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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半朵淫花(全本) - 5,3

[db:作者] 2025-07-12 09:47 5hhhhh 9150 ℃

  我没再往下看,而是拿枪冲进店里去支援。

  进到店里鸡爸已经抓住嫖客,我找到那妓女时,她身上除了新摥,乳房还有被香烟烧烫的旧伤。而那打人的慕后老闆,被趁乱逃逸。

  开灯。扶起被凌虐的妓女,我吓一跳,她竟然是咘咘,「啊,大姐!」咘咘羞得无地自容,赤裸裸地不知所措。

  「姐姐…救我~羞死了!我羞死了!」咘咘两手紧紧摀住粉脸,两腿紧闭,蜷曲在地上。我心很痛,帮她穿衣服,一干人犯带回警署,同事帮我查出咘咘的本名叫陈雅欣。

  抓到绩效我没有喜悦,依法办理。

  做的是,赶快去买药,帮她被烟蒂烫伤口敷药,看她痛的哇哇叫,我很心疼。买晚餐给她,咘咘一口都没吃。

  我什么都问,她什么都没说,愈问她愈是咬唇,像小兔般的红眼和着一缸眼泪,她很努力忍着,如果再逼问,彷佛随时会掉下来。

  咘咘的年纪虽然小我六岁,却是我性爱的启蒙者,没想到她是这般柔弱的小女子。她为什么会去当妓女?善良的我,自是往美好处想,一定是在情趣用品店工作,耳濡目染被物质诱惑。

  怪不得上回把她介绍给小叔,明明二人互有好感,她却一再躲着小叔的追求。我问,她还藉故怪婺源的堂屋破旧,睡不惯红眠床,浴室简陋不堪……

  她肯定不是欲求不满而下海。因为对婺源她什么都嫌,就是讚许小叔天赋异秉,会做爱。

  我决定过二天请她吃饭,抓了她,算赔不是。顺便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一回事?

                 ●

  以为事缓则圆,但接下来整整一个月,我用尽各种管道都找不到咘咘,她从人间蒸发了?

  而攻势勤务重点,还是持续扫黄。因为议员炮轰,警察对非法色情业束手无策。

  我们辖区被点明,有一专供看夜景的观景台,常有流莺在兜客。为了公共治安,香港法律不容许妓女在公共场所兜客及营业。於是处长要求,加强取缔这些流动娼妓。

  我从没这般认真过,因为我不放过任何管道,一定要找到咘咘。可惜娼妓怕我,业者也防着我,多方打探都知道咘咘这个人,就是没人敢说她人在那里。

  有一天,看班表,浩文的名字又出现了,他腹部被桶一刀住院,上级将他流放一年多后,再次从外单位归建。今儿晚上十点,我和浩文同班巡逻。

  日子过的真快,他受伤住院我悉心照顾,他反而在病床上肏奸我,我从来就没有怪他。因为那一天我催情迷幻药的余毒发作,浩文带给我的虽不是淋漓尽致,但也是很舒服的过程。

  老实讲那事情过后,还真的又做过几次春梦,都梦见他的阳具在我下面进出着。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一年多没有一起上班,难得同班巡逻,更巧的是今天要配合公关室拍宣导影片,我穿警裙上班。

  一年多不见,他最爱看我穿警裙上班,还真有点小高兴!

  和浩文学长从师徒,变成同事后,工作绩效是各自独立的。但轮到和他一起上班,我觉得很轻松,可以不上心跟着晃荡,也可以赖皮。

  警界惯例低阶给高阶开车,后期给学长开车。我却把警车锁匙丢给浩文,要他载我去巡逻。

  而他递给我一杯咖啡!

  一上车我嘟嘴啜饮咖啡,还淘气的说:「我娼妓拉客还少一件,今晚如有抓到,绩效给我!」

  「OK!我们去上头交待的观景台。如果抓不到,我就当嫖客让你抓,嘻嘻!」

  警车转入天光道,建筑物变少,街市的喧闹,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感觉走出了九龙城。这里以前是一座小山,叫「採石山」。

  我们开警车绕巡一圈,四下无人。和浩文来到停车场,下车走楼梯,上到观景台,夜已深了,我自顾啜饮咖啡,看着灯海美景,让浩文学长自个儿去找流莺。

  盛夏的白天,艳阳晒得人发烫,一到晚上就凉风习习吹拂。

  一些醉翁不在美景的男人,见警察来扫黄,知道流莺不敢乱飞,不一会儿个个都闪,观景台就剩我一人。

  怎感觉身体怪怪的,先是脸微热,接着夜景的灯在跳舞,往暗处看果然有五彩缤纷的光。

  知道催迷药又要发作了,赶快拿无线电呼叫浩文,他一直没回答。

  我很呐闷,催情迷药自从被暴屌哥强奸之后,就没再发作。怎浩文归建又来了?

  正要再呼叫他,浩文已经从我背后抱住我。四下没有游客,就在耳边用磁性的嗓音说:「流莺只剩你一只。」

  「喔!我算只?母的…」学长回来,让我安心就会调皮。只要有他,巡逻就好像在夜游。夜深心凉,只觉得美景良宵,也没想太多。

  他见我满脸红晕,吻了我脸颊说:「嘻,夜让你沉醉。你体香…诱我心动。」接着刻意将两手慢慢的往上,隔着衣服抚摸我的双乳,我噘起屁股,想顶却顶不开他。

  忸怩之间,相互磨蹭,反而让他硬挺。浩文学长攻我耳珠,我不敌,在五彩缤纷下,我情不自禁的回应他的吻。

  天空忽然飘下细雨,雨丝在路灯辉映下,热情更是昇温,二人继续忘情的喇舌,直到身子微湿了,他才拉着我,说:「我们快回巡逻车上躲雨。」

  浩文打开后座车门,我看了他一眼,勤务中没人坐后座的?后座是人犯。他坏坏的笑说:「进去!」我嘴里说不要,人还是被硬推进去,他也跟着进来。

  从挡风玻璃往外看,停车场四下无人,只有远处一盏路灯,在雨中看来像月亮朦胧美。

  雨淅淅沥沥的下,愈吻愈狂,我甚至伸手扶住他的肩膀主动回应,彼此不停吸取对方的唾液,我被挑逗而感觉下面湿漉漉的,快喘不过气了!

  「停、停…等等!」当他将手要伸进内裤时,我全身绷了起来,用尽全力把他给推开。我害羞,用低头避开了他的眼睛。

  「流莺拉客,还有喊停的?」

  「你干嘛啦,快开车,咱去找看有没有流莺。」

  浩文学长在我耳边说:「你来当流莺,让我吃水滴奶!」说完马上转攻我的弱点,在我耳珠上抚弄着,让我又再感觉酥痒起来。

  我回:「蛤,流莺在警车里接客?这倒是很特别,嫖客会射的快吧!」他哈哈的笑着说:

  「为了你的论文,认真一点…」接着帮我解开被雨淋湿的警服前扣,我只觉得心跳得很快,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我忙着拒绝,说:「啊!不行…别闹啦!」

  他很强势,手在我的胸前不停的揉捏着,我还有理智护着上半身的警服,可是奶子不争气,在他抓扯下,都快自己蹦出来了。一股似有似无的尿骚味,睁眼一看,我的天呀!他把他的宝贝掏出来了…

  我不再是小女生,伸手弹打一下,那肉棍子弹性很好。浩文要我握看看,我没在怕就会调皮,是想好好比较,这傢伙和谷枫有什么不同。

  用指尖在那龟龟的脖颈上来回刮蹭,偶儿抓抓他蛋蛋,看着浩文学长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我喜欢这种健美,阳刚的男人。

  才和他在医院做过一次,像被注入定情物似的,怎觉得和这傢伙很熟谙呢?

  浩文说:「倪虹!夜深人静的,咱来干一次吧?」

  「不行!」嘴说不行,但怎觉得全身火热,心悸,心想或许是喝咖啡的关系。

  「倪虹,没办法克制,我想要…你给我干几下…」

  「不行…我有未婚夫,不要得寸进尺。」我忙说不要。他却将手伸进警裙里,隔着裤袜扣着我的私处。

  要命啊!会刹车失灵的。

  「啊!那边不行……唔…」太刺激,唔了一声,心里暗叫,完蛋。又要失身了。

  裤袜内还有小裤裤,却不会保护主人!湿。让淫穴显的更加敏感。湿。让我兴奋又难受。

  今天看来逃脱不了,又要遭色诱淫劫了。

  浩文说:「你下面已经水水了!」我说,没有。穿再多也用,濡湿就想被脱了。

  浩文将警车熄火,关了警示灯,开音响放起轻柔的音乐。那音乐似有魔力,这男人一年没见,怎变得那么帅?

  他叫我在警车上帮他口交,我微笑!翻转过身,闻了闻它的味道,特有的男人体味,很熟悉。

  奇怪!难道他就是?

  跨间除了男人体味,他还抹上香水,我很肯定,闯男人浴室沖澡那一次。他就是那男内裤的主人?

  原来他对我的企图,一直无所不在。他时时刻都为我在营造气氛。

  孤独的午夜,四下无人,只有路灯,像月亮朦胧美,轻柔的音乐让人陶醉;

  熟悉的体味,让我想要。

  自然而然,人慢慢的坠落陷井,我边搓边揉,那龟头都吐出水出来了,我得意的笑,嘴唇慢慢往前靠。

  在医院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简单许多了。怎么办,好想要…

  玛丽亚!您知道我的需要,请赦宥,我是被诱惑的…原谅我一次吧?阿们…

  伸出舌头,慢慢的舔上,就像是吃美味的冰淇淋。每舔一下,他就剧烈的跳动。成就感,让我好性奋!

  挤在巡逻车里,二个制服警察,动作其实也不敢太大。毕竟会怕,随时有路人或车子进来。

  他也用手,隔着透肤的裤袜,在摸我的内裤。不算内裤,只是一件黑色丁字裤,想说今夜穿一穿,凑足订单就寄回去给谷枫。

  丁字裤,不仅是节省布料,还带给女人更多诱人的本钱。性感让女人更自信,也让男人难以抗拒。谷枫说我的原味内裤,就属小丁最抢手,卖价最高,因为想像空间足够适合携带。

  今天这件黑色原味内裤,有男人帮忙,该更有味道。颤栗,谷枫会发觉吗?

  变态的戴绿帽想法,很刺激,被弄的很舒服,我流了更多水,让丁字裤全湿了!

  早知穿二件,心里有很多淫糜的想法,但我不敢出声,只是微笑表情,眯着朦胧眼看他。

  这时候浩文在我耳边问说:「倪虹,一年没操你,小逼很痒后?」我点头。

  他笑呵呵的问说:「想干爱?」我红着脸说不行。

  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雨何时停了?还是四下无人,问那盏朦胧的路灯,它怎一直在点头?我心里有想,但心口不一。

  眼睁睁看他拿钥匙刮破我透肤的裤袜,小小撕开。唉,昨儿才新买的也!破一个洞,怎能再穿啦?

  「哇~黑丝小丁。」黑色的诱惑让他眼前一亮,浩文学长:「喔…喔…喔~」的在狼嚎。

  小丁陷在小沟里,让维纳斯丘浮现,两片唇肉外翻。学长像一匹狼,用猥亵、贪婪的目光视奸眼前的美肉。在五彩缤纷下,他好帅,情欲让我全身发烫。

  学长说:「这维纳斯丘,散发出的味道,是我倪虹小宝贝发情时的骚味。」

  「呵…呵!是我的骚味?一年不见,我的肉体,依旧诱惑着学长的性欲吗?」

  「当然,这一年,我天天想着小宝贝的骚味…约你不出来,都嘛自己撸。」

  他拿钥匙串里的小瑞士刀,说:倪虹…我把黑丝小丁割断,好吗?「

  「不行!这小丁要卖的。」

  「那我割了,这件我花十倍钱买。只要你给我干几下!」

  「不行。我有男朋友…咱讲好的,已经给过你一次,这回不行!」

  浩文学长说:「性爱和真爱的差别,只在於快感!和次数无关。」

  在医院和浩文学长做第一次时,我就懂了。谁不想让真爱和性爱结合呢?但是常事与愿违呀!

  「嗯…要找到契合度高的。说真的,是非常不容易呢!」这句话是我说的。

  「我不会介入你的爱情。只是让你学习,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发泄你心中的情欲。」这一句,对我言,是肌肉松弛剂。

  「那有学长说的简单?我怕谷枫会发现。」

  「那就让谷枫变成爱戴绿帽的性奴呀!」我想到林雅婷,还真羡慕她有一个喜欢戴绿帽的老公。

  又想到谷枫说,在乡下共妻是很正常的事…全身起鸡皮疙瘩。「不可能,天主教的妈妈管很严,我的心过不去。」

  「很简单!就像那一阵雨,来时就要把握,做了,雨过天晴,咱不都在原点?你还是你,那来过不去呀!」

  「嗯!」我点头,是想法雷同。看我认同,浩文又再切回主题,说:「今天穿警裙方便,机会可遇不可求的。你就放寛心,咱再做一次吧?」

  埋藏在一个成熟女体内的生理反应,一经唤醒就很难再平息下去了。我心里也想:「一年没和他做了,那就再偷情一次吧!」脸瞬间热了!

  玛丽亚!您知道我的需要,您了解我的感受,原谅我一次吧!阿们。

  羞怯怯的点头,还是再问他:「确定不会人来吗?」

  「怕?那我就不强求。咱去徒步巡逻,看有没有流莺,就下班了。」

  蛤?急转弯,我呐闷。到口的肥鹅,他怎改变心意?

  浩文学长拉我下车,我这才发现在警车旁,有个老阿伯睁大眼睛在瞟我。

  浩文学长肯定早就发现,被逼,放了到口的肥鹅。他拉着我的手快步走,走到男厕所,他先进探看,出来说没有人,看来今天你没绩效了。

  他看錶,说还有半小时才下班,接一句:「跟我来!」就拉着我进男厕所。

  男厕的尿骚味浇熄一切想望,我说:「我不想进去啦!里面…又臭…又髒…我不想…」

  浩文说︰「好啦!进去干一炮…我喜欢这里…」

  不对劲,明明是很难听的话,怎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帅,讲话很有磁性?

  完蛋了,催情迷幻药太久没发发作,这一回劲道好强。先是耳朵里有轰趴的音乐,接着人站不稳,我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知道接下来自己会迷迷糊糊的陷入幻境,这回竟然无法用意识逃脱,一定和浩文给我的咖啡有关。

  用最后的清醒,试图克制自己。

  「不行在这里做,好像拉客的妓女!」怎会这样,妓女就如通关指令。我瞬间陷入当妓女的幻境里。

  老阿伯又跟来了,连他的眼神,好像也想要嫖我似的。

  没错!这种互动方式,就像妓女在拉客,我抓过好几回了。

           第十章〈艺术跨界绝美创作〉

  没想到浩文竟要让我在男厕所里,穿着女警制服当流莺,主客易位的反差,让我浑身发抖。

  这是跨界创作吗?女警变成流莺,那猥琐的老阿伯怎变成警察,要抓我。

  我害羞的低下头,想逃,全身没气力,只好傻傻的跟着浩文躲进男厕所。

  脱离老阿伯的视线,就像妓女脱离警察的跟监,我宽心一些。但浩文忽又变成嫖客,猴急,在男厕的小便斗堂里,肆无忌惮的摸着我。

  他把手伸手到我的后背,解开我的无肩式乳罩,我护着警服任他摸着,还说:「被流放一年,我每天都在做梦,你这水滴奶,柔柔软软的,握在手里真享受。」

  我环视男人厕所,五彩缤纷,变得很乾净通风良好,但还是有一股浓浓的男人味,可那味道很迷人。

  浩文学长脱下警裤,很轻巧的的扶着肉棍,把龟头送到我嘴唇边,说:「来,帮我唅一下大鸡巴。」

  我愣了一下,「大鸡巴」?香港很少人这样说。

  其实是我鸵鸟,在美容会所被下催情药迷奸后,这段日子查证,我早猜得到和业者挂勾的内奸,很有可能就是浩文学长。

  我不从,他就用龟头,似帮我嘴唇涂口红般绕了几圈,然后又顺着唇缘沿着脸颊,如同大师在催眠似的涂涂抹抹。

  我皱着眉让他涂抹湿滑的汁液,满满的男性气味,它趁我小口微张就顶进了我嘴里。

  警裙太窄,我只能侧身弯腰,先是被动式的用舌头,像猫一样舔着,后来一前一后的吞吐龟头,也不时用牙齿配合舌头,啃咬着棒身。

  其实我只是配合,厕所的感觉髒不喜欢,但是催情迷幻药的发作,觉得那尿骚味很迷人。他很帅,讲话很有磁性。在五彩缤纷的幻境里,我很期待当妓女。

  倪虹,你体验一下妓女接客,就知道如何写〈性工作者的心理剖析〉这种论文了。

  浩文学长看我臀部向着出口,竟伸手拉高裙摆,我没在意裸露,只是觉得方便多了。

  「为了你的论文,心要融入好好体会,想想妓女要做什么动作。」这话让我浑身发抖。

  妓女不怕被人看到,但妓女怕警察冲进来抓我啊!

  浩文解开我警察制服的胸前钮釦,伸手进来捏着我的乳头,骂:「买乳夹给你时,就交待和我上班就得戴着,你怎都不听话?」

  「人家不习惯,怕把乳头夹坏了。」

  「哇啊啊啊,妓女会怕坏掉?你看扁我的大鸡巴了。今天先把你的肉穴干爆,再注入淫荡的基因,明儿就押着你去穿乳环。」

            女警半朵淫花〈20〉

  浩文学长要押我去穿乳环,是真的。同学有穿环,我也想要,但是我心过不去,认定押我去穿环的男人,应该是谷枫。

  学长觉得我不就范,争夺女体主权吗?他拧着我的长发,动作变得有些粗暴,我却异想天开,还期待他会像情人般温柔的对待我。

  不对!妓女不会动情,我要赶快帮嫖客弄出来,拿到钱走人。

  我一边喘息,一边更是用力舔,大力吸,想赶快帮嫖客弄出来。眼睛不时瞄着厕所入口,怎感觉老阿伯像警察,杵在那儿站岗。

  心里骂你们这一老一少真大胆,一个把风,一个肏我。待会儿互换吗?

  不!我是妓女,没在怕,只怕客人不出来,拿不到钱。我不理会更用力舔,大力吸。

  浩文学长体恤人家老,更是故意,再次把我的裙子更往上拉,我的屁股全被老阿伯看得一清二楚。

  我想抗拒,他说:「你敢?不怕拿不到钱吗?」为了论文,我任由他把女警衬衫前排钮釦全解开,我上身全暴露了,谷枫送的羊脂白玉项炼,在胸口晃荡。

  我对着羊脂白玉项炼说:「谷枫!你的未婚妻,在做妓女,你就别跟着起哄,等我回家再给你肏…」

  说完伸手扣上一颗钮釦,把谷枫和白玉项链,给关在乳沟里。

  在这同时,浩文学长拿出手机,架在另一组小便斗上。说:「摄影中,微笑!做鸡给你男朋友看,你好好表现,让他变成爱戴绿帽的性奴。」

  他在说笑,我没在听在意的是老阿伯。「别顾虑那老头儿,别害他紧张,心脏病发作就惨了。」

  心里窃笑:那个阿伯仔,大概没想到会碰到,这么大方的女警吧?

  不!我不是女警,我是流鶑,一只漂亮的流鶑。

  「阿伯那么老了,可能很久没泄了,就让他看个够吧!」心里还真的觉得,做善事,分享是一种快乐呢!

  浩文问老阿伯:「这金毛鸡,漂亮。身上有多少钱?让你嫖她一次。」

  我竟然在想,老阿伯不知道还会不会硬?他要是过来,我可以发挥爱心,帮他吹一吹。

  正在骂自己:你这贱婆…你这妓女,你到底在想什么呀?

  冷不防被浩文学长抓了起来,他逼我双手趴在男便斗上。说:「趴着,面对镜头、看着谷枫;屁股抬高对着我,脚开开的。上半身趴低。」

  「学长,你别闹了!我做鸡,怎可以给谷枫看呢?」嘴巴说不行,但心里想,我同学都可以在旗台上被公然配种。我当然可以做妓给谷枫看,应该很刺激。

  於是对着镜头,笑!主动把窄裙拉起来,掀到腰上。雪白修长的大腿,全曝露在嫖客和老阿伯眼前。

  左顾右盼,可惜没有镜子,想看自己这时候的样子,肯定很诱人的。

  「你,脚开开的,上半身趴低。」我照做,想必私处及屁眼已经微微张开,在等待迎宾。

  知道妓女要敬业,我把腿张开一点。让学长拿小瑞士刀,先把透肤的裤袜割的更开。然后拿来手机,还加旁白:

  「看,你女朋友的丁字裤,深深地陷入股沟里了。」我回头转身面对他,浩文拨开我的丁字裤,做近拍特写。

  浩文拿手机,拍好局部特写后。接着把脸往我私处挨凑过下去。我问他:「连我的骚味你也想要喔?」

  浩文不理我,而是对着手机说:「你女朋友这屄,散发的淫香好闻。我替你嚐嚐…」说完伸出舌头,就开始舔我的穴缝。

  「你在说什么啦?」

  「我在给你男朋友谷枫传视频呀!」浩文真会胡闹,我不想搭理。他继续拍摄还自言自语说:「你女朋友,真贱,已经湿透了,呵呵…」

  「你别闹了啦!」我推他头一把,阻止无效,他先拍厕所全景,再拍我。

  「看…你女朋友穿这样,在这种地方在做鸡,你刺激吗?有没有硬呢?」

  低头看自己,没有全裸但也差不多了。就快要下勤务了,要闹大家来闹。我跟着附合他的情境演出,说:

  「喂,你高兴了吧?人家嫖客有付钱,自然可以看我阴唇。妓女会湿漉漉,少有对吧?我可是一只兼差的良家鸡。」

  「重来,这一段要对着镜头说。」他让我面对镜头,我只好再演一次:

  「妓女会湿漉漉,少有对吧?看嫖客这般性奋,真希望他扶着硬屌,对准我的屄就奸进来。」

  短片拍好了,嫖客没有奸进来,而是用中指插进我温暖湿润的小穴里。他探了探,感觉在拭探松紧度?然后食指也进来了,在那狭窄的空间里面挖动。

  「嗯!窄紧如初,有弹性,乾净,果然是兼差的。」

  这话,让老阿伯被口水呛到,在咳嗽。

  看我不习惯,嫖客说:「不准闪避喔!选择男公厕,就是要拍摄你欠干的样子。今后,你要学着当男人的公厕,知道吗?」

  「那你呢?」

  「我当经纪人,有赚头,钱会分一半给你男朋友。」

  我回:「不行。求求你,不要让他知道。…不要说了,不要说那么大声,求求你。」

  我眼角有身影,是老阿伯,更靠近,就站在我身旁。开口问:「女警,兼差当鸡?这只很会发情,我喜欢,多少钱啊?」

  浩文把手机对着老阿伯,要那老头再问一次。又对着手机说:「听到没?他问,你女朋友,要卖多少钱?」

  我觉得好笑。他根本就是在演,自言自语,又对着老阿伯说:「这鸡,贵,一千!兼差的良家鸡,会像女优一样喷水,很值得。」

  老头搯遍全身,拿出几枚硬币,说:「可是,我只有这些钱!」

  他又对着镜头,问:「老头说没钱,怎办!」又是自言自语:「喔!喔!好…好…唉…」

  「阿伯啊!你会硬吗?要玩的话,站旁边等。等我干爽后,剩下的时间让你爽一下。算做爱心。」

  「哎呀!大哥…快点来…我要肉棒…别再用手指…再胡闹我要加钱。」这客人难缠,手指头不会射精,要嫖客赶快肏进来,赶快射精,我才能拿到钱。

  我主动转身趴在男便斗上,上半身趴低,把双腿分的更开,伸手去拉肉棒来我双腿间的股沟。

  催情迷药让眼前五彩缤纷,我很想要被肏. 他不进来,我就快速的撸,那屌聪明,开始摩擦着我的嫩穴。

  等待的动作,让我全身颤抖,我终於要做鸡了。

  头一低,白玉项炼又跑出来了。「哎呀!谷枫,人家在做妓女,你就别瞎起哄,等我回家再给你肏啦…」再一次把它给关进乳沟里。

  「婊子…我来了…」嫖客手抓住我的臀,粗腰推着肉棒,猛力撞向我的小蜜洞。

  狭窄的蜜洞,被突如其来的撞开,虽然湿漉漉但是有一阵撕裂的痛。

  「要死喔!跟你说是第一次兼差,不会温柔一点喔!」

  他有稍为缓和一下。忽又觉得花钱是大爷,又再对我发起力来,猛然将全根大鸡巴全抽出去,看了看淫水,一脸满意,再狠狠的插进来,这一插让我淫水四溢。

  「啊…好胀…」身体被大东西狠狠插进来,我叫出声。

  他的动作不是浩文学长,觉得好陌生,头脑一片空白,让我无地自容。真想不做了!但他把我的腰抱得紧紧的,那屌顶在我深深的花心上。

  「喔…你好像比上回更紧了?是不是男朋友都没在干,才出来兼差啊?」

  「呜…我…」气。明知我会挂念谷枫,还明说。污辱人嘛!

  「水那么多,没想到这般窄紧!」他一边说,二手扣紧了我的腰,开始猛力抽送起来。

  「呃!啊…啊…天、天哪…」即使明知嫖客是浩文,带给我无尽的快感。但瞒着谷枫和别人交合,我仍然会感到愧疚。

  他看我有愧疚,竟然对着镜头说:「你看,这女警有多贱。竟然勤务中兼差当妓女?还对着老阿伯做爱心。」

  我转头看一下老阿伯,他把手放在裤噹里,会硬吗?

  嫖客在我屁股上轰了一巴掌,骂:「自认为是俏女警。吥!我看你是淫女警…贱女警!」

  客人至上,我不想塔理。为了论文,在催情迷药作用下,我变成另一个人;

  在公厕里做爱,是第一次。

  兼差做妓女,也是第一次。

  那种怕别人撞进来的心情,加上在肮髒的地方,把自己曝露在老阿伯眼前,我很羞耻,内心的感受无法形容。

  但毕意我是女警,是有未婚夫的淑女,我呜住了自己的嘴,很怕呻吟声太大,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嗯…嗯…嗯…嗯…

  这嫖客看我放不开,很不满意。说:「这样你爽不爽…在男厕被干,你…爽不爽?说…对着镜头,说…」他想逼我说出更下贱的话。

  「爽…人家很爽!」男厕全是男人味…更加剧了药效,我忘了这是情境扮演。淫荡真好,做鸡比当女警轻松。

  但我太入戏了,我想到的是谷枫,老是怂恿乡下兄弟共妻是正常的。那我就让他以为未婚妻真的有在卖淫。

  人沉沦了!

  「这位哥哥…用力点…用力点…今天我头一次接客,算你半价,祝我开张大吉…」

  心里也知道,浩文比谷枫粗长许多,上回在医院领教过了,再这样折腾下去,我又会被肏到红肿的。

  这警察看来斯文,体力逊於谷枫,但是性能力可远超过一般水准。光是背后位就足足肏了我廿分钟,其抽送的速度和技巧,比谷枫强太多了。

  舒服,真的很舒服!

  不行!妓女不能动情,会虚脱,待会还要接下一场,多接一个,就多赚一份钱。我想到老阿伯,不知他身上有钱吗?做爱心,我算你半价就好。

  「呜呜…这位帅哥好强,不行了,放过人家嘛!」

  「哈!我花钱勒,不捞本行吗?」

  「…啊啊…人家用嘴嘴帮你,好不好…」我配合着浩文学长的抽插动作扭动屁股。

  老人家都嘛老花眼,但离我有几步之遥,应该可以看更清楚。他的腰随着我袒露的乳肉,以不规律的节奏在一前一后。

  那满是皱纹的嘴脸好像在说,待会轮到我,看我不把你爱液四溅的嫩穴,奸淫到唧唧作响。

  爱液四溅的极品嫩穴,嫖客那舍得,改成口交?他回我一句:「婊子,接客拿钱,还敢谈条件喔?」

  妓女。我不敢。

  他又用局部特写,附加旁白:「你看,她有多淫荡,两片亮晶晶的唇瓣,一张一合在欢迎我干她。」

  「我那有。」我是被逼一张一合,厌恶被撑开,却渴望被填满。

  身体在浩文的欺凌下,我不无担心,自己的性观念,怎变得越来越奇怪?自从医院被强奸后,知道不应该再发生,怎身体还一再渴求。

  我竟然想,让最后一次变得永无止尽?

  镜头又对我的脸,逼问:「我和你男朋友谷枫比,怎么样?」

  「别问了,我不想伤害他。快一点,离下班只剩十分钟了。」

  浩文坞住镜头,恶狠狠地说:「呵!他肥嫩的净土,已被我占领。这不算伤害吗?」

  这话很伤人,我双眸一闭,眼泪流了来了。

  镜头又对我的脸,逼我:「说,我和他比,怎样?你必须回答,不然我不嫖了,你说话呀!」说完,真的停下动作。

  一旁的老人听到不嫖了,以为剩十分钟,轮到他了。

  我被肏的正爽,不就是情境扮演,何必出言伤人,这让我心纠结难受。

  「不嫖就不嫖,我也不做鸡了。」浩文看出我的心头纠结,又深深的肏了几下,然后和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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