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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01-100+139) - 8,3

[db:作者] 2025-07-12 09:46 5hhhhh 2540 ℃

  秦钟顿来精神,指着叫道:「哥哥快瞧,那个杨贵妃便是琪官演的。」

  宝玉忙坐直身子,凝目细瞧那台上的花旦。

  又过一会,演到醉酒节段,只见那琪官越做越出神了,仿着醉软了的样儿,水袖拖拽扬甩,口里衔着一只玉杯,把腰儿扭转翻腾,舞若风中嫩柳,身子便似粉条儿做的一般,惹得满园纷纷喝采不迭,有许多有钱人早换了锞儿与赏牌,雨点似地撒上台去。宝玉与秦钟更是大声喝采,可惜离戏台远了些,不能瞧个十分清楚。

  后来又接连演了两出大戏,皆是由那琪官担纲,博得无数采声。到了晚饭之时,园子里上了许多灯笼,愈显热闹,宝玉与秦钟又点了酒菜边看边吃,瞧到好处,难免如痴似醉。

  三出过后,夜已渐深,园中看客纷纷散去,冷然、殷琳与朝阳赌坊的人也不知何时离开,宝玉和秦钟却是意犹未尽,仍坐在廊上品茶回味,秦钟道:「我听人说,这琪官原本的容貌比在台上还要娇妍哩。」

  宝玉听得心中大痒,叹道:「不知何时,才能得缘一见。」

  秦钟眼珠子一转,忽道:「我有朋友识得他,哥哥若真有心,便等我设法安排。」

  宝玉大喜,道:「这样最好,如须什么花费,尽管与我说知。」

  秦钟见他迫不及待,捏了他手心一下,笑道:「只怕见了他呀,心里便没有我了。」

  宝玉赶忙指天欲誓,却被他用手捂住嘴巴,又笑道:「好了,我还不相信你么?」

  凝目对望,情欲暗动,两下会意,一齐起身出了摘星园。

  出了园门,秦钟道:「玉哥哥,天已甚黑哩,我们又往哪儿去?」

  宝玉正想着,又听秦钟道:「听说锁春阁最近来了个妙妇人,丰腴得很,风情也好,你身上带了多少银子,不如过去瞧瞧?」

  宝玉听见「妙妇人」三字,心中忽然一动,道:「我们还是回府里去。」

  秦钟一怔,道:「那你自已回去。」

  宝玉盯着他笑道:「下午你说什么来着?」

  秦钟道:「人家说一切都听你的,可是你屋子里满是丫鬟婆子,不知人言可畏么?」

  宝玉摇摇头,神神秘秘笑道:「不回我屋里,而是带你去一处温柔仙乡。」

  第三十四回:风云暗涌

  宝玉与秦钟仍从梨香院的小旁门进府,那边甚是清静,一路没碰见几个人。

  行至帐房,宝玉叫秦钟于树后躲着,自已进去借了笔,在一张小字条上写了「小木屋」三个字,然后揉成一团捏在手心里,出来复携秦钟前行,到了一座大院子旁,遂又停下。

  秦钟东张西望了一下,疑惑道:「这不是二婶婶的院子么?」

  宝玉道:「你还是这里等着,我一会就出来。」

  撇下他,径自入院去了。

  进到院内,瞧见丰儿坐在中门上,便招手过来问道:「你爷在家么?」

  丰儿摇摇头道:「还没回来,说今晚要请人吃饭哩。」

  宝玉心中一畅,直奔里屋,掀帘而入,只见凤姐正与平儿在榻上说话。

  凤姐儿一见宝玉进来,顿时笑靥如花,拉他身边坐下,道:「今晚又不在家里吃饭,跑去哪儿玩了?」

  宝玉胡乱应了,只找些散话来说。

  凤姐心中明白,寻了几个借口欲支开平儿,无奈她只是腻在榻上不肯走开,急得宝玉额上冒汗,心念一转,对平儿笑道:「口中好干,姐姐帮我倒杯茶好么?」

  平儿只好下榻,也不到外边弄,只去倒桌上的陈茶,但她这么一转身,宝玉已觑着了机会,将纸条迅速塞入凤姐的手心里。

  凤姐儿娇白了他一眼,把那纸团捏在手心里,脸上荡漾出一股迷人的笑意。

  平儿倒了茶,面无表情地复坐两人对面,凤姐对她骂道:「你可越发懒了,这样的冷茶怎么能吃?」

  宝玉只说没事,天热茶凉才好,又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秦钟见宝玉出来,忙上前捉住他的手,埋怨道:「怎去了那么久?可没急死我。」

  宝玉笑而不答,又拉着他走,竟往院后假山的幽暗处寻去。

  秦钟心中惊疑不定,一路连问,宝玉只答:「到了便知。」

  两人转过假山旁侧,摸黑又走了一会,忽听宝玉道:「到了。」

  秦钟趁着月光凝目一瞧,原来前面竟有间小木屋,上下几被藤萝植物爬满,只露出一扇小门来,门上是一把崭新的铜锁,只见宝玉掏出钥匙上前开了锁,回身招手他进去。

  秦钟走进小门,只觉脚下所踏皆是软绵,只是四周黑灯瞎火的,不知宝玉在弄些什么,正待要问,前面忽然亮了起来,原来宝玉点燃了一盏琉璃灯,笑吟吟道:「小钟儿,瞧瞧这地方可好?」

  秦钟四下观望,顿时发出一声惊叹,原来小屋里竟是异样的华丽舒适,四壁所露虽皆为木质结构,朴素天然,但里边的家具摆设却是典雅考究,那梳妆台、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琉璃灯等用品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踏在上面好不舒服。不禁讶道:「幽深僻静处,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仙乡?」

  宝玉过去推上了门,便一头栽倒榻上,双手枕首,洋洋得意道:「这便是我与你凤婶子幽会的温柔乡了。」

  秦钟羡慕万分,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到处玩看,叹道:「在这里缠绵销魂,便是神仙也不肯换哩。」

  宝玉笑道:「我们今晚便做一回神仙。」

  秦钟又道:「刚才是去跟她借钥匙么?你们竟然好到这地步哩。」

  宝玉怕秦钟惊慌,也不告诉他其实是去约凤姐来这里,只懒懒叫道:「小钟儿。」

  秦钟应道:「什么?」

  又听他叫了一声,便回过头去,见宝玉半躺在床上,两腿分开垂落地上,心中明白,却抿嘴笑道:「叫人干嘛?」

  宝玉道:「过来,先帮我弄一弄。」

  秦钟笑道:「等会儿么,这么着急。」

  径于梳妆台前坐下,见上面摆着大大小小十几只宣窑瓷盒、白玉方盒与漆花瓶子,盛的皆是市面上罕见的上好香粉胭脂,不由瞧得眼都热了,便一样样拿起来玩看。

  宝玉道:「快来,快来,那股东西从早上憋到现在,再不放出来,你哥哥就被它们撑死了……」

  却不见秦钟答应,抬头瞧去,原来他匀了凤姐的香粉胭脂,正对着菱花镜仔细上妆。

  宝玉心中狂跳,不再催促,苦熬了半柱香光景,才见秦种从椅上立起,笑吟吟地走来,他原本就生得俊俏非常,此刻上了妆,那肌肤白里透红,红中见嫩,更如女孩儿般妩媚妍丽。

  秦钟走到床前,曲膝慢慢跪下,双手解开宝玉腰间的大红汗巾,褪下半拉裤子来,凝视一眼,便把脑袋缓缓伏下,涂了胭脂的娇嫩红唇噙上了蜇伏的大蛇。

  宝玉瞠目结舌,肥茎如冬蛇舒醒般昂起首来,并且迅速成长,转眼间已塞满了秦钟的小口。

  秦钟卖力咂吮,来来回回地深吞慢吐,舌头不时从底下挑舐巨茎的沟壑,牙齿偶尔调皮地刮一下那涨得红光满面的圆头……只不过几十下,宝玉已觉来了意思,忽坐起身来,垂头看秦钟的吞吐。

  秦钟满脸飞红,眼睛也抬起来瞧宝玉,两人眉目传情,滋味更觉畅美无比,宝玉两手撑榻,忍不住微微挺动,顿刺得秦钟喉中「唔唔」闷哼。

  宝玉道:「把衣服脱掉,我差不多要出来了,瞧着你身子才爽。」

  秦钟也不吐出他的肉棒,仍旧含吮着,双手便自解衣裳,不一会就把上边全脱光了,底下也只余一条白绫绸裤,露出了那比女孩儿还要白嫩的肌肤。

  宝玉手摸他的软肩,道:「裤子也脱。」

  秦钟目露央色,宝玉只是不允,笑道:「你说过今晚都听我的,难道不算数?」

  秦钟这才羞答答把裤子褪了,腿心露出一根尖尖翘翘、细细长长的玉棒来。

  宝玉只觉异样可爱,遂脱了鞋子,用脚趾去挑逗,把秦钟玩了个左移右闪,那羞羞怯怯的模样,便是娇娃也不遑多让。

  秦钟被撩拔得难过,唔唔哼道:「若再这样,可侍候不了你啦。」

  舌尖塞入龟颈沟内,蝶儿振翅般地用力疾扫。

  宝玉最怕秦钟这招儿,又见他姿态淫麋非常,神情羞不可奈,倏忽间奇酥异麻,双手忙将娇弟弟的后脑按紧,下体尽情往前一送,巨龟塞在他深喉嫩处大跳数下,憋了一整天的浓精,终于一注注地疾射而出……

  秦钟含也含不住,许多白浆便从他嘴角迸了出来,流了一下巴,又滴了一胸。

  宝玉激射过后,拔出巨茎,身子往后一仰,又躺倒榻上,口里笑道:「畅快畅快,终于舒服啦。」

  秦钟伏地欲呕,强忍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被弄至这等深度,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早就呕个天翻地覆了,所幸他久驻风月,阅历甚丰,早已练就「深喉」之技,是以才经得住宝玉巨杵的拼根而入。

  宝玉见状,慌忙坐起身来,用手帮他轻轻拍背,满怀歉意道:「刚才实在美不可言,不想弄得太深了,可苦了弟弟哩。」

  秦钟又喘息了好一会,才从衣服堆里寻出一方软帕,先帮宝玉将玉茎细细拭净,又为自已清洁一番,乜眼心满意足的公子,幽怨道:「一下子出来这么多,差点儿呛死我了。」

  宝玉伸手,一把将秦钟拽倒榻上,搂着他笑道:「含不住,何不吞些下去?

  书上说这些精大补身子哩。「秦钟探手脱下鞋子,丢到脚踏上,晕着脸嗔道:」

  你以为没有么?「宝玉心头一荡,道:」什么味儿?难不难咽?「

  秦钟出神道:「真奇怪,玉哥哥射出来的东西一点也不腥,却是十分麻人,你听听,我说话是不是都有些大舌头了?」

  宝玉道:「哪有。」

  忽笑着接道:「小钟儿,你老实告诉我,你有吃过别人的这种东西?」

  秦钟唬了一跳,忙道:「没有没有!」

  宝玉只瞧着他笑:「既然没有,怎么知道我射出来的东西不腥,你却说奇怪呢?」

  秦钟只觉头皮发麻,正不知如何作答,忽听「咿呀」一声,转首往门口望去,只见木门推开,从外面进来一个绝色妇人,不是王熙凤又是谁,登时给吓得六神无主目瞪口呆。

  原来凤姐儿瞧了宝玉塞给她的纸条,迫不及待地欲跟情郎幽会,好不容易才哄过平儿,寻了个借口溜出院子来,到了小木屋前,见铜锁已开,便美滋滋地推门进去,原想里面只有宝玉等她,谁料一眼望去,床上竟有两个男人赤身裸体地交股而卧,楞在门口傻了好一会,蓦地才醒过神来,「哎呀」一声,早已羞得满面通红,低啐道:「该死。」

  转身就走。

  宝玉瞧见,赶忙从床上跳下,追过去一把抓住她手腕,用力拉回屋子里来,一脚踢上木门,抱起妇人转回床上,只把身子紧紧压住,笑道:「姐姐才进来,怎么就要走呢?」

           ************

  世荣待那大小美人走后,心中渐渐安静下来,他躺在床上,闭目调息良久,终于在丹田中凝结出一点点内力,虽然只是细若游丝,却已令他惊喜交集,深知这便是渡过此厄的唯一转机,当下聚精会神地竭力培养,不知又过了多久,那内力终于结聚成一团可以启动的能量,身上也恢复了些许力气,于是坐起盘膝自疗,渐又进入忘我之境。

  当世荣重新睁开眼时,只见窗外云镶金边,晚霞满天,却是到了黄昏时分。

  稍作内视自检,功力竟已恢复了三成,虽然肺中的那一道剑气仍未能化去,但他心中不再似昨夜那般充满绝望了。

  世荣下床,走出屋外,一个清清碧碧的小湖豁现眼前,时下恰有微风,湖水泛出软软滑滑的轻波,细碎的浪声传入耳内,恍似女人低低的絮聒,岸上又有竹篱茅舍,娇桃嫩柳,无不令人心旷神怡。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只觉神清气爽,绕着这藏锦坞走了一圈,并不见半个人影,心中寻思道:「我功力只恢复了三成,就此硬闯出宫去,恐怕还得遭逢凶险,实非上算,这地方已被那些禁卫搜过,暂没什么危险,但若呆在这里疗伤,却没有食物,如何捱得过三、五天?」

  盘算了许多,却仍没什么好计较,忽听远处传来「啪」的一声轻响,似有人推开外围篱笆的小竹门,心头一惊,忖道:「难道又有人查到这里来了?」

  足尖轻顿,人已轻飘飘地飞上旁边的大柳树,隐于绿柳枝丛之内。

  果然从篱笆围那边传来一阵脚步声,轻缓均匀。世荣从柳丛缝里瞧去,只见茅屋之侧转出一个人来,刀眉凤目、颔蓄短须,头戴碧玉莲冠,外披缕金羽衣,里穿皂布道袍,腰系黄丝绦,胯悬一只绛紫葫芦,足穿净袜麻鞋,却是个神采丰朗的中年道士,正朝着湖边缓步而来。

  看见这道人,世荣心里立生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来,暗暗奇道:「宫里怎会有个这样的道人?」

  目光落到他胯侧的那只绛紫葫芦,忽想起最近从宫里传出的一个奇闻,说是不知从哪里来了个神通广大的道士,自称「葫芦道人」为皇上烧铅炼汞,说经解道,短短数月内,便大得信宠,竟被拜为国师,只因如今并无国师实爵,是以朝野并无人去证实。

  道人走到湖边,面水而立,只是随随便便地一站,便有那仙风骨道的神韵,此时夕阳已没,淡月天边,微风停止,湖面平滑如镜,更衬得他似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世荣屏息静所气,不敢弄出半点声响,隐觉此道绝非寻常,心中微微诧异:「如是那个被皇上拜为国师的葫芦道人,孤身一个跑到这荒废偏僻的水坞来做什么?」

  正在纳闷,忽见湖对面闪过一条人影,双腿交替腾跃,足尖轻点水面,几下起落,便已掠过了小湖,转眼间就到了道人的跟前,周身一袭紧身黑衣,脸上也蒙着皂布,只露出一双精芒闪耀的厉眼,口中似吟似唱:「淤泥源自混沌启,白莲一现盛世举。」

  朝道人曲膝一跪,恭声道:「属下叩见宇文长老。」

  那道人上前扶起,笑道:「圣使不必多礼,教主圣体安康否?」

  世荣一听,顿时大惊:「原来这两人皆是白莲教的人,不知黑衣人是『龙象圣使』还是『伽蓝圣使』?难怪有这等轻功,而那葫芦道人又是五长老中的哪一个呢?」

  继而思道:「白莲教对朝庭素来心怀不轨,如今竟把一个长老混进了宫里,成了皇上信宠的国师,这还了得!说不定要坏我圣门大事哩。」

  那黑衣人起身后,也不答道人的话,从怀里掏出一只卷轴,高擎道:「长老请接教主圣喻。」

  这回轮到道人慌忙跪倒,口中应道:「叩迎教主圣旨。」

  世荣心道:「这白莲教可谓大逆不道,教主的手谕竟敢用个『圣』字。」

  听那黑衣人念道:「长老深谋远虑,为吾教大计,弃享清福,孤身犯险,长潜凶地,其志可表,举教铭记,近日南方或许有变,但望伺机应对,一切皆以拟定初衷为准。」

  宇文长老待黑衣人念罢,跪接过「圣旨」方直身立起,问道:「教主还有什么吩咐么?」

  黑衣人道:「教主说,我中原看似四海升平,其实强敌环伺危机四伏,把这昏君取而代之,已是早晚的事,只不知这大好河山将落入谁人之手罢了。东南沿海倭寇横行成患,西南界外前朝余孽蛰伏,更有南疆诸族养兵备甲近百年,早已蠢蠢欲动,只因有冯左庭镇守昆明,南边才能暂得安宁,但我教中近来得到绝秘消息,有人欲谋冯老将军,放出南疆诸虎,而我教暗中积蓄多年,缺的只是一个契机,如此一来,便可趁乱而起,凭我教中的百万信徒,极乐谷的八万神兵,加上教主的天纵奇材,白莲盛世自是指日可待矣!」

  世荣听得冷汗涔涔而下,暗道:「我一直以为这白莲教不过乌合之众,没想到他们竟有谋取天下野心,并已暗地里发展到如厮规模,而我圣门谋刺冯左庭的计划何等严密,却也被他们知晓,还想从中渔利,可恶可恶,看来我圣门对全局的判断,应该重新估算了。」

  心中旋又冷笑:「嘿嘿,天意如此,竟教我今夜无意中得知这桩大秘密,你们白莲教的日子,往后定不好过了!」

  宇文长老脸露惊喜之色,道:「冯左庭身边猛将如云、高手如林,谁敢去动他?」

  黑衣人道:「目前尚未能查出,只知那帮人实力非常强大,绝不可小觑,教中诸尊多以为是南疆猛虎培植的势力。」

  宇文长老沉思道:「竟敢谋算笑镇南天冯左庭,只怕这股势力也有些许野心,不可不防啊。」

  黑衣人道:「教主希望长老在宫中培植势力,相机配合,一切皆以动摇朝庭的根基为准。」

  宇文长老点点头,道:「那狗皇帝昏庸无能,罢贤不用,却喜谄佞,且又荒淫无度,我已收服了他的一个宠妃,授与房中秘术,如今哄得狗皇帝对她百依百顺,日后教主如有什么计策欲施,或可通过此径而行。」

  黑衣人闻言大喜,道:「长老真乃不凡,一出手便大有斩获,属下回去,定为长老请功。」

  世荣自警道:「这可大大的不妙,妖道所说的宠妃,不知是哪一个?日后我可千万得小心了。」

  道人哈哈一笑,捋着美须道:「小小进展,何足挂齿,待我宇文奇他日收拾了狗皇帝,再烦圣使帮忙请功!」

  他说这话时气势陡生,竟似风云也为之色变。

  黑衣人也笑道:「到那时,也无须属下多事了,教主定自亲为长老庆贺。」

  忽问道:「不知长老查出那金、银二卫的来历没有?」

  世荣听他们说起四大圣卫,连忙聚神倾听。

  道人摇摇头,道:「毫无所获,那金面具不知所居何处,平时极少出现,而那银面具却是终日不离狗皇帝左右,因此也没什么间隙可查。」

  黑衣人听了,若有所思道:「这四圣卫是铲除狗皇帝的重大障碍,若连来历都查不明白,那可真的十分棘手。」

  世荣心道:「这么说来,这道人至少还查出了铜、铁两卫的来历。」

  说到四大圣卫,宇文长老忽道:「还有一件事,昨夜那采花大盗逃进宫里来了。」

  黑衣人道:「都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了,不知现今捉住了没有?」

  宇文长老道:「尚未擒获,他曾被铁面具缠住,结果两败俱伤。」

  黑衣人大讶道:「听长老说过,那铁面具已练至剑罡境界,竟还拿不下区区一个采花盗?」

  世荣心中凛然:「那铁面具伤我的果然是剑罡,无怪如此难以化解。」

  宇文长老摇首道:「那采花盗绝非寻常之辈,听说他逃入皇宫前之,一拳击毙了东海龙宫的『万寿相』田冠……」

  黑衣人嘿嘿笑道:「虽然江湖上把田冠的龟甲神通吹得神奇,但若碰见我,恐怕也能一拳送他上西天。」

  宇文长老冷冷道:「并非只因如此,今早我又瞧了铁面具身上的伤,几乎可以断定,那采花盗所使的武功,就是那六十年前昙花一现的月华邪功。」

  黑衣人身子一震,深深地吸了口气,悚然道:「是与那凤凰涅盘大法并称为两大邪功的月华精要么?长老怎能肯定?」

  世荣也是吃了一惊,心道:「我的月华精要当世已没几人识得,而这妖道仅凭着那铁面具所受的伤,就能作此判断,当真有些邪门了。」

  道人目遥远方,缓缓而道:「因为当今世上,只怕再没有人似我对月华邪功如此刻骨铭心了。」

  第三十五回:双龙戏凤

  黑衣人恭声道:「还请长老细解。」

  世荣也十分想知原由,听那道人接道:「因为在我年轻之时,就曾经亲身领受过,当时几无生机,幸得教中的几位前长老全力施救,才没成为亡于那邪功的无数条怨魂之一……」

  世荣听得莫明其妙,心算道:「不对不对,这宇文长老说年轻之时曾亲身领受,而上一次月华精要的出现,差不多是在五、六十年前,如此算来,这妖道至少也有七、八十岁了,怎么看起来却只有三、四十岁的模样呢?」

  又听宇文长老道:「不知是那采花盗尚未练成邪功,还是没有全力出手,否则铁面具必死无疑。」

  黑衣人沉吟道:「这采花盗身负绝世邪功,如仍藏匿宫中,对长老而言,既是个变数。」

  宇文长老道:「因此我打算于宫中侍卫抓到他之前,先将其找到,如能收为吾教所用,便是如虎添翼,如若不能,我就立刻杀了他,绝不让此人留在世上。」

  世荣心道:「久闻白莲教的人个个心毒手辣,果然不假,只是今已被我知晓,你们再也休想得逞。」

  黑衣人道:「那采花盗的邪功不知练到了什么火候,长老有把握吗?」

  宇文长老道:「他捱了铁面具的剑罡,只怕此刻生不如死,如被我找着,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世荣心中得意道:「你可不知月华精要疗伤的奇效,只要能有几天的时间,那剑罡又奈我何。」

  旋又揣摩道:「这妖道好大的口气,明知我身负奇功,却还敢这般夸口,不知有什么过人之处?」

  他的眼线虽然遍布四方,但因白莲教那数位长老都极少在江湖上出现,因此不太清楚他们的底细与所长。

  黑衣人道:「长老一切小心。」

  停了会儿接道:「教主命我长驻都中,负责在宫外接应长老,如无意外,此后每月十六,你我皆在此相见一次,以便互通消息。」

  道人点首应允,道:「圣使辛苦了。」

  黑衣人双手作揖,弯腰叩辞道:「长老身负大任,千万保重,属下告辞了。」

  宇文长老道:「替我问侯教主,请他老人家不必挂怀,本长老自会谨慎。」

  黑衣人点点头,返身踏入湖中,飞身而逝。

  道人面湖而立,又站了好一会,才转身出了藏锦坞,消失在茫茫的竹海中。

  世荣松懈下来,心道:「老天爷教我身犯凶险,却是为了送来这桩大秘密,可见上天终是绻顾于我的,圣门大志又何愁不成!」

  他怔怔地出神,盘算接下来的打算,此时天色愈暗,又盘坐湖畔运功疗伤,待到启目散功,腹中饥鸣如鼓,心忖道:「饿着肚子哪有精神疗伤,得先去找点吃的才是道理。」

  正思间,忽又听见脚步声响起,这回却有两人,世荣赶忙复跃柳上,凝目远远一眺,瞧见竹林中转出一只碧纱灯笼,随之现出两条窈窕的身影来,他心中一动,赶忙飞身落地,疾奔进屋里,重新躺回床上。

  过不一会,门口探进一只灯笼来,有人哆嗦道:「姐姐,不知那人还……还活着么?」

  正是小蛮的声音。又听一人道:「别胡说。」

  却是元春在答。

  小蛮道:「我……我不想瞧了。」

  元春道:「那你把灯笼给我。」

  世荣眯着眼偷偷瞧去,却见元春花容露怯,举着灯笼远远地照过来,小蛮躲在她身后,从旁探出半张脸儿观望,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世荣怕她们吓坏,微笑道:「两位姐姐请进来,在下还没死哩。」

  *************************************************************************凤姐儿被宝玉紧紧压住,面红耳赤地连啐道:「该死该死,别人的传言全都不假,你们两个小鬼果真乱来!」

  宝玉笑嘻嘻道:「我不是早跟姐姐招了么?」

  嘴巴在她耳后颈里乱拱乱香。

  凤姐麻软起来,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挣扎叫道:「别碰我,你们两个接着胡闹去!」

  宝玉笑道:「姐姐昨天不是答应了,说好我们三人一起快活的?」

  凤姐儿见他当着秦钟的面说这话,气急败坏道:「你那叫趁人之危,作不得数的。」

  又叫道:「快放我起来,不管你们哩!」

  宝玉朝秦钟使了个眼色,笑道:「你婶婶平时可痛你哩,你也常跟我说要好好报答她的,如今婶婶就在这儿,却怎么还不践诺呢?」

  秦钟何等识趣,赶忙上前与宝玉一起缠住凤姐,做出一个最迷人的笑脸道:「今夜相会于此,必是有缘,婶婶最痛宝叔,也分侄儿一点吧。」

  凤姐儿柳眉竖起,转首对秦钟叱道:「你敢碰我?勾引了宝玉,如今又来算计婶子啦,瞧我明儿不找你姐姐算帐去!」

  秦钟听得心惊胆战,他素来害怕凤姐,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只怪宝玉胡闹,却深明今晚若拿不下这个凤婶婶,以后也别想在荣、宁二府里混了,只好硬着头皮笑嘻嘻道:「侄儿早慕婶婶万分,倘若今夜能一偿心愿,明儿便是抽筋剥皮天打雷劈,也自心甘情愿。」

  宝玉趁机添柴加炭,一手绕到凤姐儿的前边,扶抚她那娇弹玉峰,半缠半哄半道:「姐姐莫吓坏了他,小钟儿与我形同一人,我心里对姐姐如何,他也绝差不了分毫,难道你就如此狠心么?」

  另一手却悄悄去松她腰间的罗带。

  秦钟久经风月,阅历远比宝玉丰富许多,一旦拿定主意,使出的手段,便是招招搜魂下下酥骨,只见他双手抱起凤姐儿的一只柔荑,捧到唇边温柔亲吻,随后将舌头探入她那指缝里,细细地舔舐起来,竟是寸厘不漏,待到妇人鼻息咻咻,又将一根根春葱玉指噙入口内,如婴儿就乳般地吸咂含吮。

  凤姐儿何曾遇过这等手段,心中顿如百蚁爬行,正不知如何是好,又觉宝玉把舌尖探入耳内,烫乎乎湿淋淋地直往深处钻寻,那半边的身子顷刻便酥了,哪里还能坚持?

  秦钟见了凤姐的失神模样,心中稍定,他对这个仙妃般的婶婶早就暗慕已久,此际色胆渐渐活起,腾出一只手来,悄悄塞入凤姐儿的腰里,毛手毛脚起来。

  凤姐儿只觉身上到处都有禄山之爪,迷乱中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想推拒偏又浑身无力,只好闭着眼儿悉数领受,想起正在轻薄自已的,一个是小叔,一个是侄儿,心里更是羞得一塌糊涂。

  秦钟把手哆哆嗦嗦地往她亵裤里探去,才捞到毛发间,立觉一片滑腻腻的汁液淋到掌上,犹自有些温暖,心里一荡,暗道:「凤婶婶动情哩。」

  指尖已摸到两瓣十分肥美的贝肉,早已滑如油浸,捏揉了几下,遂往那中心的缝儿一剖,便触到了里边的极滑极嫩之物,一轮细细寻探,又挖到一条滑不留手的嫩肉,竟有婴指大小,心中狂跳道:「宝玉说她花蒂又肥又长,一个便如别人两个,果然没有夸口。」

  他阅人无数,却还从没遇见过这等珍品,当下如获至宝,细细把玩了一会,又将那东西以拇食二指轻轻拈住,如晴蜓振翅般地颤捏起来。

  凤姐儿顿时魂飞魄散,只觉捏那她蒂儿的那两根手指真是要命,不但动作巧妙非常,那力道也不大不小,若轻一分便嫌痒,但重一分又要痛了,虽仍闭着眼睛,心中却忽然明白:「宝玉从不会这样玩我,弄那儿的定是秦钟了。」

  不禁羞得耳根发烫。

  秦钟只觉凤姐儿蜜汁如潮涌出,流得满手肥滑,心中暗自得意,当下尽施学过的手段,把妇人玩得欲仙欲死。

  宝玉见秦钟的手塞在凤姐儿的腰里,也看不见怎么弄的,不一会便把他姐姐玩得如痴似醉,心中佩服,对妇人耳语道:「怎么样?我可没骗姐姐吧,小钟儿是不是很会玩?」

  凤姐又羞又爽,正欲答话,忽觉下边那手放过了阴蒂,竟将手指插入了花房之内,几下有力地勾勒,皆划过幽径上壁的那片痒筋,也分不清是酸是痒,张了张嘴儿,却没声音出来。

  宝玉见凤姐儿神情倏地震撼,旋又魂饧目迷,心中大奇,忍不住又在她耳心问道:「他是怎么玩的?竟然让姐姐这样舒服。」

  却见凤姐慌慌地摇了摇头,牛头不对马嘴的娇啼道:「不要!」

  宝玉急了,欲瞧那里秘密,便将她亵裤往下一捋,顿露出了一大段雪腻无瑕的下体来,只见秦钟的手捂在妇人的玉蛤上,手背筋骨浮现正似用力,只瞧不着他到底塞了几根手指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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