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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艾】Asphyxiated

[db:作者] 2025-07-12 21:29 5hhhhh 8310 ℃

  宅邸的上升鐵門與汽車駛入的排氣管低鳴,在位於近郊的住宅區格外迷幻,有種紙醉金迷的腐敗氣息與豪奢。

  「您回來了。」看上去乖巧清秀的人,在聽見了外頭的動靜後就小跑下停車間,鏈在項圈上的鐵鏈拖曳在後頭,不禁讓人聯想那衷心於主人、只為見到自己而開心搖擺尾巴的寵物。

  下秒一個耳光就搧在白皙的臉蛋上,慢慢浮現紅痕與腫熱,青年還穩穩的站著,微微頷首,斂下眼皮,連將手撫上頰側都沒有。

  「狗是不會說話的。」被眼前的人警示,他收起剛才高昂的情緒以表知錯,漂亮的青年蹲跪下去,靠在男人腿邊。

  遠離市區,雖說人煙稀少但並非沒有近鄰,降下車庫門,他撿起垂落在地的牽繩,身後的人隨著移動的方向以手撐地爬行,還算緩慢,但從繩子的角度能看出扯動的力道。

  二樓是屋子的客廳,整面的帷幕與簡單的擺設,男人不打算開燈,而是按下簾幕開關,冷色的夜打亮了艾倫的幽翠,在僅有兩人的空間內更顯詭譎妖冶。

  男人今天只扣了三顆釦子,精實的胸膛表露無遺,讓多少異性同性欽羨的身材被不以為意的他所擁有,他順手將髮流往後梳了下,整齊的分線變得蓬鬆、些許雜亂,卻有頹廢慵懶的致命感。

  他坐進沙發,翹起腳。

  「舔。」睨起的銀灰色瞳彩,狹長銳利的目光劃過青年的心悸,像是勾動神經,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利威爾若沒開口,他不會隨便進犯。

  艾倫靜靜爬上前,膝蓋輕巧的落在磚面上彷彿有貓兒的肉墊般噤聲,他細細來回舔拭足背,以示忠誠。

  男人滿意的哼笑,卻突然將腳抵上艾倫的肩頭,將人軋在地。

  「這是有多下賤才能讓你舔別人的腳也能硬?」足部貼上青年的胯部,那裡已經充血發熱,不輕不重的按壓,匯聚更多熱量和慾望。

  「不…住--咳…」

  青年的反應換來了一個狠踹,他吃痛的蜷縮好緩解腹部的衝擊。

  「我說過了吧,狗是不會說話的。」

  男性脆弱的地方繼續承受利威爾的蹂躪,幾近踩踏,直到接觸的身子劇烈顫抖了下,他輕佻的抬眉傲視,相當不屑地面對這預料中的局面。男人退開了腳,靠回柔軟的椅背命令道。

  「脫。」

  倒臥在地的人踟躇了,且極為快速的紅了耳根。

  但面對男人的眼神,他不敢在拖延下去,認分的重新直起身子解起外褲褲腰,拉著底褲一同推下了大腿,任憑它們滑落在地。

  彼此都能清楚看見,已然溼漉黏糊的裡邊。

  「射了?」

  艾倫點點頭。

  「挺濃的啊,很久沒自己來?」

  孩子仍舊點點頭。

  「那麼自己弄給我看。」青年被這回答激的打了個寒顫,視線飄動,瞥向了廳室的角落,迴避想將自己吞噬的慾望。

  他清楚不能讓利威爾等太久,耐心有限,但希望至少能夠有點陪伴,雙手不太自然地垂放在兩側,剛要邁步上前就被下了第二道指令。

  「不准靠近我,就待在那個位置,跪下去。」好吧,沒有撒嬌的餘地。

  在他開始描摹下身的紋路,慢慢收緊手心,捕捉神經的感受,正閃過令自己難堪、興奮莫名的片段,就看男人不疾不徐,甚至能稱的上優雅地拉開拉鍊,金屬的摩擦聲昭告一切都由不得自己。

  釋放出來的器官直挺矗立在空氣中,利威爾側倚在扶手端詳,輕輕以拇指摩挲著頂端。

  「褪開它。」確實是命令,也是引導,他不認為小鬼能夠有多少閒暇籌備花樣,與其拖泥帶水不如快點進入正題,只差他的正題與常人大不相符。

  艾倫咬住衣服下襬,撩起的上衣底下,是纏在身軀上的皮帶綁縛,夾在穿梭的皮布間,原本該挺起的乳首束縛在OK繃之下,少了粉嫩色澤的點綴,讓人更想一探究竟。

  他輕輕將裹住嫩莖的外皮往後擼開,露出深粉色的頂部,仿效利威爾以指腹按摩小孔,酸澀的排尿感一下一下煽動,次次順著男人的暴力以待調教成雌獸,青澀敏感的身體。

  「用力掐自己的那兩顆。」一手箍緊,另一手再往下,盡力的弄疼自己,這一切都不會真讓自己變殘,敏感部位的刺激是讓青年緊張又激昂,儲蓄精液的地方變得飽滿、溫潤,剃光體毛的皮膚觸感滑膩,是自己卻又不像自己,兩顆卵蛋摸起來有稚嫩的手感。

  「轉過去趴著,屁股撅高。」

  青年的眼神顯得有些委屈,他很不舒服,身體渴望更多紓解管道,然而利威爾就是想折磨他。

  要是沒有禁止自瀆的這條規約,他需要那大尺寸的塑料玩具好好撫慰自己發癢的私處、刺激肛口享受像樣的高潮,管理制度快將他悶壞了。

  「自己把手指插進你淫蕩的肉穴裡。」臉頰眼角通紅一片,但是沒有反抗,這還算自己樂見的發展,他乖順的照辦,甚至以兩指撐開,將豔紅濕潤的內肉呈現給他的支配者觀賞。

  利威爾正看著自己…

  私密處接觸空氣,且因撐開的空蕩感收縮,內裡情色的蠕動著,分泌體液,濕潤了侵入的兩指,淺淡的喘息周旋,纖白的手在會陰浮出、隱沒,由陰莖、囊袋逐漸染成玫瑰色。

  看躺倒著褻玩自己望向這邊的孩子,利威爾早已失了原本的定力,粗暴的套弄到根部,迫切期盼射精的肌肉緊繃與鬆弛。

  對,快看我,狠狠操開我看我的全部…

  「哈…」綠色的漂亮眸子隨著那些粗喘浮動,男人的諳啞低吟使人情動,就在青年打算繼續他手上的小動作享用配菜時,一段沈聲後所有呼吸與動作戛然而止。

  「--現在不准手淫。」

  不能玩弄、不能抽動…這比羞辱還要痛苦,看得到吃不到,他只能眼巴巴望著利威爾瀕臨高潮的俊顏。

  利威爾仰靠在沙發背,偶爾抬起那雙狼眸對上看的目不轉睛的人,起了壞心眼,刻意讓呼吸清晰。

  情慾哼聲充滿磁性,短促的鼻息擋在牙關之前,昂揚硬挺的器官在加快的步調下激射出體液,濺在牛仔褲與恥毛上。

  「哈……哈…」

  利威爾刻意將由頂端小孔溢出的乳白精液以掌心抹開,於陰莖套弄幾下讓殘餘的射出,一把糊在自己結實的小腹上。

  他遊刃有餘的將目光放在青年身上,有強烈衛生執著的他,此時卻專注將自己的腹部搞的一塌糊塗。

  經過短暫的靜謐,艾倫才撐起身往男人的方向爬去,他慎重的扶上器官,釋放過的部分尺寸依然傲人,他將尖牙好好藏在唇後,討好的為人以嘴清理。

  男性私處有濃厚的腥羶,男人重視清潔,肯定洗浴乾淨的身軀配上精液的味道成了上癮的鴆毒。

  艾倫輕輕將手撐在利威爾的大腿,前傾舔淨,塗了層白沫似的,慢慢浮現原本宛如一塊塊鋼板的腹部肌肉。鼻尖蹭了蹭,以舌尖掂起龜頭含入,忘情的給利威爾口活,咽喉黏膜接觸到蕈狀,唇瓣鼻尖埋入根部的恥毛裡。

  棕色腦袋緩緩上下游移,因為收緊的口腔與吸吮盪漾出唾沫被碾碎的黏稠咕啾聲,穿刺耳膜。

  佈滿細微神經的敏感地帶無法與自制力畫上等號,再說,他的老二還沒軟過。

  利威爾終是按捺不下按住腦袋抬腰的衝動,扯住艾倫的髮根,將口腔作為性交管道恣意發洩。

  啊…爽斃了…

  他皴緊眉峰,不時低吼感嘆濕潤壓迫的快意,堪比活塞的頻率狠戾,每一下都讓孩子乾嘔,可喉嚨宛如女人陰道的壓縮,使之瘋狂,最後在艾倫口中噴發。

  孩子反射性想掙脫卻被死死卡著,男人還繼續淺淺的前後進出,本就灌滿的白漿為此由堵死的唇邊流漏,淚水鼻水跟著快要溺斃的意識一併傾瀉。

  拉著髮絲撤離了嘴,離開口腔的瞬間,還吸附著的肌肉令男人使勁抽出後又收縮射出一兩道,利威爾以虎口掐住了那張沾上自己精液的臉蛋,握住根部以稍有疲態的肉棒拍打。

  「嗬,就這麼喜歡?」

  艾倫看著他的神情,就像被主人虐待的小狗,不解主人對著牠出氣的含義,但仍舊不離不棄,只要他喜歡自己就會待著。

  碧青的瞳彩濛上水霧更加柔媚,就算踐踏自尊的舉動,他僅是探出紅豔的舌尖與沾滿鹹腥的性器接觸。

  「咳唔--」

  倏地,利威爾將指頭勾上艾倫的頸圈,拖拽就往一邊帶,艾倫還沒跟上腳步,只能任著被半拖半拉在地,嗚咽輕咳。

  他被甩上木馬的高處,因為坐下前被重重的放下,撞疼了脆弱的囊袋,不過沒讓人痛軟,陰莖仍舊是勃起的狀態。

  好不容易維持住平衡,雙手隨即被利威爾抓過,銬上手枷、緊繃懸過天井吊環的鐵鏈,讓雙手騰空吊在正上方。

  沒了緩衝,兩腿大張,下體擱在面積不大的皮革上。

  腳踝也被非金屬製的腳鐐固定在椅腳,眼睛還未決定該聚焦於無法掙脫的手還是岌岌可危的下身,利威爾將眼罩覆上,艾倫頓時失去視覺。

  黑暗中,單薄的上衣被粗暴的力道撕裂,扯動艾倫整個不平衡又懼怕的軀體,零落在腰際。

  「啊--」胸前的膠布被撕下,火辣的疼痛由脆弱的地方快速流竄,以致短促的哼音。

  感官遊戲下,乳頭分不清是外力因素還是生理反應的挺起。

  「不管看幾次,這裡都相當漂亮…」

  「嗯、嗯唔…」男人的指尖抵在乳頭上按壓、摳饒,阻去了視覺,此時加大了敏感皮肉被擰緊拉扯的感受。

  「粉嫩的…像是沒被碰過的雛兒…」有搔癢在耳廓徘徊,而男人的指腹熱絡的在淡色的乳暈上打轉。

  「希不希望得到一點甜頭?為你這沒被開包的身體。」哪有不好的道理,能從利威爾那裡得到獎賞,孩子抿著唇點點頭。

  「現在,"回答"我,這副身體有人碰過了?」

  「…有…」男人很給面子,讓艾倫能夠斷斷續續補足以免歧義「被您碰過了…就只有您…」

  「齁?」利威爾伸手彈了下青年吐露前液的頂部「這麼淫蕩的身體,確定是我?該不會弄錯了吧?」

  「不。是您。」

  「證明,讓我相信。」

  「我們…在bar裡的角落…」他咬上艾倫的耳殼,熱舌舔過細緻的皮膚、鑽入耳洞「雖然很暗…只有鏡球的反射,但利威爾先生,不顧在公眾場合…直接進入了我…」

  他們都記得,他將人壓在刷的漆黑的牆面,吐了口唾沫在手上草草潤滑,抬起一腿扶著腰就這麼全部捅進去。清亮的叫聲被人群聽到了,但也不過是bar裡心照不宣的常態光景。

  「確實有那麼回事,感覺如何…」他說話的熱息全呼在艾倫紅透的耳殼上,猶如一針一針的麻藥,令人恍惚。

  「很舒服,很羞恥、但…非常快活…」矇住眼部的人揚起脖頸,緩解耳根子上、頸窩上的啃咬,胸前被溼軟舌面舔弄吸允的愉快癢意。

  「…嗯…啊…」很得人心的答覆,乳首被疼愛著成了殷紅熟透的果實,軟肉細細被男人照顧著,紅霞蔓延,像荊棘纏繞。

  那次讓自己的身體緊繃,也意外發覺男人粗鄙的一面,屬於他的唾液被不輕地推入內裡,指頭勾起強制讓自己的肌肉舒展,但在歡愛結束後,仍有紅白混雜的濁流從闔不上的後穴沿著腿根滴滴答答,甚至沾上了艾倫的襪子與利威爾的褲管。

  「呀啊--」本沈浸在帶起的記憶,想藉此能夠順勢發洩一回,卻被著實的疼痛拉回意識,這次男孩無法在隱忍、喬裝,剛剛那一下來不及忍住的,是皮鞭抽過身體的驚叫,呼吸因提防而急促。

  力道不到皮開肉綻的地步,但一下一下揮在沒有皮布遮蓋的地方,利威爾不吃調情與撩撥那套,他向來主張是讓人確實受到屈辱與懲罰,身體逐漸籠上一道道淺痕,而下一輪又會重複鞭在剛才的位置,不偏差幾毫米,重疊其上,加深原本的痕跡。蒼白的皮膚在男人的凌虐下浮現瘀血,像株盛開的曼珠沙華。

  「哼嗯--嗚…」利威爾不喜歡矯揉造作的浪叫,但喜歡悅耳的嗚咽,不能打擾他享樂,那就放縱感官去宣洩,羞赧與放浪形骸也只是一線之隔,他是紅著眼眶,但想到能夠使男人為之沉淪他甘之如飴。

  蛇鞭精準的掃過被刻意牽制的乳尖,青年感覺似是握柄的部分戳在肚臍往下滑,惹得艾倫頻頻顫抖,在利威爾眼裡看起來是求操的扭動。

  如今,他已能夠以人體當作畫布,不管是任何部位,他都能在上頭開出所想的花朵,艾倫的身體一直都是最上乘的,不論是背上的大馬士革、腰間的唐菖蒲、腿根的山茶,然而現在男人相當後悔,今天不適合綁縛。

  因神經緊繃而泛白的膚色是絕佳的狀態,掌心撫過漂亮的肩胛,他無視對於停下動作的自己,微微不知所措張望的人,停留的地方,適合一整幅寬幅的桃花,可惜他錯過了這大好的機會,親手破壞了完整全景,真該死…

  出門時不該給他綁上的…利威爾一面懊悔,帶有一點憤慨的,把玩收藏的玩物,一個冰冷的物體貼上了青年的皮膚。

  碧青色的瞳仁在遮蔽下顫動,刀鋒抵在腰窩遊走,像有一隻蛇攀在身上蜿蜒,正在梭巡勒斃獵物的時機,隨時會絞緊自己使之斷氣,當那個金屬最後座落在器官上,艾倫屏住了呼吸,絲毫不敢有所動靜。

  雕上菱格花紋、富含流線的刀身,保養得宜的反射光線,與主人的眸子同個顏色,浮泛毫無情感波動的冷光。

  「只要把這裡卸掉,就能調教成女人了。」

  利威爾像孩子似的,轉動手腕讓刃面流轉在青年的陰莖上,驚得孩子倒抽一口氣,抑制不了身體的發抖。

  「允許你求我。」艾倫看不見他莫測的笑靨,聽出了其中的危險。就怕您一個衝動真的閹了我。話不能隨便出口,只能說男人喜歡聽的。

  「利威爾先生,求您…不要生氣…只要您不生氣,要我怎麼樣都行…」

  「很能說啊,繼續…」艾倫這麼坦白,他卻是笑著將尖端擱上鈴口。

  「我、我會當乖孩子的!所以…請您…」他的聲音顯得有些慌亂,看在這忠心耿耿的份上,男人讓刀子離開了…

  --爾後快速插進皮帶與皮膚之間,刀械特有的冰冷寒進骨裡。

  「利威爾先生--」夾雜哭音的求饒潰堤前,刀身反轉割斷了全部的綁縛。

  「I want to reconcile the violence in your heart.」我要解放你內心的狂暴。

  「I want to recognize your beauty is not just a mask.」我要你知道你的美麗不只是偽裝。

  男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他為利威爾的歌聲傾倒,但每當他用那魅人的聲線開始愉悅地輕哼便是警鐘的響起。

  那好看的唇形,用來歌頌、用來詠嘆、用來魅惑那些迷途的羔羊,蠱惑艾倫的心智。空間內迴盪著利威爾小小的嗓音,輕浮、不羈。他勾開木櫃的抽屜,探進裡邊搜索到需要的玩具,回到青年身邊,在耳畔循環著副歌,對孩子的泣吟充耳不聞,將跳蛋塞入後穴裡,推到深處,把開關滑到最大檔次。

  「啊啊--嗯啊…哈、啊…啊…」劇烈的掙扎,想要擺脫這種惱人的麻癢,腳踝勾勒出令男人滿意的瘀痕。

  在思緒縹緲的間隙,他感受到男人指尖的觸感,輕輕落在陰莖上,似乎是扶著,做著固定的動作,而他馬上就明白了隨後的酸楚。

  「啊--不…不能…」冰冷的細鐵棒戳入尿道引爆飆高的慘叫,要以痛覺而論是輕於鞭笞,但各種預期效應使恐懼加成,斷在裡邊、戳穿器官,亦或,捅破底部。

  

  已全然忘了直腸裡的刺激,棒子緩緩抽送,本不是能夠入侵的地方被人以外力開發,直到男人突破了第一層阻礙,擦到前列腺,艾倫才知道滯留在高潮前夕的可怕。

  「…嗯…嗯啊!不要!哈啊、不要…求您了…」極細的異物來回的撐開、磨過緊閉的窄道,認知不斷在腦海裡叫囂,要被捅穿了、要被捅穿內臟了。

  「既然那麼痛苦就不折騰你了。」他貼上孩子的唇,咬下一層淺淺的表皮,下唇瞬間紅豔的滴血,但他也僅是不動作了,東西都還堅守著原本的崗位。

  棒子底端抵在前列腺,幾乎算是堵著未被開發過的地帶,連同後穴的跳蛋同時前後責罰,將人推上高峰,不過數分鐘,噴湧的淡色尿液澆淋在皮革墊上。

  「哈啊…哈…嗯……」幾次高潮積累的精液,溢出被塞滿的鈴口邊緣,慢慢沿著嫩莖流淌或是直接滴在皮革上。

  男人早坐回了椅座隔岸觀火,一開始饜足的舔過唇角又自給自足了一輪,畢竟青年難耐的模樣,比什麼都來的沁人心脾,然而隨著時間流逝,他的臉色越發陰沉。

  像是在等待某種時刻,但那一秒遲遲不見蹤影,觀賞變成監視,他不耐煩似地,指頭一下一下敲在扶手上,太陽穴因咬牙微微的犯疼。

  橫陳混雜的體液由腿根打濕雙腿,垂在空中的足尖肉眼可見地顫抖,吊在上頭的人漸漸失去支撐身子的力氣,或者該說已經放棄使力,僅依靠著手腕的禁錮垂盪在那,儼然是具掛在舞台上的人偶。

  等到利威爾終於起身,第二次被在濡濕的肉壁內到處亂竄的跳蛋卡上敏感處,蹂躪的呼出在也憋不住的呻吟,尿液與前液不受阻礙的蔓延,在反照的平滑磚面上斑斑點點。

  扯下的眼罩之後,是印著淚水的失焦神情,看見主人的身影也沒有反應,神經還不足以消化高潮的痙攣,不斷抽搐。

  「笨蛋,安全詞是設來做什麼用的?」一直在猶豫著時機,果然這個決定是對的。鬆了牽制,被放下的人還茫然的坐在原處,男人趕緊拿過一次性的衛生用品迅速清理,把青年抱了下來,裹上他熟悉的刷毛毯。

  「沒事了,沒事了…」行走移動利威爾也仍緊緊抱住他,靠坐到落地窗與石紋牆形成的直角,在明亮點的地方進行恢復,輕聲著引導孩子跳脫角色「現在我們是平等的,艾倫˙耶格爾和利威爾˙阿克曼是戀人,這只是需求,曉得嗎?」

  艾倫的腦袋還相當昏沉,根本還沒能使思緒運轉,見狀,利威爾只能壓抑忐忑繼續隔著毛毯順著孩子的背脊。

  艾倫還在小聲抽泣,發抖倒是越發明顯,男人這回有點擔心,深怕強忍帶來的精神衝擊與認知失調。

  他有時很頭痛,艾倫是完美的伴侶,但就是太完美,導致他為了得到讚賞與對滿足伴侶需求的體貼,下意識的壓抑自己的接受度極限,安全詞形同虛設。

  利威爾拂開瀏海一下一下吻在額頭,他告訴過艾倫,這是只有愛人才能得到的行為,性愛與性虐中的接吻不能作為分隔依據。

  想要告訴他暴君和奴隸已經沉睡了,現在只是那位愛他的利威爾。

  他其實想發脾氣,兩人溝通多少次,不能存在忍耐,但孩子老是做不到,慶幸自己發覺細微的不同了,那要是沒分辨出來呢?

  設想後果,都像是有刀片往自己的心頭上割。

  參雜焦慮的吻落在艾倫的髮根額角,卻訝異的發現自己下體傳來的觸感。艾倫伸出微微發顫的手來回撫摸利威爾的褲頭,在毯子的遮蔽下帶著鼻音輕聲。

  「可以摸嗎?」他回神後的第一句話,是因為聚焦到總該善後的畫面「我想摸利威爾先生的。」

  艾倫立刻換了用詞,現在是要求,而不是徵得同意,男人本想拒絕,但又顧及同意也是一種正面的認可,只得順了艾倫的意思,雖然現在並不適合。

  「我想做。」他將手伸進男人的底褲,扶住熱燙的地方。戀人總是頂著一張嚴肅的表情,除了在做愛時,才多點感情、像個人類許多。

  不給利威爾猶疑不定的時間,他騎到本來著急安撫自己的人身上,上身緊挨著戀人,環住頸子,緩緩讓男人的進入毫無阻礙的滑順通道,享受自己應得的獎勵。

  「…多練練身體,有肉點,不然就換我作臣服者,我的身體比你耐的多。」艾倫這才瞥見了利威爾額頭細細的汗水。

  「不,我不習慣,雖然支配者的滋味也不錯。」他拉開男人的襯衫欣賞自己一直以來的傑作。少了遮蔽,才能看到那些隱藏在衣物之下的深切牙印,滲血結痂。

  如果說在性虐裡投入的利威爾是癲狂的,那艾倫也不惶多讓。艾倫是利威爾的狗,但他是隻,會在主人身上留下佔有痕跡的狂犬。利威爾說得沒錯,唯有他的身體受的住艾倫的胡來。

  「真的想過要我是女人嗎?討厭我有那根嗎?不喜歡跟男人做嗎?」

  喋喋不休參雜泣吟的小嘴被利威爾的指頭抵上。

  「噓…跳脫角色、艾倫,我可是同性戀,我愛的是男人不是女人;我愛的不是別人,是你。」

  夜色映照下的磚面,有兩具拉長的身影,在無盡的漩渦裡,擺盪、擺盪、擺盪。

  「你的領帶歪了。」熟練的調整,拉整青年的西裝領口,一路由後頸順過至前胸。青年面帶淺笑,站挺給上司打理。

  「等下不是要跟大家會餐嘛,似乎不用那麼拘束。」

  「你能這麼想就好。不是老覺得不自在嗎?」

  「慢慢有比較習慣了,畢竟都是利威爾先生您的老友,我也不能總想著躲避。」

  「那不如換下衣服再走吧,我有準備。」

  滿桌各式酒品的包廂裡除了階級與利威爾同階層的,便是同為下屬,青年的前輩們,對於開始待在男人眼睛可見的地方工作,間接接受他的保護,同時某日在眾人面前宣布他們在交往的消息,那之後一直讓艾倫有種像是奪去大家耀眼的指極星那般,罪大惡極、暴殄天物的自卑感。大概,是出於他們不能攤在陽光底下的身體慾望。

  「诶、那個項鍊,沒看過你戴呢。」佩特拉前輩是個溫柔豪爽的女性,在進場先喝過兩杯烈酒暖身後,頂著臉頰的微粉,像個小女孩般的眼神發亮盯著艾倫脖子上的飾品。

  「啊,這個嘛,一直都戴著呢…」穿著便服也仍然是個行走發電機的上司已經夠罕見了,如今是艾倫穿著貼身的V字領才注意到了與往常不一樣的地方。隨著前輩的視線,他將手覆上那個金色小鑰匙綴飾,眼神柔和下來「因為在公司裡都是穿著西裝的所以前輩沒看到,其實一直都戴著。」

  「是老大送你的嗎?」她沒醉,但酒精就是這樣讓人碰了就什麼話都敢說的東西,說出那句話的同時,其他人是在一旁暗叫不妙,利威爾只是仰頭喝酒避開眾人的視線,而被這麼問的人則是機靈了下,微微紅著臉。

  「是…是的。」心跳的很快,但說出口後,是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與隨之而來的幸福感充盈,大概自己不勝酒力吧?

  「啊、啊,真好吶,我也好希望有人能夠送我這樣珍貴的東西。」她將雙手撐在頰上,笑容姍爛,一如每個期待戀愛的女孩子。

  在歐魯前輩大聲嚷嚷著飾品佩特拉想要多少他就給她多少,利威爾正不耐煩的朝喝開的韓吉小姐威嚇再吵就把她捻出包廂,艾爾文與米克先生是已經笑到翻天了,或許平日太過壓抑吧?每個人都是,壓抑的活著。

  酒是一瓶一瓶的迅速消彌,就連艾倫都不禁會捏把冷汗的喧騰場面,在他正想選個軟性飲料應付下一輪失控的前輩們,自己靠在腿邊的手多了一個溫度。

  青年的眼角餘光裡,男人神色睥睨的參與牌局,而在桌子擋去的沙發椅面上,是重疊其上的一手。

  艾倫重新輕抿已經喝乾的杯緣,反手與之相扣,觸動了利威爾腕上的手環,那上頭是一個,唯有艾倫配戴的鑰匙才能解開的鎖頭綴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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