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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silence must be heard

[db:作者] 2025-07-13 21:52 5hhhhh 9310 ℃

酉时在港口附近的破茶馆里有一桩见不得光的交易,孙哲平带了一个小弟过去,亲自坐镇。茶馆里下棋喝茶的老人们对于陌生面孔毫不在意,也置若罔闻,他们依旧在呛鼻的中南海和人民大会堂里谈笑自若,四处都是棋子落下的声音,仿佛有特定节奏似的。

孙哲平等得茶都凉了,门外看车的张伟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出事,“怎么还不来,不是说好了六点整么,这都过一刻钟了,要不要我进去……”

“不,别动,继续待着。”孙哲平的嘴皮子微微掀起,挂在耳边的耳机里传来了张伟欲言又止的声音,但他都说了不急,底下的人也只好耐心等着。

所幸就在分针指到二十一的时候,茶馆的门又被推开了,一个灰金色头发的胖男人穿着大衣走进来,在烟雾缭绕的角落里一眼看见那双锐利平静的目光。

“孙?”

“是。”孙哲平挑了挑眉毛,“威尔森先生?”

“幸会幸会。”老男人即刻走过去握了个手坐下。

孙哲平给他点了一壶君山银针,老男人看着窗外起风的海景,戴着金戒指的手不住在桌面上敲打,外头坐在丰田VIP改装车里耐心等候的张伟握着一个望远镜不停观察。

“啧,这角度选得也忒刁钻了吧……”他咕哝道,然后手指摁了一个按钮,耳边传来了一阵风声,“百花缭乱?”

通讯器另外一端只有“呼呼”的声音,按照推断,此人身处的位置应该是受风面最大的高处,大概是一、两公里外的高楼上,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四周,这附近的房子几乎都是矮房,位置容易暴露,不适合埋伏狙击。

“哎,说个话呗,哥们儿,你看得见里面么?不会射偏么?这破茶馆连盏灯都不好好开着,我夜间视力不太好啊……”

通讯器另外一端又是一阵风声,还夹杂着一丝吐息,有个简洁干练的声音压低了些,道:“不会失手。”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话了。

张伟一边观察着茶馆里的情况,孙哲平和对方各点了一根雪茄,也许是谈事,也许只是聊天,不过内容肯定脱离不了今夜的交易,他们不能匆匆地来匆匆地走,太引人注目了,对方也是个很小心的人,于是操着不太流利的中文和孙哲平鬼扯淡了老半天。

茶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对方总算放松了戒心,孙哲平指了指外头,码头边,几个穿着绿色工服的越南人把几大箱货搬上了货运船。

“这船今晚就会离开港口,十天后抵达目的地,当地我已经安排好了……如何,威尔森先生?”孙哲平扬起下巴,双眼里满是询问和挑衅的意味。

那老男人见他目光里满是得意之色,想来是极有自信,他来之前已经找了几个私人侦探调查过孙哲平,得到的一概是正面回复,当前中国的几大势力里,有诚信的不多了,既然他能这么保证,姑且值得一信。

茶馆里有人推门而入,几张桌子已经快坐满了,谈话声此起彼落,是很好的天然屏障。

有人在柜台买了一壶大红袍,扔了一叠钞票,冲柜台后方的老大哥笑笑,茶来之前他已经离开。

威尔森掏出手机,打开网银输入了一串数字和密码,“两千万,孙,你看看。”

他当着孙哲平的面按下指纹,验证过关,一串虚拟的数字即刻在网海中从一个账户过度到了另一个账户,威尔森笑了笑,一口烂牙里还藏着几颗金子。

“十天后,剩下的一千万会自动汇过去的,孙。”他伸出手,手心里全是汗,“交易愉快。”

孙哲平眉头动也不动地笑,“多谢。”

这个夜晚的能见度很高,几乎没有任何雾霾,一反常态,一整片的城市夜景在脚下展开,川流不息的车阵、萤火虫般璀璨闪亮的高楼和海岸线、层层交叠的快速道路,还有远方的海岸线,夜晚的B市令人迷醉,然而他趴在大楼边缘吹了两小时的冷风,再美的景色也看腻了,更何况狙击镜看过去,黑洞洞的枪口下是一片灰蒙蒙的烟雾。

孙哲平的脸他看不清,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至多看见大衣边缘露出的一小块皮肤,孙哲平总是如同军人一样自律,留着不超过两个指节的寸板头,脑后也剃得很干净。

张伟待在车里几乎要玩起魔方了,“百花缭乱”觉得腿有点麻,尤其是腰,酸得不行,屁股也疼,但一个优秀的狙击手是不能被这些外在因素打倒的,掌控这个局势的最终决定者是他,枪口哪怕挪移个一毫米,都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不能射偏,否则一切全完。

“喂喂,百花缭乱?你还醒着?”耳机里传来了张伟呼喊的声音,听上去有几分慌乱,“百花缭乱”重新振作精神,将脸凑近狙击镜注视着。

准星外孙哲平背着他做了一个动作,这让张佳乐聚精会神。

“God bless you.”孙哲平双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

威尔森笑了,“你也信教?”

“不。”孙哲平笑着摇头,“祝福你而已。”

他刚说完话,一个爆炸声立刻惊动了整座茶馆,一片窗户的玻璃应声碎裂,有人大吼了一声,但紧接着,也有人倒地了,孙哲平喝了一口茶,对于第一血溅到衣领上有些微词。

“啧,麻烦了……”他有些可惜地掸了掸那滴看不见的血印子,血滴迅速被深沉的黑色调吞噬,已经看不清了。

而两秒前还露出一口烂牙大笑的老男人,这时脑袋破了一个大洞,头盖骨被掀去大半倒地身亡,鲜血混着脑浆像嘉年华上的烟花,又像那耸动的日内瓦湖大喷泉,溅了一桌子秽物。

茶馆里下棋的人一度安静了数秒,却没有人喊叫,仿佛早已见怪不怪——这里是B市最著名的地下交易场所,在这里混的人,哪怕不是道上的,也不会对这样的景象多管闲事,他们依然在谈着话,只是话题变了又变,在警察赶到这里之前,他们接连离开。

张伟催促道:“老大,快走了,再过五分钟警察会来。”

“嗯,知道。”孙哲平放下茶杯,“让莫楚辰监视这些工人,货必须一箱不漏处理掉。”

“是的。”

远处的大楼上,手臂因为扣动扳机而发麻的“百花缭乱”看也没看那老男人惨烈的死状,反倒是视线有一瞬间停驻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地方。

孙哲平的颈子上,有一块红色抓痕么?

他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疑惑考倒了,哪怕视力良好,此时对于这个问题也不太敢肯定。

“唔,怎么会抓那种地方啊……”他紧皱着眉头咕哝道。

今晚的交易失败在底特律引发不小骚动,著名的恶棍威尔森死在异国枪下,黑白两道无一不大快人心,他破坏规矩已久,黑道的人看他不顺眼,但为了钱却又不得不对他谄媚逢迎,白道收了他贿赂的人也不少,另外一部分真正富有正义感的人还在计划找个时机干掉他,却被人捷足先登。

孙哲平扭头给韩文清打了一通电话:“那批货还在港口,今年的业绩给你咯。”

他言简意赅,说完话就切断,尔后慢腾腾点燃一根雪茄,并直接抽出通话卡,用打火机烧毁,这个号码就再也没有人能找到他了。

韩文清率领着一帮警察赶到港口拦截那批军火的时候,茶馆早就没有人了,一个叼着烟的年轻人正在收拾残局,满地的玻璃渣,还有一个烂尸体,他数了数钞票塞进衣兜里,然后把冷掉的大红袍隔水热过一遍,倒了几杯。

“哟,警察同志,这么晚辛苦了啊。”叶修笑了笑,送茶水的手法老练得不行,“保护优良市民就属你们最行了,喝点热茶呗。”

“废话少说,做笔录去。”韩文清不领情。

“别浪费啊,这可是纯种大红袍,有人请的。”

“谁?”一个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青年随后赶到,他指挥着封锁现场,一面采集证据。

韩文清不客气拿过一杯一口干了,沉声问道:“人呢,去哪了?”

“哎呀,这我怎么知道,又不是他杀的人。”

“你!”

“当时走的人可多了,杀人的可不在这啊,我也是无辜的,您理解下。”叶修眨巴着眼睛,笑得有几分狡诈。

这间茶馆发生案件的次数太多了,早就成了黑名单,但他这里破烂得连一台监视器都没有,嘴上说是穷,混道上的人都心知肚明,韩文清心底清楚凶手是谁,但明着不好说暗话,那也不是他擅长的,于是必要的流程还是得走过一遍。

这桩跨国枪械交易在经过了两个月,终于可以在今晚落幕,尽管后续还有一连串新闻和程序得跑,但警方心里都是高兴的,今年的业绩总算达标了,奖金又可以多加好几千,虽然帮了他们的家伙自己也是个混黑的,不过如果是孙哲平的话,他们倒也很乐得被他帮助就是了。

“像孙前辈那样的人,怎么就不是警察呢,真可惜了……”宋奇英边验尸边感叹道。

目前的几大势力里,孙哲平无疑是最让人抱持着疑虑的,对于正义的一方而言他是个不能明说的好伙伴,但对于黑道而言,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道上的人都想要他的命,但从未成功过,他们知道还有一号人物在暗处,叫百花缭乱。

孙哲平的座车抵达宅邸的时候,屋内灯火通明,偌大的房屋里有一丝人居住的气息,屋内布置得相当温馨,随处可见花瓶,令人不敢想象这会是一个黑道老大的家。

孙哲平脱掉大外套,顺手挂在架上,又扯开了衣领,将领带往沙发上扔,厨房里传来了电子舞曲的声音,还有一声不成调的小曲,走近一看,一个纤瘦的背影站在料理台前随着音乐摇摆,手里的鸡蛋在锅子边敲了两下,扑通一声落入了方便面的汤里。

“红烧肉的?”

扎着小辫子的青年听见声音猛回过头,眼眉间都是笑意,“麻辣烫的!”

孙哲平啧啧啧地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给我泡一碗来,不要葱。”

“No,挑食不好,必须放。”

“就你啰嗦。”孙哲平惬意地靠着椅背,手枕着头看张佳乐忙碌,泡方便面简直是他的拿手绝活儿,动作流畅没有停滞——如果能够不放那么土嗨的BGM就更好了。

张佳乐等水煮开前迫不及待尝了一口自己的,热辣辣的汤汁刺激着味蕾,喝上一口通体舒畅。

孙哲平的视线从他肩膀移到了双手,又移到了腰,隐约觉得自己的左耳还是热的,硝烟味残留在记忆里,闭上眼,仿佛还能看见老男人凄惨的死状。

真是恶心得面都吃不下去了。

“腰还酸?”孙哲平靠过去捏了捏他的腰,张佳乐躲开,“吃饭呢,别闹。”

水滚了,他忙着泡面,调味粉瞎抓着随便放了一些,全都凭感觉,他的性子够浪漫的,孙哲平就喜欢他这一点。

“吃完了我给你捏捏?”

张佳乐白他一眼,“多肉麻。”嘴上这么说着,他还是笑得很窃喜。

晚上,电视新闻无一不在报导港口茶馆的枪击案,警方正派出大批人马搜查,一定不让恶势力破坏城市安宁,张佳乐吃着薯片觉得电视很无聊了,转来转去都没什么好看的,干脆关了电视。孙哲平把大衣丢到待洗的篓子里之后,上了床揽住他就是一阵亲吻。

张佳乐推他,“不是说给我捏捏,捏捏呢?”

“行啊,这就捏。”孙哲平扒掉他的袜子和裤子,像模像样给他捏起了腿。

他捏腿,张佳乐捏“小平平”。

孙哲平裤裆里的大兄弟站得很快,一眨眼时间就把裤头都顶爆了,张佳乐醉翁之意不在酒地摸了几下,趁他慢慢换着姿势靠过来的时候指尖一挑,解开裤头直奔正题。

张佳乐的手撸管特别舒服,也许是指腹间的老茧磨得他一阵酥麻,孙哲平轻哼了两声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放缓,那是一双很漂亮,但节骨分明、带着故事的手。他的掌心里有刀伤,边缘都长了厚茧,跟他握手的人十个有六个都相当震惊,然后带着同情和好奇的目光看他。

“穷呗,只能打工过活了。”张佳乐耸耸肩好像不是很在意,而剩下的四个,则是默不作声打量着他。

孙哲平订做了一双黑色手套给他,很贴合皮肤,又轻便,戴上去非常性感。

“在外面别随便脱掉它。”他说,“你的手会暴露一切。”他抓住张佳乐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我不容许你出任何差错。”

张佳乐有些尴尬,一个大男人这么温柔作甚?可孙哲平的眼神相当严肃。

“咳,不会的,能有什么差错?”张佳乐轻声调笑道。

他们做了一个温和又缓慢的爱,孙哲平把前戏进行得异常耐性,几乎磨掉了张佳乐的脾气,好不容易进入之后,也不急着往敏感处捅,张佳乐张开腿环住他的腰,哼着变调的呻吟,指尖在他后颈来来回回抚摸。

“昨天弄疼你了?”他问。

孙哲平扬了扬眉,“你的视线很热情,但太热情了,我怕你弄错对象。”

“哈哈!才不会,我还不想守寡。”张佳乐做了个鬼脸。

而后是沉默无言的肉体交流,他们极有默契地交缠在一起,相互掠夺着对方身上自己所没有的东西,追求快感,也追求爱意。生死有命,也许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阴阳相隔。

“不管怎样我都会活下来……因为,我要亲手把那些威胁你的人,一个一个全都打爆。”高潮前张佳乐冲孙哲平笑了,语气欢快,“反正,这双手早就脏了。”

孙哲平抱住他,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我答应你,不管是地狱还是哪里,我都陪你。”

是你,我才能无数次地活下来。

凌晨气候开始变化,温度又下降了几度,张佳乐缩在被子里打了个颤,孙哲平露出一支膀子,摸到了床头的遥控器打开空调调高几度,张佳乐睡得不太安稳,一直发出呓语。

“过来点,没事儿。”孙哲平拍着他的脑袋,把被子又拉高了点,张佳乐摸到他的腰,那里有一个跟他一样的纹身,他把脸埋进孙哲平的胸膛才总算睡着。

孙哲平手臂枕着他的脑袋,指尖摸到了一个早已结痂的疤痕,狰狞的伤口在他的近乎无暇的裸背上留下了痕迹,现在那里已经被一抹红色的花给取代。

十年前,张佳乐成为了“百花”的人,正式归入他的麾下;十二年前,张佳乐结束了在贫民窟里捡垃圾的日子,开始了一段暗不见天日的非法生活。

“让你杀个人好还是趴在垃圾堆里吃剩饭好?”年仅十八岁的他,被那个笑容阴冷的大鼻子带了回去,却饱受欺凌和辱骂,被迫偷窃犯罪。

丛林里的狮子,不也是为了生存而猎杀弱小么?

对于穷人而言,生活品质只是将人推进一个又一个深不见底的坑里,像吸血鬼一样剥夺心智。

张佳乐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于他而言是个没用的“废物”。

“但你怎么样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死在我这个废物手里吧。”张佳乐笑得灿烂如光,手上的陶鲁斯M605正因射击后枪口发烫。

他们正在进行一桩大笔的毒品交易,“百花”的人马和他们正面碰上了,顶上的大佬无视底下的党派斗争,任凭他们自相残杀,如同养在瓮里的毒虫,只有最后活下来的,终能成蛊。

大鼻子私藏了一批货,打算用在他们身上,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背叛他了。

但等到那时,也就是他们丢弃最后一丝作为人的尊严的时候了,那样的话,还不如——

孙哲平的人击杀了他们的伙伴,剩下的一些,还在缠斗。

“狙击手呢,让他们开枪,一个都不要留,全杀了。”大鼻子在房间里布置了炸药,孙哲平赶到的时候,他已经陷入疯癫,随时要拉着大家陪葬。

作为一个称职的废物,张佳乐躲在别人的尸体下忍耐了很久,直到确定活口无多,才带着一把枪单枪匹马杀上去,这房子掩体多,算是唯一幸运的,等大鼻子见到他,也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

这是一场复仇,张佳乐在陷入困局的孙哲平的注视下,把枪举了起来,然而枪口对准的,是自己BOSS的心脏。

“这种垃圾,死了也罢。”大鼻子死不瞑目,断气倒地后,鲜血溢了满地,张佳乐吝啬再多给他一眼。

孙哲平皱眉,这个枪法,并非一蹴可几,这个看似无害的少年,究竟隐忍了多久?又还有多少像他这样的人,追随了这样的人渣?

张佳乐握着那把迷你的左轮,他留着过肩的头发,用一根皮筋束起,而这把唯一的枪,是他们嘲弄他,送给他一件裙子时附带的礼物。

枪口稳稳抵到了孙哲平的脑袋上。

“怎么样,对你的恩人说句话?”

“……说什么?”孙哲平摸了摸后腰的枪,评估着零秒出手得胜的可能性有多高。

要么是他的脑袋被打烂,要么……他的视线在张佳乐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一阵,除了赞赏外,还有一些别的,说不上来的情绪。

“你看见了,我把我BOSS干掉了,如果你不罩我,我马上就会死在这里。”张佳乐说得有几分无所谓,屋外吵闹的声音这都安静下来了,只剩下有人在喊“大孙”。

孙哲平知道,这是他的兄弟。

张佳乐的手指还扣在扳机上,轻轻一摁,一切就结束了。

“你技术不错。”

“过奖。”

“但你这么危险,你认为我可能留住你吗?”孙哲平皱眉道。

刚才他也以为张佳乐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弟,他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又留着一头长发,长得挺标致,直觉让人联想到玩物。孙哲平想着想着,居然脱口而出:“你跟人睡过么?”

“什么?”

“你——被上过了?”

噗嗤,张佳乐忍不住笑了,这个家伙是在性骚扰他还是辱骂他?居然这么正儿八经地问这种问题。张佳乐握枪的手都要因为憋笑而发软了。

但孙哲平只是严肃地说“别笑”,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与此同时,三把枪指着张佳乐的脑袋,一瞬间,他就会像西瓜一样被打爆。

张伟惊呼:“大孙!你是谁,枪放下,要不然我打烂你的脸!”

莫楚辰不断移动脚步,观察着情况和找寻机会,张佳乐感觉到黑洞洞的枪口都觊觎着自己,而孙哲平的双眼,却是从来没有从他脸上移开过。

张佳乐扬起脸,给了他答案:“没有——谁敢睡我,我就杀了他,但不会有人知道。”

孙哲平眯起眼,无畏那把袖珍左轮,又更靠近了一步,“你技术不错。”

“你刚才说过了,换点别的?我救你一命,总不能地狱我一个人去吧。”他像是在谈筹码的赌徒——亡命之徒,这口气,这调调,孙哲平觉得还不坏,起码,打烂这张漂亮的脸和技术,确实可惜。

又是一阵沉默,静默。孙哲平犹豫了很久,“百花”的势力正在快速窜起,他需要一个人,一个可以毫无顾忌将背后交付给他的人,但这个人,必须义无反顾爱上他。

“可以。”良久,孙哲平说道,他捏着张佳乐的下巴,凑近了看他,那双眼睛明亮得让人不忍破坏,“以后底下的人就归你管了,但你得听我的。”

“没问题。”张佳乐笑眯眯的将手上那把枪移开。

确认安全之后,孙哲平才又再一次说:“包括上床,也只能跟我。”

做大佬的恋人危险,但张佳乐更危险,孙哲平给他伪造了一个身份,那天之后,张佳乐就消失在这场恶性斗争之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代号。

“百花缭乱是谁?”道上时不时有人这么问道。

如果要说杀手排行,这个人绝对榜上有名,百发百中的狙击技术,毫不手软的残暴,风格多变的作案手法,凡是威胁了孙哲平的,都没有人逃得过他的枪口。但他同时也是一个极为神秘而低调的人,从来没有出现在任何一个大佬的身边。

百花缭乱是张伟吗?不。是莫楚辰吗?不。还是某个私人雇佣或特工?不——都不是。

张佳乐吹着口哨拎着狙击枪走下天台,在十二楼禁止进入的员工仓库里换了一套衣服,拖着行李箱搭乘电梯离开,转了两班车走出地铁。

外头,一辆黑色的丰田在等他。

“孙乐乐!”戴着棒球帽和墨镜的男人摇下车窗冲他招手。

海归做派的张佳乐即刻拖着行李跑过去,“大哥!”

上车后驾驶座上的男人关起车窗,将一切秘密都隐藏在看不见的地方。

孙哲平吻了吻他的危险恋人,车子再度驶向一个未知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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