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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峯大】冬日(下)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3700 ℃

不知是由於太冷,還是太過疲憊的緣故,峯義孝發覺自己竟然坐在椅子上睡著了。醒來後的峯義孝擼起袖口,迅速掃了眼腕表上的時間,這才明白自己竟睡了半個鐘頭。

本來探望堂島大吾的時間就並不充裕,於是峯義孝禁不住為自己的疏忽感到懊悔。再過三小時半,東城會本部就將召開緊急會議。如果算上解決午餐的時間,那麼他現在就得起身離開這裡。峯義孝的眼裡閃爍過一絲凝重光芒,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我才不想這麼快就離開大吾先生。

與意識脫節的身體像是為附和他的心聲那般,催促著峯義孝從椅子上站起,向躺在病床上的堂島大吾靠去。

即使峯義孝隔三差五就會來病院探望他,但這麼近地觀察堂島大吾卻是第一次。相比之前,由於只靠鼻胃管和點滴輸液獲取養分,男人的身形明顯消瘦了一圈。峯義孝想起在堂島大吾家中翻閱他少年時期的相片,只感覺明明向前流逝的時間卻在堂島大吾的身上逆流了回去。由於毛髮與鬍鬚的修剪並不像更換輸液袋與按摩肌肉那般勤快,所以通常護工會在一周內為堂島大吾修剪鬍鬚。即便喪失意識,新陳代謝與身體機能仍在照常運作,毛髮也跟著生長。本來連同頭髮也需要一併剪短,可在峯義孝的再三要求下,頭髮的長度被原原本本地保留下來,眼見著就快長到齊肩的位置。將視線從堂島大吾的頭髮上挪開後,峯義孝又將目光投向了他的面龐。相較於之前從重症監護室推出時面無血色,渾身插滿導管的模樣,現在的堂島大吾在醫院的悉心照料下,已經恢復了大半的元氣。但他雙眼緊閉,身體僵硬不動,只能一味的昏睡,如果不是微微起伏胸膛和漸漸脹滿的尿袋,峯義孝甚至看不出這種狀態下的堂島大吾是否能稱得上是活著。

如果要合理的解釋這樣的病情,按照醫院的說法就是因一瞬間子彈的穿透導致組織呈現空腔,將堂島大吾的下腔靜脈活活撕裂。短時間內因失血過量而休克,間接導致大腦皮層突然抑制而進入了昏迷狀態。已然過去了幾個月,堂島大吾的生命體征穩定,但一直昏睡著。所以他既無法和人交流,更別提去解救身陷囹圄的東城會。

萬事皆休、無計可施。

峯義孝咀嚼著生硬的漢字,將它們混合苦楚一同咽下。

由於白天的緣故,房間內的照明設施並未開啟。而且在峯義孝疑心疑鬼的作用下,病房的窗簾被他拉了一半。即便他躺在東都大的醫院中,成為千百個病號中的一份子,但他仍然是不折不扣的東城會六代目。平日裡連開會都要選址在窗戶小,周圍沒有高樓供狙擊的地方,如今這種防範意識被執拗地帶進了病院中。

在略微昏暗的房間中,正散發出形形色色的氣味,而距離峯義孝最近的那股味道,應該是從堂島大吾身上所發散出來的。那些平日用沐浴液和洗髮水清理掉的油脂與提垢,因為清潔力度不夠的緣由化成體味漂漾在病榻上。藥劑特有的苦澀和揮之不去的碘酒味,則將鮮花的清香完全壓抑了下來。沉重而苦悶的靜默在彼此之間慢慢的膨脹,正當峯打算放棄對堂島大吾的端詳時,男人突然間咳嗽了下。

“大吾先生?大吾先生!”峯義孝猛地站起來,身後的椅子應聲被撞翻在地,發出刺耳的噪音。然而他顧不上這麼多,兩手抓住堂島大吾消瘦的肩膀,使勁地搖晃起來。

“大吾先生,快醒醒,快醒醒啊!”

他記得自己很久沒有說這樣的話了。無論是親眼目睹,還是道聼塗説昏迷者鮮有能蘇醒過來的先例,唯一能確信的便是堂島大吾失去了意識,正處於無休無止的昏迷中。這雖然離心臟停止和腦死亡還有相當遠的距離,可情形卻和兩者差不多。隨著他不斷搖晃著堂島大吾,越來越多的聲音從那雙起皮的嘴唇下溢出。很快,掀至胸口的被褥擠到了一旁,原本紮在靜脈的輸液管也滑了出來。峯義孝屏息凝視著堂島大吾,殷切地期盼他能睜開雙眼。然而渴求的畫面並未出現,眼前的堂島大吾仍然緊閉雙眼,低垂著腦袋。嘴巴半張著,似乎會有唾液沿著嘴角滑落。

峯義孝鬆開了鉗制,顫顫巍巍地退後了幾步。他迅速瞟了一眼身後,病房的門依舊緊閉,沒有人會目睹自己和衣冠不整的堂島大吾剛才所經歷過的事情。峯義孝松了口氣,為自己無妄的衝動而愧疚不已。可正當他打算去收拾殘局的時候,視線卻不自覺地落在了堂島大吾扁平的胯部上。以前在看醫生對堂島大吾進行身體檢查的時候,曾經觸碰過那個地方。當然醫生並不是在對堂島大吾進行生殖檢查,而是測量他是否還具有淺反射。峯義孝走上前去,將病服稍稍往下褪去。很快,用透氣膠布以井字形貼法固定在下腹部的導尿管露了出來,一直連到軟塌在陰囊上的性器中。在導管的另一端則連接著透明的導尿包,掛在床緣邊稍微隱蔽點的位置裡。

而後,峯義孝像是在慢慢撿拾起模糊的記憶,開始用指甲蓋在大腿股內側上方的皮膚表面來回輕劃。經過幾次嘗試後,峯義孝看見對方的睾丸正微微上提。猶豫了一下後,峯義孝下定決心,將抽屜裡的醫用酒精和棉花拿了出來,並為自己的十指做簡單的消毒。當指尖因酒精揮發熱度而泛起一絲絲冰涼的時候,峯義孝扶住堂島大吾的性器,緩緩將導尿管抽了出來。

隨後,他握住那綿軟的,如同雛鳥般的性器,開始撫弄它。

病房的房門並未上鎖,實際上每個病房都無法朝內上鎖,以防發生意外。除了執勤護工和樓道管理員除外,沒有其他人擁有這間病房的鑰匙。峯義孝也沒有,所以在一旦有人推門而入,恐怕是連讓他準備的時間都沒有。但即便如此,峯義孝依舊沒有停止他手部的律動,循序漸進地為堂島大吾手淫。

他的掌心和額頭因為緊張而冒出薄薄的一層汗,呼吸也急促起來。峯義孝弓下腰,扭頭朝門後看了眼。鐵門牢牢地鑲在門框內,一點動靜都沒有。頓時間,一個荒唐的念頭浮上腦際,像一擊重錘般悶聲落地。峯義孝將嘴唇貼在堂島大吾的脖頸上,而後伸出舌頭細細舔弄起他皮膚上的那枚痣。握在掌中的性器似乎比剛才脹大了幾圈,像是受到了鼓舞般,原本還僵硬的舌頭一下子變得靈巧起來。“大吾先生,您會舒服嗎?”男人細聲地詢問道,又瞥了眼堂島大吾的胯部。空氣裡的氣味比剛剛要更強烈了,明明沒有濃密的情愛,但峯義孝總感覺自己聞到了那股味道。他大膽而放縱地舔舐著堂島大吾的脖子,潤濕的吻痕在病服的衣領上洇開了一小塊斑痕。明明又渴又餓,可卻連水都不願去喝,一味的在堂島大吾的身上吮吸著。隨後,峯義孝用力扯開了病服背後的紐扣,把整件從堂島大吾的身上剝下。

右側胸膛上,被紗布層層包裹的傷口露了出來。男人身上除了繃帶,再無任何能夠遮羞的衣服。隨即,峯義孝在鎖骨的位置上輕輕啃噬起來,用力地留下吻痕。手裡的性器經過長時間的愛撫,已經完全勃起了。憑藉著簡單的反射,熾熱而硬挺的陰莖在峯義孝的掌心裡微微震顫起來。

“大吾先生,別睡了,您快起來吧。”

峯義孝苦苦哀求道,望向床上發出輕微呼吸的堂島大吾。

“雖然您受了重傷,養病很辛苦,但也過了很長的時間呢,您現在是不是感覺好多了呢?啊,我沒有騙您,大吾先生。醫生前幾周就為您的傷口拆了線,擦了藥,而且當時槍擊留下的傷口也癒合得差不多了。也許術後的肌肉複健可能要花費些時間和精力,但是不要緊,大吾先生,我會陪您度過去。”

峯義孝的聲音越來越虛弱,仿佛受了重傷的人不是堂島大吾而是他。仍然勃起的性器使峯義孝越來越覺得堂島大吾不過是裝睡而已。峯義孝餓著肚子,腦子一團混亂,空氣裡各種濃烈的味道爭先恐後地刺激他的鼻腔,而西裝褲下的欲望也高舉起來,弄得他生疼。

“請允許我......大吾先生......失禮了。”

懇求的話語因紊亂地呼吸而斷斷續續地溢出嘴角,但對於峯義孝而言,這種對話根本就毫無意義。他只感覺自己如果不說出這句話,堂島大吾就呼吸停止,然後棄他而去。可是他覺得這些考慮更像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藉口——無法自理,每日靠一群上下班打卡來執勤的護工,將營養液、水、流質物、氧氣,通過導管和呼吸面罩,不受意志控制地送入體內。機械性的反射、沒有思考能力的妥協,生而為人的尊嚴被降格成與脊椎動物同一門的等次.......峯義孝疲憊不堪地想將這些思考驅逐出去,但手卻與意志相悖地不斷擼動著彼此的性器。他感覺自己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本能了,東城會六代目、白峯會會長,這一些稱謂都不需要了。沒有人能替他們解脫苦難,沒有人會挽救岌岌可危的東城會。此時此刻,真實的東西就在眼前,僅僅只有一步之遙的距離而已......

“大吾先生.......大吾先生......您覺得舒服嗎?要射了嗎?”

峯義孝用虎口夾住埠外那一圈包皮,用乾燥的掌心揉搓著那根堅挺。很快,從馬眼上滲出的津液潤濕了峯義孝的手指,但那量實在是太少了,只滲出幾滴便沒了後續。峯義孝閉上雙眼,想像起以前床笫之歡的時候被堂島大吾的下身弄濕襯衣的片段。分不清是潤滑液還是津液所洇在衣角的濕痕,仿佛還烙印在他的視網膜上。堂島大吾的哀求、呻吟以及他浸濕的眼眶,在不斷自慰的過程中越來越鮮明。峯義孝最後連氣都喘不上了,欲望集聚在下腹,馬上就快迸發,然而堂島大吾的下體好像自流出那幾滴津液後,就再也射不出任何的東西。

“大吾先生不想要嗎......射出來會比較舒服喲......”

說話的時候,峯義孝感到下體泛起一陣微微的刺痛。他射精了,射得不多,但仍被白濁液搞得滿手都是。來不及擦拭,精液便從男人的指縫間滴下來,一滴又一滴,有的還落在了峯義孝皮鞋尖上。峯義孝呆滯地看著腳底,緩緩蹲在了地上。

“不要離開我......大吾先生......我求求您了......”

男人像囈語般低吟了一會兒後,病房裡再度回歸平靜。

窗外,午後的冷風如期而至,像極了慟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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