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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螢の罠,1

[db:作者] 2025-07-13 21:51 5hhhhh 8240 ℃

名古屋之戰中,米迦爾吸了優一郎的血而完全成為了吸血鬼,優一郎說過要負起責任,以後米迦爾渴了需要血的時候就找他,米迦爾一開始當然不同意,他不願意依靠傷害和吸食家人的血維生,但是優一郎朝他大吼:「你不出來我就去桑古奈姆找你!你死忍着不吸血我就劃破手腕塞你嘴裏!」

米迦爾相信以優一郎這性格真的會說到做到,到時後果可能更加不堪設想。雖然這並非米迦爾所願,但想到能定時再和優一郎見面也沒什麼不好,或者說他自己也很想見到他,一方面還可以確認他的安全。

然而優一郎始終耿耿於懷的是,米迦爾不願跟他回人類方一起生活,因為米迦爾壓根不相信人類,認為帝鬼軍的人都只是在利用優一郎,為此他倆沒少吵過,最後還是不了了之。

但優一郎有信心,假以時日他一定能說服米迦爾,不過在此之前得先增加和他見面的機會。

於是他們約定約一星期就見面一次,期間如果米迦爾需要血的話還是要找女王克魯魯,他始終不願意如同其他吸血鬼一樣,靠從家畜──人類身上抽出來的血液維生。

即使吸過人血的他已經完全成為吸血鬼。

他們見面一事在帝鬼軍和吸血鬼兩邊也算是公開的秘密,至少克魯魯和費里德,以至柊暮人和一瀨紅蓮都知道,至於為什麼沒有被阻止,優一郎和米迦爾也想不通,但米迦爾覺得他們只是各懷算盤,另有目的。

三個月前優一郎向米迦爾告白,雖說米迦爾並不感到意外,畢竟優一郎不止一次暗示過,都被米迦爾糊弄過去。他覺得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首要還是說服優一郎拋下一切和他離開,遠離人類,遠離吸血鬼,逃到沒人找得到的鄉下地方,先安頓下來,也許……到時再隨優一郎愛怎樣就怎樣。

然而幾次下來都被無視逃避,優一郎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知哪來的自信,他肯定米迦爾的心意也和自己一樣。這世道,誰能保證自己長命百歲,有那麼多時間磨磨蹭蹭等待回應。所以,即使現在還未成年而且是個處男的優一郎對主動告白仍然會感到害羞,他也要直截了當的告訴米迦爾,自己真正的心意。

友情、愛情還是親情,對吸血鬼而言都不過是人類的虛妄幻想。

米迦爾覺得經已成為吸血鬼的自己早就失去人類該有的感情,他對優一朗的執着只是來至還是人類時的記憶,屬於家人之間的回憶。雖然沒有感情但不是失憶,他仍然知道優一郎是他現在唯一的家人,不惜一切也要拯救被人類利用的家人。

卻在真正面對優一郎的告白時,發自內心的喜悅令米迦爾對這個認知心生動搖。

他忽然轉念一想,覺得這可能是一個機會,既然優一郎對他抱有家人以外的感情,既然家人的牽絆也不足以讓優一郎願意和他遠走高飛,那就讓他們成為家人以上的關係,欲取先予。米迦爾深知這是在玩火,即使要利用優一郎對自己的感情,也要把他救出來。

他答應了跟優一郎以戀人的身份交往。

雖然提出交往的是優一郎,但其後更主動的反而是米迦爾,與之前一直避諱的態度截然不同,米迦爾會主動和他牽手、擁抱、以至他們之間的初吻,都是由米迦爾主動。

喜歡的人羞紅着臉向自己投懷送抱,這對優一郎而言倒是極好的。告白前後的反差態度,直覺告訴他這並不單純,但他知道米迦爾不會傷害他,最重要的是他們已經在一起,被戀愛沖昏的優一郎無心深究。

米迦爾每次見面都希望找到適合的時機說服優一郎和他逃走,然而每次都事與願違,都怪自己,只要一見到優一郎就已經心花怒放,很多時候都反被那個任性的笨蛋小優牽着鼻子走。

世界毀滅過一次後,外頭幾乎都是頹垣敗瓦,他們能去的地方不多,來來去去不外乎就是河邊的草坪,那裏離帝鬼軍據點和吸血鬼地下都市都有點遠,加上橋底的位置有利於他們藏身又不狹隘,對外視野良好,日照曬不到下雨淋不到,本來就是個適合幽會的好地方。之前幾次的見面都是在這裏短聚交談後,讓米迦爾吸過了血,就各自回去。

有一次,優一郎說這裏到了晚上會有螢火蟲,想和米迦爾一起看,米迦爾沒有拒絕,反正成為吸血鬼後也再沒有見過螢火蟲。等待入黑的期間,優一郎說想去河邊玩水,不由分說就拉起米迦爾想跳進河裏,米迦爾一把拉回他無奈地笑着說,至少把鞋子和披風脫下啊……

夕陽餘暉下,兩人捲起褲腳走進清涼的河水裏,優一郎看着前面米迦爾的背影,心生一個惡作劇,他叫住了米迦爾,後者不虞有詐地回過頭,突然被他雙手合握在河面從指縫間噴出的水濺了一臉,他看着米迦爾精緻柔和的的容顏瞬間轉化成羅剎一樣黑了一張臉,好像要以吸血鬼比人類強大的力量向他七倍奉還!

他險險避過了幾着,卻還是躲不過米迦爾接二連三的水花攻擊,濺了一身濕,兩人你一來我一往,最後優一郎敵不過米迦爾就發爛直接把他撲倒在水裏,玩得不亦樂乎,看着對方濕漉漉亂糟糟的頭髮傻呼呼的笑成一團。

十二歲那年分別後,兩人都沒有再像這樣開懷大笑過。

米迦爾率先起來向優一郎伸出手,落日殘陽照在米迦爾逆光的身影上閃耀着一絲微弱的金光,邊上滲透着絲縷黯淡曖昧的紅霞,近乎濕透的黑色襯衫緊緊貼着主人精瘦的身軀,優一郎看得怔了半晌,好像一回應了他就會破壞這良辰美景一樣。一瞬間他甚至出現幻覺看到米迦爾的背後有對純白的天使翅膀。

這傢伙是天使嗎?

米迦爾看他呆呆地不為所動,轉而伸手過來輕輕拉了一下優一郎頭上的呆毛說道:「起來啦,快入黑了。」

優一郎這才有點不情願地握上米迦爾再度朝他伸過來的手,回到草地上,脫掉濕了大半的制服外套,還好一早已經脫下的披風可以用來擦乾身體。他回過頭想對米迦爾說:「米迦你也……」只見米迦爾把黑色襯衫脫到一半,露出大半個白滑的裸背,低頭環抱自己小聲嘀咕着:「笨蛋小優……」

優一郎無意識地吞了吞口水,他別過目光瞟了一下河邊結果還是回到米迦爾光潔的裸背上,對這句帶有抱怨意味的話納悶不解。

「笨蛋小優……我整條褲子都濕了!怎麼回去啊?」

「嗄?連內褲也濕了嗎?」

「能不濕嗎?我整個人都坐到水裏了!笨蛋小優!等等這不是重點!」

「你回去就說是你自己腳底一滑掉水裏不就蒙混過去了?」

「我才沒你那麼蠢!」

「那乾脆都脫了不就得了?」

「……什麼?」米迦爾一臉不可思議地回過頭看着優一郎,後者方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脫口而出說了什麼。

雖然兩人現在已經是戀人的身份,手牽過抱擁過吻也親過了,說是親吻,都僅是唇與唇之間蜻蜓點水般的觸碰罷了,而在此之上的親密行為,皆未有僭越。

乾脆都脫了……不就整個人都光溜溜了?

一思及此,兩人都唰紅臉了,背過身去,靜默的尷尬瀰漫在夕陽西下的空氣中,晚霞打在臉上燙出魅惑的紅。

即使童貞如優一郎也不禁聯想到這帶着什麼意味。戀人在面前赤身露體,這還能發生什麼事?

本來男人之間赤條條打大赤膊勾肩搭背也是平常的事,然而這個人是米迦……是米迦的話……

不不不!

優一郎甩甩頭,想極力揮去這危險的遐想,手忙腳亂地把皺成一團的披風遞過去給米迦爾:「我的……披風比較長……你可以披着……」

但是米迦爾並沒有打算接過,他轉過身來看着優一郎懸在手上的披風說:「…不用了,我又不是真的……」打算脫……

「你就拿着啊!」優一郎突然轉過身打斷米迦爾的話,把手裏的披風塞到他懷裏:「總之你現在馬上!立刻!給我先去擦乾身體!」說完徑自背過身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抓着自己已經亂翹翹的頭髮。

米迦爾看着他這一連串的動作不禁噗嗤一笑,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懂掩飾,心思都掛在臉上。這麼想着,米迦爾突然覺得自己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他按捺住悸動的心,徉裝鎮定,就地脫起了身上的衣衫來。

靜謐空曠的環境中只有河水涓涓細流的聲音,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聲聽在優一郎耳內格外清晰,他聽到襯衣滑過米迦爾皮膚掉在地上的聲音,然後是解開皮帶時與金屬扣的碰撞聲,然後似乎停頓了一下,是在猶豫嗎?然後是濕搭搭的褲子黏着米迦爾的長腿不願離開終究還是被主人強行脫下的聲音,然後是……

這些聲音甚至自行在腦內轉化為影像,這就好像看到米迦爾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一樣,聽得他心頭燥熱難耐。

「小優…」米迦爾柔柔的輕聲呼喚召回了優一郎飄遠的思緒,霎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米迦爾以為他聽不到湊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頭,想說原來不知不覺已日落西山,閃閃發光的螢火蟲出現了。

但優一郎轉過頭,映入眼簾的不是零星幾隻的小光蟲,而是直對上米迦爾兩條光裸裸的大長腿!

抬頭一看,金髮天使就只裹着他的黑色披風,領口處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肩膀,被微風吹得搖搖曳曳的薄布僅能遮蔽大腿以上的軀體,好像一個不小心就會春光乍洩。

此番視覺衝擊令優一郎再強忍不住心中逐漸攀升的慾火,僅餘的理智讓他站起身來一把推開米迦爾。

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

優一郎退後幾步低着頭,令米迦爾看不清他現在的表情,看起來有點不妥。他靠近想查看優一郎,冷不防被對方突然抱在懷裏。

他頭抵在米迦爾的肩上喘着粗氣,卻只是一直緊緊抱着米迦爾,沒有任何其他動作,呼吸打在米迦爾微涼的皮膚上有點癢癢的。

米迦爾算是徹底明白現在是什麼狀況了,這突如其來的愛慾氛圍令他有點不知所措。

明明當初是想以戀人的身份,感化優一郎和他離開,為此對於優一郎的要求他幾乎從不拒絕,甚至主動親近。

為達目的,到底自己還有沒有底線?

現在的關係還只是為了原來的目的嗎?

心裏已經有了模糊的答案。

以自身為餌吸引獵物,結果被困在自己設下的陷阱當中,反被吞噬。

作繭自縛。

事以至此,米迦爾已無法繼續思考對錯,他喃喃地一次又一次輕喚着優一郎的名字:「……小優……小優……小優…」鬆開本來攥住披風的手,繞上優一郎的脖子,失去張力的披風從他肩上滑下,擱在優一郎環抱着自己的手上,只要優一郎鬆開手,披風就會隨之滑落地上。

收到了米迦爾無言的默許暗示,同樣赤着上半身的自己緊貼着米迦爾的胸膛,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劇烈起伏的呼吸,口乾舌燥的感覺襲來,米迦爾鎖骨處還未乾透的水痕引誘着優一郎的唇親近,想要得到滋潤的本能驅使着他吻上那濕潤的肌膚,嘴唇印上米迦爾的脖頸時感受到他身子微微一顫,但沒有拒絕,安靜地任由他的碰觸,米迦爾微微仰起頭,髮尖的水滴沿着脖線滑過勾人的痕跡,優一朗伸出舌頭舔舐,米迦爾像觸電一樣脖子一縮,反令優一朗把他抱得更緊。

這次到優一郎不停低喃着米迦爾的愛稱:「米迦……米迦……」混入慾望的低沉嗓音撩撥着米迦爾的耳際。

從米迦爾的肩窩抬起頭,轉而想正面看着他,可是他卻低下頭來,優一郎越是想吻他,米迦爾越是把頭耷得更低,於是他鬆開擱着披風的雙手撫上米迦爾的臉抬起他的頭強硬地吻上他,披風失去支撐啪噠滑落在地。

再也無法抑壓這種來自本能的召喚,想佔有眼前人的慾望毫不留情地侵蝕他的理智。

溫柔地把米迦爾按倒在自己的披風上躺臥,對上他眩惑迷人的緋紅雙瞳,懷着興奮又不安,期待又焦急的愛意深深地吻上身下失而復得的家人,亦是他願意用一生去愛護的戀人。

米迦爾承受着身上人熾熱的深吻,同樣被撩起情慾的他任憑對方肆意擺布,不再只滿足於唇舌之交的優一郎開始手口並用向下探索着米迦爾的身體。

少了人類的光害影響,繁星閃閃生輝,米迦爾眯起緋紅星眸茫然地仰望向漫天星空,視野中只有浩瀚閃耀的星海,正值求偶季節的點點螢綠似乎想與星月爭輝一樣在夜空中輕舞飛揚,格外夢幻。

然而身上傳來的慾火提醒着他此刻發生的事情,米迦爾不禁再次想到,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起初應允和優一郎交往的初衷尚未達成,卻不料自己竟已深陷其中……

只要能幫忙小優,他什麼都願意付出。

只要能救出小優,他什麼都願意犧牲。

只要小優想要的,他什麼都願意給予。

如果是小優的話…如果這是你所希望的話……

優一郎撐起身俯視着身下的家人,肩脖暈上自己剛才埋頭種下的點點草莓紅,米迦爾本來就白晢的肌膚讓他現看起來像塊放了草莓的奶油蛋糕,這個想法令優一郎自己都不禁失笑。

米迦爾對上那雙染滿情慾的熒綠之瞳,泛着和身邊的夜螢一樣為了求偶而閃耀的的流光,他抬手捧着優一郎的臉頰,閤上眼睛,顫抖着張開雙腿,迎接優一郎接下來對自己的予取予求。

只要是小優的話,他就甘之如飴。

絢麗華美的星月伴以耀夜飛舞的見證下,初嘗禁果的少年與摰愛結合,如獲至寶般的喜悅潰堤而出,眼淚互相沾濕了對方的臉龐,卻是無比的溫暖與真摰。

歡愉過後,優一郎望着懷中氣喘吁吁的戀人,心痛地為他拭去大概是因為疼痛而流下的淚水,摟緊在懷中安撫,他看得出來米迦爾是隱忍着承受痛楚讓他肆意索求,誰叫自己是個沒經驗的童貞……氣氛是很浪漫,但技術是很爛。

不顧伴侶感受只圖自己一時之爽實在不是好男人所為,他暗暗告誡自己,下次一定不能再讓米迦爾痛,因為這個掉落凡間的金髮天使是他必需抱在手心裏好好疼愛,世上獨一無二至親至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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