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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拥江山卧美人(1-134) - 4,4

[db:作者] 2025-07-12 21:31 5hhhhh 9830 ℃

  这时几个官差来了,群众们纷纷让开。官差见了白逸,问道:「这人就是采花大盗?」

  扣子道:「绝对不会错的。我亲自带人布的陷井,亲手抓住他的。他那时正想向如花家打主意,多亏了我聪明,早就料到他会对我的如花妹子下手,这才先抓了他。」扣子又将他如何智擒采花盗的事件夸大其词,绘声绘色,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官差一巴掌打在他头上:「傻子,朝廷抓了多少年都没抓到,就你们这样就能抓得住『天字第一号采花大盗』?这肯定是个假的。」

  扣子道:「真的,真的真的。他真的是『天字第一号采花大盗』,我们抓住他的时候他正常做案。你瞧,我这里还搜到了他作案用的工具。」扣子将白逸身上那些七零八落的东西以及那把手枪一起交给了官差。

  「咦,这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官差拿着手枪左瞧右瞧了半天。

  扣子摇头道:「不知道。我们都瞧不出这是什么,肯定就是他作案时用的工具。待会把他押到公堂上一审不就知道了吗?」

  一个官差向另一个官差道:「这人肯定不是『天字第一号采花大盗』,不过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一个人大晚上在别人家门口鬼鬼祟祟,不是采花贼也是个偷儿。」

  另一个官差道:「那就把他带回衙门吧。」说着几个官差就押着白逸去了州府衙门。

          第027章采花盗的插曲(下)

  天已明。那团又脏又臭又恶心的破布终于从白逸口中拿出来了,白逸狂吐唾沫,大口的喘着新鲜的空气,只觉得整个世界从地狱变成了天堂。

  知州大人见状分外生气:「大胆!公堂之上竟敢吐口水蔑视本官,来人哪。」

  「在!」

  知州道:「将堂下之人重打……」

  「等一下大人。」白逸急忙叫道:「我是洛城来的,是薛知府派来我的。」

  「哦。」知州站了起来,看向了押他来的官差。

  官差摇了摇头已示不知。

  知州问道:「你有何为凭?」

  「这……」白逸的确没有东西证明自己的身份。随行可证明身份的东西都在刘响身上。

  知州又问官差道:「可从他身上搜到什么身份文书?」

  「没有,大人。」官差回答十分肯定。

  知州道:「你即没有穿官服,又没有证明身份的文书……」

  「大人,我看他倒真有可能是薛大人派来的。」一个师爷模样的人道。

  知州道:「夜里不是刚来一批吗,怎么又来了一个?」

  白逸道:「对了,我哥哥是洛城府衙的护卫首领兼捕头萧玉痕。」

  知州听他这么说再无疑虑:「这这这就不错了,快快松绑。」

  几个官差将其松绑。知州问道:「你怎么弄成这样?怎么让百姓当成采花贼给抓了?」

  白逸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指自己的口示意能不能喝桌上的水。

  知州同意了。白逸把口连漱了十七八遍仍是觉得不舒服。将晚上遇到的事说给了知州听。

  知州听了:「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萧护卫已经去了澄明湖,『天字第一号采花大盗』已经受伤,估计这回是跑不了了。」

  白逸道:「大人,能不能让人带我一起去?」

  「这……,你看我们这里现在就只剩这几个衙役,其他人都去围捕采花大盗了。再要是让他们也去了,那衙门里就没人办事了。」知州道。

  白逸道:「那大人告诉我具体方位,我自己去。」

  按照知州大人所说的方向往北来到了澄明湖畔,见到有许多官差都在渔村内搜查。白逸上前问道:「官差大哥,是知州大人叫我来的,情况怎么样了?」

  被问的官差道:「我们把湖边可能藏匿的地方都布了人,正在进行仔细搜查,这回他肯定跑不掉。」

  白逸又问道:「那洛城来的萧玉痕他们在哪?」

  「洛城来的……,哦,我刚才见到有人划船去了湖中的那个小岛,好像就是他们。我们一路追踪受伤的大盗到湖边,又没见他渡船,怎么可能在湖心的小岛呢,真是。」官差不以为然道。

  白逸急忙跃上一条小船,用竹篙划入湖心的小岛。他心里担心得要死,总觉得不安,祈祷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岛离案边不是十分远,到了岸见到了另一只小舟,寻着地上的足迹跑进了树林。

  「啊!」萧玉痕撞在树上,口中吐了一口鲜血。

  一个身上有伤的男子道:「姑娘女扮男装功夫不错,竟然能追我到这儿,可惜反应慢了点。瞧模样姿色倒是不错。」

  「你……」萧玉痕身受重伤说不出话来。

  男子道:「你的武功我好像在哪见过?你……你很面熟……」

  一声枪响打中了男子的肩膀。

  「哥,哥你没事吧,哥……」

  听到这个声音,萧玉痕心中一震。

  男子再次受伤看到有人赶来,心道不妙远远遁去。

  「别想逃,你……」萧玉痕挣扎着要起来,却爬不起来。

  白逸跑到萧玉痕身边扶起她:「哥,你没事吧,不要吓我啊。」

  萧玉痕看着弟弟眼中流下的泪水,感动不已,道:「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白逸掏出一条纱巾擦掉她吐出来的血迹,道:「我担心你啊。你两天没睡觉,我就知道你会出事。」

  萧玉痕笑道:「如……如果你再晚来一会儿,恐怕就再也见到不你了。」

  白逸见她还能笑,知道没事了,说道:「来哥,我背你回去吧。」

  「等……等一下,你让我休息一会儿。你帮我去看看钱通怎么样了。」萧玉痕道。

  白逸在周围转了一圈,找到了钱通,在他脖脉上探了探,发现他没死只是受伤晕过去了。

  萧玉痕也过来了,看了看道:「他没事。那家伙水性好得很,恐怕我们是抓不到了。我们扶他回去吧。」

  白逸问道:「你不抓他了?现在可是难得的机会。」

  萧玉痕道:「他武功在我之上,我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你我三人这种境况怎么抓他?他作恶多端自会有天报,日后有机会再抓不迟。」

  白逸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安全,也不在多说。

  虽然回到岸边后立刻通知了官差再去搜捕,但没有得到结果。就这样,一场短暂的采花盗插曲过去了。

  没抓到天字第一号采花大盗大家都很失落,更让萧玉痕和钱通伤心的是刘响的失踪。

  拿着刘响的刀,三人三马在回洛城的路上。萧玉痕道:「刘响恐怕凶多吉少。那么多血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恐怕是被野兽一口咬断了喉咙再拖在巢穴里……」

  「他的老婆和孩子恐怕得哭死。」钱通声音有些发抖:「他是家中的顶梁柱。他们一家的生活来源都只靠他在衙门里的工作。」

  白逸更为内疚,要不是他,刘响也不会死。

  萧玉痕看出了白逸的心思,道:「你也不用太内疚了,要不是你来得及时,我和钱通恐怕就被采花盗杀了。弟,你是用什么东西伤他的?」

  白逸道:「是我独门的暗器。」

  萧玉痕道:「还挺厉害的。我都没看清,他的肩膀就受伤了。」

  白逸道:「是很厉害。不过这个暗器用的次数有限,只能用十次,我已经用了八次了。」

  钱通道:「那只能用两次了,挺可惜的。没办法再做了吗?」

  白逸摇头:「应该再也做不出来了。」

  萧玉痕困倦得很,两三天没休息,再加上一紧张再受伤现在又放松了,顿时疲劳之意就涌上来。

  白逸见状,说道:「先前让你在宁江休息一天你硬是不肯。」

  萧玉痕强打精神笑道:「没事,过一会儿回了家再睡,我在外面睡不惯。」

  白逸知道她是因为女子身份的原因,客栈人杂洗浴起来很不方便,道:「我看你都快从马上摔下来了,你干脆就在马上睡吧。」

  萧玉痕道:「在马上怎么睡?」

  白逸勒住马缰,坐上萧玉痕的马,从后面搂她在怀里,拉着缰绳道:「这样你就可以靠在我怀里睡啦。」

  萧玉痕没说话,她实在困倦已极,轻轻一笑就靠在白逸的怀里睡着了。

  刘响牵着白逸的马继续回往洛城的路。

           第028章浴室欲室(上)

  瓢泼的大雨倾泄而下。回到洛城,告诉了薛知府抓捕失败和刘响可能殪难消息。薛庆平也只能叹息惋呃。

  白逸道:「这事我有责任。要不是我大半夜执意要去宁江,他也不会遇难。」

  薛庆平道:「白公子,这事也不能怪你。虽说他是陪同你去宁江,但同时也是为了帮助抓住采花大盗,他这是因公殉职。而且要不是你,遭遇不测的就是萧护卫和钱捕快。刘响身为府衙护卫因公殉职,朝廷会发放比较丰厚的抚慰金给他的妻小,你们也不必担心。」

  几人护卫捕快都很沉痛,必竟是共事过多年的兄弟呀。

  薛庆平道:「好了,善后的事我会处理。萧护卫、钱捕快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吧。你们的伤药费衙门会承担的。特别是萧护卫,我是不知道你两天都没合眼,否则说什么也不会叫你去冒这个险,害得令弟大半夜在我这儿急得直跳脚。」

  萧玉痕看着白逸,心下又是一阵感动。

  看到白逸和萧玉痕平安回来,月华总算是放下心了。初灵却替月华打抱不平:「你不是要和月华姐姐成亲的吗?怎么跑了。你知道不知道成亲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事情,没想到你这么不负责!」

  「不要说了。」林月华拉着她的衣角。

  「干嘛不说。他这样的男人,尽拿着女人寻开心,什么事情还能比成亲更重要。萧哥哥我不是说你的公务不重要,只不过他又不是官差干嘛连亲也不成也跟着去。」初灵很是生气。

  「我不跟你争。你哪像丫环呀,明明就是主人嘛。」白逸道。

  初灵更生气了:「哼,你做了对不起月华姐姐的事,你还不让人说吗!你知道不知道月华姐姐为你担心成什么样了,从夜里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就担心你会出什么意外。」

  白逸心里觉得挺过意不去的,在月华的右眼上亲了一下道:「傻月华,怎么把眼睛都哭红了。」

  萧玉痕放好了行装从楼上出来道:「还有热水吗?」

  初灵道:「只有炉上烧的这一壶,要洗澡吗?没备那么多热水。附近就个浴堂,我去买些来。」

  白逸给了银子道:「叫他们多送些热水来,我也要洗。」在宁江那一番折腾弄得实在有够脏的。

  萧玉痕心里倒微微吓了一跳,以为白逸又想和自己一起洗。

  白逸看着月华道:「你去睡吧,一夜没睡肯定累了。等你我睡好了好好缠绵一番。」

  「我……我……」林月华红着脸道:「我不困,我……我在房里等着你。」

  白逸笑了。

  月华上楼两步又转身拿出一封信道:「是周夫人送来的,说是曲老板留给你的信。」

  白逸把信收在怀里,并没有急着看,他隐隐已经猜到了信中的内容。

  萧玉痕坐在火炉边说道:「后院的房子里只有一个浴桶,弟弟你先洗吧。」

  白逸道:「哥,当然是你先洗。你都这么累了,快些洗浴了好休息。」

  萧玉痕沉默了一会儿:「白逸。」

  「嗯?」白逸还是第一次听她这么称呼自己。

  萧玉痕道:「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知道什么?」白逸已经想到她说的是什么。

  「……没……没什么。」萧玉痕低下头似在想着什么。

  白逸想她一定说的是自己女子身份的事情,心想已经不必在瞒着她了说道:「我……」

  「水送来了。」初灵冒着大雨跑回来:「来来来,就是这时里,把水送到后院去。」

  几个人提着木桶鱼贯的走过厅堂。

  初灵得意的笑道:「怎么样,我办事的速度快吧。」也跟着跑进了后院。

  萧玉痕道:「那我先去洗澡了,真的有点累了。」

  「等一下。」白逸站起来道:「哥,我跟你一起洗吧。」

  「啊!」萧玉痕真给吓了一跳:「你要先洗,那就你先吧,我等一下没关系。」

  白逸道:「周府不是送来一个屏风吗,可以挡在中间。再叫浴堂的人送一个新浴桶过来,我有话想和你说。」

  「有什么话非要现在说,明天不行吗?」萧玉痕道。

  白逸道:「一定要现在说。」

  「那等洗完了再说也可以呀。」

  白逸道:「我想洗澡的时候说可以吗?」

  萧玉痕有些拿捏不定。她这时已经不想对白逸隐瞒她女子的身份了,但心里还是有些发慌。

  白逸跟浴堂的人吩咐了几句。

  萧玉痕没说话,上楼去拿她的衣服。

  关上门,二人脱了衣服隔着屏风泡入浴桶。

  浴桶架在台子上,下面升着火时时加热桶中的水,空气中蒸气缭绕。

  「你想说什么?」萧玉痕问道。

  白逸想了良久,才说道:「我明天要离开洛城。」

  「离开!」萧玉痕愕然,随即又恢复平静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也许不会回来了。」白逸道。

  萧玉痕显得很是伤心失落,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为什么?因为什么?」

  白逸道:「我想当官。我已经托周文山大人帮我弄个官职,可能是县令。」

  「你有你的志向,想离开就离开吧。」萧玉痕一掌拍在水面上激起了大片的水花,似有些生气。

  「我想让你跟我一起走,我不能离开你。」白逸道。

  「我跟你一起走?!」

  「如果周夫人去说,薛大人会同意的。所以我想问你愿不愿意。」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走。」萧玉痕道「哥!」

  过了一会儿萧玉痕说道:「明天什么时候走?」

  白逸喜道:「上午。哥你答应了?」

  萧玉痕道:「我问你个事,你要如实告诉我。」

  「什么事?」白逸道。

  萧玉痕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的身份?」

  「什,什么身份?」白逸本想说他知道了,但还是没说出口,他真不知道如果承认了会有什么后果。

  屏风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水珠。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的女儿身份?」萧玉痕终于问出来了,声音也产生了一些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有些故意粗着嗓子说话。

  「……」她已经问得很清楚,白逸无法再逃避:「我………是,我知道。」

  屏风那边响起一阵轻微的水声。

  「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说实话。」

  「审……审私奔案的那天。」白逸如实回答道。

  「……也就是你我见面的第一天。」屏风那边响起了很大的水声。

  「你,你不要生气。我没想拆穿你,我……」白逸说话都发抖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也就是说之后你所做的事都是故意轻薄于我。」

  白逸不想再骗她:「是……是,可是我……」

  「你这个浑蛋!」一只手突然从后面将白逸的头按进了浴桶里。萧玉痕打开门出去了。

  「咳……咳咳……」白逸呛了好大一口水:「哥……哥!」

  白逸边走上楼梯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萧玉痕的房门紧紧地关着,白逸走过去想敲门道歉,但还是犹豫了。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敲门:「哥……」

  「不要烦我!我已经睡了。」房内传来萧玉痕生气的声音。

  白逸无奈,只有回到自己房间。

           第028章浴室欲室(下)

  林月华见白逸进来,问道:「夫……夫君怎么了,萧大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没什么。」白逸轻轻笑了笑放下心来,她虽然很生气,但并没有气到不可原谅自己的地步。

  月华红着脸道:「你……你风尘仆仆了一天是不是也很累了?不如……不如你在下面,我……我来吧。」

  白逸爬上床,压着她笑嘻嘻地道:「你丈夫我有的是力气。你怎么把被子捂得这么严实呀?」

  「冷……」月华道。

  「等下你就不冷了。」白逸笑着吻上了她的双唇,慢慢地也滚进了被窝。

  「夫君,我真的真的很感激你。感激你给我这所有的一切。」林月华道。

  白逸双手撑着她的**,轻坐在她的小腹上俯视着她道:「我给了你什么让你这么感激我?我没觉得我给了你什么呀。」

  「给了。」林月华目光闪动着道:「你给了我尊言,给了我幸福,给了我爱你的机会,还给了我名正言顺的身份,而我却没有什么能够给你的。我……我好自责,自责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为我而做,我却不能为你做任何事情,我觉得我很内疚……」

  白逸没想到月华会这么想。一直以来白逸总是认为自己占了她的便宜,骗取了她的心,现在反而说自责的却是她。白逸笑道:「傻瓜,自责的应该是我呀。你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我,而我却真正的没能给你任何回报。」

  林月华不懂他说的话。

  白逸道:「我占有了你的身子,得到了你的心,欺骗了你的善良,侮辱了你的尊言,这样的你应该做我的妻子,我却只给了你一个妾室的名份,这不是我辜负了你么?」

  林月华摇了摇头:「夫君你真是太好了,我伤害过你你还这样说。你知道吗,我的身子能给你我一直认为是你对我的恩赐,明明是我欺骗伤害了你你还说我善良,我这样的女人连人都不配做你居然娶了我做妾室,我能唯一给你的就只有我自己,你能接纳我是我的造化才是。」

  白逸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说道:「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就是你的心。」

  林月华感觉到放在自己心口的手,热泪盈眶道:「我……我真希望自己的心……能长在你心里……」

  白逸抚摸到了她的腹下,一双淫手肆虐着她尤美的身体。

  林月华心中激动不已,微挺着自己的酥胸,只希望他能永远的在自己的身躯上征伐。林月华嘴唇有些颤抖道:「夫君,月华的身子曾经被那么多人糟蹋过,你还……」

  「不要说这些。」白逸道:「不要再想那些了,那些已经过去,忘了它好吗?」

  林月华点了点头。

  白逸跪坐在她两腿之间,轻轻地爱抚着她的香靡之地:「她真是太美了,看着真是让人喜欢。」

  林月华忍受着空气中的凉意,她愿意尽自己一切所能来满足爱人的一切意愿。

  白逸用下巴贴了上去:「嗯!她真温暖,我真想亲吻她,可以吗?」

  林月华嘶哑着声音道:「她是你的。我的人,我的心,我的灵魂,我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如果能从她那里得到满足,哪怕是只能得到一丝喜悦,你都尽管拿去吧。」

  白逸轻轻深入了她的靡香谷中,那是一个迷幻的桃花源境……

  林月华太累了,累得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身上还残留着欢娱时细细地汗珠。

  白逸抱着她,手指还在她迷人的**上恣意地玩弄。如果他还活在原来那个世界,如果他没有遇到萧玉痕,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娶她。她的乖巧,她的老实实在是太惹人怜爱了,她的顺受,她的屈服实在是太惹人放纵了。一点小小的恩惠都能让她死心塌地任你驾驭,怕是任何有情的男子在她面前都无法抵挡。白逸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

  绵绵不绝的雨声吵得让人心烦。睡到四更时白逸就已经醒了,他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事。想到了他原来的世界,想到了他来时的情景,想到了黑风寨的惜凤……想到了已经爱得无法自拔的萧玉痕。这些事他经常想,虽然在这个世界经历过一些危险的磨难,但他已经喜欢上了这个世界,他甚至害怕这个世界只是一场梦,一觉醒来就已成烟缈。

  白逸无法再次入睡了,拿出那封曲仁镜留下的信。白逸看过信冷笑心道:「这个老狐狸说什么去做生意,还不是猜到了什么先跑了。」白逸小心地下了床,生怕惊醒了香睡的月华,着上睡衣,走出了房门。

  「嗯!」白逸没想到萧玉痕也在楼下。

  萧玉痕坐在火炉旁见到白逸下来,有些不知所措。

  「你怎么没睡?」白逸在对面坐了下来。

  「睡醒了,睡不着。」萧玉痕避开脸,不敢与他四目相对。

  萧玉痕穿着白色的睡衣披散着头发,透着火光双乳隐隐可见。

  「……哥。」白逸好半天才说出这一个字。

  「你都知道了我的身份还叫我哥吗?」萧玉痕道。

  「我们结义兄弟,这份兄弟之情永远不会变。」白逸说道。

  「你欺骗了我这么久,还觉得我被戏弄得不够吗?我们之间有什么兄弟情义?!」萧玉痕起身就走。

  「我喜欢你!」白逸拉住了她。

  萧玉痕甩开他的手:「你喜欢的女人多了。」

  「我爱你!」白逸再次拉住她的手道:「喜欢的人可能有很多,真正爱的人只能有一个。」

  萧玉痕握紧了双手站了一会儿,再次甩开他跑上楼。白逸追上去,却被关在了门外。

  白逸在门口一直站着。站了好久才把门推开。

  萧玉痕坐在床边没说话,也没出声制止。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道破你的身份吗?」白逸道:「因为我怕一但说破就会失去你。」白逸接着说道:「虽然我以前一直戏弄你,戏弄你说要替你说媒,还戏弄着让你背我,总是想抱着你占你的便宜,还有去青楼的事一开始也是我设计的,可是我一直真心的把你当亲哥哥对待。直到……直到你昨天要冒着危险去宁江时我彻底的知道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青楼的事也是你设计的。」萧玉痕很平静地说道,眼中却充满了泪水。

  白逸心里一震:「哥,你不要这样和我说话,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跟我说话。你难道感受不到我对你所有的情都是真心的吗?」

  「我感受不到。出去,你现在给我出去。」萧玉痕仍是那么平静,语气中却更是严厉。

  「不,我不喜欢这个样子。」白逸流泪道:「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开开心心不是很好吗?」

  「我不要听你说,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就杀了你。」萧玉痕拔出床边的配刀指着白逸。

  白逸向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你难道就不能原谅我吗?」

  刀身在空气中不住颤抖,始终没有放下来。

  白逸的头不停的摇动,不敢相信她居然一点也不肯原谅自己。白逸闭上眼一咬牙迎着刀刃撞了上去。

  「你干什么!」萧玉痕急忙撤回刀。白逸撞到了她的怀里,紧紧地将她抱住再也不肯放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如果不要我这个弟弟了,就杀了我吧!」

  刀落地,萧玉痕倒在床上,眼中也流出了泪水。

  「哥,不要再那样跟我说话了,不要再那样冷漠的对我说话了好吗?」白逸像小孩子一样泣不成声。

  「嗯。」萧玉痕答应了。

  白逸哭了。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以前一直坚强的活下来的自己竟然两次为别人留下了泪。因为他不但爱上了她,更是已经依恋她甚至是依赖上她。从小失去亲情的白逸第一次从别人那得到了亲人般的温暖,这种温暖就像会上瘾一样再也不愿失去。

  白逸第一次在她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双手解开她的衣襟。萧玉痕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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