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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帝主(01-2.172)(01-2.172)作者:帝主 - 11,3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3980 ℃

  随后,李元就笑眯眯地将美人从浴桶中抱了出来,擦干身子后,沐浴后的美人一身白色丝质衣裙纤尘不染更显得容颜秀丽,美艳不可方物,如同天宫中仙女一般神圣不可侵犯,高贵中凭添了几分妩媚。

  李元也穿戴了一番,觉得自己没什么不妥后,就横抱着美人往卧室里去,禁欲三天的他如果不从美人身上讨回,估计都快欲火焚身而死了。

  而梅花则羞涩地挣扎着,脸颊红润,胴体丰腴,眼波流盼,含情默默地看他,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舒服而温馨中却带着一丝酸麻。

  李元一把将美人扔在了软塌香床上,自己也色心大炽地躺了上去,一边揉捏着美人娇嫩绝美的硕大玉峰,一边亲吻住美人的樱唇伸出舌头去吸吮美人的圣洁的香舌,舌头在她的口中更是肆无忌惮地横行着,扫荡着每个角落,最后挑出她的丁香小舌吸进自己的嘴巴,慢慢地闭上眼睛享受着那份醉人的感觉,渐渐地,两人的意识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

  慢慢地,梅花在李元的揉捏下半眯起了迷离的眼睛,脸上开始浮起一片兴奋的潮红,随着蓓蕾被粗暴地搓捏,鼻子里开始哼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

  良久,李元才心满意足地睁开虎目,看到梅花此时,妩媚娇艳,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让他倍感欣然。

  而梅花则感觉得一阵阵快感冲击着自己的心房,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忍不住轻微地发出阵阵艰难的呻吟和喘息,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

  李元的左手很迅速地往下滑去,抚过了腰腹,迅速探进了两腿中间……梅花未及防备,竟轻叫一声,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李元只觉得心底的欲火在这一瞬间蔓延了开来,右手搂着纤腰,将她的小腹使劲贴了过来。

  顺手扳转过来梅花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双手反撑在香床上。梅花俏脸通红,温顺地仰卧着,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哼着,那丰满的腰身便自然地弓翘了起来。

             135章节剑道之分

  李元使劲揉搓着丰满的臀部,将白色衣裙连着亵裤拉下来褪到了大腿上,动作迅捷而略带粗暴。雪腻的粉股瞬间裸露在了空气中,而且是如此耸翘着。

  两人都轻呼了一口气,也都感觉到了对方升腾的欲火。

  李元看着那浑圆、光洁、丰润、白嫩的两瓣臀肉,还有露在外面的浑圆的两截玉腿,内心的欲火猛然爆发开来。将她的右手拿了起来,放在早已挺翘而起的下身巨龙上。

  那种圆圆硬硬的感觉让梅花感到分外地难受而又渴望,此时不禁娇羞难禁,眼睛紧闭,看也不敢看自己的相公一眼。小手却在引导之下慢慢的将那巨龙握了个结实。随着她双手不断地上下抚动,李元的身子也开始了震颤。

  随后,李元让美人那柔软娇美的胴体毫无空隙的紧贴着自己的身躯,挺起粗硕巨龙,在桃源洞口慢慢旋转了起来,然后逐渐加力,终于哧地一下捅入了心爱美人的体内。

  接着云雨声大作,发出阵阵头艰难的呻吟和喘息。

  一个时辰过后,风也停了,雨也歇了,云也散了,唯一没停的就是两人激情过后的缓慢心跳。

  梅花沾过雨露后,面含春色,娇嫩动人一颦一笑之间都让李元感到一阵阵痴迷,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轻笑,红润的玉脸娇艳欲滴地不可一世,整个人宛如神女一般,艳光四射,风韵迷人。

  倾城的容颜,挺耸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熟透了芬芳美艳气息,令人色授魂予,变得更加妩媚动人,娇嫩玉润了。

  李元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用身子紧贴着美人的娇嫩胴体,体会着美人身上动人的芬香,一双饱含深情的虎目直视着她,看着香汗淋漓,玉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热得泛起迷人的粉红色,雪白丰腴的屁股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吟,惹人万般怜惜。

  房里的香炉依旧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清香充满了整个房间,却仍是遮掩不住美人身上所散发着淡淡的体内幽香。

  刹那间,房里有如春回大地,百花盛放,竞香斗艳,一股温馨的春意在空气中弥散了起来,此正是百花盛开时,随着香气儿飘舞袭人,两人都极有默契地不发一言,静静地相拥温存着,感受着彼此的情意。

  此时的扬州西郊外的一块空地上,赫赫有名的豪门温家,其主家主温故知,即温小如的父亲带着近百人正在沉着一张老脸地与一帮黑衣黑裤的黑衣人正在对峙着。

  温家在扬州也是个有着百年辉煌历史的老牌家族,尽管不是巨富之家,但它仍是一大世家,霸占着扬州不小的地盘,朝里朝外都有温家的子弟在支撑着本家的发展,气势也曾直逼扬州第一世家朱家,在扬州可谓是根深蒂固。

  当然本地五大豪门与八大世家之间并非不是没有争斗,而是在外敌当前的时候,一起合力拒敌,才免遭强龙压头之苦。

  此时温家面对的则是过江的猛龙——四杀帮,恶名彰著的江湖四杀所组成的帮会。

  江湖四杀,铁杀吴玉会,劫杀方卓,奸杀共军,鬼杀梅九龙,四人都身怀绝技有着二流以上的身手,加上从江湖上拉拢的一些邪门歪道之徒,势力直逼扬州本土的地头蛇,同时他们也生出了称霸扬州的野心。

  只见温故知怒气冲冲地质问着四杀:「四杀,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前日无冤,近是无仇,为何如此残暴,杀我温家子十数人?若是不给个交待,休怪老夫心狠手辣。」

  铁杀最是残暴,大嘴一咧,便冷笑不止,狠声道:「温老儿,杀了又待怎样?老子众兄弟还想夺你妻女呢?」

  说完便哈哈狂笑起来,一副不可一世,嚣张无比的样子。

  奸杀更是淫声道:「老大说的不错,听闻你女儿还是扬州十美呢?等老子干掉你们后,再把扬州十美一一打尽,供老子淫玩,桀桀。」

  说完便淫笑了起来。

  同时鬼杀和劫杀也附合着淫笑了起来,后面的一众帮手更是不怀好意地狂笑着。

  温故知顿时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冷哼一声,便吼叫道:「温家的儿郎们,给我杀了这群邪恶之徒。」

  数十温氏子弟早就气得浑身哆嗦,暴跳如雷了,等家主一下命,便怒喝着举起兵刃冲杀了过去。

  四杀都冷笑了一声,一声「放箭」就从阵中飞出如雨般的箭矢,带着萧杀之气直朝温氏子弟奔去。

  若是对普通人,也许一阵箭雨过后,三四十人也就死得差不多了。

  但对武艺高强的江湖中人来说,这还构成不了大威胁。

  只见温氏子弟一个腾跃,便齐齐越过箭阵,半空中划过一道刀光,便凌厉地杀过去。

  一群邪恶之徒自然不只会这点道行,把手中强弓一丢,背后的刀剑便纷纷出鞘迎战。

  没一会儿,两方就胶着地战在了一起。

  双方人数也相当,势均力敌地来来去去,都是不超过三流的高手,但每一脚,每一刀都足以让寻常壮汉轻易地毙命,个个都是朝着要穴里刺过去。

  温故知看着双手交战在一起,四杀也下场了,立时就抽出手中的大刀,对身后的两位长辈恭敬地道了一声:「两位师叔,还请助我一臂之力。」

  那两个人岁数都颇大,怕是过了天命之年了,太阳穴都鼓鼓地涨起,可看出功力高深莫测,估计已是快打通了任督二脉,往一流之境进发了,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远远地就能感觉到,而且气息沉稳有力,无论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能忽略这一对高手,因为他们才是温家的王牌,就其二人就可抵温家全部子弟,想必一出手也是破天一击,令人心胆俱裂。

  只见两位老人脸无表情地应了一声,便抽出背后的古剑来,一出手,便剑意横飞,定力弱的人根本无法靠近。

  如果进入九流,就可以单拳破石头,脚断乔木,那二流的上阶顶峰绝对可以单拳破击碎巨石,脚裂合抱大树,甚至有时可以用剑意伤人。

  剑有大成小成之分,小成可成剑花,剑影,以利器伤人,大成剑道则分五道,一为意道,意出纵横,即为势,势之所趋,莫不退舍;二为气道,剑气出,万剑折,所凌驾之处,无不碎屑纷飞;三为罡道,罡即锋芒也,剑罡所至,金玉俱毁,任尔般顽硬,亦如碎石;四为芒道,锋芒之至,一芒划出,即有破天之功效,芒之所至,立时虚空切割;五乃天道,即人剑全一,以心御剑,心之所在,剑之所在,天道之至,碎空成仙可成矣。

  两个老人古剑一亮,气势便森然而出。

  江湖四杀早就注意着温故知背后的两人高手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当剑意一澎湃而来,四人立即就敛神凝重了起来,看来这场战是难打了。

  温故知作为一家之主,武艺自是了得,虽有不及四杀,但对付其余帮凶之徒,还是得心应手的,只见他手提大刀,一马当先,所到之处,无不披靡,四杀会的帮众与之交锋的不是刀剑折断,就是被其刀势所趁,虽没有出现伤亡,但气势已是荡然无存了,败亡只是时间的问题。

  温家子弟也是不甘落,把平生所学的武艺,使得淋漓尽致,所到之处,勇不可挡。

  而四杀帮之人则越打越怯,越战越退,很快地就被逼离了原地,退近树林之处。

  与温家两大高手交战的四杀也是越打越心惊,心里暗呼不妙,同是二流高手却以四敌二都难以抵挡,落败也是眼下之事。

  最为狡诈的鬼杀见自家兄弟只有招架之力,根本无丝还有之力,完全是被压着打,心里一转,便想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寻找机会逃命为上。

  过了片刻,退近树林的四杀帮众人,立时就被斩杀了四五个,惨叫声不时地传出,随着一声「扯呼」一众帮众不管四杀的死活,就四散而去。

  早已怒火中烧的温家子弟则乘胜掩杀过去,不一会,四杀帮帮众死的死,残的残,逃掉的也是付出了大代价才借着树林的掩护逃了出去。

  而此时远处已经隐隐传来官兵的呼喝之声,温家之人与四杀心中立时一凛,如果此时被官府通缉的话,那估计下场也好不了去。

  温家身为名门自是惧怕官府,呼啸了一声舍下温家两大高手与四杀,便逃之夭夭。

  温家两大高手自不会有妇人之仁,赶尽杀绝才是正道,而且平时呆在暗处练功,也不怕别人认出身份,见四人无心游斗,剑法使的更急更密了。

  无心恋战的四杀,想逃又逃脱不得,想打也打不过,不到一会,就受伤了三个,只需再加把力,就可以全歼于此。

  而早有防备的鬼杀梅九龙见状,暗咬牙根,狠心地推了自己大哥一把,让他挡在自己前面,借此瞬间,施展他最为善长的轻功飞快地遁去。

  此时成为倒霉鬼的铁杀,心里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温家高手反手一剑洞穿了胸口,当场含恨而死。

  因少了两个兄弟互为犄角,剩下的奸杀和劫杀与温家高手交手不到两个回合,便被温家两大高手挥剑斩下,跪地而亡,连求饶的话都未说出。

  随着两杀被斩杀的时候,京都十六鹰也飞速地赶到了,齐喝了一声:「住手。」

  便拔出朴刀上来擒人。

  温家两大高手相视了一眼,便提起轻功飞快地逃离了。

  京都十六鹰立时就恨恨地提起轻功追了上去。

  可惜,过了一阵,十六人就连两大高手的影子都未看到,便被他们逃去了。

  江湖中,通常有用剑盈,使刀稳之称,意思就是用剑之人必然身体轻盈,迅若游龙,而用刀之人,必然使刀厚重,一刀挥去,需要斩天劈地之意,取稳重一字。

  既然如此,使刀的京都十六鹰自然轻功稍逊一筹,无法与之相较,况且,境界也不如其人,追丢也是情理之中。

  首鹰张有机恨恨地看了周围树林一眼,怒道:「这些江湖人物就是桀骜不驯,竟然在我们眼皮子下杀人,真是孰可忍而不可忍。」

  旁边长得比较忠厚的汉子沉声道:「大哥,依我看,这两人一定是扬州里面的高手,我们只需一一查去,他们定逃不了。」

  另外一人立时就不同意道:「三哥,此计不行,若是被朝中之人知道我们如此行事,必然会让上峰所忌讳,到时,我们死期不远矣。」

  「好了,你们不必多说,我意已决,以后我们就在城门处设下埋伏,定有一天能碰到他们。回去吧!」

  张有机沉着一张脸扬手道,随后说完便提起轻功率先离去。

  其余之人见状也有些忿然地提起轻功飞遁而去。

  从此,扬州的四杀帮算是瓦解了。

  第二日,四杀帮的地盘一瞬间就被众多的势力给蚕食了。

  此事一出,各大帮会,世家,豪门立即就彼此戒备起来,开始了拉拢,结盟,分化,以防别人吞并自己。

  一直呆在行宫的李元也很快地收到了消息,对着闲下来的花如媚叹了一声道:「扬州又要乱了,这次也不知谁能扭转乾坤。」

  花如媚也是沉默不已,如今花楼的生意也难做了,唯一能算得上优势的就是天下大乱,也许这样,月氏才能出头吧!

  李元面有苦色地看了她一眼,深叹了一口气,暗道自己还真是受羁役之困,哪里都不能去,更是活在朝廷的眼皮底子下,想要做些手脚都难以奏效,更逞论招揽人才了,虽说是十室之邑,必有忠信,但才也有高低之分,小才治邦,大才立国,长此下去,李氏的大业也不知何日才能完成,真是龙困浅滩,一无所为。

  随后,就坐到书桌前,收敛心神看起资治通鉴这部治世之典。

  花如媚面现无聊地看了他一眼,便带着两个花卫出去了,毕竟这里有两大长老保护着,也不是什么高手能杀掉他的。

  这时,一个大内侍卫走了进来,弯身抱拳道:「李大人,偏殿外有人求见。」

  李元最不喜欢有人在他看书时打扰他,尤其是在思索时,强忍不耐淡而无味地说道:「让人进来就是了。」

  「回大人,宫里有规矩,女进男不进,就是女子也需登记方能进。」

  那大内侍卫仍是姿势不变地平淡道。

  「噢,这样啊,那就有劳侍卫大哥了,我出去一趟就是了,你先去吧!」

  李元无奈地挥退大内侍卫,这种高手不是现在的他能折服与命令的,随后穿戴一番后,才带着梅花和紫荆走出宫外。

  宫门外,一俊男一玉女带着五男一女,正在绘声绘色地指着富丽堂皇的宫殿交谈着,时而笑,时而叹,时而怒,时而欢,宛如这宫殿一般,历尽万般风雪,尝遍百种滋味。

  众人正是李舞姿和杨陵等人。

  李元一身白色长裙便衣,衣袂飘飘,嘴角总是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张平凡的脸总是给人一种平易近人,温柔敦厚的感觉,一双虎目时闪时灼地散出令人信服的精光,虽不慑人,却极为有神,一见之下,便觉其在平凡之下有着不平凡的智慧。

  而梅花和紫荆虽女扮男装,但在一身灰色皂衣下,英气不失,浑身散发出高手的凌人气势,一副武艺高强,技高胆大的武士模样,当然这只是对普通人而言。

  李舞姿一见李元气势不凡地从禁卫森严的宫里走出来,立时就笑意盈盈地迎了上去,喜不自禁地说道:「公子,好久没见到你了。」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对着她旁边仪表堂堂的公子作了一揖道:「在下李元,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大人有礼了,大名不敢,小名杨陵,来自巴州杨家。」

  杨陵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一身将门风范直令人心生好感,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英气,比李元的俗礼不知要强上几分。

  李元虽听过杨家,但姓杨的名人也太多了,且不说雷声贯耳的杨家将,光江湖上和朝上的杨家人就一支手数不过来了,还有那些名人后代,加起来更是数不胜数,疑惑地问道:「在下有些不明,不知是哪处的杨家?」

  李舞姿见两人在那里客气无比,忍不住说道:「公子,他是杨家将的后代,妾身父亲生死之交的儿子。」

  李元一听,心神便为之一凛,敬意就上涌了起来,急忙拱手恭声道:「久仰,久仰,原来是杨家忠义之后。在下真是失礼之至。」

  心里直惊呼了一声,杨家忠烈居然自动找上自己,还真是受宠若惊,祖上积德了。

             136章节姐妹夜话

  「岂敢,岂敢,鄙人乃一介江湖草莽,愧对先祖,不敢劳大人如此敬重。」

  杨陵忙不迭拱手谦逊道,杨家的家训第一条就是,为人务必恪守谦卑,不得盛气凌人。

  李元摇了摇头,发出由衷的赞叹道:「杨家一直是在下心中极为敬仰的,岂能有一丝不敬,况杨家高风亮节,实乃我辈的楷模,杨家世代忠良英雄,百闻不如一见,今日一见杨兄英姿,确实名不虚传,真是令在下景仰万分。」

  杨陵虽是走到处处都受人追捧,但也没有今日心里来得痛快,尤其是官家中人的真诚诵扬,比江湖中人的义气之颂,更见真挚,更来得畅快,见他毫无惺惺作态,完全是出自心里的敬意,对他的好感立即就从陌路之人升为可以相交之友,脸上不由得微微一红,现出浓浓的喜色,谦逊道:「李大人过奖了,这是杨家的本分,应当如此,切莫过誉了。」

  「在下见杨兄也是爽快之人,今日就由小弟做东请杨兄到扬州酒楼喝一杯吧!」

  李元爽快地笑了起来,抬手示意道。

  「那杨某就也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陵见他如此说,也就不做推托之态,朗笑着应和道。

  扬州酒楼,也是扬州第一酒几楼,即使如今生意普遍难继之下,它仍是生意不减当初,反而有倍兴之态,从此可看出,其势力来头的强大。

  酒楼二层的一个临窗之处。

  一张四人小桌,李元,李舞姿与杨陵共坐一桌,其余各人分站背后。

  又是一番寒暄过后。

  李元打量了四周后,才低声对着李舞姿问道:「姿儿,这酒楼是何人所开?」

  「是皇庄的,你可别说出去,不然极易招来杀身之祸。」

  李舞姿身为扬州的地头蛇,自是知道扬州的一些秘而不宣的秘密。

  李元点了点头,随后向杨陵笑道:「不知杨兄婚否?」

  杨陵看了两人一眼,颇为尴尬地笑道:「还未曾,家训有言,业未立,不为家。」

  李元听后,脸上散发出浓浓的敬意,叹了一声道:「果然是忠烈之家,连家规都是如此令人叹为观止,心生敬仰。」

  杨陵尴尬地笑了一声,随后道:「李大人,既然你是姿妹的未来夫婿,那也就不是外人了,你就别太见外了。」

  「好说,好说,那杨兄叫我名字即可,小弟观杨兄身后五人个个气势不凡,想必定是江湖中的高手,还未请教。」

  李元点了点头,也就不再客套,开门见山道。

  杨陵笑了声道:「噢,他们啊,是我杨家的子弟。」

  接着转过头一一介绍道:「这是杨一,杨二,杨三,杨四,杨五。」

  李元一一点头认识了一下,才疑惑地问道:「杨兄,为何杨家之人总是以数字命名呢?」

  「这个也是家规,小名一般为家人所用,而正名则是沿袭上一代的长辈,一代一代传下来。而愚兄是嫡子,就无此限制。」

  杨陵温文尔雅地微微顿了一下说道。

  「噢,原来是这般,也难怪杨家英杰个个都是不闻其实名,也正应了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之道,故善者之战,无奇胜,无智名,无勇功,杨家果然是经久不衰的忠烈之门。」

  李元恍然大悟地叹了一声道。

  「李大人谬赞了,其实杨家只是家规严了些。」

  杨陵惭愧地说道。

  「看杨兄你,自己又说不用见外,那为何不称小弟之名,而称大人呢?莫非小弟不入杨兄之清目。」

  李元故作不悦道。

  「莫怪,莫怪,一时口误,是愚兄的错,自罚一杯。」

  杨陵尴尬地笑了一声,便端起酒杯仰头饮下,脸不红气不喘,一副神态平和的样子。

  李元见他还是个酒中君子,心里也一时兴起,在李舞姿的不满下一杯又一杯地与杨陵交杯而饮。

  过了两刻钟,杯盘就狼藉不堪了,两人都醉眼朦胧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酒话。

  李舞姿见状,就把两人各自送回住处,而她则跟着李元回到了行宫。

  久经考验的李元不到半个时辰就醒过来了。

  这时天快黑了,日影西沉,天下都是灰蒙蒙的,显得死气沉沉。

  李元喝了一口茶后,把功力运转了一遍,精神才振奋起来,看到李舞姿英气逼人的一双秀目此时已是眼神朦胧而情意盈盈,心里不知不觉中感到一丝愧疚,自己女人这么多,哪能一一照料到,有些过意不去地说道:「姿儿,你累了么?」

  「不累,只是看公子你喝酒喝了这么多,若不是妾身带杨陵来,你也不会这样了。」

  李舞姿自责地说道。

  「真傻,别怪自己了,况且我也很久没有畅快地喝过酒了,今日若不是你带来杨兄,我这酒虫还不高兴呢?」

  李元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摩挲着她洁白而有光泽玉脸,温情脉脉地微笑道。

  「不怪妾身就好,对了,公子,那家伙是来杨州立业的,你看妾身怎样帮他呢?」

  李舞姿温顺地靠在他怀里思忖了一会道。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搂着她平躺在大床上,过了片刻后,才不肯定地说道:「要不我介绍他入衙门吧?」

  李舞姿摇了摇头道:「不行,那家伙又清高又挑剔,俗气的活又不干,就连贩运私盐的生意都不做。」

  李元暗忖了一下,自家的生意几乎是全瘫痪了,即使明知粮盐生意好做,但也不敢轻易地下水,无非是因为自家没有实力营运与经营吗?这盗匪横行的时候做一趟生意赚来的钱还远远不够赔的,即便有钱请镖局托运贩盐,那经营也是个问题,店中没有高手助阵,还不是有如赤裸羊羔,任人宰杀,况且密探又盯得紧,也不宜再起他事,免得打草惊蛇,引来祸害就得不偿失了。想到此便顿声道:「依我看,在扬州他能做的事十分有限,不如让他运镖吧?」

  「这好吗?李家镖局怕是容不下。」

  李舞姿疑惑地问道。

  「怕什么,我观他行事正派,为人又谦逊,定是视钱财如无物,不务声名之人,何况姿儿你乃是一女子,进出也不方便,不如交给他打理好。」

  李元随口就断声道。

  李舞姿沉默了一会,才幽幽地说道:「公子,这样也好,内外都有了交待,不过妾身以后就难以继承家业了。」

  「小傻瓜,有未来的相公在这,你还愁这些怕什么,何况闺中姐妹众多,哪里用得着愁虑这些呢?」

  李元好笑地说道。

  李舞姿一想也是,随后就道:「公子说的倒没错,对了,最近城里在暗处中都有剧烈的打斗,公子你可千万不要出去。」

  李元知道紫荆和梅花是不能随意出手的,不然引起高手的窥测,招来祸害对李家与花盟就不妙了,遂点头应道:「嗯,我会的,你也是一样,听闻最近四杀帮给温家除名了,你李家镖局也要小心点,如今不管是正道还是邪道都是不足以信的。」

  「知道,对了,近几日,扬州开始闹粮荒了,那粮价高的离谱,就是布匹也跟着水涨船高了,不少商家托妾身家镖局去太平一带运粮运布,公子你说这生意好做吗?」

  李舞姿询问道。

  「当然好做,不过你们不要接受他们的委托,而是运来高价卖给他们,这样就赚多了,何况这行我最熟悉,太湖今年粮不多,不如去稍远一些的庐州好,那里今年产成好。」

  李元笑了笑道,这行生意不是他不想做,而是没有实力做,李家是有钱,但是没势,没高手,像温家,凌家这些有钱有势的大商家就不需考虑这些。

  李舞姿一想也是,就点了点头。

  李元微笑着看了她一番,便亲吻着她柔软的双唇,左手搂着她的细腰,右手则抚着她的秀发,亲吻了一阵过后,才放开她道:「我送你回去吧!天都黑了,你家里人早就在担心你了。」

  李舞姿娇羞地点了点头,紧紧地抱着李元,随他把自己拦腰抱去,随又下了床,放下她,让她靠在他的身旁,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尽是水汪汪地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时也凌乱了几许。

  李元见状微微笑了一下,揽住了她凸凹有致的健美玉体,便出门把她送了回去。

  扬州名噪一时的温家。

  此时人影幢幢,比肩接踵,热闹非凡,沸沸扬扬。

  一大群人在此志得意满地四处吹嘘着自己作战时是如何地勇猛,武艺不凡。

  而李元的准妾侍温小如则烦不胜烦地推辞着那些公子哥的邀约,她虽为家主之女,但地位却不是很高,家中兄弟众多且不说,光她父亲的师兄师弟师叔的弟子地位都高她甚许,面对着一众的师哥师弟,骂又不能骂,打也打不过,只能低声下气地婉拒着。

  恰逢今日,温家彻底地灭了四杀帮,夺了不少地盘,个个年少的公子哥都争先恐后地在温小如这个江南少有的美丽女子面前大肆吹嘘,令她更万般无奈,走也不是,听也不是。

  温小如无奈地望了自己的父亲一眼,暗叹了一声,这家也不知道是谁在做主,都有一种奴大欺主的味道了,偏偏他不以为意,反而以温家能有这么高手而沾沾自喜,引以为荣,真是可恨又可怜。

  随后,便厌恶地看了众多公子哥一眼,故作身体不佳,回去休息了,思来顿去,觉得还是自己未来的相公好,这家不呆也罢,一个知音人都没有,且不说爹娘的不闻不问,就连自己的兄弟姐妹也是极为冷遇地对待她,令她心里由衷地厌恶着这个大家庭,一个没有人情味,一个只有功名利禄的家。

  窗明几净,明月徐徐地升起,银辉洒落遍地,微风过处,宛如明月在晃动一般。

  温家虽是热闹非凡,但骨子里却是寂寞冷酷的,就如窗外的明月一般,看似美丽,实则有如冰窖。

  温小如看了窗外明月下的飞鸟一眼,心里灵机一动,便轻盈地跃过窗子,怀着窃喜依着记忆,来到了离温家非常近的张家。

  张家虽是冷冷漆漆,但那灯火散发出的温暖却让人心里感到分外的温馨。

  月色融融,灯光通明。

  温小如脸带喜色地叩响了大门。

  不一会,她就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张佳宜的闺房。

  张佳宜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把她拉到香床上,不解地问道:「小如,怎么今晚过这来了,你们温家不是在办庆功宴吗?」

  「家里无聊死了,尽是些得意的小人,有什么好呆的。」

  温小如一见到好友,女性的矜持就放下来了,端着架子总归是不舒服。

  「嘻嘻,你是不是想公子了?要不要我叫他过来?」

  张佳宜一眼就看出了她心里的愁结,同是过来人,她岂不知女儿家思春时的情丝。

  「佳宜,你可别乱说,好像我是一个春情荡漾似的,真是坏死了。」

  温小如立时就羞涩得玉脸粉红,不依地扭打着张佳宜。

  张佳宜笑嘻嘻地闪了过去,笑呵呵地说道:「还不是,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温小如更是羞红着脸,像红艳艳的牡丹花一般,娇嗔着与她追打嘻戏起来。

  张佳宜得意地做了一个鬼脸,便在宽在的香床上四处闪躲着。

  闺房里立时春意盎然,欢笑阵阵,引人遐思,宛如神仙圣境一般。

  过了片刻,两人都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地扭成一团,紧紧不分。

  「好了,小如,放开我了,不笑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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