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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刀番外·何处似樽前,3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8160 ℃

第三章 不言之痛

  “苏叶二钱,防风四钱,羌活四钱……”萧减樽一边整理方剂,一边闲看美人在旁取药称药。

  皓腕凝霜,指上有经年习剑留下的薄茧。易念绝垂眸依萧减樽所言将药一一称好,再倒到桑皮纸上包扎。

  萧减樽看一会儿起身去关窗,叹道:“今年倒春寒真是势猛,堂上得多备几副,好免得病人多等。”

  易念绝只是忙碌,一言不发。

  “阿易。”

  易念绝手一抖,差点将药材撒到地上。

  那日他被君宴抱着睡着后,再醒来就到了这里,剑被没收,内力被封,与外界隔绝,虽然身上没有锁链,也几与监禁无异。

  每天只等那些男人来侵犯他的身体。

  少则一两人,多则四五人,再多,萧减樽会帮他挡下来。都是天策或者苍云的军爷,不敢得罪给他们看伤的万花弟子。

  易念绝却并没有因此好过,萧减樽的手段太过恰到好处,让他多难受都说不出口。

  春雨绵密或阳光晴好时,萧减樽若是有兴致,会把那些男人全赶回去,揽着他的腰在廊下或阁上看风景,或烹茶或作画,温文尔雅若至交偶逢。他和他的卧房是不准别人去的,窗台上有大夫精心养的一盆紫蒂白,每日晨起易念绝看着阳光落在玉碟似的花瓣上,自杀的念头都起不来。

  “阿易,”萧减樽又唤一声走到近前,指尖摩挲一下他的唇,温声道,“去倒杯水喝歇一歇,剩下我来。”

  易念绝偏过头往后退了一步,他不知道萧减樽这样囚禁着他是什么意思。身上有铃铛轻响,却不见来源。

  萧减樽见他避开,也无所谓,笑笑继续称药。

  易念绝撑了一下桌子,胸口涨的发疼,他低低喘口气。这万花弟子一直在给他配一副药,被强灌到今天,他终于猜到些这药是做什么的了。

  突然有人敲门。“萧大夫,可以进来吗?”

  红缨银甲的将军倚在门口,似笑非笑的望着易念绝,脸上尚有血污,一双狼眸欲望炽烈。

  萧减樽皱了皱眉:“洗干净再进来。”

  天策掂掂手中长枪:“等不及了,那就请道长出来吧。”

  易念绝脸色苍白,撑着桌子不作言语,萧减樽却拿起一卷书转到里间去了。

  天策会意,大步流星走到易念绝身侧,托起他的手,一笑露出尖利的犬牙:“道长,走吧?”

  易念绝收紧指尖,即使受了再多次,他也无法坦然。

  天策见他不动,一手探进他下摆慢条斯理揉他丰润的臀,低头压在他耳边轻声道:“李某出去这么些天,一回来可是连庆功酒都没喝就来找道长了,道长真的不赏个脸?”

  那些人不让他穿裤子,萧减樽也默许了,一双玉白长腿自下摆开衩处便能窥见,走起来别有风致。李绛带着枪茧的大掌揉捏他臀肉,牵动夹在阴蒂上的夹子,易念绝低喘出声,当即软下腰,被天策揽住,一把横抱起人向外走去。

  “道长近日恐怕又招待了不少人,还记得李某名字么?”

  易念绝闭眼只当未闻,五指攥紧袖口。李绛危险地笑,突然将人放下抵在庭中的海棠树上,伸指挑起他一缕鬓发:“道长想不起来,那李某帮道长想一想,等想起来了,我们再去床上快活。”

  说着一腿抵进易念绝腿间,顶住道人已然半硬的物什缓缓摩擦。

  欲望在蒸腾,和着干涸鲜血的味道,剑拔弩张。

  李绛听怀中人急促且压抑的喘息,偏头含吮易念绝柔软的耳垂,胸甲抵着那人心口,悠悠道:“某听人说,道长近日胸部越来越敏感,既涨且软,只玩玩奶子,就能让道长射出来,是也不是?”

  易念绝面上薄红,咬着唇并不接话。双乳被铁甲硌着,涨得几乎要裂开。

  李绛唇角弧度微弯,向后稍退,隔着布料拨弄他一边隆起的乳尖,清脆铃声又响了起来。道人身子一颤,花穴吐出一股淫液,拉着丝滴落在李绛裤子上,晕开一圈深色。

  这对乳夹,却不知戴了多久。

  捏住下颔迫人抬头,易念绝仍紧闭着眼不肯看他,于是就着颈仰起的纤长线条,向下慢慢划开领口:“看来道长这些日子很听话,还记得带着某的礼物,抑或是食髓知味,已经舍不得卸了?”

  猛然一拽敞开领口间勾连两个乳夹的银链,两粒红珠被拉的变形,易念绝一声惊喘,抓住李绛的手摇头,眼中起了雾。

  “道长是嫌不足?”说着二指指根夹住一边红肿胀大的乳头,掌心用力按压那团好似少女样微微隆起的软肉。

  易念绝一下挣扎起来:“不要!哈……刺爵……别……别这样……”他抬手捂住唇,推拒那手无力攀着天策臂,眼泪流了出来。

  李绛狠狠揉搓他的胸,瞳色深沉:“道长这般才肯唤我一声,看来还是某伺候的不好。”说罢扯下他腰带将人双手反绑在了树干上。

  肩膀被拧的生疼,易念绝反而安静下来,李绛挑起他苍白的下颔,轻吻他唇角:“是不是弄痛道长了?李某赔个不是。”

  长睫遮眼,天策的呼吸与他只在咫尺之间,细风带起他垂散的鬓发,银甲压着心口,一片冰凉。

  “将军尽兴。”

  语声太轻,若飘蓬飞絮,握之不及。

  李绛笑:“某若尽兴,道长就是死人了。焚琴煮鹤这种事,李某是不做的。”说着拍拍他的脸,指尖抹去眼角已冷的残泪,低声道,“道长要求死,还是向萧大夫求,更见效些。”

  易念绝不再说话,李绛便顺着他颈侧向下吻去。

  冰肌玉骨,触之生凉。舌尖濡湿,留下一路湿热红痕,停在了颤巍巍扣着精致乳夹的红樱上。李绛牙口灵活,咬住夹子将一边取去,坠下的银夹摇荡,牵动另一边红肿的乳头。易念绝低哼一声,手腕勒得发麻。

  李绛顺着银链一手探进他两腿间,“噗嗤”一声二指插进他女穴中搅弄,慢条斯理将唇前艳红的乳尖连乳晕舔出一片水光,媚肉层层裹紧他的手指,淫水淌了一手。

  李绛嗤笑一声:“看来道长这里,果然很有感觉。”

  说着抵住阴夹用力一顶,易念绝立时叫出声来,穴里又流出一股水。李绛抬手将淫水抹上他另一边胸乳,亦松了夹子。两个串着铃铛的银夹撞出一串清响,重量全坠在阴夹上,将阴蒂向下拉了拉。易念绝双腿当时便撑不住,通红的眼尾又沾了水气。

  李绛吻他的眼:“这才刚刚开始,道长可千万把持住啊。”揉弄他胸的手用力一捏,接着俯身含住另外一边大力吮吸起来。

  易念绝一下将唇咬出血,含糊呜咽,双乳又疼又涨,被这恶劣的天策弟子肆意玩弄,却引出不可言说的羞耻快感。整个人被李绛卡着软软靠在树上,不自知的发抖,手腕被树干磨破皮都毫无知觉。

  却不肯求饶。

  自君宴那次后,或者说,自被囚于此地后,哪怕他被干得下身出血,都无人再听见这道长求一句绕。可一次有位军爷偏要听他说,若非萧减樽及时拦下,他差点就死在床上。

  那些从死人堆修罗场里活下来的男人们,戾气入心,平时不显,一到床上做至深处,常是暴虐又嗜血,乐见他更痛苦些,彻底臣服在他们身下,又怎会关心他的死活?

  泄欲之具,便是再美,不过更引罪加己身,无甚可怜惜。

  既存心玩弄,又何必求饶?徒增丑态尔。

  君宴却再未碰过他。

  只是常抽空来此,在他身侧站一站。目不相视,无话可说。

  彼此都清楚,是他将他带到这里,且坐视他沦落至此。易念绝没有恨他的力气。

  痛中之痛,无可言说罢了。

  但差点死在床上那次,君宴握住了他的手,萧减樽吊回他半条命,他偎在那苍云怀中,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

  玄甲将军下颔贴着他发顶,拳攥紧了又松,离开的悄无声息。

  “——啊!”李绛用力一吸,奶香终于在口腔里弥漫开,易念绝眼中空茫,竟被吸奶吸得射了出来,白浊贱了天策一裙甲。

  李绛低头扫一眼,轻笑,手揉着他胸吻上道人眼角,温声道:“道长明明爽地都射了,何以哭的如此伤心呢?”

  易念绝不知何时,泪无声流了满面,闻言只是偏过头,入眼皆是倦色。李绛钳住他下颔将脸扭过来,另一手使力一捏,乳白的奶汁便淌了下来。

  他一脸淡漠看道人难受的蹙起眉,却仍不肯出一语,泪水冷在手上,易念绝唇色已有些发青。李绛低笑一声,探手松了他腕上桎梏。

  一息之隔,笑意盈盈看着人滑坐下去,跪在了地上。

  易念绝撑着地喘息,这一下又扯动阴夹,手背抵住唇,青丝自肩上滑落。

  接着就被强行抬起下颔,李绛俯身在他耳畔道:“道长,你可知你越是这副样子,就越让人想折辱你,嗯?”

  仰起的颈曲线优美,易念绝一双眼映着春雨初霁后的明净天幕,清冷若新雪初融,启唇轻声道:

  “将军尽兴。”

  李绛突然狠狠拽住他头发,迫他头仰得更深,贴在他耳边凉凉道:“既然如此,道长一会儿,可千万不要后悔啊。”

  又是那个满是淫具光影幽暗的屋子,易念绝被蒙住眼缚住手跪在床正中,药力渐起,似雪上洇了胭脂色,整个人都湿漉漉挂了一层薄汗,却动弹不得。

  门外传来声响。

  “刺爵你不去和大家伙一起喝酒,悄摸摸把几个兄弟叫过来搞什么呢?”

  “自然是好事情,赵兄且看便知。”

  又一人开口道:“听闻萧大夫近日弄到一美人,李兄这么知趣的人,想来定是为咱们酒后助兴啊。”

  “哟,萧大夫那么冷淡的人还会搞这个,那倒要好好见识一番了。”

  “请。”

  门“吱呀”一声打开,天光倾泻,与屋中曳动的烛光映出床上人半边侧影,床角焚了不知名的香,轻烟袅袅,更似画中。

  便听有人倒抽口气,都不出声了。

  李绛笑笑,望着易念绝隐在白绸后的眼,淡淡道:“诸位尽兴,只是莫把人弄死了,萧大夫可得要李某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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