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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刀番外·何处似樽前,1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4400 ℃

第一章 未赴之约

  第一章 未赴之约

  春上花发,战火初定的太原城从未化积雪与未冷硝烟逼仄的对峙中挣扎出一股生气来。既已熬过严冬,下一年总好有盼头。

  日影西斜,炊烟渐起,巡逻的将士也开始换岗。

  “老板,来碗莜面窝窝。”易念绝一袭素衣立在摊前,语声温和。

  “好嘞,您坐,马上就好。”老板看一眼这位养眼的客人,感觉心情都变好了,手脚麻利地收拾了位子。

  “老板,给我也来一碗。”

  易念绝偏头,看着来人一瞬间走了神。

  “哎呀萧大夫,今天就和了这么些莜面,实在不好意思,您看要不要换样吃的?我家的剪鱼子也很好吃。”

  万花弟子还未答话,易念绝已开口道:“把我那碗给先生吧,我吃剪鱼子。”

  万花看了易念绝一眼,也不做推辞:“那萧某多谢道长了,可介意同坐?”

  易念绝听见“道长”二字,眼中一瞬黯然,闻言比了个“请”的手势,垂目道:“某并非纯阳中人,先生认错了。”

  萧减樽“哦”了一声,从容落座,歉然道:“是萧某唐突。却不知兄台为何肯让食于我?”

  易念绝沉吟一刻,静静道:“先生侧影,很像我一位故友。

  “原来在长安的时候,有一家店也卖这个,他很爱吃,我却没怎么吃过,今天路过看到,突然想尝一尝,没想到遇见了先生。”

  “那确是缘分了,”萧减樽微微笑,“兄台故友,可是萧某同门?”

  易念绝点点头,也抿起一点笑:“青岩不愧钟灵毓秀,总是养出先生这般雅致的人物。”

  “惭愧,萧某廿余载春秋一事未成,当不起这称赞。”萧减樽给二人斟上热水,温声道,“却不知可有幸一闻兄台故友名讳?”

  易念绝似乎想起什么,沉默下来,萧减樽以为他不愿回答,正想另起话头时,便闻那人轻声道:“洛青,洛竹州。”

  似落雪无声,怕惊扰了永眠的魂魄。

  萧减樽低声道:“抱歉。”这位药王座下翘楚战死洛阳之事,万花弟子基本都知道。

  “无妨,阿青他……”易念绝深呼吸,止住话头笑了笑,“饭好了,吃饭吧。”

  食不言。一顿饭毕,易念绝拱手告辞:“萍水相逢,有缘再会。”

  萧减樽回礼道:“萧某字减樽,未知兄台名姓?”

  易念绝一指竖在唇前摇摇头,留下一个浅笑,转身离开了。

  萧减樽瞳色深了深,走到街对面对着墙道:“帮我查他。”

  滑坐在墙根的丐帮弟子头都懒得抬:“叫什么?”

  “不知道。”

  丐帮楞了一下,然后开始憋笑,憋了一会儿捶着地道:“萧减樽啊萧减樽,难得你撩回人,连人名字都没问到哈哈哈——咳。”丐帮感到后背森森的凉意,虽然萧减樽只是站着,表情都没动一下。他拍拍屁股站起来,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那你打听到什么?”

  “他认识洛竹州,且私交甚笃,在长安待过,世家名门子弟,教养很好……”说着萧减樽眯了眯眼,“虽然他否认了,但应是纯阳弟子无误。”

  “你凭什么?他一未着道袍,二无坐忘无我护体,就凭他拿把剑?萧减樽,查人这事情,可不是动动嘴皮子,你想清楚再说。”

  萧减樽淡淡道:“按着纯阳查,不会有错。”

  丐帮翻个白眼,反正不是我出钱,拉倒,比了个成交的手势准备走,又突然站住道:“哎哎你等等,我想起来个人。

  “若本是纯阳又不肯承认,无非有辱师门被逐出门墙,这几年出过这事又姿色极佳的,不过那么一位。洛竹州平生污点也就是跟这位纠缠上,这不全齐了?”

  萧减樽闻言沉默,转着笔意味深长道:“易凛啊……”

  易念绝是生生被欲火烧醒的。

  梦里种种不堪。

  夜深寒重,他一把掀开被子,绞紧的双腿间亵裤湿了一片,冷空气让他瑟缩了一下,可随后欲火更汹涌的反扑上来,销魂蚀骨。

  易念绝红了眼眶,死死咬住牙摸下床想打开窗户,他需要冷风让自己保持清醒,他不想沉沦下去。

  已经忍了那么多天,不能败在今天。

  每一步腿间的摩擦都是煎熬,他默诵剑诀,终于摸到窗框,抖着手去了插销一把推开,冷风呼啸而入,人一下滑坐在地。

  他蜷起腿抱住双肩低低喘息,之前情动时扯开的领口间发的一层薄汗尽数变成冷汗,可依然没有软下去的意思,难以启齿之处的瘙痒更甚,逼问拷打他可笑的坚持。

  可笑吗?

  他抱膝坐在墙根,直坐到手脚冰凉头疼欲裂。

  冷风在屋里回旋,含着湿润的春雨的气息,天就要亮了。

  他模糊的想,杏花村尚有未赴之约。

  那天碰见的那个小姑娘,一蹦一跳像小鹿一样,说杏花开的时候,大哥哥你一定要来啊。

  他当时怎么说的呢?是笑着答应了吧,还给那个小姑娘买了一串糖葫芦。是时候了,易念绝揉揉印堂,扒住窗台想站起来,一阵天旋地转,栽倒在了地上。

  萧减樽没想到这么快会再见到易凛,那人昏迷在床上发着热,苍白的脸染了嫣红,平添一抹艳色。

  小二在一旁道:“萧大夫您快给看看吧,今儿一大早我听见这公子房里砰一声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到中午了还不见人出来,叫人也不答应,结果进房一看人倒在窗台下面,怕是吹了一晚上冷风,也不知道发了多久烧。”

  萧减樽点点头,切过脉要来笔墨开好方子,从腰上解下一块玉佩,一并递给小二:“去我堂上抓药,回来照着煎。这位公子是我朋友,他们见这玉佩就不会问你收钱了。其余一应用度都算到我账上。”

  “好嘞,您等着。”小二接了东西麻溜的出去了。

  房里安静下来,萧减樽将门插上,表情渐冷,抬手捏住易念绝下颔,细细看他的脸。道人似乎做着噩梦,长睫不安地颤动,觉出下颔上的痛楚,轻轻蹙起了眉。

  “祸水。”萧减樽吐出两个字,俯身吻了下去。

  易念绝唇有些干,但依然柔软,萧减樽一点点舔湿他的唇,而后撬开牙关将舌探了进去。

  “唔……”易念绝陷在梦魇里,挣扎着醒不过来,起先尚有抗拒,很快变成了迎合。萧减樽顺着他的颈摸到锁骨,划开领口按上他的胸,一双乳尖已经自己立了起来。

  传言果然不错,这道长的身子,恐怕已经被不少人碰过了。

  萧减樽冷笑一声起身,未料易念绝竟一把抓住了他袖角。

  “阿青!”易念绝惊醒过来,视线模糊对不上焦,身上疼头更疼,嗓子也是哑的。

  萧减樽表情露出一丝玩味,坐到床边将人捞进怀中,摸着道人侧脸,吻了他的额。

  易念绝闻到他身上药香,安定了很多。他清楚地知道洛青已经死了,却以为自己犹在梦中,紧紧抓住萧减樽袖口,靠在他怀中喃喃道:“阿青,你别走……陪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萧减樽扣住他的手,把玩他修长劲瘦的手指,垂目便见乌发蜿蜒自那人凛冽锁骨垂下,直引到敞开领口下未尽的风致里。萧减樽悠悠道:

  “道长,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

  易念绝僵了一下,想从他怀中挣开,却被萧减樽紧紧箍住窄腰,万花低头噙住他耳垂,轻声道:“道长方才梦中与我索吻,萧某人此刻,恐怕忍不住了。”

  喷进耳廓的温热呼吸,瞬间让易念绝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软了下去,而萧减樽话里暗示的意思,他根本不及细想,下体已鲜明的起了反应。

  欲望压抑的越久,就越面目狰狞。

  易念绝闭上眼颤声道:“不……萧大夫,求你出去——啊!”

  萧减樽隔着布料握住他精神的欲根,轻笑道:“道长心口不一,恐怕不是好事。”说罢翻身上床,将人牢牢压在身下,道人眼角洇红,盈盈可欺,萧减樽咬住他喉结吮吸,听到的呻吟竟比意想中更撩人。

  万花瞳色深沉,一手探进他湿的一塌糊涂的裤中,易念绝下意识分开腿,又反应过来想合上,却已然来不及,被萧减樽一把卡住湿滑柔嫩的腿根。

  那人低声道:“道长下面……水多的好似女人一样,天赋异禀么?”

  易念绝恐惧地缩紧瞳孔,突然开始拼命挣扎,却只是徒然,下一刻万花修长的指便“噗嗤”一声插进了他空虚已久女穴中。

  有什么东西绷断了。

  欲望汹涌而出。

  各种粗长、硕大、滚烫,曾插在他下面的东西,纠缠汗湿的肉体,还有喘息、呻吟、四溅的水声抑或皮肉拍打声。

  好热。

  萧减樽怜惜一般吻去易念绝流下的泪,轻叹道:“再问道长一声,你还要我出去吗?”

  易念绝闭上眼环住身上人的颈,声音是渴求愉悦的湿哑:

  “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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