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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爱(两部)(全本) - 6,2

[db:作者] 2025-07-13 21:52 5hhhhh 2170 ℃

  开车上路,正逢下班的高峰,满街都是大小车辆见逢插针。绮媛倒是不急,车里的空调滋滋温度适宜,她想着李明伟,他是那种文雅风儒不苟言笑的美男子,他的长相不像林建平那么有风流倜傥潇洒自如,这种东西说不清楚,只能感觉。

  总之相比之下,明伟显得宽厚一些,他的五官十分周正,笑起来有些憨气,有点人见人爱的味道,但不具杀伤力。怎么看也不似情场中驾轻就熟的那类男人,以前每次见面时他温暖的微笑还带有羞涩,尤为可爱的是,他居然还有不曾泯灭的文学热情,令人震撼的是,那些情书竟是写她的。

  至于情书的内容,绮媛已不记得,无非也就是思啦念啦。但她却记住了明伟龙飞凤舞的连笔书法里,她看懂了他是如何因她茶不思饭不香,整天像丢了魂一样,她知道这个男人也许真的陷入了情网。绮媛撇嘴笑了。

  一路地想,有一次绮丽玩笑地大声叫嚷:「明伟看你的眼神不对劲,我总觉得你們有朝一日会勾搭上的。」現在回想起來,那一年明伟看她的眼神好象确实暗含寓意,但她明白那决不是什么爱情。正想着,前面的车突然停住了,绮媛猛地踩了一下急刹,差点追了尾。

  到了饭馆,明伟已经在那里等她了,笑眯眯的像老朋友一样,绮媛心中一阵温暖,接着又是一阵感动。他也没问绮媛想吃什么,自作主张地点了几道菜,待菜上来时每一款都颇合她的口味。由此看来,爱情真的令人神魂颠倒,当爱上一个人时,就连她的喜好脾性厌倦爱憎都了如指掌。

  对于绮媛来说,跟明伟熟悉的程度自不在话下,但是知道自己心意的人却是不多,也许正因为如此,她的目光落到了这个看似普通却耐人寻味的男人身上。「明伟,你就没想过再婚吗?」绮媛问道。

  「有的,你肯离了,我就娶你。」他玩笑着说,绮媛放声地大笑:「好啊,李明伟,原来你心里老是掂记着。」尽管是玩笑,绮媛还是有些少许的得意。

  「俗话说不怕贼偷着,就怕贼掂记着。绮媛,我看你跑不了。」他说,处在这样的氛围中明伟也觉得自己心中充满了勇气和渴望。他几次想伸手抓住就在对面的绮媛,他们喝着绮媛最喜欢喝的龙舌兰酒。他看着绮媛捏着酒杯的细长白皙的手指,她微扬着头时的瘦长脖子,她衬衫上松脱了的第一个纽扣,胸前一抹白晃晃,让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去想象她起伏不大的前胸有着怎样的神秘……

  「绮媛,不瞒你说,离婚之后,我的身边从不缺乏美女,甚至还有些刚出校门的大学生,但是真没劲,」他说,「没劲。」

  「要是你活得没劲,别人就别活了。你年富力强事业也略有初成,了无牵挂的你还要什么?」

  「我还要什么?」明伟低声重复绮媛的问题,突然大声嚷了一句,「我什么都不要,我要为自己活一把!」

  「你需要什么样的生活?」绮媛明知故问。

  「爱我所爱的人,不使梦想终成遗憾。」他和眉眼间绽放着喜悦。绮媛知道他错会了她的意思,差点落个自作多情的笑柄,心里尴尬,端起酒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不管她是有夫之妇还是前任妻子的姐姐。」微笑从明伟脸上冒出来,羞涩混在微笑里,如随波逐流的人群。

  两人又把酒喝干了,倒满了,竟有些朝气蓬勃,各自的身上的吸引力如红酒的味道,弥漫开来。这顿饭吃得缓慢拖延,明伟侃侃而谈,把这些年来对绮媛的思念和爱慕如数家珍一般说了一遍。说到热烈之处,绮媛的眼睛湿润了,天底下竟有如此痴情的男人。

  「看来是不能开车了。」临近尾声时明伟说,绮媛甚至没跟自己商量,没有半点犹豫就附应着:「把车放在这,我们打车走。」

  从饭馆出来,他们在路边等待出租车,就在树荫下面,明伟紧盯着她姣好的脸。从树叶漏泄下来的月光在她眼窝旁涂下阴影。他轻轻抱住她的头,开始吻她。他吻得那么绵长滑润,他的舌仿佛是充满了雨水的云朵,把绮媛的心悬吊到高处,让她有了深深悸动的感觉。

  他们忘掉了周围,她好像变成了这个吻的本身,觉得自己在这个吻中缩成了一个圆点儿。这之前她不知道自己会在一个从容不迫技术熟练的吻中能产生这么强烈的冲动。「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绮媛吻过之后轻声问他,她的声音好像成了刚才那一吻的余韵,和正在落叶的树,和大片的灌木丛,和天上的星星都在一起了。

  明伟已经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好不容易拦了一辆出租车,明伟将她带到了他新买的住处,在本市有名楼盘里的一个套间。屋内摆饰光洁发亮、家具用品都是奢华的知名品牌。灯光是温暖橘子的色彩。他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急迫,招和善着绮媛在客厅的沙发上,并动手泡了两杯茶。

  绮媛的眼睛四处观察,立即得出了结论,他是有女人的。但她还是用鼻子暗暗地嗅了嗅,屋子里似乎有女人味。他在她身边坐下来,她的周围就一片温热。她和他都没有说话。缓慢地,极为缓慢地,一种妙不可言的脉脉温情使她全身躁热。

  他搂住了她,他的嘴搜索过来,在她嘴的四周摩挲,然后用舌尖抵开她的嘴唇,慢慢地深入进去。他发现她的嘴滚烫而湿润,他再一次猛烈地锁住了她。绮媛第一次感到男人的手是那样轻柔地、似乎略带歉意地拨弄着自己的脖颈。

  她已经有些的晕眩,情欲像过山车一样,从高处急驰滑到了低处,又猛地抛起,在高空中颤颤微微。那情景就像灵魂已飞离躯体飘荡在云巅,在山尖,被迷蒙的轻雾缠绕。他煽情的舌头地她的口腔里搅动着,她下意识地紧紧含住它。

  他用指尖拨开了她浓密的秀发,顺着她的耳朵轮廓来回游走。绮媛听见了自己吁吁的粗喘,她将眼睛闭上了,浑身膨胀着情欲。他们就这样安静地亲吻着拥抱着,细心感受着两根舌头像名贵的绸缎一样交相缠绕。他的手移向她的胸前,从衣领的敞开处抚摸到了她的乳房上。

  绮媛调整了一个姿势,她向后稍稍倾斜了变换一下身子,好让他能顺畅地抚摸自己的尖挺丰满的乳房。他动作轻缓地摩挲着那饱满的乳房,接着她尖硬了的奶头。她感到乳房饱胀沉甸甸的,并且在衣服下微微颤动。

  绮媛不知道她的情欲这么容易就被点燃了,而且如此迫切像一根导火索一样,咝咝地燃烧。她的手也在他的裤裆那儿摸索,她摸着膨大的阴茎,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压着,虽然隔了衣服,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阴茎的坚实,绮媛用拇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明伟舒服地呻吟着,他张开了双腿,眼睛仍然闭着,腹部那里的一股火般的灼痛,他已完全被情欲控制,绮媛看见一阵他努力压抑着把脸憋得通红,有豆大的汗珠在额间渗出。她知道,他已经欲火中烧,难以自拔了。

  他企图脱去绮媛的牛仔裤时颇费周折,带有弹力的裤子像她的又一层皮肤紧绑着她的腰臀大腿。他嘴里不地咕噜道:「谁设计这该死的裤子。」「到床上去吧。」绮媛笑着说。他把她带到了卧室,他一边走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并将它们随手扔落到地上。

  等到了床边,他的身上仅剩一条四方的内裤,他的那张床很大,铺满了大小松软的忱头。他猛扑到床上,张开双臂做出了欢迎的姿势。她觉得脱除了衣服的他看起来并不瘦削,肌肤幼滑而且每一处都白得晃眼。无论是胸膛、紧绑的小腹、还有从黑乎乎阴毛竖起的阴茎,她重新发觉他很迷人,这深深地吸引她。

  他长着短胡茬的下巴含着笑,嘴唇坚毅,刚才还紧锁着她的嘴唇。她心里一阵荡漾。绮媛把嘴角上翘一下。对着他很冷静地脱衣服,她把脱下的衣服扔在地上。她每脱一件衣服,都朝他斜乜一眼,直到她沉身赤裸了的时候,明伟才如梦方醒。他一把把绮媛抱迸怀里滚落在床上。

  「这张床上不知滚过多少女人。」她说得很幽怨,让明伟只感到撩拨,听不出抱怨。她用自己的身体向他展示了一种成熟丰满的美,一种让男人心甘情愿付出代价的美。明伟试想问自己是不是只爱绮媛的肉体,但他马上做出了否定的反应。他从不拿别的女人的身体跟妻子绮丽的身体比较,无论她们姐妹有什么样的差别。

  但比绮媛更丰满更女人味的身体却对他构成这么巨大的吸引,以至于他紧搂住着她的赤裸的胴体时,感到了他是那么不能自制。他已实实在在地触碰到了她的肉体,她赤裸着落在他的怀里。轻巧的、诱人的、冒险的、复杂的、简单的、含蓄的、活跃的、犹豫的、精确的,全部落在他的怀里。

  他闭上双眼,用手掌来回轻抚着她光裸的曲折玲珑的肉体,滑溜的丝绸一般的肌肤,冰莹无暇,蕴涵着温情。绮媛体内的激情被调动起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期盼着什么。他好像隐约听到她充满诱惑的低吟,腿和嘴唇已张靠开,正迎向着他。一炽烈的欲望在他腹内升起,灼烧着他的肌肤。

  一种带着某种禁忌的刺激使他冲动失态。他卧在绮媛的身上,很温柔地轻吻她,把绮媛刚才用身体推到极致的激情舒缓下来。两手一刻不停地在她脖颈上、肩膀上、背部慢慢地来回游动。她闭着眼,像被催眠一样,一动不动,她在体会感受着他的爱抚,她的全部感受跟着他的手一一触摸着自己高隆的酥胸和丰满的臀膊部。「你为什么总是像温吞吞的开水一样?」绮媛紧紧搂着他问。

  「你要什么?」

  「热火或者烈焰。」绮媛说的是心里话,她的性格就是这样极端,完全不能忍受中间的东西。

  他浑身热血沸腾,一股焚烧着的欲火似乎一下被点燃,他狂燥不能自持,把身子扑向绮媛,将她的双臂狠狠地按在床垫上,令她生疼,她竭力挣扎着。他更加兴奋起来,用膝盖打开了她的双腿,他挺起的阴茎笔直地插进了她湿润的美穴。

  她的里面温湿滑腻,他感到一种美妙无比的快感,这使他更加疯狂地纵送。毫不理会绮媛在他身下的炽热的呻吟,身体如同被火烤烙一般的扭动着,这使他愈加粗暴和鲁莽。他按压着她手腕的手如同老虎钳一般,而挥舞着的阴茎如蛟龙出海。

  他对她有诗一样的想法。如今梦想成真美人入怀,他真希望能把他们之间的各种美妙的感觉用优美的诗句记录在纸上。但现在,紧插在她里面的阴茎如陷泥泽一样,被她的阴道吮吸着、包裹着、紧缩着。即使他有诗人一样的才华,也不可能把这种感觉描绘出来。

  他只是很野蛮地、很强烈地抽插,他要让她感觉到不能承受他强烈的性欲,他要在她的身上表现出他对她一如既往的爱;这种多少年前的感觉,好像一直潜伏在他的体内,从来没有消失过,在一瞬间里使猛然真正拥有了,并且实现了愿望;他的眼前晃过一俱雪白的胴体,他想把自己抛出去,像一只球那样。

  绮媛的身子在他猛烈粗暴的纵送下似乎化面一滩泥水,她的肉体被烤出了香味,像块烤熟了的雪花肉,心被一只手紧紧地攫住、压制,肉体被一根沾着湿液的阴茎撞击冲刺。她似乎感到他抖动的阴茎所传达的,激情澎湃的性欲。

  她快乐地呻吟着,一声更比一声高,到了最后似乎成了歇斯底里的淫叫,她诱导着他一次次地使劲一次次地加快速度。他发现她变了,她和身体更加柔韧,充满弹性,她像一只鸽子,一只灵巧的鸽子,在他的身下,活泼抖动梳理着羽毛。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只知道绮媛又再一次面临高潮了,他也感觉就要喷射,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准备在最后到过终点的时刻拨出阴茎。但绮媛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她用双腿双臂如同章鱼的须爪一样将她紧紧地缠住,让他没办法抽出来。

  已经来不及了,从她湿滑紧致的阴道带来的最后幸福感充满了全身,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全力以赴地继续抽插着,并且狠狠地将浓浓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她的身体里。每射一股,都感觉到她紧随的一颤,每射一股,都感觉到她快活的淫叫一声。

  他仿佛能听到精液射在她的子宫壁上发出的沉闷声音,仿佛能看到精液射在她子宫壁上四处飞溅,并逐渐灌满她整个子宫的景象。随着逐渐瘫软的阴茎从她阴道口噗地一声滑出来,绮媛最后颤抖了一下,便不再动了,只剩下她一声声的娇喘。

  突然间,这一切似乎过度了的兴奋,远远超过了绮媛所能承受的程度。她仍然是深深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感觉到了一阵巨大而柔软的黑暗将她吞噬、而甜美的昏厥则降临在她的身上,使她免于崩溃。他强挺着眩晕的脑袋,艰难地爬起身,看到浓浓的精液从她身体里慢慢的流出来,一种难以名状的骄傲流露在他上扬的嘴角上。

            (8)绮媛绮丽的初恋情人

  绮媛赤脚走过大理石地面,浴室很是宽敞足有一间房子那么大,而且装饰得极为奢华,是男欢女爱享乐的绝佳去处。里面不仅有蒸气室、淋浴间,还有一个精致的双人浴缸,人躺了进去,水柱在四面的喷射出来;边上砌着黑大理石吧台,就在浴缸里,便可趴在上面享用酒水果汁。

  四周镶上好几面框上镀金的镜子,能不同各度地默默地窥视着浴室里一切。绮媛懒惰地在温暖的浴缸里伸展身子,他开启水掣让水像箭一样从喷头射来。这突而其来的冲击力,令绮媛猛攻一激凌,她对着水箭叉开腿,挺着胸脯双肩后收,尽情地让水箭冲涮,本能的快感使她颤抖。

  「尊敬的女士,能跟你共浴吗?」明伟脱得赤裸,却躬身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放在后腰,做出了邀请的姿势。性欲之后的满足,让他看起来神采奕奕。

  「那要让你先求我才行。」绮媛歪着脑袋,「你要我怎么乞求,宝贝。」他跪下去垦求着,绮媛笑着说:「好吧,看在这男士彬彬有礼的份上,我同意了。」他溜进了浴缸,搂住她嘴唇紧贴着她。过了一会,他们才分开。

  「来吧,尊敬的女士,我来替按摩一下。」他语调轻柔地说。绮媛坐起来转过身去背向他,他不知从那挑了瓶香气浓郁的润肤油,然后跪到她身后,仔细地,均匀地把油涂抹在绮媛身上。他的两手在她脖颈上、肩膀上、背部慢慢地来回按压。

  绮媛闭着眼,像被催眠一样,一动不动,她在体会感受着他的爱抚,她的全部感受跟着他的手一一触摸着自己高隆的胸部和丰满的臀部。腻滑的、撩人情欲的油膏涂满了她的肌肤。「说说你跟绮丽的事?」绮媛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我们是同学,我们学校太难考了,所以同乡很少,自然地平时我们接触就多了,从大三开始谈恋爱,一直谈了五年。」明伟一边在她身上磨蹭一边说,绮媛抗议道:「这我都知道,我想知道那些你们之间的私秘。」

  「没有的,苍天做证,这五年里,我们除了亲吻和偶尔抚摸,但也只局限在衣服外面什么也没做。」他急着说,绮媛一阵乱笑。他再说:「大四第一学期放假那一次,我俩糊里糊涂就要了对方的第一次,或者说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对方。」

  这时明伟已停止了在她身上的按摩,他跟绮媛并排着躺在浴缸,用一块湿漉漉的浴巾叠起放到她的脑后。他望着上面的镜子似乎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那天风和日丽,下子一点细雨,到了晚上月色撩人,我们是第二天回家的车票,我到了她的宿舍,帮助她收拾东西。宿舍里的同学都离开了,就只有绮丽一个人。我们像往日一样,拥抱着接吻,两人忽然心血来潮,也不知是谁先掀起了对方的衣服,接着就脱着对方的衣服,上了绮丽宿舍里六张小床中一张,手忙脚乱,绮丽那张可爱的文静的小床折腾得狼狈不堪,斯文尽扫。」

  绮媛用手掌撩起些水泼到他的胸上,她悠悠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对我生出觊觎之心了?」「也就是在那时候,你记得我第一次到你们家,那天,你刚从菜市场回来。」他腾起身来说,绮媛模模糊糊记不起来,他说:「我记得特别清楚,你穿着长长的无袖衬衣,纯棉的土灰色,矮樽领,侧旁却是开高叉,因为衣服两边与领口都有一点刺绣,便显出一种中国式的古典,下面衬了一条丝质花朵图案的低腰宽身裤,裤角也有刺绣,还滚上了流苏,陡然望去,像一个迷失了朝代的佳人。」

  「你真会说。」绮媛趴到他的胸上,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他说:「我是学中文的,我还记得你只穿一双平底的丝绒面布鞋,弯腰提起竹篮,冲我淡淡一笑,才婷婷袅袅地自我身边飘过。有一缕幽香是让我猛然震撼,我久久地闻嗅着不愿让这芬芳的仙气瞬间散尽。」

  绮媛哗的一下笑出来,轻蔑道:「我可没你想象的那样。」她说着手在他两腿间轻轻蜷动着,指尖轻轻摩擦着竖起的阴茎,她感靠到体内一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他继续地说:「从那时起,你就一直铭刻在我的心里,魂牵梦萦地折磨着我。有时想想那是不应该的非分念头,也是不可能的事,但我为我自己的追求感到骄傲!」

  温暖的水流源源不断地注入浴缸,还散发着一阵阵令人心神驰骋的似兰似麝的芬芳。绮媛闭上眼睛,专心地享受着她身边的这对男人带给她的喜悦。她全身舒展而放松,赤裸的身子在水波中沉浮,很快的,她被另一种震撼包裹着。

  「我能感受到一股欲火。」绮媛喘息着,她沾湿了水的眼睛更是动人,火辣辣的目光对着明伟说。他正用食指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奶头,感到了她在颤动。绮媛又呻吟起来,那根手指已在她殷红尖硬的奶头上按压,一阵电流穿过她的身体。

  当又一只手搭在她的两腿中间那隆起的阴阜,又一根手指在她湿漉漉的花瓣拨弄时,她几乎要窒息。这只不同的手在跳动着,一具光滑的身体挤压着她,摩擦着她的皮肤,她感到自己的欲火更加猛烈,更加不可扼制。体内有热流在翻滚她差点要被融化了,她渴望牙齿和舌头,渴望着有男人的硬东西插入她的体内,把她推向高潮,让她与他融为一体。

  明伟率先离开浴缸,他为绮媛张开了一条松软的浴巾,当浴巾紧裹住她的裸体,并在她的身上擦抹的时候,她呻吟一声,头向后仰,用力靠在瓷砖墙的支架上,以免滑落在地板上。他用双臂抱起她,回到了卧室。「你就像根面条一样,软软的。」他说,绮媛笑嬉嬉地说:「我感到全身都酥软了。」

  一躺到了床上,绮媛就感到浑身的毛孔都在燃烧,她的灼热和热烈使他感到战栗,他的额头渗出了汗珠,湿漉漉地抵在她尖翘圆滑的下巴上。「傻瓜,我不值得你这样的,我怎能跟绮丽相比。」能够让一个比她小的男人欣赏并深爱着,她由于兴奋而显得语无伦次。

  「你就是这样的女人,我明白你眼睛里深藏着的东西;第一次见到了你,你还有些拘谨但像个受难的天使,可你的放纵不羁更吸引我;我被你打动了心扉,我愿意受控于你的折磨。」他也喃喃地自语,大汗淋漓,处于激动的幻觉中。

  绮媛打断了他,让他不要再说了,让他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他的需要也正是她所需要的。他沉吟了一声就翻身爬上她的身上,他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坚挺过,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就像一只铁棍子,他就如发情的野兽在寻找配偶。

  绮媛微笑着摆出了欢迎的姿势,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她的双腿,那洁白如玉的双腿间早已湿淋淋亮晶晶一片。殷红的花瓣在启翕在颤动似乎发出了求爱的呻吟,光是想着看着对方就已经足够他性欲亢奋了!他压在她的身上,将阴茎猛地插进她的身体,并开始不停抽插。

  绮媛似乎用手掩住了嘴,发出含糊不清的鸣呜声,并开始不停地颤抖,伴随着气流随波逐浪,有如在海水飞溅的泡沫中漂浮的鱼儿。他从末有过如此持续和坚忍的耐力,他的阴茎看起来毫不疲软没有颓废迹象,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

  顾不得绮媛是不是被插得已经高潮了,他继续快速抽插着,阴茎上传来让人眩晕的幸福感!绮媛的阴道紧紧包裹住他的阴茎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太舒服了!那温暖湿滑的肉洞紧紧吸吮着他,龟头拔出时刮过阴道壁,和她的肉瞬间擦过,并将里面的嫩肉几乎带出洞口。

  当他兴奋难耐的时候,他就赶紧抽身而退,然后用双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抚弄,然后继续深入如此反复。随着龟头又重新插进去,挤压着她的肉,被她肉洞内的肉芽瞬间裹缠住,甚至恨不得将她的阴唇也卷进去。肉洞口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朵,他始而复至,就像一个永不言败的魔鬼。

  绮媛也有如让快乐的鞭子抽打着,死去活来,销魂荡魄。

  这一天上班,前方由于有道路正在维修特别地堵,绮媛知道无论如何迟到是肯定的,因为这样她反倒不紧不慢,跟随着车流慢慢地挪动。就在地下停车场,绮媛刚刚离开轿车,便见进口处飞驰而来的红色双人跑车,那是王玲瑶的座骑,好像刚从水里拖出来,感觉湿漉漉的,干净锃亮。据说是生日时王兆辉的贺礼。

  绮媛不愿跟她照面,便先择了另一条道,就在她快要上电梯的时候,望见从她车里下来的一男人,绮媛借着一辆货运车高大的车厢,偷眼望去,那男的却是吴小宇,随后玲瑶也下车,车门发出沉闷的响声。俩人搂抱道别,这是绮媛见过的最煽情、最感官和拥抱法,比起她记得的电影电视里头拥吻有过而无不及。

  这吴小宇竟跟玲瑶搞上了,一想到这,绮媛的胃里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揪紧难受。他们迅速地分开,各自走向不同的电梯。「叮咚」电梯到了,绮媛刚进里面,便宜听见外头有人喊「等一等」绮媛停下电梯,进来了王玲瑶。

  她穿着一身标准的职业装,白色小衬衣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乳罩,黑色小短裙刚好遮住圆润的膝盖,蓝色的高跟鞋把她的身高衬托得恰到好处。「噢!绮媛,你也迟到了。」她挨近绮媛说,她的身上有浓烈的香水味,好像还有别的一种味道。

  「路上堵车,不像你,顺便搭载了别的人吧。」绮媛笑笑说,玲瑶想既然都知道她搭人了,那刚才在车旁拥抱的一幕也让她大饱了眼福,她毫无羞色:「我家的监盗系统坏掉了,让小宇修理。」

  「修理了一整夜。」绮媛凑近她的耳边,故作神秘地低声说。她反唇相讥地:「绮媛,你怎把人想象得都跟你一样低级趣味。」

  「都要说兔子不吃窝边草,玲瑶,我看你连窝边草也不放过。」她听出了绮媛话中的羡慕和忌妒,以及潜在侮弄。心里在想:你怎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

  「彼此彼此,都一样。」玲瑶故作轻松地,她抬起头,直视着绮媛的眼睛。她那双火一样燃烧的眼睛盯着绮媛白嫩的脸,似乎在说我清清楚你的秘密。「叮咚」到达了绮媛的搂层,她离开时身后传过玲瑶的声音:「祝你有愉快的一天。」

  整整一天,绮媛都无法集中精神,吴小宇这男人仿佛已成为她的心理障碍,闻之就觉得压抑,血往头顶涌。他是个掌握着她最多秘密的人,但现在投靠到了死对头王玲瑶怀中,那女人一定可以轻易的得知很多她的真相。

  她一笔一划的写「小宇」,故意将字写的结构松散,七零八落,犹如将他大卸十八块,仍不泄愤,又打了一个巨大的叉。这时来了电话,绮媛一接,却是若芳打来的,她报给绮媛一个航班号让她快去接机,是表哥肖翰。

  绮媛查看了航班,是东南亚飞抵本地的,已快到达本港了。她急忙忙地离开,驾着她的轿车紧追急赶,窜了两次红灯还有一次是逆行驾上了非机动车道,等她赶到机场的时候,还是迟到了。她将车停放到迎客通道上,也不顾机场管理人员在后面嚷嚷,就急忙忙地进了迎客厅。不料,竟跟迎面而来的一男人撞了个满怀。

  绮媛心急如焚,加上迎宾大厅又是不防滑的大理石地板,偏偏今天还穿着高跟鞋,一不小心竟就滑倒了下来,正好一跤跌男子的身上。男子眼急手快地赶紧丢下东西一个箭步冲上去,扶起她的纤细的腰肢焦急地问道:「你没事吧!」

  男子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地吐了出来。他无法把目光从眼前这漂亮的少妇的身上移开。但见绮媛上身是雪白的衬衣,黑色及膝的百褶裙,修长圆润的小腿穿着高跟鞋裹在黑色丝袜里;一张娇嫩白皙的脸,两只黑而亮的眼睛波光流潋,笔挺的鼻梁和樱桃般鲜艳的丰满嘴唇,尤其是她那一身端庄成熟的气质,高雅如初发芙蓉,风信年华,粉妆玉琢。

  绮媛不记得男子是否道了歉,她的眼光只是在蜂拥而来的行人中搜寻,走了几步绮媛不禁回过头来,见他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和高翘的臀部,还有一双修长的腿。而恰好这时他也回地了头,他们的眼光竟碰撞到了一起,于是,男子也毫不忌讳地紧紧盯住了她的眼睛,而她也却不退缩,那双傲慢的眸子迎着他充满了挑衅。

  当他再注视她时,见她的双唇湿润,微嘬着,像是正要接受男人的接吻。他试图递给她一个微笑,但随即她已转过身,他只好对着她的背影望洋兴叹。只见她扭着腰摆着臀款款而去,穿着高跟鞋的身子显得格外挺拔。

  这时,男子身上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了电话。「我是陈绮媛,对不起,我来晚了,请问表哥你在哪?」男子四处张望:「噢,是媛媛,我就在二号的迎宾厅门口。」就见刚才的那少妇边接听着手机边朝他走了过来。

  眼看着这么一个成熟美艳的绝色美人儿向自己走来,她的步履轻盈,一双长腿迈动间上身笔直,腰际轻摇,当真是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最令人心动的还是她那一双剪水杏眸,水汪汪的,秀气灵动,仿佛蕴含着一池春水般让人怦然心动。

  「媛媛,你变得真让人不敢认了。」男子说着朝绮媛张开了双臂,绮媛也毫不羞涩地投进他的怀里,他们紧搂了一会,男子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打,在她的耳边说:「我们分开时你才多大,才上小学吧?」

  「翰哥哥,你记错了吧,那时我都已高中了。」绮媛抬起了脸,这会大胆的直视他了。眼前的他根本无法跟她脑子里的肖翰串联在一起。那时的他白衣飘袂风华正茂,那张让她熟悉得能倒背如的脸,那个长得帅气嘴角总是挂着冷淡笑容的表哥,曾是绮媛少女时择偶的标准。

  可现在的他,头发稀少了,又多了付眼镜,以前光滑的、古铜色皮肤的脸有了岁月的沧桑,唯有不变的是他的眼睛,细致辨别还是有梦幻魔力似的,这使他具有让女人不可抗拒的魅力。黑幽幽的,让人不可捉摸,还有长长的眼睫毛,眉毛扬得高高的,使眼睛看起来很大。

  肖翰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衬衣,配静黄色带花纹的领带,外面是藏青色的西装。整个人看上去整洁、俊朗,又不失职业背景。「你变得我初看也认不出;怎么回来得这么突然,我也是接了妈妈的电话才急急赶来的。」绮媛帮着他推动旅行箱,肖翰答道:「一言难尽,闲时再说给你听。姑妈好吧?绮丽好吧?」

  「都好,妈妈经常地念叨你,说你翅膀硬了,也不知回来探望她。」绮媛显得十分地兴奋,话语也平时多了,完全回到了少女时期。「翰哥哥,你真忍心,出国这些年也不回来看看我们。」绮媛驾着车,透过宽大的遮阳镜对着他说,肖翰似在沉思,他说:「刚出国那些年忙着打拼,又是读书又是深造,再接着结婚生子,那就没有自己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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