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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wer in the hand(四)[中國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12 21:31 5hhhhh 9320 ℃

「……所以我就說……」

「尤里你……」

「……這樣我……」

唏唏囌囌的對話聲闖入模糊的意識中,勇利很想聽清楚些,卻怎樣也無法集中仍在沉淪狀態的意識,試圖想挪動身子,卻渾身也頹軟,身軀完全不聽使喚。

「……維……」

「勇利?」

聽到身旁傳來了細微的聲響,維克托轉頭輕喚著裹著棉被縮睡在一旁的人,見對方只是皺著眉頭,乾澀的唇瓣有一下沒一下地抽動著。看著那張幾乎不曾鬆懈下戒備的睡顏,維克托是笑著,但他皺起的眉心倒是被尤里看得清楚。

尤里很專心地聽著維克托說話,卻也無自覺地將目光放在縮睡在維克托身旁,時不時抖動或者發出夢囈的人。

照顧Ω本來就不容易,孕期當中更是有許多地方需要提心,尤里在這六、七個月內,已經養成了隨時關注著勇利各種狀況的注意力。他看著勇利在被辱中扭動著,但似乎又被此時的身形限制而更加痛苦。尤里皺起的眉頭,看著維克托循著那若有似無的輕喚轉過身,隔著棉被輕拍安撫方才發出夢囈的人之後,才跟著鬆懈了下來。

如果奧塔別克這時在旁,一定會調侃他笑著真苦,只可惜這人現在正在家族本邸,作為他職務調動期間的職務代理人。

「所以你打算還要再這樣藏多久?到孩子出生?」

「尤里這個問法的調調好熟悉喔……」

「我沒有想跟你開玩笑的意思,你們夫妻兩個不要老在這方面同一個性子!」

看著仍將目光停留在睡美人身上,並且持續玩鬧著那張睡顏的維克托,尤里感到有些不耐煩。

「欸,被稱做夫妻聽幾次都令人臉紅心跳呢!」

「你這個……」

「……尼弗羅夫家有夫人了這件事情,果然讓他們有所動作了……」

原本掛著笑意的臉突然沉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發寒的微笑。

「他們打算向南方的勢力靠攏?」

「南方的勢力有兩個呀……」

尤里腦海裡閃過那個總是掛著游刃有餘笑容,但是幹起事情來卻乾脆又狠勁十足的「商人」,這些日子以來,他從沒有這麼慶幸在道上多年的腥風血雨下,跟這樣的人物是戰友而非敵方。

「喂……你該不會從一開始算的就是這個吧……」

如果說維克托從一開始的另一個目的,就是特意想要將藏在家族內的其他勢力引出,那做到這一步未免太過,雖然也確實是勇利倒楣,以任務來說真的遇到了相當難擺平的對象。

注意到尤里的目光停頓在那個睡得似乎不大安穩的人身上,維克托多少猜得出尤里的心思。

「尤里奧……你覺得勇利成功刺殺我會怎樣呀?」

維克托刻意使用了過去玩鬧間會稱呼尤里的方式,顯然有意要對方放下戒心表達看法。

「我會懷疑委託勇利的就是那幫人,而不是他原組織的本意。如果真的是那幫人的意思,他們應該會……」

滅口,這兩個字尤里索性不再說下去。

「如果當時就直接將勇利公諸於世殺雞儆猴呢?」

「…… 我們會看不見猴子……」

答案已明瞭,無論怎麼選擇,利用不利用,到底的結果都是一致的。

維克托的手從睡顏撫摸到起伏的胸口,最後停留在渾圓的腹部上,然後又再次露出了原本溫和、充滿暖意的笑容,他撫摸,並且又緩緩躺下,將頭輕輕地抵在脹起的肚皮上頭,以餘光看著在旁的尤里說道。

「如果是這個的話,倒真的是此生小小的貪心吧……」

「這個貪心才不小。」

尤里沒好氣地駁斥後便走出房門,但也才沒多久,就被一通因為抽筋所以需要熱毛巾的要求又叫了回去。

看著那個家族的大家長現在居然是跪在床邊,親自按壓著浸泡在盆中溫水的腳及小腿,有再多的抱怨還是斥責都暫時先吞回腹中。雖著孕期的進展,最近勇利會抽筋的狀況越來越頻繁,根據資料及醫生的說法,不外乎就是疲倦跟受寒,但某人似乎就是老說不動。

『早上才唸過的……』尤里在心底暗副。

耳邊傳來一邊的抱怨又是另一頭伴隨著笑聲的道歉,如果這是某種情趣那又另當別論了。何況對於那兩人來講,更是需要培養感情吧……

「……還不都你害的……」

「下次會記得……」

「不需要再有下次……」

「……勇利……」

同樣的抱怨,在幾個月前可不是這般輕鬆的語調。踏出房門前,尤里突然想起去年大家仍在一起工作時的場景,在嚴肅的工作,總是有辦法來上幾句緩和氣氛的笑話還是葷段子,那樣的記憶,好像很近卻又很遙遠。

***

這幾個月,在勇利的心底到底有了如何的轉變,尤里是想不透的,但是他可以確定最初的兩三個月內,對於曾經在場上叱咤風雲的腳色來說絕對是相當痛苦。無論是被軟禁的狀態,甚至可以說是被迫懷上的身孕所帶來的各種不適,就算在怎麼順應一切任性的要求,總讓那雙透亮的雙眸深處多少帶了些埋怨。

尤里離開房間前,看著那側睡在床上,在昏黃的床頭燈下更顯得孤寂的背影,三個多月前維克托與他的對話又閃過腦海。

『你就不怕他恨你?』

『恨也好過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被處理掉好……』

「還有什麼狀況的話隨時叫我……」

離開房間前,尤里向房內說道,理所當然地沒有任何回音。勇利的狀況,無論是生理還是情緒都相當的起伏不定,懷孕初期的各種狀況,比他聽聞Ω孕期的通常狀況嚴重不少,也許是因為對於吃東西會嘔吐的狀況感到喪氣,有時所幸睡上大半天也不吃不喝的狀況可說是變本加厲。

按照時程,勇利初期的不適症狀應該要減緩的現在卻沒有改善的樣子,按醫生的說法也可能跟情緒有關,當然尤里也無法排除他刻意地折磨自己的可能。

想想這也許是他對於自身處境唯一能做的抗議,被迫拔去利爪的猛獸,唯一能做的困獸之鬥。

『是我說不定還比較希望就這樣去死……』

尤里才這麼想完,有那麼一幕曾經,維克托笑著黏上勇利背使得他文件灑了一地的場景突然躍上腦海。

「嗯……」

尤里離開後一陣子,原本側躺在床鋪上的身軀翻過了身,並且發出了哀鳴,眉頭皺得死緊。孕期不適的狀況比自己想得還要糟糕太多,子宮開始脹大,壓迫到體內臟器的感受越來越明顯,無論是生理或者實際的狀態都讓他無法自如行動的狀況,讓勇利焦躁不已。

就算知道外頭的局勢已經超出自己所能應付的範疇,但是無論是實際的狀況還是生理狀態都讓勇利覺得自己相當無能, 有的時候他會覺得自己彷彿被遺忘在世界的一角與死亡無異。

從未想過真的會有孩子,或者說有生命會有機會在自己體內茁壯,如果按正常的狀況來說,為了任務以及實際的考量,就算有的話大概也不能留住。但是他留下來了,並且日復一日以各種形式張顯自己的存在。

『你就這麼討厭我……還有我們的孩子嗎?』

男人前日抱著他,讓他坐在大腿上,一手捧著他的臉吻著,另一手又探盡了目前仍算是平坦的腹部輕撫著,動作極度溫柔,但那唇瓣在耳邊吐露的問句卻刺得要人發酸。

體內已經逐漸明顯的腫脹感,與那在平坦腹部外的手行程異樣的對比,但這樣的觸感卻讓勇利想起許久之前的性事上,維克托也老愛將手往她的肚子上揉捏。

『討厭……』

隔上了好一陣子,勇利才輕輕地道出字眼,並且輕輕地捧起了那張在性事時,凝聚注視線的那張臉。

『要是真的……能討厭到……殺掉就好了……』

勇利看著那張臉笑了,溫柔得不可思議,但他卻皺起了眉頭,又繼續說著。

『我很痛苦……』

聽聞勇利接著道出的話語,維克托的眼角抽動了幾下,但仍繼續靜靜地聽著對方繼續訴說。

『……吃不下任何東西、你不困著我,我也動不了,有的時候又會痛得要命,都快覺得這附身子真的不是自己的了……』

『……』

勇利用著毫無起伏的聲線說著,說得像是這一切都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情似地。

『也有可能再也沒有辦法拿槍……』

『……』

『都是你害的……』

維克托在次將勇利的臉往自己身邊貼近,吻著那些靜靜地從眼眶漫出的淚水。

『……對不起……』

最後維克托僅能如此回應道。也許就象尤里說的,他的一切行為說穿了只是在自我滿足,因為沒有人會因為這樣莫名其妙的懷上孩子並且被軟禁起來開心然後欣然接受這個事實。維克托確實因此有過心軟,但這樣的心軟卻又在想起了陷於火海中的華麗宅邸而堅硬。

他將那顆黑色的腦袋壓入自己的胸懷,臉頰蹭著那黑色的髮絲,手掌順著因為哭泣而顫抖的身軀。

『對不起……無論如何,果然無法讓勇利消失在看不到的地方呢……』

勇利在各種思緒的交錯中,沉睡在這個被世界遺忘的一角。孕期逐漸加劇的體能消耗,令他本能上的更加不安。但也僅能在這華麗的囚籠裡,眼睜睜地看著、感受著這體內被那人留下的生命體逐漸壯大、吞噬。

如果我倆都是這裏社會外的尋常之人,仍能相識相愛嗎?

不,也許在那樣的世界裡,彼此都只是彼此自由的過客。

再次甦醒時,耳邊傳來杯盤清脆碰撞聲,模糊的視線裡,尤里已經在不遠處的小桌上放置早餐了,從窗格探入的陽光,照耀著精緻的杯盤閃閃發光。

尤里專注在早餐的擺盤上,腳邊卻突然被某種軟綿綿的物體碰撞到。

「……?」

才正要回頭,另一個軟綿綿的物體這次直接砸在他身上,力道不大,但確實是引起他的注意了。

「你這是在幹嘛……」

尤里回頭看著那個坐在大床上,對他露出微笑,卻一面抄起身旁的枕頭、抱枕向他丟去的人。

「換掉……」

「啊?」

不過就是枕頭,還要換成什麼?尤里感到一頭霧水。

「太難睡了……」

「之前不都睡得好好的嗎?」

「昨天睡不好。」

「……」

「都換成羽絨的吧……」

勇利若有所思地說著。

「全部?」

「嗯,連沙發上的抱枕都一起換吧。」

確定桌上的早餐都已準備齊全,尤里走出了房門,不一會兒又推著另一台推車,將散落在地上的枕頭都收走,離開前卻又聽到這次終於安份走到餐桌前的人說道。

「被子也換羽絨的好了,我記得本邸維克托房間的那條就是了吧?」

***

「這次打給我的是阿爾京先生呀……」

『……』

「我很高興是您來電,但我想我應該不需要特別說明,我這邊賣的是……」

『軍火。』

「所以羽絨枕頭什麼東西的……總覺得問問您們老大的意見不是比較準確嗎?」

聽得出披集的嘲諷並無惡意,聽似輕浮的語調,多半是源自於跟勇利的相熟以及對於老友狀況的刺探。

披集聽著電話那頭輕嘆了口氣,好一陣子才傳來回應。

『他過去又不是去睡枕頭的……』

在奧塔別克那頭,傳來了披集止不住的笑聲,好一陣子對方才終於停下,並且回答道。

「我很意外,原來您也是個懂幽默的人。」

結束通話後,披集將目光轉向正在整理一旁槍枝樣品的南健次郎。

「請問……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健次郎,你覺不覺得我們應該去經營個什麼大賣場還是商場之類的呀……」

「啊?」

南健次郎雖然感到驚愕,但看著披集若有所思的目光,總覺得對方應該是認真的。

「你覺得商場裡有個滑冰場,定期做個以倉鼠為主題的滑冰表演團如何?」

「啊?」

那到底是個怎樣的表演劇團,南建次郎完全無法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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