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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说(原版) - 2,2

[db:作者] 2025-07-12 21:30 5hhhhh 8070 ℃

  晚自习,大象问了此时,我们拿出了校医院的证明,大象并未深究,只是说以后有事先和他说。我看一眼尹吉,似乎对自己的告密沾沾自喜,很自豪的样子。我真想告诉他,兄弟,保重。

  晚自习休息,刘妍把我叫出去,问我:「下午你和晓渝干嘛去了呀?」我说:「这个需要让你知道吗?」刘妍瘪了瘪嘴巴,没说话。顿了顿,她递给我一个小黑塑料袋,说:「我给你面子,不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你!」我说:「这是什么?」刘妍说:「晓渝让你做过什么这个就是什么!」说完向教室走去,走了几步,回头看看我,双手握拳,鼓着嘴说:「哼,我绝对不落在她后面!」我默默的回了句:「你有病了是吧!」本来想扔掉这个小包,但是想了想,还是揣在了兜里。

  我趴在走廊窗台上,想:「不知刘妍的味道和晓渝的比如何呀。」这时后面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想闻的话就拿出来闻闻吧。」我回身一看,是宋晓渝。我说:「去你的!」我俩趴在窗台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这时屋里突然吵闹起来,我们赶紧跑回屋,看到班长陈悦薇和尹吉打了起来。晓渝想上去帮忙,我连忙拉住,说:「尹吉是个小人,陈悦薇也不是省油灯。现在你去帮忙只能引火烧身!让他们去打,两败俱伤也与咱们无关。」我看到刘妍往那堆人里凑,我跟晓渝说:「把刘妍那傻丫头拉回来。让她去办公室找大象!」

  大象很快处理完这场打斗,起因是什么没有说,只是公布了处理结果,班长陈悦薇被撤职,下周考完试之后重新选班长。而尹吉只是批评了几句,多余的话一句没有。我马上明白,尹吉这个人是被大象授权的奸细!

  回到寝室,我竟迫不及待的洗漱,然后早早的躺在床上。关灯之后,拿出刘妍的袜子,放在枕头边,用被子半蒙着头闻起来。刘妍的原味袜带有淡淡的臭味,当然并不是难闻的臭,很有小女生味道。闻惯了晓渝的味道,冷不丁闻一下其他女生的味道似乎很享受。新鲜的原味闻了一会后,居然让我睡着了。

  寒夜深深。我盖着浸透了阳光的棉被,松松软软的,充满奇异的气息。用被半蒙着头,枕边放着刘妍的棉袜,稀松的贴在鼻子上,感觉也是软绵绵的,充满奇异的气息。在这奇异的气息的交杂间,我很快睡去,睡得很沉,走进梦中,是一片光鲜的世界,满是奇异的香气。

  清晨我第一个醒来,借着室内微亮的光,我用手把玩着刘妍的袜子,柔软而有弹性,织针纹理清晰,不疏不密,厚度适中,看来质量不错。其中浸染的味道,也不是一天就能积累的,本能的去排斥,却又不得不陶醉其中。

  我起床洗脸,寒凉的水刺激着我的头脑,让我尽快清醒。时节已是初冬,窗外淅沥沥的下着冷雨,空气是凉的,而我的心里却是暖和的。洗完脸回到寝室,寝室的其他三个人也陆续起床、洗漱。我穿好衣服,打着雨伞,到晓渝的楼下等她下来吃早餐。

  晓渝坐在我的对面,把脚伸进我的外套里取暖。她今天穿着深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棉袜在深蓝色的陪衬下,显得格外惹眼。一双别有性质充满运动气息的白色运动鞋被她脱下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惹得路过这里的人不断白眼,他们看到鞋,自然就会看到她的脚伸在哪里,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晓渝的脚底贴在我的肚子上,仅仅隔着一层内衣,慢慢感觉到一点凉凉的。我一边慢慢的喝着加了糖的大米粥,一边感受这她的脚与我肚子的接触,一边欣赏着她的秀发。我说:「晓渝,你那紫头发发根露黑的了!」她说:「我知道!过几天染黑了,省的你总当新奇的东西玩!」我说:「染黑了好,不然跟个小太妹似的!」她说:「那我要继续染成紫的你就讨厌我了呗?」我说:「不是哇,染成紫的也好看。」她白了我一眼说:「嘁,瞧你溜须拍马的样子!」

  由于对面座椅的距离远近适中,晓渝的脚正好能落在我的怀里,在我身上放得舒服了,总是不断地在动。忽然我感到下身一软,她的脚完完整整的放在了我叮叮上。我不知她是不是故意,但看她与我讲话的样子,明显是无意中放在上面的。我害怕我表现出来或者身体反应过大她会察觉,当然察觉出来有两种可能,一是正大光明的踩着,二是不好意思的拿开。我知道晓渝并不习惯碰这里,所以后者的可能性较大。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聊着,又尽量控制着身体的生理反应,就是为了多享受一会这温柔的碰触。然而,所喜爱的女孩,用我喜爱的部位触碰在我敏感的部位,即使我再控制也不能平复逐渐变挺的下体。或许她滑嫩的脚底更为敏感吧,似乎察觉出脚下弹性十足了,触电一般的闪开,依旧回到了我的肚子上。她的脸微红,向我投来歉意的目光。我摇摇头表示没关系,本想问她「你害怕这个啊」,但想想又作罢。

  吃过早餐,我俩撑着伞往教室走。晓渝说:「周五下午在后院打尹吉,你也去凑个热闹吧。」我说:「打人?算了吧,我可不想去。」晓渝说:「你也见见世面去吧!又没让你动手,到时候我们都在,你怕什么!」我问:「都谁呀?」晓渝说:「我、刘妍、悦薇,还有高二的一个人,还有在外面找的一个人!」我说:「魔女们是准备活剥那厮呗?」晓渝说:「是的,这事是悦薇带的头,正好替咱俩报仇!」我说:「不仅仅是为咱俩,更是为全班被告密人报仇,也是给其他小奸细一个警示。」晓渝说:「行啦行啦,别拽词儿了!」我说:「打完了他说出去怎么办?」晓渝说:「这就是找高二的人和校外人的用途啊!你以为悦薇傻,她会说是她带头揍他么?」我说:「悦薇不简单啊!」晓渝说:「今天可能选班长,你会选谁?」我说:「不是说考完试再选么?」晓渝说:「据说今天要选出来,下周大象要出门学习去!」我说:「那就选你!」她说:「别,我可不想被提名,咱俩选妍妍吧。」我说:「刚才是开玩笑,我会选陈悦薇,希望你也选她。不过这个别告诉刘妍。」晓渝傻傻的看着我,我说:「听我的没错!」

  第一节课是政治课,班主任的课,不讲课不做题,干嘛?选班长。老班为了发扬民主政治精神,投票选举班长。我毫不犹豫的在纸上写上陈悦薇的名字。晓渝向我点点头,我也向她点点头。很快选票收上去,只是大象一个人在看,并未唱票。我笑着对同桌说:「这就是咱们的投票选举,不公示选票结果。」同桌笑道:「还好没提名选举。」

  看完了40多张票,大象从中拿出两张,我认得,有一张是我的。大象问:「这有两张票,选的是陈悦薇。我就不明白,这俩人是咋想的,选班长不就是撤了陈悦薇才选的吗?怎么还投她的票?这俩人公开下,请站出来!」我沉默一会,看看四周,站了起来。下面有惊讶声,有笑声,有质疑声,有不屑声。尤其是尹吉,笑的牙似乎都露出来了。大象微笑着看着我,说:「张峰,你说说你选票的理由。」我说:「您让我公开身份,本就是不合不记名选票的规则。但既然让我站出来说,那我就说下我的想法。首先,陈悦薇做班长大半个学期,班里的纪律也好,学习氛围也好,都很不错,没有什么疏漏。其次,我认为不能仅仅因为班长犯一个错误就直接给撤掉。现在既然有这个选的机会,我还是把选票给她,因为她为班级这个集体出过力,大家都有目共睹,这次虽然犯了错误,可她既然已经认识到错了,就应该给改过的机会。」大象笑着点点头,说:「嗯,也有道理,你坐下吧。」说完,拿起另一张票,说:「这谁的?」晓渝站起来,说:「我投票的想法和张峰一样。」大象露出猥琐的笑容,说:「这是回答问题最简单的理由,『和他的一样』!」示意晓渝坐下后,大象恢复了严肃的面容,说:「我的想法也和张峰一样!」顿了顿,接着说:「这件事最初我是一时生气,处理的不公平。本就想恢复陈悦薇的班长,但同时也想看看大家心目中的人选。选票我留着,不会透漏,等下学期重新选班干部时用。下面自习吧。」说完就出去了,还冲我猥琐的笑一下。

  我正看着书,一个纸条传来。上面写着:谢谢你的支持,悦薇。我并没有回复,只是冲着她笑一下。下课后,晓渝把我叫出去,问我:「怎么还真按你的想法来了啊?我感觉如果不插这一下,妍妍的票应该是最多的吧?」我说:「你能不能别总妍妍、妍妍的!就算这回她全票,就算我不写陈悦薇,我不说那些话,你认为大象就不会找理由恢复陈悦薇?我只是给大象台阶下,这些话我说出来比大象直接说要好!」晓渝沉默了。这时,陈悦薇走过来,对我俩说:「谢谢你们俩,下周日晚上请你俩吃饭哦!」晓渝跟悦薇抱抱,说:「恭喜你复职!」我说:「我们只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大象还是信任悦薇姐。」陈悦薇过来和我抱一下,弄得我好紧张。我说:「尹吉似乎投给了自己一票吧。写票时我看他的笔画是写的自己。你看刚才给他笑的,大牙都出来了。」悦薇说:「别气,他就快笑不出来了。」其实,我这么做一来确实是看透了大象的心思,二来是有点私心。这样做,即使大象不让我站出来,凭陈悦薇也会查出是我的票,这样会增加她的好感。况且,她也可以称得上漂亮,总之不是难看的,我想尝试着找机会接触一下她的鞋袜甚至是脚。

  曾经,英语课是我不喜欢的课,但现在我却喜欢上了英语和英语课。竹筱婷老师秀丽的瘦金体板书,如水中之莲,出落有型,又如雨中翠竹,针锋显露。行笔如云,却又柔中带刚;顿笔尖锐,却又不失风骨。而我第一次看到英文字母也能瘦金化,独立处如新荷嫩芽,连写处如荷塘涟漪,看得出她的字练很久。漂亮的字体加上她身上透出的独有的成熟美和动人的小皮靴,走起路来声音清爽又不失浑厚,令我暗叹不已,真想被她踩一下啊!

  中午吃饭时晓渝问我:「你怎么知道尹吉写的自己?」我说:「蒙的!制造出另讨厌他的人反感的气息,不是可以让他在星期五更快乐吗?」晓渝说:「你够狠!」吃饭时,晓渝的脚依然在我怀里暖着,运动鞋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我说:「这鞋挺漂亮的!」晓渝说:「嗯。今天晚自习之后你拿回寝室给我擦一擦,下着雨总是溅上泥点。」我俩相视,会心一笑。晓渝的脚就放在敏感地带处,虽然没有直接接触最敏感的点,但是也足以让我小腹升温了。晓渝小声说:「今天穿了新鞋,想不想知道这回我的脚什么味道啊?」我点了点头。晓渝穿上鞋,说:「那就快吃!」我俩加快速度吃完饭,打着伞去自习室。这个仅供晚自习之后和休息日使用的自习室,倒成了我俩幽会的最佳地点,因为很少有人打扰。

  进了自习室,我迫不及待的把晓渝的鞋脱掉。晓渝娇嗔道:「讨厌,你急什么!」说归说,却把脚往我脸上送。我把鞋拿在手里,发现确实是一双型质漂亮的鞋。晓渝迫不及待的把脚贴在我的鼻子上,白色的棉袜勾勒出晓渝脚部的曲线美。当足弓贴在口鼻上之时,一股清淡的脚臭味传入我的鼻子。在我接触晓渝的原味以及脚丫之后,几乎很少闻到这么清晰的臭味,袜底略有潮湿,但这味道并不潮湿,反而干干的,软软的,柔柔的。与刘妍棉袜的气味相似却又有很大不同。晓渝的是香而不失臭,刘妍的是臭而不失香。看来这双鞋的整体透气性并不好。晓渝的脚高高抬起,架在我的鼻子上,我不得不把头仰靠在后面的桌子上。当我尽情的吸着这气味以及晓渝主动施小虐时,走廊里传来清脆而厚重的皮鞋声,由远即近,来到这606的门口,还没等我俩恢复常态,在我们的惊呼中门就被打开了。进来的人似乎站在那里停顿下,我俩也很快归位,抬起头和进来的人六目相视,我的心突突的跳着,感觉脸在发热,余光看下晓渝,也是一脸的尴尬相。要知进来的人是谁,且看下章

  当我的鼻子埋在晓渝的白袜脚下贪婪的吸着气味的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我马上推开晓渝的脚,晓渝也听到声音,迅速把脚拿来。可是,晓渝此时高高抬起脚,身靠窗台,重心完全偏离,想立即恢复哪能那么迅速。门被打开了,即便只有一刹那,晓渝的脚虽然拿下去,但很明显,太慢了,我们的动作被进来的人尽收眼底。抬眼一看,进来的是竹老师。竹老师捧着两本厚书,在门口定影,嘴巴微张,足足愣了10几秒,然后用手推了推眼镜,笑着说:「我什么都没看到啊!」说完转身要出去。

  趁这个机会我赶紧把晓渝的鞋穿上,然后喊道:「竹老师!」竹老师转过身又走进来,说:「有什么事吗?」晓渝说:「老师你进来吧,我们要去上课了。」我说:「是啊,老师您进来吧。」竹老师走进来,脚下走着悦耳的声响,笑着说:「怎么要回去啦?」我说:「是啊,回寝室休息一会,下午也快上课了。」晓渝装着很乖的样子,说道:「竹老师,你中午还备课啊?」竹老师说:「不啊,不是备课,我在查资料写论文呢。准备发一篇论文!」我说:「那您怎么不去图书馆呢?」她坐下来说:「图书馆的光线太暗了,阅览室还就那么小,不舒服。办公室又吵,所以才来这里的。」说完冲我俩一笑。晓渝又装着很崇拜的样子,说:「哇,老师我好崇拜你!」竹老师笑道:「有什么可崇拜的啊,咱们学校很多老师都发表过论文呢。不发表论文怎么评职称啊!」我说:「老师您的瘦金体写的真棒!」竹老师说:「嗯,这句话我喜欢!」说着指了指晓渝,「比这姑娘的崇拜要好的多!」晓渝悄悄的掐了我一下。我忍着疼,平静的说:「您练了多久啊?」她说:「我像你们这个年龄时就开始练瘦金体了,但是还练不出神韵。」我说:「已经很漂亮了!您忙,我们也该回去了。」于是告别竹老师,我俩逃出了教室。

  出来后,我俩对视一下,长长出口气,又忍不住笑。晓渝说:「以后咱们换个地方吧。」我说:「换哪里啊?哪里都容易进人!」晓渝说:「也是的哦,好在是竹老师进去了,要是咱们同学那可就丢人丢大了!」我说:「让老师看到不丢人吗?」晓渝说:「她至少不会说出去啊。要是让咱们同学看到了,那咱俩可就出名了。」我说:「以后小心点吧。」她点点头。我俩看了看其他几间高二高三的自习室,里面的人更多。我说:「看来,几乎是没有咱们的立足之地啊。」晓渝说:「你们寝室会有人吗?」我说:「应该不会,他们习惯在教室里呆着。去我寝室吗?」晓渝说:「算了,去了就不愿意走了,今天不能逃课。」我说:「出去走走吧,雨中散步多浪漫。」晓渝同意了。

  雨中的空气格外清新,我一手搂着晓渝的肩膀,一手打着雨伞。我说:「咱俩这么放肆,刘海龙不会看到吧?」刘海龙是教务主任,最讨厌「早恋」行为,甚至有的情侣因为这个被开除。晓渝说:「他敢吗?他也就敢去开除家里没背景的!」我连忙把手拿开,说:「我家里没背景,我可害怕。」晓渝弯起腿踢了我屁股一下,说:「你跟别人起腻没准就被开了,但是跟我在一起放心吧。哈哈。」我说:「听别人说你家在部队有人?」晓渝说:「我伯父,56××部队政委。不过这个跟我在学校如何没关系啊,主要是校董是我爸爸的铁哥们!我来学校都没花赞助费,直接进,班级随我挑!」我说:「那以后我也可以狂一下啊,我女朋友有背景!」晓渝掐了我一下说:「谁是你女朋友啊!我是你的女王!」

  正走着,两个女生打伞从我们旁边走过。晓渝二话没说,上去就踹了其中一个女生一脚,说:「见到我不打招呼吗,同桌!」那女生叫孙莹,是晓渝的同桌,我其实是很同情她的,每天承受着其他人没有的压力,我都想和她换座了。她说:「大姐,我看你俩说话呢没打扰。」晓渝点头说:「哦,算你有道理。走吧。」说完还不忘踹人家屁股一下。我说:「你太过分了吧。地上都是水,你踹人家干嘛?」她嘻嘻的笑道:「没事,她都习惯了。每天都给我买东西吃来换我不虐她。今天还没买呢,不过下午就有东西吃啦!」

  晓渝说:「对了,你知道吗?听说竹老师以前得过精神病呢!」我说:「你听谁说的啊,你看她的样子像是疯过的吗?」晓渝说:「我同桌啊!谁告诉你精神病就一定是疯子的啊!据说竹老师在家关了两年呢。」我说:「这么严重啊!具体什么情况。」我说:「那这事不靠谱。一会你赶紧回去虐她去,我看她刚才好像说你坏话了!」晓渝说:「太损了吧你,挑拨我和我同桌关系!」

  下午,雨下大了。教室里还没供暖,冷冷的。自习课时,我打了个盹,时间不长,但醒来觉得嗓子有些不舒服,似乎要感冒。我拿着杯子去饮水机接水,却发现今天的值日没换水,叹了口气回去了。下课我到晓渝那里,问她有没有水,晓渝看了我一眼,对她同桌说:「买水去!」我看了下窗外的大雨,我说:「算了吧,那么大雨,让人家跑出去买一瓶水干嘛?」晓渝说:「你说话怎么变声啦?」我说:「好像要感冒!」晓渝说:「你看你,一点也不注意。」然后瞪起眼睛拍一下桌子,说:「我让你买水去你没听见啊!」孙莹披上衣服拿着雨伞就要走,我看她都快要哭了,就说:「行啦,你这是干嘛啊,孙莹你回来吧,不用买!」孙莹又停住脚步,看了一眼晓渝,晓渝说:「你听不懂我话啊?赶紧去!」正好此时于涛对我说:「张峰,给你水,我有一瓶!」我对晓渝说:「行啦,我这有水了,别让她去了!」说着就回我座位了。这时陈悦薇走上讲台,拿粉笔写道:今天的值日生没及时换水罚值日到月底。我自言自语地说:「我,我受宠若惊啊!」我后桌是陈悦薇的同寝,她接话道:「享受着吧,悦薇都感谢你大半天了!中午吃饭还念叨着呢,你就让她报答一下吧。」

  到了下午课结束,感冒也正式确定陪我玩几天了。晓渝说:「去打针还是去开药?」我说:「开药去,我不打针!」晓渝说:「那走,先吃饭去,吃完饭陪你找校医。」陈悦薇过来说:「不舒服晚自习就请假吧,我给你一张假条。」我说:「那好,谢谢悦薇姐。」悦薇说:「不客气。」

  吃饭时晓渝说:「活该,睡觉不盖好衣服!」我说:「真就没睡觉!就打了个盹,醒来就感冒了!」晓渝说:「冷风无处不在。」生病了胃口也差,吃了一点东西就吃不下了。休息一会晓渝陪我去校医院。晚上校医不在,值班的只有校医助理杨楠。我说:「楠姐,给我弄点感冒药、退烧药。」杨楠让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帮我量了体温,说:「现在没发烧,药给你拿着不用吃,等真感觉冷了就是发烧了,那时再吃。」说着,就去隔壁取药,晓渝也跟了出去。刚才我注意到,杨楠是光脚穿着白色的护士鞋的,那么,她的袜子是不是脱在值班室呢?趁着屋里没人,我赶紧床周边找一下,果然在旁边的床上床脚的位置发现了叠在一起的肉色丝袜。我拿过来坐下来,一看是长筒袜,并且不是连裆的,两条叠在一起。我正要闻闻,门口有说话声,随之门球锁的转动声就响起,此时就算归回原位都来不及了,索性塞进了衣兜。杨楠和晓渝进来,晓渝手里拿着一大一小两盒药,杨楠说:「吃药的时间和服用量已经写在药盒上了,回去按着吃就好。」然后说了几句话我和晓渝就出去了。路上我还觉得好笑,杨楠和晓渝离开也就三分钟的时间,我就特么偷了双袜子。

  到了寝室楼下,晓渝要陪我进去,被宿舍管理员拦住,说什么也不让进。晓渝刚要分辩,我说:「晓渝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屋就睡觉了,没什么事的。」晓渝说:「那好吧。我回去了,你自己注意点!实在不舒服给我打电话。」

  回到寝室,吃了药后,洗洗脸,用热水泡泡脚,还舒服了一些。泡脚时我把那双丝袜拿出来,贴在鼻子底下闻,沁人心脾的是一种橡胶材质的布鞋特有的味道,似香非香,似臭非臭。然而,与其说是介于香臭之间,倒不如说本就是一种独特的气味。这种气味与穿高跟鞋或是皮鞋后的丝袜味道完全不同,穿过皮鞋的丝袜,其气味有两类,一是淡淡的轻柔。这种是脚不出汗,或是穿着时间不长时的味道,是略带有皮革的清香、又带有肉香、还有肉与丝袜间在皮革中摩擦生热后混合尘埃的味道。二是浓浓的淳厚。这种是脚出汗或是穿很长时间的味道,这种就是有明显的臭味了。其实,每一种味道都是独特的,是在特殊条件下萌生出来的气味,并且每个人的都是不一样的。即使穿着同样的丝袜、同样的鞋子、甚至是同样的皮肤品质和脚部特性,哪怕用同样的时间走同样的路,她们的丝袜的味道也是不同的这就是原味袜的奇妙之处,不仅仅是丝袜,棉袜也是如此。

  我洗完脚,倒掉水,擦好地,身上有点虚汗,也不知是泡脚的效果还是药起了作用。我没有关灯,因为晚上他们回来也得开灯,反倒影响我。我躺在床上,有点晕乎乎的,我把丝袜摊开,盖在脸上,透过晶透的丝袜,灯光也不再那么刺眼,变得十分柔和,逐渐朦胧。

  朦胧间,我看见杨楠坐在我的床边,我问:「楠姐,你什么时候来的呀?」杨楠说:「我一直跟你进的屋啊,怎么才看见我呀?」我说:「是啊,才看见呢!你来找我干嘛呀?」杨楠说:「你拿走我的袜子了吧?」我说:「没有呀,我拿你袜子干嘛?」杨楠把嘴贴近我的耳朵,说:「拿走我的袜子闻味道呗!」我说:「楠姐,不好意思啊,拿走也没告诉你一声。」杨楠说:「没事没事,只要你喜欢就好。可是我的脚冷了,你给我焐一下呗。」我说:「好的呀!」杨楠就把脚伸进我的被子,然后又进而伸进我的睡衣,虽然她说脚冷,但我并不感觉凉。可能真的是病了吧。

  我发现我的脸上还盖着她的丝袜,现在想拿下去又不好意思了。她说:「好闻吗?」我说:「好闻,真的很好闻,好特殊的味道。」杨楠突然改变了语气,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变态,中午在自习室闻宋晓渝的脚,晚上又偷我的袜子!」说着,踩着我的下身说:「闻袜子也能闻硬,你说你变态不!」我用手阻挡她的脚,却够不到,她把脚伸进我的裤子,虽然下面的感觉存在,却找不到我期待的那种感觉,挣扎一下,忽的醒来,却是一场梦罢了。

  我脸上本有些热,贴在丝袜上反倒有些清凉了。这一丝清凉让我有点清醒,天哪,真是祸事了!祸事了!我把杨楠的丝袜偷出来,她发现袜子不见了,直接怀疑的就是我啊!这可怎么办?今天因为袜子紧张两次,难道也让我丢两次人?这要传出去,那就呵呵了。

  我长长的出一口气,一直压抑的肺部顿时很舒服。我把丝袜叠得厚一点,贴在鼻子上,用力的深呼吸几下,这样除了能证明我没有鼻塞之外,还真就没有心情再闻原味袜了,已经挺起的下身也慢慢平复了。我找一个密封袋,把这双丝袜密封起来,让原味保存的长久些吧。我用被子蒙住头,发现就发现吧,丢人就丢人吧。鲁迅说的好,「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当杨楠发现丝袜被偷后会如何呢?请看下章。

  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头脑已经不再浑浑噩噩,已经感觉舒服很多了,又吃了些药,大概很快就能好的。我了头脸,刮了胡子,看上去精神多了。然而收拾床铺时看到了装在密封袋里的丝袜,心里就又像压一块石头似的。我藏好丝袜,披上衣服出去了。

  雨已经停了,但天还没有晴,云依然压得很低。我转身回到寝室取雨伞,正巧于涛从卫生间出来,他说:「老张昨晚这梦话说的啊!」我心一紧,问他:「说啥了?」他说:「呜了呜了的听不清。」我打着哈哈,出了寝室。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说没听清,但是谁知道听没听清呀。就算是他真没听清,那两个人听清没啊?我记得晚上做的那个梦,如果夜半我又做了这样的梦我没印象,然后说了梦话,那就真的是丢人了。我真不知道杨楠会不会联想到我,如果想到了,她会如何呢?其实没有如果,傻子都能想到是我,就算傻子想不到,但是可惜的是杨楠不是傻子。我认识杨楠还是上次张凯打篮球摔伤了膝盖,我陪他去校医那处理,他那边被校医处理着伤我跟杨楠说了一会话,或许是说的投机吧,就熟悉了。但熟悉只是相识,并非熟悉某些癖好。如果对方换成是孙璐或是晓渝等人,我会毫不在意的向她要。确实是感冒难受做事不经大脑了。

  跟晓渝吃早饭时一直心不在焉,晓渝说话我也只是嗯啊哎,惹得晓渝不住的踢我。被她踢习惯了,也没什么感觉了。晓渝知道我的病没有完全好,也没多说什么。其实她这人本就是心很大的。

  一天过得很快。当你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去过这一天,会感觉过得很快。当你心不在焉的想着事情,这一天过得也很快,因为想事情或是发呆,也是一种认真。只有那些既想干这个又想干那个的人,才会觉得这一天过的真慢,可是到头来什么也没做成。

  病中的我,或者说是装的很难受的我,享受到了晓渝的温柔。虽然晓渝坚决不承认我是她的男朋友,但是有时候她的关爱已经完全是情侣间的感情了。晚自习放学时晓渝说有作业没做完要去自习室,不用我陪她让我回寝室,我也确实有些不舒服,就没在坚持。回寝室的路上被刘妍叫住一起走,她说:「小张同学,我的袜子你洗完了没有啊,等着穿呢,又攒了两双了。」我说:「去去,讨厌,我又不是你家小丫鬟!」刘妍接着说:「什么人啊你,答应人家给洗,然后也不洗!」我说:「周一给你!」刘妍说:「好好好,周一给就周一给!不过有一点啊,我可不想被偷偷地换了一双新的哦!」我惊讶的说:「我靠,不是吧,这你也知道。」刘妍一脸坏笑的说:「知道什么呀?我是怕你洗不好就给我买双新的,真的不用破费呀。」我想,她一定是知道什么了,既然不说破,那就算了吧。我说:「我才不会给你破费。」说完就加快了脚步。刘妍说:「走那么快干嘛?」我说:「回寝室啊!」她说:「慢点走说几句话啊!」我说:「又没什么事,有话明天说吧。」说完就快步朝寝室走去。

  无论是工作的人还是读书的人,星期五总是很愉快的。无论你一周多忙多累多烦,到了星期五就会一解疲劳,莫名的轻松。星期五又称金曜日,从心情来讲,确实是金光闪闪的。从早上开始,晓渝、刘妍等人就开始悄悄的忙碌。我知道,这个金曜日,对某些人来讲确实不是金光闪闪了。其实,无论在什么地方,说话做事总要有个分寸,更要合乎身份。该做的做不到,是一种不负责。而不该做的去做,是一种无耻。一个人做不到应该做到的事情,若不知懊悔无所顾忌,我们说他没心没肺。而做了不该做的事却还以此为荣沾沾自喜,我们说他脏心烂肺。

  尹吉最近很是活跃,上课主动回答问题,特别是政史地三科的课堂上,甚至不经举手就站起来回答问题。老师对于这样的学生,或是喜欢或是讨厌,总是不好说出来的。今天历史课上尹吉又故伎重演,却被老师一顿讽刺,在大家的笑声中做了「自以为是不尊重老师」的坏学生。这厮被呛面子挂不住,却又不敢对老师说什么,一脸怨气无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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