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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wer in the hand(三)[中國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12 21:31 5hhhhh 1140 ℃

落在地毯一角的仿真玩具槍,金屬的光輝被床鋪的陰影吞噬,那被陰影晃動著,彷彿正在吞噬著那金屬的利牙。

「……要真槍的話……這把不知道能不能算?」

維克托笑著,有些惡意地頂動著,看著身下的人,似乎想開口抗議些什麼,但很快又被隱沒在頂動時不成串的呻吟裡。

敞開的絲質浴袍滑落在晃動的軀體兩側,大開的雙腿間已經發洩過一次的性器有些頹軟地隨著動作搖動,搖動間還時不時拍打上渾圓的腹部。

此時有著身孕的軀體,在情慾的渲染下,有著異樣的美感,無論是那個在擁抱時已經相當有存在感的腹部,還是已經有腫脹跡象的胸部,更為柔軟的身子,這一切都更加激發α去佔有、保護的本能。

尤其孕期Ω的味道更加誘發那些在諸多殺戮中一直被隱沒的安逸感,柔軟的身軀象是子宮接納了新生命的注入一般,也接納了飄忽靈魂的片刻休憩。

看著勇利繃著身子、緊皺著眉頭,維克托挪動了撐在勇利腰下的枕頭,試圖讓對方稍微舒適一些,卻發現那有些蒼白的雙唇正在抽動著。

維克托小心地抬了抬勇利的腿,彎下身想聽清對方夾雜在虛弱呻吟間的話語……

「……是認真……」

「嗯?」

「真槍……我是認真的……別跟我開玩笑……」

「勇利……」

首先回應他的是用著無比溫柔聲線,喚出自己的名諱,這樣的呼喚太過饒富感情,總讓情欲結束後獨自一人時,在空盪的心房揮之不去。

「我也是認真的……」

維克托看著那瞇起眼縫中的瞳,姆指探入了開合的口腔哩,手指瓜弄著對方柔軟的臉頰。齒貝已不清不重的力道咬住拇指的根部時,些微的痛感還是使得維克托皺了下眉頭。於是他手扶著對方的側腰,繼續剛才稍微停歇的頂撞,沾黏在渾圓腹部上的精液,也因為彎下身貼近的動作沾黏到了維克托的腹部。

在口腔中的姆指,感受到在口腔中的舌片變本加厲的舔弄,維克托改以扶著對方的背脊將對方輕輕抬起,將姆指抽換成自已的舌片時,那夾著柱體的肉穴似乎也跟著緊縮了一下。

這令他著迷不已的軀體又在抖著了,維克托稍稍地將垂掛於兩側的絲質浴袍給對方拉上一些,但理所當然地又滑落了下去,最後他收緊了摟抱的力道,將呈現虛軟狀態的人吞噬於自己懷中。

***

「竟然真的換了?」

勇利抿了一口精緻瓷杯中的奶茶,皺了皺眉,順口問著還再將剩下的幾疊書安放回架上的尤里。對方明顯頓了頓身子,似乎在瞬間壓抑下了什麼情緒,轉過頭來已經回覆到平常對大小事都刻意擺出不以為意的姿態。

「夫人的要求哪有不遵照的道理呢?」

聽到「夫人」這樣的稱呼,勇利的眼角微微地抽動了一下,但得到這樣的反應,已經足夠讓尤里在心底感到有些暢快,他並不是刻意地想找對方麻煩,而是從軟禁期間到現在,勇利就是那附在任務狀態上才會出現的冰冷表情。

雖然某種意義上,對方還是在任務當中沒錯,只要他願意承認這個任務跟本已無再執行必要的話。當然如果此時已經不是任務,而是私人恩怨的話……

「給我送來一把槍吧,沒那東西我睡不著。」

尤里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看著那人又放下了幾乎沒動著幾分的食物,起身往房內的浴室走去,然後預料之內的傳來乾嘔聲。

跟著腳步來到了浴室外,看著浴袍滑下所露出的後頸跟肩胛,上頭有著點點紅暈,像是落在雪地上的血漬。

現階段那浴袍下的身軀仍有著那一貫優雅的體態,甚至還因為近期頻繁的嘔吐反而顯瘦……再過不久,那個裝載著家族繼承人的腹部就會腫脹起來,而此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將人安全地藏匿到最後。

短短兩三個月的期間,由於部分舊派勢力的瓦解,新生的組織正在大力地加入這場鬥爭,家族內也有其他的勢力正在分歧,各界紛紛想找出那個掌握了多方情報的前臥底,無論是要討一杯羹還是滅口。

「我以為槍的話昨天那把就夠了,如果夫人需要那把老槍天天……」

「這不好笑……」

勇利起身漱口並且重新洗過臉後,走出浴室時斜斜地瞪了尤里一眼。

「我也不想把你剛剛的要求當做是在開玩笑好嗎。」

看著那椅在浴室門邊的人攤了攤手,勇利撇過頭,走回以靠在窗邊的椅子上,拿起了早冷了一半的奶茶,又放了下來。

「院子裡種的是什麼?」

「杜鵑。」

「把它們都換成玫瑰吧。」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尤里也跟著湊進窗邊,看著那到達為離邊際少說也有十公尺的花園,眉頭這回是真的皺起來了。

「我是在開玩笑的,幫我換杯咖啡過來吧。」

「這不好笑,還有事實上我也不覺得咖啡不好,不過建議暫時還是先喝熱茶。」

最後的建議代了過往任務以外談天時會有的溫度,勇利正要開口說些什麼時,又停頓了下來,靜靜看著那片偌大的花園。

「我可以喝茶就好,但花園的花還是都換成玫瑰吧……」

「蛤?」

「……最好是已經跟人差不多高的成株,嗯……這樣我才看的見。」

看著尤里一聲不吭的走出了房門後,勇利又將目光轉回了花園,手無自覺地撫摸上那個還沒有明顯變化的腹部。

那個人有回來這裡的話,也總愛如此撫摸著。如果待的時間足夠長,有時會抱著他就這樣坐在窗邊,吻著咬著,手就愛在腹部上打轉。

其實剛轉移到此可以說是軟禁的將近一個月,勇利最終決定先靜觀其變,也可以說是不得不如此,他想不透自己的獵物、前上司要這麼做的理由,唯一想的通的就是,也許對方中意自己的身體,反正是敵方的棄子,那不如做為可以生育出優秀後代的容器利用到底,如果是這樣那他在孩子出生之前只要安分待著,應該姑且是安全無虞的。

『你這個家家酒打算玩到什麼時候?』

不久前在維克托又開始上下其手時,勇利曾如此問過,對方的曖昧不明,加上被軟禁的各種不確定性,也可能是孕期體質的變化,一切都讓他越發煩躁起來。

尤其是當他的一切反抗與任性都被包容下來時,這更加令勇利不明所以。

『孩子出生後嗎?』

他又接著問了,幾乎所有最壞的乾脆的結果勇利都想過了,卻沒有想到這個人會愣了愣,露出了某種受傷卻又坦然釋懷的笑容……

『勇利覺得這個家家酒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維克托用的不是問句,那原本圈在腰上的手,正順著背脊爬了上來。

帶著些許力道的手掌,就這樣壓在他的背脊上,維克托的手似乎正微微地抖著,使得勇利有種對方正在試圖透過肢體的貼合傳達些什麼的錯覺。

然後他被抱起,再次被安放到床鋪上,維克托的手掌撫摸上臉頰的溫度清晰,勇利將臉特意像維克托的手掌撇去,開口咬住了對方正在搓弄他乾澀嘴唇的拇指。

所有的意識、自我……在這樣的晃動與日夜交替中消磨。

家家酒是從何時開始的呢?

也許是黑色的轎車在夜風中駛過濱海的公路時,他們停下,談起了故鄉的海,他們擁吻然後……還是更早以前,在五月紫藤盛開的花架下,明明是執行任務,卻被對方喚著坐在一旁喝了杯好茶……或者更久,他正式升格為家族核心成員時,當他向維克托鞠躬,再次抬頭時,被對方頭已意味不明的微笑……

『維克托……』

『……我在……』

有的時候,勇利已經不大分的清自己究竟是在心底想著,還是真正地喚出其名,只知道溫潤的唇,點點地從額頭、眉心落下。

訓練以及本能得以讓他藉由日照還有時間差推論出大概的方位,縱使這些日子以來,他的生存空間就僅在次,這個幾乎是為了讓他能夠安逸養胎的房間裡。

當孕期進入到開始有嘔吐症狀的階段時,彷彿是壓垮自我堅持的最後一根稻草。

***

幾日後花園開始了植株的移植工程,尤里居然真得張羅到了數十株與成人幾乎等高的玫瑰。勇利好奇地詢問過這些玫瑰的原,尤里才淡淡地說出,該感謝的是他的多年好友。

『披集不是賣花的吧……』

勇利在心底還是滿腹疑惑。

尤里也帶來了槍,高度仿真的玩具槍就墊在枕下,與其說是順應「夫人」的要求,倒不如說是因為勇利如果第一時間撈不到武器,就會直接以肉搏對抗入侵者的反射性實在太強,有把玩具撐著,至少他會先抽出槍而不是第一時間大動作地跳下床。

這大概是作為世界排行第六會有本本能,也或許是確保自己不會生疏的方法。此外於目前的狀況來說,他們雖然還算將人藏的漂亮,但尤里也難保哪一次開起房門的不是.自己或是維克托。

尤里端著空盤出去時,看著剛從外頭回來的維克托整個人貼在勇利背上,將原本站在窗邊的人攬入懷中,在關上房門時輕嘆了口氣。

***

輕快的手機音樂鈴響起,時間是花園工程的數日前。

「哈囉——普利謝茨基會主動打給我是……很稀奇?」

『你那邊……弄得到至少80株有成人高的成株玫瑰嗎?』

「欸——等等,你們是不是搞錯什麼了?我是賣軍火的吧?」

披集並不生氣,但是對方提出的物品實在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不是我要的……』

尤里那頭雖然聽上去像是在抱怨,但實則話中有話的語調,披集立刻就會意過來。

「如果是要用來養護軍火,作為商品有保固的良心商人,也只能說顧客至上囉……」

結束了與尤里的通話後,披集看著在一旁處里文件的南建次郎說道。

「幫我準備一下那個李承吉的資料,他上次好像有要買什麼對不對?」

「啊……是!」

聽著自己的新上司,一通電話過去,開口跟對方要的居然是想購買對方某處宅邸重的玫瑰,南建次郎覺得對方應該跟他一樣一頭霧水。

聽著披集開口說著肯賣他,原本要賣給他的商品可打折,居然還從久折讓給對方讓到七折,這更是讓南建次郎感到瞠目結舌。

「上一次是書櫃……這一次是花……你覺得下一次是什麼呀?」

披集結束通話後,轉頭問著仍處於錯愕狀態的南建次郎。

「我……不知道……」

「他們是不是把我們當成什麼……多拉……啊!很怕倉鼠的那個!」

「不,多啦O夢怕的是老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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