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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X野村】人心(中國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12 21:30 5hhhhh 8500 ℃

手术很成功——正如中川部长所说,主刀医生司马江太郎的技术称得上无可挑剔。

可惜贵子本就身体羸弱,术后的恢复期因此被拖得很长。野村前来探望的频率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所下降,但即便是在最忙碌的时期,他也会抽出晚上的休息时间赶来问候两句。

这天也不例外。出发前往医院之前他甚至还专程回到公寓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再怎么粗枝大叶的人都不该顶着黑眼圈蓬头垢面地去医院探病,更何况他向来注重仪表。

当然,如果野村能预见不久之后的未来,那他就绝对不会作出这个错误的决定。

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野村正在洗手。这本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倘若他没有闻到那股烟味的话。对方也觉察到了他的存在,旋即如肉食动物捕猎一般,循着气味,缓慢地从身后靠近他僵直的脊背。

司马两手环到他身前,冰冷的嗓音鼓励似的在他耳边低语:“继续。”

“司马医生找我有什么事吗?”野村扯下胸前作乱的双手。司马却不依不饶地靠上他的后背,腰胯有意无意贴上他的股间。

“你身上很香。”司马拉开他打得整整齐齐的领带,气息沉重地嗅着他的脖颈。

野村能感到有什么东西隔着西裤磨蹭着他的臀部,不由得皱起眉头。他侧身躲开司马的动作,一面还不忘抬眼盯着门口,似乎是害怕有人走进来。

“我已经很累了。”

话说出口野村就后悔了——精力充沛的年轻医生从来不会体谅自己,诸如此类无用的坦白只能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他眼前,或许还会被曲解为某种邀约。

躯体与吐息又一次重叠,司马咬上他的耳朵,透过盥洗台的镜子直视他的眼睛:“明明是我比较吃力吧?”

唇舌从耳廓游移到后颈,霸道得像是独裁者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司马趁野村惊惶的瞬间将他扯进了厕所的隔间,门锁在他身后落下,随之沉底的还有他内心仅存的逃脱的希望。

司马坐在马桶盖上,解开皮带:“要是你听话,说不定可以早点结束。”

野村抵着门板,听到外面传来的水声。

“交易已经结束了。”他压低声音道

“你也希望篠崎小姐能平安出院吧?”司马用了气声,一点点蛊惑他落入陷阱,“如果点滴里掺进什么杂质就不好了。”

野村咬咬牙,叉开两腿正要坐到他的腿上,却猛地被他掣住了腰。

“用嘴。”司马扣住他的下巴,手指在唇瓣间流连,“这样就不会发出声音了。”

他看到野村的眼睛因为充血而微微泛红,这种兼具抗拒与不甘的表情恰恰是他所寻求的。司马缓慢而坚定地揽过野村的膝弯,引导他跪坐在自己的胯间——是再屈辱也不过的姿势。

“很快就会结束的。”他看到野村眼里的恨意,笑着伸手拍上他的脸颊,“只要你听话。”

野村没有动作。司马则好整以暇地点起一支烟。

两颊被狠狠抓住的时候野村发出一声闷哼。

“还是说你想让所有进出洗手间的人都听听自己的声音?”司马将烟雾喷在他的耳边。

野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司马不是在开玩笑。一切防备和武装在那人面前都形同虚设,眼前的男人会强行进入他并将他侵犯到高潮,令他因后方的快感而流泪哭喊,直至沙哑的喉咙里喊不出任何声音,直至脆弱的前端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要他想。

片刻的犹豫过后,野村终是张开嘴将对方疲软的性器纳入口中。手指侵入口腔,迫使他吞得更深。要是野村的牙齿不小心蹭到了逐渐膨胀的欲望,就会有滚烫的烟灰落到他的手背上。反之若唇舌抚慰到了正确的地方,停留在发间的手指便会轻柔地抚弄他的头发与耳廓。糖果与鞭子交替着教他学会了取悦上位者的方法,以至后来司马直接捻灭了烟头,伸出手将爱抚延伸至他的后颈与下颔。

贲张到极限的性器顶弄到喉咙深处,野村实在无法忍受由此带来的窒息感,便难耐地仰头挣脱了司马的桎梏。他喘息着抬眼望向高高在上的独裁者,明知自己应当放低姿态告饶,却还是毫无意义地坚持着最后一丁点骄傲。

明明已经被对方用更不堪的方式践踏过了。

满意于野村依旧倔强的眼神,司马用手指代替性器,探入他的口中肆意搅动。混乱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隔间里,令他羞耻得无地自容。唇舌被引导着再度凑近欲望的中心,他意识到自己不可能被这么轻易地放过,只得伸出舌头舔上性器的顶端。

舔舐比套弄更能照顾到敏感的地带,不仅如此,视觉上的享受显然比官能刺激更令司马感到愉悦。柱身在舔弄的过程中不时蹭上野村的脸颊,浊液转眼就沾染得到处都是。轻浅而压抑的喘息充斥了整个隔间,野村甚至感到自己的身体都随着空气渐渐发热——尽管这并非他所愿。

野村的手被拉向性器的根部,两人的手指纠缠在一起。

连袖子也被弄脏了。

射精的时候司马没有出言提醒,他只是沉默地抓着野村的头发,将欲望重重顶进口腔深处。野村想要逃开,却被捉住了后颈,嘴巴被性器和精液塞得满满当当,细小的呜咽随着唾液一同溢出喉咙。

野村刚想冲出隔间将嘴里的内容物吐个干净,门外就传来了对话的声音。口中腥咸的液体令他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司马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覆着薄茧的手指按压上舌苔,轻扯着让他张开嘴巴。唇瓣被摩擦成艳红的色泽,湿漉漉的。浊液从舌尖与嘴边点点滴落到笔挺的西装上,禁欲和情色混杂在一起。

脚步声远去了。

野村逃出隔间,冲到洗手台边上干呕起来。手指探入喉咙,粘液顺着手背像蛞蝓一样蜿蜒而下。他打开龙头,将冷水泼到脸上。

太荒唐了……居然在这种地方……

司马走向门口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

而后他听到落锁的声音,对方的脚步再度从身后逼近。

“有男人的味道。”司马低下头,继续嗅他的颈间残留的沐浴露的气味,“但还是很好闻。”

“够了……”他试图避开,却被紧紧钳制在另一个人的怀抱里,“唔……!!”

司马的手直接按上他股间,下流地揉捏起半硬的物体:“原来用嘴服侍别人,下面也能硬起来啊。”

“不……住手……”再怎样反抗也无法掩盖自己已经兴奋起来的事实,残留在脸上的水珠几乎要因为发烫的皮肤蒸发殆尽。

手指掐上脆弱的铃口,抗拒的话语随之化作变调的呻吟。

“说不定你有这方面的天赋。”司马安抚似的吻上他的鬓角,顺道将残忍的话语灌入他的耳朵,“——取悦男人的天赋。”

有什么东西嗡地在他脑内炸开了。

野村如同深陷绝境的困兽一般挣扎起来,上半身却被对方的体重强行压上了洗手台。西裤滑落到膝盖以下,臀部则被高高抬起,手指侵入后方的时候他咬着牙咽下了声音。猎食者透过镜子瞪视着他,他则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通红的眼睛。

而后他闭上了眼睛。

司马的手掌从底端潜入衬衫里面,轻而易举地攫获脆弱的乳首不断揉按。野村在快感中仰起脖颈,亲吻便蔓延至颈侧。性器代替了手指开拓起后方的入口,才刚刚软化一点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抽插。他颤抖起来,甚至没法站稳。身体一下一下撞击在台面上,连大理石的表面都沾染上了躯体的高温。

野村垂下头,额头抵上台面。

他并非不想抵抗,只是理智已经被情欲腐蚀得斑斑驳驳,而他现在连喘息的力气都用尽了。

野村在迷蒙间意识到有谁替自己穿好了裤子和外套,可是后穴还湿着,他不愿回想个中缘由。手臂被牵引着搭上了谁的肩膀,腰上的重量让他下意识想要挣脱,但残存的体力已经不允许他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只好作罢。

对了……在医院的洗手间里……

困倦缠绕进脑髓,思维就此断片。

司马腾出手,确认了一下表上的时间。

通常而言,司马的夜生活此刻才刚刚开始——今天却因着怀里这位县厅先生而提早结束了。

刚才抚上他肩背的时候就发现肌肉僵硬得吓人,也不知道在办公室里加了几天班。怪不得连喘息声都有气无力的,看来是真的累了。

可那些无意间漏出的拖长了的尾音,又像是在诱人采撷。

想到这里,司马忍不住烦躁起来,一半是因为未能全数解决的情欲,至于另一半……另一半的内容会让他觉得不愉快,他不愿去想,所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些被马赛克覆盖着的部分究竟姓甚名谁。

“你住在哪?”司马一手握着野村的手腕,另一手则揽着他的腰。没法抽烟,心情变得更差。

司马重复好问了几遍,野村才茫茫然报出一串地址。

“啊,司马医生!”同是外科医生的前野正路过医院大堂,看见司马就不由分说地把他拦下了,“你也下班了?去哪里喝一杯吧!”

似乎是觉察到说话的声音,野村打了个寒颤,还迷糊着就往司马的怀里钻。司马顺势揽紧了他的腰,把他的脸藏进自己的肩窝。

“朋友喝多了,我得送他回去。”司马淡淡道。

“那下次吧。”前野没有怀疑,寒暄几句就走开了。

前野很好应付。关键是……

野村的手不知何时起紧紧抓住了司马的衣服,用力到连青筋都凸显出来。

他在发抖。

“好了。”司马抚上他的后颈,让他抬起头,“没事了。”

野村半睁开眼睛望向他,带着不设任何防备的表情,眼里蒙着一层水雾。

想要吻他。

不带任何情欲暗示地吻他。

司马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将莫名其妙的思绪搁在一旁,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野村在出租车上歪着脑袋睡着了,还特意选择了远离司马的方向,颓然靠在车窗上。

司马不无恼火地把他扳向自己肩膀。

睡梦里的男人皱了皱眉头,除此之外便没有力气表示任何异议。

无辜的司机只是多瞟了后座几眼,就被司马冰水一样的目光吓得退避三舍,到达目的地之后连钱都没点便忙不迭驱车离开了。

司马把野村安置在床上,后者一沾上床铺就往被窝里缩,司马只好把他挖出来再脱掉衣服。脱到只剩底裤的时候司马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犹豫半晌,还是从浴室拿来了毛巾给野村做了简单的清理。半清醒状态下的男人自然不会再掩饰自己的声音,故而听上去比之前做爱的时候还要糟糕。

司马忙活了好一阵,才后知后觉地发问自己凭什么要做这些事。他摔下毛巾转身离开,却被野村抓住了衣角。

司马正要回头一阵揶揄,却发现床上的人只是翻了一个身,手臂伸出床的边缘,恰巧勾住了他的衣摆。

仅此而已。

先前准备好的恶毒话语明明都要脱口而出了,此刻又不得不被硬生生吞咽入肚——于是低劣的讽刺成了尖锐的自嘲——那些话语的滋味原来是苦涩而辛辣的,他之前都不知道。

贵子出院的那天野村向司马提起自己即将被调回县厅。司马将他带回了外科办公室。野村想到他们曾在这间办公室里做过的事情,不由得局促起来。

却没有拒绝。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刚合上门司马就将他压在墙上深吻,唇舌厮磨间连空气的温度都渐渐灼热起来。

但也仅此而已了。

唇瓣分开的时候野村抬起眼帘静静地望着司马,带着意外与疑惑。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但两人之间像这样纯粹的接吻还是第一次。

下一秒司马便将野村推出了办公室,门被关上时发出砰的一声。

野村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片刻之前发生的事情应该被称作吻别。

这一段关系本应就此终结。

本应如此。

野村被调到东京任职纯属偶然。其中当然有篠崎社长牵线的成分。但即便是与他有竞争关系的同僚也不得不承认野村此人的确政绩光鲜能力出众。

接到调令的那天他犹豫了许久。不过东京那么大,能遇到对方才是小概率事件。

和同事一起参加单位例行体检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太多。他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于是等候时努力将注意转到别的事情上去。候诊厅的电子屏幕上滚动播放着天气预报,没什么特别的。排在前面的两个青年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碰到美女医生——毕竟是年轻人。

护士喊到他的名字,他起身走进外科诊室。

屏风后的医生戴着名牌,脖子上挂着听诊器,口袋里夹着钢笔——这幅装扮倒颇有医生的架子——不如说,司马总算在野村面前变回了一名医生应有的模样。

“是你啊。”司马略略抬眼,语气平淡。

野村挺直脊背在他面前坐下,似乎这样就能在气势上扳回一城。

两腿不争气地一阵阵发软。可对方只是瞥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话而已,半点出格的事都没做——他却已然能够想象出对方在小小的屏风后面将他撩拨到勃起,并在同事面前狠狠侵犯他的场景。

听诊器隔着单薄的衬衫划过乳尖时,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结束了。”司马松开手,冷冷地递回病历。

而他则因为没来由的情色幻想而脸上发烫。

神游太虚般走回候诊厅坐下,在护士再一次叫到自己的名字时,野村想也没想就跟着她来到了走廊尽头的病房。

里面只有司马一个人。

病房门在身后缓缓关上,微弱的光线透过百叶窗洒在苍白的房间里。司马捧着文件板在上面书写着什么,大概是很重要的东西吧,所以他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把衣服脱了。”连言语都是简洁而漠然的,就像任何一位被发配去体检流水线的医生那样。

野村应着他的指示脱下衣服,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因略显不足的暖气而微微发抖。司马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像是无声的爱抚。

明明连肢体接触都没有。

“还有裤子。”司马抬起下巴示意,“趴到那边的病床上。”

野村不知道这是不是检查的一部分,只得顺着他的指令做出相应的动作。

手指顺着脊骨一寸寸下挪,听诊器悬下的金属头让他不禁绷紧了背部。手掌顺势侵入胸膛和床单之间的缝隙,从最后一根肋骨慢慢向上抚摸,在锁骨处的浅浅凹陷稍事停留,又转而扣住他的肩胛。

身体比思维先一步回想起自己被对方全然支配时候的记忆,当那双能带给他无尽热度的手离开皮肤的时候他只剩趴伏在病床上喘息的力气。下唇被紧紧咬着,否则丢脸的声音早就会响彻整间病房。

意味不明的抚摸再度降临在敏感的腰际。他侧过脸看着身边的医生——司马还是那副衣冠齐整的样子,好像不过是在例行公事。

早就挺立起来的性器被人无情地握住了。野村试图躲避,身后覆着另一个人的躯体,怎么也挣脱不开。

“司马……医生……”野村小声喊出对方的名字。

“怎么了?”司马气息平稳地反问,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司马医生……”他本意警告,语调却因情热而莫名带上了哀求的意味,“不行……会有人……”

“要是你愿意配合,我就快点结束。”道貌岸然的猎食者终于露出了獠牙。

司马俯身吻上他的头发,又用脸颊磨蹭他的鬓角,像是在撒娇。热度从头顶一直蔓延到耳朵,他本能地想要推拒,身体却早已习惯司马的侵犯,渐渐进入了状态。两人的身体曾经那样亲密地贴合在一起,现在所要做的,不过是将当时的爱欲再度唤醒。

疯子才会配合他。

野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伸出舌头舔湿司马的手指,好让对方捅开他的后穴。

自己一定是疯了。

久违的体温再度结合的感觉比分别之前更为刺激。司马近乎放肆地在他体内进出,肢体碰撞时发出的声音令他无地自容,更罔论现在是上班时间,这里是随时有人会造访的体检室。野村将脸面埋在床单里,发出细小的呻吟。臀部则被迫抬得很高,随着司马的动作耸动着,如同兽类交媾一般。

即将到达顶峰时司马将性器抽了出来,野村没来得及回头就被猛地翻转过来。司马坐到病床上,又拥住他的肩背强迫他张腿坐在自己身上,就着这个姿势进入了他。野村没有余裕反抗,被动地接受了这样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他背靠着司马的怀抱,睁眼所见的只有自己赤裸的身体。如果现在有人开门进来的话,看到的便会是他大张着腿被人从背后侵犯的样子。

“停下来……”他乞求能博得一点怜悯,但身后愈发沉重的冲撞却告诉他事与愿违,“求你了……”

司马依言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嘴唇磨蹭上他的鬓角。

野村终于能在汹涌的爱欲里抓住一线喘息的机会。

然后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声音来自隔壁的房间。

“这是备用病房,不是体检室。”司马吻上野村的脸颊。眼泪沉默地落下来,又被他吮吻干净。

野村闭上眼睛,靠进他的怀里。

“……没人会进来。”

不会让别人看到。

吻落到眼睑上,像是在讨好。

司马把站都站不稳的野村带回了自己家。至于两人差点又在玄关做起来,则是后话——残余的理智至少足够支撑他们滚到床上。

大概只有在别离之后才能清晰地意识到彼此有多么渴求对方。炽热的躯体相互索取着,几近疯狂。

手指陷入皮肉,在大腿上留下暧昧的痕迹。唇舌覆上腿根的皮肤,吮出艳红的印记。

“别这样,很痒。”野村皱着眉抱怨。司马自然没有停手的意思,不仅如此,还故意吮出水声。

“还有别人对你做过这种事吗?”司马从他的腿间抬起头。

答案是理所当然的。可野村什么都没有回答。

随后他就被缓慢而深刻地占有了。粘腻又混乱的呻吟代替了答案。

情欲撩起的高温渐渐消散,可卧室里仍弥散着情欲的气息。两人像这样在事后还静静地躺在床上倒是第一次,野村觉得稀奇,司马则难得无所适从起来。

司马叼着烟,把烟盒递给野村:“要来一根吗?”

“不用。”野村摆手拒绝。

“不会抽?”司马挑挑眉毛。

“没瘾而已。”野村从司马手里夺回烟盒,动作娴熟地点起一支衔在嘴里。

“戒过?”

“想要出人头地的话就必须要戒烟。这是一位前辈告诉我的。”野村透过蔼蔼烟雾望着窗外的某一点,半晌过后又加了一句,“不过他是警察官僚,称他为前辈好像不太妥当。”

“你跟那个前辈做过吗?”司马的语气稀松平常得就像是在问他第二天早饭想吃什么。

“做过。”野村毫不犹豫地回答。

司马霍地将他压倒在身下,近乎强硬地分开他的腿。手指扯开穴口侵入后方的时候他难耐地仰起头。指尖搅动着,方才留在后穴的东西因粗暴的动作而一点点流出来,落满腿根和股间。

“那他有对你做过这样的事吗?”司马残忍地按上他的敏感点,像凌辱又像惩罚。

“不……”酥麻感从小腹窜到骨髓,野村在猛烈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没有……”

腺体被持续按揉的快感将他折磨到了崩溃的边缘,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呻吟里带着抽泣。

“够了……住手……!!”

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停下了,欲望却难以得到排解,他无意识地晃起腰,好让指尖蹭上正确的地方。

“你骗我。”指甲刮上敏感点,将他刺激得脚背都紧绷起来。

他在迷乱的呻吟里找回说话时应有的声音。

“你生气了。”野村笑道,言语里带着讥讽,得逞一般,“为什么?”

野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答案,只觉得试图用这种方式激怒司马的自己很可笑,问出这种问题的自己更是蠢到无以复加。

司马没有立刻回答。没抹发胶的头发蹭在野村的颈窝,很痒。

野村并未听到意料之中的嘲弄。

司马的声音埋在他的颈间,听上去落寞又沉闷。

他说:“对啊。为什么呢。”

他见过很多人的心脏,隔着皮囊的,鲜血淋漓的,跳动或不跳动的。

却摸不清自己的。

他凭借政绩和头脑加官进爵,并将揣摩人心作为基本技能之一。

却看不透自己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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