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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wer in the hand(七)[中國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13 21:54 5hhhhh 1960 ℃

7

「切……陣仗比想像的大,不愧是迎接『夫人』的排場……你們,去注意車庫門,十分鐘後讓門口保持淨空狀態!」

尤里對著周遭的僕從發號司令,平日在宅邸裡的佣人、園丁各個表情認真,在指令下達後紛紛前往各自的守備地點。

「卡茲丼!」

提著槍衝入房門時,卻意外地看到應該在睡眠中的人,早已著好外出服,正坐在靠窗的沙發上,看著花園內逐漸擴大的騷動。

「……就這些人呢……」

順著勇利的視線看下去,原本通往大門的幹道上末約四十多人,十多台車,正準備直接侵入。這處宅邸如此的設計自然是有道裡,從窗戶看下去的動態自然是一覽無遺,尤其是當花園裡的植物並不是那麼利於躲藏的時候,尤里在這時候才有些恍然大悟。

「尤里,幫我開槍。」

「啊?」

還沒等尤里反應過來,勇利已經直接拿過他手上的槍,朝著雕花的書櫃側板開了一槍,這一槍劃破了這處市郊宅邸往日的寧靜,也象徵著一場權力移交戰役的開端。

接連的兩三槍,書櫃落的側板露出了機械金屬的光澤。

『這傢伙到底……』

「要走了嗎?」

勇利拿出了藏在夾板裡的槍枝、彈藥,轉頭問著尤里,語氣輕鬆地像是往日午睡醒來時,問著「要喝下午茶了嗎?」無異。

將東西藏進大衣後,勇利動了動身子,腹部已經接近足月的大小,似乎讓許久沒有這樣準備動身的他相當不自在,尤里還正要開口制止現在極為貴重的人收斂一些,或者說就交給他去清理「雜草」就好,但房外傳來的槍響已經逼近。

「喂……你拿著那個東西是怎麼回事?」

尤里指的是勇利拿在手上的羽絨枕頭,但勇利似乎並不打算正面回答,只是朝他笑了笑,在尤里護著他踏出房門前才小聲說道。

「雖然還很想繼續作夢……但踏出這裡,這個夢也就結束了……」

語畢,直接在走廊上將枕頭拋起,掏出了手槍向枕頭開了一槍。

那一槍精準地爆破了枕頭,裡頭的羽絨瞬間四散,在突襲者終於能從夾雜著火星的羽毛監看清獵殺對象的行蹤時,他們的目光迎來了炙熱的火光。

勇利以夥伴的身分在他們身邊潛伏的太久讓他忘了這個人真實實力的可怕,這幾個月也安逸過分,讓他忽略了就算是被當成寵物養的獅子,終究不會改變猛獸本性的事實,尤里牽著勇利由內部的走道走往車庫,一路上勇利雖然動作稍嫌遲緩,但是開槍的精準度卻仍有著過往的水準,那已經是溶於這個人骨血間的本能了吧。

『啊……原來是這樣呀……』

一直到現在,尤里似乎才真正意識到,維克托.尼基福羅夫這個立足於北方頂端歷史悠久的家族首領,對這樣一個人的一世執著。

強悍的α會需要對等能力的Ω留下子嗣,同樣孤寂又沾血的雙手,僅有彼此相繫才能得到滿足。

攙扶著勇利坐上了轎車,車庫門外安靜得出奇,尤里才想連絡其他下屬探知外頭的狀況,卻被勇利傳來的一聲微小哀鳴嚇得正著。

『無論如何,要保住他跟孩子……』

『家族首領拿自己去做餌的這種事情我還真是第一次聽到。』

尤里擺了擺手,顯然對於維克托的計畫內容與目的感到無奈但也無從干涉,畢竟他們終究是要聽命行事的人。

『如果要在他跟孩子間取捨呢?』

奧塔別克在旁提出的問題,讓室內頓時陷入詭譎的沉靜,好一陣子維克托才開口道。

『當然是保住我不在的話,有家族絕對管理權的夫人呀……』

說著,維克托將一只精緻的絨布盒推向了奧塔別克,又繼續說著。

『所以到時候,這個還需要你幫忙轉交了呢……』

當時奧塔別克難得地露出有些驚愕的神情,但這數月將兩人的一切互動看在眼中的尤里卻覺得在意料之內。他雖然實際上是維克托的下屬,但其實兩人間的感情與真實手足無異,維克托很貪婪,那麼他也是,在這場腥風血雨的戰役中,沒人可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犧牲掉,誰都不能讓他們犧牲。

「喂!還行嗎?」

尤里問著,心底正在盤算著是否要直接將人送往醫院。

「沒事的……平時不動也都是這樣的,我想孩子他說不定也很想拿槍呢……」

「這時候還有心情說笑話,我應該能放心?」

「外面有四個……六把槍呢。」

勇利沒有回應尤里的問句,道是沒來有地插上了這麼一句,尤里往關閉狀態的車庫門看了看,又看了看車內似乎不太舒服的人,關上車門,趕緊坐上的駕駛座。

然後外頭傳來了槍響,同時間尤里也按下了車庫門的開關,發動了車子。

「阿……兩個一個……,這家的園丁挺厲害的呀!」

「那是當然的,他們可是尼福羅夫家的園丁呀。」

「那尤里是尼基福羅夫家的執事?」

「當然不是呀,你們夫妻講話的調性真是一個樣!」

轎車從車庫裡疾駛而出,在開上幹道後子彈打在車體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由於主幹道被占滿,尤里只能轉彎衝進玫瑰花叢中,打算由草地開向大門。眼見一幫人等已經打算用車擋去大門,他順手抄起一旁的手榴彈就往外丟去。

「第一次這麼近的看這座大門呢……」

經過大門時,後座傳來了幽幽地嘆息。

尤里加速行駛著,並且一面由後照鏡觀察著後方的狀況,無論是追兵還是在後座的人。一聲子彈劃過車體的聲音傳來,讓尤里將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前方,只要再五公里,就有米菈率領的支援出現。

***

深夜的濱海公路上,有風的狂嘯、海浪的悲鳴,一樣是子彈劃過車身的聲音,後方緊追著十幾台轎車。

波波維奇在駕駛座上急速狂飆,維克托的座車僅有兩台車護駕。雖然知道這算是計劃中的一環,但覺得維克托做為家族首領,這一次的賭注未免也下得太大。

「他們也太吃飽沒事幹了吧……」

「我倒覺得是針對我的盛大排場而感到榮幸呢。」

「這時候就別說笑了呀……」

碰!

子彈已經擊碎了一側的後照鏡,波波維奇看著照後鏡中的人僅靜靜地看著窗外,輕輕地嘆了口氣,踩足了油門,往不遠處坐落於山腳下海岸邊的商場加速前進。

『……原來那可以用來看星星呢……』

那個人說著這句話時,眼底閃爍的光也有如萬點星斗。

在陽光從海平面升起竄入車內時,維克托看著那個在側身的人。他原本做足準備,也許昨夜的歡騰已是人生的最後,他會聽著海死去,然後再也看不到往後的陽光。

但他睜開眼睛,看著那個又錯過一次下手機會的「殺手」,現在正看上去毫無防備地睡得正香,這讓他有種尋常戀人往日早晨的錯覺。

忍不住伸手想去揉捏那臉頰,果不其然手還沒沾上臉對方就醒了過來。

『維克托?』

剛睡醒低啞的嗓音喚著自己的名字,維克托覺得悅耳無比。

『在勇利眼裡我是個怎樣的人呢?』

『欸……好奇怪呀,一大早突然問這個?』

『很想知道呢……如果說我想這個想了好幾晚睡不著,你信嗎?』

『才不信……』

勇利笑著,動了動身子,被大衣遮擋住的私密部位正隱約流出昨夜的殘跡,才正想起身抽衛生紙清理,卻又被維克托抓住手翻過了身子。

『維克托、等……』

伸手抓住了維克托抓著衛生紙往下身探去的手,又繼續說道。

『我自己來就好……』

『這是我應該幫的呀……』

維克托說著,掙脫了勇利的制止,將手探到了在昨夜被狠肆虐過的穴口。

『嗯……』

『而且看勇利自己來的話,我想我又會受不了的……』

『……你現在也沒比較忍得住呀。』

勇利抬起腿,用膝蓋輕輕地摩擦著對方褲檔中,已經又有勃發趨勢的物體。

最後說著要清理,那在晨間又恢復精神的男根還是回到了那溫存之所。

勇利的手環抱著肩頸的力道比昨天小了些,看來是真的累了,有些心疼地在發出不成串呻吟的頸子邊蹭了蹭,一旁卻發斷續地吐露出了話語。

『……維克托……維克托是個……優雅的人呢……』

他們都喜歡看海,如果能在看的見海的地方做為人生精彩的謝幕也是挺不錯的。

關於人生的願望有很多,我們也必然貪婪,但如果只能有一個願望的話,那就是看著你活下去而已。

充滿彈痕的黑色轎車衝破了商場的玻璃,直直地往內部衝撞進去,撞翻了那些在大廳的造景,一路到了最深處的巨大天井下,衝上了一旁的台階才終於停了下,車內的安全氣囊也因為這樣過份巨大的撞擊爆了出來。

***

「『夫人』他還好嗎?」

奧塔別克小聲地問著坐在房外守著的尤里。

「家庭醫生說暫時無恙,在我看來也只是累了,平時這本來就是他的睡眠時間。」

「你懂我問的不是這個。」

他說的是不久前,尤里剛把勇利帶回本邸的事,那個人下車時,看起來仍有幾分虛弱,但眉宇間的冷峻卻一點也沒有少。所以如果是這樣的人……

『冒昧在這時候打擾,但時間緊迫,這邊有先生他要求轉交給您的東西。』

勇利停下腳步愣了愣,看著這位印象中都在尤里身邊的家族成員。看著他從懷中拿出一個精緻地絨布盒子。

奧塔別克將盒子打開遞上前,他看著靜靜地躺在盒中,鑲著紅寶石的胸針,整個空間陷入了微妙的沉靜。

勇利知道那是什麼,在要執行暗殺計劃前,就已經知道的東西,甚至在道上的應該都會明白……

『這樣好嗎?在這種時候?』

勇利扯出了一抹微笑,在旁的兩人默不作聲。

那是象徵尼基福羅夫家族夫人這個身分的胸針,而這樣的的象徵物並不只是裝飾性,它代表著當家族首領不在時,即有著對於整個家族的第一控制權,幾乎與獲得整個家族無異。在道上的實質關係意義甚至高過於法律。

『如果是先生的命令,就沒有所謂好不好,不是嗎?』

奧塔別克靜靜地回答,平靜地像是這個場景他早已演練過無數次。

『他在哪裡?』

『……』

『……』

尤里看著勇利接下那盒子時,手似乎抖著,不過應該是被他壓抑下了。整個家族的第二控制權已經確定轉移,那幫人大陣仗、大費周章在防堵的事情已經成就。

『維克托在哪裡?』

接下盒子後,勇利又問了一次。

『朱拉暖先生新開商場的開幕慶祝會。』

奧塔別克回答道。

夜裡被侵擾以及久違的長距離移動,對於現在狀態的勇利還是太吃力,最後暫時請人先回房休息。按計劃接著就是將人守到至少天亮。

尤里站起身,伸了伸懶腰,向奧塔別克開口。

「你的重機借我。」

對方的要求讓他愣了愣,但仍在口袋掏了掏,拿出了機車鑰匙。

「你居然一直帶在身上嗎?」

「車本來就是伴侶一樣的存在好嗎?」

「切……那我會好好幫你照顧『她』的。」

接過了奧塔別克丟過來的重機鑰匙,尤里揮過手算是道別。

「那家……夫人就麻煩你顧著了」

「……」

黑色的重型機車飆速在海岸線,道路盡頭的商場傳來爆破聲,原本的採光罩屋頂似乎冒出了些微的火光。

巨大的聲響自然引起不遠處居民的注意,一位老先生開了窗戶往商場的方向看去,那是這海岸城市最大的商場,難道在這時候還有人願意在那裏放煙火嗎?這個海岸城市已經沒落很久了,有人在那放煙火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老先生如此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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