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黑白何处论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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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锋，想出金水吗?”

叶归将人抱在怀里，稍抬起人一条腿又顶了进去。吻过人右臂伤口道:“等会找萧墨看看。叶藏锋被肏得只能哼声，左臂因侧卧着已是有些发麻，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不论我想出...不想出...师兄要我去就得去。”未了送去一个不是吗的眼神。

叶归只笑笑亦不否认，他略有起床气说话也就没平时那般哄着。两根手指沿着人臀缝也插进朝左右分开。“藏锋说说，大半夜的为什么弄了这一身伤回来?”

虽是七夕佳节，但近日事务繁多叶归便早早歇下了。好梦间有人突然摸上了床，抱他那好师弟虽算得上是软玉在怀，偏偏身上一股腥气血还止不住地淌，叶藏锋那时已是气息急促浑身滚烫，蛊虫更在暴走边缘，叫他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

他兀然被吵醒，太阳穴隐隐作痛，只能压着师弟好一顿干以泄心中怒火。手上插着人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捏起人乳根往上拉，指甲在穴口戳弄，使的劲过大便是痛多于舒爽。叶藏锋往后缩碰到叶归胸膛，避无可避才从牙缝里挤出句话:“...在金水镇外有刺容，一时太意了没躲过。”

“刺客...藏锋，你可不是大意之人。”察觉到人闪躲叶归变本加厉，四指捅入肉穴与欲根一同抽送，将叶藏锋乳头拉起弹下至变形，咬上人耳垂用气音道:“你瞒了师兄什么?”

“师兄...你是不是管太宽了...”虽说错在已，但叶归这般迫逼只会激起反骨，叶藏锋动不了腿，左肘敲上师兄前胸，一动作血便染了床单。颇有气势的一句话被喘息坏尽了，叶归皱眉将人锁得更紧了点儿，下身整根没入。“长兄如父...我便该肏得你只会叫才是。”

他今夜瞧见师弟这张嘴就不想亲，尽说些不中听的。侧入的姿势不好使力，他把叶藏锋翻倒换成了背入，握着人大腿根下往前送，每进一次膝盖便又往前移。叶藏锋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虽是青年那柔韧却是绝比不上七秀坊中人的，腿根被弄得一抽一搐，疼得象是要裂开了。叶归手从后头抽了走，捏着人后颈埋进被铺里。

“......啊!”叶藏锋只来及痛呼一声，口鼻被布料塞得满满当当，张大了嘴亦喘不过气来。想支起腰好好呼吸，又被一记深插操得软了下去。叶归就没打算让他起来，胸前的创口磨擦着火辣辣的疼，叶藏锋反手朝人抓去落空，叶归直接停下沉声道:“你是想师兄把你扔出去?跪好挨操就是了。”

师兄的起床气仍然是不可理喻。叶藏锋模模糊糊地想，他虽不怕师兄把他扔走，但这夜半三更的他上哪去另一个人去?他已困倦，再说盅虫可不是什么安生玩意，便由着师兄粗暴。

藏剑子弟腰力极佳，叶归腰胯挺动每下都是肏进了最深处再出，囊丸拍在臂肉上响声不绝。叶藏锋后庭都被操开，淫水流得欢快，有些都蔓到了大腿根。叶归现时只求大开大合，软肉被磨得象是要融化，吸吮不止。媚叫从被铺间漏出，叶藏锋在顶锋徘徊，犹如海中孤舟，脑子被快意盈满，叶归攥着人腰将阳精射入，叶藏锋腿一蹬，男根便跳动着泄出。他内头都被充满，不用动都能感受到精液流淌。叶归松了手直接退出，拉过被子再不理人就又睡了过去。叶藏锋心下恨恨，一拳不知是该给还是不该给。只得夹紧了肉穴，好叫元阳都存在里头供盅虫食用。

折腾一夜，叶藏锋甚至懒得抬手，意思抓了被子一角搭在腰上便任意识潜下。

叶藏锋被凉意唤醒。

睁眼便是一幕青丝，萧墨垂着头替他擦药，见他醒了笑笑，取了药碗过来叫人喝下。“别动，快好了。”右臂剑痕被敷上膏药，晨光入窗投下迷蒙光影，只见光晕中有人坐在桌前，叶归早已穿戴整齐，手上香茗茶烟氤氲，瞧叶藏锋坐起便微微一笑，隐在烟霞中温柔了几分。“来，师兄跟你说说出金水的事。”

他这番是睡饱了，还用了些早点，自是心情颇佳。等人喝过药方才开始解释。萧墨煮的药一向苦涩，叶藏锋眉头紧锁，被萧墨托着瓷碗助他一点点灌入，药液是温的不然苦味更浓，一碗喝绝也已是舌根发麻，再喝了杯温水才好受些。

“你知柳凌天想我丢金水已久，昨天的刺客十有八九是他手笔。”叶归轻敲桌面，一下又一下。“所以我想你回谷，找少谷主谈谈。”

“只是你直接回谷太为明显，我想你路经长安回去。”

“听闻近日恶人浩气为了一只鹅打起来了，起因无聊，架倒是打得有趣，你便去玩玩再回谷。”

叶藏锋靠在床柱上横眼，萧墨在一旁收拾药箱，“一只鹅?师兄莫不是在唬我。”

“一只小灰鹅。闲人干闲事，阵营从来都不乏这类人。”叶归茶绝，萧墨倒了三杯示意叶藏锋稍移贵步来取，叶藏锋懒得理会，又往床上躺了回去。“不论这事真假，师兄也定了要我去吧。”

“藏锋向来懂我。”叶归神色惬意料定了人定会应允，朝朝天色便起身出房。“早日出发吧，若缺了什么便只管问萧墨要。”

“...很好，我今天便走。”叶藏锋气结，便又不得不去，冷笑一声扶住腰站了起来，赤裸裸的，萧墨在青年腰上摩挲好一会才替人取衣搭上。取的是儒风衣，显得人愈发丰神俊朗，不脱了衣去谁都不知在床上那怎样一副浪荡样儿。

“白瓶里是你惯常吃的补药，每日一丸,万不可忘。”萧墨挖出药瓶交至叶藏锋手心，眉目平淡。“黑瓶...可暂时压制盅虫半个时辰，药力过后反扑更猛，不到万不得以时莫要用上。”

“这等好药，小墨可是藏得紧啊。”叶藏锋接过白瓶便塞进了怀里，黑瓶在手间抛里把玩。“多给我两丸如何?”

“此等药太过伤身，单是一丸已负担过大。”萧墨拒绝，吻过叶藏锋发丝，再握着青年十指好一阵把玩，末了才抬头道。“莫要依着盅虫之利不顾身。要知道底子耗了，我要替你补回来便千难万难。”

“好好好,都听小墨的便是。”叶藏锋嘴上应了，有没有往心里去却是不得而知。整理好衣领便想要走，萧墨把人叫住好生哄弄，又留了四天替人调理妥善才放人走。

是日他目送人离开，确保叶藏锋出了据点才找叶归覆命。

“藏锋走了?”

“走了。”只有两人萧墨便收回了那副温柔样儿，判官笔在指间打转。“大抵回了七、八分实力吧。你便放心让他这么去了?”

“事已万全，留他一口气在定是行的。”叶归神色平淡，分明说着师弟生死大事却似事不关已。

“有气在就行，盅虫在人定是可以救回来的。”萧墨得了准话方才笑了，笑容略带阴深。

“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诊他，叶关主可莫叫我功夫全打了水漂。”

“药给他带上了没?”

“都带上了，那抑制药他还想多带上点。”

“多带上不好，多了他就能逃了。”叶归放下文书，指尖点向沙盘，马嵬驿正是一片深红。

“世外坡离长安极近...藏锋到了长安柳凌天定是要出手的，希望别让我失望就好。”

萧墨颌首也不回话，他知叶归心中已有定夺，叶藏锋摊上这么个师兄也不知是福是祸，他思来想起，刚才他走之时还是该送句路上小心，也算是全了数年床上情谊。

却说金水镇口，白衣剑道已苦侯多日。虽说已入夏末，正午阳光仍然毒辣，照在人脸上能叫人昏了头去。那道长却于烈日久侯，站如松，冷如霜，身上全不见汗。人便如雪山寒松般，光是看他站着便忘了暑气难耐。

此人正是顾非白，那日叶藏锋吻了他后便是多日不见迹影。他进不了据点，只得在必经之路上守株待兔。到第五日终于见于了叶藏锋人。青年背着行囊一副出远门的打扮，望见顾非白还朝他挥挥手，打过招呼便要擦肩而过。

“...藏锋。”道人低低唤了青年名字，叶藏锋挑眉，步伐一转与人站了个正对。“道长何事?”

没料到这道长竟会再来寻他，叶藏锋被挑起兴致，便直接放下背后重剑听这道长要说什么玩意。

“那日藏锋...着实让我吃了一惊。”顾非白话在喉间打了十数个来回才挑了这不痛不痒的形容。叶藏锋思及那日顾非白惊愕失色不禁莞尔，瞇起了眼让道人继续解释。

“藏锋提了数次不醉不归，却是被我坏了兴致。今日我便是赔罪来的。”说罢一作揖礼，神色真摰。

叶藏锋摸过下巴，一时也没想懂这道长想干什么。当下见步拆招，扬起笑脸道:“我怎会怪罪道长?是我太为唐突，把道长惊到了。”两人故意略去一吻，免得途增尴尬。

“如此便好。”顾非白闻言直起身来，却嗅到了叶藏锋身上药气。“藏锋伤势如何?”

“治了几天，无甚大碍。”叶藏锋嗅嗅衣角耸肩，他被萧墨留了几日汤药不断，留了药气在身是自然的。倒没想到这道长鼻子灵敏至此。

“若非那天我出手太晚，倒可免了藏锋皮肉之苦。”

“非也，道长本无义务，何来责任一说?”

叶藏锋既出此言，顾非白便不好就这点再说下去。当下转过话头，:“藏锋要出镇?”

“正确而言是出金水才是。”叶藏锋无意掩盖行踪,点头应了顾非白又说:“我要到长安去，听闻那边有乐事。”

“如此，藏锋可介意与我同行?”顾非白心下计较，想及叶藏锋这一走不知是何日再见，倒不如一同上路再作后夺。

“那是无妨，只是此去硝烟四起，再无风光可赏，道长可决定好了?”

顾非白心中腹辩，正是如此才更该去了。口中却道:“与友为伴，何处不可游?”

“好!那便一起走吧。”叶藏锋平下嘴角弧度，心里几下雀跃，两三步走在了顾非白前头。顾非白刚跟上，前人便脚步一停又回了眼，笑问:“道长，你不怕我?”

“我从未怕过藏锋。”

“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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