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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拥江山卧美人(1-134) - 10,3

[db:作者] 2025-07-12 21:31 5hhhhh 6000 ℃

  左乾道:「下官去得早,回来得自然也就早了。」

  白逸笑道:「左老爷子,看你这一头的大汗,回来就回来呗,干什么这么着急啊。」

  左乾瞧了瞧道:「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白逸道:「不用了,这里又没外人。这位银霪姑娘是新上任的员外。」

  「这个……」左乾道:「大人,这会儿天气正热,还是回武库衙门再说吧。」

  第069章欲先取之,必先予之(上)

  白逸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椅子上,端起茶呷了一口道:「左大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这……」左乾吱吱唔唔半天也不肯说。

  「怎么?已经做在这儿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大人,这武库器械的事向来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左乾道:「皇上每年从户部拨款交由工部营造军资,可这军物也不一定非得要工部造办。若是……若是办理的军物过多,是允许交由商户办理,然后再出钱采购。」

  「哦。」白逸道:「也就是说这批军资是交由私商置办是不是?」

  「是,是这样的。」左乾道好。

  白逸点了点头,想了想,道:「今天尚书大人还说皇上嘉奖了工部营造军资迅速。这十二万军用大衣的需求是我司五月十二日和二十二日呈报的,分别在十四日和二十三日被批准置购,我司交由的期限是在两个月办好,如今才过了多少日子?这十二万件的军衣可办得够快的啊。」

  左乾道:「办……办快一些总是好的嘛。」

  「对,你说得对,军需乃国之要事,不用心办可不行。」白逸道:「既然办了,就得办好,可不能出什么问题。」

  「大人……」

  白逸怒道:「工部呈报的十二万件军衣的费用是七万二千两,也就是每件六钱银子,你看我司入库的这件军衣值六钱银子吗!」白逸将桌上的军衣用力一撕,军衣内的废料顿时暴露出来。白逸喝道:「你看这是什么?发烂的棉花,废纸,木屑,这就是我司呈办给前线将士御寒用的大衣吗?这种布料一撕就破,你想掉脑袋了是不是?」

  「大人,大人。」左乾赶紧把那些破棉布料收了下来,让左江民把门关上。左乾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放在了桌案上。

  白逸看着桌的上银票:「左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左乾笑道:「大人,这里是两千两银票,请您笑纳。」

  白逸把银票拿起来看了看,笑道:「哼,左大人,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左乾道:「实不相瞒。这些军衣货物全是由下官家人代理营办的。」

  「你?哼,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七品郎官?」白逸道。

  左乾道:「大人何必多问呢?这兵部和工部上下关节我都打点过了,连尚书大人也不过问此事,大人您最后也是不要多问。」

  「呵,够厉害的啊。」白逸将银票扔在桌上道:「可是本官连这银子是谁给的都不知道,又怎么能收呢?」

  「大人何必计较那么多,有银子收就行了。」左乾又拿出一张放在桌上。

  白逸笑着摇了摇头:「三千两。我这个六品郎官一年的双俸才二百四十三两。三千两,我十年也挣不回这个数,你好大的手笔啊。两部从上到下,打点各个关节,这十二万件军衣可挣不回来吧。」

  左乾笑道:「事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妨向大人你交个底。这军需的事宜除了兵械,马匹以外,其它的物资我们都有涉及。大人,也不是所有的六品官都能拿到您这个数,谁叫您正好管这个事呢,赶上了。」左乾又放了一张,再拿出一张交到了霪霪手中。

  「四千两,又加了一千。」白逸道:「这个钱挣得可真够容易的啊。这钱我要是不收,是不是就会像我的前任那样,不明不白的掉了脑袋?」

  「不,不。大人您误会了。前任周大人他不是因为没拿银子而掉脑袋,而是他知道了他不该知道的事儿,他也做了他不该做的事。所以大人您只要拿了银子,不要多问一些不应该问的话,那自然能向田冲田大人一样,过得逍遥自在。」左乾嘿嘿的笑了笑。

  白逸道:「这么说,这些银子我是不能不收咯。那行,这银票我收下了。」

  左乾一喜,笑道:「谢大人!那下官告退了。」

  「哎,等一下。」白逸道:「左老爷子,我到想说你两句。」

  「哦,愿听白大人教悔。」左乾道。

  白逸道:「你来贿赂本官,却也不搞清楚本官喜欢什么就瞎送银子。」

  左乾一愣:「不知大人喜欢什么?」

  白逸笑了笑,走到霪霪身边轻抚了一下她的脸蛋儿,道:「你看我们这个新来的员外她漂不漂亮啊?」

  「哦,下官明白,下官明白,下官告退了。」

  白逸道:「出去吧,都出去吧。没有事的话不要来打扰我知道吗?」

  左乾看了霪霪一眼,笑道:「有事的话,下官也等大人您有空了,再来打扰您。」

  白逸大笑。

  左乾带着孙子左江民马上离开了。

  白逸淫笑着从后面握住了霪霪的两个**:「现在没人了,我们可以好好亲热亲热了。今天早上太过匆忙,你一定还没爽够吧。」

  霪霪道:「大人,就是有人,大人想要的话随时都可以。」

  窗户外左乾瞧清了房中的情况笑了一笑:「走吧,这个人不足为虑。」

  左江民跟在后面道:「爷爷,还是您高。这个姓白的查货时差点儿没把我吓死,您一来三言两语一点银子就把他给打发了。」

  左乾道:「这种无耻小吏,用钱最能封住他的嘴。一会儿你去物色两个漂亮的女人给他送去。算了,这事还是我亲来办吧,你这小兔崽子也是个色鬼,看见女人就走不动道。」

  左江民嘿嘿笑了笑,唯唯诺诺的道:「爷爷教训得是,爷爷教训得是。」

  白逸怀抱着温香软玉,手中隔着锦衣握着柔软的**,不由得连连赞道:「哎,你真是太美了,太让人舒服了。」

  「主人,他们走了。」霪霪道。

  白逸道:「你这是在提醒我,让我干你么?」

  「不敢,主人。主人想操淫奴随时都可以,不需要淫奴提醒。」霪霪轻靠在白逸怀中,全身上下任由他轻辱凌虐。

  白逸抱着她坐在椅子上,掀开她官袍的一角,白藕似的玉腿裸露在空气中。白逸笑道:「你这个样子,任谁都能瞧出你里面什么也没穿。」

  霪霪将连袍全都拉了起来,让一只淫爱之手在她的私秘处游走。

  白逸搂着她的蛮腰,脸颊在她的乳峰上不住的磨擦:「有你这么一个淫奴侍奉一旁,也减去了我心中许多烦心事啊。霪霪啊霪霪,你**如初露,主人我好久都没领略过了。」

  「主人喜欢,现在……就可以享受啊。」霪霪被挑起了心中性欲,已不能自己。

  「说得好。」白逸站起来道:「我现在就要好好尝尝你的淫露汁。」

  霪霪十分懂事的将自己的一只腿迈在了椅子上,挽起自己的连袍,让主人清清楚楚的玩弄自己的香爱之所。

  白逸蹲在她腹下,抚摸着那让人癫狂的靡香之地,那淫汁玉露早已忍不禁顺着霪霪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白逸并起食中二指,挖入幽洞之中,一边让她领略人间甘味,一边言道:「想当年,你此处也不知被多少人凌辱过,如今倒成了我的宠爱之所,你说说,主人我是不是有些犯贱呀,尽玩一些别人不要的破烂货?」

  「不是的,不是的主人。」霪霪一边体会着主人的挖食,说道:「主人是个宽厚博爱之人,怜香惜玉之心对众女一律相等,即使如淫奴这般下贱淫娃也能得到主人的宠爱。主人,霪霪不喜欢言语,一切都用淫奴自己的身体来回答主人吧。」

  第069章欲先取之,必先予之(下)

  午间,某府。

  「主子,这件事您看……」左乾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说道。

  坐在椅子上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听完仆人左乾的话后,道:「他是皇上亲命的郎中,你确定他已经被收买了?」

  左乾道:「他拿了奴才给的银子,整四千两。他即已上了船,就不怕他不给咱们办事。」

  椅子上的主人冷冷笑了:「拿了钱就好。哼,想不到啊。一个皇上钦命的朝廷命官,就这么容易给收买了,秦源他的眼光越来越不行了啊。」主人又道:「那个姓白的郎中还说了什么没有?」

  「他说……」左乾道:「他时说奴才不懂贿赂,没搞清楚他喜欢什么就送他银子。」

  「哦,他真是这么说的?」

  「是的。」

  「哼,这个人倒有意思。那他说他喜欢什么了?」

  左乾道:「今日上任的那个员外是个女官,是个美人胚子。那姓白的问我新来的员外漂不漂亮,奴才看他们关系暧昧,这个员外可能是他弄来为自己解欲的一个玩物。」

  「哼,好美色。行啊,有爱好就行。他不就是喜欢美色吗,你去物色两个给他送去。」

  「是。奴才也是这么想的。」

  「哎,等等。你先前说他是谁家的人?」

  左乾道:「周府。」

  「就是周文山的那个周府?」

  「是的。」左乾道:「奴才起先也不知道。只是前天他称病请假,为他来请假的人自报是周府的人。后来奴才打听后才得知,这个姓白的原来是周府的一个远房侄子。」

  「周府的人。如今周家的两个女人在宫内正得宠,他是周府的人,也算是皇上的半个外戚,难道皇上会钦命他到此。」那主人想了想道:「去,把绾儿带去送给他。」

  「主,主子,绾儿小姐可是您最喜欢的义女呀。把她送给一个小小的六品官,会不会太……」

  「太什么?你呀你呀,也算跟了我这么久了,一点儿也不会办事。周家现在也算是皇上的红人了,自己周家崛起之后往来周府想攀亲带故的人有多少,可有哪一个受到周府的真正待见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怎么能一下就成了皇上钦命的官员。我正愁没办法安排眼线进入周家,这倒是个好机会。」

  「可是主子,绾儿小姐是您最最喜爱的呀,让她去恐怕……」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一个女人才多少钱。好礼就应该现在送,日后万一他飞黄腾达了,再送就晚了。」

  「是,奴才明白了。」

  「他说得不错啊,我们连他的底细都不清楚那怎么行。这事后,你给我仔细查查他的来历。」

  周府。

  白逸和众位妻妾都在周府内吃饭。季如意自然是命人摆上了丰富的菜肴。

  啻月若焰等人已然知道白逸和季如意的关系,也就不那么客套了。

  白逸笑问道:「哥,若焰她们同你去衙门报到,没捅出什么麻烦吧。」

  啻月若焰和八个奴婢们都捂着嘴不停的笑。

  萧玉痕道:「怎么会没麻烦。她们一到齐安府,整个衙门都乱了,那些个男的说是怕她们累着,什么事也不让她们做,都抢着帮她们做完了。那个府尹知道我是若焰的夫家,说是要把我安排到大理寺去让个什么狱丞。要不是我在这个行当里还有点威望,恐怕现在就已经到大理寺去守监咯。」

  白逸哈哈大笑:「我就说不让她们去嘛,恐怕这以后的苦头还有你受的。」

  啻月若焰道:「他们敢!他们要是敢欺负我夫君,我就让他们一辈子做不成男人!」

  白逸笑道:「若焰还真是向夫啊。你们以这般身份去应名捕快,不出现这样的事那才叫奇怪了。男人嘛,好色爱美之心都有,不过他们应该是欺负不到哥哥的,哥哥他聪明机警,在这个行当里也有些年月了,威望很高,别人也不敢轻易的欺辱她。」

  季如意道:「那个齐安府尹我认识,他和周文山的关系不错。萧妹妹若是觉得麻烦,我可以派人去他府上支会一声。」

  「不用了,季……季姐姐。」萧玉痕觉得叫起来怪怪的:「这些小事我还能应付得过来,不劳你麻烦了。」

  白逸道:「是啊,如意,你行事还是要低调些好,混迹京城,太过张扬了也容易引来祸事。」

  「嗯,我听你的便是。」季如意乖乖的道。

  萧玉痕问道:「弟弟,叫霪霪陪你去陪衙门,没出什么事吧?」

  白逸摸了摸身下一身官袍正为自己**的霪霪,笑道:「能有什么事。周府的金字招牌立在那儿,就是有些人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说完又对霪霪道:「好了,出来趴到一边吃饭去吧。」

  焚月残香端了几盘饭菜放在一个盘子里,让霪霪拿着到一边进餐。

  白逸又道:「不过,今天我去仓库一查,还真查出了其中的端倪。」

  「哦?」

  白逸将今日上午之事说了出来,萧玉痕和季如意立刻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啻月若焰并不在意白逸如何如何,但见夫君对他的事如此用心,便也道:「即然查出了这里面的黑幕,把它告诉皇上不就得了,皇上不就是让你来查这件事的吗?」

  萧玉痕道:「我倒是怕弟弟收了他银票,这事万一捅开了会受到牵连。」

  白逸笑了笑:「谢谢哥对弟弟的关心,不过这件事还没能点开。」

  萧玉痕想了想,问道:「为什么?」

  白逸道:「因为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啻月若焰插口道:「怎么会没有证据?你刚才不是说了吗,那些劣质的军棉大衣,可是铁证如山啊,怎么说没有证据呢?」

  「是啊,弟弟我也不懂。」萧玉痕道。

  季如意突然道:「这件事不那么简单。你们虽然都聪明,萧妹妹对破案之事十分擅长,可是对于官场上的事却不通晓。皇上之所以钦命主人上任武库司长一职,就是为了彻查此事。」

  啻月若焰道:「是啊。只要把这件事说出去,铁证面前这事不就彻底清楚了吗?」

  季如意摇了摇头:「你想一想,不觉得这个案子查得太容易了吗?」

  萧玉痕点头:「是啊,弟弟到任才没几天,这件案子就出了端倪,这……这也太奇怪了。」

  季如意道:「如果这个案子真这么简单,应该早就了了,又怎么会拖到现在也没办?」

  萧玉痕和啻月若焰摇了摇头,不明白。

  季如意道:「因为证据不够,皇上要是不只是武库内像劣质军衣这样的铁证,更想要的是其幕后操控这一切的人的证据。你们想想,如果现在把这件案子捅出去,能杀掉的不过是一些浮在面上的小鱼小虾,而真正藏在背后暗箱操作的幕后黑手一但洞悉到不对劲,马上就会设法摆脱其中的关联,仍可以逍遥法外。」

  萧玉痕和啻月若焰二人听得恍然大悟。

  啻月若焰道:「这个皇上,即然要查的是背后的黑手,直接和白逸说明不就得了,干嘛什么都不说就把他派到任上去。」

  白逸道:「如果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明说出来的话,那我这份差事也就不用干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傻咯。」啻月若焰很生气的看着白逸。

  萧玉痕道:「哎,若焰,弟弟他不是这个意思。你我都是不能官道之人,自然不能明白其中原由,而弟弟他是为官之人,这个道理他是必须得明白的。就像再聪明的人,也会有不会做的事情,只不过是各有所长。」

  季如意道:「是啊,你说得不错,主人的确是为官的天才。这官场之上,也不是谁都能像主人这样想得这么深,我也是听主人把事情的经常说完,才想到这其中的深意。」

  萧玉痕道:「那要怎么要去破这个案子,获得证据?」

  白逸笑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萧玉痕点了点头。

  啻月若焰道:「我不明白?明明都是你在找他要东西,怎么能说欲先取之,必先予之呢?」

  白逸道:「我找他要东西,就是给他们东西啊。」

  啻月若焰摇了摇头:「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季如意笑道:「主人找他要的是钱和美女,可给他的是主人自己。让他误以为主人上了他们的船,成了他们的人,这样才能从中找到机会,得到皇上需要量的证据。」

  「哦,原来是这样。」啻月若焰道:「一个你,一个皇上,说话都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总是这样说话也不觉得伤脑袋。」

  白逸笑了笑道:「这个皇上可才真是厉害呢。我也是今天方才知道他为什么不让我治水,而要把我弄到武库清吏司,原来是那天的交谈,让他看中了我心思细腻,行事大胆。」

  萧玉痕道:「那些银票怎么办?难不成你真的要收?」

  白逸道:「这好办。我写个条陈将这其中的原由和这些银票一同密呈给皇上,皇上自然不会追究。至于我所索要的美女嘛……」白逸笑了笑道:「在皇上眼里,一个女人才值多少钱,他是不会在意的。何况我这是一举数得之举。」

  萧玉痕等人听了这话,心中有些反感,但她们知道白逸将他自己身边的这些女人有时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

            第070章赵绾儿(上)

  季如意想了一会儿,又些想不明白,不由问道:「怎么个一举数得之法?」

  白逸笑道:「你周府的人已算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如今教贤皇后病逝,若素心素灵加把劲,能成为皇后母仪天下,那周家的人也就成了皇上的外戚。」

  季如意听到这里,还是不能明白。非但是她,萧玉痕和啻月若焰二人更是不得其理。

  白逸道:「能在兵部和工部之间搞出这么大的贪污案,你们认为这样的人会是简单的人吗?」

  「当然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在朝中一定有很大的权势。」季如意道。

  白逸道:「像这样的人,一五定会对朝中要职人员十分了解,更是对皇上身边哪些人当红,哪些人得宠十分关注。」

  「你是说……」

  白逸道:「像我这种能直接牵扯到他利益的人他怎么不会关切呢?或许我一个小小的六品郎官还不值得他重视,可是我身后是这周府的背景,这就不得不让他有所关注了。」

  季如意已经明白白逸的意思了,说道:「我这府上的下人大多都是从洛城来的,你说的那个他,对我府上的事一定还不怎么了解。」

  啻月若焰道:「你的意思是说,让这幕后的人送个女人来监视你!」

  白逸道:「算是这么说吧。」

  啻月若焰问道:「那这样,对我们有什么帮助呢?我怎么也看不出这是你说的一举数得。」

  萧玉痕道:「我明白了一些,你是想将计就计,取得他们的信任。」

  白逸道:「这只不过是额外的一得。」

  萧玉痕问道:「那还有呢?」

  白逸哈哈大笑道:「还有就是,我一定会得到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萧玉痕重重的哼了一声。

  啻月若焰道:「真是一个花心大萝卜,都有那么多绝色美人儿了,还想着在外面找女人。夫君,看上他算你走了眼了。」

  白逸道:「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萧玉痕对若焰道:「我弟弟他生性风流,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我也不在意,只要他莫惹上灾祸便好。」

  白逸嘿嘿一笑:「还是哥哥对我好,牵就着我。」

  某府内。

  左乾带着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子到了主人面前:「主人,绾儿小姐带到了。」

  绾儿行了一个万福道:「父亲大人,您叫女儿来有什么事吗?」

  主人挥了挥手,左乾马上鞠躬告退。

  主人笑道:「坐吧。」

  绾儿盈盈有礼的坐了下去。

  主人道:「绾儿啊,你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亲生女儿来对待。」

  绾儿道:「自从绾儿九岁那年父亲大人把我解救出来,免去了给披甲人为奴的难事,绾儿就已经是父亲的人了。父亲再生养育之恩,绾儿没齿难忘。」(注:披甲人一词起于清朝,意思是平时是务农,战时是士兵的战士,我在这里借用一下。)

  主人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抚了抚道:「不愧是我的好女儿啊。为父我现在正有一件事要交由你办,你能不能为父亲我分忧?」

  绾儿道:「父亲大人请说吧,不管是什么事,绾儿一定会为父亲做到。」

  主人想了想,叹道:「这件事本不该让你去做,可现在为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有委屈你了。」

  「什么事,父亲请明说吧。」

  主人道:「我想把你送给一个人,送给一个男人。」

  绾儿一怔,心中顿时知道了父亲的意思,知道了父亲让她去做什么,神色之间不禁有些黯然。

  主人看着她道:「我知道这样是委屈你了,但为父这也是没办法,为父也舍不得你啊。你若不愿意,为父也不勉强你,只好另外再想办法了。」

  「不,不是的父亲大人。我……」绾儿低着头道:「容……容女儿想想吧。」

  主人道:「嗯,你去休息吧,这件事是为父对不起你,你若不愿意,我也不会怪你的。」

  绾儿告退了。

  主人目送着义女绾儿离去,喊道:「赵福。」

  「奴才在。」一个身形健硕的大汉子走进屋内跪在主人面前。

  主人道:「你去看着绾儿,要是她同意了,你就将她带到左乾那去。若是她不同意,就给她喂些药,把她卖到窑子里去!」

  「是。」赵福恭恭敬敬的告退。

  萧玉痕和啻月若焰她们都已经离去了,只剩下白逸和霪霪二人还在周府逗留。

  香榭之中,沐白歆给白逸满上茶,然后跪坐在一旁。

  季如意道:「青楼之事我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这两天就可开起来。现在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这五个女子你若是还不想动手,那她们日后可就不干净了。」

  五个可怜的女子只有静静的跪在一旁,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哎。」白逸挥手道:「我若连这点欲念都制止不了,将来还怎么做大事。况且这些女子我不动她们,可能她们对我的好处越大。反正过不多久就会另有绝色美人儿送上门来,我又何必急在这一会呢。」

  季如意道:「那就叫她们抚琴献舞一曲怎么样?」

  白逸点了点头:「也好。上回听了沐姑娘的琴声,甚为动心,不知沐姑娘今日可有更妙的佳曲?」

  沐白歆和其她四人默不作声的拜了一礼,然后取下了琴筝,舞起了水袖。

  琴声一拨,黯然伤情,似有凄凄楚楚的幽怨郁藏在心中不得舒发。水袖拂起,飘飘伤然,身姿曼妙,神情怆然。或许,这是她们对命运的不幸的最后倾诉。

  听了这琴声,白逸心中也觉得酸楚不堪,生怕自己一下心软,放过了她们。只好起身道:「算了,这琴声不听也罢。」说完带着霪霪离开了这香榭小间。

  季如意望着白逸离开,心中不由得很是生气,对沐白歆骂道:「你是怎么搞的?我带他来是叫你们逗他高兴,让他开心,你干嘛要弹这种要死不落气的曲子。」说着气怒不过,拿起沐白歆的古筝扔下了小楼。

  沐白歆见自己的琴被扔在楼下摔得粉碎,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泪珠儿不禁款款落下。

            第070章赵绾儿(下)

  下午白逸回到衙门工作,正好碰见了田冲。

  「哟,田兄,你的伤好了吗?」

  田冲道:「是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本来今天还想休息一天,但想想还是来吧,再不来的话,我这个月的月俸可就甭想领了。哎,这位姑娘是……?」

  白逸道:「哦,这是今天上到任上的左员外郎。」

  「哦。」田冲登时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盯着霪霪:「我才不在衙门里几天啊,想不到就到任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员外郎,惹人怜爱啊,不知道姑娘芳名?」

  霪霪悄悄看了白逸一眼,道可:「我……下,下官名叫银霪。」

  「银霪?好名字,好名字。我跟你说,这武库司的事啊很复杂,来来来,我来教教你。」田冲伸出手就想去拉着霪霪。

  「哎。」白逸用手挡开他的手道:「哎,田兄,你这可就不够意思,怎么刚回来就要动我的女人呢?」

  「你的女人?」田冲疑问的看着白逸,又看了看霪霪。

  白逸道:「我们同为一司之首,兄弟我也就实不相瞒,其实她这个员外郎是我托了关系将她弄进来侍奉我的,我本是我家的一个婢女。田大人,我看你也就不要打主意了吧。」

  「婢女?」田冲道:「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今天来时听到大人们都在议论,说你是周府的侄儿?」

  白逸道:「不错,我和周家的确是表亲关系。」

  田冲惊道:「哎呀呀呀,白老弟原来是豪门中人。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你我同司为僚,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白逸道:「这也没什么可说的嘛。」

  田冲道:「即然银霪姑娘是老弟你带在身边的家眷,田某我也知道朋友之妻不可戏。不过你我同僚,没将你这么重要的身份告诉,实在是不够朋友啊。这可不行,你得罚酒三杯。」

  「罚酒?这个时候去喝酒恐怕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田冲道:「你即然有了这重身份,就该好好使用。」

  「哎,田兄。衙门公务必竟重要,你我不可懈怠。这样吧,明日我带你去一个好去处,保正让你风流快话,就当是恭喜田兄伤势初愈。」白逸道。

  「哦!」田冲淫笑道:「好,就这么说定了。」

  绾儿泪打着衣襟随着赵福从后门出了这深宅大府,绾儿知道她这一去就成了别人的玩物,心中虽是万般难过,但义父的养育怜爱之恩她不得不报,这种矛盾的心里让她更加难过起来。

  赵福已经将马车牵过来:「小姐,请上车吧。」

  绾儿一怔,心中伤痛难奈。轻轻地抚摸了门旁石狮的十八颗缨络,一闭眼上了马车。

  赵福坐上了车把式的位置,将手里的一张纸递给了绾儿:「小姐,这是主人让你记下的。」

  绾儿看着纸上所书所写,心中更是堵得荒,一下忍不住了,痛哭起来。

  赵福挥了一下马鞭,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

  南门大街多是一些小户人家聚集的大街,街上商铺多是一些卖柴米油盐,布匹丝缎一些日作用品。而生意做得最好的一段在万发典当铺这一片儿。

  万发典当铺旁边有一家瑶集绸缎庄,赵福赶的马车就停在这绸缎庄的后门。赵福跳下马车:「小姐,您请下车。」

  绾儿在车上哭了好久,泪水儿已经尽了,掀开车帘儿:「这是哪儿?就是这里吗?」

  赵福道:「小姐,您先到这里歇会儿脚,晚上自会有人带您去的。」

  绾儿跟着赵福进了绸缎庄。

  「哟,赵爷,您来了。这位姑娘是……?」店里的一个伙计见着了赵福,忙上来伺候。

  「不该问的别问。」赵福喝了一声。

  「是是是,赵爷您楼上请。」伙计忙把二人引上阁楼。

  「小姐您请坐。」赵福伺候着让绾儿坐下,对伙计道:「你们左掌柜呢?」

  「掌柜他去衙门了。」伙计道。

  赵福道:「哦。伙计,这位小姐可是个重要人物,小心伺候着点儿。你们掌柜回来会知道的。」说完又把伙计拉到一边,偷偷瞧了瞧绾儿,小声着对他说道:「记着,给我把人看好咯,千万不能让她跑了。否则……」

  伙计忙道:「知道了赵爷,赵爷您就放心吧,有我看着保证她插翅也难飞。」

  赵福点了点头:「嗯,你可不许打她主意,给我好生伺候她,不得轻慢,知道了吗?」

  「赵爷您就放心吧,小的知道该怎么办。」

  赵福走到绾儿面前:「小姐,您还有什么吩咐?没事的话,那我就走了。」

  绾儿伤心着道:「赵福,你替我给爹爹说,他的事……他的事我一定会办到的。」

  「哎。」赵福点头应了一声,离开了绸缎庄。

  赵福栓好马车,回到府宅:「主人。」

  主人斜倚在罗汉床上道:「人送到啦?」

  赵福道:「回禀主人,已经送到左乾的绸缎庄了。」

  主人道:「她没闹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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