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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 (第六十三章 图穷匕见 上)六万字更新,6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5920 ℃

  孔方大骇,指着慕容秋鼻子的手也颤抖起来,色厉内荏地道:「你……休想信口雌黄,我们又不是黄口小儿,岂会听你一面之词?十二分堂遍布福建,光是对付我们四人,你便要派出不少人手,更何况还有其他分堂,你怎么可能同时对付十二分堂?」

  慕容秋摇了摇头,笑道:「可怜啊可怜!事到临头,你这墙头草还如此天真,让本庄主说你什么好呢?你自己都如此两面三刀,你的那些手下会对你忠心耿耿么?对付你,何需用千军万马,本庄主只派了数十人到你堂口,宣布你已经伏诛,你那些手下便纷纷归顺,少数冥顽不灵之人,也已就地处决了!」

  孔方愈发慌乱,他六神无主,后背发凉,不敢置信地道:「不……不可能!

  就算每个堂口只派数十人,十二个堂口也至少需要好几百人,而白云山庄刚刚遭受大难,折损近半,就算倾巢出动,也派不出那么多人手!」

  慕容秋嗤笑道:「你老糊涂了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这几个老东西一样不忠不义?哼,不妨告诉你,十二分堂之中有五个早就归顺本庄主了,就连你们身边,也有本庄主的耳目,需要重点照顾的只有泉州和莆田两处分堂,若在平时,本庄主还有可能因为分身乏术而无法兼顾,今日你们齐聚此处,又有谁能挡得住秦龙严虎呢?」

  孔方步履蹒跚地倒退了几步,颓然跌坐在床上,赵明建却依然跪伏在地上。

  听了慕容秋这番话,赵明建这才知道自己的动向全在慕容秋的掌握之中,他接连磕了十几个响头,磕得额头都破了,苦苦哀求道:「庄主,属下罪该万死,但属下事先真不知道他们有阴谋,念在属下跟随你多年的份上,求庄主饶属下一命,属下愿为庄主做牛做马,万死不辞!」

  慕容秋眉头一横,带着极度厌恶的表情看向赵明建,厉声斥道:「你这忘恩负义的叛徒!还知道本庄主对你有恩?本庄主费心费力培养你,提拔你,让你不到二十五岁便当了堂主,你却反过来与这些老东西勾结,狼狈为奸,何止罪该万死,简直天地不容!」

  赵明建还待求饶,阿福却冷冷地打断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一直当你是狗,如今你连他的女人都玩了,求情还有何用,是个男子汉的话就给老子站起来!」

  赵明建见苦求无用,心一横,果然站起身来,退到了阿福身边。

  趁着慕容秋斥骂孔方和赵明建时,詹国豪和黄光武也在默默地调匀内息,逼出毒气,他们心知拖得越久,功力恢复得越多,活命的机会也就越大,于是对视一眼,打算继续用缓兵之计。

  詹国豪道:「事已至此,老夫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栽在你这个黄口小儿手中,老夫不服!老夫想知道,你是如何得知老夫的计划?」

  慕容秋占尽先机,语气神色都透出扬眉吐气之感,冷哼一声道:「既然你们死到临头,本庄主就不妨大方一点,让你们死个明白!说起来,本庄主清理门户的想法由来已久,早在三年前,本庄主便安插了一些眼线在各个分堂里,以掌握各个分堂的动向和你们这些分堂主的想法,但那时有老头子在,本庄主没有机会施展拳脚,等到本庄主接任后,这个计划便正式启动了!」

  慕容秋顿了顿,用剑尖指了指阿福,鄙夷地道:「你们三个自以为聪明,所以当着本庄主的面演了一出戏!哼哼!当真以为本庄主看不出来么?

  不错,你们这两个老东西确实因为争夺地盘闹得很不愉快,但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诱惑,就算是水火不容的对头也可能合作,更何况还有阿福这条老狗在!

  你们三人跟随老头子,少说也有二十几年,彼此之间知根知底,跟阿福这条老狗更是交情匪浅,你们想要另立门户,却都不愿意做出头鸟,于是便找上了这条老狗,而这条老狗也想借助你们的力量来要挟本庄主,于是你们一拍即合,在本庄主和其他分堂主面前演了一出好戏,先是故意争吵,引得人心浮动,再由阿福这条老狗拿着伪造的白云令出来收拾残局!

  本庄主不用看都猜得到,这白云令上面的印章是真,但字迹却是伪造的,故意给你们看,就是为了堵住众分堂堂主之口,此举明面上是扶本庄主上位,但实际上阿福这条老狗却出尽了风头,掌握了把柄!

  试想一下,若是今后本庄主要处理这条老狗时,不仅会被认为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而且还有可能因为这伪造的白云令,落个趁父重病抢权夺位不忠不孝的骂名,真是好一条计划周密的毒计呀!」

  黄光武脸色铁青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趁着我们都在白云山庄时下手,还要等到此时?」

  慕容秋轻蔑地一笑,瞥了一眼阿福道:「因为彼时本庄主才刚接任,而你们已经答应拥护本庄主,若是本庄主杀了你们,今后还有谁敢跟随本庄主呢?况且当时白云山庄刚刚遭遇大难,外面敌人贼心不死,虎视眈眈,本庄主岂会图一时之快?本庄主知道你们两个之所以愿意配合这条老狗,假意臣服本庄主,这条老狗必定给了你们一个相当具有诱惑力的许诺,所以本庄主一直按兵不动,只等你们按捺不住之时,一举铲除你们这些败类!」

  阿福哈哈大笑道:「找了一百种借口,但说到底,你还是胆小懦弱!若是你当初果断一点,又怎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慕容秋勃然大怒道:「你住嘴!今日本庄主就要将所受的屈辱一点一点地还回来!你这条老狗,休想像那贱婢一样死得痛快!」

  阿福不屑一顾地道:「老子年近六十,一生过得舒舒服服,玩过的女人不下百数,已经死而无憾了!倒是你这缩头乌龟,以为杀了老子,就能洗去耻辱了么?

  慕容秋,你这个缩头乌龟!眼睁睁地你娘和你姐姐这两条母狗乖乖地舔老子的臭脚和肉棒,撅着又肥又白的大屁股求老子狠狠肏骚穴和屁眼,被老子肏得浪叫求饶,骚尿横流,这种感觉挺爽的吧?嘿嘿,说实话,你娘那条骚母狗的骚穴又紧又滑,浪水又多,插起来舒服极了!不过还是比不上那骚屁眼,那吸力,啧啧,乐不思蜀呀!国豪老弟,你说对不对?」

  慕容秋脸上神色由白转红,由红转紫,由紫转青,眼神里的杀气也越来越凌厉,牙齿咬得格格响,未等詹国豪接口,便一剑刺了出去。

  阿福身形往后疾退,双掌挥出,嘴里大叫道:「要活命的,一起上!干掉这小乌龟,我们便可以反败为胜!」

  詹国豪和黄光武早已蓄势以待,见慕容秋怒而出剑,于是各出一掌,击向慕容秋的左右两肋,孔方和赵明建也挥拳舞爪,围了上来,四人呈扇形将慕容秋围住,虽然功力受到了毒气影响,但气势上却不弱!

  慕容秋怒极,流光剑一横,变刺为削,使出一招「迅影疾光」,锋利的剑刃迅疾无比地扫过詹国豪等四人胸腹处,划出一道半月形的寒芒,截住四人的攻击!

  詹国豪等人功力受阻,又惧怕慕容秋手中的流光剑,只得连忙收招后撤。

  慕容秋丝毫不给四人喘息之机,手中剑一抖,往四人直刺,霎那间刺出三十六剑,顷刻间,只听得四声惨叫,詹国豪等四人均已带伤。

  阿福见慕容秋逼退詹国豪等人,于是趁慕容秋立足未稳,纵身一跃,直飞过慕容秋头顶,一掌击向慕容秋的天灵盖!

  慕容秋冷笑一声,一招「立竿见影」,剑尖直指苍天,迎向阿福那一掌!

  阿福早有打算,怒喝一声,身形突然飘忽起来,一掌变八掌,从各个方位向慕容秋袭来!

  「惊雷掌法!你居然偷学我慕容世家绝学!」

  慕容秋又惊又怒,挽出一朵剑花,使出幻影剑法中绝招之一的「剑影千重」,将阿福的掌力全部接住,并顺势削向了阿福的脚踝。

  阿福凌空一个转身,又使出慕容家的另一项绝学「幻影迷踪步」,堪堪避过慕容秋的一剑,讥笑道:「小乌龟,你这说的哪里话?老子也姓慕容,老乌龟练功时在旁观摩一下,怎能称之为偷学呢?

  嘿嘿,老子会的慕容世家绝学可多了,若是你想学,跪下来磕三个头,老子便收你为徒,教教你这不成器的小乌龟!」

  阿福一口一个小乌龟,气得慕容秋暴跳如雷,此举也正是他老谋深算之处,他明知自己这些天来纵欲过度,功力大受影响,所以故意激怒慕容秋,以寻找脱身的机会,需知高手过招,最忌动怒,一怒则心不平,心不平则招式步法都会大打折扣!

  慕容秋深恨阿福,恨不得立刻割掉他的舌头,让他再也说不出那些污言秽语,于是脚踩幻影迷踪步,手持流光剑,挥剑抢攻,连出十二招,招招致命,剑剑凌厉,一时间剑气激荡,寒光闪烁,像是一张剑网一般,将阿福周身围住!

  阿福见慕容秋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心知已经激怒了慕容秋,于是也不再说那些挑衅的话语,全神贯注于闪避慕容秋的剑招,将幻影迷踪步尽情施展开来,但他毕竟是偷学,没有学得所有步法,又忌惮于流光剑的锋利,心中稍怯,躲过脚步几招后步法便凌乱起来,一个不慎,肩胛上已被慕容秋刺了一剑,阿福吃痛,稍微迟疑了一下,手上和大腿上又被割了好几道口子,顿时血如泉涌,痛得他呲牙咧嘴!

  好不容易才闪过慕容秋这套追命连环剑后,阿福已经遍体鳞伤,他没好气地大吼道:「你们这帮蠢猪!是要看着老子被他活活砍死么?一起上啊!」

  詹国豪等人刚才被慕容秋两招逼退,各自带伤,锐气尽失,眼看着慕容秋剑法凌厉,招招夺命,谁肯上前去送死,但被阿福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后,深知再不搏命,就只有死路一条,于是纷纷举掌击向慕容秋!

  「找死!」

  慕容秋击败了阿福,心中信心倍增,见詹国豪等人困兽犹斗,冷笑一声,一招「浮光掠影」使出,手中剑飘忽不定,剑上寒光也暴涨了一倍有余,誓要给詹国豪等四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哎呀!」

  「啊!」

  只听一片惨叫之声此起彼伏,詹国豪、黄光武手臂和腰腹上均中了好几剑,只得仓皇后退,功力稍差的孔方和赵明建更是伤势严重,两人的右手手掌均被齐腕削落,痛得他们惨叫不断,使劲握住断腕处,但仍止不住狂喷的鲜血!

  詹国豪和黄光武见慕容秋已杀红了眼,不敢再应战,慌忙向窗口逃窜,然而他们身子刚纵出窗口,却听得「砰砰」两声闷响,詹国豪和黄光武又倒飞回了隔间,捂着胸口,口吐鲜血,面露惊恐地道:「摧心掌……你是……翁不平?」

  窗外不见人影,只传来一声刺耳的怪笑:「慕容世家中,认得老夫名号的,应该都在这里了,只可惜,今夜老夫是来为你们送行的!」

  打不过又逃不脱,不用想也知道詹黄二人有多绝望,詹国豪努力捂住胸口,而黄光武竟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救命来,凄厉的声音穿透窗门,远远地飘散在夜空中!

  慕容秋冷笑一声道:「救命,此时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的狗命了!动手!」

  话音刚落,躺在地上的詹国豪和黄光武身子一颤,抽搐了数下,一起命归黄泉了!

  断了手腕的孔方和赵明建忍着剧痛,齐齐望去,见詹黄二人胸口并无任何异状,连衣裳都没有破一点,后背上却透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不禁更加胆寒,顾不得断手之痛,两人各走一边,一个奔向门口,另一个则往另一边的窗户逃去。

  慕容秋身形一纵,一掌击退逃往窗口的孔方,沉声道:「这里交给本庄主,你去收拾那个叛徒,收拾了他以后,你继续守在阁楼下,不要让任何人上来!」

  窗外的翁不平也不答话,怪笑一声,追赶落荒而逃的赵明建去了。

  阿福见慕容秋出招如此狠辣,自知硬拼绝非敌手,一双绿豆眼滴溜溜一转,发现自己所站之处和冯月蓉母女距离极近,于是趁着慕容秋拦截孔方之时,身形一纵,向墙角奔去。

  慕容秋初时占尽上风,连连出招,杀得阿福等人毫无还手之力,心中大为得意,以至于忽略了冯月蓉母女,此时见阿福狗急跳墙,慕容秋方才大呼后悔,但他此时离冯月蓉母女距离甚远,鞭长莫及,着急也无济于事,只得一咬牙,挥剑刺向阿福的后背,试图亡羊补牢。

  慕容秋剑虽快,但阿福距离优势太过明显,剑尖尚且离阿福后背有两尺,阿福已跃至冯月蓉母女面前,双掌齐出,一手一个,将母女二人抓在了手中,转身一推,将她们当作挡箭牌,迎向慕容秋的宝剑!

  慕容秋一剑刺到,已慢了半招,他投鼠忌器,只得强行收住剑招,厉声喝道:「老狗!放开她们!」

  阿福见慕容秋舍不得伤害冯月蓉和慕容嫣,瞬间便充满了底气,于是得意地抚摸着母女俩颤抖的赤裸娇躯,狞笑道:「小乌龟,你怎么不敢动手了?来呀,一剑刺过来!让这两条骚母狗为老子陪葬!」

  慕容秋眼看着阿福那双大手在娘亲和姐姐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直气得怒发冲冠,牙关紧咬,细长的眸子瞪的滚圆,愤怒的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此刻阿福早已千疮百孔,气势他只需要狠下心来,往前一刺,手中流光剑便能穿透阿福的身体,但在此之前,先得刺穿冯月蓉或是慕容嫣其中一个!

  阿福见慕容秋迟疑不决,心中得意之情又添了几分,他狡猾地往后退了一步,将身体藏于母女俩身后,只留一双禄山之爪在身前,用力抓揉着母女二人丰满饱胀的酥胸,十指深深嵌入柔软嫩白的乳肉之中,仿佛要将她们的肥奶抓爆一样,满脸得意地道:「怎么?不敢杀呀!老子早就说过,你和那老乌龟一样,都是没用的孬种!不想看着这两条骚母狗死的话,你就丢下手中剑,乖乖跪下来,给老子磕十个响头!」

  冯月蓉只觉乳房快被揉碎了,怕痛的她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换做平时,冯月蓉恐怕早已哭着求饶了,但此情此景下,她却倔强地咬着嘴唇,连一声吃痛的呻吟都没有哼出!

  慕容嫣虽然埋怨慕容秋醉心权力,但心里却依然痴恋着慕容秋,于是咬着牙道:「秋弟,别管姐姐,快杀了这个恶魔!」

  阿福勃然大怒,松开慕容嫣的乳峰,转而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地道:「你这条骚母狗!对小乌龟用情挺深的嘛!既然你这么想死,老子便成全了你!」

  虽然慕容秋不相信阿福会痛下杀手,但对于母亲和姐姐的愧疚之情却笼罩在他的心头,眼看着姐姐脸色由红转白,小腿乱蹬,他不忍再看下去,手心一松,流光剑便「呛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阿福慢慢地松开慕容嫣的脖子,仰天狂笑了数声,鄙夷地道:「孬种就是孬种!像你这般优柔寡断、心慈手软,永远都赢不了老子!没用的小乌龟,还不快跪下,给老子磕头!」

  冯月蓉心痛地看着慕容秋,眼含热泪,连连摇头劝阻,而慕容嫣双手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着,眼泪鼻涕口水流了一地,根本说不出话来!

  慕容秋左右为难,一张俊脸已经胀成了猪肝色,圆睁的双眼透着愤恨,又带着一丝无奈,手指关节捏得格格作响,他知道他的选择不仅事关慕容世家的名声,而且也关系到娘亲和姐姐的命运,所以一时难以做出决定!

  正在慕容秋左右为难之时,阿福肥胖的身躯突然如同败草一般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冯月蓉和慕容嫣也瞬间逃脱了阿福的控制,紧紧拥抱在一起。

  慕容秋又惊又喜,一眼望去,却见一个身姿高挑绰约,面带纱巾的美妇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鄙夷地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个德性,自己能力不足,却喜欢拿我们女人来要挟,无耻!可恨!」

  美妇正是叶静怡,她并不想参与慕容世家的内部争斗,所以一直躲在柜子后面,默默地观察着慕容秋清理门户,但阿福卑鄙的行为却让叶静怡大为看不过眼,于是愤而出手,从斜后方杀出,一掌击飞了阿福。

  慕容秋见叶静怡出手搭救,于是感激地向她点了点头,捡起流光剑,一剑刺向阿福,剑势之快,远胜过刚才任何一招!

  阿福稀里糊涂地被一掌击飞,直摔得鼻青脸肿,浑身酸痛,身上的伤口也再次渗出血来,但他根本来不及呼痛,身后便袭来了冷冽的剑气,惊得阿福魂飞魄散,口里喊着「阿弥陀佛祖宗保佑」,一招「懒驴打滚」,堪堪地躲过了这一剑,但后背依然被冷冽的剑气划伤,被划出了一条一尺多长的血痕!

  慕容秋心中虽然怒极,但却并未失去理智,他那一剑并不是要取阿福的狗命,而是封住他的退路,让他远离冯月蓉母女,见阿福就地打滚,慕容秋冷笑一声,一招「如影随形」,剑尖如蛇信一般,闪电般刺向阿福咽喉!

  阿福只觉一道冷芒直袭喉头,想要再退,身子却已经靠在了墙壁上,无路可退的他心凉到了极点,只得求饶道:「别……别杀我……」

  慕容秋冷笑道:「你刚才不是说已经死而无憾了么?怎么现在又贪生怕死了呢?」

  锋利的流光剑抵在阿福咽喉上,只需一点点力道便可以送他归天,阿福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剑刃的冷冽和慕容秋的愤怒,他虽然也想过失败的下场,说过慷慨激昂的话,但当死亡降临时,阿福却胆怯了,那些豪言壮语瞬间抛在了脑后,他不愿意舍弃这舒适奢华的生活,所以选择求饶,一如那个改变他一生的雨夜里软弱无能的自己!

  阿福惊恐地看着慕容秋,脖子努力往后缩,生怕那剑尖会刺进去,求生的欲望让阿福努力地思索着各种能让慕容秋放过他的理由,但慌乱的脑海却如同一锅烧热的浆糊,根本理不出头绪,只得低声下气地求饶道:「不不……求求你…

  …别杀我……别杀我……」

  慕容秋鄙夷地俯视着阿福,冷笑道:「放心,你就算想死,本庄主也不会让你死!」

  见阿福露出一丝喜色,慕容秋又淡淡地补充道:「现在就让你死也太便宜你这条老狗了!本庄主要留着你,慢慢折磨你,让你体会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罢,慕容秋手腕一抖,流光剑如闪电般,挑断了阿福的手筋和脚筋,让阿福成为了一个废人,再也无法作恶了!

  阿福绝望地在地上翻来滚去,杀猪似的哀嚎着,滚了十来圈后,阿福却突然抬起头来,破口大骂道:「小乌龟,就算你杀了老子,也改变不了你孬种的本性!

  你娘和你姐姐已经被老子肏烂了,她们永远都忘不了老子的大肉棒,你跟你那王八老爹一样,永远都活在老子的阴影里,穿老子的破鞋!」

  慕容秋勃然大怒,一脚踢中阿福的大肚子,将阿福踢得飞了起来,肥胖的身躯如一头肥猪一般,重重地摔在他坐过的那张宽椅上,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宽椅被压得散了架,一口鲜血从阿福嘴里喷了出来!

  慕容秋恼恨于阿福之前的种种行为,于是跃至阿福身边,又是一脚,将爬都爬不起来的阿福再次踢飞,好似踢皮球一样!

  叶静怡看不起阿福的卑鄙行为,一时义愤出手击飞了阿福,扭转了局面,但她此举虽然出了气,却也将自己置身于很不利的局面,因为她已经连续发出了几次信号,若是阿福死于此地,叶静怡不仅交不了差,而且还很有可能受到惩罚,想到那些可怕的惩罚,叶静怡不禁毛骨悚然,忙出言阻止道:「好了,别踢了,再踢他就死了!」

  慕容秋怒气未消,见叶静怡阻拦,于是没好气地道:「怎么?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心疼这老狗了?」

  叶静怡闻言玉面一寒,本想翻脸,细细一想,心知慕容秋定是看到了昨夜之事,于是冷冷地丢下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慕容秋心知叶静怡说的是刚才搭救母亲和姐姐一事,自觉出言欠妥,脸上一热,面带歉疚地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出气,似这等不忠不义、卑鄙无耻之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再说,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弄死他!」

  叶静怡并不答话,而是上前封住了阿福的几处穴道,并为他输入了一些真气,以防他失血过多而死。

  阿福见求饶无用,于是便想出言激怒慕容秋,以求个痛快,没想到叶静怡却救了他,倒真让阿福体验了一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所以得救的阿福对叶静怡没有一丝感激,反而怨恨地瞪着她!

  慕容秋见状,不悦道:「不弄死这老狗便已经很便宜他了,为何还要给他疗伤?」

  叶静怡两边不讨好,只得带着商量的口吻道:「他已经成了废人,你也报了仇,对你也没什么用了,不如就让我带走吧?」

  慕容秋断然拒绝道:「不行!这老狗欺我太甚,我留着他的狗命,是想慢慢折磨他,让他尝尽苦头再死!念在你刚才搭救娘亲和姐姐的份上,我可以为你保守秘密,但若要带这老狗走,却是万万不行!」

  阿福得了叶静怡输入的真气,身体的疼痛减轻了许多,见两人起了争执,心知求生有望,脑海中灵光一现,冷哼一声道:「小乌龟,你之所以不舍得杀老子,恐怕不只是想报复那么简单吧?实话告诉你,要老子的命容易,但要老子交出那道密旨,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只要密旨公之于众,整个慕容世家都得为老子陪葬!」

  慕容秋心中确有此想法,见阿福当着叶静怡的面说破,心知他又在耍花招,于是怒斥道:「老狗!你死到临头,还在信口雌黄!你以为编造一个谎言,她就会尽力保你周全么?可笑!若是你真有此等秘密,你还会落得如此境地?」

  阿福冷笑道:「叶女侠聪明过人,谁在说谎她心中有数!老子为慕容世家效命五十年,管事也有二十几年,慕容世家的秘密除了你爹外,没人比老子知道的多,况且老子若不是手捏着一个可以决定慕容世家生死的杀手锏,怎会如此胆大妄为?你这小乌龟又怎会如此忍气吞声,甘愿把亲娘和姐姐送给老子为奴?」

  叶静怡妙目微闭,细细地思考了一番,对动弹不得的阿福道:「什么密旨?」

  慕容秋见叶静怡已经被阿福说得有些心动,情急之下,竟然提剑刺向叶静怡,想逼退叶静怡,将阿福夺过来。

  叶静怡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时刻保持戒备,她身形一闪,轻巧地避过了慕容秋偷袭的一剑,柳眉倒竖,杏目睁圆,厉声道:「慕容秋,你居然敢对我动手,简直目无尊长,枉费我教导你这么多年!」

  慕容秋自知理亏,但事到如今,他已无退路,于是反驳道:「我不想对你动手,但你却欺人太甚,明知这老狗与我不共戴天,却几次三番维护他,你出于什么目的,难道非要我说破么?」

  叶静怡脸一红,撇过头去,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阿福见状,趁机挑拨道:「这小乌龟何止目无尊长,简直大逆不道,天理难容!叶女侠,你可知道你义兄慕容赫为何昏迷不醒么?都是慕容秋这逆子暗中下药害的!

  还有你的好姐姐冯月蓉,因为撞破了慕容秋的丑事,竟被他当着生父的面强行污辱,至于与亲姐慕容嫣乱伦通奸之事,比起这些来都不值一提了!可笑的是,似这等害父奸母,与姐乱伦之人,竟然还有脸谈什么忠义仁孝,真是恬不知耻,滑天下之大稽!」

  似是怕叶静怡不信,阿福又补充道:「若是不信,你可以亲口问问你的好姐姐,看我是否有半句虚言!」

  叶静怡本来被慕容秋说得有些惭愧,但阿福此言却让她震惊了,她虽然知道慕容秋与冯月蓉的丑事,但却并不知道慕容赫伤重不起的原因,于是求证似的望向墙角处缩成一团的冯月蓉母女,见她们低着头,沉默不语,于是又扭头望向慕容秋,面寒如霜,双目如电,一字一顿地道:「他说的是真的?」

  慕容秋只恨没有早点杀了阿福,才让他将这些最不堪最龌龊的丑事全都抖露出来,他不敢迎向叶静怡质问的目光,只是一剑刺向地上的阿福,咬牙切齿地大吼道:「老狗!我杀了你!」

  如果说刚才叶静怡对阿福之言还有所怀疑的话,那慕容秋此举则完全坐实了阿福的嘲笑,也让叶静怡心中对于慕容秋的最后一丝愧疚烟消云散了,她一掌拍飞了慕容秋恼羞成怒的一剑,斩钉截铁地道:「慕容秋,你我从此恩断义绝!毒父辱母这笔账,我日后再跟你算,现在,我要带走这个人!」

  为了不让自己的丑事宣扬出去,在白云山庄时,慕容秋就想过对叶静怡动手,直到叶静怡出手搭救冯月蓉母女时,慕容秋才改变了主意,而此时此刻,慕容秋再次动了杀心,因为他知道,若是让叶静怡安然离开,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就将化作泡影!

  想到那可怕的后果,慕容秋把心一横,凶相毕露地道:「恩断义绝就恩断义绝!我忍你很久了,你与我非亲非故,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凭你骚凭你浪,凭你给千人骑万人跨么?你不过只是个婊子,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今日撕破脸也好,我再也不想受你的气了!别说带走这条老狗,就连你,也休想离开此地!」

  叶静怡见慕容秋如此癫狂,不禁为冯月蓉的牺牲感到大为不值,冷哼一声道:「好大的口气!那就让我看看,这些年你增长了几分本事!」

  叶静怡明面上镇定,心里却并无十分把握,因为她身上还留有冯月蓉下的迷毒,即便通过一天一夜的暗中调息,叶静怡也未能完全恢复,而且手里又无兵器,以她目前的功力,对付慕容秋自保尚可,但要带着一个形同废人的阿福离开此地,却是难如登天!

  既然撕破了脸,慕容秋也没什么好顾忌了,流光剑一挥,抢先出招,刺向叶静怡。

  叶静怡师出峨眉派,平生以剑法见长,而此时她的飞雪剑尚在阿福房内,只能以勉强空手应对,更被动的是,叶静怡还要保护不能动弹的阿福,面对手持神兵利器的慕容秋,叶静怡既不能后退,也不能闪躲,只得运起全身内力,用掌风应对慕容秋凌厉的剑招。

  慕容秋一招刺出,见叶静怡不闪不避,而是用掌风击飞剑锋,瞬间便明白了叶静怡心中的顾虑,心知她此法极耗内力,不能持久,于是打定主意,手中剑招连绵不断,全力抢攻,不给叶静怡丝毫喘息之机,只待叶静怡内力耗尽之时,再收拾她和阿福。

  叶静怡左挡右遮,掌掌使尽全力,很快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见慕容秋面带得色,手中剑看似刺向她,其实却指向她身后的阿福,分明是逼她以内力相抗,心中暗道:「这样下去不行,慕容秋算准我会保护阿福,所以全力抢攻,让我不能闪躲,再相持下去,迟早耗尽内力,莫说带走这老奴,就连自身也难保!」

  想到这点,叶静怡下定决心弃车保帅,她双掌全力击出,逼开慕容秋,身形一纵,朝窗口逃去。

  慕容秋没想到叶静怡会如此果断地弃阿福于不顾,稍微迟疑了一下,叶静怡已来到了窗前,他唯恐叶静怡逃脱后会将他的丑事宣扬出去,于是大吼一声「往哪里逃?」,试图提醒楼下的翁不平截住她!

  慕容秋话音未落,窗外便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不错,今夜你们谁都别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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