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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孽缘龙吸水(第一卷)(251-300) - 2,3

[db:作者] 2025-07-12 09:48 5hhhhh 9800 ℃

  「嗯,好像有些道理。」邬愫雅的语气平缓了些,不像刚才那么伤感了。

  「本来就是这个理儿嘛。你就说女明星:张柏芝,明明已经有了很幸福的家庭,体贴帅气的老公,可为什么还要出轨呢?为什么还要跟陈冠希背夫偷情呢?还不是想尝试她人生中的下一个男人会给她带来什么惊喜吗?」龙昊天胡搅蛮缠道。

  「你……你怎么拿她举例子,我可不想变成她那样最后搞得离子散的,我很珍惜我们这个家的。」

  「马蓉也很疼自己的孩子,还不是照样像潘金莲一样出轨偷情吗?好了好了,咱们不谈这个问题了,总之女人瞒着丈夫在外面有那么一两个炮友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很稀松平常。」

  龙昊天这哪里是在劝解邬愫雅啊?他明明是在故意诱导邬愫雅,故意给她灌输这种歪理邪说,好让她终有一日彻底改变传统的道德观念,最终接受现实中也跟她偷情的结果。

  「瞒着老公在外面有一两个炮友?去你的,你在瞎说什么呢?我可不是那种女人。我追求的是柏拉图式的爱情,我对性不感兴趣。」

  「柏拉图式的爱情?那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啊。」龙昊天抓耳挠腮道。

  「比如我跟你这种关系,因为我特别喜欢你所以才会对你百依百顺的,但我追求的是纯粹的爱情,对性并不是太在意。这样解释你明白了吗?」

  「哦,好像明白了。你主要重感情,不重性。」龙昊天提炼了一下精髓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爱我,那么刚才咱俩肏屄你高兴才对啊,干嘛突然换地图跑回家来伤心呢?」龙昊天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谁说我是为了躲回家伤心才换地图的?」邬愫雅硬拗道。

  「可是你刚才明明说打算继续去经贸学院逛逛的,好像说是要去自己曾经住过的女生宿舍看看的。」龙昊天穷追猛打道。

  「我不想去了不行吗?我有点烦经贸学院了不行吗?都在经贸学院玩了一下午了换换环境不好吗?你不是一直想来我家的吗?随你的愿你还不满意了?」一说到有关经贸学院的话题,邬愫雅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好像又激动了起来,连珠炮似的反问着「宁泽涛」。

  「好好好,我错怪你了行了吧?其实我只是关心你而已,你别冲着我发火啊。

  其实我也不是像你说得那么想来你家的,之所以前两次建议你回家其实是想帮你尽快完成那个「中级相知任务」而已。「龙昊天解释道。

  「哼!为我好?只是关心我?不想来我家?」邬愫雅冷哼一声,俏脸生寒,一句句的反问着「宁泽涛」。好像「宁泽涛」的解释不但没有疏解她的气愤,反而加重了她的愤懑情绪。

  「对啊,我就是为你好,只是关心你而已,也不像你认为的那么想来你家……」

  可是还不等他解释完,邬愫雅就莫名其妙的爆发了:「骗子,大骗子,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你们都是骗我感情的大骗子!呜呜呜!」邬愫雅说着竟伤心欲绝的哭了起来。

  「愫雅姐你……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骗你了?」龙昊天被邬愫雅突然的情绪失控搞懵了。

  「怎么骗我了?你真的不想来我家?真的不想在我家卧室的婚床上跟我上床?不想在我跟老公的婚纱照前肏我?」邬愫雅语带讥讽道,她越说越气愤连平时鄙夷的粗语脏话也说出了口。

  「我……」龙昊天语塞了,这些都是他最想的,他只是没想到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欲念,其实早就被邬愫雅看透了。

  「你什么你?你真的不想吗?」邬愫雅冷冰冰的追问道。

  「我……我想……不过我……」龙昊天尴尬的承认了,不过还想再解释什么……

  邬愫雅并不想听他解释,冷冷地道:「我早就看透你了,你当我还是在学校时的那个被人骗了还帮着人数钱的傻丫头吗?」

  「我……其实我……」龙昊天还想解释什么。

  「别解释了,你想什么其实我都知道。来吧,把我抱到我们家卧室的婚床上肏我吧!」

  「我……」龙昊天不知道邬愫雅唱的这是哪一出,不敢贸然采取下一步行动。

  「哼!虚伪!太虚伪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在我家卧室的床上肏我吗?」邬愫雅鄙夷道。

  「想……可是为什么?……」龙昊天脱口而出,最后他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呵呵,我对爱情已经彻底死心了。什么拥有了我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了?什么这辈子心中最最牵挂的那个女人是我,什么这辈子做不了夫妻下辈子一定要在一起?还等到来生再相遇?都是骗人的鬼话。好了,现在我心里最割舍不下的羁绊着我的那份爱情死了。以后再也不相信什么爱情了。你刚才说的是对的……」邬愫雅悲切地说着。

  「我说的什么是对的?」龙昊天对邬愫雅说得这么一大堆搞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女人应该多尝试几个男人,说不定下一个男人就会带给自己什么惊喜呢!

  嗬嗬嗬!「邬愫雅说着就笑了,可怎么看起来她笑得那么的凄然呢?

  「对对对,你能这么想最好了,这样才是真洒脱!你竟然突然开了窍,像是参悟了大道至理一般。佩服啊!嘿嘿嘿!」龙昊天听邬愫雅居然着了自己的道,高兴地呲牙咧嘴,丝毫没有注意到邬愫雅眼神中的悲怆!

  「那你还等什么?抱起我来去干你最想干的事儿吧!」邬愫雅语气中已经没有了一丝的感情,说起这种淫秽的事情来居然平静的让人觉得诡异。

           第268章馨香惟有蝶先知

  「嘿嘿嘿,好好好,原来你是大彻大悟了啊!害我刚才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呢!来宝贝儿,我这就抱你去你们家的婚床上好好肏肏你……」龙昊天说着竟迫不及待地拦腰抱起了赤裸天使一般的邬愫雅向她们夫妻的卧室走去。

  「噔噔噔噔」几个大步就抱着怀里的尤物来到了她们夫妻的那间大卧室门前,迫不及待地「嘭」的一脚就踹开了门。

  刚一进了屋,邬愫雅就瞥见了婚床正中央墙上自己和丈夫戴青冠的婚纱照:照片中穿着洁白婚纱的美貌新娘邬愫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雪白的婚纱的映衬下更显得圣洁绝丽。而一旁的丈夫戴青冠正揽着自己美丽、贞洁的妻子并深情地注视着她,面露心满意足的微笑。

  邬愫雅看着照片中洋溢着幸福笑容的丈夫鼻子不禁一酸,眼泪禁不住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老公对不起,是我欺骗了你。不过自作孽不可活!呜呜呜,现在好了,报应果然来了,就让我接受惩罚吧!」

  龙昊天可听不到邬愫雅内心的凄苦想法,他兴奋地将赤条条的邬愫雅扔在了弹力十足的席梦思婚床上,然后一下子就扑倒在了赤裸的仙子身上。真是个慌不择食的野兽,明明不久前才在这柔美的人妻身上发泄了兽欲,现在却还是这般欲火难耐?

  馨香惟有蝶先知!跟邬愫雅这绝世的尤物颠鸾倒凤过一场之后,才让龙昊天彻底领略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完美女人!邬愫雅就像是水做的一般:水豆腐般嫩嫩的一掐一把水儿的浑圆奶子;水汪汪的眼睛不知为何忧伤忧伤的不禁令人我见犹怜,好想怜爱一番!只要稍加抽肏就汩汩蜜泉四溢的粉红娇嫩肉缝。而邬愫雅又何尝不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莺恣蝶采,旖妮搏弄百千般。龙昊天架起邬愫雅两条白皙滑腻的美腿来扛在自己的宽阔的肩头,用手扶着那根早已又恢复雄姿的粗壮黑长的阳具来,用紫红紫红的硕大龟头在鼓蓬蓬、软浓浓的阴阜裂开的那道粉嫩嫩的裂缝中寻找着玉洞入口,挤开了粉嫩嫩的阴唇花瓣,终于找到了那妙洞的所在,弓腰挺臀,一个爆肏,「咕叽」一声,倦鸟儿入巢。

  经过了在女生厕所内的马桶上第一次交媾时的上千回合地进进出出,抽送挺肏,邬愫雅的仙人玉洞已经微微被那硕大的龟头撑大了些,也渐渐有些适应了如此大尺寸的男根自由进出秘径了。虽然抽肏起来还是有些艰涩,不过比起初次交欢时来已经明显顺畅了许多。随着淫津蜜露的涓涓流溢,龙昊天抽肏得更加顺滑了。

  龙昊天扛着邬愫雅的双条美腿,粗大的阳具一阵阵地在泥泞的沼泽地里猛力掀腾鼓捣,鼓盈硕大、沉甸甸的肥大阳卵也「啪啪啪……啪啪啪」响亮地撞击在了邬愫雅的粉股嫩肉上。随着蜜泉潺潺流出,再听那粗大阳具出牝入阴之声就变成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龙昊天气喘如牛,下体分身上传来的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他舒爽无比,他不禁抬头望向了婚纱照中一脸幸福笑容的戴青冠,竟邪恶地在内心讥笑道:「谢谢你了戴大哥,你老婆这屄真是极品啊,肏起来真是爽歪歪。哎哟哎哟,你看看下面的那张小嘴儿还会咬人呢。以后你老婆这块肥美田地就让我帮你种吧!刚刚才在厕所里内射了一炮儿,一会儿再射到她子宫里,争取早点儿让你娇美的小媳妇怀上我的种……哈哈哈!」

  ……

  龙昊天干得起劲根本就没有留意到邬愫雅的表情,此时邬愫雅虽然也忍不住下身传来的快感偶尔呻吟出声,可她的脸上却是丝毫看不出享受快乐的样子,而是眼神游离物外,不知在入迷地想着什么心事。

  「吱呀……吱呀……吱呀……」由于龙昊天抽肏的用力过猛,席梦思床垫的弹簧发出了怪怪的声响来。仿佛突然听到了颇为熟悉的声音,倏然邬愫雅仿佛从梦境中醒来,屋子里「啪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随即传入了她的耳膜,她听着这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情不自禁地扬起脸来看向了床头上的自己跟丈夫的婚纱照,看着照片中两个人幸福美满的笑容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感受着下身传来的一波波如潮快感,听着似乎有些熟悉的「吱呀……吱呀……」的床垫发出的声音,以及印象深刻的「啪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她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那个让她终生难忘的新婚前夜。

  仿佛又听到了那晚哪个让她刻骨铭心记着的磁性成熟男中音为她的献歌: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最后一次想你。

  因为明天你将成为别人的新娘,让我最后一次想你!

           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

              深深地把你想起

  「每个女人都是一本晦涩难懂的书,只有试着认真地去阅读她,才会发现她内在的精彩。」

  记得这句话是自己20岁生日那天,他以要给自己办一场终生难忘的生日Paty为由,第一次把自己带到了那间东开发区绿豪大酒店的豪华客房内,陪自己喝下了一种叫做:PinkLady的鸡尾酒(粉色佳人,是英国产的一种作用特别显着的「失身酒」,入口酒味很淡,喝起来像是口感很好的普通果酒,但实则后劲儿很足,女孩子往往喝了这种鸡尾酒后会醉意浓浓,任人摆布)后,便搂着自己,边一件件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裙,边如此这样说道。

  自己当时居然觉得他这句话说得好有哲理,头脑昏昏的自己竟莫名其妙的欣然接受了:他脱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裙来「认真地阅读自己,以便让他来发现自己内在的精彩!」

  当自己最后一件遮羞的可爱小内裤也被他褪下后,他竟分开自己紧张得有些发抖而紧闭的双腿,贪婪地盯着自己下身那鼓鼓的羞处粉嫩嫩的小裂缝,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这本书看上去果然很美,不过还要」深入地阅读「才能了解里面与众不同的别致世界!」说着他竟脱下了他的内裤,掏出了他那根细细长长的坚挺阳具来,要对自己进行「深入地阅读」!

  也不知是不是喝那「失身酒」让自己昏了头?还是吃错了药?自己当时虽然紧张、害怕,却把他的这种含蓄的性交要求说辞当作了风趣、幽默。现在想来当时自己的思维可能真是受了那「失身酒」的影响,真是傻得可笑又可悲。

  「」读书「破万卷,下屄如有神!」他念念有词着就扶着他那根细细长长的男根,用红红的龟头插进了自己下身羞处小妹妹口口里。

  单纯的自己竟然在此时还以为是他发错了音,竟然还认真地帮他纠正:「钟老师,您是不是在英国读书时间太长了中国话的发音都不准了?应该是: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那个」笔「字音调是三声的,不是一声的。」

  他却诡异地笑着道:「在床上就别叫我老师了,叫我:冠杰。不过还是谢谢你的纠正:原来不是下屄啊?」说着就挺臀用力将那根细长肉棍捅进了自己未经人事的身体里。

  当第一次进入自己身体时他说:「愫雅,我要和你融为一体,永远都不分开!」

  傻乎乎的自己居然还强忍着处女膜初次被捅破后那鲜血淋漓的下体传来的被撕裂的巨痛,感动得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献吻给他!

  不得不说这个采花无数的淫贼,玩弄女孩子都这么斯文儒雅,酸文假醋,很有欺骗性!可是当时自诩为文艺女青年的自己偏偏就喜欢他这一套别样的风流,不仅被他偷了最珍贵的贞操,还被他偷了心!

  哎,现在想想自己那时真是傻的可以,真的太可悲了!

  ——邬愫雅那本斑驳的日记本里的某一页纸上是这么记录的。

  ……

  自从两年前新婚前夜那个晚上,他在新房的婚床上强奸了穿着新娘婚纱的自己后,自己就已经就跟他彻底断绝了来往,真心实意地打算跟体贴自己的老公戴青冠平平静静地生活一辈子。

  明明觉得自己已经恨透了他,自己又有了深爱着自己的老公,所以已经彻彻底底不跟他再联系了,照理说他现在找哪个女人上床都跟自己毫不相关,可为什么:刚刚在厕所里猛然听到那个莎莎居然也跟他去了东开发区绿豪大酒店的那套豪华客房上床时自己的心好痛呢?

  就因为他曾经说过:拥有了我,他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了?

  就因为他曾经说过:这辈子他心中最最牵挂的女人只有我?

  就因为他跟那个莎莎偷情的地方是他曾经附耳对自己甜蜜说过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蜜巢吗?

  为什么一想到他跟那个莎莎在我们曾经缱绻缠绵过的同一张床上交媾时自己就如此的难过呢?为什么这么伤心呢?为什么好想哭呢?

             第269章红杏出墙

  也许第一个给自己破瓜的男人始终还是无法忘怀的吧?虽然他曾经伤害过自己,可人生的第一次最难忘,也不可能忘记!虽然第一次下体传来被撕裂的疼痛毫无快感可言,可那感觉却至今都记忆犹新,印象不可磨灭,就恍若发生在昨天一般!

  恨不相逢未嫁时,可是自己偏偏就刻骨铭心地记住了这么一个不该爱的人—一个采花无数、十恶不赦的淫贼!

  如果我也跟别的男人在我们曾经缠绵过的床上疯狂做爱,他知道后会不会也像我一样难过、伤心呢?

  ——邬愫雅打算回家后在那本斑驳的日记本里如此记录下今天她的感受。

  ……

  你这个大骗子,我要报复你,也要让你痛苦、伤心!

  我新婚前的那个晚上,你不是专门找来说什么:你后悔把我让给我老公了吗?

  你还说什么:每当想到我被老公压在身下这张床上婉转承欢时你就会特别痛苦、难过吗?

  你看到没有?我现在就跟另外一个比你更高大、更帅的男人在婚前那晚我穿着婚纱被你强奸的床上做爱呢!我跟他做爱没像那晚那样强烈地反抗,因为我完全是自愿的,我喜欢跟这个男人在这张我曾经被你蹂躏了整整一晚的床上做爱,气死你!

  你说什么?这只不过是在游戏里不是在真实的现实中?哼!咱们走着瞧,我很快就会找个男人也去那间东开发区绿豪大酒店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蜜巢里做爱!

  我倒要看看你知道后会怎么想?大概也会像我现在一样气愤吧?活该!我就是要气死你!

  你不是嫌我跟你亲热时太矜持,放不开吗?好,一会儿我就放开了给你看,不过不是跟你,而是跟现在压在我身上的这个比你强壮许多的男人!

  ——邬愫雅愤懑地想着,做出了看上去有些可笑的报复决定。

  「我漂亮吗?」一直发呆想着心事儿的邬愫雅突然开口问正在床上奋力抽送着的「宁泽涛」。

  「呼呼……漂……漂亮。」龙昊天喘着粗气说道。

  「你爱我吗?」邬愫雅又问。

  「呼呼……爱……爱死了!」龙昊天又喘着粗气道。

  「真的?」邬愫雅不放心地追问。

  「真……真的。这还能有假吗?」

  邬愫雅突然起身紧紧搂住「宁泽涛」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满眼含春地斜睨了他一眼,娇媚地伏在他耳边嗲声嗲气地问道:「跟我肏屄舒服吗?」

  现实中的龙昊天大吃一惊,他还是第一次听圣洁的邬愫雅用这种妖媚的口气跟自己说粗话,那软腻、骚浪的语调让他听了蚀骨销魂,骨头都快酥了。他连忙兴奋地回:「舒服,舒服,太舒服了!愫雅姐,你……你呢?你感觉怎样?我怎么感觉你刚才一直都木木的好像都没什么反应呢?」

  「我也感觉被你……被你肏得很舒服呢。刚才……我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粗暴地肏过,刚才只是有些不适应……」

  「嘿嘿嘿,原来如此啊。时间长了你自然就适应了。你觉得是我肏得舒服,还是你老公肏得舒服?」龙昊天说着有意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结婚照中的戴青冠。

  「你要是想羞辱他也可以,不过别用」老公「这个称呼,可以直接用他的名字:冠杰。」

  「冠杰?」龙昊天疑惑:邬愫雅的老公不是戴青冠吗?难道这是他的小名?

  「对,我老公的名字是冠杰!你想羞辱他就直接用冠杰这个名字吧。」

  「你老公不是叫……哦,原来叫冠杰啊!」龙昊天刚问了一半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游戏里扮演的宁泽涛根本就不知道邬愫雅老公的名字,自己一问出来就露陷了,于是马上打住了,改了口。

  「你还没回答我呢,是我肏得你舒服还是你老……不,还是冠杰肏得你舒服?」

  邬愫雅又搂紧了龙昊天脖子几分,娇羞地呢喃道:「还是你肏得我舒服!冠杰他跟你比差远了。」

  龙昊天一听兴奋了,从邬愫雅粉嫩嫩的膣道里抽出了湿漉漉的粗大黝黑的阳具来,炫耀道:「怎样?你老……对,是冠杰,我都说习惯了。冠杰的鸡巴有我的长吗?有我的粗大吗?」

  邬愫雅娇媚地伸出一只青葱玉手来握住那根巨阳抚摸了几下,红着脸道:「还是你的鸡巴粗大,冠杰的那根细得要命怎能跟你的比?」

  「哈哈哈,我就知道是这样!没想到你这么实在,实话实说啊,也不怕丢了冠杰的面子?」

  「切,他脸皮厚的很,比城墙都厚,还怕丢什么面子吗?」邬愫雅鄙夷道。

  邬愫雅用小手指头弹了一下那根粗长阳具的油亮大龟头,调笑道:「好了,不说他了,亲亲,咱俩继续肏屄吧。我想在这张床上要一次高潮,你到底行不行呢?」

  「嘿嘿,行,肯定行,怎么会不行呢?您就请好吧。不出二十分钟我就肏得你高潮迭起!」龙昊天用手撸了两下自己那湿淋淋的阳物,拍胸脯道。

  刚才那种扛着邬愫雅双腿肏干的姿势用不上全力,于是他打算换个姿势。换个他最拿手的,最快让女人达到高潮的姿势:他拿了一个枕头垫在邬愫雅挺翘的粉臀下,这样邬愫雅的下身就被垫高了许多,让阴阜抬起了一个角度。肥美鼓胀的鲍鱼就彻底裸露在了龙昊天的面前,他看着这诱人的美鲍不得不由衷地赞叹道:「好漂亮的馒头屄!白蓬蓬的像个大白馒头。只看一眼就快要射了,不行不行,受不了我要进来了。」

  说着他整个人都扑倒在了邬愫雅的赤裸玉体上,高大沉重的身躯压在了她温香软玉的白嫩嫩身子上,虬结有力的浑实大屁股猛一用力,「噗呲」一声,那根粗大阳具轻车熟路地狠狠插入了邬愫雅粉嫩嫩、湿滑滑的膣腔里。

  「啊……你肏得太狠了……从来都没人这么狠得肏过我……」邬愫雅紧紧搂着龙昊天娇啼道。

  「冠杰他不舍得出力吗?自己的女人都不舍得用力那怎么能行呢?你看看他不舍得出力,就只好便宜我这个外人卖力地肏你咯!嘿嘿嘿。」龙昊天说着就故意炫耀式地又猛力抽肏来了起来。

  「喔……太狠了……我的屄都快被你捣烂了……求求你轻点肏我好吗?……啊……」

  邬愫雅紧紧搂着龙昊天的脖子娇喘哀啼着。

  邬愫雅虽然呻吟的好像很投入,可是不知怎得,龙昊天感觉邬愫雅叫的有点假,像是故意装出来的似得。至于为什么他也搞不懂。再则邬愫雅这种浪叫的风格真的让龙昊天一时有些无法相信,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这么垫高了臀部,粗长阳具插入的角度就是由上而下倾斜的,刚刚好与膣道深处的花芯角度相合,这种角度最便于接触到娇嫩的花芯儿。长长的阳具渐渐适应了第四、五道肉褶皱关口后就深入到了温热膣腔内的最深处,火热硕大的紫红龟头终于触碰到了娇嫩的花芯儿。

  「喔……你碰到什么地方了?这感觉太奇怪了,太刺激了,像被你戳到了我的心尖儿似得,酸、痒、麻的要命。太难受了,你这个挨千刀的,想要痒死我吗?」

  邬愫雅在龙昊天耳边兴奋地娇呼着。

  「那是屄芯儿!也就的宫颈口。怎么冠杰没有碰到过?你从来没有体验过被肏到屄芯儿的感觉?」龙昊天故意明知故问,明显带有炫耀的口气。

  「他那根比你的短不少怎么可能碰的到呢?我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肏到屄芯。你刚才蹭的那下太痒了,真受不了,再蹭几下吧,帮我解解痒。」邬愫雅娇滴滴地哀求道。

  「嘿嘿,好,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好好肏肏你的屄芯儿。」龙昊天得意道。

  虽然龙昊天的阴茎已经足够长,可是邬愫雅的蜜穴甬道相比起来其他女人,还是要更深邃更狭窄更曲径通幽一些,所以龙昊天要保证每次都能刮蹭到花芯儿,诀窍就是把握好插入角度,因为这花芯儿可并不是在阴道底部的正中央,它是沿着一定的上翘角度藏在膣腔深处的。

  「再拿一个枕头,垫上,这角度不够。」龙昊天伸手去要邬愫雅头下的那个软枕。

  邬愫雅递给了他,自己则直接头枕在了床单上。

  又垫了一个软枕后邬愫雅的雪臀被撑起的更高了,阴道角度也更陡斜了,龙昊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压在了邬愫雅白花花的身子上,高高耸起大屁股猛一用力,「噗呲」一声,那根粗大阳具又狠狠地插入了邬愫雅粉嫩嫩、湿滑滑的膣道里。

  「啊……又碰到了,心尖尖儿都要被你捅破了。你这个牲口……」邬愫雅似嗔非嗔,似骂非骂的娇啼着。听着似是在责怪,可那娇滴滴的调调儿分明是翕翕然畅美不可言的样子。

  入肏的角度正合适,又受到了胯下美人儿的鼓励,龙昊天更加的奋马扬鞭,在天仙般的美人儿那白嫩嫩的身上任意驰骋了起来。次次中的,花芯儿被一次次刮蹭着。强烈的刺激让膣腔内分泌出了潺潺的蜜泉,淫津四溢横流。

             第270章垂涎三尺

  淫兴如炽,蝶浪蜂狂,一阵紧似一阵地狂顶猛捣,「噗呲……噗呲」之声不绝于耳。

  盈鼓卵蛋冲击在粉臀雪股上「啪啪啪……啪啪啪」连声响亮。

  花芯儿传来的极致快感让邬愫雅彻底陶醉了,她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如此的酣畅淋漓的快感,一下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她兴奋的无法自持。渐渐的卧室内响起了一声声肆无忌惮地销魂的浪啼:「噢……我的好亲亲,……喔……被你肏得好舒服……你真的太会肏屄了……我的屄都快要被你肏开花了……啊……受不了……」

  一声声娇啼唤粉郎,一口口亲亲脉脉春情。

  娇啼歇处情何限?兔杵捣玄霜,搅起无限春水波阑。

  恰恰娇啼莺声,津津溅水涓涓。

  十几分钟后龙昊天感觉到邬愫雅稚嫩的膣道内强烈地蠕动、痉挛、收缩了起来,分泌出汩汩淫津如潺潺流水不能自已,他知道邬愫雅要高潮了。他猛力地又抽肏了十几下,倏然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从花芯儿喷出浇灌在他憋得肿胀的龟头上。同时邬愫雅也忘情地浪啼出声:「啊……死了……被你肏死了……你的大鸡巴肏死我了。」

  龙昊天已经到喷射临界点的大龟头被邬愫雅那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一浇,也忍不住喷射了出来,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因为高潮而兴奋地大大张开的花芯口里。

  两股液体渐渐的混合在了一起,灌满了整个第五层关口与花芯儿之间那小小的膣腔内。兴奋的花芯儿小口一张一张的,由于邬愫雅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形成了一个陡斜的角度,所以小空间内那一股股浓浓的精液一滴都不可能流出阴道来,而是全都缓缓地流向了阴道最底部的宫颈口,顺着它张开的小口通过那窄小的宫颈全部流进了邬愫雅的子宫里……

  能顶到一个女人的花芯就是彻底征服这个女人的开始,能向着她的子宫内射精那就是彻底占有这个女人的开始了。

  龙昊天感受到了自己喷射的浓浓精液的流向,抬起头来意味深长地看向了新婚照中的戴青冠。

  「嘿嘿,戴大哥,不好意思啊,嫂子这次肯定是种上我的种了。以后就麻烦你多多替我照顾我的孩子们吧。」

  ……

  邬愫雅就那么下颏翘着,足趾朝天,真的像死了一般,不过还好她虽然眼神迷离可还微微地喘着气,全身莹润的皮肤都潮红一片。

  邬愫雅从未感受过如此极致快感的高潮,这是一种全身的快感,那种无法控制的快感波浪通过肚脐、阴道很快就涌遍了她的全身。跟以前所体味的高潮绝然不同的感受。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人间极乐感悟。如果可以,她真想永远都把自己的身体包裹在这种妙不可言的感受里,永远都不出来。

  这就是「宫颈高潮」所带来的一种全新的感觉,一种整个下半身都有强烈反应的高潮,它的快感度要远远超过:阴蒂高潮、阴道高潮、G点高潮。邬愫雅很幸运,第一次享受到了这种极致快感的高潮。

  折腾了整整一下午两个人都有些累了,渐渐地都沉沉地睡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邬愫雅被系统提示音吵醒了:原来她预定的退出游戏的时间快到了,她急忙推开了侧压着自己的「宁泽涛」,然后起身,下体传来异样的感觉,她这才发现原来「宁泽涛」这家伙的那根长长的家伙还插在自己下身的膣道内。她伸手就握住那根已经发泄完的肉茎拔了出来,这次下身并没有再流出太多那种白浊的混合液体,只是少许而已。

  邬愫雅起身去洗手间,打开了淋浴器上的花洒喷头在下身污浊的地方冲洗了起来。「宁泽涛」好像被「哗哗」的水声吵醒了,也一骨碌起来了,三下两下穿好了衣服后,站在洗手间门外问:「到时间了吗?」

  「嗯。」

  「明天还来吗?」

  「……应该还来吧。要是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耽搁的话,我就还会来。」

  「好,那我明天等你。」

  「切,你一个游戏里的NPC而已,我一退出游戏你也就随之消失了,还等什么等?好像跟说真事似得。」邬愫雅边清洗着泥泞不堪的下身,边调侃着「宁泽涛」。

  ……

  几分钟后邬愫雅简单冲洗完又用毛巾擦拭干了身子,这才又进换衣间换上了自己的那套银行工装套裙,只不过有一个尴尬的问题:自己最喜欢的那条浅蓝色内裤裆部连接处被「宁泽涛」剪断了,而游戏里的服装又不能带出到现实中,无可奈何她只好穿上那条犹如两条布片的小内裤尴尬地退出了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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