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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拥江山卧美人(1-134) - 5,3

[db:作者] 2025-07-12 21:31 5hhhhh 2840 ℃

  白逸道:「睡早了我又会来性欲,你们都已经受不了了。在这里看些东西可以分散心神,到累了直接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林月华红着脸道:「夫君,其实你不必这么心疼我们。你对我们再粗暴残酷一些,我们更是喜欢。」

  「哦!」白逸有些惊奇。

  林月华看到白逸诧异的目光,立时羞得低下了头,嘴里说道:「萧,萧大哥她们月……月华不清楚,不过月华自己喜……喜欢。」

  白逸放下书卷,饶有意思的看着她,想不到平时动不动就羞怯无比的她今天竟说出这样的话。再一想想到第一次与她欢爱时,她用筷子捅自己的身体喂**给自己喝那么夸张的举动,当时心里都吓了一跳。白逸走到月华的身前,轻拭着她的发鬓道:「原来我们表面平静羞涩的月华内心是这么狂野的浪漫,我倒是没细看出来。」

  林月华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在他怀里。

  白逸轻声道:「你是说让我平常再对你粗暴一点?」

  林月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你平日里已经很勇猛了,再要粗暴些的话月华可真受不了。」

  白逸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林月华道:「就像昨夜,我们四个女人都说不行了,不能再让你弄了。可是我心里希望你能残忍些,强迫我。在和你欢好的时候月华不需要得到夫君的怜惜和关爱,月华在那时候不想当您的夫人,而是当任你欺凌辱骂的贱人,就算月华的身子到了崩溃的边缘也希望夫君能强暴我。」

  白逸惊讶地看着她。

  林月华再道:「月华能得到夫君的怜爱,月华很喜欢。月华从小受尽苦难,心里一直期盼着有人能够关心我爱护我,是您给了我温柔和关爱。但月华唯独对夫君您真心的爱恋,答应我好吗,我想在被你玩弄的时候不想得到任何尊严。」

  白逸轻轻地抱住她笑着道:「你有这样的请求,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日后行房的时候我会把你像蝼蚁一样贱踏。不过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也很惹人怜爱,我绝不会负你的。」

  林月华嗯咛了一声。

  白逸关心的道:「现在天气回暖了,夜里还是小心着凉,你穿这么单薄的衣服,还是快回去歇着吧。」

  林月华道:「夫君你呢?还要看书吗?其实我今天喝了药已经好了一些………」

  白逸笑道:「好,我把她抱回房就去陪你睡,你先回房等着我哦。」

  「嗯。」林月华出了门去。

  白逸小心的将初灵抱回她的房间,替她解下衣带,白色的内衬之中迷人的酥胸若隐若现。白逸心下赞叹:「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发育得这么好了,真是诱人啊。你也挺照料自己的身体,爱护自己的容貌。不过我即已答应你,就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你这小妮子,还好遇到的是我。」

  月夜凉嗖,林月华赤裸着身子站在新月之下的石桌之前。白逸见道:「你怎么不穿衣服?夜里冷,会受凉的。不是让你回房等我吗?」

  「对不起。」林月华说:「可是这里景致好美,我想……」

  白逸戏笑道:「原来你也有淘气的时候,可不听话哦。」

  林月华低着头,把手里的药膏递给白逸道:「它,我不会用,你来……帮我涂好吗?」

  白逸道:「你更有撒娇的时候。」看着她朦胧的月光下唯美的身躯,忍不住心中一阵激荡:「你不怕凉的话就坐在石桌上吧。」

  林月华依言而行,娇臀接触到冰凉的石桌上忍不住轻叫了一声,但还是坐好,张开双腿将惑人的**呈现在月光下。

  白逸用手指轻轻地触摸到月华的香靡靡香之地,立时让她叫疼。白逸道:「昨天群欢之前你这儿都已经磨出血了,真的没问题吗?」

  林月华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腹下,疼得惨叫不止,强咬着牙道:「夫君,不要爱惜我。月华的身子喜欢被你折磨。」

  白逸道:「不要叫那么大声,你不怕被执夜的人发现吗?」

  「我已经和执夜的衙役说过了,叫他不要到这边的跨院来。」林月华流下泪道:「夫君,你就往死里和我欢好吧!不然我真不知道如何报答你。」

  白逸柔声道:「你对我这么好,已经是最好的报答了。」

  林月华摇头道:「远远不够。夫君,我知道我是个好人,不是一般的男人,只懂得对女人的怜爱,你确不能体会月华心中的想法,如果你想要月华能够心安的跟着你,把自己当成夫人一样的跟着你,那么在这里,请让月华用这种方法来报答你~ !我这里还有一瓶药水,我将它涂在你的淫龙神枪上面吧。」

  白逸心中完全被她的话语震撼了。随着看去,见她手里还有另一个瓷瓶,问道:「这是什么药?」

  林月华说:「这里面是可以让男子……男子的枪更加雄伟的药水,是毛大人给我的。」

  「毛安!」

  林月华点头称是。

  白逸笑道:「我不用药水一样雄猛,又何需要用它来帮助。」

  林月华道:「可是,可是我想让夫君大人您一直把我弄到天亮,让夫君您世间无双,这是我的心愿。」

  白逸见她如此执着,便只好答应。

  二人互相把香蜜之药涂抹。

  白逸府下身去,一股浓郁的桂花香扑鼻而来:「你用桂花洗过!」

  「嗯。」林月华道:「谷山县里到处都是桂花,我就采了些洗澡,便想……便想让你能品尝到。」

  白逸品尝到她的靡香地,闻着沁人心脾的桂花香真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

  月华受伤的腹下感觉到白逸口中的哈出的热气又是有些刺疼又是舒服无比。

  白逸从瓶子里挖出一些药膏小心的涂在月华的香瓣上,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感觉么?」

  林月华道:「嗯。冰凉冰凉的好舒服,刺疼的感觉都没有了。这个药膏真是好药。」

  白逸又涂了一些,才爬上石桌与她热吻起来。

          第033章谷山县第一命案(上)

  天已大亮,执更的衙役闻着隔院的淫声心中暗暗吃惊,这一宿的浪叫声就没停过。萧玉痕、红梅她们都已经醒来,听到院中淫糜的叫声都跑到院中一看,不由得吓坏了。

  月华的玉腿内侧到处都是血迹和欢娱之水,有的已经干了有的还是新流出来的,甚至连身上也沾了不少。可白逸还将她按在石桌上从后面不停的交合。

  月华的脸侧在石桌上,眼泪鼻涕口水流了一桌,嘶哑着嗓子本能的叫唤。

  「白逸!你干什么?还不快停下来。」萧玉痕想上前将白逸拉开,却被白逸喝止了。

  萧玉痕惊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这样她会死的!」

  白逸道:「我今天就是要弄刚死她。已经合欢了一夜了,不弄死她我又如何对得起她。」

  几人听闻他已经玩了一夜顿时花容失色。初灵看到此番情景都吓得哭了。

  银铃实在看不下去了,跪在地上道:「老爷,求求您不要在弄夫人了,夫人真的会死的。您要是想就来弄我和红梅吧,求求你饶过夫人吧!」

  白逸充耳不闻,更是恶狠狠地加大了力度、幅度和速度………

  月华连连哀号,痛声求饶。白逸不理会她的痛苦,速度、幅度、力度仍是不减。

  月华拼命的挣扎,她现在脑子都被弄晕了,只想从这种折磨中解脱出来。白逸却仍她死死地按在石桌上,任她的指甲在身上狂抓也无法动弹分毫。

  白逸涂了那药以后,龙枪之上发热,力量如神,只想对着女性的至阴之处舒服。

  萧玉痕听着月华的惨叫,心里忍不住又是伤心又是愤怒,拔出刀来就要砍向白逸。

  萧玉痕的刀终究是没有砍下去,白逸长喘一口气,与月华双双跌倒在地。林月华早已经是神志不清,夜里都已经昏昏醒醒过几十次。白逸也好不到哪去,虚脱的倒在地上狂喘不已,这一夜根本就没停下来过,体力消耗犹为巨大,但他念着月华的疼苦,忙道:「快……快把她抱回房里好好医治,快呀……不然她真的要死了。」

  银铃和红梅忙把林月华抬进屋中,初灵也跟了进去。

  萧玉痕一耳光打在白逸的脸上,恨声道:「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竟然一点也不顾她的死活。」

  白逸惊惶万分,急忙拉住她的手说:「哥,你千万不要怨恨我,是月华……月华她要求我这样做的。」

  「放屁!」萧玉痕甩开手道:「月华最后都那样求你放过她,你还说是她让你做的,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白逸道:「哥,你听我解释,听我说。真的,是月华她……」

  萧玉痕用刀指在白逸的咽喉恨不得一刀杀他,却又有些不忍下手。狠狠地在他身上踢了一脚,头也不回的走进林月华的屋内。

  这一脚丝毫没有留余地,当时就把白逸踢得晕死过去。

  毛安等几个衙役都在内堂中等了很久,见院里没了声音却也还是不敢进院瞧瞧。

  执夜的衙役连声赞叹道:「大人真不愧是大人哪!」

  几人都敬仰的点下了头。

  后来林月华醒来,向众人解释道:「不要怪夫君,是我要求这样的。我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报得他的大恩。」

  萧玉痕:「傻妹妹,哪有这样报恩的?以后可不能这样,会死的。」这才在心里原谅了白逸。

  白逸被萧玉痕一脚踢得老疼老疼的,坐在内堂的椅子上一边轻揉着被踢的胸口一边与毛安谈话怨道:「就是你给的好药,害我哥哥把我打成这样。」

  毛安歉意道:「小官也是一片好意呀,没想到大人您这么勇猛,这……」

  白逸道:「好啦,你是怎么想到把药给我夫人的,为什么不直接给我?」

  毛安道:「昨天我问初灵姑娘熬的是什么药,她不肯说,我就去伙房那儿看了药渣才知道是补女人精气的药。正好小官我懂得一味偏方秘药,对男子行房大有好处。我想要是直接给大人您,大人您年轻力壮怕您误会小官以为你没本事,其实这只是小官的一点心意,会弄出这样的事请大人见谅。」

  「哦,没事没事。」白逸迟疑了一下,小声说道:「你那个药不错。还有没有?多送我一些。」

  毛安笑道:「有有有,干脆大人我等下把方子写给您。」

  白逸乐道:「这,这怎么好意思呢,这可是你的秘方啊。」

  毛安道:「像大人这么神勇之人,这种药能让大人使用才是最佳。大人放心,这偏方绝对没有任何不良的作用,您大可放心使用。」

  「那就谢谢了。」白逸道:「下面该说正事了。」

  「大人请说,是不是关于按察使张大人的命案?」

  白逸道:「是啊,你是本县的县丞,又在本县担任有二十多年了,所以我想细细听你说下这件命案。」

  毛安想了想道:「不瞒大人您,我也是对此案百思不得其解。上任知县路大人在此担任知县十几年了从无命案发生,可突然就来了这么一件惊天命案,真是弄得我们措手不及。南幔总督与各个大人立即展开侦办,可毫无所获,没有得到丝毫线索,最后不了了知。不过各个大人都怀疑可能是为财杀人,我们发现张大人尸体后身上的所有细软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所以可能是江湖上的惯犯做的,因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白逸细细听完,觉得很有道理,但又问道:「难道没有可能是仇杀吗?或者是哪些某些官员与张大人结了仇,顾杀手杀了张大人然后故意做成见财起义的假像?」

  毛安忙道:「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还好是在自己的衙门里,要是让别的人听到了可不好。」毛安又接着道:「大人你说得是。不过张大人生前从无与官场的同僚结怨,而且对人谦逊和蔼和对朝更是忠心耿耿,各个大人连总督大人都对他礼待有佳,没有什么仇人。」

  「哦。」白逸点了点头,又细细想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你说按察使这么大的官,他平白无故的跑到谷山县这里穷山坳里干什么?」

  「这个我知道。」毛安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在路大人担任本县县令之前就是按察使张大人任本县县令。」

  「哦!原来是这样。」白逸恍然。

  毛安又道:「本县可是张大人的官场发迹之地。当年幔叶省有匪祸叛乱,朝廷的粮辎都是从谷山辖境经过,可南疆至幔叶的道路崎岖,是张大人因率全县百姓协助运粮有功升了官,被调到幔叶省再后来才升到现在按察使的地位。」

  白逸道:「那会不会是那帮造反的余孽杀的张大人。」

  毛安道:「不会。一是那些反叛之人早已经肃清,再一个即便要杀也不应该杀张大人,平叛有功的大多都是将军,张大人是叛乱平息之后才被调到幔叶的。」

  白逸点了点头,他心里也知道不可能,只不过想问得更清楚一点。白逸道:「虽然事隔数月了,但我还是想去案发地点去看一看,本县堪验的仵作是谁,带上他我们一起去看看。」

  毛安道:「小官不才,本县的仵作也是小官。」

  白逸笑道:「行啊老毛,你都成了全能人了,什么都会。」

  「大人过奖了。」

  白逸与萧玉痕随着毛安带上一二衙役和发现尸体的村民到了张伊明尸体发现的现场。此处地处荒凉,几无人居,倒真是一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第033章谷山县第一命案(下)

  毛安示意让一名衙役扮作张大人死见的样子倒在地上,说道:「当时我们接到这位村民的报案就赶到这里,发现张大人死前就是这副模样。张大人脖子上有三道爪形伤口,是被勾状物器或是铁爪利器所伤直接割断了咽喉致命,其它地方全无伤痕。」

  萧玉痕看向了村民,示意让他说话。

  村民是个三十来岁的壮汉,倒也不太怕官,说道:「就是像毛安大人说的这样。那天正午我打了只山鸡准备回家,回来时在山边发现了一棵好树木,便想回去拿了斧头砍了来好卖些银子过活,没想到再来的时候就发现有人倒在地上,我上前一看当时就吓了个半死,那个大人的脖子上还在不停的冒血,我就马上到县府去报案了。」

  萧玉痕道:「伤口还在喷血就说明当时张大人刚刚才遭到袭击,那你有没有看到周围有什么人或是有什么可疑的动静?」

  村民摇头道:「这地方一年有半年的时间都过着雾,很少有人来这里。那天也是像今天这般好天气我才来看看。当时我见有人死了可吓坏了,哪还管周围有没有什么人啊。」

  白逸问毛安道:「张大人为冲什么要到这里来?」

  毛安道:「张大人任谷山县令时我刚在这任县丞随了他四年。那时候张大人闲之无聊时就喜欢四处逛逛,舒解心中的不快。大人您也知道,本县一无长处,日日都是无聊得很,张大人时常为此忧郁。张大人来时路大人和小官当然是殷勤招待,过了午宴张大人说隔了这么多年回到这里有种回到故乡的感觉,想一个人四处走走。路大人本要衙役陪着他,却被他拒绝。我们谁都没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惨事。」

  白逸将地上的衙役扶起来,心中细细想着命案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萧玉痕道:「单凭这些很推理到什么结果。只能确定的是凶手的确是个杀人高手,一下致命。还有就是……」

  「就是什么?」白逸问。

  萧玉痕道:「凶手是在这里碰巧遇上张大人,还是有意要杀他。如果是有意,凶手怎么会知道张大人会来到这里?」

  白逸和萧玉痕两人又问了一些问题,但得到的都是一些毫无价值的东西,几人幸幸而归。

  刚说天气好,回到县衙时外面突然下起大雨来。白逸庆幸道:「还好早回来一步,不然就得成落汤鸡。」

  毛安看着天道:「这可糟了,大雨一停雾障准得封山,至少要好些天才会散去,算算时间每年的这几天都会有一场大障。大人,雨一停您可得吃些避障毒的药,县衙药房里备了一些我去给您拿来。」

  白逸道:「要封这么久吗?我还打算过两天去拜会一下顶头上司府台大人呢。」

  毛安拿来一瓶药丸和一张方子,方子是白逸昨夜用的那种药油。白逸再次言谢,又问道:「听说漠州府的府台大人也是本地的老府台,你在这里这么久了应该对他有些了解吧?」

  「大人您是想去拜会知府大人吧。」毛安道:「啻大人任漠州知府位已近十年。……」

  「啻大人?哪个啻?」白逸问。

  毛安用手指在桌上比划了一下,说道:「啻姓氏是祈氏族很尊贵的姓氏,在他们族内很是少有,祈氏历任族长都是姓啻。啻还卓大人正是祈氏族人。」

  「哦。」

  毛安接着道:「啻大人为人有些张扬,其它倒还好。与所有祈氏族的人一样他喜欢喝『叶儿青』酒,本县祈族村民酿的『叶儿青』还不错,路大人以前每年去拜访啻大人时都会带上两坛,大人要去的话不可不带。」

  白逸道:「你说的『叶儿青』倒底是什么酒?衙门里有没有,拿些让我尝尝。」

  「有有,也在药房放着我这就去拿,大人您等着。」毛安起身又出了内堂,回来时就拿着一个小坛。毛安摆上一个小杯,拍开坛上封泥,一种沁人的清香直入心腑。

  白逸赞道:「不尝已知酒美。」

  毛安很小心的为白逸倒上一小杯,酒色淡青透明,细尝一小口酒性柔软冰凉,入口甘甜回味绵长,可算是酒中的上上佳品。

  白逸道:「果然好喝,像我这样不懂酒的人也尝得出来这是好酒。」

  毛安笑道:「『叶儿青』是南疆和幔叶的特产,年年都有极佳的品种进贡皇宫。『叶儿青』是用本地特有的一些草叶酿成,而有几味草药树叶一般只长在深山里边,要论最好的酒料是谷山县这一带生长的,只是这一带山里都迷有极重的毒雾障,一年所酿少之又少,连这一带祈氏族人自己都不够喝。」

  白逸道:「看来谷山县并不是一个贫困县,有这么多物产和民族饮食,若是能发展起来一定能成为一个富贵县。」

  「是啊,都是这山里的雾害的。」毛安满脸不是滋味。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话题了。」白逸端过酒坛道:「来,别光我一个人喝呀,你也拿个杯过来,咱们一起喝。」

  毛安再拿过一个杯子与白逸喝了几杯。白逸还待再斟酒,毛安却道:「大人,这酒是缓劲,大得很一上头就可凶了,可不能再喝。你要是喜欢就拿着慢慢喝,要是不够药房里还余了几瓶这种五年陈的。」

  白逸道:「这怎么行,衙门里的酒也是用本县的收入买的,我怎么能多喝。」

  毛安笑道:「没关系的大人。这酒不是花公家的银子买的,是小官自己闲来无事酿的,大人喜欢只管喝便是。」

  白逸佩服道:「真是厉害呀毛大人你,还会酿酒。」

  毛安道:「大人过奖了。在这里呆了几十年,衙门里也没什么事干,不多学点好玩的事物怎么打发时间。小官也是贪杯,又没银子买酒,才向当地祈氏族的人学了『叶儿青』的酿法,自酿自饮。走,大人吃饭去。」

  「撒谎了。」白逸拿起酒坛与他边走边笑道:「你又是正八品县丞,又是正九品主薄。其它职务虽没俸饷,就这两个官职都可以让你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了。」

  毛安也笑道:「好好,是小官骗了大人。小官是舍不得花这个钱嘛。」

  ……

  第034章情意来时,无限思量(上)

  过一日大雨停了。白逸推开房门一看,空气都变成了白色,飘着淡淡地雾气。远目眺去,不过十几丈就看不清楚事物。

  几个女子看到这番景致都是又欢又跳,觉得好不美丽。白逸赶紧让她们每人在口里含了一颗避障毒的丹药。初灵道:「老爷,也没这么严重。这些薄雾没什么毒性,只是身体弱的人才要小心一点,比起深山里的伸手不见五指山的雾障差太远了。」

  萧玉痕也很开心,道:「站在这雾里感觉就像进了仙境一样,太美了!」

  「是呀是呀。」银铃和红梅也欢乐得不得了。

  白逸看到她们一个个都在园子里欢蹦乱跳的,心中也是舒心得很。想到还在床上躺着的月华,忙拿着避障丹就去找她。

  林月华含下药丸,情深款款七地微笑道:「夫君,前夜我真是开心极了,你竟然能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我真是好开心!」

  白逸抚摸着她的额头:「傻姑娘,还疼吗?」

  「嗯。」林月华轻轻点头:「还疼,疼得厉害。可是我心里甜蜜蜜地,从那天夜里起我才真正觉得自己是你的夫人,能为你做点事了。」

  白逸掀开她的衣襟,咬着她的深深地吸了一口乳汁。

  林月华道:「夫君再多喝些,怕是过不了多久就得断了,多喝一些。」

  「是,我的夫人。」白逸双手握住她的双峰,左一口右一口的吮吸。

  如此好景,大家都想出去在县里好好转转。白逸也是这么想就同意了,可想到月华一个在呆在家里没人陪伴一定寂寞得很,不忍心留下她独自一人,就要陪着她一起。

  萧玉痕见白逸对月华这般爱护,这才软下口气问道:「弟弟,那天我一脚踢在你身上还痛吗?」

  白逸委屈道:「你说呢?那么狠命的一脚踢在我身上还用刀指着我,昨天夜里想与你同房你又把我臭骂了一顿给轰出来,我能不难受吗?我心痛。」

  萧玉痕见他生气,忙解释道:「我也不知道真是月华妹妹让你这样做的呀,我当时也是心太急了,看见你那个样子对她我才……我才下手的。」

  白逸靠着床榻坐下道:「我不听你解释,你当时也没听我解释就把我一顿狠揍,我不原谅你。」

  萧玉痕急了:「那……那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

  「我不知道。当日我们结义时你是怎么说来着,总说要把我像亲弟弟一样疼爱,结果……结果差点没杀了我!枉我还将你当亲哥哥相待,见你有危险我就替你挨刀,知道你去抓采花大盗我生怕你有危险,马不停蹄的赶去宁江,你说你是如何待我?你……你要杀我,你要杀我呀!……」白逸越说越伤心越说越伤心,说到后来居然声泪俱下起来。

  萧玉痕见白逸竟然哭了,心里更是慌了,跪在地上道:「对不起,对不起。弟弟都是哥哥不好,你别哭了,别哭了呀!你……,你倒底要我怎么样才肯原谅哥哥?别哭了弟,哥求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别哭了好么?你……」说着说着萧玉痕也哭了,心里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白逸边哭边吼道:「你哭什么呀,伤心的是我又不是你。」

  萧玉痕抱着白逸失声痛哭起来:「求求你原谅哥哥好么?你原谅哥哥,让哥哥给你做什么都愿意。求求你原来我吧!」

  林月华捂着嘴偷偷地窃笑不止。

  白逸道:「哼,那好吧。我答应原谅你这一次。」

  「真的?」萧玉痕喜道:「那你要哥为你做什么?尽管说,哥哥绝不会推辞。」

  「绳在哪儿打的结就得从哪儿解来。」白逸回过头向林月华眨了一下眼睛。林月华从枕边拿出那夜涂在他神枪上的药油给他。

  萧玉痕问道:「这是什么?」

  白逸道:「你别管,去找条结实点的绳子来。在你没满足我的要求之前你永远都是罪人。」

  萧玉痕只好出去找了条绳子。

  白逸把门窗关好上了栓,又把林月华向床里边挪了挪,对萧玉痕命令道:「把衣服脱了站到床上去。」

  萧玉痕知道他一定是想了什么新鲜的法子来玩弄自己,只得依言脱出衣物赤裸裸地站在床上。

  白逸也脱了鞋站在床上,用绳子把她的手腕一圈一圈的绑住再用另一头绑在架子床上的一根横梁上。白逸看了看,刚好。

  萧玉痕不解道:「弟弟,你这是干什么?干嘛要绑我?」

  白逸道:「我怕你打我,我怕你逃跑。你要是逃跑我可制不住你。」

  萧玉痕心里一慌,想起那天白逸把月华强按在石桌上干的情景,不由得脸都吓得惨白。

  白逸邪笑道:「怎么,猜到了?晚了。你今天不成全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萧玉痕无奈,只能紧咬着贝齿。

  白逸跪下来,脸就正对着萧玉痕的腹下,手指轻抚着她的躯体:「初灵的药真不错,才两天的功夫就恢复如初了。」

  萧玉痕道:「弟弟,你一定要原谅哥哥好吗?」

  白逸不理会她,张开他淫虐的魔掌,开始肆无忌惮的享受起这人生中最大的乐事……

  林月华也勉强坐起,拿起床上的小瓶把药油倒在手心替他涂抹在龙枪上不停的磨擦,直至发烫为止。

  白逸手脚齐发,那集古今中外的奇淫巧技的手法施展得出神入化,曾经在那个世界时被称为『淫魔之技』。萧玉痕已经不是处子了,但刚新成妇人未久的她在白逸的魔手下怎么还会有力气抵抗?不一会儿,便于工作已经沉沦在其中。从这时起萧玉痕就进入了一个惨无人道长达六个时辰(十二小时)性蹂躏。到后来萧玉痕几次抓着绳子想爬到床梁上逃避,都被白逸硬生生的拖了下来提枪狂欢。

  最后白逸解开绳子将她放下时,她已经不醒人世的倒在被她爱液**泡湿的床褥上。连她的胸前也是湿漉漉的,全是她流出来的口水。此时已是夕阳斜下。

  初灵、红梅和银铃三个丫头在外头玩了一天这才跑回来,兴高采烈的在门外叫门。

  白逸爬下床,也无力气清理身上的秽物就去开门。门刚一开,初灵她们三人就被屋内扑鼻的淫性的气味给薰着了。

  初灵眉目半轩本想离开,见白逸软绵绵的样子只好将他扶住。

  白逸实在是没体力了,那药性一上来就逼着他不能停一下,这六个时辰没停的狂攻又让他再一次虚脱。

  红梅和银铃也赶紧搀着。白逸有气无力的指了指房内笑道:「你们几个要是不听话,我就用这一招惩罚你们。」

  三人向房内一看,萧玉痕正拼命的想爬起来。可还没等把身子撑起就从床榻上滚落在地下。红梅和银铃暗暗在心中告戒自己,千万不可惹主人生气。

  白逸道:「你们三个快些打水来服侍我们洗浴,顺便把床上的被褥换了。」

  「是。」三人扶着白逸进屋坐下,赶紧的去打水烧水让他们洗澡。

  一个大大的浴桶,白逸、萧玉痕、林月华三人都泡在桶内,水面漂着或黄或白的桂花,由初灵、红梅、初灵三丫环分别服侍着。

  几个女子看到萧玉痕半昏迷半醒的样子,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主人的威严不容侵犯。

  林月华道:「夫君,药油都用完了怎么办?要不要再向毛安大人要一些?」

  白逸笑道:「不用。方子在我脑子里,以后谁要是犯了家规用得着的话我就自己弄上一瓶,我要让她每天吃上一枪连吃十枪!」

  银铃和红梅听得心里发怵。连吃十枪,主人平常普通的十枪四个人都得隔着日子来尝,更别说这么威猛的枪了,那还活不活了!

  白逸道:「刚才见你们进来时十分高兴地样子,是什么事让你们这么高兴啊?」

  初灵乐道:「今天晚上有庆宴会。每年的第一次真正地大雾障来临时,当地的居民都要祈求能顺利安稳的度过这一年而举行的欢庆会过祈雾节,可好玩了。」

  银铃和红梅都高兴地点头。

  白逸很是疲惫地道:「你们看我们这个样子能去吗?我看你们也别去了,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多好啊。」

  三个丫环顿时觉得扫兴。初灵灵机一动,笑道:「白哥哥,欢庆会上会有许多民间的节目还有祈氏族姑娘们的舞蹈,她们都穿上节日时才穿的华美的服装戴着白色的面纱跳着充满异族风情的舞蹈。」

  白逸想起来的那天碰上的穿着艳美服饰戴着神秘面纱的女子,眼中顿时放起光来。

  初灵见投其所好有了效果,马上又接着道:「祈氏族的民风开放,许多女子在宴庆会上认识了喜欢的男子都会请他一起跳舞,暗中给他定情的信物私定终身。大人,你真的不要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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