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傲慢06 [天使杜]

嘴角噙著笑意看著躺在他身下的人，對方眼裡的沉默是隱約的掙扎，緊閉的唇帶著明顯的拒絕。

“律師先生是想要反悔？”天使曖昧的在杜厚生耳邊吹著氣，冰涼的手指滑過對方的頸部，一顆一顆解開那緊扣的鈕扣，緩緩地讓底下的蒼白顯露出來，眼中帶著滿意和趣味：“我們這可是公平交易呢。”

“……”杜厚生閉了閉眼睛，想起自己太過倉促的行動，失算遇險後被某人所救，還在想這人離開前那意有所指地話語和笑容，沒想到過幾天就看到對方找上門來，索要『救命之恩』的報答。

或許還加了點威脅的成分，畢竟自己的行為也算不上正當，偏偏被人抓了個現行拿到了把柄，就算對方本身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他也不會去賭那機會。

“別這麼不情願嘛，要知道我可是從不吃虧的。”輕笑著在對方的胸膛上落下一個個冰涼的吻，溫軟的舌尖滑過胸前的突起，看著杜厚生反射性的輕顫，聲音帶著明顯的誘惑：“你要想想，我教你的東西，能讓你很好的去執行，你想要的『正義』不是嗎。”

看著對方眼中隱隱的動搖，天使心裡嘲笑著對方扭曲的信念，卻沒注意到自己對那偏執帶著什麼樣的心思。

就像游離於人群外遊走在生死間，從刺激有趣到漠然無聊，例行公事般的無所謂，卻在突然間找到了新的樂趣，帶著股新鮮感的去逗弄進入視野的獵物。

“更何況我從不無償殺人的，律師先生可要好好補償我。”天使望著杜厚生眼底閃過的輕蔑，知曉對方看不慣他的所作所為：“反正我們說好了，我不介意你的反擊，但是要是你自己學藝不精……”

天使眼神示意了被甩在床下的鋸齒狀刀片，看著杜厚生認命的撇開頭任由他動作，輕笑著舔弄著他最近發現的敏感點，手也帶著目的性的下滑到對方合攏的雙腿間。

皺著眉感受到對方的舌尖漸漸下移，杜厚生下意識地想起那天的『報答』，身體本能地想反抗，卻又被他理智的克制住，身下傳來一陣鈍痛，被異物侵入的不適讓他難耐的喘息著。

手指輕摳著敏感的內壁，沒有經過潤滑的故意探入最深處，天使嘴角帶著殘忍的笑意，看著杜厚生忍耐的神情，著迷的舔掉那因為痛楚而隱隱滲出的汗水，舌尖從額濟滑到眼角頂弄，在對方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後，才緩緩回到敏感的頸部舔舐著。

被對方的動作弄得煩躁，卻又因體內的疼痛而本能的輕顫，杜厚生討厭這不受他控制的狀況，在別人手底下被別人操控著反應，不習慣的慾望逐漸影響著他，讓他無法維持著應有的清醒。

“嗯……”隱約的輕吟從緊閉的唇間漏出，杜厚生眼角帶著少有的情慾，感受到體內突如其來的電流，上方意料中的傳來低笑聲，隨後是無法招架的刻意摳弄，讓他只能顫抖著死死忍住快要脫口而出的聲音。

“……嗚！”被突然衝入體內的脹痛激的哽了一口氣，杜厚生的聲音帶了點不可察覺的脆弱，身體本能的拒絕卻抵不過天使粗暴的貫穿，緊咬著唇用力地想忽略身下的痛楚，然而除了漸漸蔓延上來的熱度外並沒有什麼效果。

被快速摩擦的地方開始有了點不同，從疼痛中竄上來的是種陌生的感覺，那種將要奪去他自制力的痠麻，讓杜厚生下意識地想要拒絕，他本能的不想接受別人的擺布。

卻在天使的故意頂弄中漸漸沉淪。

被刻意壓抑的呻吟慢慢清晰起來，隨著天使加快的攻勢中，杜厚生漸漸地難以維持清醒，夾雜著嗚咽的喘息斷斷續續的，越發讓人難以自制。

顫抖著感受體內滅頂的快感，恍惚中杜厚生好像回想起那天，在疲累不堪的狀態中，迴盪在他耳邊帶著笑意的提議。

那是他們這段詭異關係的開端。

『律師先生，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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