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背德Sugar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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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大天狗如同預期的那樣準時出現在局裡，他也見怪不怪的看著關照白髮警官的紅髮局長，「早上好。」大天狗漠然的帶過，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開始工作。

「大天狗，本大爺帶茨木回去了。」酒吞啞著嗓子說道，那罐黑咖啡難喝得要命，還好茨木那傢伙沒喝，否則一定噴的他滿身都是。

「我說……你什麼時候要坦承呢。」大天狗淡淡的說著，彷彿根本只是在自言自語，但是酒吞知道這話是冲著他說的，於是他冷哼一聲，「本大爺的事，不用你管。」

「局裡的螢草打算今天跟茨木告白，」大天狗雲淡風輕的說著，邊打開了筆記型電腦，「你應該看得出來，茨木挺喜歡那女孩的。」

「大天狗，你屁話什麼時候變這麼多了？」酒吞不耐煩的翻了翻白眼，他扛起完全睡死的茨木，逕自走過大天狗的身後。

「……別做會讓你永生後悔的事。」

「……」酒吞本來想回應，最後鼻子『哼』了一聲邁開步伐走了，像是沒有聽見似的。

茨木喜歡螢草？或許是，或許不是。

酒吞總會有辦法讓茨木吐出真心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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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覺得他睡了很久，因為他陷入了過往的回憶之夢。

溫柔的母親、偶爾嚴厲的父親，曾經他們還是幸福快樂的家庭，和酒吞一樣。

然而童年的記憶被染了黑色，父親是個性侵犯，幼姦了快百名的男童，其中他被父親佔有的次數幾乎比父親和母親做愛還多，而他的母親掐著他的脖子，哭喊著你這個『鬼子』、『不祥之子』，是酒吞的父母阻止了他母親，最後他母親選擇上吊自殺，在他的面前。

他不理解發生了什麼事，父親進入他的身體時是很開心的，他並沒有惹父親生氣，而母親呢？因為他少了一隻手，所以才會這麼叫他嗎？

茨木從小身體就不好，沒有右手已經夠成為孩子們之間的笑話，而家裡的事傳到學校後，更是被同學唾棄，他不明白為什麼，這明明不是他的錯，父親說追求慾望是人之本性，所以父親的行為沒有錯，他也沒有。

茨木還記得父親被關入監獄之後，他問酒吞，什麼才是真正的愛情。

『真正的愛情，不會糾結於肉體上的結合，在於心靈上的契合』，當時的摯友如此回答他，和父親的話完全不同，既然父親被社會認為是錯誤的，那麼摯友說的便是真理了吧。

酒吞總是護著他，茨木在酒吞的庇護下長大，懵懂無知的孩子卻也知道不該這樣下去，他想要變強，強到能與摯友並肩，因為這樣的話，他就能守護他想守護的一切了。

他想守護的一切……已經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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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是午夜，酒吞一直照顧著輾轉反側的茨木，大概是快醒來了吧。

下一秒茨木突然坐起身來，看著位於自家床上的白髮人兒驚醒，酒吞並沒有訝異，茨木常常會做惡夢，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摯友……？」茨木大口大口的喘氣著，雪白的長髮披在還未換下的深藍色制服上，形成了明顯的對比，酒吞竟看的入神，好一陣子他們之間都沒有對話。

「吾、吾對不住摯友！」最先打破沉默的是茨木，他記起了睡著的回憶，連忙向酒吞道歉。

「說，對不住什麼。」

「吾的體力不如摯友，竟不堪睡魔而昏睡，摯友還送吾回家，吾真是……愧對摯友。」就算再怎麼累，警察的工作哪能有任何馬虎的餘地。

這並不是酒吞想要的答案，「吶茨木，」酒吞坐在床緣，他盯著躺在床上的茨木，那雙金眸還有些恍惚，「聽說你喜歡螢草那小妮子？」

「摯友如何得知？」茨木眨了眨眼，不過心裡還是讚嘆不已，他的只有摯友可真不愧是鬼王局長，連如此細微之事也觀察透徹。

「吾的確喜歡螢草，因為……」

因為螢草與吾母莫名相似，或許透過螢草，他會明白母親當初恨他的原因。

但是這些話說不出口，嘴被人硬生生堵上，並不是吻，反倒更像是啃咬，酒吞的暗紫瞳眸近在咫尺，彷彿要把他生吞下肚才甘心。

茨木愣了愣，又來了，他做了什麼對不起摯友的事，為何摯友會如此對他？

「茨木，你說，」酒吞揚起了眉，溫熱的吐息像是要戲弄茨木一般，猛然往耳邊吹著濕熱，「你喜歡的人是誰啊？」

「摯友最喜歡！」茨木很快的回答，他不理解酒吞正在做什麼，可能是懲罰他的一種方式？

「還有大天狗、荒、荒川、姑姑還有螢草……」茨木正打算把他認識的人都唸出來，但是酒吞伸手掐著茨木的嘴，摯友惡狠狠的瞪著他，茨木知道，此時的酒吞是真的生氣了，然而他仍不知道所謂何事。

「閉嘴給本大爺聽好了茨木！」酒吞這次吻的力道依舊強勁，甚至直接咬破了茨木的舌，似乎是要讓茨木好好記住。

「你整個人整個身體整個心靈都只能是本大爺的，敢有別人你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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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宛若太陽一般灼燒的瞳，向來只注視著酒吞，而酒吞也認定那眸只能看著自己。

「摯友……」

狠狠堵住那張只會惹他生氣的嘴，喜歡螢草？酒吞才不信，但是那雙金瞳不會說謊，茨木的眼神並沒有閃爍，所以茨木說的是真的嗎？

想到就來氣，酒吞流氓般的掠奪茨木口內所有的空氣，手直接粗暴的撕開了茨木的警察制服，茨木的是特製、特別的薄，因為茨木怕熱，也因此撕開毫不費力。

才剛離開那唇，茨木便詢問著，「摯友，吾做錯了什麼？為何要撕吾之衣物？」酒吞看著那雙弗如能勾人魂魄的眸，仍然是毫無漣漪的神情，酒吞不自覺的就伸手去隔褲撫摸著茨木的下體，「你說呢？」

「摯友，感覺有些奇怪……」茨木的腦袋有些麻木了，那可以直接電擊神經的快感是怎麼回事？僅僅只是酒吞手指的摩擦，竟然就可以……感到舒服？

「喂茨木，別跟我說你沒自慰過。」酒吞輕咬著茨木的喉結，然後那個快三十歲的男人點頭，這不是在開玩笑吧？茨木沒有……？

「吾不會有肉慾，因為那是可恥的、可憎的，真正的契合應該是心靈的感受，而非身體。」

柏拉圖式的愛情，茨木了解的非常清楚，但是他以為全世界的人都維持著這條法則，殊不知情慾與愛情相融才是正確解答。

酒吞不明白茨木的意思，以為只是個敷衍他的藉口，反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也沒打算停下來，「你說的僅僅只是理想論，而你不是聖人，本大爺也不是。」他如此回答茨木，理想論終究只是理想論，人類若沒有性慾，又該如何繁衍？正因為深深愛著，才會渴求結合吧。

感覺到下身越漸炙熱，茨木開始嘗試要掙扎，如果就這麼依照獸性繼續，那麼他會被摯友討厭的，摯友說過真正的愛是……！

「茨木，你打算拒絕？」酒吞樂見茨木的小動作，彷彿欲拒還迎，這傢伙終於露出不情願的表情了，再這麼下去的話，茨木還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喀拉』一聲，茨木僅存的手失去自由，酒吞把他的手用手銬銬在床邊，「茨木，想要本大爺原諒你嗎？」酒吞饒富意味的開口，他看見了身下的茨木點點頭，於是他笑。

「那麼，就好好取悅本大爺吧。」湊近茨木的耳邊，有些沙啞的嗓音說著。

語畢，酒吞俯下身去親吻還打算反駁的茨木，這次的吻並不像前面幾次的粗暴，反而是溫柔的、珍視著，彷彿在呵護著什麼，茨木的腦袋幾乎當機，他不懂為什麼摯友願意溫柔對他，明明摯友在生氣……他不知道他這幾年來的愛情觀僅僅只是酒吞隨便說說的話，還以為酒吞是在測驗、在折磨不聽話的他，如果真的順從情慾的話，就會被酒吞討厭吧？

不要、不要，他的世界只剩下摯友了，他不要連摯友都失去！

「……唔……」

舔拭著茨木凸起的紅纓，酒吞很努力克制自己直接上了茨木的衝動，當他聽見茨木有如勾引般的呻吟，酒吞似是勝利貌的勾起嘴角，但是他抬頭欣賞茨木的表情時，笑容頓時消逝。

茨木……在哭嗎？

原來是這麼不想被他觸碰嗎？

「茨木，你難道對本大爺一點都沒動心？」

難道他們之間真的只有友情嗎？

酒吞想戲弄茨木的心情蕩然無存，他看著那雙霧氣的金色瞳眸閉上，對方沒有任何回應。

半倘，「摯友……」茨木別過頭，即便閉上眼也不敢面對酒吞的方向，像他這種骯髒的愛，酒吞只會嗤之以鼻、然後離他遠去，「吾心悅汝，汝為吾摯愛之友人，永不改變。」這樣的話，摯友就不會再繼續下去了吧？這樣的話，關係就不會改變了吧？寧願用其他的話語來掩藏自己的真心，也不願失去對自己來說最重要之人。

「茨木，來不及了。」而他的鬼王只是冷冷的扔下這句話，茨木下身的束縛被人拉下，暴露在空氣中的部位感到冰冷。

茨木睜開眼，摯友的表情冷漠的彷彿是個陌生人，「本大爺是不會停手的。」然後將乾燥的手指插入茨木的後穴。

「唔……！」

死咬著下唇不敢叫出來，關於童年父親的記憶又再度席捲而來，遵從獸性是不被允許的，茨木知道，但是身體卻還深刻記著被父親佔有的觸感，現在對他做這種事的人是他的摯友，他怕他會回到幼時的自己，那個骯髒、一點也不純潔、會被摯友討厭的自己。

酒吞當作沒看見茨木下唇所流出的鮮紅，他完全沒耐心的快速塞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茨木仍然選擇沉默，或許這傢伙真的只是把自己當『摯友』……

身下的身體呈現著緋紅色，反正茨木對他沒感覺，與其眼睜睜看著茨木去喜歡別人，那倒不如直接讓茨木的身體記得他一輩子──酒吞露出了冷酷的笑，他抬起了茨木的兩條腿放在肩上，「茨木，放輕鬆，本大爺要上了。」

茨木還在手指擴張的痛楚中忍受，瞬間酒吞的分身就沒入了那未擴張完全的小穴，痛的茨木不禁大喊著，喊的連眼淚都逼出來，此時的酒吞也心裡不好受，然而他只是一隻手抓著茨木的下體避免他太快高潮，另隻手放進茨木的嘴裡。

「痛就咬，別忍。」

茨木的後穴緊的不像話，酒吞硬是抽插起來，惹的茨木幾乎快瘋了；他想發洩，但是不能夠大喊，這裡畢竟是酒吞的家，如果被別人聽到可不是小事，但是又不能真的咬摯友的手，他會捨不得。

幾番抽插之下茨木的後庭終於比較能融的下酒吞，或許是因為流血的關係，於是酒吞也開始認真尋找會讓茨木高潮的點，「茨木，本大爺不知道你在怕什麼。」酒吞這麼說著，他知道茨木的身體並沒有排斥他，反而像是經驗豐富的熱烈渴求，但是明明茨木應該只是處子之身……酒吞不知道茨木父親的事，所以他無法理解茨木在困擾什麼。

「難道真的不能接受我嗎？」

連『本大爺』這個稱呼都不用了，酒吞難得向人低聲下氣，然而身下的茨木卻又哭了出來，烈陽般的瞳眸不再映照於酒吞的暗紫雙眼，看來答案呼之欲出了。

──那麼，就讓我好好破壞一番吧。

「……啊！」

停留在茨木忍不住呻吟、幾乎快射精的點，酒吞居高臨下的注視著不願面對的茨木，恐怕他們之間朋友是做不成了吧？茨木還會叫他『摯友』嗎？或許茨木還願意乖乖當他的下屬，把一切都當作沒發生過……？

「……叫出來啊，茨木。」

酒吞開始猛烈撞擊那個點，茨木的確哼了淫蕩的叫聲出來，同時還伴隨著水聲、肉體與肉體之間的拍打聲，茨木甚至情色的舔舐著酒吞放在他嘴裡的手指，這令酒吞更賣力的在茨木穴內橫衝直撞，他感覺到自己快不行了，但是還不可以……

如果結束的話，他們之間的情誼也會結束吧。

「……讓、讓吾……！」

茨木的前端被酒吞的手指壓著出不來，持續的高潮令茨木差點昏厥過去，可是他不能夠羞恥的叫酒吞讓他射、也不能要酒吞再快一點，基因內的犯罪因子在叫囂著，茨木仍然在努力克制，即便口內正享受著摯友修長的手指，他啃食著、想把歡愉的快感分散，但是他的摯友果然支配了他的一切，這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快感與疼痛卻又將他淹沒。

忍受不住被壓抑的高潮，茨木咬住了酒吞的手指，在那瞬間穴口也突然收縮，這令酒吞在下一秒腦筋一片空白，他在茨木的體內射了很多，緊縛茨木的那隻手也下意識的鬆開，茨木終於得到解放。

「……」

酒吞拔了出來，他溫柔的舔去茨木金眸旁的淚痕，然而茨木只是淡淡的開口，「讓吾走吧。」

想要挽回，但是事到如今他還有資格說什麼？酒吞的手在抖，他緩緩的拿起一旁茶几上的鑰匙，解開了茨木的手銬，一切都會畫下句點吧？接下來的他該怎麼面對明天？

『匡噹』一聲，手銬被解開，茨木抓起了自己的褲子穿好，腳在抖、腰也感到疼痛，但是他選擇沉默，摯友大概已經不會再包容他了吧？接下來失去世界的自己該如何是好？沒有了信仰，他該怎麼繼續活下去？

扶著牆壁，茨木沒有對他的摯友說再見，他無聲的離開，想必摯友對他感到失望了吧？他是如此的骯髒、下流，現在的身體還在渴望繼續，是啊，他茨木就是如此卑劣之人……

如此噁心，不配稱呼他的神為『摯友』。

緩緩的踏出酒吞的家，茨木的住所就在隔壁，身上的警察制服慘不忍睹，茨木慶幸現在是半夜，不會有人在此刻撞見他如此羞恥的模樣。

一步一步的邁開步伐，茨木扶著自家的圍牆暫時休息，大口的喘息著，如今他的腦袋一直沉浸在高潮的快感，在射出來的同時，彷彿過去習慣男人進去體內的感受也想起來了。

捂著心口，茨木還深深記得酒吞啃食他乳首時，他是多麼的歡愉與躁動，果然呢……這樣的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待在摯友身旁了。

明天就遞辭呈吧，然後逃的遠遠的。

剛冒出這樣的念頭，茨木就開始懷念了，懷念那總是隨心所欲、霸氣非凡的暗紫瞳眸，彷彿是個黑洞，能夠把所有一切都吸收進去，還有如同火焰般的頭髮，每天都在他的眼中肆無忌憚的燃燒狂妄，酒吞是他的世界、他的一切、他的神、他的信仰。

不想離開……

「……」正打算繼續走回家裡，瞬間自己的腳踝被子彈擦過，是裝了消音管的手槍，熱辣辣的痛覺令茨木跌坐在地，他轉過頭，背光的人影在下一秒猛然打昏了他。

「……摯友……！」

昏迷之際，茨木帶著哭腔的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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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失蹤了……？」

隔天酒吞去上班時，大天狗正指揮著局裡的警員調查，他拿出一份資料給酒吞，「這是今天早上被附近住戶發現的，地上殘留的血跡已經確定是茨木的。」

「到底是誰……！」酒吞怒不可遏的大力把資料扔在桌上，「這點血茨木應該不會死吧？要是讓本大爺知道是誰幹的，本大爺一定把那混帳的手剁了！」

「是『源式』手下的渡邊綱吧？現場留下的彈殼應該是他的。」大天狗冷靜的分析，『源式』是此地有名的黑手黨組織，渡邊綱則是一直想暗殺茨木的殺手。

酒吞一聽到渡邊綱的名字，直接一腳把辦公室的門，「本大爺要你們馬上找出茨木的位置！快！」

「酒吞，你給我冷靜一點！」大天狗伸手揪住了酒吞的領子，「現在不是只有你著急，全局的人都想把茨木救回來，你現在只是在幫倒忙！」

「不然我要怎麼辦……？」酒吞直接一把推開了大天狗副局長，「告訴我啊！我能怎麼辦！」幾乎快崩潰的情緒讓全場都感受到酒吞對茨木的關心，而大天狗冷冷的整理衣襟。

「你先回去，現在的你根本沒辦法指揮，等你能夠冷靜處理再回來。」大天狗如此說著，的確，酒吞他自己也沒自信能夠好好指揮，但是他怎麼能夠乖乖在家裡等消息？

「我們會帶他回來的。」大天狗拍拍酒吞的肩。

「我們會帶他回來的。」

＃

酒吞坐在昨天和茨木最後一次見面的地方。

乾涸的液體還沒清掉，他的床單上留有茨木的血，酒吞閉上了眼。

「茨木……茨木……！」

無法忍受的吶喊著那個名字，他知道那個人聽得到他在叫他，他一定有聽到。

「茨木……你永遠……」

酒吞握緊了雙拳，抖的厲害。

爾後，酒吞大笑出來。

「永遠……都是本大爺的了……！」

匍匐在酒吞的腳邊，被繩子綑綁的茨木微微睜開了漂亮的金眸，此時的表情是呆愣的、麻木的，茨木的腳都是血，因為酒吞把茨木的腳筋都挑斷了，茨木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茨木啊，你當本大爺是摯愛的友人，總是叫本大爺『摯友』，但是你到底知不知道，本大爺把你當『愛人』？

柏拉圖式的愛情，不過就是另一個烏托邦，就如同他的學生所說，『吾愛吾師，但吾更愛真理』，所謂的真理是什麼？其實這世界沒有聖人、沒有惡人，因為世間萬物都是一樣，僅是為了慾望而活，即便違背道德、背叛信任。

打從一開始，唯一的真理只有罪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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