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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蛊欲

沙辛是半夜才从柴房离开的。

就算是不能真的进入到小少爷的身体里，对于惯常用手解决的他来说，如此也算是一种满足了。何况叶铭昕的腿根滑腻，即便没有力气，在被摸动情后依旧会不自觉地小幅扭着身子夹紧腿，反应算得上生涩，叫这个总是满脸不甘的小少爷在沙辛眼里变得可爱多了。

虽说插入双腿没那穴眼里湿热销魂，却并非沙辛以为的那般无趣。

在他年纪更小一点，刚开荤的时候，确实还学模学样地玩过点特别的花样。待到如今这个年岁，又成天去龙门劫镖，习惯了杀人抢劫带来的快感后，他在性事上也渐渐没什么耐性了。虽说这确实应该是个你情我愿地让彼此都准备好了后会更舒爽的事，但经他手的大多都是将死之人了，真要说起来，连肠子都是废的，怎么捅都不见反应，更别提身子也会在前往昆仑的途中慢慢变硬变冷了。就算里面还说得上热乎，根本经不起沙辛玩上一玩。

但是叶铭昕是不一样的。他看上去就比沙辛小上几岁，对情欲恐怕是没什么太深的了解，更不知道这幅身子着实是敏感得要命。沙辛是近几年给自己释放多了，手上的功夫到位，更何况手下是稍微刺激就起反应的小少爷，不多时就把叶铭昕的性器揉到硬挺。

只是可惜，他没那么好心帮叶铭昕直接进入高潮。

长指的间隙夹着比起自己的要玲珑些的肉茎，指尖下探，学着大漠里钻沙的沙蛇一般，穿越小少爷稀疏的毛发，揉了揉远没有头发粗壮的发根，抠挖着下按，用指腹的茧子摩擦那带着褶皱的桃囊，勒紧里面滑动的两颗卵子——他在马车上就做过类似的动作，没想到再用依旧起效——他觉得耳边小少爷的喘声都轻了慢了，估摸着是怕他揉撵着皮肉的手向内狠抠，把这垂着的小袋底下穿个洞吧。

沙辛知道他紧张，便更放肆地用想用上方的手去抚弄那对不知怎么的，在他眼里好像平白遭了不少冷落而可怜委屈的乳头。他把手指从叶铭昕的嘴里抽出，手臂上移，垫在叶铭昕束缚着项圈的脖子下面，再曲起手肘，去寻他胸前的凸起。抹掉指间沾着过多的口涎后，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那一小片跟没长大的小孩似的的浅色乳晕，用了些力向外扯着，扯到叶铭昕吃痛才松手，扯了几下后便感觉到了那紧绷的乳晕。他没有再继续，改为用食指的指甲去拨弄那有些硬了的小肉粒。

有几年没这么玩过了，好在他还记得要领，真正付出实践时动作依旧狠准，拨出去的时会像是在弹，而摸回来的时候又像是在撵，定然会留下一片火辣酥麻，让这副还不懂得更多快活感受的身子记住且念念不忘起来。

叶铭昕顶不住被这么摆弄着，而且那戳在他腿间的肉柱也还在一下下地夯进来，没什么节奏，可一直没停。他能感觉到那东西上突突的青筋，比先前交媾时感觉得要更明显些。它每一次蹭进来，吐着湿粘的滑液都重新涂抹在叶铭昕的腿间，潮湿的感觉在冰天雪地里相当难受。只要沙辛整根抽出，那块皮肉就会有冷感袭来，而当那炽热的孽根再回来，才重拾温暖。这种落差让他有些本能地想要夹腿挽留，可他心里清楚，他不能那么做。

身后的明教不知道他怎么想，只一味地做着自己觉得愉快的事。

他先收紧手掌，把叶铭昕的阴囊从虎口中挤出，再放松钳着的五指，仅立起夹着他阴茎的食指和中指，二指中间的指节用力，自下而上捋过敏感坚硬的茎身。待快到了尽头的时候，他让开食指，用中指和拇指圈住顶端附近的冠沟，来回轻轻拧动，不时用拇指的指甲轻划一下，而上面手也会配合着不时掐那被不停玩弄的乳头。在这期间，他没有说一句荤话，他的嘴唇就贴在叶铭昕的后颈，呼出的热气全透过项圈喷在他脖子上，叫他把其他声音都听了个真切。

作为一个小少爷，叶铭昕哪里有被这么把玩的经验。他倒着气，耳边全是自己被弄湿的腿间传来的，情事都少不了的水渍声，而且随着他身子被沙辛撞着，那一直被忽略的，与项圈相连的锁链声也清脆可辨。他羞耻感更甚，有伤的身子又虚弱得很，没多久就泄了身。

当他高潮时，嘴里会呜咽出声，被握住的肉茎一抖一抖地吐着精水，像是被挤出了最后的气力。他因为快感而几乎要合上眼，泛红的眼眶之下是又凝了水的眼眸，是沙辛喜欢的模样。而当他半回着头，带有愤恨意味地瞥过来时，会让男人忍不住支起身子低头舔上他的眼皮。

那薄薄的一层肉皮之下是因为紧张而乱动的眼球。沙辛此时意外地有了耐心，用舌头和牙齿去叼住和拨弄他的眼睑，动作不算凶狠，却隐约蛰伏着一种危险的味道，似是随时可能抠挖出那眼瞳黑得漂亮的眼珠。

感觉到他愈发的紧张，沙辛终于笑了笑，不再逗弄他了。他把叶铭昕的身子压下去，叫他再次变成趴姿，自己则覆了上来，用双臂和一侧膝盖作为支撑，不过厚实的胸肉还是压到了些叶铭昕的背。他靠着腰力把下半身提起，再放松身子径直压下，让自己的阳具更深地插入他的腿间，连兴奋鼓胀的卵蛋都有不少蹭进了腿缝。

他是西域人，肉刃自然要比中原人粗长些。当不瞄准叶铭昕的桃囊时，不断淌着粘液的龟头就会蹭上粗糙的褥子，不是肉穴那种湿滑，但老实说这种刺激也不差。他也不愿太憋着自己，做了几次后就不再那么大幅度地重击，而是改成了贴在他身上快速地抬腰顶胯。叶铭昕那由于沾了体液而在较冷的室内会快速冷却的腿间皮肤都被他磨蹭得滚烫，沿着身躯一路灼烧起来。数十下后沙辛猛然抽身直腰，把小少爷的身子翻了过来，掰开他的两腿，自己则跪在他腿间，用膝盖和大腿垫着他的腰臀，免得他整个后背都贴到褥子上又压裂伤口，然后握着自己涨得颜色都深了不少的性器，把精液撒到叶铭昕的耻毛和小腹上。

在这个过程中，沙辛一边动手，一边吞咽着嘴里积蓄的唾液。

不够，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这个小少爷比之珍馐都是过之无不及。

好在月亮正高，足够他发泄几乎要溢出身体的强烈欲念。

又做了几次后，沙辛终于停下了。他舔了舔嘴角，整理了下裤子，系紧了腰带，才懒散地腿上用力，旋身半蹲在叶铭昕身边，把被自己弄到一边去的被子重新拽了回来。

当拉上被角，遮掩了那一身的红痕后，沙辛眼里的欲求才消退了一些。他有片刻的警醒，觉得自己并不太喜欢这种所有感官都被牵绊的感觉，可他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安静睡下的叶铭昕几眼。

哪怕是用腿和挂精这种小儿科的玩法，他给沙辛的感觉都是那么美好，像是在记忆里，不用去训练的他偷跑出去摘下的别人家种的成熟葡萄。对嗜甜又苦于每日训练的小孩来说，那是忘不掉的美味犒赏。只是在长大了以后，沙辛也去抢过同一家的葡萄来吃，远没有早先那么好吃了。他当时不觉得遗憾，想着可能是自己不再嗜甜了，便没有细想下去。

可眼前的这个小少爷，是比那葡萄还甜美多汁。他引诱着早就对于葡萄，或者说，是对他人失去了好奇心的男人不断地采撷品尝，不舍轻易离去。

真是绑了个无价之宝回来。

最后在离开前，看到叶铭昕惨兮兮地挂着一身的浓精，半趴着缩在褥子上时，沙辛仍觉得有些不满足。要怪只能怪叶铭昕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这一副叫人欲罢不能的身子，就算不是沙辛自己，也自然会有人来收拾他的。

不过，你现在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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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来，沙辛拿了大夫交代的伤药，进门来想给小少爷换药，结果一揭开被子，他就从不情不愿变成了勾着嘴角笑了起来。叶铭昕身上的精水半干，因为他动弹不得而全数黏在身上，看上去是仍没有退去情潮的模样，狼狈得很。

他也不多做欣赏，便把半睡半醒的人抓到怀里靠着，帮他拆下从这个位置看，应该都是他自己体液的绷带。在全部拆掉后，他又把它们揉成一团放在叶铭昕脸上，果不其然马上弄醒了还睡着的小少爷。

也不顾他什么反应，沙辛把他翻过来，大概检查了一下刀口，倒是没再流血了。打开药瓶撒上了些伤药，再重新用布条缠好，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哪怕是这种要缠上身子的包扎，也不见半点笨拙。

其实他手上的绷带刚好最近用光了，于是就扯了件自己破损的破军衣来，撕成一条条的当绷带使，而且他大略算了一下，剩下的部分还能顶一顶，在他再去龙门前不用再去抢大夫的了。

这件事上他并没有多想，可从小锦衣玉食的叶铭昕怎么会分辨不出来这到底是个什么料子，更何况有些的末端还能看到些没扯掉的红色里子。他有些讶异于眼前人的这种做法，但转念一想，大概也明白了，恐怕这人对明教的信仰已经没有扬州那些信徒那般单纯了。

所以自己从一开始就不该求他。

叶铭昕低头想着，结果耳尖一热，是男人又吻了过来。这么做看似温情，然而明教的手摸在叶铭昕的脖子侧面，手指微微用力，像是要扼住他的喉咙。

是抑制不住想杀人了么？

沙辛身上的热度对于仅缠了些绷带与光裸无异的叶铭昕感觉刚好，也让他还疲惫着的意识愈发混沌起来，在这种被钳制的状况下都不能集中。他想要清醒些，便坐正了些，试图通过压到被侵犯处的痛来刺激自己。

然而沙辛一句话就够了。

他的手放开，拇指立起，拂过叶铭昕的下唇，低柔地在他身边发声：“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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