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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黒研】我是貓,2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2890 ℃

CH2. kenmaholism 研磨成癮症|kozume kenma + alcoholic

01.喜歡與愛的先後順序

  「……唔嗯、」後穴還正在被手指入侵擴張,孤爪研磨很不識時務地分神。美國研究,每週性愛一至二次的人相較於沒有性愛的人體內增加百分之三十的免疫球蛋白,免疫球蛋白是一種可以提早殺死入侵體內病菌的有益抗體……

  此刻的孤爪研磨正跨坐在黑尾鐵朗身上,制服長褲和內褲都被褪了個乾淨,獨留下來的運動黑襪在纖細而白皙的腳上留下鮮明的對比。纖細的手掌撐著幼時玩伴的肩頭,他低頭和應該喚作學長的人親吻,穴口被搔刮的少年沒忍住腿根虛軟,嚶嚀時來不及吞嚥的唾液也被盡數舔去。

  「蘋果派的味道。」即使黑尾鐵朗故意笑他,手裡的摳弄卻沒停下。

  曾在手心捂熱的潤滑劑於孤爪研磨體內發出了淫靡的咕啾聲響,肉壁濕潤而溫暖。黑尾鐵朗修長而指甲整齊乾淨的手指在裡頭耐心地按壓、掏挖、摳弄、頂攪,務求活塞運動與擴張做到非常足夠,即使他自己和孤爪研磨的性器都脹得發疼難耐,黑尾鐵朗依然單手箝著對方的腰際做足前戲,直到擴張程度足以使怕痛的戀人能夠承受、直到戀人顫抖的嚶嚀變成無法忍受的唉哼,才引導孤爪研磨慢慢往下坐。

  淌著液體的馬眼前端擦過黑尾鐵朗的腹部,孤爪研磨慌得在他的肩上滑了一下——「嗯呃!」一不小心失控,就這麼坐到最底,肉刃填滿腸壁的飽脹感使得孤爪研磨失神片刻,再次眨眼卻看見神色痛苦的黑尾鐵朗正扶著自己的腰桿笑。

  那些女孩子應該都沒看過クロ這個表情吧。孤爪研磨想,暈乎乎地扭腰。他知道黑尾鐵朗很吃這一招,知道他會因為自己少數時候的主動而失控,往往最後做愛的主控權會在自己手中,他能得到最大的飽足並且滿足很久很久,クロ也會。

  他之所以幾乎對黑尾鐵朗百依百順,是因為自己也能因此而獲得相應的快樂。

  最後孤爪研磨還是抱著枕頭翹高臀部讓黑尾鐵朗做最後的挺進,不可否認這樣的傳統姿勢能令彼此都獲得最大的快感。他能感受到黑尾鐵朗握著自己過瘦的腰部加快搗幹的速度、囊袋在自己的臀瓣上拍擊、堅硬的肉刃險些抽離自己的腸壁又直接往最深處搗去;他能感受到黑尾鐵朗的汗水滴在他的脊柱中央、感受到他掌下的溫度和他在自己體內的性器形狀、他能聽見黑尾鐵朗讓許多女性為之傾心的嗓音壓抑著並且不斷喊自己的名字:研磨、研磨、研磨……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肛口被摩擦得有些熱燙浮腫——不,從初次做愛以來他一直沒搞懂究竟是哪裡熱哪裡燙,只知道多巴胺即將在腦內大量分泌……

  「クロ、嗯我、クロ——」他知道他喜歡並且喜歡他的人會聽出自己語調的不同,自己還沒講完兩個音節對方就騰出手、彎下腰包覆他的性器,在自己高潮前分神捋動他的、在他體內的性器也會專注於他的前列腺突起處狂攻猛擊,他知道自己會得到高潮——對方則不一定。

  孤爪研磨曉得黑尾鐵朗總是會先讓自己高潮,自己才會加快頂進的速度後射精。他知道他不一定會像自己那樣全身痙攣顫抖著射精,卻會因為自己高潮時緊縮的腸壁而同時感到愉快——他非常清楚,比起自己得到快感,黑尾鐵朗更喜歡看到他得到高潮——帶著征服感、滿足感的笑容會在對方臉上浮現,就像看著黑尾鐵朗成功扣殺看起來沒有可能在敵陣觸地的球、就像在隊伍急難時救起即將落地的球一樣令他心癢。

  黑尾鐵朗總是能在可預料的生活中給他無數的「出乎意料」,即使他並不是個習於精采生活的人,卻也會被拿驚喜當浪漫的幼時玩伴逗笑。

  黑尾鐵朗知道孤爪研磨摸透了自己的底細——因為在意而觀察細微,因為喜歡而了解透徹。這就是孤爪研磨,他引以為傲的「大腦」。

  值得他像看到潛力股一樣從小投資鍛鍊,值得他付出一切(甚至當上自己都不是那麼有興趣的隊長),就為了將他綁在身邊。

02.性與佔有的先後順序

  孤爪研磨毫無罣礙地成為黑尾鐵朗的大學後輩。兩人的聰穎程度不相上下,擁有極高領袖魅力的黑尾鐵朗強於運籌帷幄、善於觀察他人的孤爪研磨則長於見微知著;歷經鍛鍊的大學排球社加入了新的「腦」以後成為新的鮮血與氧氣,延續善於防守的強豪姿態,隱然成為東日本大學排球選手權大會新賽季的熱門新秀。

  學校同樣在東京,社團裡也不乏與音駒有比賽經驗的前輩,有幾個曾經打進大會的前輩甚至直接替藏不住氣燄的後輩黑尾鐵朗與新生孤爪研磨作直接加入一軍的擔保。畢竟,得以讓「沒落的強豪」再次君臨球場,主因可不只是野貓那出了名的優秀防守和團隊合作,昔日音駒高中校隊特別出色的副攻手和低調卻變化多端的二傳手也並非浪得虛名。

  高中生活裡頭,少年們歷經三大會——全國高中綜合體育大會、國民體育大會、全國高中排球選拔優勝大會。在那裡,熱愛排球的少年們不斷累積經驗、不斷成長、不斷前進,互相提攜、彼此加強,即使並未在高中時被選拔成為日本代表仍不氣餒。

  一年一年過去,新的「野貓」在東日本一帶的大學排球隊中,儼然成為嶄新的強者。

  黑尾鐵朗領著孤爪研磨進入的,就是這麼一個全新的高壓環境。再一次開始為期四年緊鑼密鼓的練習、比賽,同時還需要兼顧課業、生活,以及戀愛。

  醉心於排球的兩人(事實上是醉心於排球的黑尾鐵朗和被他拖著去的孤爪研磨),在家人的支持與資助下展開了同居的外宿生活。新居離校區不遠而且房價合理,環境不算靜謐卻也不過於嘈雜,坪數狹小但五內俱全;他們的「新家」幾乎和孤爪研磨在家中的房間一樣大,生活空間甚至必須扣除小廚房、衛浴和陽台,然而從小到大幾乎生活在彼此房間的兩人並不在意這些。

  黑尾鐵朗甚至對這個只能容納一張床的小套房非常滿意——他可以藉著這些難得的自由好好地讓孤爪研磨更習慣他這個人時刻都在身邊,而孤爪研磨則是一如往常地選擇靠牆的位置,睡姿也和他的人一樣安靜。

  只是偶爾醒來,他會發現自己的手臂被枕邊人撈進肘彎,成為令對方那頭斜雞冠頭更加顯眼的幫兇。

  離開家裡之後他們不再那麼常吃點心,冰箱裡卻時常有蘋果派。

  蘋果派不再是他們「不言自明的暗號」。

  自從不再需要躲開他人的耳目後,黑尾鐵朗變得越來越直接、開放、積極地讓孤爪研磨手足無措,卻也不至於令他無法忍受。一向張弛有度的黑尾鐵朗最擅長的就是糖果鞭子並用,在孤爪研磨的耐性被消磨殆盡前讓他獲得適當的休息、無形中讓孤爪研磨的底線往下越修越低,越來越習慣黑尾鐵朗的貼近,像毒藥一樣融進日常生活裡頭,明知自己正在成癮卻無心戒除。

  即使不會「沒有他不行」,卻會「不習慣沒有他的時候」。

  黑尾鐵朗曉得,他正在往目標走去——當夜裡冷的時候,孤爪研磨不再捲被子更往牆角縮過去,而是在睡夢中貼向自己的胸口,將自己的手臂撈過來當作棉被,卻又把被子往上拉一些。

  那是對任何事情都不太上心的孤爪研磨真正信任自己的表現。

  更甚者,孤爪研磨會在清晨醒來時用鼻尖蹭蹭黑尾鐵朗、開始會以柔軟的鼻音央求讓他再睡一會兒……自從他發現主動撒嬌會讓黑尾鐵朗沒轍以後,偶爾真的想偷得浮生半日閒,他們就會一起向學校和社團請假,在小小的家裡怠惰地渡過一天。

  生日的那天晚上,孤爪研磨在前戲愛撫時打斷了黑尾鐵朗。

  「研磨?」

  「クロ……」

  孤爪研磨主動欺上他生澀地親吻,柔軟的唇淺啄,沿著下顎、鎖骨、胸腹……親吻他還未挺立的性器,以探究的目光專注於莖身、碰觸的力道輕如羽毛帶著搔癢感。直到此時黑尾鐵朗都還能按捺不動,然而孤爪研磨卻像隻好奇心豐富的小貓張開嘴,用虎牙輕咬他的前端、伸出舌頭試探地舔了舔馬眼。

  顫慄倏起,刺激感在黑尾鐵朗全身上下竄流。

  黑尾鐵朗低頭端詳孤爪研磨捧著自己半勃的性器不斷「努力」的模樣——舔吮並翻弄囊袋、輕啃並含咬莖幹;生澀、緊張而羞赧的舉措和神情使黑尾鐵朗興奮得更快,比往常更挺、更硬,卻得在研磨口中忍著不將挺動腰臀的速度加快、力道加重,以免不慎頂弄到喉頭而使得他所珍愛的人因此嗆咳。

  甜蜜,又太過折磨。

  因為在意而觀察細微,因為喜歡而了解透徹,孤爪研磨在自己二十歲生日當晚,主動撒了一次讓戀人甜蜜而痛苦的嬌——向來是被動一方的他艱難地深喉吞吐只有自己接受過的部位、姿態淫靡地舔舐毛髮下熱燙的囊袋,即使專注於替戀人口交,卻仍分神觀察對方的表情、在黑尾終於開始感到羞恥時任鹹腥噴灑在自己臉上,甚至在對方的注視下伸舌舔去唇畔殘留的一沱精液。

  黑尾鐵朗從未想過這樣的可能性:孤爪研磨替自己口交、吞下自己的體液(同一時間臉上還殘留著絕大部分)、看著自己認真地說「謝謝你陪我過生日,クロ」。

  ……天曉得他開口的時候嘴邊還牽著絲呢。

  黑尾鐵朗在一個月過後給了孤爪研磨相似的驚喜,他們的生日恰好相差一個月。

  在自己生日前夕,他慢條斯理地替孤爪研磨口交,卻在孤爪研磨忍著不射精時當著他的面將他壓倒在床——在孤爪研磨難耐的嚶嚀聲中,以指掰開自己的後穴(當然,他早就先在這一個月的準備期裡用手指替自己做過,更在當天晚上做足擴張以免受傷),慢條斯理地以雙腿大開的姿勢深蹲,艱澀地吞入他的性器。

  孤爪研磨慌亂地說「クロ你其實不必這樣第一次會痛的」的時候,黑尾鐵朗只是皺著眉頭,向他露出一如往常的笑容,「……總是要讓你了解進入我是什麼——嗯……感覺——」

  不可否認,孤爪研磨的性器尺寸讓他吃足苦頭。初次當被進入的一方,還半吸半哄半拐騙地讓被內射經驗比自己豐富太多的孤爪研磨內射——他曉得自己絕不會太好過,然而黑尾鐵朗還是令孤爪研磨在自己體內達到高潮,在他想要拔出來以前猛地收縮腸壁使他射在裡頭。

  而孤爪研磨也一如他所想的非常溫暖,只是有著一張中規中矩的冷靜臉孔。

  翹高臀部讓孤爪研磨伸指進去將體內殘留的精液挖出來的時候,黑尾鐵朗將兩顆枕頭壓在自己腦袋兩邊,因為孤爪研磨的指尖輾壓到前列腺處而頻頻低吟,壓抑著半勃的性器和在崩潰邊緣的理智,於清理告一段落以後吐出綿長的嘆息。

  「生日快樂,クロ。」

  午夜剛過,孤爪研磨在他尾椎處印下一吻落下祝福,簡直讓他腰都要軟了。

  腰痠背痛(而且還有點發燒)的生日,黑尾鐵朗終於感到有那麼一些後悔,夫綱不振。

  在這個只能容納一張床的小房間、只躺兩個人就非常擁擠的小床上,孤爪研磨正式成為黑尾鐵朗那標誌性斜雞冠頭的幫兇了。

  朦朧地睜開眼睛,孤爪研磨在枕頭上摩娑了下,低頭看了眼半邊臉都埋在自己肚子上的黑尾鐵朗。他的呼吸非常溫暖但不燙人,氣息都呼在床單裡所以不搔癢。孤爪研磨在半夢半醒之間咕噥了毫無意義的音節,將黑尾鐵朗又抱緊了一些。

  讓對方染上自己的氣味、將肚子袒露出來、因為對方的氣息而打呼嚕。

  習慣彼此的貼近,像毒藥一樣融進彼此的生活裡頭,明知自己正在成癮卻無心戒除。

  兩隻貓兒在一張小床上抱得緊緊的,在彼此的呼嚕聲中安睡。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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