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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趙匡胤/趙普]窺簾

[db:作者] 2025-07-12 21:30 5hhhhh 9320 ℃

大宋乾德二年,六月初六。

皇長子趙德昭出閣,授貴州防禦使。

上以其未冠,特殺封王之禮,非舊典也。

新登相位的趙普對官家這個決定,感到非常憂慮。因為若不是太后的遺言讓趙匡胤堅定了傳弟之心,他斷不會以尚未成年為藉口,去主動壓制親生子的地位。

可兄終弟及在宰相看來,無疑是亂國之道。

儘管先前幾次或旁敲側擊或單刀直入的進諫,都被皇帝當作耳旁風,趙普還是決定趁這個機會再勸一次。

他素來都沉得住氣,對趙匡胤相關的事情尤其如此。

也是天公不作美,方才還熱得不行,等他在宮門口候對的時候,卻突降驟雨。儘管小黃門很快奔去取了傘,趙相公依然被當頭澆了個透。

原本挺括的紫袍被水一浸,皺巴巴地貼在身上。既顯狼狽,卻也勾勒出他纖細的腰身。冷峻眉眼亦為雨霧所模糊,現出些楚楚之態來。

儘管知道以趙匡胤與自己的親密關係,並不會在乎這些,趙普還是為在他面前失禮感到懊惱。

天子見他如此模樣,黝黑的眸色愈發深黯,笑吟吟地迎上前:“則平趕緊先沐浴更衣罷,莫生了病——有什麼話,之後再講也不遲。”

趙則平不覺有異,告過罪便往偏殿浴池去。

他在宮中留宿也是常事,女使皆知這位相公不喜旁人伺候,奉上換洗衣物便魚貫而退。

宰相急著打理好自己,然後面聖奏對。因此以他的細心程度,竟未發現原本用於遮擋的圍簾,不知何時被拉開了半面。

藏於其後暗自窺探的那雙眼,不是當朝皇帝趙匡胤是誰?

為君不尊的男人絲毫不覺這般偷看有何不妥。

眼見趙普寬衣解帶,他嘴角勾起,自個亦將龍袍下擺撩開。褻褲的系帶一拽,早已脹大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

趙相公緩緩揭開中衣,一寸寸裸露出他線條優美的頸,肩,背,腰,臀。

而他的君王直將這乍泄春光作為助興之物,熟練地開始自瀆。

比起政事繁忙時只能用私藏的貼身物件泄欲,此刻活色生香滋味卻是妙極。更何況簾後偷窺的背德感,已平添幾分刺激。

趙普已一絲不掛,卻不急著下去,而是坐到池沿上,舀起水來沖洗頭髮。

官家見那如瀑青絲鋪落在他白玉般的背脊,眼前一忽兒是則平跪在身前給他吹簫,自己低下頭,貪婪地嗅他發間的皂角香;一忽兒又是雲消雨散之後,則平疲憊不堪地臥在他懷裏,烏髮玄色花瓣也似綻放開來。

教不善文辭的武夫帝王,也很想吟出句“婉伸郎膝上”——也只有在這種時刻,似永遠凜不可犯的宰相,才像是他可以肆意佔有的愛人。

念及如此,他手上動作也隨著呼吸變得粗重許多。

那邊廂趙相公洗好了頭,打算先取簪子將發盤起來,再下去沐浴——好巧不巧的是,他剛轉過身,便正對上那雙盛滿了欲念的虎目。

冷靜如當朝首相也不由腦子裏轟然作響,呀的一聲便本能地向後仰去,卻忘了那是浴池……

砰然落水。

趙匡胤正在緊要處,給心上人的驚呼直接叫得失守。

一團濃厚的龍精“啪”地噴了滿簾,他握著軟下來的小兄弟愣了一會兒,忙起身過去撈人。

跑到邊上卻見趙普已然自己從池中爬了起來,正呸呸地往外吐水。聽到他的腳步聲,宰相慌忙縮到水面下,只露了個腦袋。

“你……你……官家這是……你在此處做什麼?”

做官家的見他無恙,心頭一松,便起了調笑之意,伸出手去展示指間殘留的白濁液體,“則平猜我先前在這裏做什麼?”

趙普被他給臊得耳根通紅,嗔道:“你……你怎生……怎生這般不知廉恥!”

皇帝挑了挑眉毛。

“我對著心愛之人做快活事,怎麼便不知廉恥了?啊,則平定是怨我自己爽快,而未與你敦周公禮了。”

見他作勢要下來,趙則平忍不住往後退去。

“你……官家若有所求,臣也不會不應。可那也是兩廂情願光明正大,方才的齷齪勾當算什……”

“若非如此,怎能看到則平害羞的可愛模樣呢。”趙匡胤大馬金刀地往池邊一坐,胯下昂揚又抬起了頭,“可惜你不喜歡讓人服侍,我便是有心效仿漢成帝擲金窺浴,也不知該賄賂誰……”

“你……官家平日手不釋卷,莫非工夫都花在《飛燕外傳》這等淫書上了?”

趙普生起氣來,霞光滿面,端的明豔不可方物。

天子好生欣賞了一會兒,才慢悠悠地應道:“則平可誤會我了。我向來不曉得這事,是前幾日去看二郎,從那小子枕頭下搜出來的。”

聽他提起趙德昭,宰相猛然想起自己來此處的目的。

“哎呀,臣還有公事……官家先出去,容臣更……”

趙匡胤對他太瞭解,怎能放任自家相公再來車軲轆父死子繼的那一套。當下靈機一動,抬腳將趙普堆放在池邊的衣物盡數踹入水中。

趙相公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見皇帝用極其欠揍的聲音說:“則平,你要是不聽我的話,可得光著身子出去囉。”

宰相氣到極點反而鎮定了許多,情知今日這番雲雨恐怕躲不過去。他識時務者為俊傑,垂下眼睛,柔聲問道:

“那官家要臣如何呢?”

趙匡胤被他叫得骨頭都酥了,摸摸下巴,不懷好意地笑起來,“那麼,現在你是水潭中沐浴的良家小娘子,我是偷看你洗澡的惡霸——我起了淫心,上前姦污你。你先抵死不從,後來被我幹得爽了,摟著我直叫親哥哥……”

饒是已有心理準備,趙普仍忍不住變色。

“臣……我不做這般……這般……”

沒等他想出來這般什麼,卻聽君王話頭一轉。

“或者呢,明天我把福寧殿裏的下人都趕出去,你就像現在這樣赤條條的,陪著我看一日奏章便是。什麼時候累了,朕就掀一掀袍子,幸上愛卿一回,豈不美哉?若是不小心弄到摺子上,倒也無須在意,晾乾了他們也看不出……”

他還待再說,便見趙普從池子裏站了起來。

宰相一面將身軀毫無保留地展露在皇帝面前,一面欲蓋彌彰地雙臂交叉作護胸狀,“你……你這登徒子!還不快走開,否則我要叫人了!”

那惡霸眼見他如此上道,登時笑得見牙不見眼。

“你叫啊,”趙匡胤三下五除二甩掉衣服,大踏步走入池中,向他逼近,“現在你這副模樣只我一個人看見,要是眾人都見了,你猜你會不會被浸豬籠?”

趙普滿眼驚慌,徒勞地推搡那人壓到自己身前的寬厚胸膛,“我……我寧死不辱……你要再敢冒犯,我……我咬舌自盡……”

皇帝在他下巴尖上香了一口,哈哈大笑。

“那我卸了你的下巴——好好的一個小娘子,做點男歡女愛之事,怎麼便要死要活的?”

趙匡胤在他鎖骨上咬出幾點梅花印,見懷中人只是憤恨地看著自己,不由奇道:“你怎生不罵我了?接著演啊。”

趙普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臣下巴都被你卸了,怎麼說得出——唔……”

卻是登徒子一把握住他的陽具。宰相本就被挑撥得有些動情,此刻更是承受不住。那人又含住他耳垂廝磨,壞笑道:

“啊呀呀,三貞九烈的小娘子,嘴上說著不要,下麵可敏感得都出水了呢——”

趙普心底暗罵他無恥,面上卻一副失身少女的懵懂神情,“你……我好奇怪。你對我身子做了什麼……你快放開……啊——”

趙匡胤將手指刺入他後庭,輕車熟路地去摸最要命的那點。

“乖乖,你未經人事,不曉得這裏面多少快活——哥哥今日要與你享受人間極樂,待會兒還給你看個大寶貝呢。”

說著,那“大寶貝”很是應景地在他大腿上蹭了蹭。宰相忍不住低頭去看青筋畢露的兇器,臉色刷地白了。

“你……求官人饒了奴家吧……”趙普強忍著體內一波又一波湧起的情潮,嗓音柔媚,“若被你破了身,來日奴怎麼嫁人呢……”

趙匡胤手上動作一頓。

宰相正自奇怪,卻被他捏著下巴抬起臉來,對上大宋天子的雙眼。

那眸中原先狹邪之色盡去,這樣注視著自己,又專注,又溫柔。仿佛眼前不是威嚴日重,與他漸行漸遠的皇帝——

而是滁州城下滿心只盛著一見鍾情的小判官的將軍。

“我娶你啊。”

輕描淡寫的一句。下一瞬,趙匡胤便將懷中人按在浴池壁上,粗暴地扳開他雙腿,就這樣蠻不講理地沖了進來。

這番舉動讓趙普一下子攀上了高峰。

射在君王小腹時他雙目含淚,摟緊在自己身上無度撻伐的男人,胡亂地咬他肩膀,“你……你這個混蛋……”

“是,我是混蛋,我不該這樣欺負你。”趙匡胤的親吻溫柔地落在他眉心唇角,索求的動作卻更加兇狠,一下下剜在甬道深處。

耳邊的話語每個字亦剜著他的心。

“可是啊,則平……我只在惹你生氣的時候,才覺得你是我可以掌控的——不是只為君主的身份效忠,而是真正屬於我的。”

“不是大宋官家的相公,而是元朗的則平。”

你明白嗎。

暴風驟雨般的侵佔中此身不過一葉孤舟,滅頂之際趙則平在風暴眼懷裏哭得聲嘶力竭。

“你以為我是……我是什麼人……隨便誰當皇帝,都能教我……教我以色侍君的嗎……”

“我的則平當然不會。”

趙匡胤下身不緊不慢地搗著他,似持匙攪蜜,極具耐心。

“只有我才能讓你如此——所以你是我一個人的,無論什麼事,都會站在我這邊,是嗎?”

趙普努力抵抗耳邊愛人溫柔誘哄的語聲。

“如果……如果你做得對,自然是如此的……”

話音未落,他已被天子半拖半抱地從水中甩將上去,翻了個面。趙匡胤的體重落在他身上,一邊撕咬他的肩窩,一邊在背後兇狠地肏他。

這姿勢要比正面相對入得更深,讓人只覺腸子都要頂出來了。宰相徒勞地攀住池沿,因疼痛和永無止境的情欲侵襲失神。

隱隱約約又聽那人在問。

“則平,你會站在我這邊的,是嗎?”

“……我……我會……”

“無論什麼事?”

“……無論……什麼事?”

趙匡胤似沒聽出語中猶疑,興高采烈地咬了咬他的耳朵,“真乖。”

翌日。

趙普在幽微的雷聲中睜開眼睛,不必起身,便知道是在落雨。而興許昨天消耗太過,官家卻還沒醒。

元朗的眉目不似醒時淩厲,要更可親些。嘴角微微地翹起,即使身在夢中,也不忘環緊自己。

他覺著心頭湧上絲甜蜜,可甜蜜之下卻還藏著深深的,深深的苦。叫人為貪戀這甜,不得不和著苦一併咽下去。

這種天氣讓人想起李義山的詩。

一寸相思,一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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