３９。顾佳萍开始了守寡的日子

　　小晶走了之后，石勇突然发现ＱＱ上的一个头像一闪一闪地在提示自己，石勇点击一看，原来是顾佳萍在跟自己打招呼。顾佳萍属于那种在网络上难得一见的人，除了和自己熟悉的人聊天，不敢去招惹任何人。石勇老是说：「作为菜鸟，就得好自为之。」

　　久违了的顾佳萍突然让石勇感到了莫名的兴奋。

　　「这丫头走的可真及时。」石勇心里暗自侥幸。

　　可是，聊天的内容让石勇突然感觉到了压抑。

　　顾佳萍的丈夫死了，半年之前，这个不到三十五岁的男人因为得了肺癌撒手人寰。很显然，现在的顾佳萍已经从丧夫的悲痛中解脱了出来。

　　「这都半年了，你也不告诉我。你一个人多难啊。」石勇很心疼地责怪她。

　　顾佳萍说：「你别担心我和儿子会成为你的麻烦。部队的消费什么都不贵，我就是告诉你我的近况。我能养活儿子。」

　　石勇心里突然难受了起来，为那个男人，也为顾佳萍。

　　石勇心说：「你就是再不麻烦我，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啊。」

　　石勇说，「让我看看儿子。」

　　很快，照片传了过来。石勇一看就乐了，这孩子长得太像自己，尤其是那双富有魔力的眼睛。孩子一看就是一个小帅哥。

　　石勇说：「我们见一面吧。」

　　「嗯！」

　　在西单的那家星巴克咖啡厅，顾佳萍一身便装出现在石勇对面。石勇为了这次约会，特地把自己倒饬了一番。这个让石勇太在乎的女人，因为在乎了，所以就计较到了每一个细节。

　　看到款款走来的顾佳萍，石勇一声惊叹，这个女人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风采照人。部队有规律的生活和军事训练让这个已婚和已育的女人依旧保持着做姑娘时候的身材，只是增加了成熟女人的美丽和风韵。一双茶色墨镜挡住了女人大半张脸，但是，石勇还是能够解读出这张美丽脸庞的全部。

　　顾佳萍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石勇，虽然石勇也带着墨镜，但是那张俊朗的脸还是让顾佳萍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顾佳萍的心跳了一下，多少次梦里相见的这个男人，就在那里静静地微笑着看着自己，还是那迷人的致命的微笑，天杀的微笑。

　　顾佳萍快步地走过来，军人标准的步伐还是那样一丝不苟。她坐在石勇对面的时侯，顺手摘下了墨镜，「你早过来了，我到这儿的车太不好做了，回去的时侯你送我啊。」顾佳萍半真半假地说。

　　石勇握住了顾佳萍的手。顾佳萍试图抽了一下马上就放弃了。

　　石勇说：「让你吃苦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这么大的事情。」

　　「我早说过我不会来拖累你的。这是我的承诺。再者说我这样也是对他的一种责任。他一直把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孩子是别人的，但是他到死都没有责怪我。只是叮嘱我一定要带好这个孩子。还说，这是军人的后代。」顾佳萍悠悠地说着。

　　石勇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包，里面是给孩子买的衣服和玩具。

　　顾佳萍也没有推辞，因为她知道如果拒绝真得就会伤了石勇。顾佳萍的优点就在于她知道如何去尊重一个男人的自尊。因为石勇毕竟是孩子的亲生父亲，石勇又不是故意推卸责任，石勇是没有错的，给亲情一个机会，只会让石勇更加觉得自己有多好。

　　两个人的这次见面让两个人有着说不完的话，顾佳萍在整个谈话过程中，那双美丽的大眼就没有离开过石勇。这个男人，这个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还是那样的精神，还是那样的富有魅力。

　　「周末去看看孩子吧。男孩子成长的过程中没有男人的榜样是会影响其健全发展的。」这是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即便是没有这个理由，石勇对儿子的思念也会让石勇欣然前往。

　　石勇说：「我送你回去吧。」

　　「哦，不了，周末你再过去吧。」女人还是拒绝了石勇。「你也让我有一个准备。」

　　这是石勇第一次走进顾佳萍的家，而不是军营宿舍。这是在部队大院里的一个家。因为是周五，大院里着休闲装的军人很多。一排排错落有致的军队板楼的三层的一个两居室就是顾佳萍的家。

　　一家人的全家福还在卧室写字台上挂着。

　　只是男主人已经离开了这个家。照片上的男主人是一个很清秀的男人，脸上的微笑反映出内心的幸福。顾佳萍抱着孩子，脑袋随意地靠在男人的肩上，脸上洒满随意的笑。这本是一个完整的家，曾经有欢笑，有幸福，有天伦之乐。

　　两周多的儿子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这个高大的叔叔，然后又看看妈妈。

　　这个家庭里除了姥爷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男人来过了。

　　石勇鼻子一酸，差点忍不住就扑过去抱住儿子。他蹲在孩子面前，他是那样近距离地打量着这个孩子。

　　儿子很乖巧地说：「叔叔好。」

　　石勇把孩子搂在了怀里，不自觉地把孩子的脑袋放在了肩膀上，让自己和孩子去感受彼此的体温和呼吸，只是自己的儿子。

　　顾佳萍站在一边看着，没有说话，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石勇拿出了一张存有一万块钱的牡丹卡，递给了孩子，「来，这是叔叔给的见面礼。」

　　孩子懂事地看着顾佳萍，顾佳萍点点头，孩子说：「谢谢叔叔。」

　　石勇看到孩子如此乖巧懂事，他感激地看着顾佳萍。顾佳萍当然读懂了他的眼神，眼里闪过一丝泪光。这个女人一定包容了太多的辛酸和辛劳，只是坚强的她不愿诉说罢了。

　　４０。女人让我如何不爱你

　　晚饭之后，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孩子在玩自己的玩具，一会儿孩子就困了，孩子被顾佳萍送到了主卧的床上睡着了。

　　客厅里，只剩下石勇和顾佳萍面对面坐着。

　　石勇轻轻地走到顾佳萍的跟前，把顾佳萍轻轻地搂在了怀里，用手轻轻地摩挲着顾佳萍的头发。顾佳萍突然大声地抽泣了起来，泪水很快就打湿了石勇胸前的衬衫。

　　石勇用手轻轻地拍打着顾佳萍的后背，一边用手把顾佳萍的头扳起来，看到的一张雨打梨花的俏脸。

　　「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你受苦了。」石勇心里一边挣扎着，一边轻轻地吻着顾佳萍的脸。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一种久违的爱抚。

　　顾佳萍浑身颤抖着无助地往下滑落着，石勇用力把顾佳萍抱了起来，走进了另外一间客卧。两人同时跌落在柔软的床上，肉体的碰撞激发出了压抑的情欲。

　　顾佳萍疯狂地吻着石勇的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石勇积极热情地回应着。

　　当石勇迫不及待地进入顾佳萍身体的时侯，顾佳萍突然安静了下来，她双眼紧闭，只是身体在做着积极的回应。她在默默地体会和享受这一刻。

　　半年了，这个女人的身体没有任何性生活。

　　半年了，这个女人有的只是对自己的抚慰。

　　当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再次进入自己身体的时侯，顾佳萍陶醉了。在石勇极力冲撞着自己的时侯，顾佳萍的双手从石勇的前额一直抚摸到脚跟。这个男人的身体曾经是自己的，在自己的宿舍，在自己那张整洁的床上，正是这个男人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女人，让自己品味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好滋味。尽管自己的丈夫很爱自己，也想极力表现，但是，做爱是有天赋的，不是长着一个雄性器官就能胜任的。过去的这段日子里，她无时不刻地在想这个男人，尤其是当自己的丈夫爬在自己身上的时侯，自己眼前就是石勇的全部，也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到达高潮。这种性幻觉随着丈夫的去世也没有，再后来就是自己抚摸自己，一边抚摩一边叫着石勇的名字。

　　今天，这个男人再次匍伏在自己身上，他正在拼命地在自己的下身抽送着，冲撞着。顾佳萍抚摩着男人汗流浃背的后背，怜惜地用舌头添着石勇的脖子、耳朵、还有前胸。女人的手滑过了石勇的每一寸肌肤，这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怜爱的具体表现。男人只要能感受到，幸福就会出现。

　　在两人的积极配合下，随着石勇的一声闷哼，石勇射出了对顾佳萍所有的补偿。而顾佳萍也知足地叹了一口长气，四肢张开，平躺在床上，石勇把手搭在了顾佳萍的双乳上，精疲力尽的趴在床上，两人对视着，发出了满意的笑。

　　「没想到你还是这么能干。」顾佳萍的赞扬是由衷的。

　　「没想到你还是那么丰满性感。」石勇的赞扬是真实的。

　　「抱抱我吧。」顾佳萍向石勇这边挪了挪。石勇把女人搂在怀里，脸对脸互相打量着，顾佳萍不好意思地把头往下埋了埋。

　　躺了一会儿，顾佳萍说，「你自己在这里睡，我得陪儿子去。」

　　石勇很不舍，但是，还是理解地点点头，他们不想让儿子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注定了是个不眠之夜。

　　石勇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石勇这个时侯想起了前天晚上的事情，这个事情就是石勇的性爱要求第一次遭到了妻子的拒绝。石勇睡觉的时侯大概有十点多钟，李晓曼已经睡着了。石勇看到妻子睡裙卷起之后下体，他的下体立马鼓胀了起来，他上床之后轻轻把手放到妻子的两腿之间开始抚摩，妻子的腿也开始出现平放，把整个阴户敞开，石勇急不可耐地就要进入的时侯，妻子却用手把石勇的手打开，烦躁地说，「不要。」石勇怔了一下，下体也突然萎顿了。他爬起来，走到客厅，抽了好几颗烟，他甚至想到李晓曼上次和一个男同事出差去外地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但是，石勇还是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对性生活的渴望还是让石勇对李晓曼产生了不满。

　　这种想法让刚才已经奋战过的石勇又有了渴望。他看了看表，时间已经是凌晨２点，石勇忍不住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顾佳萍睡的那屋。轻轻地一拧，门居然开了。石勇轻轻地走到床边，儿子正发出均匀的呼吸。就在这个时候，顾佳萍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手，其实顾佳萍也是难以入睡。顾佳萍示意石勇上来，石勇小心地上了床，搂住了顾佳萍，两人不禁又亲热了起来。顾佳萍用手一摸石勇的下边，已经发现石勇已经昂首屹立。为了不惊动儿子，石勇轻轻地进入了女人的身体，女人把嘴紧紧地贴在石勇的嘴上，防止他一激动发出什么动静来。石勇的抽动是又轻又缓，这样就使做爱时间延续了很长，但是，石勇还是要射了，有经验的他一把把顾佳萍抱下床，站在地板上，随着两人压抑的呐喊，石勇完成了最后的冲刺，然后一身疲惫地回到自己的屋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石勇一觉醒来，突然发现儿子正站在床前，他正认真地看着自己。

　　他用手抚摸着孩子的小脸，说：「小子，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早起来了，站这儿半天了。大人怎么也睡懒觉啊。」孩子的话让石勇大笑。

　　「好，起来。」石勇从床上坐起来的时侯，才发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幸亏有床单。

　　４１。不是所有的性生活都是和谐的

　　吃早点的时侯，石勇一脸坏笑地看着顾佳萍，顾佳萍装作没有看见，但是眉眼之间的幸福和满足却是明白无误的。一种久旱逢甘露的幸福是无法掩盖的，为什么要掩盖呢？

　　吃完早点，石勇突然发现昨天挂在主卧里的全家福照片不见了。

　　石勇装作没有看见。

　　顾佳萍的过去已经结束了，她应该选择自己的将来。人没有必要永远纠缠在过去的气氛里，只有勇敢地展望将来，才会把幸福抓在自己的手里。

　　昨天晚上石勇一夜未归并没有让李晓曼有过多的想法，因为周末石勇经常去朋友那里玩牌，所以，李晓曼没有想过石勇会有别的事情。

　　李晓曼没有想到自己那天晚上的拒绝会让丈夫对自己产生那么大的误会，她也知道自己的拒绝可能会让石勇感觉到难堪，更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产生的严重后果。其实，她也知道石勇已经好几天没有做了，因为前几天石勇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两个人就没有在这上面耗费精力。今天，石勇身体恢复了，本来应该是可以做的。但是李晓曼睡觉一直都比较早，而当时的石勇因为要看一场球赛，所以当石勇脱衣上床的时侯，李晓曼自己正在熟睡的状态之中，觉得自己一点那方面的欲望都没有。迷迷糊糊中，李晓曼就想天亮的时侯再做，可是闹钟一响，整个人就想着起床上班就忽略了这件事。当时起床的时侯，李晓曼倒是看了一眼丈夫，丈夫的下体还是习惯性的早晨勃起。但是，看着丈夫睡得很香的样子，李晓曼就没有惊醒丈夫。实际上，石勇早都醒了，她在等李晓曼有所表示，其实就是想让李晓曼主动来和自己做爱。但是，李晓曼径直就直奔卫生间去了，李晓曼在卫生间洗漱的声音让石勇真的很生气。

　　当天晚上，石勇说有事不能回来的时侯，李晓曼心里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多想。明天就是双休日，那就好好地做。李晓曼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但是，一直到星期天的晚上，石勇才回到家。也没有给李晓曼解释什么？晚上睡觉的时侯，李晓曼在浴室里故意把自己洗漱的声音弄得很大，她在提醒石勇她在为晚上的性生活做准备。但是，当李晓曼洗完出来之后发现石勇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而且丝毫没有要做的意思。因为，石勇有个习惯，如果那天晚上他要是想做的话，不管是什么季节，他都会赤身裸体的上床。而当时的石勇穿着大裤衩子，上身还穿着背心，侧身朝里。

　　李晓曼这才知道前天晚上的事情根本没有过去。

　　李晓曼很无趣地躺在了石勇的旁边。

　　「老公，老公，你睡了吗？」李晓曼小心地问着。

　　石勇其实没有睡着，但是他压根就不想理她。加上，这两天也没有闲着，所以对李晓曼的身体也没有多大的欲望，索性就高挂免战牌了。

　　石勇背后传来一声叹息，一夜无语。实际上，李晓曼晚上睡得不是很好，她在想，他怎么就能忍了不做啊。善良的女人并不知道在自己这里遭拒的石勇在顾佳萍那里吃的更饱。

　　这一天的班让石勇很不爽，石勇的心里也不轻松，两个人其实倒是很少闹别扭。可是这件事情就是因为性生活引起的，又觉得有点好笑。

　　他一直在想如何处理这件事。石勇想的是这种事情如果以后一二再，再二三的发生就是可怕的。所以，一定要让李晓曼在这件事情上有深刻的认识和反省。

　　而且，让石勇不解的是，这个女人怎么就不想呢？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晓曼正值三十如狼的时侯啊。该不会是性冷淡吧，石勇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是就是性冷淡也不会这么突然吧，石勇很不解的摇摇头。

　　他突然想到了顾佳萍，那个身边没有男人的那个女人。好在还有顾佳萍，还有这个女人对自己百依百顺。顾佳萍的好就像过电影似的在石勇的眼前掠过。如果能够和顾佳萍长期生活在一起该多好。这个想法突然让石勇变得不安起来，他有点急躁地站起来又坐下。

　　他有点冲动地拿起电话给顾佳萍拨了过去：「佳萍，我们结婚好吗？」

　　石勇的要求很显然让顾佳萍有点不知所措，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顾佳萍才作出了反应。

　　「你在说什么啊？」顾佳萍极其理智地问。「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你结婚，我只想做你的女人，但是并不想破坏你的生活。」很显然，顾佳萍刚才在沉默中组织了一下自己纷乱的思绪。

　　「小池，好好珍惜你现在的生活。」顾佳萍的话让石勇突然安静了下来。这个善良、大气的女人，在石勇最最需要理智的时侯，她站了出来，她给予了石勇最大的心里呵护。这个只想做石勇女人的女人知道怎么做才叫爱自己的男人。

　　付出，不求回答。爱一个男人可以，占有一个男人就是奢望。而且，男人本来就不是用来占有的。

　　顾佳萍从来就不想独自占有石勇，从石勇在自己的宿舍里第一次和自己发生性关系的那天，顾佳萍就已经作出了决定。顾佳萍，这个貌似绵软而实则坚强的女人，在后来石勇的生活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她弥补了石勇身边女人们的一个最大的缺陷，那就是坚强。房莉莉勇敢，但是远在天边。

　　顾佳萍的话让石勇突然觉得自己很猥琐，多大一点的事情。石勇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耳光子。

　　而远在天边的房莉莉对石勇的思念愈发不可遏制了。在房莉莉眼里，自己现在的这个丈夫和石勇相比只能用猥琐二字来形容。

　　房莉莉一直在想，「这还是个男人吗？」

　　房莉莉的男人，那个气象局的小职员是一个小气自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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