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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刀番外·轻剑且归山,2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2550 ℃

第二章

北都太原,控带山河,踞天下之肩背,为河东之根本。

至德二年二月,叛将蔡希德败走后,河东渐定。春至,万物发生。

被困在这里多少日子,易念绝已记不太清,不过日复一日苟且偷生,身体亦日复一日渐渐衰败。他想过很多次就此了断,却每每消止于想再见师兄一面的渴盼里。

即使他真正渴盼的,是师兄永远不要找到这里来,让他就此消弭于世,于不见天日的泥沼里,一步一步被蚕食腐烂。

而后白骨沉底,永夜荒寂。

师兄会难过的吧……虽然他从来什么都不说,可我知道的。

但师兄还是找来了。

窗上紫蒂白花期临末,一瓣凋残,委落于地。偎在师兄身侧那晚,他终于没有再做噩梦。

他想,够了,今时今日,止于此地,他易凛要带师兄回去。其余种种,皆不足惜。

次日卯时,易念绝忽然清醒过来,手腕被人用力握住,是师兄的手。他急忙撑起身,去摸那人侧脸:“师兄?师兄你醒了吗?”

手腕上的力度却渐渐松开,复归于沉寂。

易念绝安静一会儿,见果然已再无回应,便一点点褪开搭在腕上的手,小心放了回去。他俯身轻吻在师兄额,唇角微弯。

师兄在挂念他。即便是梦魇中抑或蛊虫所设幻象,师兄念着他,一定会醒过来。

稀薄天光透过窗纸落进屋中,易念绝披衣坐了一会儿,便下床就着昨日剩的冷水梳洗。

萧减樽推门进屋时,正见他坐在桌边读一卷医书。天光仍未大亮,在他身上晕开浅浅一点影子,白衣落落,一截腕子搁在案边,尤为惹眼。

被摧折许久,乍看倒是一点没留下痕迹。谁能说这是个早已滚落尘泥被不知多少人肏烂的贱货呢?

萧减樽在他对面落座,后面跟进来个提着食盒的少年,低眉顺目放在桌上便退了出去。

易念绝抬头看一眼,提起茶壶倒杯水推到萧减樽面前,算是待客,“先生。”

萧减樽笑笑,“道长精神不错,可让萧某切脉否?”

易念绝顿了顿,便合上书伸出手腕。万花三指搭上,道子只是垂着眼,便听那人叹道:“经脉毁的彻底,道长还能坐在这儿,居然不痛吗?”

易念绝波澜不惊,一言不发仍是垂目。

怎么会不痛呢?只是痛的久了,最撕心裂肺的也尝过,这些隐痛早已麻木了。自己的经脉什么样,谁还能比他更清楚。

萧减樽弯起一点笑意,眼中盛着道人苍白的脸,倏然并指如刀,一道内力从脉门打了进去。

“唔!”

易念绝当即躬起身子,闷哼一声一口黑血吐了出来,额上冷汗立时淌下,他痛得说不出话,只是一臂勉力撑着桌子不愿趴下。那内力在他残损的经脉里四处流窜,狠辣如同凌迟。

血从指缝滴下,在桌子上聚成一滩。

“道长流产方大伤元气,淤血不尽出,若阻塞一久,便成大患。”萧减樽略有歉然,“委屈道长多受些苦了。”

“谢……先生……”

万花覆住他撑在桌上筋骨分明的手,拇指在手背慢慢摩挲,微蹙眉:“这么冰,你洗冷水了?”

易念绝无力回应,大夫视线扫过屋内,心中了然,淡淡道:“再洗也洗不干净,不过给自己找罪受。阿易跟萧某张一张口,某未必就不肯给的。”

易念绝喃喃道:“克情……”

萧减樽倾身捏住他下颔,血还在往外溢,抬手迫他仰头,万花垂眼看他,温声道:“道长求什么,大点声说。”

“克情……给我……”

萧减樽闻言瞟一眼床上仍昏睡的人,颇有玩味:“你为了他什么都肯做——

“或者说,什么都肯舍弃么?”

易念绝缓过口气,低声道:“萧减樽,不是什么……都能让你踩进泥里。”

萧减樽十分认同地点点头,“受教了。那还是说克情。”收回手蘸蘸杯子里的水,用帕子擦净指上血迹,微笑道:

“便先劳烦道长跪到萧某脚边来。”

易念绝闭上眼,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默然一刻撑起身,转过桌边,一撩下摆屈膝跪了下去。

萧减樽道:“难得道长肯跪的这么干脆。”

易念绝袖口尽染血色,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并不理会那句讥讽,只问道:“怎样肯把克情给我?”

“克情给你,某赌输的几率岂不更大?”萧减樽拇指摩挲他唇角,俯身附耳道,“怎么求人,要萧某人教阿易吗?”

易念绝撑在地上的手攥紧成拳,低声道:“易某愚钝,请先生示下。”

萧减樽一笑起身,一手支颐歉然道:“道长过谦了,这怎么求,实则萧某也未想好。”他垂眼看着易念绝极力隐忍的表情,唇角微弯,“既然道长为难,不若等萧某想好再来找道长罢。”

说罢便要起身,被易念绝一把扯住袖角,“先生留步。”

“哦?”

易念绝抿了抿唇,膝行两步,几乎贴在萧减樽腿上,便倾身欲用牙去解万花腰带。

却被一把钳住了下颔。

萧减樽淡然道:“纯阳宫,便是这么教你求人的?倒是萧某小觑了道长。”

易念绝身子又开始轻轻发抖,颔骨被卡的生疼,终于反驳了一句:“易某早被逐出师门,萧大夫咬着不放,有意思吗?”

萧减樽却忽然起了兴致,一把将人拉起抱进怀中,摸着道子小腹道:“说来某方忆起,前些日子听闻谢云流也来了太原,还斩下祁进一条手臂,你这昔日师父与师叔,若是见了道长如今这副模样,不知会作何想?

“说不得能给道长一个痛快,再一并斩了萧某,拉你师兄……一起陪葬。”

易念绝咬唇不发一言,由着万花在身上肆意抚摸,脸色惨白。

萧减樽拍拍他的脸,温声道:“吓你的,萧某如此怜惜道长,怎舍得让阿易死在别人手里,嗯?

“自己把裤子脱了,乖。”

易念绝便抖着手去解裤带,萧减樽揽住他的腰,扯开领口侧手二指在他锁骨流连,低头印上一吻,又慢慢下滑,掌心揉上微微隆起的胸乳。

不过这么一碰,便听得一声低喘,乳尖迅速充血挺立。裤子落到脚踝,下身裸露在空气中,易念绝下意识分开双腿,穴里潮湿起来。

萧减樽低笑一声,贴在人耳旁蛊惑道:“道长想要了。”

酥麻的快感从耳廓轰然撞进脑海,道子眼里立时起了雾。他无法否认,于是愈加羞惭。

而萧减樽并不会放过他。万花握住他仍未回暖的手,“噗”一声插进了他湿润的女穴里。

“阿易,你师兄看着呢。”

一句在他耳中反复回响,易念绝呼吸一滞,却也仅仅一滞,便低声道:“那又怎样……”

萧减樽低笑出声,吻了吻他唇角:“不错,长进了。”翻脸却是冷然的命令。

“自己插射给我看。”

易念绝未及反应,便被万花一把抱起放在桌上,大张的双腿对着的,正是师兄的方向。

“不!”

刚想挣扎,萧减樽只将他腿分的更开,淡淡道:“不是想要克情么?阿易若不肯,某便只好将这剑毁了。”

易念绝抓着他手腕,颤声道:“换个地方……都听先生吩咐……”

萧减樽径自抽手,提了食盒坐到床边,“再耽搁粥就凉了,阿易要喂你师兄吃冷饭吗?”

易念绝浑身僵硬。终究闭上眼,一点点将手重新插进了下体。

机械地抠挖着花核,他想他是不是错了,他当时就不该松手,就该看着师兄死在他怀里。

师兄从不容许他为任何缘由软下脊梁,这个缘由如今成了师兄,而他却为此一错再错,师兄若是醒着,怎么会不失望?

可他真的好痛啊,他只是想让师兄活过来,便什么也想不了了。

是他多忧惧,难下杀手;是他贪温存,甘忍淫辱。

是他思虑不周,才为萧减樽一再要挟。

而他昔时锋刃,早已为这无穷尽的奸淫消磨迟钝。

“啊……嗯啊……”插了没几十下,淫液便完全打湿了手,分身精神地勃起,可离高潮还是差了太远太远。雌伏承欢许久,受过各种花样,几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

想要更粗、更长的,捅穿他,弄坏他,才能攀上高潮。

腿间桌面已淌满淫液,易念绝无意识地在桌上摸索,想找东西插进穴里,却把茶壶打翻在地。

他望着师兄昏睡的侧颜,喃喃唤他的名,眼角流出泪来,“宇文……帮我……”

他记得师兄喜欢吻他的颈,那时手就在他腰侧流连。不论躺着还是站着,一旦开始,师兄的腿就会用力顶进他腿间,不允许他合拢,而他下面只消被师兄稍稍一碰就会软了腰,然后便只需靠在师兄怀里,随他做什么都好。

师兄还喜欢听他叫,却从不会强迫他,而他被欺负地狠了,也只会小声呜咽,再被师兄哄着说只有他们俩才知道的情话。有时候特别羞耻,他根本说不出口,师兄就会笑出来,一边吻他一边又深又重地干到他说不出话。

他想师兄在摸他的胸,吻他的唇,插他饥渴的小穴,为他披衣绾发,书剑一生,不受人间诸苦。

“师兄……师兄……啊!”

白浊喷涌,易念绝再无力支撑,从桌上滑下,张着腿跪倒在地。

萧减樽居高临下地看他,拂袖冷然道:“你师兄也不嫌恶心。”

“收拾干净,等会儿有人送热水来。”

门重新合上,屋内归于宁静,易念绝慢慢起身,不顾身下黏腻,捡起衣裳穿好,跪在了床前。

“易凛无能,陷师兄于不义,自受苦果,有负寄望。”

“若得归去……”易念绝望着宇文疾的睡颜,眼神溢满温柔,轻声道:“当自请罪于前,神魂俱灭。师兄……莫怪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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