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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帝主(01-2.172)(01-2.172)作者:帝主 - 10,3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2540 ℃

  李元悠然地看了上面一眼,新转过头向另一个香客问道:「这位兄台,在下是从京城过来的,怎么我从未听过有此号人物?」

  那香客头都没回就答道:「那是八大花楼之外的花楼,一般不是好花之人根本就鲜闻其名。」

  李元看了他一眼,也知道其不耐烦了,遂也平心静气地看着上面的表面。

  只见那长得甚是柔婉的美丽女子轻盈地坐在一盆神秘幽雅的紫丁香背后的座位上,玉指微试了一下清声,便神态安然地闭上眼睛。

  令人一见,便知其精通筝艺,而且是炉火纯青的那一种。

  其雪白如玉般无一丝瑕疵的手指轻轻地划过筝弦,便荡起一阵空谷幽兰,然后激起涟漪无数,一时之间,众人都是不由自主地收神敛息起来,心神无法自控地被她所激起的筝声所吸引过去。

  未闻声,神先夺。

  果然才艺出花楼,千古皆然,试想一个以筝为生的才女能不技惊天下吗?

  默默十年练,尽在一曲中。

  就是自称不通音律的李元也忍不住身子前倾,想听听涟漪过后的筝音是不是有如仙语纶音。

  妙指连弹,一波接一波的音波随着空气淡而无味地散了出来,一声声清鸣在众人的耳里。

  此时,风静了,声停了,天似乎也黑了。

  一轮明月,春江,百花,寂夜,无端地涌入众人的脑海里。

  当白天变成了黑夜,人也会不由自主地淡雅起来。

  夜色阑珊,月色如水,江如媚花,花似清风。

  春江月夜下,江潮连海,月共潮生,月光闪耀千万里之遥,哪一处春江不在明月朗照之中!江水曲曲弯弯地绕过花草遍生的春之原野,月色泻在花树上,似撒上了一层洁白的雪。

  人生若尘露,天道邈悠悠,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是已非,旧事随风而去了,只剩下这江月仍静静地伫立于天地之间。

  人生代代相继,江月年年如此。一轮孤月徘徊中天,象是等待着什么人似的,却又永远不能如愿。月光下,只有大江急流,奔腾远去。

  一种相思,牵出两地离愁,自有一番却下眉头又上心头的愁肠百结。

  月光引起的情思在深深地搅扰着她,此时此刻,月色不也照着远方的爱人吗?共望月光而无法相知,只好依托明月遥寄相思之情。望长空:鸿雁远飞,飞不出月的光影,飞也徒劳;看江面,鱼儿在深水里跃动,只是激起阵阵波纹,跃也无用。

  「尺素在鱼肠,寸心凭雁足」向以传信为任的鱼雁,如今也无法传递音讯——该又凭添几重愁苦!

  花落幽潭,春光将老,人还远隔天涯,情何以堪!江水流春,流去的不仅是自然的春天,也是游子的青春、幸福和憧憬。

  江潭落月,更衬托出人在天涯凄苦的寞寞之情。

  沉沉的海雾隐遮了落月;碣石、潇湘,天各一方,道路是多么遥远。令人不禁思忖:在这美好的春江花月之夜,不知有几人能乘月归回自己的家乡!他那无着无落的离情,伴着残月之光,洒满在江边的树林之上……

  随着一阵月影晃动,仙音妙曲终于随风而逝去了。

  众人过了许久,才回味无穷地轻叹了一声,人生,谁也不知归何处,即使是亘古永存的月夜尚且犹豫,自己这凡夫俗子又能如何?

  静,又寂静了下来。

  众人似是感悟到了什么,却又什么也没有捉到,如空中楼阁一般。

  这时,那美艳动人的主评审扭着纤细小巧的柳腰,晃动着胸前高耸丰满的雪峰袅袅婷婷地又走到高台上,婉转地媚声道:「诸位,你们还等什么,听了一曲如痴如醉的仙音妙曲,难道就不想给点欢呼吗?」

  台下黑压压的众人这才从沉思中反应过来,立即爆发出了惊天的欢呼声,如雷贯耳。

  呼声持续了许久后。

  那美艳动人的妇人才妩媚得意地笑了笑道:「诸位,现在是大家慷慨解囊的时候了,请支持思柔姑娘的,就走到紫丁香前边的宝盆里投入你的一片心意吧!」

  这下子,以富为荣的众人纷纷牛气轰轰地冲上到前面,手中的银票与真金白银像是有如粪土般倾泄到紫丁香前的聚宝盆里。

  连向来不做无用之为的李元也捐了十两银子,由此可见一斑,绝妙的音律是能打动任何人的心弦的。

  须臾之间,紫丁香面前的聚宝盆就已是盆满钵溢了。

  那柔婉的美人儿也忍不住地喜不自胜地轻笑了一下,立时就引起众人的欢呼声,那一笑,如同她的音艺那般令人惊为天人,如同传说中王昭君的落雁莞尔一笑。

  李元也忍不住地附合着笑了一下,随后就会意地微微苦笑起来,这美人儿还真可爱,笑得也是如此柔婉纯情,也许发自真心的动人微笑,才是最能使自己这种见惯各种绝美的笑容凡夫俗子怦然心动吧!- 那美艳动人的妇人又扬声说道:「刚才诸位欣赏了思柔姑娘的仙音,那就接着欣赏来自建康府天香楼的秋水姑娘的笛艺吧!依妾身的直觉,众位定不会有虚此行。」

  众人仍是给予秋水美人热烈的欢呼,即使她不会弹不会唱,就凭着这番绝色美丽的容貌也该给予最大的支持,这也是惜花之人的通病。

  只有李元对此淡淡地一笑,遍尝百花的他早就不再从美貌上断定一个人究竟美不美了,他需要的不是美貌不凡的花瓶,而是表里如一的和氏壁。

  众人只见眼前一亮,一个淡雅如仙的美人从怀里拿出一根通体如玉般雪白的玉笛,那优雅自然的动作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迷人,心里都暗道又是一个色艺双全的美人。

  那美丽女子手中拿着玉笛轻盈地放站在了前台,而不是像刚才那位姑娘一样,而是临风御笛。

  一刹那间,台下众人都感觉到她变了一个人般,宛如嫦娥奔月时美丽的仙景一般,整个人随风仰起,衣诀飘飘胜似寒宫里的仙子。

  一袭长裙如雪洁白裹着纤纤娇躯,露在外面的肌肤柔滑光艳如白玉般纯洁无瑕,此刻,她整个化成一团白,白色的仙子,那契合着自然的天地悠然,令众人都是心折不已,这才是真正的飘逸。

  台下的李元却暗笑了一声,这女子确实有几分飘然的神韵,不过比起他名义上的妻子却逊色了不少,毕竟不是武道中人,没有真正地契合着自然造化。

  此时,那淡雅如仙的女子微微张开那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把洁白得不带一丝瑕疵的玉笛横陈在玉唇边。

  接着,一声凤鸣便不由自主地倾泄而出,势不可当地进入了众人的脑里,令人耳目为之一新。

  时而轻快,时而紧凑,时而崎岖,时而一马平川,时而婉转,时而金戈铁马,时而情人哭诉,时而欢声笑语,时而折戟沉沙。

  众人都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魔音般的音律一步一步地跟着她的节奏见闻着她所看到的世界。

  随后,众人便从脑海里现出了一个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老人,这才知晓,她弹的是一首苏武牧羊。

  雪地与冰天,穷困十九年,渴饮雪,饥吞毡,牧羊北海边,心存汉社稷,旄落犹未还,历尽难中难,心比铁石坚,时听塞上,笳声入耳痛心酸。

  转眼北风吹,群雁汉关飞,白发娘盼儿归,红妆守空帏,三更同入梦,两地谁梦谁?

  宁海枯石烂,大节定不亏,欲使匈奴,惊心碎胆,常服汉德威。

  那淡雅如仙的美人儿一双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绘声绘色地引领着众人进入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令人有如身临其境一般,感受着苏武是如何的坚韧,即便是苦中作乐,也不折损大汉男儿的脊骨。

  随着最后一声呜咽奏完,众人仍是满脸沉重,没有了一丝轻浮。

  没人喧哗,也没有起哄,更没有人奚落。

  众人脸上的只有沉重,脑里只有男儿不展风云志,空负天生八尺躯的雄心壮志,想要为大宋稍尽绵薄之力。

  音律的穿透力与感染力是极为强横的,即便是一心只为寻欢作乐的人,也不可避免地受到音律的渲染,陷入了乐境之中。

  朔风凛冽,他与冷月做伴;北顾中原,将「生是大汉人,死是大汉臣」的高贵铭记在心灵深处。胡茄幽怨,他与孤冢为伍,怅望大漠飞雪,将「荣华富贵,千金封侯」的许诺忘却得一干二净。地窖冰冷,他将满口毡毛与草皮一块咽下,浑身的热血却沸腾着一个至死不渝的信念———铭记祖国,精忠报国。冰雪飘零,他用至情睥睨佳肴美酒,铮铮傲骨却敲响千秋的绝唱———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贵犹能忘。

  好一个永远的苏武!他用睿智,铭记下对大汉忠贞不渝的信念。在漫天风雪中且行且歌,把那光秃秃的旌节升华为一段千古的惊奇,书写了一段铭传千古的悲歌。

  好一个永远的苏武!他用勇气,忘却了单于荣华富贵的引诱,在大漠黄沙中渐行渐远,把那群枯瘦的羊群定格为一段不朽的历史,挥洒了一曲可歌可泣的壮丽诗篇。

  历史不能忘记,在浮华与坚守之间。北海的苏武,那流放于荒山野原的铁血男儿,用不屈与铮铮傲骨作出了最完美的诠释,忘却富足,成就气节;铭记祖国,造就伟大。

  众人仿佛都明白了,在忘却与铭记之间,在享受与坚忍之间,那行于枯草寒冰之上的苏武,用执著与信念作出了最美好的答案:富贵,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忘却,便是它的最好归宿;忠心,才是历史的永恒;铭记,才是它的精神家园。

  台后那美艳动人的妇人仍是扭着动人的腰肢走到前台,面对着冷场,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更好的语言,只能尴尬地笑了一声,然后才正色朗声道:「诸位,苏武已矣,今人更应挥臂振奋,那就请诸位给点欢呼吧!」

  这时的众人早就没有了刚才的欢呼雀跃,而是一脸沉静地地思索着置眼前的美人于不顾。

  那美艳动人的妇人只好宣布了一声:「有请下一位,来自建宁府藏春楼的语嫣姑娘。」

  众人只是淡淡地看着出场的美人,似乎刚才的沉重打影了他们一般,都是一副沉静的样子。

  台下的李元听后,也觉得再听也就没有意思了,听了此曲,心情都郁重了下来,还有何心去寻欢作乐。

  随后就只听到一大串的各地美人从那美艳动人的妇人口中道出。

  「平江府仙女苑怜惜仙子」「隆兴府花梦苑梦珠」「绍兴府回春阁语春」「庆元府珠玉院梦玉」「常德府翠香居香香」「襄阳府牡丹居华容」「江陵府紫玉阁绮露」尽管后面的众美才艺过人,引起众人心里一声又一声的赞叹,但却没有人再上去撒拨银子了,即便那个奏笛的美人也没有得到丝毫的银子,聚宝盆里也是空空如也。

  李元轻撇了一眼,便无精打采地离开了,显然不用看,就知那最先的那女子得到了花后的称谓。

  孰不知,过了许久,正在高台上的安清声满脸怒色地呵斥着老鸨道:「看看你,办得什么事?你看看,整个花会就被她一个人给弄没了。」

  那美艳动人的的妇人则淡淡地应道:「安大人,妾身只是过来评审而已,既然人家有此本事,妾身只会喜而不会怒,失陪了。」

  安清声怒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只道一声:「你。」

  便气急攻心地咳嗽起来。

  本来完美无缺的花会就这样不完美的落幕了。

  本是一场极为诱人的花会,却因此点醒了许多过着醉生梦死生活的公子哥,不完美却变得完美起来。

  一众美人也随着花会的落幕而在此停留了几天。

  李元自是赏花之人,派人力邀众美入住紫花楼,而自己却近水楼台先得月。

  天下还是平静,不过,扬州却开始地不平静起来了。

  随着花会的落幕,许多做无本买卖的江湖人物又纷纷忘了李元的血腥,再次齐聚扬州搅起一阵腥风血雨。

  自从李元报告了青帮已全被剿灭过后,禁军一百多人就被限制于行宫之内,再也不能随意走动了,而李元也成了一个光杆司令,天天在密探的监视下,颇有规律地从行宫,紫花楼,张家,李家粮店,四处地方不停地游动起来。

  一天过后,扬州就再次成为了淫贼的天下,四处都传出有少女美妇被糟蹋奸淫的事情。

  随后,一大批自命为侠义中人的江湖人物,再次从各地打着铲除淫贼的名义齐聚扬州。

  因李元扶持而渐渐成为扬州一霸的船帮,也随着高来高去的江湖中人的到来,也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此时的张府里。

  李元躺在床上看着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的美人,此时早就没有了前时的英姿淡发,而宛如一只懒猫一般变得分外缠人。

  「相公,如今船帮总是被不明人士挑掉分舵,我们该怎么办啊?」

  张佳宜慵懒地躺在他的怀里幽幽地叹了一声道。

  「别看你相公,我也不是万能的,你还是叫他们龟缩一下吧,最好这段时间不要动,我听闻扬州的繁荣昌盛引起了不少人的眼红,不仅江湖各门派,就连一些独来独往的武道人物也放下了架子入乡随俗了,开始大肆招兵买马,却刚好不过朝廷的底线,看来也想在花花世界分一杯羹了。」

  李元温柔地搂着美人儿那香喷喷柔若无骨的胴体,微微笑道。

  张佳宜立时一急,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便边走边道:「相公,我去通知下人去,免得那些老妖怪看上我家船帮。」

  李元点了点头,随后就靠着被子舒服地躺卧起来,心里却暗道,你们若是活腻了,那我不介意送你们一程,让你们知道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什么样的后果。

             126章节紫花楼处

  没一会儿,张佳宜匆匆而去,又匆匆而来了。

  嘻笑了一声,便跃入温软的床上吻上了李元的厚唇。

  李元也不甘落后,双手环住她的纤纤细腰,就吻住了她的上唇,感受她朱唇的曲线与弹性,甜蜜湿润的感觉真好,又以舌尖上挑她内唇壁,细细地吸吮着美人儿的琼浆玉液。

  此时张佳宜一张成熟艳丽的脸蛋在乌黑的秀发半遮半掩下,妩媚动人至极,白里透红的肌肤,骨肉均匀,光滑细腻的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迷人挑逗的浅笑,抬起玉手撩起红纱一角,伸出白嫩的大腿,放在他的腰间轻轻磨擦,水汪汪的眼里似乎能滴出蜜来。

  禁欲多天的李元早就忍受不住了,将左手伸到了美人的臀部下面,轻轻往下一拉,然后右手抓起上面,往下一褪,轻而易举的就脱下了美人的衣裙。

  不多时一具至美的胴体出现物在李元的眼中,玉峰挺拔,一对蓓蕾嫣红可爱,平坦的小腹光滑如玉,纤腰只堪盈盈一握,玉腿修长圆润,淡淡的绒毛挡在溪口,让视线无法进一步窥探其中的奥妙…

  那是天地间最美的艺术品,但现在她就呈现在你的面前,天地万物都为之失色!

  好色至极的李元轻轻搬起她的右腿,将左腿伸到她两腿中间。然后,想了一下,将右腿往外伸了一下,垫在了美人身下,枪口随即对准了蚌口,硕大的龟头顶在了腿间那朵美丽的花蕾之上,一用力,臀部沉压,「滋!」

  的一声,硬硕的玉杵就消失了。

  李元「嗷」的一声,只觉得整根阴茎被温暖的裹着,而且壁正在有规律的蠕动着,彷佛在对作全身按摩一般,更令李元觉得难忍的是,里竟然有一股吸吮之力,彷佛要把自己的精髓吸光一般。

  「啊…」

  美人闭着秀眸,娇躯微微后仰,不停地扭动,同时急剧地喘着气,发出难耐地呻呤,双手紧紧抱着李元的身体。

  足有尺长的巨龙时浅时深地在美人已经泥泞不堪的幽谷花径内纵横驰骋,每一次,都深深地贯入她的花心深处,征服的快感,让李元不能自持的发出嘶喊:「啊…干死你…好棒。」

  「呜……好舒服…啊…哦呜…嗯…嗯…」

  美人的檀口发出仙乐般的娇呤,玉腿紧紧地盘在李元的腰上,丰臀不停地随着猛烈的攻击挺动,秀发一次次甩起,玉乳激荡跳跃,纤腰显出无穷的活力,在李元的身下扭动。

  她眼神已有些混乱,似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乱语喃呢着,媚眼凄迷,带着薄薄的水气,扭动着身躯疯狂的迎合着。

  不一会,美人儿忽然喉咙里一声尖叫,全身僵硬地动了几下,好一会才喘过气来,玉腿绷紧,娇小玲珑的秀足挺得笔直,显然是高潮来临了。

  随后李元再次举枪而上,卷起万般风花雪月。

  几度云雨过后,沾过雨露的美人面含春色娇嫩动人一颦一笑之间让他感到一阵阵痴迷。

  李元摸着美人儿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脸颊,对着早就无力抬手的美人笑道:「宝贝,舒服吗?」

  「嗯,好舒服,真不知道以后没有了相公,妾身还活不活得下去?」

  张佳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春意喜上眉梢地幽怨道。

  李元柔情蜜意地笑了一声,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双峰,感受她那份独特的丰腴和温馨那两团嫩肉是怎样的柔软和坚挺,心里尽是得意的满足,紧贴着她的身子与她温馨地温存着。

  过了许久,张佳宜才好奇地问道:「相公,你什么时候纳可盈她们为妾呢?」

  李元轻捏了她一下直挺的瑶鼻,笑了笑道:「还早着呢?最重要的是,你给相公多多帮忙,然后,把生米煮成熟饭,相公也就不怕她们跑了。」

  在这时,若是清白之身给了谁,那就可以说,除了嫁他为妾之外,别无选择了,因为谁也不会选择一个残花败柳,尤其是地位尊崇的人,相反,她们若是被玷污了,弄成未婚先子的话,必定也会被残忍地浸猪笼,浸到死为止。

  「相公,你还真想得出,若是你不娶她们的话,估计你就害死她们了,不然她们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张佳宜有些担忧地说道。

  她不像她们,她是一家之主,无人能管,而她们家中有的是顽固不化的长辈,而且在宗族里还是说一不二的那种,在家法下,即使是国法容她,也还是逃脱不了家法的严惩。

  「放心,我的宝贝,相公可不是这种人,反正这事就包在你身上了,明日你把香碧叫过来,相公一定要破了她身子,不然,还未熟的香鸭就要飞了。」

  李元满是希冀地看着她,那美人他可馋涎欲滴了。

  张佳宜娇羞地看了他一眼,红红的脸蛋立时娇艳欲滴,无奈地低下头幽幽地道:「妾身还能不听你的吗?」

  李元一听,心里顿时大喜,情不自禁的猛然吻上美人的嘴唇,双手却轻轻地揉着她的坚挺的胸部,不断的揉捏着,感觉着高耸的玉峰又开始不停的涨大了,才恋恋不舍地放下,这美人可承受不了他的再次冲击。

  张佳宜被他一动,立时心里就产生一种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忍不回吻起来,只觉世界是如此地美好,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赤裸的胴体上发出无比诱人的娇态,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李元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又开始呼呼急喘了,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柔情蜜意地说道:「佳宜,这段日子,你千万不要乱跑,不然出了事,相公也没办法。」

  张佳宜乖巧地猫在他怀里轻声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甜美至极的笑容。

  外面天都快黑了,不少华灯已经点燃了。

  李元见到此状,便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起身来穿好衣服,将被子把她的白雪般的胴体,柔情似水地盖上,然后柔情似水地轻声道:「宝贝,相公就先回去了,明晚相公过来,你可不要乱跑,不然相公会担心的。」

  张佳宜用力地点了一下头,紧紧地抓住被子不让自己雪白丰满成熟的胴体露出空气中,然后冲他幸福地笑了一下。

  李元点了点头,带着梅花和紫荆回到行宫去了,这几日害怕密探会把他举止不端的表现上报上去,一直都是住在行宫里,就连他昔日的淫窝——紫花楼都很少去过了。

  不过李自是不担心耳目闭塞,不仅有着李家的各处情报,还有着花网与官家的信息,可以说是在一屋内便可纳天下于胸腹之中。

  此时,花如媚仍是作一平凡侍女打扮,眼睛仍是妩媚如水般地潮润着,弥漫着,像晨雾一般朦胧的雾气,又像一潭秋水之上悬浮的一抹云霞,如烟,如云,如幻,就是让令情不自禁地为她水汪闪亮的双眸而吸住心神。

  她手里拿着一张写满月氏古语的纸,媚意盎然地看得李元心神摇曳,才缓缓地说道:「公子,最近城里乱起来了,你看看,光内城就有一百个女子失踪,外城的却不可估算,整个扬州城更是冒出了数百帮派,弄得扬州一团乌烟瘴气,你不想出兵剿匪吗?」

  李元示意梅花和紫荆帮他揉一下肩膀,坐在茶桌上,轻饮了一口香茶,深吸了一口气,才把茶香纳入胸腹之间,吐了一口浊气,才轻然一笑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无旨不能出兵,更何况,兵权现在是握在太子手中,没有他的手令根本不能调动半分,皇家从来都是把军权抓得死死的,你想冒然动用,就引起皇家的猜忌了。」

  花如媚仍不明白地问道:「你不是专门来剿匪的吗?难道还不能指挥他们?」

  她可知道那群高手的厉害,个个至少有着一流的身手,随意一个到江湖中,就可以开门立派了,何况里面还有一个地榜中阶的绝世高手,就是她姐姐也不一定打得过人家,可以这么说,整个花盟就相当于这剿匪小组了。

  李元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道:「你知道岳飞是如何死的吗?」

  花如媚立即应道:「被秦桧害死的。」

  「你知道就好,即使武将军功再大,才智卓绝,也是逃脱不过皇家的手掌心,你想想当年岳家军如何强横,直杀地金兵无人敢应,可惜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使你军功盖天,也没有罪,那也要安你一个罪名,让你含恨而亡。所以为官还是低调点,宁愿当庸才,也不愿去做妒才。」

  李元闭上眼,微微晒笑了一声,才冷声说道。

  「那你的任务怎么办?」

  花如媚可不想他一直被公务拖着,离不得身,那花盟的大业岂不是有如镜花水月。

  「皇上不急,急死太监,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就是想躲也躲不过,何况扬州的事也不是我管的,插手政事,更是朝中的大忌。」

  李元仍是闭目说道,在两个美人柔软如玉的小手按摩下,都快舒服地睡着了。

  花如媚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跺了跺脚就带着两个花卫走了出去,然后避开了耳目,才回到了紫花楼。

  相较于李元的悠哉游哉,安清声这个老狐狸就头晕脑胀了,正在升任的时候,却发生了此等事,不得不滞留下来处理手中的扎手至极的乱事。

  连府衙中的五十弓兵都派下去了,仍是一团乱麻,该乱的还是乱,不该乱的也乱了,弄得百姓怨声载道,罪名却全部按在他的办事不力上,让安清声百口莫辨。

  安清声只好无奈地发出行文,向刑部禀明情况。

  扬州仍是不时在某个角落出现模糊不清的尸体,行人再也不肯在晚间出门了,夜里的繁华除了花楼之外,就再也看不到了。

  晚上若是走在大街上,在明月下向房屋望去,时不时能看到一群猖獗无比的采花淫和一些宵小之人正准备着迷烟入室。

  码头上,闹街上,不时地出现一大群衣着各异的人物在舞刀弄剑地在撕杀着,然后,地上撒满了血,待官府弓兵闻讯而到,才不慌不忙地分开扬长而去。

  而扬州城的各司衙门也被一群江湖中人打通了关节,从事着各种各样的暴利行业。

  张家的船帮也因此龟缩了起来,生意几乎完全停止了,不然一不小心,就有一群不伦不类的江湖人冲进来打砸抢。

  一时之间,扬州成为了混水摸鱼,铤而走险者的天堂。

  相对于江湖中人而言,杀官只是最简单的事,何况现在江湖已经混乱了,再也不似前番那般顾忌着门派的兴衰,他们也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一身好武艺,不与帝王家,只为一逍遥,飘然似神仙。

  第二天,李元仍是带着五女如往常般地从行宫走向紫花楼,却敏感的发现,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似乎一有风吹草动,便四散逃逸,心里暗道,这扬州果然到了风声鹤唳的时候了,人人不思务实,反而担心害怕,这扬州再不治治,也许就要完了。

  紫花楼仍是人来人往,这也是扬州仅剩的繁荣处所。

  楼外同样有着衣着紫色麻布短衣的打手在虎视眈眈地看着周围,见到李元一行人进来,立时恭敬地行了一礼。

  李元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自己便带着五女直奔一个有密道的雅室,然后从密道走到了紫花楼的后院。

  这紫花楼不仅是花盟在此地的唯一据点,也是李元最为关心的地方,像楼外的那些打手大都是李家的死士与船帮的高级打手。

  紫花楼的后院是外人不得进入的,通常为紫花楼重要人物所居在的地方,而地下密室则是用来收藏消息与密会的地方,相较之下,显得更严也更密。

  李元一走入后院,就听到一群莺莺燕燕在那里欢声笑语,人未见,便被声已迷,美人的每一处都是美的,不然也不会称为美人。

  是谓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

  众女一见李元进来,便恭敬地行了一礼,叫了一声:「李大人。」

  李元微微颔首,还了一礼,便笑眯眯地说道:「各位美人,在这里还习惯吗?」

  这十个美人可不是常人,而是裙下之臣无数的各地花楼花魁,个个色艺俱佳,美若天仙,丝毫不比扬州十美逊色半分,端的是非常出色的佳人,也是李元花了大功夫才让她们在这里逗留几日。

  结果紫花楼在十美一进来之后,立时就门廷若市,繁闹无比。

  本来紫花也是车水马龙的,可惜花紫等五大花魁全被李元金屋藏娇了,弄得慕名而来的香客大失所望,以致于,紫花楼又沦为了二流的花楼,来的香客几乎比之前少了一大半。

  众美虽来了一两日,但见人甚广的她们自是看出李元是个不拘于小节的男子,也就放下了花魁特有的架子与矜持,娇笑了一声道:「还好。」

  李元很少跟她们说话,而且说话时,也是有着自己的众多侍妾站在身边,以致于总是弄不清谁是谁,唯一有些印象的也就是那个弹奏古筝的思柔姑娘和吹笛的秋水姑娘。

  迟疑了半会才说道:「最近扬州很乱,你们最好还是不要出去,不然就很危险了。」

  众女立即皱了皱眉,纷纷低声交头接耳地议论了起来。

  不一会,那个长得非常甜美美艳的女子出声道:「李大人,我们姐妹总是要出去买一些胭脂水粉,以及一些布匹的,你能不能派人护送我们出去?」

  李元遗憾地摇了摇头道:「实话告诉你们,这次乱的不是一些小地痞,而是一些有武艺在身的江湖人,说不好听的,练武之人大都不是好色如命就是视美女为粉红骷髅之徒,见到你们的美色不免生出歹意,以我的手下本事看,就是一百人也不够人家一个江湖高手打的,所以我也无能为力,不过,你们要的东西,我都是可以让人送过来,一一让你们挑选,至于钱吗?就全包在我身上了。」

  众美一听,脸色就有些黯淡了起来,这天下兵荒马乱不是她们不知道,而是女子的爱美之心早就让她们忘记了自身安危,但听到李元后面的补偿后,才微微舒展了紧皱的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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