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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孽缘龙吸水(第一卷)(201-250) - 4,2

[db:作者] 2025-07-12 09:48 5hhhhh 4420 ℃

  可半夜里她被尿憋醒想去洗手间时发现妈妈不在了身边。她爬起来去找妈妈,就听到隔壁办公室里传来了好像是妈妈的声音,声音虽然很小声可是她还是听出来那就是妈妈的声音。她走到紧闭的那道办公室门前又仔细听了听果然是妈妈的声音,妈妈好像很痛苦的小声呢喃着什么,并且办公室里还传来了很奇怪的「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苗苗担心是妈妈生病了,没人照顾,正在痛苦挣扎。所以急火火地就拧开了办公室那扇门的把手,推开了门。

  结果就看到了她画中的那幅场景:办公桌上亮着昏暗的台灯,妈妈正浑身赤裸着趴在沙发上高高撅起了白白的大屁股,一个高大的像座铁塔般的赤条条的男人正在她身后不停地耸动着臀部,两具光溜溜的身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同时妈妈也发出含混不清的「咿咿呀呀」的压抑声音。

  苗苗开门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动作着的两人,两个人同时看向了苗苗,苗苗这才看清那个男人的面貌:他左脸上有一道很长很吓人的大伤疤,几乎覆盖了整个左脸。小苗苗也不懂俩个人在做什么,只是以为那个人在欺负妈妈,于是就哭喊着冲了过去……

  说到这里苗苗就不说了,把头埋在了邬愫雅的臂怀之中。邬愫雅把小苗苗紧紧地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缓缓地问道:「苗苗,既然是那个人在欺负妈妈,你为什么还要恨妈妈呢?你应该同情她才对啊,不是吗?」

  「可是我感觉妈妈在骗我,她说那个姜叔叔不是在欺负她,而是在帮她治病。后来妈妈还反复叮嘱我,不要我告诉爸爸这件事,她怕爸爸知道她生病后担心。」苗苗愤愤地说。

  邬愫雅听了一阵的无语,不过她还是要搞清楚到底侯大哥的妻子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这很重要,因为这决定了这件事的性质。于是她又问道:「苗苗,你怎么那么肯定是妈妈在骗你呢?难道不可能真的是她自愿的被那个叔叔『治病』吗?」

  「怎么可能会是自愿的?肯定是那个坏蛋在欺负她。妈妈就是在帮着那个坏蛋在骗我。」苗苗坚决道。

  「你怎么那么肯定你妈妈不是自愿的呢?」邬愫雅不理解这孩子为何这么肯定。看过《金瓶梅》后她才知道:这世界上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偷情之事太多了。

  「因为……因为我看到那个坏蛋从妈妈小妹妹里拔出来的小鸡鸡了,他的那个鸡鸡太吓人了,这么长……这么粗……那么吓人的东西来来回回地插进妈妈的小妹妹里该有多疼啊?怎么可能是在帮妈妈治病呢?谁会相信啊?妈妈肯定是被他欺负的不敢承认。」苗苗说着还用手比划着那男人阳具的长度和粗度。

  「什么?怎么可能这么长?这么粗?苗苗你是不是太夸张了?」邬愫雅看到苗苗比划的长度大概有二十多公分,粗度竟如同苗苗的小胳膊一般粗细,她可是见过几根成人阳具的,也就只有游戏中『小包子』的那根东西有苗苗比划的那么夸张了。

  「阿姨,我没有骗你,那个坏蛋的鸡鸡真的就那么吓人。」苗苗认真地肯定道。

  邬愫雅暗暗心惊,可不能表现出来,她忽然觉得自己跟一个小女孩讨论男人那东西的长度、粗度似乎很不妥,于是她赶紧转移话题道:「苗苗,把这幅画撕掉吧,最好别让别人再看到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画的时候还没有上绘画班,画得一点都不像。」苗苗说着就撕碎了那张画把它丢进了纸篓里。

  「苗苗,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才去学画画的?」邬愫雅从苗苗的话中似乎听出了什么于是问道。

  「是啊,我就是觉得我画得太差了,不能把当时的情景都画出来才求爸爸给我报了绘画班的。」苗苗肯定道,「你……你为什么那么执着要把那天的画面都如实的画出来啊?」邬愫雅不解道,她不觉得那场面是多么值得让人回味的,相反会伤害小苗苗的童真的内心世界。

  「那件事又不能跟爸爸说,憋在我心里好难受,我想有一天把它如实的画出来,然后拿给可信的医生或者我们老师看看,问问他们妈妈是不是在骗我,我怎么都不相信那个坏蛋是在给妈妈治病。」苗苗坚定地说道。

  邬愫雅听完心头一阵愤懑、难过,看来这件事已经在苗苗幼小的心灵里烙上了深深的印记。不过要是把它画出来再去问别人那可就……想到这里邬愫雅连忙道:「我可怜的苗苗啊,你太天真了,你以后千万别再画那个了,有我在,你就不用再去问别人了。你忘记了?以后这件事就是咱俩之间的小秘密了。」

  「哦,对啊,有阿姨在我就不用问别人了。邬阿姨,你说那个坏蛋到底是在给妈妈治病还是在欺负妈妈?」

  邬愫雅想了想,觉得不应该骗孩子,因为她迟早会懂的。于是道:「他不是在给你妈妈治病,而是在欺负你妈妈。」

  「哼,我就知道是这样。可是妈妈为什么要骗我呢?」

  「嗯,也许她是被逼得吧,被坏蛋威胁了。」邬愫雅解释道。

  这件事无形中拉近了邬愫雅跟苗苗之间的关系,现在小苗苗俨然已经把她当作了最信任的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邬愫雅讲着故事让苗苗进入了梦乡,然后她小心翼翼地退出了苗苗的房间,来到了大厅。侯颂嘉正在开着大屏幕电视,却在低头滑着他的华为至尊2046手机,听到她的脚步声连忙扭头看过来。

  「侯大哥,你有空送我回家吗?」邬愫雅柔柔地问道,她知道了侯颂嘉妻子的事后此时再看到他心情有些说不出的难过、同情。

  侯颂嘉显然不知道内情,仍然洒脱地站起身来笑道:「我一直在等你呢,走吧。」

  两人上了车向城区开去,车里很静,邬愫雅自从知道了苗苗的秘密后,再看到感觉迟钝的侯颂嘉,心情很烦闷,没有心情说话。

  侯颂嘉感觉出了邬愫雅的变化便调节气氛道:「愫雅,你还没告诉我你家的地址呢。咱们往哪里开啊?」

  邬愫雅这才反应过来,她今晚打算回父母家,于是道:「凤凰城银行小区您知道吧?」

  「知道,那个小区有我一个装修客户。」

  车里又是一片寂静,那是种压抑的静。为了缓解气氛,于是侯颂嘉又道:「愫雅,你喜欢听谁的歌?我放给你听。我这车的音响效果很不错的。」

  「我喜欢Eason(陈奕迅)的歌。」邬愫雅淡淡地说道。

  「是吗?太巧了,正好我也喜欢他的歌。那好,我这就给你放他的歌。」侯颂嘉遇到了知己显得颇为高兴。

  而邬愫雅看着他的笑容,再想到他妻子对他的背叛,想到就在此时此刻说不定她的妻子正在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颠鸾倒凤,而他还被蒙在鼓里浑然不觉,内心莫名的替他悲哀。

  在一起看每出戏,在一起叹每口气。

  再细尝同偕到老的滋味

  每分钟也抱紧你没有一秒共你别离

  还携手看着生与死

  车厢里响起了Eason低沉的歌声,那歌声悲怆、充满着无尽的无奈与伤感,渐渐地邬愫雅也沉醉在了其中:闭起双眼,你最挂念谁?

  睁开双眼,身边竟是谁?

  在这个世界上,你最想念的那一个人,究竟有没有「与我常在」?

  晚20:16一辆黑色奔驰S320L缓缓地驶进了凤凰城银行小区。

             第235章存款交易

  「愫雅,那栋楼?」侯颂嘉实在不知道目的地,不得不问正在闭着双眼静静听歌的邬愫雅。

  「哦?已经到了?这么快?好了,侯大哥,您不用开进去了,这个小区都是熟人,我怕他们看到会说闲话。」邬愫雅猛地睁开一双妙目,懵懵懂懂地道,说完她背起自己的小挎包就打算下车了。

  侯颂嘉看她急着下车,连忙道:「等一下,愫雅。」

  邬愫雅被喊住,疑惑地扭过头来瞪着一双迷人的流转秋波看着他。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侯颂嘉说道。

  「什么好消息?」邬愫雅一头雾水。

  「你今晚通过了我的考验,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我决定先把我的私房钱存到你哪里。」侯颂嘉坚定道。

  邬愫雅这才想起她此行的目的,立刻笑靥如花惊喜道:「真的吗?谢谢你的信任,侯大哥。」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邬愫雅一改回来时满脸的阴霾,露出了少有的俏皮笑容,媚声问道:「侯大哥,你的私房钱大概有多少?」

  「五十万,怎样?满意吗?」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谢谢你,侯大哥。」邬愫雅高兴地就差磕头作揖了。五十万啊,她按照揽存的超额奖励千分之五的比率一算:两千五百元的奖金,快赶上她一个月的工资了。

  侯颂嘉却玩味的笑道:「你打算怎么谢我?」

  「嗯,还没想好,不过我肯定会好好感谢您的。」邬愫雅道。

  「你不用费心想了,其实我早帮你想好了。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侯颂嘉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要怎样?」

  侯颂嘉指着自己白净的右脸笑道:「来,亲一下,就算是你感谢了。」

  邬愫雅粉脸一红,撒娇道:「哼,你想得美。」

  侯颂嘉嬉皮笑脸道:「你不主动亲我,那我可就亲你咯?」

  邬愫雅看着他笑得开心的样子,突然又想起了他爱人对他的背叛,她默默在心中腹诽:「多好的一个男人啊,不仅人长得洒脱又温文尔雅、还那么有能力,那么有钱。更可贵的是还那么珍惜自己的家庭,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妻子。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男人啊?为什么他妻子要出轨呢?真是想不明白……哎,侯大哥真是太可怜了。要是将来他知道了他妻子的事不知道该有多伤心啊?」

  就在邬愫雅发呆在那里替侯颂嘉悲天悯人的时候,侯颂嘉可没客气,竟然真的吻住了邬愫雅的白润喷香的额头。

  邬愫雅正在走神儿,忽的眼前一花就感觉自己的额头一暖,两片湿湿烫烫的唇瓣就吻了上来。她刚想本能的推拒,可想到侯大哥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又想到他被妻子戴绿帽子的可怜境遇,她的内心在感激和同情的双重作用下终于放弃了抵抗,放任了他肆意地吻住了自己。

  一缕缕高档男士香水所独具的异香并伴着一丝丝男性特有的不羁野性气息钻入了邬愫雅的小巧琼鼻里,又通过气管传入肺里,在她心中荡起一阵阵异样的涟漪。

  「好别致的香味,好特别。」邬愫雅被那男人特有的气味所吸引,用她那小巧的琼鼻嗅着、追寻着那气息的来源。不知不觉间她的瑶鼻就暧昧地刮蹭在了侯颂嘉棱角分明的下巴上。

  气味是异性相吸的源泉之一,那种诱惑就好像三天滴米未沾的饥饿难耐之人闻到了一只肉香四溢的烤乳猪时的感觉。也许越高档的男士香水这种对异性的吸引力越强烈吧?邬愫雅明显就已经深陷其中了,此时看上去仿佛她在用她可爱的瑶鼻不停地摩挲着侯颂嘉性感的下巴。

  侯颂嘉或许是受到了邬愫雅的动作的鼓励,亲吻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了,他已经从亲吻邬愫雅的额头改为了亲吻她细长的眉毛、亲吻她眨着长长睫毛的眼睛,亲吻她绯红的俏脸,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的侯颂嘉吻在了邬愫雅的香唇上,他炙热的气息从鼻孔里喷出被邬愫雅吸入,而邬愫雅鼻息如兰的香气也被他一丝不漏的贪婪接收入腹中……

  玉盘般明月悬空,水银泻地,万物被照的银亮,风起,刮起一阵阵小旋风,卷起一地的纸屑。凤凰城银行小区门口道旁,一辆黑色奔驰S320L似乎也随着那风不停地摇曳摆动着……

  月下……香车……美女……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停车做爱枫林晚,清夜玉杵捣凝香。

  邬愫雅站在父母家门口,匆忙整理着刚刚在车里被侯颂嘉那个坏家伙搞得凌乱的衣裙,又从小挎包里拿出化妆镜,看到自己脸上的淡妆粉底早已经被那个坏家伙舔舐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了娇面上一片潮红的本色。她一阵气苦:自己当时只是感侯颂嘉为了帮助自己而打算存那么大一笔款而已,又或者是同情他、可怜他还不知道他深爱的妻子已经背叛了他,被别的男人搞上了床。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利用自己的同情心对自己这么肆无忌惮!

  邬愫雅感觉自己绝对是被那家伙戴着的伪善面具给被骗了:那家伙简直坏得冒水儿,他对待自己根本就不像表面上的那么温文尔雅,简直像饿狼一样。这坏家伙太狡猾了,简直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他绝对不是看上去的那么感情专一,而是个地地道道的情场老手!自己只是感激、同情他可没想到就被他抓住机会充分利用了,他好像会读心术,能读懂自己的心思似得。

  「哎,已经这样了,后悔也晚了。还好没有真的那个,只是湿吻,被他上下其手乱摸了一通,大不了以后……」邬愫雅叹了口气然后又重新补了妆,整理好了被那个坏家伙搞得凌乱的头发,然后掏出了父母家的防盗门钥匙,插入锁孔。

  虽然邬愫雅把责任都推给了对方,可是有一点她不敢承认的是:她有点喜欢那个男人身上独特的异香气味,那种香味使邬愫雅灵台一下子变得混混沌沌的,那种奇异的香味仿佛把邬愫雅带入了一个奇妙的迷幻空间,那味道就好比迷幻氤氲中的一道神秘的光亮,诱着她去追寻、探索,直至迷失在了迷雾的最深处不能自拔!

  不得不说正是那奇异的香味让邬愫雅沉醉其中,放弃了抵抗,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甚至她的某些暧昧动作更撩拨起男人无尽喷薄而出的欲火,终于忍不住在她身上任意施为了……

  「咦?愫雅,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你来的可真及时啊,青冠十分钟前才来过电话问你,结果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正坐在客厅看财经频道的邬道子见女儿回来了,露出惊喜的笑容。

  「什么?青冠也往家里来电话了?真是烦人。我还以为他只是给我打电话了呢,你说他给您打电话不是白白让您替我担心吗?」邬愫雅抱怨道。

  「你这孩子,他不是担心你吗?怎么能好心当做驴肝肺呢?」邬道子笑着道。

  「我早就是成年人了,又不傻不笨的能出什么事?真是的,天天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守着。人家也要有点儿自由空间嘛!」也不知为何邬愫雅火气出奇的大。以前每次戴青冠给她打电话关心她的安危,她总是感觉甜蜜温馨,可这次不知为何让她莫名的火大?

  「哎,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妈一样这么不耐烦呢?真搞不懂你们,作为丈夫打电话问问什么时候回家有什么不对吗?」邬道子好像很理解戴青冠的心情,便帮他责怪邬愫雅道。

  「难道妈还没回来吗?」听到父亲发牢骚,邬愫雅这才注意到屋里没有母亲秋婉茹的人影。

  「嗯,还没有,她最近打麻将上瘾了,都两天一夜没回家了。」邬道子无奈地说道。

  「什么?妈都两天一夜没回家了?那你怎么不打电话催促她回来啊?」邬愫雅急道。

  「打了啊,下午我给她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这两天手气不好,老是给人家『点炮』输钱,等收回本儿就马上回来。」邬道子摇头叹息道。

  「『点炮』?」邬愫雅喃喃自语,对这个词若有所思。

  「哦,麻将术语,就是给打出了别人要胡的牌。」邬道子看女儿对『点炮』这个词皱眉深思的样子,赶紧帮忙解释。

  邬愫雅哪里会不知道『点炮』在麻将场上是什么意思?她虽然很少打麻将但是她也是会玩的。她担心这个所谓的『点炮』是另有所指。如果在一个月前也许她听到这个词还不会有这么多的想法,可是现在不同了。自从她加入到「高老二」的那个「后宫群」里后,天天听那帮小姐一口一个:打炮、干炮的喊着,她像是一张白纸被扔进了一个大染缸里面,怎么可能会不受熏染呢?

  因为她略微知道点儿妈妈的事,所以她敢肯定妈妈不是去打麻将了,多半又是被那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带到「多情谷俱乐部」『打炮儿』去了。正因为此她才认为妈妈说那个『点炮』是有特殊涵义的。她可能是想隐晦地告诉父亲:她正跟别的男人打炮儿呢,而且已经被打了很多炮了!

             第236章秋婉茹

  她几乎可以肯定妈妈就是那个意思,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会这么想,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也经历过类似的场面了,知道正在跟别的男人亲热时丈夫突然打电话过来时的那种紧张、羞愧、自责的背德感,当然更让人记忆犹新的是那种心跳加速的刺激感,甚至莫名的兴奋感。这种刺激感她太熟悉了,因为就在刚才,老公戴青冠给自己打电话时自己就正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虽然没有真正欢好,却也格外刺激……

  如果说当自己第一次看到妈妈跟那个黄毛在车里亲热时自己还感到很气愤、很不理解,甚至十分的鄙视妈妈的这种背德行为,可现在她似乎有些理解了,因为就在刚刚自己不是也跟别的男人在车里干了同样的事情吗?

  看着爸爸落寞、孤单的身影,邬愫雅突然感觉特别难过,她坐在父亲身边伸手握住了父亲的手,同情的看着父亲。

  邬道子似乎感受到了邬愫雅的那种特殊的目光,于是讪笑道:「你这孩子干嘛用这种眼神儿看着我?搞得好像我多可怜似得,你妈好不容易有个爱好,你就让她出去放松放松吧。」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邬愫雅的心里更难过了:父亲太疼爱母亲了。他哪里会想到自己心中贞洁的妻子此时正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抽肏地娇喘呻吟呢?

  邬愫雅终于忍不住了,动情地对父亲说:「爸,我去给妈打电话,把她叫回来,她最听我的话了。」

  邬道子看着女儿认真的样子,便点头道:「好,其实我挺担心她的。也不知为什么她一出去打麻将,我心里就总是不安,心慌的要命……」

  「我这就给妈打电话。」说着邬愫雅站起身来掏出自己的手机,并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她要跟妈妈单独打电话,因为有些话当着爸爸的面没法说。

  邬愫雅翻出妈妈的号码拨打了出去,很快手机里传来了:「嘟……嘟……嘟」待机接听的声音。

  一间铺着名贵的土耳其地毯的豪华房间内响着轻柔而暧昧的音乐,那音乐听起来像是在撩拨着人的心弦,听久了就让人蠢蠢欲动,会感觉欲望升腾。

  在这间豪华大屋的中央水床上赤条条躺着一对儿男女,好像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奇怪的是两人面上都戴着一张仅仅遮住上半部的小面具。

  那女人极美,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她戴着的精致小面具两角还插着紫色的羽毛,中间露出一双长着长长睫毛的媚眼来显得这位女人格外的神秘、高贵。本已盘起的长发早已散乱不堪,她双靥潮红,红艳的香唇微张,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梦靥。她全身赤裸,玉体横陈,肌肤胜雪。胸前一对儿35D的雪白浑圆的豪乳犹如半球,不大的乳晕玛瑙红色的蓓蕾乳珠,不过仔细看去似乎那乳尖上还有水迹光泽,甚至还有被牙齿咬过的牙印!这一双巨硕的雪乳此时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雪白的身子,削肩雕背,丰腴的腰身、丰润的小腹,如满月般浑圆的肥臀雪股。这女人睡姿极美,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个睡美人。

  不过唯一有碍观瞻的是:美艳女人的两条颀长的白皙美腿被大大地分开,露出了丰肥鼓胀的耻丘来,鼓鼓的阴阜上稀疏艾草早已不知被什么粘稠的液体打湿,粘连在了一起。下面那泥泞的苋红色桃花源洞口翕动,张合着,从玉洞深处流出汩汩白浊粘稠的不明液体混合物来,那污浊之物顺着苋红色的阴唇花瓣缓缓地流到了大腿根,又流到了青白色的床单上。害得那女人身下的床单已是一大片的爱液水痕,正所谓:春潮带雨海棠红。

  略有常识的人一看那汩汩的欲水春潮便知:这女人不久前刚刚经历过了什么样的「磨难」。

  再看那男人:虽也戴着小面具,可从他两鬓斑白的头发、脸上的皱纹、身上松弛的皮肤,便可猜出他大概的年龄,此人最少也要五十岁以上了。此时这个老男人也是全身赤条条,正腆着肚子侧身搂在神秘、绝美女人的一双巨硕乳球上。下身一条腿压在女人的雪白美腿上,侧叉开的大腿之间露出了一根软塌塌的黑光油亮的阳具,那下面肥大的阴囊也干瘪了下去。

  突然从屋里的床头柜上响起了手机玲声,那铃声显得极其响亮。不过也许是太过疲惫了,床上的两个人好像都没有反应,于是那烦人的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终于女人被吵醒了,她推开老男人捂在自己乳房上的淫爪,又踢开他压在自己玉腿上的毛茸茸的大黑腿。支起疲惫酸软的身子,斜靠在了床头上,然后探手去床头柜上的坤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恍恍惚惚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邬愫雅。

  看到来电显示,她一惊,人也清醒了大半。坐直了身体,清了清嗓子后立刻接通了手机。

  「喂?是小雅啊。」

  「妈,你怎么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都急死我了。」

  原来这个戴面具的神秘女人竟是秋婉茹?不过此时她下身蜜穴里流淌着污浊之物的样子实在是跟她平时的高贵、冷艳、贤淑的形象相差甚远啊?

  「哎呀,打个麻将能有什么事?小雅,你别担心妈妈了,我好得很。」秋婉茹道。

  「妈,你快点儿回来吧,我好不容易回家来看望你的。」

  「什么?你回咱家了?和戴青冠一起吗?」秋婉茹惊讶的大声道。

  旁边那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其实早就被手机吵醒了,又被秋婉茹推掉了手掌,踢掉了大腿,于是也坐起来靠在床头靠背上,点上了一支香烟吞云吐雾了起来。他本来没有太在意秋婉茹的通话,以为又是她老公来催她回家,这种电话他老公从昨天开始就已经打过好多次了。可是当他听到「青冠」的名字时脑中如被雷击:「老天啊,青冠?戴青冠?不会是我们警察署的那个戴青冠吧?」

  原来这老男人正是学府路警察署的署长:田文智!正是由于他帮着白总安排了戴青冠值班,所以白总也兑现了承诺,让他如愿得到了钦慕已久的秋婉茹,可以尽情地享用两天。

  这戴姓本来就不是大姓,那叫青冠的就更少了,估计整个凤凰城市也就他们警察署这独一个了。想到这里田文智顿时兴奋起来,想听听这秋婉茹到底跟戴青冠是什么关系,于是他把烟蒂掐灭在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一骨碌就翻身上马又压在了正在打电话的光溜溜的秋婉茹身上。他想假装跟她亲热,实则探听一下戴青冠与秋婉茹之间的真实关系。之所以他如此执念是因为出于职业敏感,意识到这戴青冠与秋婉茹之间肯定不是普通关系。

  秋婉茹正在聚精会神地跟邬愫雅通话,突感身体一沉,就被田文智压在了身下。她先是一惊,接着反应过来怒目而视着推拒着田文智。

  田文智乃床上老鸟儿,像他这种狂蜂浪蝶经常出入花丛之中,所以收服女人的经验老道。经过这两天持续不断地开垦播种秋婉茹这块泥泞沼泽,他早就对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了,也知道了她的命门所在。所以遇到秋婉茹的拼命抗拒他并不慌张。只一只手撑起侧身来,另一只手握着那根有些疲软的怪异的粗黑肉棒去摩擦秋婉茹的阴唇花瓣和至今还敏感肿胀的阴蒂肉芽儿。

  果然只来回摩挲了十几下秋婉茹原本挣扎着想要紧闭的双腿就停止了动作,软软地任由他大大地分开来。这下田文智便猛地下沉屁股,那根黑黑的怪屌就严丝合缝的压在了秋婉茹的蜜穴花瓣之中,他开始把整个身体压在秋婉茹的下体上,并反复顶耸屁股用阳具来回摩擦那至今还水淋淋的苋红色花瓣,而且还时不时触碰一下那颗血红肿胀的阴蒂肉芽儿。

  「啊……你这个老流氓……噢……」秋婉茹终于忍不住下身涌来的阵阵无法言语的快感,用玉手紧紧捂住手机的话筒,然后如释重负地娇吟出声,那淫声如痴人呓语,又似啭日流莺,让人听了道不出的销魂蚀骨。

  秋婉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哪里还有半点推拒的意思?田文智趁机把上身也压了上来,秋婉茹一对儿高耸的豪乳也瞬间被挤压得变了形。而田文智则如愿的把头贴在了秋婉茹听手机的哪张俏脸上,于是手机里传来的邬愫雅的声音就清晰地传入田文智的耳中:「青冠啊,他去值班了。就我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害怕,所以就回咱家来了。」

  秋婉茹见田文智再没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了,便放心地松开了捂着话筒的纤手,对女儿道:「青冠不是从来不值班吗?怎么突然值起班来了?」

  「是啊,不过我们结婚两年来他也就值这一次班而已,他们警察署已经很照顾他了。」

  听到这里就是傻瓜也能猜出戴青冠与秋婉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更何况是从警多年的田文智了?

             第237章勾魂杵

  田文智心中波涛翻滚,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淫玩了整整两天的秋婉茹竟是自己的手下戴青冠的岳母。对面打电话的正是自己惦念了整整两年的戴青冠那天仙般的小媳妇!两年前邬愫雅穿着那婚纱的圣洁、绝美的样子立刻浮现在了田文智的脑海中。想到白总曾经答应过自己:一个月后会把这个美妙人妻赏赐给自己,供自己首先淫玩,这个变态的老家伙下身的肉棒腾腾地开始变硬变粗了起来。

  听着手机话筒里传来的邬愫雅那莺啼般的柔声颤语,紧闭双眼静静聆听的田文智这个老变态竟然产生了幻觉:他听着邬愫雅那美妙的天籁之声竟然倏然觉得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就是自己朝思夜想的美妙人妻邬愫雅!

  暴怒的龙头肿胀青紫了起来,几欲血脉喷张,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爆刺,「噗呲」一声潜龙入洞,溅起一片水声。兴奋异常的老变态开始凶狠地抽肏了起来。同时在心里一遍遍地怒吼:「邬愫雅,我的美人,我来也!我要肏死你……」

  「啊……啊……你……这个老流氓……吖……」面对这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肏秋婉茹哪里还忍得住?只能又用手紧紧捂住了手机的话筒浪啼出声。

  邬愫雅哪里会知道母亲此时的处境?她还在手机哪头不停地发问:「妈,别『打麻将』了,赶紧回来吧。我都想你了。」

  「……」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

  「妈,我问你呢,你倒是说话啊?」

  「……」

  「你再不说我可就生气了哦?」

  「……」

  「妈,你再不说话我可就真的生气了啊!」

  「呜……呜……」

  「什么?你刚才在说什么呀?我根本没听清。」

  「……」

  「咦?信号不好?还是断线了?」

  「小雅……」

  「嗯,听到了,你说话啊。」

  「我……我很快就回去了。」田文智为了不让邬愫雅担心终于停止了肏干,秋婉茹也赶紧长出了一口气后,松开了捂着话筒的手,开始回答。

  「很快是多久?现在都已经晚上九点了。」邬愫雅不依不饶。

  「四十分钟吧。怎么样?」秋婉茹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麻痒电流颤声道。

  「好吧,那你快点儿,太晚了咱们娘俩就没有多少时间好好聊知心话儿了。」

  「嗯,挂电话吧。」

  「好,我在家等你。」邬愫雅说着挂断了电话。

  秋婉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她瘫软在了床上,刚才太紧张、刺激了。她心『嘭嘭嘭』的几乎要跳出胸口来,这种既担心被女儿发现自己被其父亲以外的男人肏干,又难忍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之间的矛盾强烈碰撞在一起会让她产生莫名地极度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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