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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小小的我(上)

[db:作者] 2025-07-12 09:47 5hhhhh 9670 ℃

現在是凌晨兩點四十三分。

狂風在呼嘯著,伴隨著大雨,酒吞一步步的往著不知名的前方走去,腹部被子彈擦過的口子在冒著鮮紅色,意識漸漸想要遠去,然而酒吞固執的握拳掐著自己的手心,就算滲出了血絲,也硬是逼著自己清醒。

往哪走才好……?

酒吞最終跌進了一間小巷內的酒吧,沒有震耳欲聾的搖滾樂,只有輕輕柔柔的鋼琴曲,酒吞並不是個喜歡古典的傢伙,但是卻失陷於這般溫柔的曲調。

不好,意識快……

在差點昏迷之際,那鋼琴嘎然而止,伴隨著男人才有的步伐,「喂、喂!先生快醒醒,至少別在我這死啦!」

你他媽才要死了。

酒吞心裡飆了句髒話,他幾乎是用盡力氣去睜開眼睛,剎那彷彿一道陽光照射進眼裡,那雪一般的長髮落於他的臉龐,同時瀰漫著好聞的酒香,對方還把他扶起來,扛著將他放在酒吧的前台上。

「我找找有沒有醫藥箱……」

繼續掐著手心保持清醒,酒吞的另隻手摸著自己的腰際,HKP7手槍,記得沒錯還有三發,誰知道這裡是不是『八岐組』的地盤,酒吞思索著,只要那白毛傢伙一拿出凶器,他馬上就可以開槍斃了白毛。

「先生你還真幸運,平常這個時候我早就關門了。」白毛抱著一箱東西回來,然後對方就直接把酒吞的衣服扒開,「哇喔,先生你是剛從屠宰場回來嗎?明明身上這麼多血,原來你也才中了兩發擦傷。」像是見怪不怪了一般,白毛一邊聒噪一邊幫酒吞上藥,不同於剛才的粗暴,白毛上藥的動作很溫柔,彷彿酒吞是個輕輕一碰就會破碎的玻璃一樣。

外頭傳來叫囂的聲音,四個大男人直接把酒吧的大門踹開,「喂,把那個兔崽子交出來!」手上或是拿刀或是拿槍,一個個都是酒吞剛看過的臉,是『八岐組』黑晴明的手下,好像是什麼天邪的吧。

「不管你們是哪個組的,別想在這跟我要人。」白毛傢伙慢悠悠的說著,似乎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手上拿的只是棉花,甚至還好整以暇地幫酒吞纏上繃帶。

「這裡可是『灰色地帶』,要找人?找你們老大去。」

「媽的別不知好歹──!」其中一個綠衣的傢伙直接抓著大刀揮來,白毛笑了笑,閃過了這破綻百出的動作,下一個瞬間右手掐上綠衣男的脖子,接著『喀拉』一聲巨響,綠衣男便不再掙扎了,白毛扔下了那副已無呼吸的身體,勾起了嗜血的笑。

「把你們打個粉碎,只要一瞬。」

『砰』,藍衣男的手槍打中了白毛的右手,只見白毛一個邪笑,衝過來就是給不懂禮數的傢伙一拳,接著右手狠狠掐著旁邊黃衣男的手臂,又是骨頭斷裂的聲音,一旁看著的紅衣男嚇得轉身就跑,當然白毛也沒打算放他走,左手抓起口袋的手槍擊穿了紅衣男的後腦,然後再『砰砰』兩聲,解決了其他還半死不活的兩人。

沙漠之鷹,極具傷害性的半自動手槍,酒吞看著仍然面露笑容的男人,他聽過『灰色地帶』,在那裡的人由『地獄之手』保護,算是一個隔開他『大江山』和『八岐組』的好傢伙,就算是八岐也要畏懼三分,而酒吞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法則,終究沒有和『灰色地帶』有過衝突。

而『灰色地帶』只有一個規則,和平──不准殺人、不准傷人,違反者只有死路一條。

酒吞看見白毛的右手抓著手機,「嗯,首無嗎?對,酒吧有些髒東西,幫我掃乾淨,順便叫桃花過來……我受傷了?怎麼可能,是我這邊有重病號,好了先這樣吧。」大概是在和手下講話,白毛此時的笑容很柔和,就像酒吞進來時聽見的鋼琴曲一樣。

「呦先生,感覺如何呢?」白毛湊了過來,酒吞下意識的望向白毛的右手,那裡不是被槍打中了嗎?

「別擔心啦!這只是義肢,不會痛的!」白毛似乎是看穿了酒吞的想法,他大咧咧的捲起右手的袖子,金屬的手腕上還刻著幾個數字。

酒吞打消了射穿白毛腦袋的想法,「還以為『地獄之手』是個中年大叔,沒想到是個小鬼啊?」畢竟這個名號早在八年前酒吞接手『大江山』時就赫赫有名了,他甚至以為這個人根本不存在,只是『灰色地帶』為了自保捏造出來的人物罷了。

「什麼小鬼?我已經二十歲了好嗎!」白毛此時彷彿是個炸毛的貓,酒吞挑起了眉,本大爺今年三十歲都大你十年了,難道本大爺才是小鬼?

「喂,有沒有酒喝?」酒吞不打算照著心裡想的回答他,感覺那白毛到時會炸得跟毛球一樣,而白毛整理了下領子,「要喝酒就坐好,到時記得要送錢回來啊,『大江山』的扛霸子。」

原來早就被發現了嗎?酒吞從前台上跳下來,乖乖的坐在吧台前,對面的白毛熟捻的抓著櫃上的酒瓶,『阿夸維特』,酒精濃度至少有40%以上,是打算要讓他暖暖身子嗎?的確他是有些失溫,這白毛還真是不可愛的小鬼。

把烈酒推到酒吞面前,白毛露出了一貫的笑,瞬間酒吞以為眼前的傢伙是個笑容可掬的女孩子,不過也才一秒鐘的事;酒吞伸手拿起了那酒杯,「『灰色地帶』的生活好過嗎?」他隨口問問,仰頭喝下一口,辛辣而劇烈的快感入喉,不愧是烈酒。

「剛開始不好過,」白毛用手托著頭,那頭白髮撒在吧台上,玻璃桌反射出白毛精緻的五官,「中間失去了一隻手,好不容易才把『灰色地帶』搞好。」

酒吞喔了一聲,白毛笑了笑,「可別以為失去一隻手沒什麼,當時我可是哭得跟剛出生的小鬼一樣呢,音樂家沒了手可是大事。」說著說著,白毛走到一旁的鋼琴那裡坐下,那是架全白的鋼琴,剛好可以融入白毛的長髮,就好像白毛是鋼琴的一部份一樣。

白毛自顧自的彈起了鋼琴,一樣柔和的曲調,酒吞以為他會睡著,沒想到卻越聽越有精神,每個音符彷彿都有魔力一般,讓人想要接著聽下一個音符,這白毛明明是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傢伙,琴倒是彈的不錯。

一曲罷了,酒吞正打算和白毛對話,然而另一個小鬼衝了進來,「羅生門,你就這樣收留了『大江山』的老大?」他惡狠狠的瞪著酒吞,彷彿恨不得直接開槍殺了他。

他叫那白毛羅生門?這絕不可能是名字,如果是的話他的手下早就查到了,羅生門只是個稱呼吧。

「首無,冷靜點。」白毛笑了出來,他轉頭望向酒吞,金色的瞳眸有如在燃燒世間的一切,「如果酒吞先生想動手的話,他早就被我殺了。」

呦,還知道他叫酒吞?看來『灰色地帶』的線人比他『大江山』還厲害啊。

「說的好像本大爺打不過你一個小鬼一樣。」酒吞不免得翻了翻白眼,這瞬間首無抓起了槍,然後被白毛一腳踢開,「的確,都還沒打過就說自己會贏,這是小孩子吵架才會說的話。」白毛維持那燦爛的笑,為什麼這個人總會讓人聯想到太陽呢?

「那好,下禮拜來打一場。」

酒吞扔下了這句話,他把手中的烈酒一干而淨,接著就打算要離開,沒想到那白毛大步過來擋在他面前,「你傷還沒好,就這麼走出去,不怕再遇到『八岐組』的人?」白毛挑起了眉,酒吞愣了愣,一股花香味衝進腦門,是白毛洗髮精的味道,這麼大一個男人用什麼花香洗髮精?

「我出來這麼久沒回去,我手下那些混帳大概也猜到我出事,現在應該已經在門外等我了,你信不信?」酒吞說道,這白毛倒是點點頭,「我想也是,那麼我也要去睡了,明天還要早八。」白毛隨即轉過頭,「首無,店交給你收,我先上樓去休息啦!」

「早八?」酒吞盯著白毛,「你還在唸大學?」

「那當然,」白毛抓了抓後腦,他看起來的確有些睏了,「國立源式大學音樂系,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考進去的。」

「對了,白毛,你叫什麼名字?」看對方打算要離開,酒吞開口詢問著,而白毛打了一個呵欠。

「你打贏我再告訴你。」白毛轉身往樓梯的方向走去,酒吞也踏步離開酒吧,看見外面站著一排兄弟,黑車停在人群的後面。

「老大。」最前面的星熊恭敬的向他鞠躬,酒吞什麼也沒說,上了車之後他轉頭看著那間微亮的酒吧,上面的招牌寫著『羅生門』三個大字。

「羅生門……」酒吞呢喃著這個名字,還真不適合那陽光般的小鬼。

「老大,需要找人調查那間酒館嗎?」前座的司機詢問,而酒吞哼了一聲,「本大爺自己來。」

反正,下禮拜就可以再見面了吧。

酒吞終於知道,為什麼這白毛小鬼叫『地獄之手』了。

「呼、呼……」大口的喘息著,這裡是酒吞地盤裡的拳擊場,沒有任何觀眾,他們兩個大概打了快十分鐘,白毛的力氣莫名的大,要不是他總能看穿白毛的破綻,逼得對方不得不放開自己,否則酒吞早就一拳被白毛捏爆了。

白毛的體力大概已經見底,音樂系的體力不可能好到哪裡去,白毛還很寶貝自己的手指呢,剛才要反手折白毛的手指,白毛在瞬間就直接跳開一大段距離。

「還真不愧是……『大江山』的老大呢……」白毛喘著氣說著,接著衝過來就是一拳。

酒吞早就看破白毛的動作了,他伸手抓住了白毛打過來的手,腳踢著白毛的膝蓋導致對方重心不穩,趁著這衝力酒吞直接給他一個過肩摔,『砰』的一聲巨響,白毛被摔在地上,而酒吞跨坐在白毛胸前,手還抓著白毛的左手。

「不認輸,本大爺就折了你的手。」酒吞看著正要打上來的義肢說著,白毛愣了愣,沉默了一陣子才彆扭的嘟起了嘴。

「……我認輸了。」

「名字?」酒吞注視著身下的白毛,而白毛突然又笑了出來,像是太陽的那種笑。

「茨木。」

那瞬間,酒吞的腦袋冒出一種想法,他想把這小鬼按在地上,撬開那多話的嘴、吻著陽光般充滿霧氣的金色眼眸,然後將小鬼全身上下都佈滿自己的咬痕,最好連後面都讓他佔有,好聽一聽太陽般的小鬼會怎麼哭著求饒……

等等他到底在想什麼?這白毛可是個男的,而且剛成年!他甚至幾秒前才知道這傢伙的名字!

「你可真強啊!下次打架我一定要贏你!在那之前可別輸給任何人啊!酒吞!」白毛一股腦的說著,完全不知道身上的酒吞在糾結些什麼,而酒吞沉默一陣子,突然伸手彈了下白毛的額頭。

「小鬼,本大爺可是你前輩,直呼名諱也太沒禮貌了吧?」

他在糾結什麼?這傢伙只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鬼罷了。

然後他看見白毛露出更幸福的笑,「我知道了,那以後叫『摯友』吧!」

完了,酒吞這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直男也有被掰彎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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