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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01-100+139) - 3,3

[db:作者] 2025-07-12 09:46 5hhhhh 1760 ℃

  可卿哪肯摸他那儿,啐道:「你有吗?哼,我看你现在心里只有个什么宝呀玉的,哪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呢!」

  秦钟听出了他姐姐话里的醋意,只是微微一笑,就在被窝里脱了裤子,握住那根硬翘翘细长长的阴茎,将龟头在可卿的嫩花溪里浸了浸,惹得她「嘤咛」娇吟,腿也张开了,突然屁股猛的一耸,肉茎插入一团软软的娇嫩,眨眼就没根了。

  可卿「哎呀」一声娇叫,双臂搂住了她弟弟的腰,娇躯一阵颤抖。

  秦钟先抽添了一阵,解了些馋,淫兴浮起,笑道:「姐姐,今天要问你一句话,你说是我好呢还是姐夫好?」

  可卿害羞,装做听不懂,说:「什么?」

  秦钟挺了几下,说:「就是这东西。」

  可卿啐道:「不知道!」

  秦钟不依,他熟知姐姐那要害的位置,用他那尖尖的龟头在那上边挑了几挑,只挑得可卿混身酸软,柳腰乱扭,娇呼道:「不要这样啊!不要……碰到姐姐那儿啦!」

  秦钟道:「你说不说?」

  可卿摇摇头,又挨了一阵狠挑,直到真有点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你好……你好!我的亲弟弟最好!」

  秦钟还要问:「为什么呢?你不是说过他比我粗吗?」

  可卿抱住她弟弟的头,在他脸上亲吻道:「可是弟弟的……长呀,每一下都好象扎到了心坎上,叫姐姐……姐姐的魂儿都要飞啦,而且……」

  秦钟听得高兴,问道:「而且什么?」

  可卿陶醉地说:「而且弟弟从小就跟姐姐玩,最知道怎么让姐姐舒服了,不象姐夫那样一得意起来就不顾人家的死活,所以弟弟的比姐夫的好。」

  这却真的是她的心里话,尽管贾蓉十分温柔体贴,却无法给她那一种蕴含着亲情的甜蜜感觉,况且这一种感觉还深深隐藏着一丝不能去想的邪秽淫乱,这更是撩动她情欲的秘密。

  秦钟大喜,兴奋非常,当下尽心尽力,狠挑巧刺,他那阴茎十分细长,龟头几乎下下可插到可卿那幽深处的娇嫩花心上,这一点比贾蓉可要美妙多了,直搞得他这个仙妃般的姐姐眼饧骨软,如痴如醉,那滑腻腻的淫水流了一股,湿了一大块床单。

  可卿想起要拿条汗巾垫住,免得贾蓉回来看见,偏偏酥美得通体皆软,动都懒得动,被秦钟又一轮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阵奇痒,玉宫都麻痹了,不禁又惊又沮丧,暗道:「最近怎么这样容易丢身子呢?」

  这时,秦钟突然狠插了十来下,猛的拔出滑腻不堪的长茎,叫道:「姐姐帮我,要……要出来了。」

  可卿熟知她这个弟弟的癖好,顾不得一阵极度的空虚难过,忙努力坐起来,把一只手绕到秦钟后边的股上,用一根滑腻的葱指揉插进他那屁眼里巧妙地挖弄,另一只手握住阴茎,还没捋几下,就迸出豆浆般的热汁来,竟有一滴溅上了她那羞涩而美丽的脸庞,嫩嫩的粉红与浓浓乳白相映衬,分外动人。

  秦钟一下下抽搐着,看着可卿那比花娇艳的玉容,闷哼道:「姐姐的手真滑……姐姐真好。」

  两人躺在床上相拥缠腻,可卿有些惶惶不安,生怕贾蓉突然回来,想叫秦钟走,又怕他累着身子。

  秦钟道:「姐姐别担心,他要是回来了,最多我也给他玩玩,他可馋着呢,前几天碰见我还涎着脸哩。」

  可卿说:「可你不是讨厌他吗?姐姐怕你受委屈哩。」

  秦钟抱住他姐姐,脸庞在她那娇弹软绵的粉乳上磨蹭,甜甜道:「姐姐疼我,受点委屈又算什么。」

  可卿只好溺着他,对这个宝贝弟弟她从来硬不起心肠。

  过了一会,秦钟爬起来,拉开床头的暗奁乱翻,他知那里边藏着许多希奇古怪的玩意儿,今天来找姐姐,心里早盘算着寻样什么玩意去跟宝玉玩。

  可卿嗔道:「小钟儿,别弄乱了,那些东西可都是你姐夫的宝贝,小心他回来着恼。」

  秦钟却笑嘻嘻地拿出一支乌溜溜的角先生来,说:「姐夫用这个跟你玩吗?」

  可卿懒得跟他闹,转过身去闭目养神。

  秦钟又拉开一格,见里面尽是些春宫册儿,翻了几本,都是看过的,心里想道:「不知玉哥哥看过这东西没有?待我悄悄拿一册去给他瞧瞧。」

  拿了一册,悄悄塞到自己脱下来放在一边的衣袖兜里。

  再抽出一格,却见里边放着一只精致的白玉云纹钵子,掀起盖子,顿时一阵异香扑鼻,整个人忽有些飘飘然起来,想起这味道以前在姐姐的房里似曾闻过,见钵子里盛着五、六分极细腻的淡红粉末,问道:「这是什么呢?」

  伸指挑了一点送进嘴里,只觉甜腻腻仿似那女人的胭脂,突然一注酥热从食道流下,直达丹田,眨眼间又传荡周身,整个人都烫热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叫出声来。

  可卿回过头,见状忙坐起来夺了钵子盖上,又惊又恼道:「什么都能乱吃的吗?吃了多少?怎么样了?」

  秦钟眼睛却落到他姐姐跑出棉被的一对雪腻丰美的玉乳上,只觉比往日更加诱人,笑嘻嘻说:「也没怎么样呀,就是全身都热乎乎的,下边的宝贝又翘起来了,好象比以前还硬哩,姐姐你摸摸。」

  可卿探手到被里一摸,果然硬了几分,而且还有几分烫手,心儿不由一荡,好气又好笑道:「这可是用来放在香炉里烧的,你却拿去吃了,看不急坏你哩!」

  原来这钵子里盛的东西名曰「春风酥」是贾蓉好不容易从品玉阁弄来的宝贝,价格不菲,平时只要在房里的香炉里放上一丁点燃了,便异香满屋,催人情欲,令男女欢好时更加动兴,贾蓉最是喜欢,几乎每次跟秦可卿行房时都要用上一点。

  秦钟喘息起来,只觉姐姐此时分外妩媚动人,一把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状若饥渴。谁知竟撩起可卿深藏于心底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神魂不禁一阵摇荡,想起那天睡在这张床上的得意人儿,心道:「都是叫这东西惹出来的……」

  竟脱口道:「小钟儿,你跟宝二叔……他……」

  半天也没说完整。

  秦钟听姐姐问起宝玉,脸上微烫,笑道:「问呀。」

  可卿瞧着弟弟的脸,悄声道:「那天,你们在那屋子里有没有……有没有呢?」

  秦钟装作不明,问:「有没有什么呀?」

  却被可卿在腰上用力拧了一下,方笑道:「有啊,他见了你这样俊俏的弟弟能不心动吗?」

  可卿一听,脸上烧了起来,蹙眉道:「那你就给他了?那天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惹他么!那小魔王可是两府里人人都盯着的宝贝哟!」

  心儿「通通」乱跳,心里暗叫道:「要死啦!不管是真是梦,姐弟俩都跟这个人胡闹了……」

  秦钟不以为然道:「我没惹他呀,是他自己馋我的,又不象别人粗鲁,对我可好哩,而且…」

  他顿了顿,神秘秘的在可卿耳边说:「而且玩起来可好呢。」

  可卿不动声色道:「他怎么好?」

  心里却是虚虚荡荡的。

  秦钟面上浮起一抹粉红,他眉清目秀,肌肤娇嫩,这一羞涩,就比多少女子还要动人,小声道:「他弄我后边时,可比姐夫的涨多了,前边的头又是软绵绵的,碰到深处,就美死啦。」

  可卿刚才正逢欲丢未丢,就戛然而止,听她弟弟这么一说,浑身都不自在了,晕着脸道:「他真有那么大?」

  话才出口,玉容顿已羞得酡红一片。

  秦钟只觉跟姐姐这样聊得十分动兴,在她耳畔低语道:「姐姐要是不信,等什么时候我把他带来,让姐姐亲自试试。」

  可卿大羞,粉耳通红,对她弟弟这句放肆而淫荡的话有点着恼,但又似有一种不明了的快感,再拧了一下她弟弟的腰,嗔道:「才不跟你们两个小子胡闹哩!」

  按辈份她虽是宝玉的侄媳妇,但岁数却要比宝玉长上四、五岁,所以这句小子叫得也当真顺口。

  秦钟神游物外道:「要是我们三人真的能在一起耍,可就成仙了。」

  想到这里,不禁痴了。

  可卿叹了口气说:「小钟儿,姐姐真替你担心哩,有些不知羞的人强要是一回事,怎么你自己老是去跟那些混帐爷们搅在一起呢?那终归不是正道,也不知损不损身子呢。」

  秦钟嘻皮赖脸笑道:「那姐姐多疼我,今后弟弟不去寻他们就是了。」

  又握住那硬起来的肉棒往他姐姐的玉蛤内顶,他对这个极疼他的姐姐向来恣情尽意,想玩就玩,多数没什么前奏。

  可卿也习惯了,张开腿,迎入亲爱的弟弟,里头尚含滑腻,被一刺至底,准准的插在嫩花心上,娇哼一声说:「等你再长大一点,姐姐就叫姐夫帮你讨房模样俊俏的小媳妇。」

  秦钟刺入姐姐那娇美的玉蛤,一轮深深地抽插,细细领略每一丝传过来的销魂快感,摇头笑道:「小钟儿只要姐姐做我的小媳妇,好让我天天奸淫。」

  他这些天来在学里,跟着宝玉同薛蟠等人鬼混,也学了不少下流话。

  可卿筋麻骨软,已说不出话来,不知是被她这个弟弟说的还是插的,接着只觉秦钟那尖尖硬硬的龟头一下下顶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忽阴内一麻,股心抽搐起来,不由心中一惊,虽说刚才玩了一回,可也不该这么快就要丢呀?忙咬住朱唇死忍……

  可卿自从那一天被鬼面人强采了后,不知怎么,幽深处的那嫩花心就变得非常敏感,这些天跟贾蓉交欢,竟然十分不耐,动不动就丢身子,乐得贾容还以为自己床上的功夫长进了,她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不好起来。

  秦钟一边抽添一边看着可卿鲜媚绝伦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暗道:「能得到姐姐和玉哥哥,今生也就无憾了。」

  觉得身上闷热,便一把将被子掀掉,瞧见姐姐那一身雪腻娇嫩的肌肤,更是情难自禁,双手又捞起姐姐那一双柔润不见骨的双脚,分开担在两边肩上,又是一轮狠插猛刺,下下没根,他吃了那春风酥,只觉得下边那宝贝格外雄劲,似比往日粗了几分,心里暗赞道:「好东西,管他能不能吃,我也弄点去给玉哥哥耍。」

  还不到百下,忽听可卿急促的娇声道:「小……小钟儿,就……就在那儿好了,姐姐……姐姐好象……好象要来了……」

  下边随着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滑腻腻的透明花蜜来,流得股沟皆满,两人颠鸾倒凤,早不是刚才的位置,又弄湿了另一大块床单,可卿心里叫苦,却已顾不得许多,只求这宝贝弟弟再来几下美的。

  秦钟从小至今跟姐姐不知玩过多少回了,见状立知是姐姐要丢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他姐姐的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几乎整个人都跃了起来,只十来下,又听他姐姐哆嗦娇呼道:「哎呀!姐姐……姐姐……给弟弟了。」

  只觉龟头上被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下来,先是龟头,接着整根茎身都麻了起来。

  秦钟知道他这姐姐丢出来的东西最厉害,不比他玩过的几个女人,一触准得射,从未能免,虽说不是亲生姐弟,也不敢射在里头,狂插了几下,再忍不住,一咬牙拔了出来,见姐姐已酥醉成一团,只好自己用手又捋了数下,便抵在他姐姐那雪腻软绵的小肚皮上射了……姐弟俩抵死缠绵泄得一塌糊涂。

  秦钟抽射着哆嗦道:「姐姐流出来的东西最好了,麻得人骨头都酥了。」

  可卿一缕曲卷的秀发掉到脸上,痉挛的深处不住地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却无男人的宝贝抵着,心头一片空虚,颤叫道:「亲我。」

  两人虽从小乱伦,秦钟却从未听他姐姐叫过亲她,忙俯下头去,可卿双臂柔柔地缠住他的脖子,姐弟俩一阵神魂颠倒的亲吻,秦钟心里有点奇怪,却不知他姐姐眼角盈泪,心神已飘回了数日前那个迷乱的花丛里……

  临近午饭时,秦钟方心满意足的从姐姐的房里出来,正碰见贾蓉回来,他素来不太怕这个「馋嘴」的姐夫,但这回见贾蓉阴沉着脸,想起刚才,不禁有点心虚,请了个安,也不见贾蓉理睬,慌忙溜开去了。

  可卿见丈夫突然进来,吃了一惊,忙在被里着了小衣,触到床单上一大块黏湿,心里慌得跟有只鹿儿在乱蹦似的,拉过被子遮住,勉强起身下床,上前为贾蓉宽衣,见他满面阴沉,心里暗暗疑惑,正犹豫要不要问北静王府因何召他,忽见她丈夫双膝一软,「卟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目垂泪,颤声道:「娘子救我。」

  可卿大惊,这几日眼皮跳个不停,难道真的是有事?忙搀扶贾蓉,坚毅地说道:「相公请起来,你我夫妻一场,纵是大祸临头,也定然相濡以沫,生死依随。」

  贾蓉不肯起身,仍泪流不止,无头无尾道:「娘子,如你不肯答应,不单是我,恐怕一家的老小,这次皆在劫难逃了。」

  正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纵藏深闺人亦知;如非夫君贪无厌,怎遭奸邪拾金钗。

  第九回:颠鸾倒凤

  贾蓉泪流满面,将北静王要挟之事告诉夫人,当然瞒去了他昨夜在天香楼荒唐一节。

  可卿先是听得心惊脉跳,后渐心灰意冷,哪还有心思去责怪夫君与公公的胡作非为招来灭门大祸,只恨自己天生命薄,又得遭那些污秽所趁,无言半晌,淡淡道:「妾身早非干净之躯,你不是素来心甘情愿的么,如能消此一劫,再去见一个北静王又有什么。」

  贾蓉羞愧无容,心明可卿话中所指,如在平时自然威风叱喝,但此际哪敢接口,只跪在地上,抱着夫人双腿涕泪滂沱,口口声声道:「娘子之恩,非贾蓉今生能报,来世不求再做夫妻,只愿为娘子做牛做马。」

  可卿对这浪荡郎君最狠不下心肠,听了他那抠心话,浑身一颤,终流下泪来,双膝跪地,与夫君抱首痛哭。

  贾蓉心乱如麻,再想到那对他总是铁寒着脸的老子的头上去,把这女人送去北静王府,又怎么向他交侍?幸好,这桩惹来的祸事他也有份,只好走一步瞧一步啦。

           ************

  宝玉跟贾琏从城南的正心武馆回来,一路思念那个大眼睛的殷琳,只觉她妆扮气质皆与家里的女人大不相同,十分新鲜动人。

  忽听贾琏说:「我还有些事要办,你先回去,那辣子问起,你就告诉她我已经跟武院已经说好了,这两天就会派人过来,其余的我回去自会详细跟她说,明日再去回老爷。」

  宝玉只好应了,由茗烟等仆护送回家。

  回到荣府,宝玉便一径往贾琏院子来,进门就碰见小丫鬟彩哥,指着西边的屋子说:「二奶奶在那边忙着呢。」

  宝玉过去,进了屋就见凤姐在指使隆儿和兴儿两个小厮搬东西,正忙得不可开交,不时还嫌小厮不够利索,卷了袖子亲自动手,粉额上似有细汗腻出,一卷乌黑的云发竟掉下脸来,脸上红俏俏的,与平日的雍容模样大不相同。

  宝玉见了她那狼狈相,却觉十分新鲜,笑道:「这两个小厮不好使唤,我去叫茗烟几个来帮你搬吧。」

  凤姐见是宝玉,挥挥手道:「去去去,这时候忙着呢,你别来,要奴才我还没有么,用得着你的人。」

  宝玉不动,笑道:「二哥说有事办,叫我先来告诉你武院已经答应派人过来了,其余的等他回来再亲口跟你说。」

  凤姐啐道:「那人有什么正经事好办,还不是寻个借口花天酒地去了。」

  又对宝玉摆摆手道:「好,知道了,你快走,这里灰尘可呛人呢。」

  宝玉见她卷起的袖口里露出一截雪腻腻的嫩臂,经柔腕上的碧花镯一衬,只觉格外诱人,胸腔一热,旋即想起那日叔嫂俩一起去宁府的路上,在那车厢里的荒唐,不由痴了。

  凤姐忙了一会,回头见宝玉仍呆在一边,奇道:「怎么还在这里?吃灰尘呢。」

  宝玉情不自禁,竟掏出汗巾上前要为凤姐抹汗,愣愣地说:「出了这一头汗哩,我帮你擦擦。」

  凤姐吓了一跳,玉容生晕,狠狠地瞪了宝玉一眼,小声道:「用不着你呢,到别处玩去。」

  宝玉猛省起隆儿和兴儿在旁,脸上发热,尴尬地收起汗巾,仍舍不得走,半天才想起一件事,对凤姐道:「早上临走前你不是叫我帮你写几个字么?这会子我没事,到屋子里等你吧。」

  凤姐一愣,方记起上午的借口,不禁暗自吃羞,含糊道:「亏你还记得,那你去吧,正好东府昨日送点心过来,叫平儿弄给你吃。」

  宝玉应了,转到贾琏的屋里来,平儿忙卷帘迎入,又去倒茶端上。宝玉还没提起,她便道:「尤奶奶昨日着人送了几盒白玉莲蓉馅过来,我弄些与你吃吧。」

  迳自出去了。

  不一会儿,平儿便端了一碟色香俱佳的莲蓉馅进来,放下请宝玉品尝。

  宝玉正想与她胡聊几句,谁知平儿又说凤姐叫呢转身出去了,宝玉闷闷不乐,心忖道:「为什么这个平儿总是不大答理我呢?」

  宝玉等了半晌,仍不见凤姐过来,屋里又没人说话,心中无聊,乜见床头几格暗奁,便挪过去悄悄拉开,顿瞧了个眼花缭乱,里面竟有许多叫不出名的东西,把玩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用处,待翻到最下一格,便见有许多锦绣画卷、画册与香囊,再打开一看,立时血脉翻腾,浑身烫热,原来都是那三三两两的妖精打架图儿,勾魂撩魄冶艳猥亵,想来这些定是薛蟠说过的春宫了,此间竟然收藏了这么多。

  宝玉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春宫,只瞧得天昏地暗,如痴如醉,想起平素模样端庄的凤姐竟也看这些东西,更是心旌摇荡想入非非。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后边有人压着声叫道:「好大胆哩,竟在这里乱翻你哥哥房里的东西,还偷偷地瞧什么呢。」

  宝玉唬了一跳,旋而听出是凤姐的声音,拍拍胸口,转过身来对凤姐笑嘻嘻道:「这些瞧不得么?你怎么又放在床头的暗奁里?」

  凤姐脸上泛潮,啐道:「才不是我的东西,还不是你那下流种子的哥哥弄来的,关我什么事。」

  宝玉笑道:「把我哥哥骂得这样狠,等回来我告他去。」

  又笑咪咪地凑上前低声说:「他晚上在屋子里看这些,你又看不看?」

  凤姐对着宝玉那张靠近的俊脸,不知怎么只觉心儿通通直跳,身子也乏力起来,嘴上仍硬着道:「不看!看了又怎样,人家夫妻在屋子里还讲学究么,就你看不得,小心老爷知道扒了你的皮。」

  宝玉听见老子,心头不禁打了个寒战,却又笑道:「你去,你去,告诉他我正在你房里看这些呢,最好也叫老祖宗、夫人和家里的姐姐妹妹们都到这儿来教训我吧。」

  凤姐忍不住笑起来,逼着气儿拧宝玉的脸,道:「你还要挟姐姐是不是,看我掐不掐痛你。」

  宝玉见状,不由心动神摇,胆子早被色欲迷了,忽的双臂搂住凤姐的蜂腰,迷糊道:「姐姐,上次你在车里不肯给我,折腾了我好多日不快活,今天就让我如愿了吧。」

  凤姐笑道:「谁是你姐姐,我可是你哥哥的老婆,你想胡闹,我也阻不了你,回去找你屋里的丫鬟们去。」

  一时竟忘了推宝玉。

  荣、宁府里哪个不怕凤姐三分,偏偏宝玉独善其外,加上那天在马车里的经验,仗着被春宫迷了的色胆,使出力气就要蛮干,一只手猛的一窜就插到她腰里去了,隔着亵裤拿着娇嫩处,凤姐儿顿酥了半边身子,低声哆嗦道:「我叫人哩。」

  宝玉哪听得见,满脑子那春宫上的情景,只要与这仙妃般的嫂子一试。

  凤姐本来还想好好吊这宝贝一番,但宝玉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却也烧坏了她,一直深藏于心底的绵绵绮念,便如决堤般涌出,喘息道:「你可记得那天在车子里对姐姐说过的话?」

  宝玉接口道:「什么话?」

  凤姐凝视着他那张令人心醉的俊脸道:「你说要是以后忘了姐姐疼你,就怎样?」

  宝玉竟背得滚瓜烂熟似地说:「若我贾宝玉忘了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

  凤姐一听,连另一半身子也酥了,玉容嫣红,甜甜腻腻的对宝玉低语道:「你先回去老祖宗那吃饭,今晚说是请了南安郡王府来的白婆婆用饭,我也得过去侍候呢,耽搁不得,这里人又杂,你哥哥也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晚上再来这院子后边的假山旁寻我。」

  宝玉大喜,却仍不甘就此作罢,央道:「好姐姐,先让我快活一下,弟弟难受死了。」

  凤姐挣扎要起身,急道:「刚才忙了一下午,通身汗还没洗哩,平儿去送东西也快回来了,你听话。」

  宝玉早昏了头,动了那少爷脾气,只不依不饶,喘气道:「只一会儿。」

  竟俯下头,把鼻子凑到凤姐儿的领口里,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浓浓的腻香流入鼻孔,如兰似麝,间中还隐约夹着一丝撩人的膻味,那种流了汗的妇人体香,大异于袭人、碧痕几个小丫鬟身上的淡淡清香,刺激得宝玉裤裆里的阳物更是勃如铁石。

  宝玉双手一用力,凤姐儿下边的裙褂便掉了下来,慌得她急忙提住,软语道:「好弟弟,姐姐先用手帮你弄弄,就象上回在车子里那样好不好?」

  宝玉摇头道:「这回不成了。」

  径自松了腰间的汗巾,掏出那巨硕无朋的宝贝来,没头没脑就往凤姐亵裤里塞。

  凤姐儿一见宝玉那无人可及的宝贝,顿然没了主意,心儿也痒的难过万分,自从上次在车厢里瞧过后,也不知日思夜想了多少回,防线终于溃败,被宝玉拉下了亵裤,那雪腻玉阜底上浓密乌黑的亵毛竟已皆湿,分贴两边腿根上,露出了那只浓艳淫糜的玉蛤来……

  宝玉呻吟一声,便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大龟头对准蕊中压住,屁股一用力,就揉开了两片肥肥美美的花瓣,慢慢地推了进去。

  凤姐儿给宝玉纠缠,情欲已动,那只玉蛤早就湿透,再被宝玉这么一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顿甫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包了宝玉那根巨杵厚厚一层,更是顺畅非常,虽然纠紧非常,转眼也推到了池底,大龟头顶到花心,凤姐儿低呼一声,弯下身倚在宝玉肩上,雪肤上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么巨硕的宝贝,贾琏、贾蓉和贾蔷等人哪个又能比得上。

  宝玉坐在床缘,紧紧抱住凤姐儿的蜂腰,提杵刺入下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竟跟袭人、碧痕几个丫鬟迥然不同,待入到深处,龟头碰到凤姐那粒肥美无比的花心,更是丫鬟们没一个有的,不由贪恋万分,当下连连深入,尽用龟头去挑凤姐的花心。

  凤姐娇喘道:「叫你上午别跟你哥哥出去,你偏要去,这会子没工夫却又要来闹人。」

  宝玉方想起上午凤姐的话,恍然大悟,心里又悔又喜,哼哼道:「上午错过了,今儿更不可一错再错。」

  深处用力,龟头竟能陷入凤姐儿那花心嫩肉中大半,只觉软弹弹、娇嫩嫩,四下蠕动包裹,周身骨头也酥了大半。

  两个情迷意乱,淫意汲汲,竟没丁点前戏,便如饥似渴的在床前交接起来,却也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不想平儿送完东西回来,到了门口,正要进来,听见屋里声音,推了一丝门缝往里瞧,只见凤姐和宝玉一站一坐,半赤了下身,正在那床缘边上交欢。

  平儿顿羞得俏脸通红,忙轻轻将门带上,又支开在院子里做活的几个小丫鬟和婆子,自己守在廊下,心儿通通乱跳,暗啐道:「这个主子,越来越不像话,什么人不好偷,竟连宝玉也偷,给人知了,看你怎么死哩。」

  转而想到宝玉身上,不知怎么竟欲再去瞧一眼,又突然一惊,便狠狠的暗骂了自己一顿,脸上却烧了起来。

  屋子里的宝玉一下下抽添,眼睛正好瞧见两人交接处情形,只见凤姐那蛤嘴顶上的殷红珠子涨得圆肥,颤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只觉分外得趣,心中一动,玉杵出入时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那东西,两人的妙处皆不凡,交接起来自然比跟别人时多了许多珍异的乐趣。

  凤姐魂飞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处被宝玉连中花心,更是乐不可支。她花径幽深,男人多难及池底,就是贾蔷那样较长的,也不过十中三、四,象宝玉这般,几乎下下能碰到花心的美事,从来就没遇上过,而且那种粗巨,更是涨满花房,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五脏皆化美妙绝伦,喜得她搂住宝玉的脖子,不住低声娇哼:「好弟弟,好弟弟,姐姐要快活死了。」

  凤姐身子丰腴滋润,下边不住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花蜜,沿着腿流下,淋湿了两人半脱的裙裤一大块,但此际又哪管得了那么多了。

  宝玉亦十分动情,动手要去掀凤姐上边的衣裳,凤姐忙捂住,娇声道:「万万不行了,就这样快快玩一会儿罢了,等有人闯进来,姐姐就不活了。」

  宝玉这才作罢。凤姐想了想,却自己用手掀了胸口,半露出雪腻的酥胸,对宝玉妖娆地瞟了一眼,含嗔还甜道:「好弟弟,这样可以了吧?」

  又把脸伏到他肩膀上去了。

  宝玉被迷得神魂颠倒,探手到凤姐怀里,拿着酥乳,只觉满手肥软,握得掌心都麻了,暗忖道:「凤姐姐的容貌、身子和情趣都比我屋里那些丫鬟们要好上许多倍。」

  又销魂的想:「她虽是我嫂子,今天却偷偷叫我快活了,看她那情意,说不定以后还会让我如愿哩。」

  想到这儿,更是兴奋之极,上边恣意捏握,下边尽情耸弄,酣畅淋漓。

  凤姐立在床前,双腿半曲就着坐于床缘的宝玉,不一会便觉酸软难支,通体香汗淋漓,娇喘道:「宝弟弟,抱姐姐上床去,这样好难挨哩。」

  谁知宝玉竟恍如不闻,却越插越疾,大龟头下下直往凤姐儿池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上顶去,直捣得凤姐如花枝乱颤。

  凤姐抬头见他脸上赤红,神情痴醉,心念方动,就被一股股滚烫烫的东西喷到花心上了,顿麻得通体都酥了,她没料着宝玉这么快就泄了,猝不及防,本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一会儿,却不知如何竟忍不住小丢起来,只是丢得不痛不快,阴精一小注一小注的流出来,十分不能尽兴。

  原来宝玉本乃娲皇氏补天玄石,其精至阳至纯,最美女人,凤姐哪能经受得住。

  两人草草云雨一番,慌忙收拾,整理衣裳,自是有些狼狈。

  凤姐含笑骂道:「你们哥儿俩果真一个种呢,都似那饿着的色狼一般,说要就铁定要。」

  宝玉笑嘻嘻揶揄道:「姐姐真可怜哩,竟落在了两只色狼嘴里呢。」

  凤姐推他啐道:「得了便宜啦,还不快快回去,今晚有客用饭,你屋里的丫头们定等得着急呢,我也得过去老太太那儿伺候了。」

  宝玉这才心满意足的去了,临走还道:「等会老太太那见。」

  凤姐心里一阵甜蜜,立在那里不禁痴了,想起贾琏,又只得轻叹一声,那人又何曾对她这样过。

  第十回:销魂小屋

  宝玉兴意恣扬的从凤姐屋里出来,天色已黑,回到自己院子里,一进门就有佳蕙、坠儿几个小丫鬟急急忙忙的围上来,都说老太太已着人来叫了两回,晚饭有客,你却这时候才回来。

  进了屋,又有晴雯迎上,说:「快去里边换衣服,袭人等着呢。」

  宝玉道:「倒杯茶来。」

  才不紧不慢的进了里间,袭人正等得心焦,见是他来了,忙起身为他宽衣,嘴里念叨道:「茗烟说你早就回来了,怎么现在才回屋呢?老太太都叫人来请了两回啦。」

  宝玉笑笑道:「四处逛了一逛,就这么晚了,我又不知今晚有客。」

  袭人帮宝玉脱了外裳,又蹲下帮他解那腰上的汗巾,见裤头有块污渍,蹙了秀眉,正待要问,一褪下来,却见里边的小衣更有一大块湿渍,用手捻了一下,尚自有些滑腻,心头一跳,霎间明白了几分,羞得耳根赤红起来,反倒问不出口了,只是不知这宝贝公子又在外头跟哪个鬼混了回来,不由一阵懊丧烦恼,再想到近日跟宝玉一块上学那个不男不女的秦钟,更是气苦,咬了唇儿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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