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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国竞艳(第十四集) - 7,4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6380 ℃

  所有人都走了。休息室的门外,就只剩下苏柔自己。

  是用钥匙捅开房门。还是敲开房门?苏柔拿不定主意。

  刚刚面对石晓晴的时候,她自信满满。可当真只留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到底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对秦笛有好感的女人!

  不自觉的。苏柔也学着先前那些护理师的动作,贴着房门。偷听了里面的动静。

  应该说。护理中心的隔音措施做的还是比较好的,如果不是紧贴着房门,是很难听到里面的声响地。同样的,如果门外的人不是靠着房门做出一些大动作,里面的人同样很难听到。

  不能不说,一直小心翼翼的苏柔和那些护理师们,还是很有几分做贼心虚的。

  苏柔贴上房门的时候,正值秦笛帮颜媚按摩到关键地方。她吟哦有声地限制级叫声,莆一传进苏柔的耳朵,她就像是被闪电击中似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完了!

  又羞又急的苏柔。恨不得破门而入,手中拿上一根大木棒。狠狠的教训房里的那对狗男女。

  「什么颜媚被秦指导抓走。什么颜媚会有危险!分明就是这对狗男女,在这里偷情!」

  越想越是不堪,嫉妒之火在苏柔心里熊熊燃烧。几乎让她丧失了理智。

  嫉妒之余,苏柔却情不自禁的被感染。早已熟透了地身体,在颜媚那极富感染力的春吟诱导之下,不自觉的做出了应有地生理反应。

  身下微微湿润的感觉,让苏柔忍不住夹紧了双胯,生出一抹离开的念头。

  可是,不管她地理智如何督促,她的一对脚掌,竟像是钉在了地板上似的,怎么都没办法迈开脚步。

  里面的叫声越来越激烈。苏柔的身体也开始慢慢酥软。渐渐火热起来。一如她第一次在授课大厅外,和韩妈一起偷听的情况一样。她的理智,渐渐地离体而去。

  什么颜媚会有危险。什么强奸不强奸,早已被苏柔抛到了九霄云外。已经认定了秦笛和颜媚两人有私情,苏柔早就没了闯进去地想法。

  「痛……」

  突然,一声惨叫飞入她的耳帘,像是一盆冷水,立刻浇醒了沉醉在欲海中地苏柔。「坏了!」

  那声痛呼是怎么回事,但凡有点生理常识地女人,都不会不清楚。苏柔这才明白,先前颜媚大呼小叫,恨不得全中心都听到的浪叫,只不过是在秦笛按摩又或调情手段下地自然反应。

  苏柔既是自责。又是后悔,她暗暗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早点想起颜媚的特殊体质。要不然,也就不会发生现在这件让人追悔莫及的憾事!

  可接下来的事件发展。再次出乎苏柔的预料。痛呼了一声的颜媚既没有继续痛呼下去。也没有轻声啜泣,反倒是再次发出震儿欲聋的浪叫,那分明就是女人爽到极致的叫声!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想岔了?」

  想到可能是自己误会了两人,苏柔不禁一阵面红耳赤,心虚地左右望了两眼,辛好护理师都已经被她赶走,现在有没什么客人,要不然的话,她还真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短短的时间里。苏柔先后经历了生气、震怒、嫉妒、骚动、惭愧、心虚等等多重心理刺激,大脑早就乱成了一片,再也难以清醒的看待问题。

  更糟糕地还在后面,头脑混乱。心神失守的苏柔。耳中再次传来颜媚的娇喘和春啼。她的身体像是脱离了掌控似的,作出种种让她脸红地反应。阵阵水潮激荡着她的身体,终于,在一阵失神之下,她的身体里分泌出了大量的液体。一个立足不稳,她竟然被刺激的靠着房门跌倒在地上。

  体内的骚动,让她忍不住想要通过一些自发的动作,来刺激自己的躯体,也好压制那种骚动。她的手不自觉的按在自己的隐秘部位,想要有进行更深一步的触摸。

  让苏柔整个心灵都要颤栗的意外,恰恰在这个时候发生了。那扇她以为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打开的房门,偏偏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天啊!简直要羞死人啦!他怎么会……」

  一时间,苏柔根本来不及有更多的反应。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拿开自己的手,只是直愣愣的望着房门,完全没有第二个动作。

              番外篇荆棘雁

  红日初升,晨雾霭霭,林山掩映中的蒋府。沉静在迷人的朝霞之中。

  一个俏丽的身影,正在一片空地上演练拳脚,辗转腾挪之间。尽显飒爽英姿。

  她就是久未和秦笛见面的荆棘雁,此刻,她的上身依旧是一件非常紧身的小背心,只不过。这一次换成了比较居家的黑色。她的下身依旧是一条窄小的热裤,脚上还套着一双厚实的圆头皮靴,可以想象,如果被这双皮靴踢中。会受到多么沉重的打击。

  荆棘雁出手速度极快,相比上次和秦笛交手时候的动作,已经有了极大的进步。相信就算是秦笛看到,也会忍不住感到惊奇。

  只不过。在这场地周围。却没有什么观众。就连平时极爱跑来凑热闹的蒋文静,也不见踪影。

  练了大约一个小时,荆棘雁停下动作,收拳站好,四下望了望,没有看到蒋文静的身影,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

  荆棘雁有些搞不明白,平时开开心心的母女二人,为什么在秦笛来过一次之后,全都变成了脾气古怪的深闺怨妇。

  只要一想起蒋方秋云的哀怨模样,荆棘雁就忍不住一阵头疼。自从她内退之后来到蒋府,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二少奶奶这么愁眉不展。

  更令荆棘雁不解的是。蒋方秋云平时在外面应酬。依旧是老样子,和以前看起来没什么不同,英姿飒爽、挥斥方遒,真真就是一个了不起的商界女强人。可只要一回到家,她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整个人也变得毫无生气,怎么看都是一副被人抛弃的模样。

  「抛弃?不可能!我不能那么想!」

  荆棘雁赶紧止住自己的荒唐念头。不让自己往禁忌的地方深思。

  人的大脑就是那么的奇怪,越是想要精力集中的时候,越是难以集中精力,可越是不希望自己去想某件事的时候,大脑却偏偏要往那方面使力。

  少奶奶会不会和秦笛有什么?她该不会是爱上那家伙了吧?如果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对了,记得那天少奶奶的皮肤好像很红润的样子,该不是……荆棘雁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一幅幅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

  「不行了!不能再想下去了啦!」

  知道自己再想下去。会忍不住去文蒋方秋云。荆棘雁赶紧把注意力集中的蒋文静的身上。

  一想起蒋文静。荆棘雁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那个平时就不怎么爱说话,很少有笑脸的小女孩,自从亲眼目睹了大黑、二黑死在秦笛手中之后,就变得更加沉默了。

  「那样地场面,对她来说,一定是很大地打击吧!」

  荆棘雁可以想象,一个身患重病的小女孩,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两条爱犬。被人残忍的杀害。肯定会在心理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更何况,蒋文静平素是把大黑和二黑当成自己的保护神来看待的。这两条狗一去……

  要是搁在平常,短暂的休息之后,荆棘雁可是还要继续再练上几个小时地。可现在,越想越是觉得惆怅之下,她完全没了继续练下去的心思。收拾了一下。移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路过蒋方秋云的房间,荆棘雁忍不住闪到她的窗前。向里面张望了一下。

  可能是想印证自己心中的想法。也可能是出于对蒋府女主人的担心,荆棘雁做出这个动作地时候。完全没有多做考虑。

  透过古旧的木窗。荆棘雁看到了一个有些消瘦地身影,正枯坐在床沿,眼里满是凄苦与萧索。

  她的头发披散着垂在胸前、肩侧和身后。没有哪一处地方是整齐的。她身上地睡裙,也满是褶皱。似乎经历过多次挤压似的,看起来凌乱不堪。

  荆棘雁看的心头一震,暗自惊叫了一声:夫人这是怎么了?

  枯坐半天好似一尊蜡像的蒋方秋云终于动了,只不过动的却只有一对嘴唇。「唉!」

  一声饱含惆怅与无奈的叹息。从她那张好看的温润的嘴唇里发出。

  「你来了么?」

  荆棘雁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被蒋方秋云发现。嗫嚅着就要回答,谁知蒋方秋云又丢出一句:「恐怕你不会再来了吧!」

  听出不对的荆棘雁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唇,防止自己的声音溜到外面。

  「人的感情,还真是奇怪啊!我明明……明明是被你强迫的,可怎么……怎么会喜欢上你呢?」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蒋方秋云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痴痴的笑意。

  看在荆棘雁的眼里。却似石破天惊一般。

  「夫人说的那人是谁?谁强迫了她?强迫了她什么?」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接连从荆棘雁的心中闪现出来,压迫着她的心脏。让她简直有些喘不过气来。

  「秦笛啊秦笛,你……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

  一个几乎让荆棘雁石化的名字。从蒋方秋云的樱桃小口之中,很自然的滑降出来。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我就知道是他!」

  这一刻,荆棘雁说不出心理是什么滋味。先前的猜测,居然在无意中得到了证实。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止不住的涌出几丝酸涩的味道。

  脸上的笑容没能保持太久。蒋方秋云忍不住又叹起气来:「可是……我们没有将来啊!我的身份,注定了我只能当一个寡妇,一辈子当一个寡妇!真是可笑啊,在这样一个标榜自由的时代,我还要默默的去守着那看不见的贞节牌坊!」

  听到蒋方秋云的悲叹。荆棘雁胸中忍不住又腾起一股怒气:秦笛啊秦笛,你这混蛋,难道你一点良心都没有么?你既然偷走了夫人的心,难道就不能来看她一眼么?

  荆棘雁刚刚还在嫉妒蒋方秋云,转眼又开始为她的命运鸣起了不平。不能不说,这个在战斗中长大的前顶级护卫,心思实在太过单纯。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夫人一个人在这里受苦,我一定要去找那家伙,我一定要告诉他,夫人对他的深深思念!我一定……一定要带他回来见夫人!」

  荆棘雁咬着银牙,暗自发誓。

  房中的蒋方秋云又是一阵呢喃低语:「秦笛啊秦笛。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丽兰公司对你来说,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重要?如果你真的希望……那我就帮你……」

  蒋方秋云这时的声音很低,荆棘雁竖起耳朵都没办法听清,只能隐约中猜测夫人是不是要帮助秦笛把丽兰公司做大。

  「滴滴……滴滴……」

  一阵电子铃声,惊醒了低语的蒋方秋云,也惊醒了偷听的荆棘雁。

  「又到了起床的时间。又要去面对那些阴险的老狐狸。唉……这样的日子,真是难熬啊!好想有一个宽广的肩膀依靠一下……」

  意识道蒋方秋云即将穿衣出门,荆棘雁赶紧伏下身子,踮手踮脚的离开。

  远去的荆棘雁没有发现,口中说要起床的蒋方秋云,却从枕下取出一根形似男人命根的按摩棒,脸上泛着红晕,双手紧握那橡胶棒。轻轻擦着自己的身子,准备放进自己的身体。

  「秦笛,你知道么?你的东西好大、号热,让我好喜欢!比这冰冷的橡胶棒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可是……没有你的日子,我只能拿它来代替你!」

  蒋方秋云口中低吟着,脸上满是不正常的嫣红,手中的物什,似乎被她想象成了秦笛的样子,被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她用自己的面颊轻轻摩擦着那根按摩棒,好像那就是秦笛的东西似的,不一刻,她甚至伸出了自己的粉嫩小舌,轻轻的在上面舔舐起来。

  「好想你再来一次,好想你再次强奸我!」

  她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口中轻蹄了一声,竟是夹紧了双腿。

  「真是快乐啊,只是想着你强奸我,我就高潮了一次!真是好美的滋味呢!」

  她手中的橡胶棒被她牢牢的掌握这,顺着她指向的地方,一点点的移动,擦过她的乳沟,划过她的乳尖。溜过她的小腹,潜入她的臀瓣之间。

  她并不急着把那根硕大的物什放进自己体内,只是想着秦笛当初对她所做的一切。一点点的模仿者,口中娇喘着,不停的制造着靡靡之音。

  「呜……又来了!」

  仅仅只是轻轻的来回滑动,她就获得了无比的快乐,这样的时间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终于。在电子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她终于把那根东西放进了自己体内。

  一声满足的叹息。从她的嘴巴里溜出,她的快乐,也在这一刻,达到了又一次的高峰。

  而此刻,满心以为蒋方秋云凄苦无比的荆棘雁,也正在做着打算。她打算去找秦笛。把那无情无义的坏蛋喊进蒋府,如果他打算反抗。自觉武艺精进的荆棘雁。将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抓住,然后捆绑起来带进蒋府!

  两个女人的心思。秦笛可曾知道?他……又在做些什么呢?

              番外篇黎姝雅

  夜色逐渐朦胱,最后一缕日光被黑暗吞噬之后,一盏盏灯火,开始辉耀人间。

  在小天使福利院的一个房间里,灯光朦肫而又暧昧,昏黄的光线,照着一对衣衫整齐的男女,衣衫虽然整齐,可是他们的动作,却和整齐完全不搭边。

  那个女孩,双手正捧着自己的小脸,遮住不住浮现的红晕,口中无力地阻止着男人道:「秦……秦先生。不……不要……」

  女孩的两只玉足裸露着,其中一只正被人捉在手里,恣意把玩。

  这一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秦笛和黎姝雅!

  就见秦笛的两只大手,不停的在黎姝雅的芊芊玉足上来回抚摸,或是从圆润丰腴的玉指,滑到几不留手的足背,又或从那厚实肥嫩的足心,溜到光润可爱的足跟……

  每触摸黎姝雅一寸肌肤,秦笛就忍不住发一声赞叹。

  滑、嫩、香、软。一对完美玉足应该具有的四大特质,一个不拉的出现在黎姝雅的美足之上。

  所有可能对女人肌肤造成伤害的东西,都不曾在黎姝雅的无双玉足上留下半点痕迹。这样完美的玉足,几乎已经不再属于人间的范畴,根本就应该是上天亲手制成的绝美艺术品!

  女孩的身上依旧穿着黑色的职装。脖颈处还系着一条漂亮的白色丝巾,这副尚未来得及除去的职业打扮,充分说了她才不过刚下班不久。两人这么急着纠缠在一起,还真是恋奸情热!

  最适合捧在手心欣赏的美足,不是刚刚沐浴后出水芙蓉般的莲足。也不是丝袜包裹遮蔽肌肤触感的玉脚。它必须有所有完美玉足应该具备的四大特质。最重要的一点,还在于这对玉足要刚刚挣脱丝袜的束缚!没错,被丝袜包裹着的玉足会遮蔽肌肤的良好触感,可若是没有丝袜的紧缚,就不会有那一丝丝隐约的汗液残留,在捧起那对玉足的时候,就会让人产生一种到喉不到肺的遗憾!

  黎姝雅的这对玉足,刚刚才被秦笛解除了武装,白色的丝袜,被他很随意地丢在一旁,但却没有被他丢得太远。

  一丝若有若无的汗液味道,随着秦笛的鼻端一点点地靠近黎姝雅的玉足,一步步地诱惑着秦笛的嗅觉,并向他的大脑发射着一道又一道的刺激信号。

  亲密的肌肤接触,稍碰即分,他的鼻端和她那玉足的接触,只停留了很短的一瞬,便被他有意的控制着拉离自己。

  只是电光石火般的一点点接触,仿佛就足以制造一场震撼心灵的核爆,无数刺激到心脏超出负荷。浑身肌肉颤栗的电流,四散在两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让他们不约而同地身子一凝,日中露出无比满足的迷醉。

  将触未触,稍触即分这样的挑逗动作,最是能刺激男女间最深层的情欲。随着秦笛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方才的动作,两人的喘息也慢慢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女人情动的时候,往往会霞飞双腮。双目迷离,隐约有水雾透出。全身发软,四肢无力,只有一个地方会有意无意地耸动。其速度堪比电动马达。那里……就是女人的丰臀!

  黎姝雅不自觉的轻抬着自己的翘臀,竭力想让自己靠近秦笛一些,可是因为她的双脚被秦笛掌握在手里,行动不免受到限制,并不能轻易的达到目的。

  「不要……」

  她的抵抗意志,早已随着双足在他的手里变幻形状的时间延长,一点一点地被逐步瓦解。一直到这一刻,她轻轻哼出的「不要」,都带上了几缕暧昧的挑逗意味。

  秦笛摸遍了黎姝雅玉足的每一寸肌肤。也无数次用身体的各个部位与之接触,这里面……自然也不会少了他那令熟妇尖叫,令处女羞耻,迷倒无数女性的昂扬之地。

  被一个并不是特别熟悉的男人握着自己的玉足,一遍遍地挑逗自己,已经令黎姝雅相当的羞耻,可这种程度的羞耻,显然还远远没有达到极限。因为,那可恶的家伙,居然按着她的玉足,把她的可怜小脚,抵到他那羞人的地方!

  火热的触感如沸水撒落脚面的火辣,瞬间占据了黎姝雅各项官能反应最主要的位置。那有一点粗糙,有一点光滑,有一点火热,有一点异样的触觉,瞬间麻痹了她的大脑,让她几乎做不出第二种反应,只能机械地随着秦笛的动作,在那里来回的摩擦。

  黎姝雅玉足的光滑程度,显然有些超出了秦笛的预料,从他眼神里的赞赏,双手近乎抽搐的紧握,以及他那一脸满意的色色表情里面,都能看出一些端倪。

  「呼!真是滑嫩呢!」

  秦笛由衷的赞赏。落在黎姝雅的耳朵里,却比最恼人的污言秽语还要让人羞态大胜,恨不得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然后狠狠地踩上两脚!

  黎姝雅是这样想的,也似乎准备这样去做,可是,她的动作却慢了秦笛一步,就在她曲起双膝,正准备给秦笛两记窝心脚的时候,她的脚心,袱秦笛出其不意地舔了一下。

  「唔……」

  一声夹杂着惊慌与迷惘,却又无比激动的低呼。从黎姝雅的小嘴里发出,她一脸的复杂表情,有如打翻了五味瓶似似,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黎姝雅并不能准确辨明自己心里到底是怎样的感觉,似乎有那么一丝的恼怒。可这恼怒却还没到让她发火的程度。

  又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慌乱,可在惊慌失措里面,似乎又包含着那么一些些让她安心的东西。

  最让黎姝雅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在秦笛的舌尖抵达她的脚心的时候,她竟然不可抑制的湿了……那羞人到极致的生理反应,让黎姝雅的大脑,瞬间成了一片空白。

  秦笛两手正捧着黎姝雅的一对玉足,她的两腿之间应该留出多大的缝隙,完全由他来作主。只要他想,他可以很轻易的通过他的腿缝,肆意地打量她那黑色蕾丝遮盖下的饱满山丘,还可以很专注地溜过那几根调皮的杂草,可他一直都没有那么做。

  太过容易得手的东西,总是让人提不超过多的兴致。秦笛那么做,也是无可厚非的。

  可当黎姝雅身体湿了之后,不自觉的蜷曲双腿,合拢双膝,想要掩饰自己羞人的生理反应时,秦笛却又来了兴趣。

  美人的不正常反应,显然是因为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了。既然这件事那么有趣,自己又怎么可以轻易的错过呢?

  于是,秦笛很自然地在黎姝雅的双足上发力,抑制着她的合腿动作,一番纠缠较量之后,黎姝雅完败在秦笛手里,不但没能合拢双腿,反倒丢城失地,中门大开,把自己羞人的部位,彻底地暴露在秦笛的眼皮底下!

  「咦?怎么好像有一点水渍的样子呢?」

  秦笛只是扫了一下,就发现了黎姝雅娇羞不胜的缘由。面对小美人面红过耳,几欲滴血的反应,他不但没有停下的意思,反倒说出了让黎姝雅更加羞涩的淫亵之词。

  黎姝雅止不住心中的羞涩,又没办法挣脱秦笛的掌握,只得像个驼鸟似的,两手捂住自己的面颊,甩掩耳盗铃的方式掩饰自己。

  美人娇羞不胜,实在很是诱人,秦笛的两手,不受控制地离开了黎姝雅的玉足,开始贴着她的脚踝,一路上行。

  仅仅只是两手获得满足,在美人无比光滑的肌肤上滑向,显然犹有不足。于是,秦笛很自然地抱着黎姝雅的双腿,压在她的身上。

  整齐的制服被压出一道道褶皱,让人一望之下,会不自觉地产生某种亵渎的快感。

  他的胸很用力地压在她的双峰之上,几乎他身体一半以上的重量,都放在了这里。

  被身上的男人很用力地压着,黎姝雅发出一声声有些吃力的娇喘,她的两只小手也配合似的顶着秦笛的身体,试图把他推离自己,只不过,这动作并不是很坚决。

  火热的气息,伴随着男人的双唇,一同紧贴在黎姝雅的丰润唇瓣之上,狠狠地一阵攻城掠地,直把她的双唇吻得有些红肿,门户失守,再也无力抵抗他那舌头的长驱直入,秦笛这才罢休。

  她的大腿根部在双唇失守的同时,也被他那对怪爪突入。敏感的部位,在口腔被占领的同时,一起收到被侵入的信息!

  「呜咽……啊哦……」

  一串辨不清含义的声响,从黎姝雅的嘴巴里咕噜着哼将出来,她的意志几乎要放弃最后的抵抗,就连眼前的情形,明显和她的初衷不同,也早已被她抛到了脑后。

  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的女孩,慢慢开始像个荡妇似的,翻滚着、娇哼着摩擦秦笛。根本不用思考,她完全是下意识的,在用自己所有能够获得快感的部位,紧贴着秦笛蠕动。

  每一次的摩擦,都能给她带来种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这种浑不着力,仿佛行走在云端、棉丛里的异样美感,牢牢地吸引了她所有的心神,让她深深沉溺其间,无力自拔。

  一而再,再而三的羞涩反应,比那赤裸裸的诱惑,还要勾人魂魄。

  秦笛再也难以忍受这慢吞吞的前戏,狠狠地拉扯着黎姝雅的衣服。力气之大,甚至到了根本不在乎衣服是否会撕破的地步。

  黎姝雅被秦笛一次较大的动作惊醒,眼神稍稍恢复清明。意识到自己目前状况的她,下意识地收回两手,分别捏住自己的领口和裙摆,抵抗着秦笛的侵袭。

  男女之间的战争,力气较小的一方,如果百年果断地利用有利的地形,陷入徒劳的挣扎抵抗境地,最终的结果,往往是惊人的相似。

  事实证明,黎姝雅捏住领口的动作一样的白费功夫。因为秦笛压根就没有正面突破的意思,他很巧妙地利用了黎姝雅衣服的各处缝隙,伸手探入其中,专挑她的敏感部位下手。

  黎姝雅捏紧领口、裙摆的动作,在秦笛奇兵突出之下,不像是贞洁烈妇的反抗,反倒像是淫娃荡妇的别样诱惑。

  若是换成旁人,面对黎姝雅乌龟似的死守阵势,可能真要耗费一些功夫。可对于秦笛来说,她的动作,倒像是主动给他提供方便。秦笛的手,可以通过很小的动作溜进她的裙内。随着她的激烈反应,更是让他和她的敏感肌肤全面接触。

  堡垒总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已经占据有利地形的秦笛,只是稍稍发力,就把黎姝雅的上下两件职业装绷破好大一个口子。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勉强贴着肌肤,没有掉落下去。

  越是高贵典雅的制服,越是容易让人生出撕裂的冲动。践踏权威,亵渎圣洁能够获得怎样的的终极快残。从阶级一出现,就深深地埋藏在人类的灵魂深处,只不过,它们通常都被人用理智或道德压制着,轻易不表现出来。

  秦笛最初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对制服那么有兴趣。可当黎姝雅此刻的模样映入他的眼帘,那残破的高贵,耻辱的圣洁。是如此矛盾而又无比地让他感到刺激。这才让他发现,原来……制服的诱感是如此的让人兴奋。

  有时候,女人穿上衣服,要比不穿衣服好看。这些衣服里面,除了情趣内衣,自然就数制服最能让人热血沸腾。

  很自然的,秦笛没有褪去黎姝雅全部的衣物。他只是把她那破碎的制服,再拉大两个口子,让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可以挣脱部分不应该的束缚。

  至于制服的下半身部分,秦笛并没有撕裂的兴致,他只是很绅士的,帮她脱去了一半蕾丝底裤。

  经过一番动作之后,黎姝雅的乳房的一大半,包括那诱人的樱桃部分,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偏偏又被没有完全破碎的制服和原有的罩杯收束,以一种非常坚挺,而又略带变形的特殊形状展露在秦笛面前。

  而她的蕾丝底裤说是被脱,倒还不如说是被拨来的准确,因为他采用的不是从上到下的正常方式,而是从作到右的另类方式。

  这样做,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极大地刺激女性的敏感地带,让她在某种很轻微的SM情境中,早一点到达另类高潮!

  处理好黎姝雅的制服,秦笛再也无法忍受身体的局部充血,非节迅速地脱掉自己的所有衣物,以一种一往无前的大无畏姿态,非常猛烈地撞向黎姝雅那稚嫩地带。

  黎铢雅先前还是半推半就,可一看秦笛突然变得如此粗暴,几乎被吓傻的她不由得尖叫了一声,就要挣扎着起来。

  可不知为什么,此刻黎姝雅大脑一片昏沉。浑身软弱无力,明明知道眼前的情况很不好,很危险,可就是没有办法摆脱这种状况。

  如果非要找一种情况和自己的遭遇比较,黎姝雅只能用「鬼压身」来形容!

  一股巨力伴随着巨大的异物,一同挤进黎姝雅的身体深处,只是一下,她就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灵魂出窍,被秦笛活活搞死。

  可接下来,秦笛抽出巨物的动作。又让黎姝雅感觉灵魂又重新回到了自己体内,只不过,随着灵魂的回归。火辣辣的灼痛和身上多了一块累赘的赘痛,也随之侵袭她的全身。

  肢体相接,肉体相连。仿佛连体婴儿般的状态,让黎姝雅可以轻易地探测到秦笛的内心。

  无数愉悦而又舒爽的信息,仿佛是信息炸弹一般,疯狂地涌向黎姝雅的脑海,大有不把她的大脑挤爆,誓不罢休的态势。

  黎姝雅越是抗拒接受那种信息,那些信息就越是加速涌进她的脑海,可当她心神一动之下,留心去截取每一条愉悦信息的详细内容时,那条信息便又像是一个被戳破的肥皂泡,瞬间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最初的那段痛苦时光,黎姝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她只知道,下身除了鼓胀、火热和难受这三种感觉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更多的感觉存在。

  可当秦笛的动作逐渐加快。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体开始逐渐不受自己控制。她越是不让白己去体味那别样的快乐,那仿佛可以直触灵魂的快乐。就偏偏让她沉溺其间,无力自拔。

  人类诞生之初就一直伴随着的原始快乐,是那么的诱人,仿佛是最难以抗拒的毒品,只要稍稍品尝个中滋味,就再也无法摆脱,只能深陷泥淖,成为欲望的奴隶。除非大智慧、大毅力,终其一生,不能挣脱。

  可惜,怏乐的感觉还没在黎姝雅心中持续多久,一个突如其来的信息,就差点让她羞恼地把秦笛踢到床下。

  原来,在这要紧的时刻,那该死的臭家伙,居然浮上来这样一个古怪的念头:「真是没意思。完全拨开底裤,竟然还不如嫩肉和底裤相互作用,一起摩擦的来得快乐更多!」

  自己的身体居然无法给那该死的家伙极致的快乐,黎姝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信息。可是,她天生就能看穿别人的心灵,自己明明看穿了秦笛的内心想法,又怎么会有错?

  深深为之示忿的黎姝雅,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大力。一个懒驴打滚,竟然抱着秦笛来了个大翻身,自己压着秦笛骑到了他上面。

  终于占据了主动的黎姝雅,还没来得及好好高兴那么一下,就觉身下一空,竟是自己滚到了床沿,不受控制地跌落下去。

  「噗通!」

  一声闷响之后。重重摔在地上的黎姝雅,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从满眼金星的状态里恢复正常,回过神来之后。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找秦笛,然后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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