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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鬼袶(01-14) - 3,2

[db:作者] 2025-07-12 21:31 5hhhhh 3980 ℃

  「好……好麻……啊啊……别……别顶……又……又要尿了……啊!」

  凌湘摀着自己羞愧的俊脸不敢置信,这次不是泄尿,而是肛门在极度痛楚的刺激下,居然让麻掉地小骚穴也快速地直接潮吹。

  凌湘无法想象这些番僧一个个全是身怀绝技的奸魔淫贼,在被前国师收服之前,其实早已恶名昭彰、无法无天。

  「呵呵,居然反应这么激烈,再尝尝老獒这根如何?」

  只见獒犬刺青的丑和尚,解开下裆时,竟是一条细细长长的怪阴茎,约长九吋,模样怪异还有些弯曲。

  「呜呜……不……快住手……啊!啊啊啊!」

  才刚泄身,眼看这些怪僧模样竟是一个比一个可怕,凌湘真心感到恐惧,可身子仍不听使唤地粘在猪师弟身上,被迫受那肚皮鼓浪般拍打,牢牢套着肥茎,无法自抑地上下摆荡。

  「啊啊……啊……不要了……呜……啊啊……不……」

  接着獒师弟也把肉棒直接迅速地搓近嫩穴里面,由于淫水加尿液早已把蜜壶弄的粘腻不堪,细长的肉棒不费吹灰力气就能直插入顶。

  「啊!啊!啊!啊!」原本只觉温鼓鼓的,没想到獒师弟立刻飞快地疯狂抽插,却仿佛像柄短刃不停在阴道来回刺探,穴内热辣辣地,着实有说不出的刺痛与快感。

  「嘻嘻,如何?如何?」

  「啊啊……呼……呼……慢……啊啊……太快……快……啊啊啊啊!」

  獒师弟的怪茎又因为细长弯卷,竟可以超乎常理每一下都搓在不同位置上,让下体阴道仿佛被点穴般疯麻不止,淫水直奔,逼得凌湘只能拼命高潮,无暇细细感受。

  「这样呢!这样!这样!」

  「啊啊啊啊啊……停……啊哈!停……啊啊啊啊!」

  「嘿……嘿嘿……先……先把你身子搞淫了……等等……你就知道咱们的厉害!」

  「呼!呼!出来了……啊!」就在凌湘还感觉不到自己到底高潮了没有、高潮几次,感知完全错乱之时,獒师弟与猪师弟却已同时稳稳在她肚皮里都灌满浓精,一脸得意地舌吻着凌湘。

  「啊啊!唔……唔……嗯!」

  「嘿嘿,还没玩够呢,我老猪跟这色老狗都是出了名的耐久能干!」只见背后猪师弟竟没有要抽出来意思,跟着前后两男抓着凌湘很甩两下,然后又开始继续地挺着下体回来冲刺!

  「住……住唔……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凌湘简直不敢相信,而且自己立刻又有了高潮,面对这种不要命的疯狂的插穴,好似体内隐藏的某种知觉正被挑起一般,无法想象地不断被人开发、撞击、刺激,又注入了满满精液之后,继续不断地撞击、开发、刺激,被迫习惯于一次胜过一次的做爱滋味。

  「好……好强……啊……那……那里……啊啊啊啊……又弄到……啊哈!」

  「讶异吗?不用抽出来肉棒也不会软的,咱家跟猪老弟都服过国师特制的丹药,每日修炼强精之法,想射个几十次也不成问题。」

  「可你现在就不同了,还没练成一体双修前……可就不知能否熬得了多久,嘻嘻。」

  「唔唔……小……小姐……不要……」

  「不……唔……香儿……啊唔……」凌湘其实已无多余气力再去关心惜香,眼前只消停下来喘口气,整个人就随时会被前后包操地插晕过去,根本丝毫松懈不得。

  「喝……喝……唔嗯……啊哈!啊啊啊……哈……哈……啊哈!」

  「嘻……嘻嘻,已经差不多了,老猪!」

  渐渐地,两名和尚的节奏似乎趋于一致,前九后一、如波似浪,忽快实慢、绵而不绝,犹如修炼某种邪术,让凌湘感觉仿佛高潮永无休止般可怕。

  凌湘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被人前后包夹的轮奸羞辱,却完全连思考都办不到地不停高潮,这些人仿佛在耳边跟自己说了什么,但都已经听不到,就像正在被融化般,都忘记了思考。

  「嘻嘻……她快失神了,老獒!再继续、继续……更多、更用力点!」

  就在此时,凌湘弓着身子仰着头,正想象昨日那般吐纳吸收注入而来的精液时,昂首却见明王抱着惜香,杵身赤裸地挂在自己一心渴望的佛根上面。

  (不!我……我也要……啊啊……那……那是我的……)

  一股莫名妒意顿时中烧,连凌湘自己都无法理解,突然窗外传来一阵玉萧音律,靡靡之音窜入脑海,令她下体自动夹紧双脚,暗暗催生天媚心经的化字诀,源源不断地吸收丑僧獒师弟的一身功力。

  「嘿嘿……嘿……没问题……这骚货就快投降了……啊!」

  毫无察觉的獒师弟突觉精关失守般不停想射精,原本,就觉此女阴道有些古怪,肉璧似乎有些细毛厮磨般地隐隐刺激,但没想到此时凌湘肚皮一鼓,却似有东西把自己肉棒给缠住箍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啊啊啊……」

  接着獒师弟更明显感觉肉棒好像给什么东西勒住了,射也射不出来,很紧、很舒服,甚至毛茸茸地让人异常敏感,只肉棒怎么就是想射又射不出来。

  「哈……哈哈……啊……这……好痒……给……给我啊……啊……」

  顺着肉璧在湿润地阴道又夹又紧又痒又刺激,想射又射不出来的獒师弟只能趴在凌湘身上,涨红着脸像条好色的狗一样,拼命想以更深入地拼命刺探,好取回主导权。

  「你怎么了?獒老弟?」

  獒师弟又搓不到几下,只见凌湘表情抚媚至极,才伸舌头,公狗和尚就情不自禁地盖住她的嘴巴激情拥吻,可浑身抖没几下,眼神却飘忽地闪过一丝诡异。

  「你怎么怪怪的?獒老弟……獒老弟?」由于前面的丑汉动也不动,自愿压在下面的胖僧猪师弟顿时失了配合,只能莫名看着那丑僧一脸失神落魄地诡异表情。

  「你怎么了……」獒师弟只觉凌湘像仙子一样在自己耳根轻轻吐了几个字,下体被箍的肉棒才一松开,跟着大量精液竟似失控一般源源不绝灌入进去。

  「啊!啊哈哈……好……好美……好……美……」

  「獒……獒老弟?」看着丑汉不停狂喷猛泄的疯狂模样,架住凌湘的猪师弟不由心头一惊,松了扶持,岂料挣脱的美人非但没逃开,反而起身逆转,还倚着他的大肚皮,让肥大的肉棒套入不停甩泄浓精的嫩穴里去。

  「这……这娘们……是怎么回事?唔唔……啊……」猪师弟顿时也觉凌湘变得十分抚媚,也不知是否是受到玉萧的糜音影响,只觉像变了个人似的,眼神举止全然地放荡形骸。

  「啊啊……这……这是……」跟着猪师弟也感受到一鼓前所未有的拘束感,竟是肉棒被穴内的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无比舒服却射不了精,给凌湘由上面坐没几下,魂都快要飞走一般。

  「啊啊啊……喝……让……让我射……射……啊……快断了……啊啊啊!」紧接着,猪师弟一样不断苦苦哀求着凌湘让他射精,眼里的女人变得美若天仙、尊贵无匹,之后精关一抖,自己也跟獒师弟一样像失了魂似地狂泄不止,脸上表情诡异莫名。

  「这……这是什么邪术?」四周众人呆慕幕地全看傻了眼……除了明王依旧毫无喜怒地玩弄着惜香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人赶在靠近凌湘半步之内。

  「啊哈……好……好美……仙子……好美……」

  跟着,凌湘脸上喷满了两人许多、许多的大量精液,腥臭的味道、刺激的味蕾,仿佛陷入泥沼里般地感觉不到污秽,突然间,两名野僧就砰的一声,炸裂开来!

  「霸……霸气无双!」众人心中大惊,眼神惊骇地与凌湘接触一瞬,竟都纷纷跪下。

  「国师饶命!国师饶命……」

  凌湘抚着自己脑袋……声音很远、很远,身体不像似自己所有……一切的一切,仿佛都记不起来一样,回荡的印象中,竟是另一个从未见过的神秘女子,不停与昆沙明王各种交合淫乱的做爱姿态。

  「你……你们叫我什么?」

  「国师!你是国师……饶了小人吧……我们都是您的死奴……」

  窗外萧声绵绵不绝,凌湘只感身子火辣异常,神智不清,仿佛,正在重迭着另外一个女人,蹒跚地正当摔倒之际,身后却被那人抱住。

  「嗯……你……来了……」

  「嘿嘿……苗翳这鬼才……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明王甩开了惜香,用粗大的抱膀紧紧抱住对方。

  凌湘酥软软地靠着他的胸膛,深深地……温柔地回应对方亲吻,眼神变得很轻……很柔……很抚媚……就仿佛……回应着许久未见的挚爱一样。

  第十三回、浴火凤凰,生死涅盘之殇

  暗萧夜泣,糜音如缕,明王一手主导的淫虐恶戏,因意外生变斥退众僧。

  「呼呼……呼……嗯……呼呼……」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湘只觉萧声渐息,知觉恢复,正思索着,却发现自己挂在明王坚挺地阳具上,双膝环抱,舒畅呻吟。

  (啊……啊哈……好硬……好……好深……嗯啊啊……)

  凌湘更加惊觉的是,自己非但一点都不想抵抗,甚至不时轻咬对方耳根,细细地对他说些完全听不懂得番话。

  不仅如此,明王的回答也像听所未闻般陌生,突然,体内热感渐习渐远,猛然身子一震,竟似丢了一样,被明王强翻下马,改成狗趴强骑姿态,原先消逝地阳刚热气竟又再度袭身如注地灌满下阴。

  「啊啊……烫……好……好烫……」凌湘下体被激的燥热难当,可浑身百骇却像散气回凝一般,异常舒爽,而且抵不住巨阳的肆无忌惮、淫液直流。

  「嘿……嘿……妳可醒了。」明王似乎察觉凌湘不再以番语回应,体内调息絮乱,不得不转换吐纳由吸而放,源源不绝地将自身真阳霸气,迅速回注到习会天媚心经的女体里面。

  「啊哈!好……好舒服……啊哈……」凌湘被激得娇声一荡,浑身无力地趴伏在地,口吐香兰地如母狗一般,任由明王结实粗硬的大肉棒从后不断灌入更多无双真气。

  「啊……啊啊啊……快……散了……太舒服了……怎么会……啊啊啊……」

  凌湘又觉腹中热气来回鱼贯,无法掌握,正欲强行以化字诀将阳气吸入体内时,涨热的巨根又配合天衣无缝般伴随撞击把阴柔真气吸收回去,一来一往间,竟被粗暴的做爱给激得无比销魂畅快。

  「无量寿佛……国师已经心领神会双修之乐,嘿嘿,不消多时便自行领悟吐纳之法……」明王持续地猛操着,手里粗鲁地抓着凌湘长发,似乎早知结果地贴在她娇嫩脸颊上亲吻道。

  「啊啊!我……不是国师……为什么……啊啊啊……不……这不是我……不!」

  凌湘一听国师二字,简直惊骇到快晕死过去,她一辈子从未见过国师真身,但现在那冶艳妖娆的绝色美人,却不时与这淫僧情似胶漆地浮现在她脑海里,甚至,还能感觉到部分意识已深深地烙印在自己体内。

  这种感觉并非全然没有过,刑梦娘死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也曾发生过意识迷离地重迭幻象,并且似乎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奴家自称……就跟着自己紧紧连在一块,举止、姿态、自觉……都越来越无法抛开梦娘表征。

  那种被人取代的错觉与无助,曾经快要把她给逼疯,尽管只有一小部分,就算是细微到无法察觉,却依旧令她心里痛苦万分!

  若非惜香的出现,陪湘娃花了很久时间调适接受,恐怕……霍向天现在早已心理不正常,甚至完全崩溃。

  而今,同样事情却又再发生一次,这简直令凌湘感到快要窒息。

  「你不是国师是谁?嘿嘿……看看这是谁干的好事!」

  明王一把将她揪到自己左臂上,逼她目睹无可抹灭地剑痕伤疤,只见丑陋的伤痕、泛黑的毒创,竟让凌湘心头一揪,难过地红了眼眶。

  (不!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如此难过……这……这明明……是我伤的……)

  凌湘双手紧握地伏在明王宽厚的胸膛上,她那心碎的表情全看在了对方眼里,无助的冷颤竟换来深情热吻,令高潮中的身子又再度丢了一次。

  「不……呜……不是这样……呜呜……我……」

  凌湘实在无法理解,她不该跟这淫僧有过感情,更不可能对这伤患感到内疚才对,但是什么邪术逼自己相信这一切?她实在懊恼地痛苦万分,可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地被搂在怀里,像扮演另外一个女人般叫人错愕。

  「嘿……嘿嘿,国师帮我把毒用嘴吸出来后,现在已转生到你体内里了……我们永远也无法被人分开,谁都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发生……桀桀桀桀。」

  明王轻拂着她的秀发,突然将凌湘压倒在地,再次以背后体位强行把巨阳捅进细嫩的阴道里去。

  「啊哈!」

  「嘿……你可记得……第一次怎么被我弄高潮的?」

  明王的情绪亢奋异常,口中不时夹杂着许多番话俚语,但凌湘早已无法听懂半分,只能感受一股快要爆发的猛烈撞击,逼得自己像要融化一样尖叫不止。

  「啊啊啊……啊啊……快……快要……啊啊啊!」

  (呜呜……不!我不能让一切变成他说的那样……呜……不可以……)

  接着,凌湘发现正趴伏在被撕烂的衣服堆里,一根翠绿发簪还留有干掉的血渍,她偷偷地攒回手心里,最终自己唯一能够想到的,就只是将这荒谬的一切给通通结束掉。

  「呼呼……纳兰伊娃……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无法跟我分开……」

  正当明王马上就要射精同时,过度地亢奋情绪似乎就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了,凌湘双手环住对方胸膛,正准备从他背后天脊穴刺进去的时候,没想到撩魂地尖锐萧声,居然近在咫尺地再度吹奏着。

  「啊啊啊啊!」

  很快的,凌湘鼻子似乎也吸入了什么,意识变得迷幻、轻飘飘,下体的炙热瞬间炸散开来一般,射出的精液让人浑身激荡、爽麻要命,手中发簪不由摔落在地,口中发出惊叫。

  「哼……哼哼,多此一举,看得也够久了,原来……你就是苗翳?」

  明王捡起了簪子,没有理会躲在暗处那人,把上头血渍滑在凌湘脸上,心中了然,这已是她所能做的最后抵抗。

  「啊啊!不……不要吹了……不要吹!我的头……啊啊……不要!」

  玉萧再次唤醒蛰伏体内的冢鬼蛊毒,迥异地音律似乎能勾唤出不同魂魄的七情六欲,让凌湘又一次与爱妻过往记忆遥遥地撞在一块。

  「呼呼……呼……」爱妻的脸上垂满泪水,嘴里唔唔地含着塞,只见圆滚滚地肚皮高高拱起,似乎即将就快临盆产子模样。

  「凤……凤儿……」凌湘突然想起夫妻离家之前,妻子正有了四个多月身孕,但为何这么重要的事,如今却变得如此虚幻而遥不可及?

  很快,凌湘又见到了戴鬼面的男人来到凤丹面前,手里拿出三根银针,却见凤丹像似要疯了一样不停摇头,嘴里无法发声地唔唔叫着。

  「嘻嘻,凤奴……你可真花了我不少心血,能在我凌府里熬出三个月的女人,你可算是头一个。」

  鬼面人把凤丹口中的塞球取下,泪眼婆娑的女人再也矜持不住地放声哭叫,不停哀求着别让银针再度刺入她的体内。

  「呜呜……住手……我的孩子……呜……呜……快住手……」

  「霍向天到底有什么好,宁可肚里的孩子不要,就是不肯乖乖交给老夫。」

  「我求你……呜……别再刺了……我会疯了……呜呜……我什么都答应你……」

  「凤奴……嘿嘿嘿,你是一头烈马,真正需要是像我这样懂得赏识的伯乐。」鬼面人一边说着,银针已然插在凤丹的左乳上。

  「啊啊!」

  悲惨的女体激动地尿出大量淫水,飘忽的眼神似乎承受着无法想象的巨大快感,就连感染到凤丹意识的凌湘,都不由得浑身抽搐般像要爽晕一样,好像身体已经被完全开发成性器一样,无比敏感的可怕。

  「呜……不……不要!我什么都听你的……放过我的孩子……呜呜……啊啊!」凤丹的哀求没有换得什么,右乳上很快又被刺上另一根银针。

  「啊啊……哈……哈哈……」难以形容的淫靡表情,正在凤丹脸上急遽变化着,鬼面人轻轻地将针头转了几下,乳房里竟立刻激出四溢地奶水,让这可悲的女体又第一步地堕落下去。

  「哈……哈哈……求求你……吸……吸我的奶……啊哈!」

  「看看你的身子有多下贱,老夫说过,女人表面功夫我见多了,我要的是心!再也容不下没有任何男人,任何一丝一毫……完完全全属于本座的心!」

  「就连霍向天也不例外!」

  接着,鬼面人继续将最后一根银针给刺入女体阴蒂里去,登时凤丹脸上再无哀容,完全变成无法自抑地亢奋母狗,伸出舌头,不断抽搐地忍受无法泄欲的身子,像是极度渴望高潮的终极耻辱状态。

  「呼呼……哈……哈……我……什么都不要了……给我……求求你……」

  凤丹的双手立刻被松了开来,双脚高跪在地,脸上表情已经完全变了模样,仿佛什么矜持、最重要的事都不复存在,眼神已经完全专一,再也容不下任何多余情绪。

  「嘿嘿,你说什么?」

  「啊啊……求主人干我……玩我……哈……把凤奴……身体……弄坏掉……哈哈……玩我……哈……」

  「这是最后一次了,你的肚子也因『痴心针』的毒素影响,已被催生到即将临盆了,要这时候做,胎儿肯定不保,这样也不所谓?」

  「要!要!哈……哈……求主人给我……干我……什么都不要了……哈……」

  凤丹的眼神竟无任何犹豫,仿佛什么事都被忘了一乾二净,除了对方教她做的,身体想要解脱的之外……什么也没留下来了。

  「不……呜呜……不是……这不是真的……不是!」

  凌湘正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崩坏与痛楚,还想知道更多,却什么也抓不着,什么也留不住,眼前一片黑暗,心头的洞像越来越深、越来越让人感到无法呼吸,就快溺死一样。

  「凤儿……孩子……哈哈……哈……哈哈……」跟着另一股强大的力量,却势如波涛般澎湃汹涌地闯了进来。

  「啊啊!」凌湘再次惊觉明王肉棒仍在自己体内,并且一次强过一次地顶撞着。

  「啊……好舒服……玩我……哈……把凤奴……身体……弄坏掉……哈哈……玩我……哈……」

  「你说什么?」

  明王的问话让凌湘不由得浑身激烈地颤抖着,自己竟呼叫着跟凤丹一样话语,对这淫僧哀求叫道。

  「哈……呼呼……我……什么都没有了……抱我……吮嗯……求求你抱我……」这一次凌湘居然主动索吻,并且极力地配合对方吐纳,如同方才修炼过的至邪淫术。

  「无量寿佛,告诉我……你是何人?」

  明王故意放慢抽插速度,稳稳地让凌湘扣在自己腰间,却没有停止做爱,只是不断让她焦急,不得不尽快回答他所想要的答案。

  「啊……我……我……」

  「你是霍庄主……还是凌天的女儿?或者……是……」凌湘没有回答,却把嘴又塞入明王的唇里面,伸出舌尖忘情激吻。

  「哈……哈哈……我什么也没有了……什么都不要了……」

  「嘿嘿,老衲不明白,霍庄主可否说明白点?」

  「哈……让我更堕落……哈哈……我就是你的人了……想我怎么样都行……」

  「嘿嘿嘿,恭喜施主,心魔已除,再不受世间无常烦恼,无量寿佛……」

  凌湘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眼泪正在滑落,明王的表情也变得十分温和柔软,静静地,头一次如此温暖,让她在自己无比精壮的身子上,静静地发泄。

  四更夜,华床边,独坐空幽自伤神。

  凌湘散乱着沾粘粘地秀发,任由ㄚ环惜香细细梳理,手里突然攒着玉簪,抵住咽喉,双手不住冷颤地直想深深地刺进去。

  「啊!小……小姐!你要做什么?」原本梳整的惜香没有发现,直到安好发髻正找不到簪子时,这才惊觉小姐竟做出让自己诧异万分的危险举动。

  然而更没料到的是,惜香刚想伸手去抓,凌湘随即却自己狠狠将玉簪摔成两段,并且双手不停抽搐,脸上表情阴阳不定,才一闭眼,泪珠却又一颗颗地不停落下。

  「小姐……」

  凌湘只觉好不甘心,原来死竟是这么容易就能了结,当心头唯一支撑下去的力量早已不存在时,人活着除了痛苦真不知道还剩下什么。

  「呜呜……小姐……哭吧……别再忍了……」

  「请尽情哭出来吧……呜呜……」惜香忍不住从后抱住凌湘,泪眼一样潸潸流个不停,过了很久,小姐才牵着她的手到跟前说道。

  「香儿……你走吧。」

  「小姐!你……你要赶香儿走?」惜香几乎不敢置信,由于耳朵早听不见,只能从凌湘唇语读出意思,登时崩溃的双脚再无力气般跪倒在地。

  凌湘不发一语,任由束好发髻卷卷散落,眼中已无泪水,轻轻地抚摸着惜香发烫泪崩地俏脸颊。

  「你是个没心眼的好女孩,我会要他们放你走……」

  「呜呜……香儿不要!不要啊!呜呜……求求你,小姐……不要赶我走……」

  「跟着我你只会不停受苦……」

  「惜香不怕!」

  「我已是个怪物……是妖孽……甚至不知道他们还想把我变成什么模样,我的心……甚至……甚至……」

  凌湘想要说的最后一句,她甚至对惜香跟明王做爱感到嫉妒,但终究还是说不出口,自己的心不再属于自己了,唯一的感觉竟比死还要难过。

  「如果小姐变成妖怪……那香儿也会是妖怪!」

  接着,惜香竟把断截的长簪狠狠插入自己下体,激出大片血迹,令凌湘措手不及地无力阻止。

  「你……你干什么?」凌湘费了很大功夫才从香儿手中抢回断簪,但尖锐地刺痕已深深弄伤阴道,血流不止。

  「啊……小……小姐……妳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再侵犯香儿……」

  「为什么这么傻……呜……」

  「香儿永远只属于小姐一个人的……呼呼……恶……离开小姐……香儿马上会死……我……」

  「香儿!香儿!」

  惜香抚摸着挚爱主人的脸颊,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与难过,一字一句,仿佛就像即将进入美好记忆中的梦乡般甜蜜。

  第十四回、蝶恋催狂,欲海情伤之虐

  柔肠吋断,猝步惊惶,凌湘死命止住血,急声呼叫,直到下人禀报时,惜香已然奄奄一息。

  「你们都下去。」

  「是。」

  点住穴道、服过金创药之后,魅九娘遣走奴婢,独留凌湘单坐闺厢中,随手却将支玉萧放在台前。

  「哼哼,你的身子果真下贱……受了点男人滋润就变得更美了。」魅九娘剪起惜香掉落的梳子,转身替面无表情的凌湘细细梳理道。

  然而,凌湘也不发一语,脸上已无一滴泪水,任由魅九娘帮自己匀脂抹粉,仔细打理,良久之后,嘴里才叹息地吐出这么一句话。

  「放她走吧……」

  「你……你说什么?」魅九娘没有会意,剎然间,似乎又听懂了凌湘的意思。

  「你要的是我,不需要为难一个ㄚ鬟……」凌湘方才仿佛注意到,魅九娘看着惜香眼神似乎有股说不出的妒意,故不由得说出这样的话来。

  「砰!」

  「霍向天……霍向天……你真让我好生失望……」

  魅九娘手中梳子滑落在地,并且直呼凌湘真名,嘴里浓烈地醋意……指尖竟似微微冷颤地不停发抖。

  「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爱上一名贱婢?」

  魅九娘的意思让凌湘完全不解,明明是她放昆沙明王奸淫自己,还用玉萧蛊术操弄他的心智,这一切的一切,不正是她所期望看到……被毁掉的霍向天模样吗?

  为何她还要这么在意惜香?

  为何此刻这女人会有这么大转变?

  凌湘不解,更不清楚她究竟还想怎么样。

  「想怎么摆布我都依你……我只求你医好香儿,送她出去便罢……」

  「你的凤儿呢?你不要凤儿么?」

  「…………」凌湘的心里乱得很,除了对妻子很深、很深的亏欠外,爱欲对于如今的她来说,已经纠葛在一起分不出到底爱谁的可悲地步。

  「哈哈……哈哈哈……这个心机深沉的小贱人!」妒火攻心的魅九娘,怪异的思绪起伏,着实吓着凌湘。

  这几天的调教里,凌湘其实能够感受到这女人对她的身体,有着某种超乎常理的爱欲迷恋……

  但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从进门的眼神就充满了恨意,若说她曾喜欢自己,却不对昆沙明王奸淫她感到怨渎,反而,偏偏对同是女人的惜香无比憎恶,反复无常的心思,着实叫人摸不着头绪。

  「你还想怎么样?」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霍郎……霍郎……你果真无情无义……无情无义……哈哈……哈哈哈……」魅九娘异常怪异地抚摸自己肚皮,眼神一冷,竟狠狠地帼了凌湘一巴掌怒叱道。

  「我想怎么样……哈哈哈哈……」

  「我要你认贼做父!勾结金人!背祖忘宗!叫千人骑!万人咒!活比娼妓下贱!死后永不超生!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真是个毒妇……」

  凌湘从没想过魅九娘会变得如此激烈,口中却冷冷回应。

  要是早前的霍向天,早就血脉上冲、拼死拼活也要反击到底,尔今,似乎受到国师纳兰伊娃心性影响,神情举止显地略有不同。

  「毒妇……?」

  「哈哈……又是谁把我害成这样?哈哈哈……我孩子的命……该跟谁去要?」

  「什么孩子?你在说什么?」

  凌湘心头一紧,但却又觉得眼前的魅九娘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或许这未揭开的答案……根本足以彻底毁掉她自己。

  「哈……哈哈……我说过,你最不愿意看到的……将会是我这张脸……」

  魅九娘缓缓将脸上的银色鬼面拿下,露出一张完美无暇地凝玉脸庞,清新脱俗的绝色容颜,却带着一双充满怨毒的黑眼珠。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凤儿……不……不!」干掉的泪水再度失控,完全疯狂的地狱景象,正在等待着凌湘一步步地深陷其中……无可自拔……数日之后凌府门外张罗起鼓,应侍高声通报主人归来,却见轿子未停,人已直奔仙宇楼来。

  府第主人凌天虽已过六旬,但鹤发童颜、修驻有术,兼之精通采阴邪术,气充内盈、步履深沉,来到楼外,魅九娘已领着众人,正等着主人家到来。

  「恭迎尊主回驾,魅九娘……」

  不待对方把话说完,凌天径自步入了仙宇楼内,却见一名锦衣华服的年轻女子,盈盈拜倒、行以大礼,静候多时地等着他的来到。

  「哼哼,南苗一行耽搁数日,收了五凤门后……就只剩此子能得我心。」

  「脚下何人?」凌天束手,充满霸气地走到女子面前,以脚抚起此女下巴问道。

  「奴家……叫……凌湘……」女子羞愧地别过脸,但耻辱显然已无法左右她的决定。

  「凌湘……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就在此时,跟在凌天身后的一名女侍却浑身不由剧烈冷颤,她的脸戴着一副跟魅九娘几乎相似的鬼面具,只是她是金色,魅九娘是银。

  她想起步飞奔到女子身旁,却被魅九娘从后档了下来。

  「你说你叫凌湘……却又说过自己叫霍向天?跟本座说清楚!」凌天突然掐住对方脖子,只消轻轻一捏,便可要了这女人小命一样。

  「说!妳是不是霍向天!」一听凌天这么问话,金面具女子竟同时也颤抖地叫出生来。

  「唔啊……唔……」凌湘眼睛无法移开对方视线,只要凌天那双殷红色的眼珠子望着自己,就算再怎么挣扎,就是无法对他说谎。

  「啊啊……我是……霍……霍向天……但已经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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