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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wer in the hand(二)[中國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12 21:31 5hhhhh 8010 ℃

深沉的午夜時分,連外頭那片叢林的鳴蟲似乎都沉靜。雕花木門的門把轉動時,再輕巧仍不免發出聲響,有著百合花紋浮雕的深木色床板前,蓬鬆枕頭上露出的黑色腦袋似乎動了一下,在下一秒木門被推開的同時,翻起了身,並且抽出了原先就在枕下的物體,指向了聲音的來源。

啪嚓——

燈光將原先僅被月光佔據的室內給填滿,映入維克托眼簾的,是原本應該睡著的人,然而他現在正拿著槍指著自己的畫面。

床榻上那副被雪白浴袍包裹的身軀,拿起武器的姿勢依舊挺拔、優雅,與浴袍下隆起的腹部成了某種強烈的對比。不過就算是這般體態,從剛才掏出槍翻過身瞄準目標的時間,也不過是短短一、兩秒之間的事。

「果然吵醒勇利了嗎?真是抱歉呢……」

原本緊盯門口的銳利目光挑了挑眉,在看清了來者後,稍稍地鬆下了原本已經準備扣上板機的手,所幸往床上坐了回去。

維克托神態自若地走近了床邊,側坐在那個並未完全放鬆下來的身軀旁。他伸手輕輕地從勇利的後頸劃過,繞過那令他著迷不已的肩線,再順著手臂撫摸而下,最終覆蓋上了那仍握著槍的手背。

這樣的動作,使得勇利幾乎被對方圈在懷裡,維克托撫摸在手背上的手,正緩緩地施加力道,示意對方從反射性的攻擊行為下放鬆。

「下一次換一把更像樣的一點行嗎?明明拿起來手感完全不對。」

勇利的目光停在手上的槍,像是自顧自一般地說著。然後他將槍方在手上秤了秤,鬆手讓槍從掌心自然滑落。

「我再請人找找仿真度高些的吧……」

維克托刻意地往勇利的後背黏上幾分,伸出舌頭輕舔著對方的耳畔說著,蹭近對方的後頸及耳後時,部分屬於Ω天生的氣息,混合著孕期釋放出的信息素,呈現某種可以說是為了吸引、留住自己而散發的獨特香氣。

「老拿那些半吊子的玩具過來,還不如把真槍還我……」

伴隨著落下的話語,勇利瞇著眼露出曖昧不明的笑容,回望著那手已經不太安分地探進浴袍裡的人。

***

幾個月前在那被刻意激發的發情狀態下,那樣的激烈性愛後,當勇利真正清醒時,幾乎無法確定他從發情狀態時被監禁、性愛、昏睡至今究竟度過了幾日。

全身上下前所未有的虛軟、痠痛,伴隨著意識的回復襲來。映入眼簾的,仍是連日性愛時,烙印在視線內的天花板,一旁從窗簾隙縫中透入的陽光在天花板上頭劃上了幾道金線。

依照自己應該被好好整理過一輪的狀態推側,他在整個發情期的躁動完全平息下來後,到現在也許至少超過一天,從這個狀態來計算,現在就算有辦法拿得到避孕藥,應該也是效果有限,於是只能先做好最壞結果的心理準備。

才想動身至少更加明確地知道自己的狀態,這一動勇利才發現狀態比自己想像得還要糟糕太多,他幾乎無從使上力,四肢、軀體彷彿不是自己的,唯一提醒著他靈魂仍安在這軀殼上的感知,是那從隱密部位傳來的刺痛,明明就應該被好好清洗過,但卻隱約仍有什麼東西進出,又有什麼東西流出的錯覺。

『不妙……』

勇利在心底暗自思考著,那個有著金色髮絲的身影逼近,他曾經熟悉,但此時此刻卻格外陌生,似乎剛才的挪動似乎就耗盡了連日昏睡所恢復的體能,甚至連數年累計的反射神經都徹底沉睡,勇利極力地想做出一些反應,可是意識似乎背道而馳,他甚至無從聽進一旁的身影所發出的叫喚,然後視線又再次恢復黑暗。

當他再次醒來時,這次的意識比起之前算是清晰很多,但所處的空間也變了,這是一個他未曾見過的房間。

無論是臥底時走訪的家族大小聚所,還是維克托的私人住宅,更甚至是手中掌握的情報,都不知道有這麼一處地方。

房間的裝飾比以往簡約了一些,他甚至感受的到,有些枝微末節的擺設、床單或窗簾的花色、家具有刻意在迎合他喜好的意思,房間內有著淡淡地花香,鬆軟的床鋪格外使人放鬆。

昏睡得過久使得勇利渾身仍有些飄忽的感受,但至少已經能爬起身子。整個房間該有的家具沒有少,但就是連能夠擊碎玻璃或者鏡面的鈍器都沒有,更不用說以往會藏匿在房間還是身上的各種武器。

事實上大面由深色木條交錯而成的玻璃窗,就算有鈍器也無從真正破壞,他逃不出去,但相對上外力也很難入侵,從自己在發情時被監禁時,勇利多少就有了最壞的打算,最簡單是自己死亡,最壞是外頭整個的局勢大變,當然自己的下場終究是差不多的。

勇利站在窗台邊,看著外頭被妥善養護花園、草地……再遠些還才是圍籬跟樹林,目前房間的角度,連他是在個怎麼樣的地方都無法推測……

幾乎是在門把被轉動的同時,勇利立刻有了動作,雕花的木門被推開時,他已經移動到了門邊。當門被推開十,勇利立刻有了動作,但對方的動作也足夠手快,加上體能並不算完全恢復,在他出手撂倒對方前,自己已經先被牽制住。

「呦……看來恢復得挺好?終於可以少聽禿子幾句囉嗦了……」

牽制住自己的姿勢、在臥底期間內就已經相當熟悉的聲音,勇利不用回頭也知道對方是誰。

「這裡是哪裡?」

「你覺得我能說嗎?」

「能殺了我嗎?」

「不能。」

面對曾經的夥伴,就算只是作假,但多少仍有些情誼在的狀況下,他們彼此間省去了拐彎抹腳。

尤里的性子勇利也算是理解甚至頗為喜歡,也曾經確實有著若非臥底,而是真正屬於尼基福羅夫家族的一份子,有這樣的夥伴在身邊也不賴的想法一閃而過。

在確實感知不到對方的殺意及狀況未明下,勇利姑且鬆懈了身子,算是先順了尤里的意,暫時回到床鋪上休息。

尤里除了將食物用推車推進房間後,交代了有其他狀況可以由房間本來就準備好的對講機聯絡他之外,並沒有再多做其他說明。當維克托出現時,已經又是隔日的事情了。

被對方緊抱在懷中時,勇利說不出內心的感受,他能夠以語言敘述出的,是對方看上去至少兩日未眠,那些從維克托身上透出的煙硝味在被花香浸染的房間顯得格外突兀。

勇利不懂那溫厚的掌心一下一下順著自己背脊是怎樣的意涵,但卻在嗅到對方身上的氣息後,因此感到安心、放鬆,他對於此種沉淪甚至體質上的改變大感不妙。

當然在很久以後想起這件事,也許當時那樣的「不妙」在他錯失了扭轉局勢的「一兩秒」起就存在了。

勇利被維克托以不同於日前的殘暴,溫柔地放置到床上,對方的手探進了浴袍,撫摸上因為長年的訓練而顯得精實的腰部。維克托在小心翼翼些什麼勇利似乎隱約能明白,但是在這背後究竟是為了什麼,要讓這位家族的大家長這樣特意煞費苦心,他就百思不解了。

粗壯的性器再次頂入穴口時,不適與異樣感仍讓勇利皺起了眉頭,臉側向一邊時,他可以感覺得到,已經有些鬍渣的嘴,正吻著、刮弄著他的側臉及頸部。

維克托又放輕了力道,這樣突然又溫柔起來的舉動,讓勇利意識到原來自己正在發抖。也許是日前記憶的慘痛、對於目前未知狀態的不安,更甚至直覺性地意識到,已經有新的生命正在體內開始壯大……諸多情愫融合成淚水從眼眶溢出。

「勇利?」

停下了原本緩慢抽送的動作,維克托的語調顯得有些緊張,他並不奢求勇利對他再次展現笑容,當然更不需要他強顏歡笑,但對方居然會落下眼淚,這使他感到有些慌亂。

「如果……」

似乎是竭盡所能地在壓抑著自己幾乎崩潰的情緒,勇利開口,這一開口眼淚更是流的厲害,好不容易他才又能平靜下,繼續以帶著些微哽咽地聲線將話繼續說完。

「如果是想用這種方式,折磨、讓我生不如死,那我想你成功了……」

視線中的維克托愣了愣,似乎還皺了皺眉,卻又很快地恢復以往的平靜,捧著那張沾上淚水的臉舔拭著,好一陣子吻過了有些泛紅的耳際才說道。

「勇利這麼討厭我呀……」

被淚水模糊的視線看不清吐露出這話語時,那張臉所流露出的沉痛,想張口反駁些什麼,卻又在想到得以應對的措辭前,被對方拉起了雙腿,持續剛才稍微停下的撞擊,於是從那口中流洩出的僅有不成串,夾雜著哽咽地呻吟。

維克托回到家族的聚所時,發現幾乎是軍火商龍頭的披集.朱拉暖早處在會客室裡等著他。

「那幾枚火箭砲轟掉了麻煩的東西,但也轟掉了我好幾門生意,這邊最近很需要尼基福羅夫先生多賞點光呢。」

披集開門見山地說著,一如往常地掛著笑容,彷彿他只是個在路邊賣個奶茶的小販。

面對這樣輕挑的語態,維克托也只是歪了歪頭,然後笑了笑。

「朱拉暖先生有什麼有趣的新東西嗎?」

新劃分的局勢已定。

勇利再次從昏睡中清醒時,維克托又不在了。他可以想像外頭的局勢應該有了相當大的變動,但一直到尤里告訴他,在好些日子前自己原來的組織早已被倪平時,勇利才意識到,整個狀況早已超出了自己能夠想像、應對的範疇,當然事實上現在的他距離釐清自己身處何方都還需要些時間。

尤里一個在家族內位高權重的幹部,幾乎就這樣被安排在此,僅為了顧著或者說是監視著他一人,這讓勇利感到相當不可思議。

整個宅子應該不只有他跟尤里,但除了園丁外,卻又很少能有機會看到其他在宅子中活動的人。

長年以來的訓練,憑著印象中的時間推論,加上日光照射的角度、星辰,勇利仍能推斷出自己所在的方位,藉此再加以推論出其他情報,包含維克托來到自己身邊時,各種枝微末節的變化。

不過當勇利從這些細節觀察出個所以然,加上維克托來訪的話,常常會因為那有些不知輕重的性愛,讓他的時間計算出現誤差,當勇利差不多確定方位時,也已經進入到孕期開始更為敏感、不適的時期。

尤里看著一旁矮桌上僅動了一半的食物,還有側睡在床鋪上的背影嘆了口氣,如果算上嘔吐掉的份量,這幾乎等於沒有進食的狀況在持續下去,會讓他考慮請醫生過來評估灌食的可能,當然那是最壞的結果。

「我不想走到強迫你這一步,所以麻煩你至少開個菜單給我。」

這不是個問句,是個肯定句,一如既往地沒好氣,但也如尋常般夾帶著真正的關心在裡面。

「換掉……」

「哈?」

勇利幾乎將臉埋在另一個被他抱在手上的枕頭裡,而那個枕頭維克托昨天才睡過。

「那個書櫃……太醜了,換掉!」

這次他將臉從枕頭中抬起,尤裡總算是聽清楚了。他看著那配合著房內家具色調,也是深木色的書櫃,還有上頭擺滿的精裝書,皺了皺眉頭,又轉頭看了看那張因為連日嘔吐、失眠而顯得蒼白不少的臉,確定那張臉上的表情是認真的,在收拾好了桌上的剩菜離開房間。

三天後勇利過了中午才從昨夜情慾的餘韻中清醒,翻來覆去了一陣,才發現到尤裡正在將書,一一擺放上新的書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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