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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御魂的正確使用方法】

[db:作者] 2025-07-12 09:47 5hhhhh 8730 ℃

論御魂的正確使用方法

※鬼使白X鬼使黑

※已翻車拋錨,全程自我放飛的PWP

※含道具、羞恥play,集結了各種作者低級的性癖,總之就只是想把哥哥幹哭

※《少年鬼使的煩惱》系列番外

※白黑萌,白黑好吃!來跟我一起歌頌黑羽哥哥美味的肉體吧!

※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各位粉絲們我愛你們!

都可以接受就下收

※※※※※※

論御魂的正確使用方法

一切的開端,都始於一個險些擦槍走火的早安吻。

本應是準備出門工作的時間,兩名青年卻沒有像以往那樣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打理好,反而窩在溫暖的棉被裡親來蹭去,溫存昨夜的纏綿繾綣。

現在正值太平盛世,沒有飢荒瘟疫,作亂的怨靈惡鬼也不多。而兩名徒弟也長大了,早就能獨當一面處理許許多多的事情。相比於前些年戰亂的時代,工作壓力減少了不止一點,生活也相對地清閒起來。

大概就是所謂的飽暖思淫慾吧,連一向個性一板一眼又嚴以律己的五四好青年鬼使白,竟也同他哥哥學會了偷懶賴床和翹班。

「不,月白……我還是覺得不行……」

黑羽拉著身上遮蔽能力形同虛設的褥絆,死命推拒貼在他身上的親吻的月白,可惜他並沒有用全力掙扎,月白乾脆權當作是欲迎還拒。

「可以的~黑羽,我的好哥哥~」

月白從背後緊扣住哥哥的腰,在線條漂亮結實的背肌上留滿粉色的痕跡。他摩娑著黑羽大腿內側敏感的的肌膚,半是要求半是撒嬌地誘哄。

「別鬧了,月白……這真的……」

黑羽好不容易從弟弟毛手毛腳的狼爪中掙脫,他手腳並用地爬到牆邊警界地盯著白髮青年手裡的東西,臉上滿是可疑的紅暈。

「好嘛~哥哥……一次,就這麼一次,不試試怎麼知道不成呢~讓我這一回,接下來的一周我全聽你的嗯?」

月白不依不饒地湊上來,將手中淺藍色的破勢貼在黑羽挺翹的臀上曖昧地揉捏。他知道黑羽最受不了的便是自己這般撒嬌討好地喊哥哥,只要穩穩地拿捏好技巧,不出多時便能讓黑羽拋戈棄甲地放下所有矜持。

與那清冷禁慾的外表不同,月白喜歡在床笫之事上變著花樣玩。不論是各種姿勢還是五花八門的小道具,能試的能玩的物盡其用。而黑羽對弟弟的性癖並不排斥,畢竟月白大多數時候還是很尊重他的意願,極少有霸王硬上弓的情況發生。不論身體還是心靈都相當契合的他們,這些令人害羞的小遊戲也不過是調劑情趣的催化劑,沒有不願意配合的道理。可是這回,他絕對不能輕易讓步,畢竟這真的是太羞恥了。把御魂當作情趣玩具放進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然後裝沒事地出去工作,膝蓋想也知道不可能答應好嗎!

「不行,真的辦不到的!這會影響工作,我還怎麼打輸出?今天要賺的工作外快不是幫晴明大人打鬥技嗎!會給別人丟臉的……」

「就你那低落的速度也不可能搶先手,就算妖琴先生願意拉你一波也帶不走。我帶222爆傷散件,輸出我來打,你負責補刀。」

「唔……就算走這個套路好了,可是我想想還是覺得不成啊……」黑羽仍在做最後的掙扎。

「唉,好吧,不行就算了。很抱歉,是我太任性了……」嘆了口氣,月白有些遺憾地把手裡的御魂放下,果然這個要求還是有些超過了嗎?

「欸,別道歉阿弟弟……我只是……」

看見月白失落的表情,黑羽突然有些於心不忍,原本鐵了心絕不退讓的堅持瞬間動搖。神使鬼差地,他伸手把打算去洗漱的月白拉回來。

不就是滿足弟弟的心願嗎,忍忍也不會少塊肉。何況月白是那麼地深思熟慮,肯定不會讓狀況出岔子。既然他敢開口提,就表示各方面都已經做好考量了吧?不過總是讓月白予取予求,果然還是有些不甘心。

嘛,要玩情趣,乾脆兩個人一起玩。

「怎麼了黑羽,你不願意我真的不會勉強你的。」

「親愛的弟弟的請求,何來能不樂意?」

戀愛會讓人智商變低,並且一件糟糕事犯罪與否,全在一念之間。不論多沒下限多無理的要求,經由情人口中說出來,似乎也變得不是那麼讓人難以接受。調適好心態的黑羽對這事已不再抗拒,反之還感到有些興奮。

「可是,只有我被玩弄未免也太不公平。別忘了,我也是男人嗯?」他色情地舔唇,嘴角勾起了那一貫的痞笑。

「哦~哥哥想折騰我嗎,成啊~」月白饒有趣味地應答下來。

「說話算話啊我的好弟弟。那,我的要求是……」

※※※※※

距離偕同鬥技開始,還剩15分鐘。

「今天的鬥技還煩勞你們過來幫忙,請多指教阿。」

「這點小事出點力也沒什麼,只要談好的酬勞確實付清一切好說。」

安倍晴明搖著摺扇對眼前的兩兄弟習慣性地客套,但現下脾氣有些躁動不安的鬼使白顯然不爽聽這名陰陽師講沒營養的屁話,他只想趕快熬過這一個半小時拿了錢跟搭檔走人。

「鬼使黑先生帶了什麼御魂?」

「心眼四件套外加一組爆擊。」鬼使黑答道。

「阿,補刀流的話誰來主要輸出?」晴明頓時有些懵,他帶的其他四名成員不是輔助就是補師。

「沒事,我裝配的是222爆傷散套,輸出我來打便可。」鬼使白暴躁地搖著他的幡,壓力無處發洩的他只想喚出怨靈地縛陣將人拖進毒牢裡凌遲。

「鬼使黑,你弟弟現下是不是在發脾氣,你們哪裡鬧矛盾了?」敏銳的晴明自是從鬼使白的語氣中聽出了端睨,他悄聲湊到鬼使黑旁邊耳語。

「沒有啊,我們怎麼可能吵架。」黑羽愉悅地吹了聲口哨,吊兒啷噹的態度跟以往並無不同:「月白個性比較完美主義,大概是不希望待會輸了給晴明大人丟面子吧。」

「真的嗎……」

「當然,我給他加個Buff,他情緒就會比較穩了~」

「嗯?Buff?」

「嘿對,先容我們暫時告退五分鐘。」沒等晴明應答,鬼使黑便自顧自地將狀況外的弟弟拉到拐彎處一邊的迴廊。

「怎麼了黑羽?」被鬼使黑避咚壓在牆壁上的月白挑眉:「偕同鬥技就快要開始了呢。」

「我當然知道阿,所以這不是來給我親愛的弟弟疊Buff加成了嗎,畢竟待會是輸是贏都掌握在你手中呢~」

黑羽勾著曖昧的邪笑湊上去同弟弟索吻,先是輕咬著那薄唇吮吸,接著探出舌尖在唇面上來回摩娑,感受到月白開始有所回應之後,便一股作氣地入侵對方的口腔同對方交纏,竭盡挑逗之能事。

「唔,黑羽……恩……」

對鬼使白來說,鬼使黑的身體以及那火熱的吻無疑是相當具有魔力的,往往能讓他的理智在短時間內潰不成軍。因為姿勢的關係,他們接吻的時候,月白的手很自然地搭上了對方的肩膀,不一會兒便沿著完美順滑的脊背線條游移到臀上搭好。那摩擦生起的熱度令月白的手心沁出了汗,藏在幾層衣料底下的完美弧度讓月白忍不住掐了幾把。

「嗯~月白……」月白的動作很好地刺激到那被包埋在體內的東西,惹得黑羽渾身一激靈,低低的呻吟便喘息著逸出。

喔不,開大絕了……

因身下傳來的悶痛而查覺到黑羽意圖的月白在心裡暗叫不妙,但良好的修養硬是讓他把髒話給生生地憋了回去。長年以來的親密相處讓鬼使白清楚認識到,他那看似缺根筋的哥哥也是一肚子壞水,懂的花招絕對不會輸他。再怎麼說黑羽也是個男人,願意委身在自己身下已經是最大的讓步,玩得過火了被反咬也不能怨誰,說到底還不是貪得無厭的自己自作自受。

「夠了,晴明大人在等……」月白深吸口氣調整呼吸,他知道再這麼胡鬧下去一定會影響待會的戰鬥,他可不允許自己因為這種愚蠢的理由出差錯。而他也深信鬼使黑會拿捏分寸見效就收,應該……

不過事情的發展永遠出乎意料。

「嘛,既然月白的Buff已經疊滿,那是不是該換哥哥了嗯?」鬼使黑扯鬆了和服的領口,讓那精緻的鎖骨暴露到空氣中,他微微偏頭,將脖頸歪成了一個極為色氣的弧度。他半瞇著血紅色的雙眸,懶洋洋地輕聲勾引。

鬼使黑,你知曉晴明大人和其他隊友就在附近,不惜冒著被圍觀的風險湊上來各種撩撥,可真是徹底豁出去了阿。你身上裝配的那套御魂,根本寫作心眼讀作魅妖吧!鬼使白有些崩潰地在心裡哀號。

不過也真不愧是多年來共事的兄弟兼伴侶,對自己的各種喜好還真是瞭若指掌。鎖骨……那線條誘人的鎖骨……在無數個夜裡,他總是欲罷不能地往那個地方印滿自己的痕跡。黑羽老是不肯好好穿衣服,吻痕被看到了也不避諱。不過那正好,正好讓獨佔欲極強的月白對全世界昭告主權。

「恩……輕點……」

牙齒的摩擦讓黑羽有些不適地蹙起眉,但這粗重的呼痛聲反而更激起月白的施虐欲。然後報應就來了……下體被擠壓的鈍痛立刻讓月白一時之間沒收好力道,在黑羽光潔的皮膚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印子。

媽的……幹……這真他媽比想像中的還要折騰……

「疼嗎?」指腹輕輕掃過那塊凹下去的地方,月白有些懊惱自己的失控。

「還行吧,我皮糙肉厚的,這根本算不了什麼的~」黑羽將衣服拉好,朝弟弟拋出一個意義不明的媚眼:「愛的印記,我就收下啦~」

※※※※※

相比於方才調笑時的游刃有餘,鬼使黑現下的狀況相當狼狽。雖然他並沒有出什麼岔子,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鬼使黑的表現明顯不在狀態上。

有史以來,鬼使黑是那麼巴不得御魂觸發頻率能夠降低降低再降低,最好連爆擊也不要。雖然輸出為鬼使白的疊毒,但普攻拆旗破盾收尾刀等等主要還是他的工作。以巨鐮與武士刀作為武器的他,在出手時是需要靠肢體肉搏的。每當輪到他的回合,御魂效果一觸發,便會震動著刺激體內那個羞恥的地方,光是跑步就快讓他站不住腳了,更遑論還得協調好四肢給對面的人重擊。前面幾場,黑羽還能穩住理智讓自己不在場上失手。但四五十分鐘下來,隨著大幅度的肢體活動與高漲的戰況,御魂擠壓在前列腺上的頻率也愈發激烈。以等比級數在累加的快感,一下一下地折磨著他下半身的知覺與意識。

「逃不掉的,都給我,下地獄去吧!」

已經打到不知道第幾場,在鬼使黑狠狠地對眼前一票殘血式神進行靈魂收割後,對手冒出一陣煙霧化為小紙人,而他也終於控不住手中的鐮刀,巨大的武器隨著猛烈的力道飛出去砸在道場的地板上,發出一陣鈍響。

「阿哈哈……終於贏了呢……」癱坐在地上的鬼使黑喘著粗氣,渾身全是因打鬥與情潮湧動而出的汗,將背部的衣料染滿深深的水痕。

「鬼使黑大人,您沒事吧,您今天的狀態一直不太好呢。而且您的臉好紅,不會是中暑了吧?」桃花妖見狀趕忙上前,想查看隊友的身體狀況,卻被鬼使黑一手推拒。

「沒……沒事。大概是昨天沒睡好。」鬼使黑隨口胡謅著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撐起身體想站起來,無奈抖個不停的雙腿根本抓不著重心,方支起一半重量又跌坐回去。

「這,不行,健康出問題要盡快處理阿!還……還是讓桃花來給大人您看看吧……」小姑娘擰著眉抓過鬼使黑的手臂準備替對方把脈,但卻在中途被另一只手給壓了下來。桃花妖疑惑地抬頭,便對上鬼使白略帶威脅與警告的視線。

「很謝謝你,桃花妹妹。不過黑羽的事,我來處理便可,無須麻煩。」

「可是,鬼使白大人……」

「他這陣子確實作息有些失調,我回去會好好督促他的。」

鬼使白的語氣溫和,但字字句句皆透漏著不容置疑的殺氣。作為一名負責任的優秀醫生,桃花妖本還想再據理力爭幾句,但一想到方才鬥技時讓敵方無力回天的怨靈地縛陣,她還是乖乖讓步了。

「那……那桃花就不多事了,還請鬼使黑大人好好調理身體。」

※※※※※

「差點,就曝光了阿……」

雙腿大敞,鬼使黑背靠著牆,任月白趴在自己身前忙活。

不得不說,方才的情況著實有些驚險。畢竟桃花妖是個醫術精湛,在平安京遠近馳名的名醫,對把脈內診尤為精通。若當下鬼使白沒有阻止,他們的小遊戲大概就無所遁形了。

「既然知道會曝光,那哥哥還不機警點。」

「機警?這是強人所難吧,我他媽當時都要暈過去了!」

「哦,也就是說,哥哥已經潮出水了嗯?」

鬼使白扯著鬼使黑腰間的繫帶,粗魯地將布料一併下拉,胯間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正彰顯著主人的情欲高漲,白色的兜檔布早就因不斷泌出的淫液而溽濕一片。月白壞心眼地在那凸起的頂端輕戳揉捏,寧願讓黑羽心急也不打算馬上將那呼之欲出的東西從拘束中解放。

「呵,果真是濕的一蹋糊塗~」

「唔,月白乖,別玩……」難耐地擺腰,黑羽輕哼道:「你現在絕對是在報復我吧,那玩意兒是不是太緊弄痛你了……」

自從開始打鬥技前到現在的幾個小時裡,鬼使白的情緒一直不像以往那般從容不迫。看來真是被那貞操帶勒得夠嗆,畢竟當時他可是將皮鎖給扣到了最緊。方才替月白將那刑具卸下時,那尺寸傲人的東西都被箍出紅印來了。

可是,不對阿,他不是也如月白的願將御魂塞進去了嗎,鬥技時還折磨的他差點在眾人面前高潮,這點程度充其量也就扯平了而已吧。

「緊嗎……還行吧~」聞言,月白勾起意味深長的輕笑,接著便湊上前將下流的情話吹進黑羽耳裡:「比起來,還是哥哥下面的小嘴更勝一籌呢~」

「呵,既然這樣,還不趕快把這該死的東西脫了將老子伺候舒服~」鬼使黑黑抬腿去蹭月白的跨下:「我爽,你也愉快~」

「不,就這樣穿著不是挺好嗎,我今天就要這樣幹射你。」

用拇指與中指圈住那頂的老高的地方,月白開始隔著濕漉漉的布料輕舔。他熟練地緩緩挑動舌尖在頂端摩擦,感受到鼓脹的性器在底下顫巍巍地跳動。玩弄了一會,聽見頭上黑羽壓抑的抽氣聲,他索性張口全部含入。

黑羽的氣息占滿整個口腔,月白嘗到了濃濃的男性賀爾蒙與鹹鹹的汗味,而這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著實讓月白相當地興奮。黑羽很喜歡弟弟替他口交,常常在前戲時因為高超的技巧先行交代。高潮後放鬆下來的身體讓小穴又暖又軟,剛好給月白嘗盡了甜頭,因此月白對此事也樂於效命。

「嗯嗯……再……再含深一點……」

隔了層障礙的愛撫自是不比以往,這樣的感覺雖然還算的上舒服,但被悶著總歸是搔不到癢處。在興頭上的黑羽最終是忍無可忍地自己動手把那礙事的布料往旁一拉將繃的發痛的性器放出來,不管不顧地扯著月白的頭髮將之直接塞到對方嘴裡。

舔舐、輾磨、輕咬吮吸,月白賣力地動著口舌討好嘴裡不斷漲大的性器。精準地抓住每一個敏感點並集中精力去刺激,還時不時用牙齒配合著輕刮磨擦,月白能從黑羽的呻吟與抖個不停的大腿根得知對方已瀕臨高潮,於是他讓黑羽從自己的口中退出,按住了頂端泌出汩汩淫液的小孔。

「嗯……月白?」愉悅被半途打斷的感覺相當空虛,黑羽難耐地喚著弟弟,抬手去摟伏在自己身上的人。

「乖,放鬆……今天不許你偷跑,說好了要肏射你的~」抓過擺在一旁櫃子上的軟膏,胡亂挖了些抹上那微微皺縮著的小穴,月白一鼓作氣地將食指中指一併刺入,準備把那塊埋在深處的御魂給取出來。

「嗚……弟弟,輕點……」

「哥哥你,真的很會咬呢……」在濕軟的內壁裡按揉,月白勾起食指夾住抵在敏感處擠壓的硬物往外挪,他一邊小心翼翼地不刮傷裡邊脆弱的黏膜組織,一邊不忘同黑羽調笑:「不管做幾次,就算後面被塞了東西,哥哥的這裏還是緊的跟處子一樣……」

「哈,那小東西怎麼能跟弟弟的比……」異物脫離的時候惹的黑羽一聲悶哼,他緊抓住月白的身體一個反轉將對方壓到身下,挺翹飽滿的臀瓣夾著弟弟那根硬挺的陰莖來回磨蹭,兜檔布的細布條卡在臀縫裡,隨著黑羽的動作一次次地擦過敏感的穴口。

「來吧,這裡饞很久了,要弟弟來餵飽~」

黑羽舔舔唇,扶住幹身,腰部使力往下坐。含著異物吮了大半天,月白又做足了準備前戲,小穴潤濕柔軟的可以。早已熟諳情事的地方被碩大的硬物進犯,完全沒有抗拒的意思,不但順利地一插到底,周圍的肉壁還熱情地迎上來,將滾燙的柱身貼合地嚴絲合縫。

即便作為接受方,強勢的個性讓他在床上偏好控有主導權,騎乘的姿勢不只可以進的極深,也可以讓他更有餘裕欣賞他那矜持冷靜的弟弟因情慾而雙頰泛紅,喘息著高潮的模樣。

「這麼急,哥哥還真是很飢渴呢……」主動權被搶,月白也不惱,他扣住黑羽的腰順著下沉的力道上頂,空出左手來愛撫那高高翹在空氣裡顫抖的性器,接著指尖上移,壓上黑羽腹肌緊實的小腹:「把你的這裡,灌滿到溢出來……」

「嗯嗯……月白……」

身心都被填飽的感覺實在太過舒服,黑羽粗喘著搖晃腦袋,緩口氣後便擺腰上下動了起來。他先是緩緩地抽到頂再狠狠地坐下去,而月白則配合著對方的頻率頂跨,還時不時變換角度,讓次次抽插都要命地撞在深處的的敏感點上,自結合處竄上的快感顛得兩人都渾身發麻。

「啊……哥哥,舒服嗎,你夾的我好爽……」

「嗯阿……舒……舒服……」情至深處的黑羽在快感浪潮的侵蝕下,應和著弟弟的淫言浪語:「好弟弟,再大力點……你真厲害……」

黑羽的陰莖夾在兩人的小腹之間,隨著顛簸上下搖晃。只靠後穴就高潮不是不行,但他還是想要伸手安慰一下那個被冷落的地方。

「唔……別自己碰,就靠我就好嗯?」臉上泛著潮紅,月白給一把捉住黑羽自慰的手,他加快律動的速度,將自己更深地往那火熱緊緻的地方送。

「嗚阿……太深了……要……嗯──」

一下子被頂到最深處的那片軟肉,黑羽當下有種自己要被貫穿了的錯覺,猛烈的電流激得他大腦一片空白。高潮來臨之時,他湊上前咬住了月白的唇瓣將拔高了的呻吟全封進吻裡。短暫的失神過後,月白的小腹已經被濁白的精液給弄的一片黏膩。

「哥哥不乖,先偷跑了……」輕啄著黑羽的唇,月白緩緩將自己退出,然後將對方因射精而脫力的身體翻過去,半跪著以背後位的姿勢摁到牆上。

「嗯……等等,月白,你……」黑羽放空的大腦並不能理解月白這麼做的用意,尚在平復不應期的身子軟趴趴地任由對方擺佈,直到那仍硬挺著的性器再度抵上他的小穴,黑羽才蹬著腿開始掙扎:「不行啊月白,現在……現在還不可以嗯……」

「我都還沒射,哥哥就自己先爽完了嗯?」從背後將人攬抱到懷裡,月白語氣溫柔,身下的凶器卻直挺挺地頂進去再度抽插蹂躪。

「嗚恩……停下……住手啊──」

剛才經歷過高潮,在還沒興奮起來的狀態下被插入,那脆弱的地方怎受得了。黑羽被月白操幹的力道撞得渾身虛軟,發顫的大腿根本無法支撐自身重量,全靠月白環在腰上的那一只手臂來維持姿勢。

「嗯,哥哥叫得可是比剛才還要好聽,明明不討厭被這麼對待的吧……」無視黑羽徒勞的掙扎,他反將人扣的更緊。月白咬住黑羽的耳廓輕舔,跨間的力道愈發用力。

「不──不要……恩……要壞了……好奇怪,這感覺很怪啊……」

隨著持續不斷的性愛所帶來的刺激,黑羽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快速地在體內聚積。不同於以往射精或前列腺的高潮,那感覺說不上是痛苦,但這陌生的異樣感令黑羽恐懼,已經顧不上面子的他只得哭喊著告饒。

「不會壞的,就順著感覺就好,再一下,我要到了……」

「嗯啊……不對,這感覺真的不對……嗯──」

「乖……沒事的……唔──」

突然絞緊的身體直接將月白給帶上高潮,他低吟著把滾燙的熱液澆溉在小穴的深處,連帶刺激到黑羽的反射神經,旋即那在空氣中晃動的可憐性器抖了抖,控制不住地自頂端噴出淺黃色的液體。

「哥哥這是……潮吹了吧……」

愣了一會才反應到發生了什麼事的月白湊上去同黑羽親吻,而黑羽則是一手遮臉,對自己失禁這件事相當接受不能。

「去你媽的,你這混貨!」

抬手,不由分說先給這個得寸進尺的傢伙一拳。疼愛弟弟的他,平日裡月白要求什麼要玩什麼他都可以配合,但今天這樣的尺度顯然是超出鬼使黑的容讓範圍了。

「沒什麼好丟臉的,哥哥真的很反感的話,我跟你道歉。」

「也不是說反感,就是……誒,怎麼形容……」鬼使黑尷尬地瞄了眼身下的滿地狼藉,滿滿的羞恥感又讓他的臉再度泛起潮紅。

「恩?」

「總、總之,下次不許再這麼不聽人話。老子身體再強健,也禁不起你這樣亂玩的……」

「好,之後不會了。」現下哄好鬧彆扭的寶貝哥哥是要事,月白滿口應承下來,但卻在心裡偷偷地記上一筆。嘛,畢竟有一就有二,床上的約法三章怎能當真呢。

不過話說回來……黑羽哥哥的身體,還真是一極品尤物哪吶。被幹射算不上什麼,居然還會潮吹嗎?

下次,還能再開發出什麼令人驚豔的潛力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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