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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的美少女英雄 第十一話 :阿瑪宗的逆擊,2

[db:作者] 2025-07-13 21:52 5hhhhh 1910 ℃

在阿瑪宗的族規裏,強大就是王者的證明。如果要篡奪女王的位置,就要在族人的見證下公然向女王提出挑戰,並且取得勝利才會讓族人承認那份強大。

雖然她們身在異地,但卻按照著族規以傳統的做法在進行著對決。

激烈的戰鬥正在上演。

彭忒西勒亞伴隨著緊貼地面的可怕氣勢,舞動右手中的斧槍直向希波呂忒衝了過去。她手上舞動的槍刃畫出相當寬泛的攻擊範圍。

但面對彭忒西勒亞的猛攻,希波呂忒沒有絲毫讓步。她靈巧地把腰後彎躲過了斧刃的攻擊,更同時以槍尖對彭忒西勒亞做出反擊。

眼看槍尖從下方刺來,彭忒西勒亞向後方翻了個跟鬥拉開了距離再次對峙著。在短短幾回合的交手中,毫發無傷的兩人都沒有顯出一絲疲憊。

希波呂忒一邊預測著對方的攻擊,計算著對方的下一招,一步步慎重地試探對方的實力。

在彭忒西勒亞使出一招之後,希波呂忒就會巧妙地趁著空隙做出簡單的回擊。在普通人眼裏看來,這不過是單純的技術較量,實際上希波呂忒打從應戰的第一招時已經展開了攻勢。

與全副武裝的彭忒西勒亞不一樣,希波呂忒只從海倫手上接過了長槍,身穿單薄的便裝開始了戰鬥。雖說是沒有防禦力,但動作卻會比較靈活,而且體力消耗也沒對手來的高。

然而兩人交手數十回合後,希波呂忒的戰略開始出現了它的效果,彭忒西勒亞因的呼吸開始有素亂的迹象。無論是揮舞斧槍的每一擊,避閃或抵擋對方的攻擊同時,彭忒西勒亞的體力消耗都比希波呂忒高,漸漸地處于弱勢被壓制下來。

對于希波呂忒而言,則是遇到了一個無可挑剔的好敵手。即使被壓制著,可是彭忒西勒亞的鬥志不但沒有萎縮反而更加高昂。

沒有悔恨,也沒有猶豫,在她的雙眸中所閃耀的只有凜然清冽的鬥志。彭忒西勒亞的強悍無疑有充分的資格成爲下一個阿瑪宗女王,只可惜現在的她傲氣過于狂妄,不知天高地厚的她未看得清這世界的嚴苛。

[要來了,彭忒西勒亞。如果要成爲女王的話,就給我好好看清楚這個招式!]猜測彭忒西勒亞的體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側身的希波呂忒一邊咆哮著,一邊把雙手的長槍收在側邊。

本該比希波呂忒身高還長的槍,朝下的槍刃被身體隱藏了起來。

可得知希波呂忒是把手握在槍柄的前端,把這柄長槍當成短槍使用。

這並不是迷惑敵人所用的姿勢,而是阿瑪宗女王在與敵人經過多次交手後,以所得的經驗鑽研出來的獨特殺技。

可否擋下或避開這招還是未知之數。由于長槍被希波呂忒的身體遮蔽,所以在她出招之前,彭忒西勒亞除了警戒之外都無法做出對應。

希波呂忒一步猛踏地面向前跳去,意外的加速撕裂了空氣。凜冽的鬥氣在槍尖纏繞化爲螺旋,在突出的瞬間發出了金屬之刃劃過的高聲嘶鳴。

看不到攻擊的軌道,也無法預測對方如何攻擊。各種的預測反而是浪費了珍貴的時間,在反應過來時,希波呂忒所抛出的槍尖已在面前。

即使被殺個措手不及,可是彭忒西勒亞也沒有疏忽大意。她的速度如閃電般的殘像,如同裝有推進器一般持續著向後騰躍。

不過希波呂忒手上的長槍,卻像能無盡伸長似的拉近了這個看似萬全的距離,同如死亡之神的號召一樣來到渾身戰栗的彭忒西勒亞面前。

高度集中的意識變成了死亡體驗的走馬燈,刹那更短的時間被無限延長了。

這時候的彭忒西勒亞才注意到,今天她是第二次中了希波呂忒的陷阱。

希波呂忒拿的原本就是比她身體更長的長槍,不過是把手握在前端,所以才會讓人覺得攻擊範圍變短了。然而只要在這樣的突刺之中,把握槍的手松開就會讓槍身看起來像是在伸長那樣。

生死交錯的一線之際扭頭過去避開長槍突刺的彭忒西勒亞,要被驟然刮起的狂風席卷進去一樣,鋒利的槍刃擦過了她的鼻尖。捉住了槍尾的希波呂忒制止了長槍脫離,更在把槍抽回同時反轉身體做出回旋一擊,用槍柄部分把無法調整姿態的彭忒西勒亞給轟飛。

彭忒西勒亞被擊中的身體仿佛像被全壘打擊飛的棒球一樣飛舞在空中,然後跌落在地上時還得滾了好幾圈才能停得下來。

雖然不服輸的彭忒西勒亞虛弱地用槍身勉強身體站起來,但腹部的劇痛和口中冒出的鮮血讓她難以呼吸,從而讓身體變得無法靈活活動,這樣的話敗北就是必然的事情了。

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這次比試的勝負已分,希波呂忒的勝利是不容置疑的事實。使出了殺手锏的她,只僅僅在三招就把彭忒西勒亞給打倒了。

希波呂忒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她不但保住了女王的位置,同時也借用這次的事件殺一儆百,懲戒了藐視女王實力的下屬。

對于彭忒西勒亞來說,這次戰鬥落敗不代表她已服輸。憤怒像硫酸一樣,一點一點著實地腐蝕著她的內心。四周傳來的聲音仿佛在嘲笑和侮辱他一樣,實在打從心底讓她感到不愉快。

才剛痙攣著身體勉強爬了起來,雅典王那惱人的身姿深深烙入了心存不甘的彭忒西勒亞的眼簾中。

無處可去的怒氣終于找到了要宣泄的目標。把所有的怪罪和責任都丟到那位雅典王身上,無數怨念將她曾經邃而明亮的雙眸變爲了混濁的黃褐色,同時升騰起一陣憤怒的火焰猛烈地燃燒起來。

[雅典王,會變成這樣全都因爲是你!]憎恨的怒火化爲詛咒般的咆哮聲,彭忒西勒亞全身激蕩著殘忍的殺意,向雅典王露出了猙獰的獠牙。

使出身體最後一道氣力的彭忒西勒亞舉起斧槍朝著皮裏托奧斯猛然突進。

這是沒人能預料到的發展,無論是希波呂忒或是安提俄佩,甚至就連海倫也沒能及時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做出相對的反應。

伴隨著直衝于際的呼喝之聲,彭忒西勒亞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把斧槍向著皮裏托奧斯橫劈而過。

那確信能把目標給一刀兩斷的絕頂瞬間,隨著飛舞的鮮紅血花鮮豔綻放。本應一閃而逝的刹那,不知爲何卻像永遠定格一般持續著。

滴落到地面的無疑是敵人的鮮血,那麽現在這個停頓的感覺又是怎麽一回事。

盡是疑問的彭忒西勒亞望向斧槍的前端,能見斧刃確實是陷入了雅典王的手臂,可是前柄卻被一只手給阻止了。

在場能輕易接下這個攻擊的人,除了阿瑪宗的雙子女王和海倫之外,就只剩下大英雄-赫拉克勒斯一人了。

在彭忒西勒亞開始衝刺之際,眼明手快的赫拉克勒斯在電光火石之間就展開了行動。雖然沒能完全能防禦住對方的攻擊,但好歹是避免了皮裏托奧斯被對方砍爲兩段的命運。

彭忒西勒亞還未能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忽然間的意識裏只感覺到胸部受到攻擊所産生的劇痛。

震耳欲聾的響聲讓她不禁懷疑起自己的耳朵,而那清晰的破裂聲是來自自己的盔甲。

雙手的斧槍不懂爲何消失了,戰神所贈的華麗盔甲也在瞬間變得粉碎。

續希波呂忒的攻擊之後,再次被轟飛的彭忒西勒亞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擡起頭來尋找著對她做出攻擊的那個人。

對彭忒西勒亞做出攻擊的人並不是赫拉克勒斯。在那位身披獅皮的大英雄前方,槍柄的殘骸和秀麗的金發砸空中飛舞。

在這仿佛有如慢動作的死亡體驗中,彭忒西勒亞終于體驗到什麽叫做天外有天。

金黃色的秀發在舞動,殺意凜然的火紅雙眸盡是怒氣。對她做出攻擊的人,正是那位作爲雅典守護神的少女。

絕世的美貌已變成殺戮的凶相。她在瞬間搶過了被赫拉克勒斯接住的斧槍,更以身體自轉一圈後利用離心力回擊把彭忒西勒亞給轟飛。

彭忒西勒亞被重重摔在了地上,肋骨斷了兩、三根應該是不會錯的。

只是僅僅一擊就讓她陷入戰鬥不能的狀態。而且能轟碎戰神盔甲的那股威力已是神的等級,並非女王那種等級可以比擬的程度。彭忒西勒亞相信就算自己無傷在身的全盛狀態,也根本不可能戰勝得了她。

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彭忒西勒亞無力地擡起頭來望看把她給轟飛的少女。

矗立在眼前那個嬌小卻擁有壓倒性強大的身影。那是甚至能夠令阿瑪宗部族所崇拜的戰神都顯得黯淡下去,更超越了那位凶殘好戰的戰神所擁有的威容。

在那紅蓮燃燒一般的雙眸裏,只感受到凍結的零度殺意。

被這烈火的雙眸俯視下,彭忒西勒亞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受辱的憤怒和傷口的疼痛。現在充滿她心中的只有對那種壓倒性的力量感到恐懼。  

彭忒西勒亞的直覺清楚地在警告著她,在具有如此壓倒性勢力的敵人面前,抵抗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在她眼前的這位少女就是象征雅典的守護女神,即使是戰神降臨也無法戰勝的存在。

雖然皮裏托奧斯想阻止這悲劇的發生,但這一切都發生得過于唐突,就連那位身披獅皮的大英雄也未能把它給制止下來。

握在海倫手上那折斷了的斧槍尖端,伴隨著滿滿的殺意擲出。束手無策的彭忒西勒亞,只能沈浸在致命的絕望之中,等待自己被斧槍給貫穿的命運。

但是,投擲出來的斧尖並沒有射中彭忒西勒亞,而是擊中了從旁跑上來擋在她面前的希波呂忒。

希波呂忒以身爲盾爲彭忒西勒亞擋下了海倫的攻擊。

忽然造訪的寂靜中,所有人臉上都顯得同樣驚愕。彭忒西勒亞更對這過于唐突的結果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就連海倫也從充滿怒火的瘋狂中取回了理性。

爲自己的不成熟的舉動感到羞恥,彭忒西勒亞連忙爬起身來扶住女王快要倒下的身體,不禁哭了起來問道,[爲什麽...爲什麽要救我啊!?]

希波呂忒用充滿慈悲的目光注視著滿臉淚水的彭忒西勒亞,[當然因爲我是女王啊...就算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但妳依然是我們阿瑪宗的姐妹。而且還是重要的下任女王...]

抱著快失去意識的希波呂忒,彭忒西勒亞嗚咽了起來,[不是...不應該是這樣....我沒能打倒妳...現在妳依然是阿瑪宗的女王...]

在混亂的戰場中,皮裏托奧斯應該是最能掌握現狀的人了。

他按著血流不止的手臂,撞開了圍觀的人群來到希波呂忒身旁下令叫道,[醫務兵!快把女王送進衛城治療!]

負傷的身體淌流著鮮血,赫拉克勒斯連忙抱起臉色已變得蒼白的希波呂忒。跑在全場士兵讓出的道路上,與皮裏托奧斯一起趕往衛城接受緊急治療。

這一結果實在太過諷刺,阿瑪宗對雅典的戰爭就這麽落幕了。

阿瑪宗女戰士們在另一位女王安提俄佩的領導下,與雅典締結簽下了互不侵犯條約後撤離了雅典。而深感慚愧與自責彭忒西勒亞覺得這次的事件是自己犯下的罪孽與過失,便與其他十二位親信的女戰士擅自脫離了部隊,從此以後都沒回過阿瑪宗。

阿瑪宗的襲來就有如破壞性的風暴吹亂了雅典,戰爭令雅典城下許多地方都變成了廢區。皮裏托奧斯也從雅典的儲蓄金額中,撥出了二年的稅收投入重建工程。

雖然被破壞的城市可以重建,但失去的性命卻回不來了。

雅典的死亡人數更超過五千人之多,而且九成都是男性。爲了吊喪在這次戰爭中失去性命的人民,他們在女王對決的地方立起一座高大的記念碑。

雅典與阿瑪宗的戰爭過去的兩個星期後。

在雅典衛城的臥室床上,被繃帶包紮著身體的希波呂忒望著豎立在窗外的記念碑說道,[彭忒西勒亞,那孩子到底到哪去了呢?]

[尋找自我的旅行吧。妳不是說那孩子已經是了不起的戰士了嗎?那麽她肯定會回來的。]手臂上還紮有繃帶的皮裏托奧斯,每日在進行了各種修建的指示後都會來探望希波呂忒。

被海倫擲出的斧槍給擊中的希波呂忒,正命懸一線之際,所幸得到皮裏托奧斯的正確指示,兩軍士兵同時讓出路來把她送到衛城治療,才能及時把她給搶救回來。

阿瑪宗的部隊也已在安提俄佩的領導下回返自己的地方,只有身負重傷的希波呂忒被留了下來。由于到現在還不便于下床行動,所以皮裏托奧斯才把她留在衛城裏靜養,等她完全康複後才送回阿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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