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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2

[db:作者] 2025-07-12 21:30 5hhhhh 5670 ℃

  陶寒光完事后没有立即走,他将白静承放在次卧的床上,解了他的蒙眼布,转身锁好门,去清理所有会暴露他身份的痕迹。白静承只在他转身的时候才敢偷偷睁开一条缝看,依稀看见那个男人个头高大,身材强壮,有一点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薄肌肉。

  他觉得这个人的身形十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具体的人,公司里附近有一家健身俱乐部,很多男同事都在那里办了卡,就连他也偶尔会去锻炼锻炼。想到那家俱乐部,他忽然记起一件事情:

  上个月月底,他和几个同事约好去健身,在更衣室换运动服的时候撞见了公司人事部门的主管对着新来的一个男同事动手动脚,那位主管的性取向几乎全公司皆知,他也从不刻意掩饰,有人说他的来头不小,不闹出大事来公司是不会管他的。白静承只是一个小职员,当然不会去触主管的霉头,于是他在撞破之后,立马当做没看到扭头去另一间更衣室,然而那主管却看见了他,把他叫住,猥琐地笑着朝他走来:「静承啊,你也来健身呐?有没有请教练?这里我常来,我辛苦一下当你的陪练怎么样?」说完对他挤了挤眼。

  白静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干笑着说:「呃,邓主管,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没办,今天就不锻炼了,不用劳烦您。」

  要开溜时,邓主管忽然饿狼一般扑过来,扒着白静承后领凑到他后颈处耍流氓:「跑什么啊,白静承,你当初进公司可是我招进来的,信不信我一句话也能让你丢饭碗!」

  「放开我你个不要脸的色狼!」白静承拼命挣脱,反手甩了邓主管一巴掌,大骂道。

  响亮的耳光声惊动了健身房里的其他人,邓主管不仅不灰溜溜的躲起来,反而还嚣张跋扈的指着白静承辱骂他就是个装纯的婊子,扬言总有一天要把他弄上手,操得他喊爹!

  周围同事太多,加上胆大的新人添油加醋告状,邓主管性骚扰下属的事终于闹到公司高层,陶寒光总经理出面处理了这事,安抚了白静承一通,并保证会将邓主管开除。

  而邓主管滚蛋不到三天,又没事人一样回到公司,担任了新的职位,虽然只是低层,也足够恶心人了。

  白静承怀疑,这两天……是姓邓的来报复了。

  邓主管狰狞的脸浮现在他眼前,难怪知道他之前的住处,公司通讯录竟然被这种人公器私用,白静承顿时一阵反胃恶心,看来光搬家还不保险。

  白静承认定强奸他的是邓主管,想报警,奈何手机不在身边,他想出去,可外面还有动静,他现在出去硬碰硬只怕又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白静承忍到了第二天,一到公司就开始写辞呈,在茶水间给齐彦打了一个电话,麻烦他再帮忙搬一次家。齐彦不明状况的问他:「怎么刚搬过家了又要换地方?」

  白静承不好说自己被奸污的事,只能含糊道:「我最近工作不太顺,想换个环境,去城东找事做,所以打算搬去城东。」

  齐彦直肠直肚的问:「你是不是被上司骚扰了?」他虽然只见过陶寒光一次,但是陶寒光给他的感觉充满敌意,就像两个发情期的雄兽在争夺同一只雌兽。

  白静承哑然,齐彦又说:「我就是知道你公司那个陶总不是好人!」

  「齐彦你误会了,陶总他、他怎么可能骚扰我?」白静承争辩道,「陶总他只是看着凶,对下属很亲和的……」

  齐彦打断他:「他没对你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吧?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

  白静承尴尬的脸颊发烫,不敢多说,告诉了他下班时间就挂了。

  陶寒光站在茶水间外,偷听白静承的电话内容,听到白静承说要换工作,不禁怒火中烧,决定只要白静承敢辞职就操死他!

  当白静承的辞职信被秘书送到他办公桌上时,陶寒光捏着钢笔看了秘书一眼,秘书头一次看到上司眼神如此冰冷凶狠,心跳漏了一拍,险些把辞职信抖地上。

  陶寒光压抑着怒火,咬牙切齿道:「让白静承来我办公室一趟。」

  「是、是、陶总。」秘书连忙去办,关门的时候手心里都是冷汗。

  白静承被总经理秘书叫去的时候一头雾水,大忙人陶总怎么忽然关注起他一个小职员了?

  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只见陶总一手撑着额头,翻来覆去的看一叠文件,双眼泛红,衬衫扣子解开了几粒,领带松松垮垮的歪到一边。

  「陶总。」白静承被办公室里的低气压吓了一跳。

  陶寒光从辞职信里抬头看他,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怒气:「你要辞职?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白静承细若蚊蝇的「嗯」了一声,理由他说不出口,羞赧地低垂着头,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陶寒光起身将门反锁,拉下百叶窗,倚靠在门后,冷冷地质问道:「为什么辞职,公司里有人对你性骚扰?」

  「是谁?」陶寒光进一步逼问。

  白静承闻言慌张地抬起头,眼神飘忽,不敢正眼看陶寒光:「是、是……」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到嘴边的名字硬是说不出口,放佛说出来了就等于向大众暴露他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狼狈求欢的姿态。

  「是我。」

  陶寒光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白静承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陶寒光嘲讽地笑了笑,开始解剩下的衬衫纽扣:「前天深夜在小巷子里,昨天在你家,操得你一边哭一边求饶的男人是我,陶、寒、光。」

  白静承霎时间汗毛倒竖,第一个念头就是逃,却怎么也挪不动脚,被身后的沙发扶手绊了一下,跌倒在地。

  陶寒光解开衬衫,又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步步逼近。

  白静承明亮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瞪着陶寒光,水汽氤氲,在陶寒光眼里就成了直勾勾的引诱,看得他西裤慢慢隆起一个小帐篷。白静承手掌撑着地,发著抖一点一点往后退,撞到办公桌退无可退时,忽然蹿起来朝门外撞去。

  「啊——!」

  陶寒光眼疾手快,拦腰扑倒他,白静承侧腰撞上茶几,钻心疼痛使他蜷缩起身体,动弹不得。陶寒光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边,用领带将他绑在茶几脚上,白静承想叫喊,陶寒光撩起他被冷汗浸湿贴在饱满额头上的碎发,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叫啊,把全公司的人都招来,让他们看看你如何被我的鸡巴填满,如何像只母狗一样摇尾求欢。」

  白静承硬吞下快要溢出口的求救声,啐了一口唾沫:「变态!」

  「呵。」陶寒光轻笑,「你才发现?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幻想把你锁在床上,狠狠贯穿你!操烂你!」

  06 办公桌play(二)

  噗呲——

  陶寒光用身体压住白静承,暴怒地撕碎他的衣服,白静承挣扎不休,慌乱中踢中陶寒光大腿。陶寒光吃痛,瞪着猩红双眼死死掐住白静承,白静承张大嘴,像一尾出了水的鱼。陶寒光换了一只手改掐白静承的后颈,白静承被强迫低下头,磕碰到了陶寒光勃起的下体,陶寒光解开裤子,紫黑色的粗大阴茎弹出来,他略微挺身,用肉棒撬开白静承的嘴,白静承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陶寒光抽动两下,润滑了整个柱身。

  他把领带解开,缓缓站起来,让白静承含着他的龟头,跪直。

  「好好含住了,滑出来一分我就把你抱到百叶窗边,当着外面所有人的面操死你!」

  白静承哀求的摇摇头,差点把嘴里的东西晃出来,连忙用手扶住。陶寒光慢慢向后退,顺便将地上的碎布踢到沙发底下,白静承一手扶住肉棒,含稳,一手撑着地,屈辱地膝行。

  一直退到转椅处,陶寒光坐下来,让白静承钻进办公桌底下,他把肉棒抽出来,命令白静承像第一天晚上那样,用嘴给他扣衬衫纽扣。白静承匍匐在他两腿间,双手被陶寒光十指相扣着,艰难地用嘴巴叼起细小的衬衫纽扣。

  费了半天劲,在陶寒光上身留下无数吻痕和一大滩口涎,终于把纽扣扣到了下巴处。陶寒光满意的低头赏了他一个堪称温柔的吻。

  唇分,陶寒光把转椅往前挪,两腿夹着白静承藏在办公桌下,整理了一番衬衫,表面上看不出丝毫不对劲,他才按下桌上的电话,接通秘书的内线,让市场部的主管进来报告一下工作。

  白静承听到自己的直属上司要进来,紧张地抓住陶寒光的裤管,陶寒光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别发出声音。

  市场部主管抱着一堆文件夹进来了,陶寒光让她坐下慢慢报告。冷静利落的女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那些日常工作内容落入白静承耳里犹如在宣判他身败名裂。

  陶寒光面无表情的听着报告,被桌子挡住的手撸了撸还硬着的勃起,随即扯着白静承的头发,把整个肉棒都捅进他口中。白静承卖力地吞下硕大的肉棒,陶寒光扶着根部左右转了转,白静承生怕会发出水渍声,不得不吸紧。陶寒光摸了摸他的脸,顺着脖子往下抚摸,捻着他的乳头揉搓,指甲时轻时缓地刮着。又脱掉鞋子,用脚趾去蹭白静承的脚踝,沿着脚踝爬上小腿、膝窝、大腿,在他的大腿根部挠了挠,白静承浑身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被刺激得跪不住,趴在陶寒光膝盖上。

  陶寒光往他腰上掐了一把,白静承触电般躲开,又怕动作太大会撞到办公桌,不由得伸手制止,陶寒光扣着他的手,慢慢从小腹钻下去,握住开始抬头的欲望缓缓撸动。从下身涌上来的快感令白静承爽利得要叫出声,塞了满嘴的肉棒使他憋得难受,眼角处被逼出生理性泪水。

  陶寒光加快撸动的速度,就像市场部主管越来越快的语速一样,白静承呼吸一窒,即将要射出来的时候,陶寒光忽然停了,咳嗽一声,打断市场部主管的说话:「差不多就到这里,快到午休时间了,你先去吃饭吧。」

  市场部主管站起来,椅子发出摩擦地板的刺耳声,白静承吓得往里缩,被陶寒光扣着的手不小心刮到自己的龟头,刺痛刺激得他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喉咙收紧,直把陶寒光也绞得一股股往外射精。

  陶寒光闷哼一声,又恶意地叫住市场部主管。

  「陶总还有什么事?」

  白静承怕得发抖,陶寒光在他背上写下:吞进去,白静承闭着眼吞下口中的浓精,陶寒光才继续说:「你部门白静承的辞职信我批了,你去安排一下交接工作。」

  「是,陶总。」

  主管走后,陶寒光把白静承拖出来,拱上办公桌,白静承回头看了一眼虚掩着的门,颤着声说:「没、,没锁门……」

  「你自慰给我看我就去锁门,要不然我就敞开门干你!」陶寒光威胁道。

  白静承没得选,默默把腿张成M形,手掌虚握住胯下抚弄。

  陶寒光递给他一支钢笔,不悦道:「我指的不是前面,是后面。」

  「转过来,面朝大门。」

  白静承只好转过身,坐在自己的辞职信上,用钢笔插干未经润滑的小穴,他从来没有自己弄过那地方,不得要领,插了半天除了疼,什么感觉也没有。

  陶寒光关上大门,落了锁。

  「你到底会不会自慰?」

  白静承梗着脖子,半晌蹦出一句:「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变态?」

  很好。陶寒光成功被他激怒,抽出皮带,不由分说朝白静承下身抽去!

  「啊——!」

  最脆弱的地方被鞭打,白静承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钢笔被抽飞,下身立马就红肿起来。

  陶寒光反手又是一下,抽在白静承光滑细腻的背上,白静承吃痛,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扭动,陶寒光扫开办公桌上的杂物,按着白静承躺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一鼓作气,插进他体内。

  白静承下体又痛又爽,偏偏还不能呻吟出声,他捂着嘴,一手扳着办公桌边缘,以免被陶寒光操得滑下桌去。陶寒光狠狠干着他,将电脑屏幕扭转过来,黑色的液晶屏反射出白静承赤身裸体的样子,强迫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陶寒光操得死去活来。

  为了让白静承看得更加清楚,陶寒光把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肩头,黑亮的大肉棒在他股缝间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带出一点肠肉,又被狠狠地压进去。白静承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自己被侵犯,尤其是看到屏幕里倒映出一张熟悉的、因情欲而变得潮红扭曲的脸,屈辱地快要崩溃。

  陶寒光换了一个姿势,让白静承撅高臀部,跪趴在屏幕前,用后入式骑他。白静承咬着手指,压抑着呻吟与眼泪,他和陶寒光同时射精,陶寒光强迫他透过屏幕继续看自己像条狗一样伸出舌头,与强暴自己的人纠缠,白静承的心理防线被撞出一道缝。

  但他仍然压抑着自己,死活不肯向陶寒光低头。

  陶寒光射过精后,在他体内停留了几分钟:「我总有法子能让你放声大哭,信不信?」

  白静承眼神空洞,看着办公桌不答话也不眨眼。

  忽然,潺潺的水声响起,一股温热的液体注入他体内,涨满他的直肠,装不下的淡黄色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淌出来,滴滴答答地流在桌子上。在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白静承彻底崩溃,抓着自己的脸嚎啕大哭。、

  07 监禁调教play(一)

  接下来一整个下午,白静承赤身裸体的被困在办公桌下,陶寒光等公司里的人都去午休后,将办公室打扫一遍,毁尸灭迹。顺便把白静承留在公司的东西都清理掉了,没收了他的手机,制造出白静承已经离开公司的假象。

  陶寒光更改了所有工作日程,一个下午都在办公室里办公,秘书走进走出,白静承从最开始的慌张变得逐渐麻木,顺从地跪在陶寒光腿间,侧脸枕在他大腿上,安静的像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陶寒光只是抚摸他,宽厚温暖的手掌充满脉脉柔情。

  没有其他人的时候,陶寒光会和白静承讲话,问他有什么喜好,有什么想去的地方,阳光从身后的落地窗透进来,陶寒光挺拔的身躯笼罩着一圈光晕,面容朦胧,神色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柔声蜜语。

  如果时间定格,这无疑是相爱的两个人最美丽的瞬间。

  然而白静承并不爱陶寒光,无论陶寒光表现的多么温柔动人,他都不为所动,用他能想到最恶毒的话讽刺陶寒光。

  陶寒光说:「每次年末公司组织旅游,我都故意安排你和我抽到一个房间,可是你为什么老躲着我,偷偷同别人换房间?」

  白静承反唇相讥:「因为我不下贱,会送上门给畜生操。」

  陶寒光笑着朝他屁股上捏了一把:「那下次我操你的时候,可得忍住了别射。」

  接着又说:「同别人换房间也就算了,好死不死跟那姓邓的猥琐男换,你看我是有多不顺眼?」

  其实换房间这事,与白静承无关,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么一回事,分明是邓主管暗箱操作,换掉了他,想跟领导套近乎。可陶寒光不知道,被邓主管蒙骗了,开始对白静承产生近乎偏执的扭曲感情。

  「你不是喜欢操男人吗?正好狼狈为奸。」白静承道。

  「狼狈为奸?」陶寒光扬起声调,语气开始变得森冷,「我都差点忘了,你和那姓的邓关系匪浅啊,还跑健身房里去勾勾搭搭的。是不是他没满足你,所以你恼羞成怒了?啊?装纯的婊子?」

  白静承啐道:「我哪比得上你禽兽不如!」

  陶寒光扭头避开唾沫星子,黑着脸,抬起白静承的下巴,冷冷道:「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禽兽不如!」

  捏开他的牙关,掏出肉棒狠狠塞进去,未勃起的阴茎在白静承口腔里慢慢变硬,涨大。陶寒光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签字笔,稍微扩张了一下白静承下身入口,慢条斯理地一根一根推送进去,白静承能清楚的感受到签字笔的形状和粗细,一根接一根的慢慢撑开他那地方,越撑越大,他放佛听到了血肉撕裂的声音,而签字笔还在增加,陶寒光丢下一个空白盒子,又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个盒子。

  白静承含着肉棒呜呜摇头,双腿在打颤,他很怕陶寒光不停地往那里面塞东西,那地方……那地方万一撑破了怎么办?

  陶寒光将签字笔全部插进去,白静承瞪直了眼,伸手往下摸,极力想抠出来,陶寒光强硬地把冒出了一点头的笔帽重新塞回去,掐着白静承的手腕,拿皮带捆紧。陶寒光踹了白静承胸膛一脚,白静承一屁股坐地上,签字笔入得更深,参差不齐的抵着他的敏感点。

  陶寒光小腿挤进他两腿间,扒他的大腿,使白静承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摇了摇手里的纸盒,是一盒钉文件的小图钉,然后把肉棒从白静承口中抽了出来,说:「我怕你等下疼极了会咬到我。」

  白静承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却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善,害怕得像一只即将落入狼口的小动物,口中喊着「不要,不要」,拼命缩进角落里。

  陶寒光丝毫不心软,用皮鞋尖头踩住白静承软瘫的下体,白静承痛得抓紧他的裤管,揪成一团,他打开纸盒,倒出图钉,拣了其中一枚捏在指尖。

  「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为好,要不然我一手抖,你那儿……可能就废了。」陶寒光勾起嘴角,笑得渗人。

  白静承拼命的躲,然而桌子底下空间有限,加上他双手被捆,下体还被踩着,根本无处可躲。陶寒光钻进桌底,松开皮鞋,改用手握着白静承的阴茎,捏开马眼,将图钉对准那个小孔,白静承扭着腰臀不住求饶:「求求你不要……不要……你操我吧,怎么操我都行!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啊!」

  「啊——!不要——!」

  陶寒光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把图钉直直插进白静承下体中,:「我怎样对你你都得给我受着!」

  白静承边痛哭边发抖,脆弱的尿道被插入的异物撑开,从小孔里滴出血来,针尖刺得他痛不欲生。

  陶寒光始终没有心软一下,将白静承丢在办公室,出去了一趟。

  白静承一个人蜷缩着抽泣,听着外面人声来来往往,每一秒都是煎熬。陶寒光出去了很久,一直到天擦黑,公司里的员工陆陆续续下班,他才回来,手里还提了一个袋子。

  他把白静承从桌底抱了出来放到沙发上,白静承出了一身热汗,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陶寒光在茶水间找到毛巾和水盆,替白静承擦洗了一番,他的下身一片狼藉,签字笔一直抵着他体内的敏感点令他高潮了好几回,前面被图钉堵住了,憋了许久的精液混合血丝从缝隙里溢出,最后干涸,结在图钉上。

  陶寒光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下体,白静承被毛巾触碰到,发出一阵尖锐的呻吟,就像被烫到了的小猫。擦拭完,陶寒光抄着他腋下让他坐好,拿过袋子跪在他脚边,给他穿新买的衣服。后面的笔和前面的钉子都没拿出来,直接替他套好内裤,接着是牛仔裤,白衬衫,清爽干净,颇像个刚毕业的学生。

  白静承当初来面试时就是穿得这样一身,陶寒光记了好久,每个夜晚是想着这样的白静承意淫自慰。

  08 监禁调教play(二)

  天色完全黑了,公司里除了他们一个人都没有,陶寒光半抱着白静承走出来,白静承倚靠在他怀里,走动一步都会牵扯到身体里的东西,直把他插的浑身发软,呼吸都是湿热的。

  「嗯……啊哈、你、你要带我去哪儿?」白静承彻底怕了陶寒光。

  陶寒光将他打横抱起,挑了挑眉,白静承主动环着他脖子:「回家。」

  陶寒光把他抱进副驾驶座,发动汽车时,车身的震动又给了白静承极大的刺激,他冷不丁被插射,弓起身险些撞上挡风玻璃。陶寒光拉着他躺倒在他大腿上,白静承忍着射精射不出的难受和后庭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趴在陶寒光大腿根部呜咽。

  陶寒光开车出去时,看到写字楼下有辆颇为眼熟的汽车,齐彦坐在车头前看看写字楼又看看腕表。

  「呵,那个齐彦可真够痴情的,竟然还在等你。」陶寒光冷笑一声,他之前出去的时候就看到齐彦了,「总有一天我要搞死这个姓齐的!搞死你身边所有对你有非分之想的人!」

  白静承生怕他说到做到,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角,求道:「这不关他的事,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

  陶寒光危险的看了白静承一眼,恶狠狠道:「你竟然为了他求我?白、静、承!看来我对他、对你都太心慈手软了些!」

  白静承咽了一下口水,害怕得喘气都不敢喘。陶寒光摸出手机,命令他现在脱掉裤子,包括内裤。

  白静承只好照做,一边脱裤子一边小心不去触碰下体,脱的赤条条了,陶寒光把手机丢给他,继续命令道:「打开相机。我想看到你拍下自己高潮的模样。」

  白静承接过手机,看到桌面竟然是自己的裸照,差点吓得把手机摔了,陶寒光睨了他一眼,他不敢磨蹭,打开照相功能,前摄像头对准自己,陶寒光说他要的是高潮的模样,高潮懂吗?白静承哽咽了一下,把手机换到右手,左手扶着微微勃起的阴茎上下套弄,车窗外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映在白静承眼底,令他感觉似乎是在大庭广众下大张双腿,淫荡又下贱的卖弄肉体。

  羞耻的快感比一般的快感强烈且深刻,他好几次快要达到高潮,却总是感觉还不够,差一点,还差一点。他偷偷拔掉了堵着马眼的图钉,陶寒光没有反对,他才敢继续撸动,撸得手都酸了还是差那么一点,陶寒光说:「还有五分钟就到了,下车前你还没射出来,你以后就别想从床上下来了。」

  白静承加快撸动的速度,流出的淫水沾了满手,然而就是射不出来,眼看着车开进一个高档小区,白静承急得快要哭了,停下套弄阴茎的手,慢慢摸到后穴,抠挖出里面的签字笔,又用力捅进去!

  「啊啊啊——!」

  白静承尖叫着达到高潮,白浊喷射出来,溅上手机屏幕,屏幕里映着白静承的脸,放佛精液是射在了他自己脸上。

  陶寒光停车,把着方向盘侧头看他:「射出来了,可是没拍到,你说该怎么办好?」

  白静承喘着气,眼神涣散,显然还沉浸在高潮中。

  「达不到我的要求,我就要惩罚你。」陶寒光打开车门,命令道,「下车。」

  白静承下身光溜溜的被踹了下来,陶寒光不许他用手捂住下面,白静承只能紧紧靠着陶寒光,用陶寒光的身体稍微挡一下。这姿势像乖巧的宠物黏着主人,陶寒光十分受用。

  陶寒光住的是一片高档别墅区,独栋别墅前面是车库和花园,后面是游泳池,隔上很远的距离才会有邻居,白静承略微放宽心,可是转念一想,孤立无援的,想逃跑也跑不了了。

  陶寒光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戏谑道:「别妄想能逃跑,这附近的有钱人会玩的比我还变态,你这长成这样落在他们手中,可不止操上几回那么容易。」

  白静承最后还是挣扎了一下:「你想囚禁我?这是犯法的!」

  陶寒光无所谓道:「去报警啊,把我告上法庭,公开你被我强暴拘禁等一系列变态又下流的细节啊!我不在乎,你呢?」

  白静承哑口无言,他承受不了世人的指指点点,他宁愿在阴暗的地方被陶寒光玩弄也不愿意站在太阳下揭自己的伤疤。

  陶寒光吃准他这一点才敢肆无忌惮的胁迫他。

  白静承很意外,他想象中陶寒光囚禁他的地方会是一个刑房,墙上挂满各种性虐工具,而事实却是一间温馨简约,充满家的感觉的房子。

  陶寒光站在他身后,自顾自道:「我把这里买下来的时候,心里就想着,如果我们能像普通恋人一样在一起,我会给你一个理想的家。」

  白静承竟然有些触动,可更多还是怨恨:「可是你从来没有像对待普通恋人那样对待过我。」

  「那是因为你不够听话,」陶寒光说,「你开始就表现的乖巧一点,我对你也会更温柔一点。」

  「主卧室在二楼,我允许你先去洗个澡,把下面的东西拿出来。洗完澡,我希望看见你乖乖的把自己铐在床上,等我来操。」 陶寒光拍了拍白静承挺翘的屁股。

  主卧的浴室是全透明的玻璃房,白静承在里面洗澡,陶寒光饶有兴趣的抱胸站在外面看。陶寒光要求白静承抠出签字笔的时候,必须张开腿对着他抠挖,一根一根的抠,他要仔细看看白静承下面那张嘴。

  白静承坐在冰凉的瓷砖上,双腿摆成M形,下面的小口含着一把黑色的签字笔蠕动,粉嫩的肠肉被签字笔带出一点,往外翻开,颜色新鲜诱人,抽出最后一点,小口不自觉的往回吞了吞,似乎在挽留。白静承面色潮红,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他开始有些习惯在陶寒光眼前干羞耻的事了,至少不像之前那样排斥,他很害怕,怕自己会越来越麻木,最后堕落,成为陶寒光的禁脔。

  而陶寒光要的就是他彻底沦陷,白静承还没发觉,陶寒光从一开始就在调教他,调教白静承习惯他给的快感,服从他的命令,抛却自我,抛却自由。

  白静承收拾好,陶寒光便去洗澡,预留给他时间,让他自觉一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白静承知道所谓的自觉指的是什么,陶寒光那句你乖巧一点我就温柔一点在他耳边回响起,白静承果真乖乖地爬上床,在床头柜里找到了一把情趣手铐,他将双手高举过顶,把自己铐在床头,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温顺地分开腿等待陶寒光。

  作者:调教 监禁这个play会很长,粗暴的温柔的都来一发。

  女装play后面才会写,骑乘啊含着醒来啊必须的,完全控制play是哪样的?放置play和调教play合并到一起写,要不要来一发野外play?

  晚上龙马有点抽,我登录了好几次才登上来,醉了,明天上午码字,争取下午就发。

  09 调教骑乘play

  陶寒光洗过澡,赤着身子出来,头发还是湿淋淋的,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了床上的白静承一眼,白静承这人性子较为内敛,即便已经同陶寒光上过很多次床,但被陶寒光直接看私密部位的时候还是会害羞,两条腿绞在一起,试图遮挡一下。

  陶寒光眼神一暗,不悦道:「扭什么扭啊?张开腿,淫荡点宝贝。」

  狎昵的语气令白静承心里过电一般酥麻,他被拷着的双手紧紧抓了抓手铐,慢吞吞地伸直笔直匀称的长腿,缓缓打开,颜色粉嫩的生殖器和入口进入眼底,一览无余。

  陶寒光一早就调查过白静承的感情经历,知道他在这方面是个雏,然而白静承身边觊觎他的人实在太多,陶寒光始终对那些假想敌不放心:「静承,除了我以外你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吗?」

  「哪怕是接过吻也算。」陶寒光想了想,加上一句。

  白静承原本想摇头,听了后面一句话又迟疑的点点头。

  陶寒光猛然窜起一腔怒火,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白静承意识到事态严重,忍不住想解释一番:「可那是我很小的时候……」

  「够了!」陶寒光低吼一声,将手中的毛巾狠狠丢地上发泄,「白静承,我不想听你和某个人如何干那种事!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忘掉那些,这个世上只有我才能碰触你!才能拥有你!」

  白静承很怕陶寒光随时发疯,这意味着接下来他又要受一番苦难了。

  如他所想,陶寒光阴沉着脸,拉开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白静承看到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陶寒光拿出一个跳蛋,涂满润滑剂塞入他身后,白静承十分排斥这种东西,肠道不停地蠕动,企图把跳蛋排出来。

  陶寒光把跳蛋调成自动档,白静承起初感觉不到那东西在震动,忽然体内放佛遭到电击,敏感点被狠狠刺激,震得他腰身往上一弹,跳蛋又不动了。

  「嗯……啊!」

  时而震动的跳蛋比有规律的抽插更加可怕,白静承不知道下一次刺激什么时候来,浑身紧绷,所有的知觉都汇集到了下身那一点,令他比平时还要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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