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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帝主(01-2.172)(01-2.172)作者:帝主 - 13,5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7820 ℃

  李元微笑了一声,抬手示意她往前带路。

  度月葶羞涩地看了他一眼,便走在前面带他往前面的水池中走去。

  「月葶,出去闯荡过江湖没有?」

  李元看了一眼水池,随风吹拂下,荡起了阵阵涟漪,宛如人的思绪一般,一圈接一圈,层层相扣。

  度月葶一双玉手摩挲着胸前的乌黑发亮的柔软的长长发辫,清脆的声音从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中发出:「没有,家里人看管得严着呢?」

  「呵呵,有家人管着也不错啊,江湖可不适合你们女子生存。」

  李元微微笑了一声道,人要走过,才知道,路是不好走的。

  「怎么会呢?江湖上不是很多女子门派吗?」

  度月葶不解地问道。

  「有是有,但她们的生活却过得无比艰难,听过玉女门吧?」

  李元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真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姑娘。

  「听过,它的名气可大了,好多女子都想加入呢?」

  度月葶有些喜不自胜地笑道。

  「那你现在能站在这里算是幸运了,你恐怕还不知道玉女门的弟子的近况,如果过着任人淫猥的生活,也还算好的话,那你认为会好吗?」

  李元好笑地盯着她水汪汪惹人怜爱的大眼睛,眼里透出一丝纯洁,令人怜惜。

  「怎么会呢?那不是妓女吗?」

  度月葶睁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地惊恐道。

  「等你见到月诗音就知道了。」

  李元淡淡地笑了笑,打住话头,眼光穿过她的身影,往远处望去。

  度月葶见他一副没必要骗她的表情,心里就知道此事可能性有五成以上,心里的美好立时就破碎了,脸上充满了迷茫,宛如失去了信仰的圣徒,不知道下一步该往何处走去,更不知自己的存在意义是为了什么。

  李元见她拖着沉重如铅的脚步,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脸颊已经褪去了血色,变得苍白起来,迷迷糊糊地浑然不知身在何处,忍不住叹了一声道:「不是女子不能闯荡江湖,而是江湖的诡谲与血腥女子难以适应。」

  良久,度月葶才落寞地回过神来,一脸死灰,苦笑着看了他一眼,乏力地开口道:「难道江湖就这么难闯荡吗?那为何它却是师兄弟口中的天堂?」

  「呵呵,正因为它未知神秘,你的师兄弟,才会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不经过一番碰壁,他们是不会长大的,有时候,天堂就是地狱的同义词。」

  李元看着远在天边飞翔的雄鹰,知道它也是经过两度死去活来的痛苦重生,才拥有了翱翔辽阔天空的本领,翅膀一扬,就令万禽为之畏惧臣服。

  鹰,一生下来就注定要受尽折磨而生长的王者。

  当一只幼鹰出生后,没享受几天舒服的日子,就要经受母鹰近似残酷的训练。在母鹰的帮助下,幼鹰没多久就能独自飞翔,但这只是第一步,因为这种飞翔只比爬行好一点,幼鹰需要成百上千次的训练,否则,就不能获得母鹰口中的食物。第二步,母鹰把幼鹰带到高处,或树梢或悬崖上,然后把它们摔下去,有的幼鹰因胆怯而被母鹰活活摔死。第三步,则充满着残酷和恐怖,那些被母鹰推下悬崖而能胜利飞翔的幼鹰将面临着最后的,也是最关键、最艰难的考验,因为它们那在成长的翅膀中大部分的骨骼会被母鹰折断,然后再次从高处推下,有很多幼鹰就是在这时成为悲壮的祭品,但母鹰同样不会停止这「血淋淋」的训练。

  有的猎人动了恻隐之心,偷偷地把一些还没来得及被母鹰折断翅膀的幼鹰带回家里喂养。但后来猎人发现那被喂养长大的雕鹰至多飞到房屋那么高便要落下来。那两米多长的翅膀反而成了累赘。

  原来,母鹰「残忍」地折断幼鹰翅膀中的大部分骨骼,是决定幼鹰未来能否在广袤的天空中自由翱翔的关键所在。雕鹰翅膀骨骼的再生能力很强,只要在被折断后仍能忍着剧痛不停地振翅飞翔,使翅膀不断充血,不久便能痊愈,而痊愈后翅膀则似神话中的凤凰一样死后重生,将能长得更加强健有力。如果不这样,雕鹰也就失去了仅有的一个机会,它也就永远与蓝天无缘。

  鹰是也世上寿命最长的鸟类,它一生的年龄可达70岁。要活那么长的寿命,它在40岁时必须做出困难却重要的决定。当老鹰活到40岁时,它的爪子开始老化,无法有效地抓住猎物。它的喙变得又长又弯,几乎碰到胸膛,严重的阻碍它的进食。它的翅膀变得十分沉重,因为它的羽毛长得又浓又厚,使得飞翔十分吃力。

  它只有两种选择:等死,或经过一个十分痛苦的更新过程。

  它必须努力飞到一处陡峭的悬崖,任何鸟兽都上不去的地方,在那里要呆上150天左右。首先它要把弯如镰刀的喙向岩石摔去,直到老化的嘴巴连皮带肉从头上掉下来,然后静静地等候新的喙长出来。然后它以新喙当钳子,一个一个把趾甲从脚趾上拔下来。等新的趾甲长出来后,它把旧的羽毛都薅下来,5个月后新的羽毛长出来了,老鹰开始飞翔,得以再过30年的岁月。它冒着疼死、饿死的危险,自己改造自己,重塑自己,与自己的过去诀别,这一过程就是一个死而复生的过程。

  度月葶似有所悟地看着他那平凡至极的脸,疑惑地问道:「大人你不是在朝为官吗?怎会知道这么多江湖中事?」

  「呵,不知道都不行,谁叫我是江湖中人的刽子手。」

  李元从空中苍鹰的眼光收了回来,看了她一眼,无奈地摆手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真笨,那你就不能帮助一下江湖上的女子吗?」

  度月葶仍是不舍做了十数年的美梦,满怀希冀地看着他道。

  李元笑而不语,指着正在池里游来游去的鱼,笑道:「看到水里的鱼没有?」

  「看到了。」

  度月葶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不解。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草料,天各有道,万事自有生存之道,还轮不到我这个在野之人去管。」

  李元笑了声道。

  「真的是这样吗?那为何我那些师兄弟想学好本领出去行侠仗义呢?」

  度月葶仍是一脸的不解。

  「行侠仗义?这是好事,证明他们的思想境界高,但你奢望人人都会这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或许,人的本性是自私的,个别的行侠仗义并不代表整个江湖中人都喜欢如此。」

  李元不置可否地笑道,侠以武犯禁,若是自己统治的天下还有人敢这般,定斩不赦。

  「这倒是,不过,我们做好自己就可以了,毕竟人是不能勉强的。」

  度月葶有些失落地叹道。

  「对,做好自己的本份,这天下也就太平了。」

  李元笑呵呵地说道,若是人人顾着自己本份,这天下也就不会一代换一代了,李家也不会有出头的一天和退出的一天。

  度月葶美目一亮,立时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很有道理,失落来的快,去得也快,白嫩如玉的脸蛋重又笑意盎然了,尽现少女无忧无虑,纯朴的风情,脆声道:「大人,你以后去江湖办事的时候,带我去好吗?」

  「呵呵,不怕我把你卖了,要知道你长得这么美,天下不知有多少人看着你垂涎欲滴呢?」

  李元不置可否地笑道。

  「我不怕,因为我觉得大人不会骗我的。」

  度月葶摇着脑袋沉吟了一下道。

  「呵呵,你虽然不怕,但我怕,王老如果知道我把你带了出去,恐怕连发白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李元心平气和地笑了一声,跟这样纯情的美人说话,心里就来得舒畅。

  「哼,不让就不让吗?干吗要推到师叔祖头上去。」

  度月葶撅起嘴不乐意地说道。

  「好了,不要撅着嘴了,小心嘴歪了,脸蛋就要不好看了。」

  李元笑盈盈地看着她苦着脸的样子。

  「那大人你愿意带我去了?」

  度月葶的玉脸马上就笑意盈溢起来,就像风一般,变得快,也散得快。

  「那要看情况了,你我年纪都相差不远,你就不要喊我大人了,我也大不过你两岁,喊我一声元哥吧!」

  李元摇了摇头,如果自己能有这样一个可爱纯情的妹妹那该有多好啊?可惜天不坠人愿,让李家三百年以来,都代代单传,人丁不旺,倒是旁支开花散叶,直逼天下第一大姓。

  度月葶见他一脸的希冀,纯真的她自是清楚地感到他话里的真诚,不向在家里前求亲之人那般口吻生花,令人生厌,遂甜甜地喊了一声道:「元哥哥。」

  李元欣慰地看着她美若天仙般的玉脸,心里没有一丝情欲,只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情闪现出来,虽然不像他对梅花紫荆那么深,但也是让他心里有了一丝牵挂,忍不住想为她无私地做些什么,好像以前对胡霜雪那般,为了能讨她欢心,心甘情愿地付出一切,哪怕是换来一次冷脸,心里就十分满足了。

  度月葶见他痴痴地看着自己,眼神里却划过一丝悲伤,知道他是想起往事了,忍不住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袖道:「元哥哥,你在想些什么呢?」

  李元从以前的往事回过神来,自己此时还真不敢相信,两个从未谋面之人,呆了一会,便如相处万年一般熟悉,尤其是向来坚强孤独的自己,心里苦叹了一声,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也许,此时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吧,人总是披着外衣,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看着度月葶一张纯情至极,让人怜爱万分的吹弹得破的玉脸,李元心里还是欣喜万分的,毕竟能让自己产生共鸣的女子在这世上并不多,从怀里迟疑不决地掏出一块玉佩,脸色非常郑重地递到她手中,一股孺慕之情油然而生,柔声道:「来,拿着,这也是元哥哥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度月葶有些难为情地接过,看着他一副极为不舍的样子,知道这块玉佩在他心中是极为重要的,有些不愿地说道:「元哥哥,它很重,我不要。」

  李元心里苦笑了一声,自己第一次真心真意地送东西给人,人家却不愿意,要知道这块玉佩本来是送给自己原先最爱的女人胡霜雪的,在阴差阳错之下,它一直没有机会送出,更何况,它是伴着自己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呆在自己怀里,从不曾遗忘过,虽然本身它不是价值连城的珍宝,但在自己的心里却比世上任何珍宝还要珍贵,纵是用筑基仙丹来换,自己也是不舍的,奈何,自己最看重的,别人却一屑不顾。

  一想到这里,李元心里就有种想哭的感觉,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茫茫天涯,知已难于寻觅,右手紧紧地握着刻着元字的玉佩,就想把它扔入江中,伴水长眠。

  度月葶见他一副痛苦的神情,还欲把玉佩丢进水中,立时夺过玉佩,娇声道:「不要扔,既然你不要,还是给我吧!虽然重了点,但好歹也是别人第一次诚心地送过来的。」

  李元苦转笑道:「那你可要保管好了,它可是你元哥哥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嗯,我会的。」

  度月葶见他如此关心,立即就重重地点了点头。

  李元欣慰看了她一眼,仰天落下了眼泪,便哭笑着状若疯狂地跑了回去。

  度月葶不解地看着越跑越远的身影,手里紧握着青白间杂的元字玉佩,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

  只有站在她后面一脸平静的花如媚才理解他为何会如此失态,一个人孤独了太久,如果能遇上一个知音,不这样发泄,也许因此会疯掉。

           159~160章节张佳宜

  次日,李元就被二皇子派人召唤过去了。

  李元恭敬地行了一个礼道:「微臣李元参见二殿下。」

  坐在椅上喝茶的二皇子赵祯放下茶杯冷笑了一声道:「李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本殿下抢女人,是不是活腻了?」

  说完走上前去,狠狠地踹了李元一脚,直踢得他翻了跟斗。

  皇家子弟,向来都有武艺在身,纵然赵祯武艺不是高绝,但也比李元这七流高手要强上许多。

  李元好不容易卸掉余力狼狈地爬了起来,连忙喊求道:「冤枉啊,殿下,小人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您争啊!」

  二皇子赵祯一把抓住他的长把衫衣领,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道:「本殿下不管你有没有胆,若是回京后,仍是不见玉梅出现,你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殿下冤枉小人了,小人哪里有胆子敢窝藏殿下的女人,别说是窝藏,就是见一面,小人都没有那个胆啊?」

  李元忙喊冤道。

  「哼,本殿下不管你未来是不是皇家中人,还是那句话,不见美人,你就提头来见吧!」

  二皇子赵祯一放开他的衣领便忽出一脚把他踹到房门边。看着他一副口角溢血的凄惨样子,心里解恨了许多,待他挣扎着爬过来时,才冷声命令道:「太子有令,即日开始,你将由本殿下听调,不得任意外出,更不得违命行事,否则按军令处罚,凌迟。」

  李元这时就是满肚子的不满也要打下牙和着血往肚子里咽,现官不如现管啊,人家是殿下,也是真正站在上位的人,更是手握着可以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所谓死无对证,就是给他杀了,自己一个备用驸马也是白死了,以后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行事了,忙叩头答道:「下官得令。」

  「既然如此,你速去行宫挑选出三十个大内高手侍卫和十个禁军神射手,赶来此地汇合。」

  二皇子赵祯面无表情地吩咐道,仿佛刚才打人的根本不是他一般。

  李元再叩了一头,应声是,便徐徐退了出去。

  走出门外后,小心地擦掉嘴边的血迹后,李元才平静了下来,满面的阴沉与狠毒,随即又平静如水,看不出任何的东西,只有像狼一般的眼神,间或转过一轮带出的寒光,让人感到心惊胆战。

  回到行宫后,李元立即点了四十名高手,由尚志和唐朝一两个副统领带队,又赶了回来,便带着两个统领前去向二皇子赵祯覆命去了。

  坐在驿馆书房前的二皇子赵祯见三人叩头拜见,停下了正在奋笔疾书的大手,抬起来头淡淡地看了三人一眼,神色一紧,便正色道:「从即日起,你们就归本殿下听调了,时下正有一件大案困扰着本殿下,有关紫河车血案的事正需要你们解决,给你们三天,若是仍然没有一丝进展的话,那后果也不用本殿下多说了。」

  李元三人见他说完又垂下头去,书写着不知什么,都应了一声是,便请辞了。

  三人出了驿站后,李元转过头来对着两人微微紧张地问道:「两位统领,你们看解决此事有几分的把握?」

  唐朝一与尚志都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都是一副无奈的样子。

  李元有些发急道:「怎么?难道一点机会都没有?」

  唐朝一点点头涩声道:「确实,当初紫河车血案一发生的时候,我就问过王老供奉,他也是满脸的苦笑,只说了一句,遇到此人,有多远,跑多远吧!」

  尚志也点头应声道:「李大人,此事确实是这般,看来我们要请责了。」

  李元见两个人榜中的武道高手都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脸上布满了急切担扰,心底冒出一股凉气,正让他暗暗打了一个寒战,四肢无力地垂着头,涩声道:「难道我们真要请责吗?」

  请责,罪名可大可小,轻则要落个办事不力的责罚,要被吏部降掉一个品级,重则当场被二殿下赵祯击毙。

  唐朝一和尚志都默默地点了点,对他们来说,请责至多也就失去了一个统领的职位,那总比要失去生命好,在官场的人都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李元无奈地扬了扬手道:「两位大人,此事先去打听出下落再说吧!至于请责,看看情况先。」

  两人点了点头,便各带着自己的属下四处去打听去了。

  李元静静地看着一大群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高手威风凛凛地离去,心里虽然是苦涩万分,但能从羁役之中腾出身子来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自己能有更多的时间为自己去奔走,而不是受制于皇家,不得随意妄为,连上个厕所都有密探在监视着。

  梅花和紫荆从一个角落里现出身子来,显得分外诡异。

  李元收回了心神,转过身子对着两人道:「我们去张家吧!也不知道那个好色的二殿下有没有暗中去威胁官员进献美人。」

  摇了一下头,便轻摆了一下袖子,朝张家的方向而去。

  驿站贴近官衙,而张家也是在市圩之中,三人很快地就来到了张家。

  梅花上前轻轻地敲了几下紧闭的张家大门,吱地一声,里面现出一张平凡的女子面孔,接着那个女子恭敬地向三人行了一个礼,便让三人进去了。

  李元站在前院里看了一下,皱了一下眉头向梅花问道:「梅花,这里怎么连一个像样的家丁都没有,人都哪去了?」

  梅花和紫荆都摇了摇头,她们向来跟在他身边,他不知道的事,她们更加不清楚了。

  李元苦笑了一声,便穿过长廊,走过亭台楼阁,来到了后院的花园。

  只见里面清风爽习,衣裙纷扬,舞影幢幢,随着一声声的琴筝之音,幻化出百般出尘美妙,令人如置仙境一般,端的惬意万分。

  到了此时,李元才明悟过来,怪不得前院守卫松散,原来都跑到这里来玩赏来了。

  正坐在石凳边观看众美舞动的张佳宜甚是眼尖,一见李元进来,便喜出望外地扑入他的怀里,满脸尽是春雨绵绵,笑盈盈地喜声道:「相公,你怎么来了?」

  李元双手紧紧箍住她的柔软平坦的小腹,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轻言细语道:「想你就过来了,怎么?不欢迎相公了。」

  张佳宜伸出洁白的玉手摩挲着他那张平凡而略显粗旷的大脸,幽怨地嗔怪了他一眼道:「想我才怪呢?」

  「不想你,相公怎么会跑过来呢?」

  李元腾出一只大手在她光滑的后背和臀部放肆的来回游走,嘴角现出一丝欢欣的弧度,微微笑了一声道。

  「就爱取笑妾身,要不要我们也去跳一下?」

  张佳宜满脸期待地看着他道。

  李元摇了摇头道:「一个大男人跑进去像是什么样子,看着你们跳就好了。」

  「那好吧,妾身也是不喜欢那些轻柔软绵绵的动作的。」

  张佳宜素喜舞枪弄刀,对这些轻歌曼舞并不是太过在意。

  李元淡笑了一声,便搂着张佳宜娇柔无力的玉体,坐在她刚才坐过的石凳边,心旷神怡地看着十几个美人在花丛中随着凤音轻舞着长裙,看了正在轻声弹唱的安香碧与苏小伶,见她们一副心驰神往,满脸沉醉的神情,浑然把身边的一切给置若罔闻,只有心中的琴音无声地催动着她们不停地弹奏出美妙动人的清音。

  可惜佳人不配才子,空有一身绝世的音技,却委身于粗俗之人。

  张佳宜慵躺地在他的怀里,娇躯蜷缩着,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任由李元的作弄,微眯住含春的媚眼,面若桃花地看着自己姐妹在那里尽情的挥舞着,感到一种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就像一种叫做幸福一般的感觉,令人分外舒服。

  「宝贝,好好地学一下,到时候,相公闲下来时,就看着你们舞动一番,那感觉一定会非常美妙的。」

  李元搂抱住丰腴圆润的玉体,低头在她耳畔轻声道。

  张佳宜娇羞地低下头,羞声道:「相公,妾身学就是了。」

  「果然是相公的好宝贝,到了那时,我们生下一群小宝贝,一家人玩耍在一起,那生活该有多好啊!」

  李元搂着她,温馨地憧憬道。

  张佳宜一听他这般说,心中立即喜滋滋地冒出笑意,脸上娇羞带着喜不自禁,紧紧地抱着李元的虎腰,宛如小鸟依人般靠在他身上,仿佛天地都旋转了起来,甜甜的浅笑声,就像绝美的樱花在春风中飘荡发出一般,温情脉脉地看着李元软语道:「妾身一定会努力的。」

  李元温柔地看着她那张美艳绝伦的玉靥,有如凝脂般白腻,垂在胸前的两条长细辫子似如绸缎般光润黑亮,玉雕般的瑶鼻小巧秀气,尤其是喜笑参半的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令人魂酥骨散,忍耐不住地扑在那迷人的躯体上低头吻去,一亲芳泽。

  张佳宜见李元灼热的目光直直地看着着自己,绝色丽靥上不由自主地又升起一抹醉人的嫣红,端的美妙绝伦,惹人遐思,羞涩得玉脸儿暗暗泛红晕,低头呢声道:「相公,妾身说错了么?」

  「宝贝怎么会错,是相公见你如此美艳动人,忍不住看呆了。」

  李元忙不迭地傻笑道。

  张佳宜听他一夸,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红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著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幽香,万种风情地横了李元一眼,娇声道:「妾身哪里有相公你想的那般美,不说别的,就是香碧都比妾身要好看了。」

  「呵呵,宝贝,你这就错了,所谓春兰秋菊,各有胜场,虽然表面看来,香碧是你们十个姐妹当中最美的,无论是身姿还是相貌,气质样样都是上上之选,但有一点她却没有的,那就是宝贝你比她多了一点英气,让你显得健美婀娜,活色生香。」

  李元回过神来,笑了一声道。

  张佳宜满脸娇羞地玉脸晕红,如火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含羞紧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抓着李元的玉手慢慢地变紧了,温顺娇软的身子也轻颤地也贴紧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李元一眼,娇滴滴脆声道:「妾身真的有这么美吗?」

  「当然,能做相公的宝贝,哪能不美?」

  李元理所当然地说道,见惯红粉的他,一般的佳丽自然不放在眼里,别说是百里挑一,就是千里挑一,有时还不放在眼里,因为他早已看惯月氏女子的美色了。

  花盟里的美人实在是太美了,美的在一万个女子中都不一定能挑得出来,尤其是像花如媚这种媚绝天下的绝世尤物,就算找遍天下,踏破铁鞋都不一定能找得到,纵是天下第一美人凤贵妃,在他眼里也是有些不如的。

  张佳宜见李元真心真意地夸赞自己,立时就动情地抬起头来,红润娇艳的樱唇,轻柔地吻上李元的大嘴,直想把自己心里的幸福传递给他。

  李元见到如此美景,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伸入美人胸部薄薄蝉纱内不住蠢动着尽情抚摸着绝色美人的一对丰满诱人的硕大玉峰,不住地揉搓起来,更低下头,回吻起来,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肆意攻击着她的香舌。

  张佳宜不自觉地张开樱唇呻吟了一声,好像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兴奋过后,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了李元,娇软无力地躺着他怀里,一副娇喘吁吁手足无措,一身纯白的轻纱霓裳把她那玲珑的身材紧紧包裹得凹凸有致,充满无比的诱惑,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元娇声道:「相公,姐妹们正在跳舞呢?」

  李元恋恋不舍地放开了美人香喷喷的樱唇,搂过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的美人解开她的轻纱,大手探了进去,恣意感受著她的柔软和娇嫩,回过头来看了正在轻舞的众美,见她们时不时地看过来,心里就知道她们想看他露露丑,好取笑他一番,不禁有些好笑地白了她们一眼,便转过头对着张佳宜柔声道:「宝贝,晚上相公到你房里好吗?」

  张佳宜娇羞地看了他一眼,便低下螓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李元欣悦地紧搂着她那娇柔的温香软玉,嘴唇含笑地望着她那美艳的脸蛋和她引人遐思的高耸玉峰,将她的螓首埋在自己的怀里,心满意足地看着正在舞动娇躯的众美,心里直叹,这生活如果每天都这般如意温馨幸福那该有多好啊!

  琴弦仍然在不停地拨动着,发出凤凰般的清音,随着微风远远扬去,直听得白云都频频驻足,不舍归去。

  看着众美随意舞出的婀娜,舞姿曼妙,脚步轻盈,双手回旋,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随之飞扬,煞是好看,带起的阵阵香风,就是远坐在一旁的李元和张佳宜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

  花儿也是不甘众美在面前专美,和着琴音,随着春风,伴着雨露,摇曳着细小的腰枝,娇气地款摆几下,似是向众美示威一般。

  李元静静地看着,静静地听着,静静地感受着,看着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在朦胧的花丛中舞动,有如临波的仙子,倾听着动人心弦的琴筝和鸣,宛若百鸟朝凤一般,感受着春风的温和与怀里美人的幽香袭来,陶醉地似永远不忧的月下老人。

  伴着一声沉闷的筝声,万物都静了下来,静谧的神韵让所有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那份唯美。

  仅仅过了一眨眼的功夫,李舞姿这个允武能舞的美人便轻呼了一声就朝李元跑了过去,用力地从他背后一把抱住了他,欢喜地嘻笑道:「相公,怎么今日有空过来啊?」

  李元轻笑了一声,放开怀里有些不情不愿的美人,转了个身子将李舞姿也搂入怀里,左右怀抱,笑呵呵地用脸磳了一下李舞姿洁白无瑕、红润吹弹得破、细腻滑嫩的玉脸,喜笑道:「宝贝,跳得不错,简直像朵笑迎春风的花儿,美得令人不可逼视。」

  李舞姿紧紧地抱着他的虎腰,宛如小鸟依人般,娇羞地看了张佳宜一眼,用清澈无比的眼神对视了一下,就娇声对李元喜笑道:「妾身还差点,如霜姐姐跳得才好呢?」

  「她跳得好,你跳得也好,因为你们都是用心在跳,根本没有优劣之分。」

  李元磳了一下她高耸的玉峰,微眯着双眼,轻笑道。

  李舞姿一听,心里立时就喜不自胜地加速跳出动起来,似乎要跳出来一般,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李元,饱含着爱慕和兴奋,喜滋滋地窝在他怀里嗔声道:「相公你就是爱胡说。」

  李元微微笑了一下道:「相公可从来不骗你们的,不信你问问佳宜?」

  张佳宜看着李舞姿娇羞的眼神,好笑地瞪了李元一眼,转过头笑道:「舞姿,相公说的倒是没错,都是用心去跳,哪能会跳得不好呢?最起码要比我不去跳好上百千倍吧!」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我是看着相公在这里,就想表现一下。」

  李舞姿娇羞地看了李元一眼,便对着张佳宜轻声道。

  「好了,你们也别说了,香碧她们都走过来了。」

  李元看了正在娇羞着走过来了的众美一眼,回过头来对怀里的美人说道,随后,便轻柔地放开她们,直起身走到众美面前,一一紧拥一会,朝着后院里的亭子边走边笑道:「你们怎会有如此雅兴在此舞动起来呢?看着你们仙子般的舞姿,都让我看得发痴了。」

  众美都用香帕掩嘴轻笑了一声,含情脉脉看着他,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那一幕真是美妙无比,惹人情思。

  还是安香碧这个众美中最美也是众美中的大姐,止住了轻笑,娇滴滴地看了他一眼道:「她们都怨你总是不来呢?不在这里玩乐一番,还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呢?」

  众美立即轻笑中带着幽怨看了李元一眼,直看得李元连忙赔笑道:「各位美人,我也是身不由已啊,这不,我身上还有公务在身就忙里偷闲地过来瞧你们了?」

  「呵呵,公子,是不是想来看看我们姐妹有没有移情别恋啊?」

  凌如霜掩嘴轻笑着看着他道,随后转过头向身旁向来保守娇羞的丘玉洁笑问道:「玉洁,你说是不是呢?」

  众美见她这般说,都忍不住轻笑了起来,纷纷地和声应道:「是不是啊?」

  丘玉洁一听她发问,粉脸上便泛滥着潮红,目光朦朦胧胧的,翘挺的鼻梁微微的皱含着羞态,低头摆弄着手帕,羞红着面孔,半闭着水眸看了李元一眼,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李元一见最为乖巧的美人儿都点头了,立即有些发急地解释道:「你们可不要相信如霜,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不信你们可以问问我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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