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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拥江山卧美人(1-134) - 8,2

[db:作者] 2025-07-12 21:31 5hhhhh 5080 ℃

  马隆见白逸似乎有些心动了,忙加了把力再说道:「大皇子早年夭折,二皇子殿下才智武略可与三殿下相媲美,可五年前与敌军的交锋中落下残疾,不可能登上大宝。四皇子、九皇子殿下的母亲昭妃身世地位太差,而且品行、才智、武力均不可与三殿下相比,五皇子、六皇子殿下更不必说,二人都是性情中人,一个喜欢呤诗弄词,一个喜欢留恋欢场。至于其他诸位皇子殿下都各有拥护。白大人是聪明人,下官今天说了这么多,把该说的都说出来了,大人您也应该对示出自己的诚意吧。」

  白逸听得心惊,这马隆不过一个八品官,怎么会对朝中各皇子的情况了解得这么清楚,心中料定此人必是三皇子身边的亲信之人。

  白逸猜得果然不错。这个马隆原是三皇子下的一奴才,这次被派到这里来当这矿监之职,便是为了查探白逸的虚实是否有过人之处,来拉拢他。只不过这马隆自以为很聪明,说出了许多不应该是他说的话。

            第052章乳宴(上)

  白逸沉思了良久,可还是觉得虽然高官厚禄的爵位诱人,但一但卷入党争之中便会身不由起,成为一颗任人摆步的棋子。在白逸的记忆里,中国古代党同伐异的事太多了,一但卷入,自己死于非命是小,连累家人就太可怕了。而且对于这个从天而降的高官厚禄他也并不信任。白逸说道:「马大人,我们面对面,当着明人不说暗话。皇子殿下怕是错爱下官了,我一偏隅县令,有何才能能助三皇子殿下,这个高官我是万万不敢接下的。」

  马隆正吃着,听完白逸的话,呆立在当场。他虽没明说是三皇子殿下许下的高位,但白逸应该是能够听得出来的,这般天降喜事,一般人求都求不来,白逸竟然拒绝了,如何不让他惊愕当场。

  「你……你说什么?!」马隆仍是不敢相信白逸的话,他根本就没想过白逸会拒绝。

  白逸道:「我知道你是三皇子殿下的人。请你回得殿下,下官无意卷入党派之争,只愿安坐在这一县之地,做这小小的七品县令,便就心头知足了。」

  马隆刚想发怒,骂他不识抬举,但又忍下道:「白大人,我明说了吧,高官厚禄是三皇子殿下亲口许下的,只要你效忠三皇子殿下。三皇子说了,不敢说保你个一品,三品二品绝对不成问题。」

  白逸的态度也很坚决:「我六也请你跟三皇子殿下明说了吧,下官志不在朝,只愿做一乡野小官,虚享人生。庭中悠悠怜妻女,瓜棚院下果老翁,愿三皇子殿下成全。」

  马隆恨恨地注视着白逸:「好一句『瓜棚院下果老翁』,告辞!」说罢健步走出了知县衙门。

  白逸看着他离去,只得微微叹息了一声。

  毛安在庭外瞧得清楚,走进来道:「大人,您如此断然的拒绝了三皇子的好意,怕是会惹来麻烦呀!」

  白逸道:「那也没办法。道不同不与为谋,难道真叫我卷进那漩涡当中去?我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别人怎么想,我又有什么办法?」

  过了些天,天气越发寒冷起来。二十三日里户户人家供奉糖瓜,祭送灶神,第二天清早门前便已经糊好了春联,各种辞旧迎新,福禄寿喜的词都写上了联子。衙门里也不例外,萧玉痕一笔行楷,如云从龙挥洒自如,连白逸这个不太懂字的外行人也瞧得漂亮。

  楹联贴在了衙门前,孤男众女围在门前念道:「赤县奔腾如虎跃,天朝崛起似龙飞。」今年是虎年,此联描写的正是谷山县的情形,和对国家兴旺的期盼,贴在衙门口最合适不过了。其中更隐藏了双重意思,『赤县奔腾如虎跃』指了自从白逸来了以后,赤贫的谷山县的发展如猛虎奔跃一般,还暗言白逸便是这县衙中的猛虎。下联『天朝崛起似龙飞』一指期盼天朝国势如龙翔在天,更暗指属龙的白逸便似是天朝崛起的巨龙。

  白逸瞧着这楹联,如何不知这其中暗指的意思,暗暗感动众女子一心只为自己好。

  诸女子都瞧向了白逸,突然像约好了似的一齐笑了起来,推着他的身子进了衙门。

  漠州府府衙后堂。

  黄文龙道:「马大人,都快过年了,你还跑到我这里做什么?要拜年怕是还早了些。」

  「大人开什么玩笑,我来还不是为了那白逸的事。」马隆有些怨气的坐在太师椅上,呷了一口热茶。

  黄文龙道:「白逸的事?高官厚禄难道他不答应?」

  马隆冷笑道:「他还真不答应。他不但不答应,还说什么『庭中悠悠怜妻女,瓜棚院下果老翁』,说他不愿卷入党争。」

  黄文龙轻哼了一声:「呵,他倒还有几分清骨。」

  「什么清骨,狗屁。他那叫不识抬举!」马隆恨恨地咬了咬牙。

  黄文龙想了想:「他即然不肯加入我们,那我们只好除掉他了。」

  马隆吓了一跳,心中暗叹这黄文龙心狠手辣,刚才都还说别人颇有清骨,眨眼间便说要除掉那人。马隆道:「黄大人,没有这个必要吧。白逸不是说了吗,他不愿卷入党派纷争。他即不与我们为害,我们也省些麻烦去害他。」

  黄文龙眉目一寒:「他说不愿卷与党争你就信了?此人即不可为我所用,也绝不可让他人有机会。他可是个人才啊,否则殿下也不会出这么大的要拉拢他。此人不愿为殿下效力,就必须得死!」

  马隆听着打了个寒战:「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将他打出官场不就成了?」

  黄文龙轻蔑的看了马隆一眼:「三皇子殿下居然有你这样的人,还真是一件不幸的事啊!」

  「黄文龙你……!你说什么!」马隆听到他侮辱自己,顿时怒了起来。

  黄文龙轻哼了一声:「你以为把他赶出官场就有用了?且不说昭阳王会不会护着他,此时正是诸皇子们竞争激烈的时候,缺少的就是一些能堪大任的人才。把他赶出官场,他不一样还是可以当幕僚吗?保不齐到时哪个皇子给他安差一个官位,到时损失的可是我们。」

  「这……」马隆知道黄文龙说得有道理,但因他刚才轻辱了自己一句还是生气。

  黄文龙笑了笑,说道:「我刚才那样说,只不过是在说你太妇人之仁。不是自己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敌人,对待敌人一定要赶尽杀绝!」

  马隆望着黄文龙寒冷的目光,倒吸了一口凉气,又问道:「这件事要不要请示一下三殿下?」

  「我看不必了,三殿下也会这样做的。」黄文龙道:「这样吧。你写封书信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三殿下,我们这边也不耽误,你上回弄的那个东西不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只要将他抓起来,挪织几条罪状,屈打成招……」

  ……

  初灵无聊的一步一步走着,都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这月份早把谷山县里里外外都转了一个遍,实在没什么可玩的了。心中一动:「去找银铃、红梅和月姐姐她们玩去。」

  「快关上门,快关上门,冷死了。」梦蝶、丹莺、银铃、红梅等几个姑娘蒙在被子里面,一个个互相紧抱着,连连催促刚从外面进来的沉心和呤风关门。必竟是深冬了,众是南方也冷得很。

            第052章乳宴(下)

  初灵无聊的一步一步走着,都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这月份早把谷山县里里外外都转了一个遍,实在没什么可玩的了。心中一动:「去找银铃、红梅和月姐姐她们玩去。」

  「快关上门,快关上门,冷死了。」梦蝶、丹莺、银铃、红梅等几个姑娘蒙在被子里面,一个个互相紧抱着,连连催促刚从外面进来的沉心和呤风关门。必竟是深冬了,众是南方也冷得很。

  这间大房子是衙内两间杂房打通后,加大了重新修饰的,因为人太多,便把这些丫环门全安置在这儿,当然除了白初灵这个横丫头以外。

  「没这么冷吧。」呤风把门关好道:「老爷今天全体放假,你们就打算窝在被子里面睡一天?」

  银铃道:「太冷了,多睡一下再起来。哎,你们手里拿的是什么,这么多东西?」

  沉心和呤风将东西放在桌上细,说道:「这些东西都是县里乡亲送给老爷的,老爷叫我拿来一些大家一起吃。百姓的收入提高了,老爷很受爱戴呢。」

  听到有吃的,众女子全抱着被窝爬到了桌边。

  这大房子里开了两个大铺位,左右各一张床,两个铺位当中刚好可以放张桌子,所以都围了过来。

  沉心调皮,冰冰凉的手突然伸到了天露的被子里。那被子下一具具娇躯都是光着身子,登时冰得天露哇哇直叫,大骂沉心不是好人。

  「这里面是什么?」银铃一边问,一边迫不急待的打开。

  「糖饼和豆糕之类的小吃。」呤风忽然笑道:「刚才我和沉心去打扫房间的时候,老爷还在和夫人大战呢。好像老爷从昨天到今天一直都没歇一下,摆在桌子上的饭菜都没动。」

  残香吃了一小块粟米花生糖饼,捂着嘴笑道:「咱们老爷越来越厉害了,那个东西好像比在山上时又粗了一圈。上次老爷和我在河心欢好,没一个时辰我就丢了三次。」

  沉心也咯咯笑道:「是啊是啊。刚刚我们进去的时候,灵女、萧大哥和霪霪都被干趴下了,都躺在木榻上不醒人世。我看夫人也快不行了,她都连哼哼的力气都没了。」

  霪霪自从被种入血色淫蛊之后,战斗力大减。

  红梅红着脸道:「快别说了快别说了,你们说得我心火直烧,再说下去非得忍不下去了。」

  其实这里和十个女子都已经欲火涌动,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反正都忍不下去了,不如我们自己开始吧。」

  这句话顿时得到了大家的认同,纷纷爬向最墙边的一个柜头。把柜子打开,里面全是各种各样形状的木制大枪,怕是有数十个不止。

  十个女子,几乎每人拿了一根,便各自找了一个伴互相爱抚亲吻起来,不一会儿房内便淫声四起,十个女人齐声浪叫,好不壮观。

  这时,初灵突然闯进来:「姐姐们,我们玩……」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眼前的情形吓住了。

  房中十个丫环侍女,或趴着或躺着,或站着或抱着,各是尽显淫态,欢叫不停。非但在靡香之地横了一根木枪抵死缠绵,后庭菊花中也是撑得满满的。怜星和红梅更是离谱,二人各在一张床上向里趴着,香穴之内竟含了一根四五尺长的木制器物不停的抖动,嘴里连连唤出靡靡之声。

  初灵吓得尖叫了一声,蒙着眼赶紧往外退,却被靠门边的残香拉了回来。

  残香拔出器物跳下床将门栓好,拽着初灵就扔上了床。

  「妳……妳们要干什么啊?」初灵见她们一个个眼神不对的瞧着自己,心里不禁慌了起来。

  和残香欢爱的天露一把从后面楼住初灵,一双玉兔般的大奶子在她的背上挤压着,说道:「老爷身边十多个女子里,好像就只有你还是处子哦。」

  「是啊,这样太不公平了,凭什么你就可以当**?」残香爬上床到她跟前,坏坏的看着这个小萝莉。

  初灵挣扎了几番,挣扎不开,慌道:「我,我是和老爷有过君子协定的,你们想干什么?」

  房内所有交合中的女子都下来,都爬到这边这张床上围着初灵。

  银铃格格一笑声,脸上的淫态还没从欢乐中恢复过来,说道:「你和老爷定了君子之约,可我们没有和你定啊!老爷单单放过了你一个,可我们不高兴,早就想把你的处子给破了。」说着拿起一根沾满淫汁的大器物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哎!」丹莺道:「银铃姐,这样做会惹老爷不高兴的,万一老爷生起气来,用他的大龙枪惩罚我们怎么办?」

  柔馨道:「这怕什么?丹莺你胆子也太小了吧。老爷要惩罚便惩罚吧,就算用那根龙枪干死我我都心甘情愿。我爱死老爷的那个东西了。」说完脸上红扑扑的靠在呤风的乳峰上,一只手在她乳上乱抓起来。

  「是啊。」梦蝶说道:「老爷的那杆枪真是太伟大,太神奇了,以前族里淫乱之时也没见哪个长老的能比得上老爷的一半。能死在老爷的那个下面,纵是做了鬼也会幸福的,初灵妹妹,你还是快些从了老爷吧!那么幸福的东西妳没尝过真是太可惜了。」

  「妳们……妳们疯了,放开我,快些放开我,我要叫人了!」初灵抓着天露的手再次挣扎,可还是没能挣开。最后她一狠心,一口咬在了天露的手臂上才挣脱,但可惜的是,马上又被七八个人按住了。

  初灵慌得厉害,胸膛也起伏得厉害。

  众女人都盯在初灵的身上。红梅似有些害怕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在她的部位说道:「老爷说过,女人的胸要越摸才会越大。」

  梦蝶坏笑道:「那我们来帮一帮初灵妹妹吧,让她有一双大**!」

  「嗯嗯,初灵妹妹的胸已经这么强大了,我们却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赶紧把衣服脱下来看看。」天露道。

  初灵更加慌张了。

  柔馨道:「放心啦,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也不会让你丢了处子之身?乖乖的,让姐姐瞧一瞧,玩一玩就放过你。」

  说完只听得嘶嘶嘶的几声,初灵的衣服被扒得干干净净,幼齿的处子之体呈现在空气中。

  初灵有了她们的保证也安下心来,反正都是女的也就没那么害臊了,只是感觉自己有些像砧板上的鱼肉。

  十个女人围在一起研究起来:「这好像是梨子乳吧?」

  「不对不对,你说得不对。你看这个形状,明明是橙子乳。」

  「你说的也不对,这是樱桃乳,捏起又嫩又要弹性。」

  「又嫩又有弹性那是柠檬乳好不好,不懂就别乱说。初灵妹妹的将来一定是菠萝乳。」

  「不知道啊,现在还太小了,反正应该不是西瓜乳。」

  「切!」

  「废话!」

  ……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初灵妹妹的**这么漂亮,咱们快些帮她摸大吧!到时便知这是什么样的**了。」

  「嗯!」这句话得到了广大的认同,二十只手齐齐摸上了初灵幼嫩的身体!

  初灵绝望的看着天花板,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暗骂白逸养了一屋的淫娃。

          第053章白初灵和霪霪(上)

  今天是除夕,衙门口早几日就挂起了大红灯笼。今天也是知县夫人,林月华的生日。

  白逸在衙门里摆了大宴,把衙门里工作的县丞,捕快和他们的亲人也都叫来了,连那较远的吕氏夫妇和他们的儿子吕牙也请来了。必竟这是最爱自己的夫人的生辰,当然要搞得热闹些。(本人看小说不多,但发现好像别人小说里的主角似乎都没有生日一样,那本人就多写几次。)

  林月华今天的着装也特别漂亮,因为是除夕,大红色的锦袍大衣裹身,外翻的领口露出雪白的毛皮,连发式都是让银铃新盘的,插上了碧玉的簪子和漂亮的珠花。

  白逸忙走上前去,斜托着她的香腮在她的朱唇上亲吻了一口,赞道:「你今天好漂亮啊。」

  天朝封建专制,受礼仪教养的限制,哪有人敢当众亲昵呀。林月华的香腮一下子红了起来,即使是打了粉底,抹了淡淡的脂粉也瞧得清楚。白逸瞧得这动人景像大为心动。而这般美貌更是羡煞旁人。

  林月华向来的大伙见了一个斗礼,便在白逸的掺扶下坐在了主宴桌。

  「义子吕牙拜见义父义母,祝义母容颜永驻,福寿安康。」吕牙拜过一礼,送上一份锦盒:「义母,这是吕牙的一份心意,请义母收下。」

  林月华被突来的一声义父义母吓了一跳。

  白逸忙解释道:「这是我认的义子吕牙,那两位便是他的亲生爹娘。」

  「是这样啊!」林月华微微有些羞涩,接过锦盒,抚摸着他的发丝:「快快去坐下吧。」又对白逸道:「这,这个孩儿很聪灵。」

  在场的人都向林月华道过吉祥话后,才纷纷坐下。

  林月华和白逸相处这么久了,几个熟识的人之间已经没有羞怯之色已经好了很多,只不过今日当着这么多外人,一下又适应不过来,红潮泛在脸上久久不能退去,一只手紧紧张张的抓着白逸。

  萧玉痕也扶着啻月若焰出来坐下,在旁人眼里,若焰一直是萧捕头的妻子,而萧玉痕在外也是一直女扮男装出现。

  倒是吕夏犯起嘀咕来,心想知县上次说自己就要有个女儿了,却没见她夫人有孕。不过这也是在他脑子里糊乱想了想。

  白逸连连劝酒,有些百姓初时还有些拘谨,但两杯叶儿青一下肚便放开了,都是打着哈哈一边聊天一边吃菜。

  这时,县衙门里突然冲进来了一队卫兵,喧哗的声音静了下来。

  白逸站了起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却见一个穿着四品官服的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马隆。白逸看见马隆,心里一跳,顿时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位大人?你们这是……?」白逸问道。

  那四品官扫视了一下几张酒桌,笑道:「白大人真是阔气呀,听说你夫人今天过寿,这几桌子酒菜也得花上一些钱吧?」

  「敢问这位大人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白逸道。

  马隆哼了一声:「这位是分守道台王大人。白逸,你涉嫌贪污税银,知府大人得知此事后已经立即上奏,今日便是来抓你的!」

  白逸:「你说我贪污税银可有证剧!」

  「没有证剧我敢带人来抓你吗?」王道台喝道:「有你签过字盖过县大印的矿税单子已经呈报上去了,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赖!」

  白逸道:「不错,我是签过字,盖过县大印,两座私矿分别是七百八十两和一千一百两,我全是据实上报。」说着眼睛盯向了马隆。

  马隆冷笑一声:「是吗?孙老板,你上来说说到底税款单子上是多少?」

  一个腆着大肚子发福的中年人从外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单子,正是白逸签阅过的税款单。

  王道台拿过单了扔在白逸面前道:「你看好了,上面是多少?」

  白逸拿起来一看,上面一千一百两的税银赫然变成了三千一百两,而旁边应该有马隆签过的名字却不见了。

  马隆道:「喏,吕管事不是也在这儿吗?你可以问问他,单子上是多少银子。」

  白逸看向了吕夏。

  吕夏站了起来,左右瞧了瞧才说道:「大……大人,是……是二千七百八十两。」

  白逸惊出了一身冷汗,他顿时明白马隆在这单子上做了鬼,只是没想到他那么早就开始防着自己了。

  「白大人,你还有何话说!」王道台道:「劝你乖乖束手就擒。我听说你手下的几个人各个武艺高强,所以特意向总兵大人请了兵过来,此刻谷山县衙已经被我们重重包围了!」

  白逸冷冷地盯着他们说道:「不就是不愿和你们同流,用得着赶尽杀绝吗?」

  「不是朋友便是敌人。」马隆笑道:「白大人,官场上的事你还太嫩了点儿。」

  白逸狠狠地咬了咬牙:「想要我束手就擒,你们还没这本事!」话音刚落,萧玉痕甩出两支筷子将马隆当场刺死。

  见有人死了,场面顿时大乱。

  王道台眼睛一眯,叫道:「全部杀光,一个不留!」说着自己也抢过一把刀,大开起杀戒。眨眼间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都死在乱刀之下。

  吕夏抱着儿子一推叫道:「快跑……」还未说完话,就已经被王道台削去了半个脑子。

  吕牙被推得老远,见父母惨死,吓得脸都白了。

  几个女子使出了空手套白刃的技巧,夺过来与他们厮杀。

  银铃和红梅都被吓呆了神。白逸把月华护在身边,对两个丫环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若焰带到后院去。」

  银铃红梅二人被叫过神来,来拉正在勉力搏斗的啻月若焰就往后院跑去。

  初灵乖巧得很,拉着摔在一边吓得发斗的吕斗夺门便也向后院跑去。

  白逸眼见冲进衙门的兵越来越多,道:「哥,快退,咱们退到山上去!」

  「嗯!」

  王道台也是一个会武艺的人,他也知道只要将这里能为白逸佐证的人杀完,剩下的事情就是自己说了算,眼见白逸要逃出门外,挥刀便向白逸扔去。

  白逸背间一疼,钢刀直插进背部,登时晕厥过去。等醒过来时,已在山林之中。

  「老爷,你醒了。」

  白逸被冻醒的,他听得出这是初灵的声音,可自己趴在地上,背上的伤痛得很,翻不过身来。揉了揉不知道为什么生疼的后脑勺,吃力的仰起头看了看周围,却没看到其他的人,慌忙问道:「其他人呢?」

  「不知道。」初灵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她们人呢?」白逸说了几句,却看不到人,便道:「你别在我后面,到我前面来,让我看着你说话。」

  初灵没动。

  「快过来呀?怎么了?」白逸不奈烦的催促道。

  好半晌才听到踩着落叶的声音,可还没等到她走到自己跟前,却听到『啊』的一声,似乎摔倒在了地上。

  白逸听着不对劲,用手硬撑着地转了个方向,可还没挪动几下,就看到地上大片大片的血迹。当看到初灵时被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会成这样了?」

          第053章白初灵和霪霪(下)

  只见初灵倒在地上,衣服被撕得破败不堪,不能蔽体,脸上被冻得发白,手臂上被包扎过的地方都被血浸成了红色。

  初灵微笑了一下道:「没事,只是被别人砍了一刀。然后有个迷糊不清的大色狼想对我侵犯,结果又被我打晕了。」

  原来当时逃到了后院,衙门的后门也冲进来不少兵差。当时杀出重围后萧玉痕觉得人太多了不好逃,便决定分开逃跑,并约定在圣峰上汇合,白逸这边便只有初灵和霪霪一共三个人。因为白逸昏迷了,逃不快,追兵尾随而至,霪霪便决定独自挡住追兵,让初灵扶着他赶快逃进雾林。好在当时每人身上都带了解障毒的秘药,这才得以逃脱。再后来,初灵拔出刀在给白逸背上伤口止血,却因为被林间的障毒之气所侵入体内,导致白逸神志不清,欲对初灵做出强暴之事,结果初灵为自保贞洁,一块石头把白逸又给砸晕了。而初灵的衣服却被白逸撕得稀烂,不小心又伤刀伤拉大,流了不少血,以至失血过多,体内虚弱。

  白逸听她说完,暗自惭愧,只好连连说对不起。又问道:「那霪霪呢?」

  初灵笑道:「她天亮的时候才找到我们,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刚刚说去找点吃的,你要是想那个,等她回来了再去找她吧。」

  白逸微微放下心来,见初灵女躺在地上笑着,好奇道:「你难道不生气吗?我对你做了那么过份的事,你一点也不生气吗?」

  「生气什么?反正你又没做成。」初灵笑了笑道:「我发现你这个人除了好色以外,优点还是蛮多的。」

  「嗯?」白逸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

  初灵道:「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以后叫的谁的名字最多?」

  白逸一愣,没想到自己昏迷间竟呼喊了别人的名字,想都没想便说道:「是我哥。」

  初灵微有些吃惊:「嗯,不错。你叫了萧哥哥的名字二百七十八遍。那你知道你叫谁的名字第二多呢?」

  这一问可把白逸难住了,他之所以能猜出萧玉痕,是因为他心里最爱她,定然时时刻刻牵挂在心中。可要猜自己昏迷中叫的谁的名字第二多,那可有些难度了,道:「是月华吗?」

  初灵摇了摇头。

  「不是月华?」白逸自己也没想到他叫得第二多的名字竟然不是林月华,又道:「难道是若焰?」

  初灵又摇了摇头。

  白逸道:「又不是月华,又不是若焰,不会是你吧?」

  初灵道:「你要是把我的名字叫得第二多,我马上嫁给你!」

  「那会是谁啊?是……是素心素灵?还是……?」白逸连问了几次。

  初灵住口不语,最后只说:「我不告诉你,你慢慢猜去吧。」

  这下可把白逸郁闷坏了,想来想去都无确定是谁,最后还是想到了月华身上,便认定就是她。

  过不多久,霪霪回来了。

  初灵道:「咦,霪霪姐姐,怎么没见你带吃的呢?」

  霪霪跪坐在白逸身边,道:「主人你醒了。我在那边看到一条小溪泉,那边空旷些,我们到那边去吧。总呆在这有毒障的林子里,对伤口不好。」

  「嗯,好。」白逸道:「你扶我起来。」

  霪霪道:「主人,我背你。」

  「那初灵怎么办?她现在可走不动道啊。」

  霪霪道:「主人,我抱得起。」

  白逸笑道:「对哦,你会武功的。」

  霪霪知道主人现在受毒气所染,没有力气,站不起来,便匍匐在地上让白逸一点一点儿爬到自己背上,然后再站起来,抄起幼小的初灵飞奔似的向林中的另一边奔去。

  白逸紧紧地抱着赤裸裸的霪霪,一双手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豪满坚挺的**上玩弄。白逸心中一动,这还是自己第二次被女人背着呢,第一次是在戏弄哥哥萧玉痕的时候,心里一想,不会自己念得第二多的女人是霪霪吧?自从霪霪被驯服后虽然深得白逸的喜欢和宠爱,但绝对还没有超过对月华的喜欢,所以他马上打消了这个想法。

  泉岸边烤着鱼和肉,旁边还放着一个包袱和两块火石。白逸看出那是自己的包,手枪和打火机就一直放在这里面。

  霪霪道:「昨天霪霪记起主人的东西还没拿,便回了一趟衙门,把主人的东西带来了。」

  「真是太谢谢你了。」白逸紧紧地抱着这个暖和和的肉体。

  霪霪道:「主人不必和淫奴客气,这是霪霪该做的。」

  「快把我放下来一起烤下火吧。」白逸心里甜丝丝的道:「这么冷的天气,我真不该对你立下这个不准穿衣服的规矩。」

  霪霪将白逸和初灵轻轻放下,然后从后面将白逸抱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的胸上。

  白逸心中一动,有些惊讶的看着霪霪,他到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以前的四长老淫乱放浪,后来被驯服成霪霪后变得忠诚听话。白逸一直以为霪霪的改变是因为种了淫蛊开始的,其实不然。她的本性便是如此,自不过自幼被淫药侵蚀而迷失了自己,自从淫蛊种入她身体大量化解药物给她带来的淫性后,她才渐渐恢复了她真实的性格。

  白逸知道她将自己抱在怀里,是怕自己被冻着,而她自己裸露在外却丝毫也无怨言。白逸在她的一举一动之中可以体会得到,她对自己的照顾比起月华来更加细致入微,心地更加单纯。

  白逸知道月华对自己的爱非常非常单纯,她爱着自己,无论自己让她去做什么,她都会去做。可月华必竟还是受过世俗的污染,她一直放不下不能以完壁的身体来爱自己。霪霪不一样,白逸不知道她爱不爱自己,但是她对自己的爱护,动机是那么的单纯。不是因为对她的调。教,不是因为淫蛊对她的束缚,而仅仅是因为你帮助了她,她就会回报你。白逸用淫蛊帮助她从淫乱扭曲的世界中解脱出来,她便用自己的一切来回报。

  她的性格冷漠却忠诚,她虽然并非完壁,但她却不像林月华那样被世俗的观念所束缚,在她眼里,谁给了她新生,她便永远听从谁的。

  「主人,你为什么看着我?」霪霪道。

  「没,没有。」白逸道:「你能笑一下吗?自从你下山后我还从来没有看见你笑过。」

  霪霪微微的笑了一下,笑得是那么的恬静,让人感觉是那么的舒服,就像是平静的水面一般,不管此刻心情怎样,只要看到她的笑容似乎就能归于平静。

  月华的笑容羞怯,惹人十分怜爱,霪霪的笑容平淡,能洗涤心灵的污垢。这是白逸的感觉,对这两个女人的感觉。

  霪霪道:「主人,您和初灵的伤势比较重,不宜长途跋涉,依女奴看法,还是在这里休息两天,等气血恢复了些,再行赶路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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