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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帝主(01-2.172)(01-2.172)作者:帝主 - 9,3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4530 ℃

  莫可盈娇羞万般乖巧地把手中的福签恭敬地递上,轻语声道:「还请老神仙解看一番。」

  那老人微微摇了摇头,和气自生,才慈祥地微笑道:「不用看了,老僧一看便知你手中的福签乃是天地福气所聚的上上福签,以后定是贵不可言,不如老僧帮你观一面相如何?」

  莫可盈螓首轻点,恭敬地说道:「劳烦老神仙了。」

  「知书达礼,不愧是大富大贵之人,老僧观你桃花满面,玉面三庭均匀,秀眉如画,颧骨圆润,想必定是姻缘花开已至,不知老僧所相对否?」

  那老人脸带祥和地笑道。

  莫可盈尴尬地看了周围一眼,发觉众姐妹正双眼圆睁地看着自己,顿时娇羞丛生,玉脸立时就红润涨潮般娇艳若滴了起来,把螓首埋在胸里,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那老人见状笑意更浓了,慈爱地笑道:「施主你也不必娇羞,老僧观其余之人亦是同你此般,更甚之是,其中还有二人早就情花绽开过,你倒不必作此娇羞不堪小女儿情态,好了,诸位女施主都不必再看了,老僧也就依例奉劝一句,群芳自是引蝶来,还是须水来滋润,前面的男施主就是你们的良偶了,快去吧,莫误了姻缘。」

  说完就有失身份般朗声地和笑起来。

  众女一听,哪敢再呆半分,纷纷朝他行了一礼便娇艳不可方物地红着玉颈飞快地卷起长裙往前边不远的李元奔去。

  那老人待她们走过后,才轻声笑了一声,随后便紧锁眉头,自言自语道:「难道天下之主莫非真是要系于此子,观其乃是李家中人,抑或李家气势未尽,真是怪,怪,怪不可言。」

  随后便收起心神,作一副老僧入定状。

  就在众女在问签之时,李元旁边的梅花早就见状传音道:「相公,此老乃是禅宗高人,武艺深不可测。」

  李元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并未发半语,这天下也只有禅宗之人才有一身的自然祥和之气,这也是必然,不然以其之神态,岂会令人硬生高生仰止之感。

  梅花和紫荆也知道李元明白了,也就呆在一旁,不再多言,静静地看着周围。

  这时众女都娇羞不已地过来了,纷纷都妙目生情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公子,如今我们去哪处?」

  李元回过神来,伸手右手一指前面挂着木牌无数的姻缘树,微微笑道:「我们就去那边看看吧!」

  众女朝他指向之处一看,玉脸更是绯红不堪,不仅是玉颈都红透了,连娇嫩雪白的玉耳都红到了耳根,万般娇羞地轻点一下螓首,施施然地跟在他后边往那处走去。

  此处生有一棵少说也有数百年的巨大菩缇树,就是十个汉子环抱也是难以围聚,周边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姻缘木牌,有的初新刚放,有的早已斑驳不堪,有的早就化为腐木,有的只遗一丝粉带,原是艳红的带子早就被风霜洗去了,此情此景,令人顿生信赖,越是古老,越是神秘,人们才会对其越为信赖,越为虔诚。

             115章节张家惨事

  李元带着众女走到一处姻缘寺专为信男信女所准备的木牌处,回过笑道:「这里就是千里姻缘一线牵了,你们只需写上你的名字与你心上人的名字,然后挂上红线处,你们的愿望就会实现了。」

  众女都极为羞赧地看了他一眼,出声道:「公子,你站在这里,我们怎好意去书写?」

  李元笑了一声,便走到旁边,四处看看,把位置让给众美。

  众女都羞涩地看了李元一眼,然后非常快速地写上自己的名字与他的名字,随后,便冲到姻缘大树挂着红线的地方,隐蔽地挂了起来,才像一副做了坏事模样心神不安地拍打着自己的胸脯,轻喘着心里的紧张,过了许久才安静下来,相互羞涩地相视了一眼。

  李元带着梅花和紫荆慢悠悠地走过来,微微喜笑道:「咦,你们怎么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般,是不是一想到心上人就芳心涌动了?」

  众女纷纷羞涩地看了李元一女眼,定了定神后,才娇嗔了一声道:「无赖,关你什么事?」

  李元也走到放姻缘木牌的地方,就欲提笔写上,而众女立时就凑过头来紧张地看着他,就连梅花和紫荆也不例外。

  见到此状,李元回过头来微微笑道:「本来想写上你们的,看到这牌子也容不下,就我的名字和爱人了。」

  说完便好笑似地看了正在羞涩万分的众女一眼,就牌子放在姻缘树显眼处。

  众女见状更是娇声嗔道:「真是无赖,爱现的家伙。」

  李元对着众女耸耸肩,只是笑了笑,便说道:「好了,我们去看一下姻缘寺的茂林修竹,奇花异草,看完后,也该回去了。」

  众女看了周围略显静寂的模样,立时就紧紧地朝李元处贴了过去。

  李元暗笑了一声,这美人终于对自己产生依赖了,看她们春心悸动的表情便知,妾有意就等郎来摘了,看到此处,心里顿生喜意,带着众女边说边赏边走缓慢无比地把姻缘古寺看了一个遍,就连里面的僧人都见了个遍。

  寺里香雾依然袅袅,青柏也依然苍绿,木梁依旧散发着古老的气息,只是世事早已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了。

  李元听着众女从古籍知悉的姻缘寺旧故,心里也颇是一番感慨,任你权势滔天,鼎盛一时,也逃不过兴败荣衰的万物至理,联想到李家的盛世鼎况,心里更是扼腕叹息,心中不禁顿生哀意,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朽的,不朽也只是那些传说,即使是传说也也是面目全非了。

  在香雾的袅袅翩翩起舞中,李元终是不忍再寻旧事,带着众女心情沉重地离开了姻缘寺。

  往日不可堪回首,万般造化已成空,姻缘钟声仍余音,却催游人心中悲。

  众女倒是心情非常地愉悦,心中抒发了久郁心中的情愫,早就空灵如蜜了,看着李元一副苍桑的样子不禁笑道:「公子,怎么效仿一个老人般寂寥呢?」

  李元听此话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只是颇有一番感想,以后也不知我该往何处走。」

  众女一听也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又展颜一笑,宛如拈花顿悟。

  莫可盈盈盈地俏声道:「公子,你莫非是春天到了?」

  李元暗暗苦笑,自己早就妻妾成群,人间艳福已是尽享,就差无功利权势在身,强作微笑道:「那不知可盈可愿与我一同白头偕老?」

  他此话本是戏语,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莫可盈与众女一听心里娇羞了起来,玉靥生绯地低着头轻嗯了一声。

  李元一见此状顿时感到有些错愕,自己千般哄求,都不曾令众女有一丝喜欢之意,竟然未料到自己一番无心之语,竟引来众女的一致点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道:「你们是真的吗?」

  众女再听此话,更是羞得不知该将自己处于何地,但仍是坚定地点了点头,便娇嗔了他一眼,跑了开去。

  李元顿时心花怒放,兴奋地直跳了起来,此行不虚,这姻缘寺果然灵验无比。

  梅花和紫荆也喜声道:「相公,恭喜你了,心愿终于达成了。」

  李元笑了笑道:「你们这么高兴干吗?要是你们家里的那些姐妹,不活生生地酸死我才怪呢?」

  梅花化为男装笑起来颇为怪异,露出雪白如玉的银牙笑了笑道:「妾身可不像她们那般,只要相公喜欢,妾身就喜欢。」

  李元看着二女眼里满是深情的眼神,叹了一声道:「梅花,你说是不是相公太委屈你们了?」

  紫荆忙出声辩解道:「相公,你怎会呢?这世间男儿哪个不是想着妻妾成群,只是他们没那个胆量与实力去做而已,你看当今圣上还不是后宫佳丽三千,宫嫔上万,相公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李元听后便苦笑了一声道:「人家后宫三千是因为他是天下至尊,而相公却不过是个商贾子弟,岂能以此理来推,紫荆你还真是可爱。好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便带着二女走向正在一旁嬉笑的众美。

  众美纷纷又是娇羞无限地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李元微微笑道:「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众女都娇羞地点了点头,低着螓首跟在他后面,倒一番夫唱妇随的味道。

  夜终于黑了。

  月很明,但也是个杀人夜。

  风不高,更是个杀人夜。

  梅花身穿黑衣,在有些发亮的夜里,现出两只精光闪闪的妙目,里面却是平静如水。

  张府。

  随着打更声的开始,渐渐地静了下来了,连虫鸣都停下了。

  梅花飞快地跃上屋顶,找到主卧房,第一掌便杀了张大光这个不可一世的船帮帮主,临死之前都不知道谁是真正的凶手,连哼都没哼一声就五脏碎裂而死,别说瞑目,就是张目都没法做到。

  第二掌,副帮主张小光同样是五脏碎裂而死,宛如人是豆腐做的一般,只需轻轻一触,便五分四裂。

  第三掌少帮主张有光,同样是五脏碎裂的死状。

  第四掌,第五掌,第六掌——张家直系全部死绝,只剩仍在睡梦中的张佳宜。

  仍是万籁俱静,夜也仍是静悄悄的,如死寂一般。

  一道黑影,肉眼难辨地划过月空,随后便如轻烟一般烟消云散。

  李元淡漠地躺在卧室当中,里面就只有紫荆一人。

  小乐早就被他以行宫不能久留之名打发回了莫府。

  静还是静。

  李元终于淡淡地开口了,淡漠地道:「紫荆,你明日亲自去通知李家在这边大掌柜,令其去接触船帮,然后借机吞了它。」

  紫荆仍是一副男人脸,冷漠地应了一声是。

  李元嘴角露出一丝冰冷至极的寒笑,就是武艺极为高强的紫荆都不禁感到心寒,死死地看着窗外的月空,阴谋虽是俗者之为,但也不妨以直破曲。

  窗外忽地一现,李元面前就多了一道黑影,正是一身黑衣的梅花。

  待她扯开头巾后,李元才平淡地问道:「没有漏网之鱼吧?」

  梅花苦涩地点了点头,让她去杀那些丝毫没有反抗能力的人还真是有些难受,别说是一个个地杀,就是一群来,只需内力一吐,一掌便可结束他们,一流高手就可以轻易地用内力轰掉一间房子可不是虚言,就是以她人榜上阶的实力,发出掌气直切了都可以。

  李元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微微沉声道:「梅花,辛苦你了。」

  「不敢,妾身也是为了相公,为了月氏。」

  梅花一听,便肃然起立道。

  李元不置可否地朝她们挥了挥手,平声道:「你们先去睡吧,相公想静一下。」

  二女见状就欲开口想要留下来,但李元手还是挥了挥,两人无奈地只有退下了。

  李元待她们走后,终于冷冷地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我不行王道,我只行我的帝道,谁若拦我,那就以死来补偿吧!」

  黑夜终于开始浓了。

  魔手也要从夜里露出来了。

  帝道,也是太上无情之道,也是以无情治有情之道,也是一条不归的孤独之道。

  夜不也是孤独的吗?

  红日终于慢慢地打破黑夜的笼罩,一丝丝金光四射的亮线刺入人们的眼里。

  新的一天终于来临了。

  此时沐浴在晨曦的张府,仍是很静很静。

  随着一声极为惊恐的尖叫声,静终于消失了,换来的是无尽的恐慌。

  张府上上下下纷纷脸色苍白,满脸惊惶失措地呆跪在大厅之上。

  只见上面堆满了张家一家老小的尸体,全都死状平静,宛如寿终正寝一般安祥。

  正因为这极为反常的平静,众多下人才一脸地惊骇。

  而此时的张佳宜则脸色极为苍白,无一丝血色地晕倒在大厅之上,怀里抱着她父亲张大光的尸体。

  随后,张府便响起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哭声。

  随之邻居报备官府后,安清声才缓慢无比地带着忤作,师爷等一大批公人浩浩荡荡地赶往张府,一路上敲着响梆,让路人回避。

  过了一段时间后。

  李元才假装接到别人的报备后,带着张阳中等一批大内侍卫高手不急不缓地往张府走去。

  安清声身穿皂色官袍,头带乌纱帽,正怒气冲冲地向忤作大声问道:「到底是如何死去的?速速答来。」

  那忤作也是一身灰色公衣,弯着腰恭敬地说道:「大人,下官也是不知啊,此死状倒是武林高手所为。」

  「高手?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高手,你给我查清楚点,不然你家大人就要等着刑部来摘乌纱帽了。」

  安清声更是怒气不可遏止地大声道,回头更是恨恨地瞪了那群捕快,看了这么久,竟然一点线索也没找到,难道自己真的要报刑部让办案高手来吗?

  众公人立时就面面相觑地相视一眼,都赶紧埋头不知所措地查问着那些吓得前言不搭后语的张家下人。

  而安清声则在不停地踱来踱去,急得像锅上的蚂蚁一般,这种大血案就是想瞒也瞒不住,刑部一定会派人来的,而他治下出了此事,以后就更加难以高升了。

  就在此时,李元带着一帮高手气势不凡地走了进来。

  身为七品知州的安清声见状立即上前恭敬地向两行了一礼道:「两位大人来得正好,下官正为此想得焦头烂额呢?」

  李元摆手正色道:「本官和张统领一收到消息便赶了过来了,安大人还是快带本官去案发之地看看吧!」

  安清声立即说了声:「这边请。」

  便在前面边说边走带着一群人往大厅走去。

  在大厅里面,堆了不下于十具的尸体,大都是男子,而旁边则围着跪下了不下百人,把大厅挤了个水泄不通。

  饶是李元早料到此况,也被吓了一跳,这场面实在是太诡异了,十几具像睡着了一般的尸体,无色无息,哪里像是死人,但闭上眼便知道此地就是个大凶之地。

  张阳中身为人榜下阶高手自是不惧,脸色冷酷地凑上前去,推开了正在凄惨长哭的下人,右手一伸便握住死去多时的张大光的脉搏,听了一阵后,才缩回手,又往解开他的衣服,手心贴了上去,发出真气往里面探查了过去,随即便脸色大变,满脸惊骇地惊声道:「李大人,不妙了,这分明是武道高手所为,就是其功力连卑职也无法抗衡。」

  安清声脸色更加苍白了,武道高手什么概念,就是一人和一支上千人的军队撕杀也不一定会输的异人啊,听闻在襄阳的郭大侠一人双掌就杀了金兵数百人了,那也不过是一流高手。

  李元倒是镇静地正色问道:「以张统领看,此事该当如何?」

  张阳中苦笑了一声道:「大人,这案子我们没法办了,就是刑部里人来了,也是别无办法的。还是列为悬案吧!」

  安清声一听,脸色就更苦了,凑上前来说道:「李大人,就这样算了吧,这些武道人物向来高来高去的,不为权也不为钱,估计也是以前和张家有了仇怨吧!」

  此话一出,张阳中立即点头附合道:「大人,安大人说的倒是没错,卑职也是武道中人,就是成堆的银山放在我面前,卑职也不一定会理睬,因为世俗的金钱已经没用了,进军天道才是最终的目的。」

  李元沉吟了许久,才缓缓点头正色道:「既然两位都如此说了,那此案就此了结吧,你们先带人回去,本官和张家小姐有点情谊,想在此安慰一番。」

  安清声立即听出了弦外之音,这就说明,这张府以后就是他保的,叫他以后帮忙看着点,随即会意道:「那下官就告辞了,以后若是张小姐有事,尽管找下官即可。」

  说完便向两人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张统领见状也拱手行了一礼,就带着人离去了,毕竟李元没有领兵之权,只有指挥之权。

  没一会儿,张府的公人就走得一干二净。

  李元示意二女去守住门口,别随便让人进入大厅,随后自己便走到张佳宜身边将她催醒。

  张佳宜一醒过来,就扑在李元怀里嚎声大哭,宛如杜鹃啼血一般,直哭了个四肢乏力,天昏地暗。

  而李元却在不停要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舒气,任她发泄心中的悲哀,心中暗叹了一声,怪就怪在自己身为准驸马,不能直接让张家成为李家的附属,只能杀了未来的岳父一家,改扶你上位。

  过了许久后,张佳宜才双眼浮肿地看着李元凄声道:「相公,妾身以后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李元忙柔声安慰道:「别怕,相公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你可坚强一点,张家还要靠你支持下去呢?」

  张佳宜仍是不停地哭,即使眼睛肿了,仍是紧紧地搂着李元凄惨地哭着,又过了许久,才强声道:「相公,你放心,妾身会挺起来的。」

  「这就好,这样的佳宜才是相公喜欢的,相公可不喜欢那些一天到晚只会哭的女子,佳宜,节哀顺便吧,相公想,就是你父亲泉下有知,也不愿你哭地这么伤心地。」

  李元苦涩地安慰道。

  张佳宜只是哽咽地点了点头,便死死地盯着安祥死去的张大光,好像把他镌刻到自己脑中一样。

  一天又过去了。

  第二天,张佳宜的闺中姐妹都闻讯来了。

  看着躺在李元怀里的张佳宜,众美都闪过一丝羞涩,随后便化为沉重,走到李元身边,纷纷出声安慰着张佳宜要节哀顺便,姐妹们会一直在这里陪伴你的。

  过了一阵,李元才累得够呛地被莫可盈替了下来。

  仍是以前的旧厢房。

  李元与剩下的美人都在此间休息,补养着疲惫的身子。

  而此时,丧礼已经准备地差不多了。

  李元身为张家的准女婿,在众女一致的同意下,自是担当起阿郎的重责,作为张家的主事人出现丧礼之上。

  这一天,云集了扬州城大大小小的权贵,光船帮之人就全部到丧礼上为死去之人抬棺了。

  隆重的丧事过后。

             116章节其实美人

  李元和众美都几乎累趴下了,两个日日夜夜的煎熬,几乎让众人都瘦了一圈,就是极为壮实的李元也瘦掉了半圈,眼眶都浮肿了。

  朝廷里仍是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太子赵珠更不会闲得没事发慌去向密探部门催促,所以一时间,剿匪高手就全部地呆在了行宫之内。

  李元作为张家的暂时主事人,以武力降伏了一些桀敖不训的帮众后,立即打铁趁热,调进一批李家的家丁,牢牢控制了船帮,上面由张佳宜出面打通关节,下面以实力来彰显船帮的能耐,生意也渐渐地好转了起来,一个个水上好手,都被李家收入怀中。

  实际上,到如今张家已是名存实亡了,虽是张佳宜为家主,但其家族成员也不过是一人而已,亲信虽也是不少,但被李元控制后,凡是对李家有些不满的,改教不服的,一律诬以种种罪名赶出船帮。

  而张佳宜则沉溺在李元的温柔之中,即使见到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这以后都是自家相公的。

  扬州城也渐渐地静了下来,内该糊家养口的还是需要去糊家养口,该做事的还是要去做事,该玩的还是要玩,仍是那么地繁华。

  此时的李元正在莫家后院站抱着莫家孪生姐妹,笑嘻嘻地指着前面的三个相貌普通的侍女说道:「可盈,她们三个就是家中刚派过来的侍女了。」

  接着又皱起眉头对着三女喝道:「怎么这么不懂礼事啊,快叫少夫人。」

  三女相视了一眼,眼里的怒火可是有些忍受不住了,还是花如媚较识大体,委屈地喊了一声道:「两位少夫人好。」

  随后两个花卫也面无表情地喊了一声:「两位少夫人好。」

  李元回头叹了一声道:「宝贝,看到没有,这是家中爹娘派来监视我的,以后也不能赶她们了,天天让她们跟着了。」

  躺在李元怀里的两个美人立时嗔声道:「相公,京城的爹娘是为你打算呢?免得你总是去勾搭人家女子。」

  李元心里暗笑一声,这可不是家里的,反正现在都说过了,以后带着她们也算是光明正大,现在只差的是如何不让众女缠着自己要纳她们为妻为妾了,不然自己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皇家砍的。

  莫可盈和莫笑眉看着李元抱着她们在闭着眼不知在傻笑什么,好奇地问道:「相公,你在笑什么?」

  李元懒懒地张开眼睛喜意重重地笑道:「当然是笑相公竟然有如此的福气夺得两个国色天香美人的芳心了。」

  两女顿是羞恼地地狠掐了一下他的软肋,恨恨地说道:「叫你乱说。」

  李元练过硬功,自是不惧,随后有些幽愁地说道:「可盈,笑眉,你们说,相公该拿你们十姐妹怎么办啊?」

  两女一听,凤目就怒睁了起来,狠狠地说道:「当然是早日上门下聘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李元一听便知,这些豪门女子可不是想玩就玩的,没有正式纳为妾侍,想多碰一下,就像非礼了人家一番,那自己就等着众女的声讨吧,若是揭露出去,那就更是不堪设想了,不仅人家这边有理,而且皇家还嫌你丢脸,一个字,死。

  摇了摇头道:「相公,现在公务在身,你们大都又是豪门官家小姐,这如何是好啊?」

  「相公你要知足了,妾身十姐妹能把芳心许你一人那是天大的福气了,还在那里挑三捡四,别人要是能娶为正妻恐怕都要烧高香拜神求佛了。」

  莫可盈白了李元道,她与她妹妹刚好相反,妹妹优雅,她则娇俏好动。

  「哎,相公是福气,可是你们还好办一些,像香碧家就不一样了,身为扬州知州之女,别说是为妾,就是嫁给我这种小官恐怕也要推三阻四了。」

  李元苦笑了一声,芳心虽取得了,但在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世俗下,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加上自己这六品官是个什么官,也许别人不清楚,但安清声这官场老狐狸就一清二楚了。

  「相公,你别急,一步一步来,反正香碧妹妹样子虽温婉,但性子却是极为倔强的,她只要反对了,她爹肯定不会太过为难的,倒是相公你,在江湖上可要小心了,妾身虽懂得不多,但江湖上的危险可不比战场那种血腥撕杀,人多不一定有用的。」

  莫笑眉熟读史书,虽没有亲历过江湖上的诡秘,但也从那些野史中知道一些高来高去的人物,像十步杀一人的无名氏,刺秦王的荆棘和大唐来去如风的虬髯客等等野史中极为推崇的侠客,加上经商的需要,兵法谋略更是必不可少,家中并无男丁,莫家这份家财归根到底还是要姐妹两来承担。

  「江湖?是诡秘了点,相公也是曾听说江湖上的暗器与毒物防不胜防,尤其是那些精通刺杀之技的高手,更是来无影去无踪,虽是很担心,但身边高手成群,这点还是不用太担心。」

  李元沉吟了一下,才慎重地说道,即使身旁边有高手无数,但也难保明枪暗箭,要知道一个人再强,你能杀得过全天下吗?何况自己身边并无这等绝世高手。

  此时,化为丰满侍女的花如媚插口道:「少爷你不用担心,婢子武功很高的。」

  李元知道她是在提醒自己,她功夫确实是高,都上了地榜了,可惜就是没什么江湖经验,比自己还不如。

  要知道,即使资质再好,若无外因一心苦练之人,能上榜成为武道高手的大都也是过了不惑之年,上了地榜更是过了知天命之年了,别看有些高手年纪轻轻,他们实际上却是早过了不惑之年了,而她们几姐妹却是与人极不相同,功法不同,连奇经八脉都是不同的,加上有不知几千年传下的灵药,这样才有了几个刚到不惑之年的地榜高手,若是传闻出去,花盟不给人家灭了才怪,天材地宝是有德者居之这句话并没错,只不过这个德却是你让别人害怕的武德。

  莫可盈看到李元并没有说话,疑惑地看了花如媚一眼,除了胸部丰硕饱满之外,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称道,也看不出会高明武艺的样子,不禁好奇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难道你练到了江湖上的返朴归真?」

  李元一听便笑了起来,欢声道:「可盈,你别听这丫头胡吹,她叫如媚,练了一些花拳绣腿,上不了台面的,你也不想想,达到了返朴归真就是真正的武道高手了,你看她这么年轻可能吗?」

  说完便向花如媚,亦丝和书春三女摇了摇头,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不要多说。

  莫可盈这才想起,扬州城里面可不少练了一辈子武艺的江湖人物,他们都成不了武道高手呢?她年纪轻轻怎么能,除非是像以前传说的那种,听闻本城的双龙就是练了天地奇诀,加上苦练对敌无数和神果妙药,才年纪轻轻地突破了世俗高手,而她怎么看都不怎么像,不禁笑道:「那如媚姐姐,相公的安全就要靠你了。」

  花如媚立即眼波流动,媚意万分地看了李元一眼,才欣喜地应道:「少夫人放心,少爷的安全,小婢一定会保护周全的。」

  李元被她一双妩媚至极的眼神一看,只觉魂都要被勾走了,这女人真是个绝世尤物,而且是祸水女神级的尤物,任谁都无法抵挡,强自收回了心神,久久才定了下来,才涩声道:「如媚啊,你们三个先出去吧!少爷跑不了的。」

  花如媚警示了他一眼,才四处打量了一会,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带着两个花卫徐徐退下。

  李元回过头来看了二女一眼无奈地说道:「你们也看到了吧,你家相公几乎被人软禁了一般。」

  莫可盈登时嗔道:「这才好呢?免得你出去拈花惹草。」

  李元听后便嘿笑了一声,左右各亲了孪生姐妹一口,放开了她们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腰,提了一个建议道:「可盈,不如我们以后就在佳宜家里相会吧,免得别人说长道短,毁了宝贝们的清誉。不知如何?」

  二女微一思忖便点了点头,一脸幽怨地看着李元,像个负心郎一样。

  李元倒是无所谓地笑道:「怎么?不好吗?相公可是为你们姐妹着想呢?」

  边说边又把手伸到她们那仅仅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把两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搂到自己怀里。

  莫可盈和莫笑眉一见他又过来占便宜,一人一边恨恨地扭住他两边的耳朵嗔道:「占了便宜还卖乖。」

  「相公哪有,你们也知道,相公跟你们的爹娘是无法可说的,总不能过来一会就被盘查一阵吧!」

  李元故作无奈地说道。

  「哼,爹那是关心你,以后莫家的财产还不是归你。」

  莫笑眉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恨恨地重扭了他一下耳朵。

  李元看着两女宛若母老虎一般,忙委屈地求饶道:「好夫人,不要扭了,不然相公的耳朵便要掉了。」

  「哼,便宜你了。」

  莫可盈不情愿意地放开他的耳朵,嚅嚅地说道。

  莫笑眉则有些担心地问道:「相公,你没事吧?」

  李元苦着一张脸道:「你们看,连耳朵都肿了,能没事吗?」

  二女一听此话,便赶紧地帮他呵吹着耳垂,一副心疼的样子。

  闻着二女那独有的处子熏香,心里一阵陶醉,加上二女呵气如兰一般的香气,更让他舒服万分,李元忍不住轻呼道:「两位夫人好了,不用再吹了,到时相公耳朵还没有完好,就被你们给香死了。」

  二女一听,立即重重地扭了一下他的耳朵,恨声道:「就知道成天想着龌龊的东西。」

  李元感觉自己更加苦闷了,谁叫自己在黄花闺女面前说出这种话呢?连连摇了摇头道:「夫人你可不能这样说,圣人常言人乃食色者也,相公也不例外啊!」

  「好了,就相公你歪理多,你快回去吧,若是不差人过来迎娶妾身,你以后就不要来了。」

  莫可盈俏皮地看了他一眼,边把他推往门边说。

  李元只好无奈地被扫地出门了,望着紧闭的后门,心里不禁苦笑道,想明媒正娶,除非自己是天下至尊。

  花如媚三女看着李元被两姐妹从房里赶出来,走上前媚笑道:「公子,滋味如何啊?」

  李元苦笑着看了三女一眼,不置可否地说道:「走吧,也该回去了。」

  紫花楼,仍是车水马龙,被挤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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