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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01-100+139) - 11,3

[db:作者] 2025-07-12 09:46 5hhhhh 9700 ℃

  可卿似乎怕他扯坏了肚兜,又反手到后边解了结子,摘将下来,胸前一对美得眩目的梨形玉乳终于完整地呈现在少年眼前……

  宝玉爱不释手的抚玩了一阵,又俯下头去舔舐峰尖的椒头和乳晕,涂上一层又一层滑腻的唾液。

  可卿钗鬓斜坠,痴痴迷迷,把那百样娇羞千般香艳都献了出来,忽问:「你刚才怎么唤我仙子姐姐?」

  宝玉这才回了点神志,道:「我梦见过一个仙子姐姐,跟你生得一模一样。」

  可卿娇喘吁吁地断续道:「你们……你们也这……这样了么?」

  宝玉道:「嗯,也是这样了。」

  可卿又问:「你们说过什么话儿?」

  宝玉想了想,凑到她耳心,轻声道:「那时我什么都不懂,便问她……」

  可卿道:「问她什么?」

  宝玉顽性一起,猛发暗力,大龟头在她那嫩滑无骨的花心上重重地挑了一下,道:「我问她这是什么?」

  可卿「哎哟」一声,酸得花容变色,虽然心中惊骇无比,却哪能再问下去。

  宝玉见她那妖娆妩媚,比方才更甚许多,魂飞魄动间岂有多想其他,情不自禁将之两条美白如玉的粉腿担到肩上,一下下大开大合起来,滋味又比先前的深耸别样不同,直把妇人抽得美目如丝花蜜横流。

  宝玉抽添技巧虽然远逊北静王世荣,但可卿此时心中充满了情意,哪怕被他随便摸一摸,碰一碰,也觉美妙难言,两只穿着绿缎子绣花鞋的脚儿在少年的肩头挺得笔直。

  时下天气甚凉,可卿却已香汗透胸,宝玉更是大汗淋漓,粘粘腻腻地纠缠不休。

  宝玉身子突然一僵,股沟内整条酥麻起来,竟有了一阵强烈的泄意,心中甚为讶异:「我近来皆是十分耐久,怎么今儿早早又挨不过了?」

  俊脸涨得通红,嗫嚅唤了声:「姐姐……」

  可卿启眸瞧去,见了宝玉那彷徨神色,不知怎么,心里竟爱极了他,慵懒娇腻地哼了一声:「嗯?」

  宝玉闷呜道:「好象要……要出来了。」

  身子已顿住不敢再动,龟头变得灵敏万分,竟能感觉出妇人的嫩花心贴着冠系处活泼泼地乱刮乱跳。

  可卿仍痴痴地望着他,迷茫思道:「好眼熟的神情,我到底在哪见过?」

  宝玉见她不吭声,又道:「姐姐,可……可以在里边么?」

  可卿香魂无主,颤声道:「亲我。」

  宝玉得到玉人应允,心神一松,忙俯下头去与可卿亲吻,用力咂往小香舌,双手扣往她两瓣绵股,狠命大弄大创了十余下,只觉各种奇美异妙纷至沓来,茎上青茎倏地暴绽,浑身一阵畅快,便泄了个汪洋大海。

  可卿被他颠耸得似那浪里轻舟,蓦觉嫩花心上冲过一股滚烫的热流,真个美彻骨髓,蕊眼顿然绽开,蜜牝猛地痉挛起来,娇嫩的腔肉死死地绞住少年的巨茎,深处一阵急抖,竟也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宝玉立觉龟头上被什么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了,先是棒首,接着整根茎身都麻木了起来,几乎同时,又有一股似酥似麝的异香扑鼻袭来,神魂霎已离窍,再也吮不住妇人的香舌,只余底下难休难止地淋漓喷射。

  可卿只觉那一股烫热似乎沁进了蕊眼里边,深深地侵入了体内未知的地方,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娇躯寸寸皆酥,只有欲仙欲死地领受着,陪着男人丢出一股又一股浆液。

  宝玉泄的是玄阳至精,可卿丢的是纯阴之精,皆是万中无一的珍品,其中交汇融会之妙,实非笔墨能述。

  两人一上一下,交叠对注,眼睛时合时启,矇眬对望,痉挛抽搐了许久,终于渐渐松缓下来。

  可卿四肢摊开,周身骨头似被抽尽,数卷秀发垂落额前,真个我见犹怜。

  宝玉闻得满轩皆香,销魂思道:「小钟儿说他姐姐身上有两样妙处,果然毫无夸耀,如今真叫我尝到了。」

  想起方才的种种疯狂绻恋,心中愈是充满了柔情蜜意,虽然周身酸软乏力,仍禁不住支起身来亲吻可卿,轻语道:「真是上天怜见,才让我今日能与姐姐恩爱一回哩。」

  可卿依在他怀里,幽幽问道:「你快活么?」

  宝玉道:「都快成仙了。」

  可卿又想起先前宝玉的奇言怪语,问道:「你梦见那个仙子姐姐是在什么时候?」

  宝玉脸红了起来,呐呐道:「就是……就是那头一回在你屋里睡中觉的时候。」

  可卿心中一跳,又问:「那仙子跟你说的头一句话是什么?」

  宝玉连耳根也赤了,道:「仙子姐姐说『弟弟是谁?怎在此轻薄人家?』」可卿呼吸几停,再问:「那你是怎么答她的?」

  宝玉道:「我说『警幻仙姑把姐姐许配给我,却没告诉你么?』」心中奇怪可卿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些。

  可卿闷哼一声,那绮梦中的每一个情景,她都清清楚楚记在心里,而宝玉所述,竟然与她所梦过的丝毫不差。

  宝玉见她神情奇怪,忙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可卿有气无力道:「最后你是不是掉入一条黑色的大溪中,接着就醒了?」

  宝玉大惊道:「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那梦最后的情形,他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可卿道:「因为我也做过这样一个梦,梦里的男子也说了那些话,最后他也是掉入一条黑色的大溪中,接着我也醒了。」

  一时间两人皆无言语,曾经做过同一个梦已是再无疑问,皆叹造物玄妙,非凡人能度。

  半响,宝玉才道:「哪有这般凑巧的!定然是我们天缘早拟,只是各自不知而已。」

  可卿在他怀里钻了钻,仿佛想藏进他心里去,幽幽道:「若是如此,怎教我们今日才得重逢?」

  宝玉吻着她的秀发道:「虽然重逢甚晚,却也远胜于无,殊不知今次之会,又是上天安排的呢?日后我们定要好好补偿回来。」

  却听可卿幽幽道:「宝玉,我念你对我一片深情,无以为报,才有今日之缘,此回已属荒唐,日后万万不可再有,你把姐姐忘了吧。」

  宝玉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坚决道:「绝无可能,与姐姐的恩情我已烙印于心……」

  他拍拍胸口,续道:「若要我忘了姐姐,除非有谁将它毀了。」

  可卿猛然想起了北静王世荣,心中不由悄悄一惊,忖道:「若他知道今日之事,不知会怎样呢?」

  宝玉见她心神不宁,问道:「姐姐,怎么了?」

  可卿望望他,又想想世荣,忽觉两人有几分相象,当初见到北静王时,便已有这种感觉,当下仔细瞧了瞧宝玉,那眉目鼻口根本无一相同,心中更是奇怪,竟想道:「若他们俩人此刻都在跟前,我会更爱谁呢?」

  宝玉担心起来,亲亲可卿的粉额,急道:「姐姐,你在想什么?」

  可卿昏昏沉沉思道:「那时跟荣郎在一起,我便醉心于他,此际对着这个人,却又欲罢不能了,人家背后骂我水性杨花,莫非我真是那种下流淫贱的女人?」

  想起自己的确人尽可夫,心中难过,眼内一酸,生怕给宝玉瞧见,忙从竹榻上爬起身,趴在窗槛上,朝着对岸的斜柳默默垂泪。

  宝玉见可卿身上寸缕无挂,怕她冻着,忙扯过榻上的细绒毡子,围住她的身子,抱在怀里,立觉玉人削肩在轻轻耸动,慌道:「姐姐,你怎么哭了?」

  他也是无故寻愁觅恨的主儿,想了想,不禁疑心起来,叹了一声道:「姐姐,若是因为我缠着,令你心里不好过,那我日后便不再闹你了。」

  可卿只觉身上一团温暖,心头猛地一颤,迷茫的情感刹那间清晰明朗:「世荣对我虽好,但却始于贪恋我的美色,想要了便来寻我,若是不想,十天半月也没半点消息,而此际暖着我的这个人,只有他才真正对我呵护备至,无时不刻在乎我的感受,我糊糊涂涂了多少年,不就是等着这样一个人儿么?」

  想到此处,不由回首来瞧宝玉。

  宝玉见她玉容残泪,心中痛极,凑唇吻去,道:「姐姐,教我如何做,你心里才能好受些?」

  可卿凝望着宝玉,忽又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采花大盗动情了,心道:「原来世荣只是他的一个影子,原来我心底一直都在渴望着这个人……只是我已残花败柳,万万配不上这个人儿的,唉…若我能带给他些许欢乐,便算天地造化了。」

  当下道:「宝玉,若想我以后还见你,若想要我欢喜,便依我一件事。」

  宝玉喜道:「能让姐姐欢喜起来,别说一件,便是十件、百件,我也答应,姐姐快说。」

  可卿道:「我已嫁作人妇,自有伦礼约束,你也在攻读诗书,日后要出人头地的,因此除了……除了偶尔的见一见,再不许再有半点其他的胡思乱想,你可答应?」

  宝玉哪料到可卿要他答应的竟是这个,心中泛起一片酸涩,忖道:「在她心里,或许我只不过是一个贪花恋色的浪荡爷儿,刚才之事,只不过是她不忍心拒绝我罢了。」

  旋又思道:「能偶尔陪陪她,与她说说话,我也该心满意足了,难道还想贪得无厌么!」

  暗自叹息一声,应道:「若是能让姐姐欢喜,我便答应。」

  可卿心绪理清,不觉一阵轻松,把头靠在宝玉胸前,游目窗外的美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油然升起。

  宝玉从后面抱着可卿,瞧见她那莹白如玉的耳廓,心中生出一股想去亲吻的冲动,无奈想起刚才答应过的话,只好强行忍往。

  可卿忽然轻轻唤了声:「宝玉。」

  宝玉忙应道:「姐姐,什么事?」

  想起下午还要上学,心底真怕可卿就此叫他回屋去睡。

  可卿道:「虽然我比你年长几岁,但论辈份你却是我的叔叔,老唤我姐姐,你倒吃亏了呢。」

  宝玉心头一松,道:「那怎么唤你才好呢?」

  可卿俏容晕起,低声道:「没别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卿卿吧。」

  宝玉心中一荡,暗忖道:「怎么说『没别人的时候』?难道她还肯单独见我?」

  可卿不闻他答,脸上更羞,似嗔似怨道:「不想这么叫是么?那好,以后你还是叫我姐姐好了!」

  宝玉忙道:「要叫要叫,这么叫最好听了,卿卿,卿卿,卿卿。」

  可卿笑道:「那也不用一下子唤这么多声。」

  宝玉从侧后瞧去,见她玉颊如桃,笑时俏脸上弧起的线条迷人万分,想起刚才的销魂,不竟如痴如醉,心中连叹:「唉……缘悭!缘悭!真是缘悭!老天不爽,却偏偏教我知了她的滋味。」

  可卿慵懒靠在宝玉怀内,问道:「你的酒醒了么?」

  心中暗自奇怪,与世荣在一起的时候,无时不刻都充满了可以把人融化的情欲,而与宝玉在一起,却感觉到了一种罕有的温柔恬静。

  宝玉怕她叫自己回屋去睡,撒谎道:「头还有一点晕哩。」

  心中恋恋不舍,脑袋微微朝前一探,眼睛情不自禁地往下边溜去,从毡子的缝隙里偷瞧可卿的胸脯,那一道深深的酥沟,把他的口水都快惹出来了。

  可卿道:「你回屋里好好睡一会儿吧,下午还要去学里呢。」

  又不见答,转过身去,股上竟触到一根硬梆梆热乎乎的巨物,不由俏颜飞红,惊讶地望着宝玉,手儿捂住了嘴上的笑。

  宝玉面上发烫,有些无赖地呐呐道:「是它不听话,不关我事。」

  可卿低笑道:「怎会这样的?刚才还……还没吃饱么?」

  宝玉精力健旺非常,每与凤姐儿欢好,至少都梅开二度,只是象今次这么快就重振雄风,却属少见,自个也不太明白,尴尬道:「我回屋去睡了,一会它便老实哩。」

  万分不舍地瞧了可卿一眼,探手去取刚才脱下的裤子。

  可卿笑吟吟道:「你这么回去,不难过么?」

  宝玉又想想答应过的话,咬牙道:「绝不让它再闹你了。」

  可卿瞧着他笑道:「你不闹我,回去闹我弟弟是么?」

  宝玉大吃一惊,张着嘴巴,却连半个字都挤不出来。

  可卿收了笑容,轻声哼道:「你和我弟弟鬼混,以为我不知道么!」

  第五十回:白莲秘事

  宝玉见了可卿的神情,心知蒙不过去,慌得六神无主,陪笑道:「我们交情甚好,偶尔……偶尔太过亲近了,一时糊涂,才……才……」

  可卿道:「跟他胡闹时不慌,这会儿却慌什么!」

  宝玉垂首道:「姐姐莫生气,以后我们再也不乱来了。」

  可卿盯着他道:「真的?」

  宝玉柔肠百转地想了一会,终于狠下了心,重新抬起头来,咬牙道:「真的。」

  可卿神色渐渐温柔下来,忽张臂抱住宝玉,娇靥贴着他的胸口,道:「你们那样胡来,就那么快活么?」

  宝玉触着她那粉滑娇嫩的娇躯,浑身欲火如焚,偏偏又不敢乱动,真是苦不堪言,忍不住呻吟道:「真的不再乱来了,我回去只是老老实实地睡觉。」

  谁知可卿竟探手握住了他底下的东西,柔声道:「涨成这模样,你受得了么?」

  宝玉痛苦地闷哼一声,道:「卿卿,再……这样,我……我……也要摸你了!」

  可卿妩媚道:「那你怎么不?」

  宝玉只觉可卿那只软滑娇嫩手儿在底下不住轻轻揉弄,神魂颠倒道:「若我摸了你,那……那算不算是『其他的胡思乱想』?」

  可卿一听,知他误会了自己刚才说的话,笑骂道:「呆子!」

  旋又细若蚊声道:「那前边的一句又是什么呢?难道你就没听见。」

  宝玉记得前面一句是「除了偶尔的见一见」细细一想,不禁心花怒放,一把抱住可卿,颤声道:「好姐姐,我还以为你以后不肯理睬我了。」

  可卿嫩舌轻挑他乳头,柔声道:「所以说你呆呢,以后呀……只要你不胡来,人家什么都依你。」

  宝玉满怀欢畅,嘴巴在她俏脸上乱亲乱吻,喘着粗气道:「姐姐,我们再耍一回可好?」

  可卿不置可否,只道:「怎么又叫姐姐,这里有别人么?」

  宝玉将可卿按在窗槛边,底下凑了凑,感觉龟头触着那滑腻腻的娇嫩处,便用力一耸,巨棒立时破蚌而没。

  可卿「嗯呀」一哼,声音又娇又腻,双臂搭住他的脖,销魂受用地闭上了撩人的美目。

  宝玉口中连声低唤:「卿卿。」

  底下绵延抽送,此番不似前先那般迫不及待大弄大创,而是沉稳有力地搜刮顶刺,每一下皆蕴含着柔情蜜意。

  可卿内里本就泥泞,不过数十抽,又有新汁鲜蜜腻出,和做一处纠缠,涂得宝玉肉棒黏浊不堪。

  此时可卿斜靠于窗槛前,围在身上的绒毡早已滑落,外边光亮透入,照得她那娇躯白晃晃一团,纤毫可见,竟无半点瑕疵,惹得宝玉一边耸弄一边俯下头去,在她香肩梨乳上不住亲吻。

  可卿时舒时绷,手儿轻轻抓住少年的头发,快美中脱口道:「和我这样好呢?还是跟我弟弟胡闹好?」

  宝玉至此仍有点不能相信眼前之事,哼哼道:「跟你好……卿卿我快活极了,以后真的还陪我这样么?」

  吻到妇人乳下,乜见她平坦的小腹下弧起一坟白肉,肥美如膏,心里爱煞了,那姿势嘴巴够不着,便探手掏去。

  可卿本性风流,得色道:「只可偶尔为之。」

  正感通体酥融,蓦觉玉阜被宝玉拿住,一根指头还扣到嫩蛤里去了,正好勾着尿眼儿,娇躯猛地一抖,螓首伏到男儿肩上,花底冒出一大股稀稀糊糊的浊沫来,间中竟夹缠着丝丝黏稠的白浆。

  宝玉见可卿身上忽然起了鸡皮疙瘩,还以为是因为冷,便捡起掉在竹榻上的毡子将其上边围了,又用脱下来的衣裙包住她两条粉腿,只露出中间一截继续交欢奸淫,殊不知佳人已被他弄丢了一小股。

  可卿脸晕眼湿,软烂如泥地由宝玉摆布,心里酥美难言,迷糊思道:「他才多大,竟这样懂得疼人。」

  宝玉还在玩她阴阜,不住地捏来揉去,染得满手腻似膏涂滑如油浸,心中销魂道:「卿卿身子苗条,此处却这般肥美丰腴,丝毫不逊于我凤姐姐。」

  底下的抽送,渐渐癫狂起来。

  可卿自从与北静王欢好后,愈来愈是不耐,每每轻易就丢身子,刚刚小丢过一回,被宝玉一轮疾抽狠送,股心内竟又有些酥麻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还要掉精,咬住了唇儿,绷紧了娇躯,不敢乱动一下。

  偏偏宝玉玩得兴起,想起凤姐儿最喜欢从后边弄,当下抱起可卿一条玉腿,也不拔出阴茎,便将她翻过身去……

  这一折腾,险些没把可卿勾出魂来,她趴在窗槛上,死死地凝着身子,只怕就此又丢一回。

  宝玉从后边抱住可卿,两手分别捂握她粉乳,下体一阵挺耸,果然爽畅非常,渐又大弄大创了起来。

  可卿心头森森然的,丢意愈来愈清楚,苦忍了好一会,自知挨不过去,她先前两回丢得不生不死,只盼这次能来个痛快淋漓,顾不得矜持羞涩,颤哼道:「宝玉,我……我……你快一点儿。」

  宝玉微微一怔,见可卿情状非常,忖道:「不过几十抽,难道她又要丢了?」

  心头似那火里浇油,当下依言奋力抽耸,巨龟头下下皆送到她那尖硬起来的嫩心子上。

  可卿美极,俯在窗槛上,螓首探出,星眼朦胧地瞧着水中鱼儿穿梭游窜,只觉宝玉在她体内的抽插冲刺,与之相映成趣,不由体融魄化。

  宝玉把嘴凑到她耳心,轻声柔语道:「想丢了么?」

  可卿娇慵无力的点了点头,断气似地娇吟道:「你叫我。」

  宝玉便在玉人耳畔轻轻呼唤:「卿卿,卿卿,卿卿。」

  同时使尽浑身气力,在她蛤内拼根顶刺,只想把这个女人美上天去。

  可卿只觉花眼内奇痒难禁,丢泄已是迫在眉睫,回过螓首,正想与宝玉亲吻,忽听有人大叫道:「好哇,白昼宣淫,如今可被我捉住了!」

           ************

  采琼阁的清晨处处都飘散着令人心旷神怡的花木芳香,世荣早就醒了,却仍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想起来,他瞧瞧怀里甜睡的娇美妇人,心头生出一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懊恼感觉。

  他在采琼阁中已经呆了三天,不但处心积虑的秘密毫无斩获,反得陪着这个白藕圣姑日夜荒淫,竟连运功疗伤的机会都很少,残存于肺内的那道剑罡,至今仍顽固不化地留在那里,后悔莫及地思道:「每在这里多呆一天,被人发现的可能便增加一分,若再这么下去,别说打探那些秘密,只怕想要逃出宫去,都是遥遥无期。」

  念及此处,不觉轻轻地叹了口气。

  「小心肝,为什么叹气儿?」

  白藕不知何时醒了,娇慵妩媚地望着他。

  世荣道:「闷杀我了。」

  白藕两只滴粉搓酥的玉乳在他胸前磨了磨,呢声道:「在这里不快活么?」

  世荣道:「日日皆是绵衣绣食,更得圣姑姐姐青睐,岂有不快活之理,但除此之外,你哪儿都不肯让我去。」

  白藕道:「不是跟你说过么,这地方比不得别处,有些丹房经室设有极利害的机关,动辄伤人性命,而且万岁爷说来便来的,若不小心惊了圣驾,那可非说笑哩。」

  世荣道:「便是笼里的鸟儿,也有放出去飞飞的时候吧,难道你日后都要把我关在这屋子里?那……那奴才还是回织霞宫去算了。」

  白藕伸手拧了他脸颊一下,笑道:「好啦好啦,小冤家,今儿便让你出去飞一圈,待会我唤凝露带你到处瞧瞧去。」

  世荣心中一跳,隐隐觉得这是个机会,故作不解道:「圣姑姐姐怎么不带我呢?万一真不小心撞上了什么机关,你也好救我。」

  白藕坐起身,风情万千地挽了挽长发,笑道:「放心好啦,凝露不会带你到那些危险的地方去的。」

  她取过枕畔的素纱小衣穿上,赤着纤巧秀美的脚儿步下榻去,走到妆台前坐下,对着菱花镜梳妆打扮,举手投足无不令人心动神摇,续道:「今儿是我师父讲经授道之日,每月只有一次,因此姐姐一整天都不能陪你了。」

  世荣心道:「难怪这淫妇肯放我一天假,也罢,没有她缠着,正好将这采琼阁仔细探一探。」

  便问:「一整天?今晚也不回来么?」

  妇人粉面上却掠过一抹令人难以觉察的红晕,淡淡应道:「嗯,今晚也不回来。」

  世荣眼尖,心中不禁暗暗奇怪。

           ************

  凝露原来就是那日来寻白藕的小道姑,生得娇俏清丽,又不乏伶俐乖觉,由她带着在采琼阁里四下游玩,倒也怡情恣意。

  世荣盯着抱厦内那个数人高的巨型丹炉,装作好奇道:「姐姐,丹炉造得如此之巨,我还从来没见过呢,难到炼丹真用得着这么大么?」

  凝露笑道:「你几岁就进宫了,能有多少见识?我们师祖爷原在的圣宫,有一对炉子比这还高大呢。」

  世荣一听,忙顺藤摸瓜问道:「圣宫?什么圣宫?在哪里呢?」

  谁知这小道姑表面看起来天真无邪,其实内里却甚是机警,只答道:「在一座云雾很多很多的大山上,嗳,说了你也不明白在哪里。」

  世荣怕她生疑,不敢再追问下去,转道:「听人说仙丹极难得哩,这么大的炉子,一次能炼多少出来呀?」

  凝露笑道:「仙丹岂能轻易就炼出来的,师祖爷用这只炉子炼制的其实是一种圣药,唤做『莲华丹』,每炉需练三天,一次只能产出百十粒,长服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令人精力旺盛,皇上很是喜欢,如今朝中许多王公大臣也在抢着要哩,我们日夜烧炼,都还不够用呢。」

  世荣听得冷汗暗流,心道:「若他们在这莲华丹里做了什么手脚,岂非糟糕之至。」

  他倒不是替朝庭社稷担忧,而是害怕大好河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凝露道:「这炉子不过高大了点,其实没什么好瞧的,我还是带你去另一处有趣的地方吧。」

  世荣道:「什么有趣的地方呢?听说这采琼阁中有许多利害的机关,我们小心别撞到才好。」

  凝露微微一怔,道:「许多机关?这皇宫里最安全不过的,要那么多机关做什么?」

  世荣见了她的神色,也觉奇怪,道:「是你师父说的呀。」

  凝露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旋即明了几分,笑道:「机关倒是有的,不过只在几处重要的禁地才有。」

  世荣道:「那你师父为什么这样说呢?」

  凝露微笑不答,隔了一会道:「走吧,带你到别处瞧瞧去。」

  转身沿一条花木茂盛的小道行去。

  世荣见她神情古怪,哪肯作罢,跟上去央道:「好姐姐,你知道为什么是吗?」

  凝露似忍着笑道:「不知道。」

  世荣见她好相处,便拉住她袖子晃了晃,道:「好姐姐,你就告诉我罢。」

  凝露被晃得心驰神摇,瞧瞧他那绝世俊容,终答道:「她呀,还不是害怕你给我两位师伯撞见,所以哄你在屋里呆着。」

  世荣道:「这又是为什么呢?两位师伯很凶么?」

  凝露笑嘻嘻道:「还不明白么,是怕你被她们哄去屋里藏了。」

  世荣装出尴尬之色,道:「姐姐莫取笑我,圣姑怎会因为这个来哄我。」

  凝露望见四下无人,竟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眼中水汪汪道:「谁叫你长得这么俊呢,人见人爱的,偏又是个假太监,在宫里还不是个宝。」

  世荣心道:「竟来挑逗本王哩,正好引她上勾,说不定对我有什么帮助。」

  故作动情,当下拉住她的手儿,微笑道:「那在姐姐眼里,我是不是个宝呢?」

  凝露娇躯一滞,微微喘息起来,刚要说话,恰逢一对黄衣道僮从对面过来,赶忙将他的手甩开了,两人默不作声地继续前行。

  直至那对僮子走远了,凝露才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儿?终不成老『你你你』的叫吧,若是叫公公呢,你又吃亏了。」

  世荣道:「弟弟姓石名木,宫里的人都叫我小木子,姐姐以后也这么叫我吧。」

  凝露道:「石木…石木,嗯,叫小木子不好听,听起来倒真似个公公了…」

  妙目在他脸上转了一圈,道:「我就叫你木弟弟好不好?」

  世荣点点头,笑道:「那你就真的是我姐姐了,姐姐,你说要带我去个有趣的地方瞧瞧,在哪儿呢?」

  凝露道:「就在前面呢,你刚才问机关,其实那便是个大机关,不过挺好玩的。」

  世荣听得心头一动,暗忖:「怎会无缘无故设置个大机关,莫不是守着什么要紧的东西?」

  脸上故意露出害怕之色,欲擒故纵道:「既是机关,我们还到别处去玩吧,莫惹出什么麻烦事来。」

  凝露道:「放心好啦,这虽是个极厉害的大机关,不过有我在,便一点危险也没有了,里面十分有趣的,可说是采琼阁中最美丽的地方,不去瞧瞧就太可惜啦。」

  伸手牵了世荣,又走了一小段路,转过假山,来到一围繁密高耸的花墙前。

  世荣抬首瞧去,见那花墙清一色的粉红,似为人工修剪,形状与颜色皆十分整齐,但除此之外,并无其它特别之处,只得胡乱赞道:「真好看呐。」

  凝露道:「里面才叫好看呢,跟我来。」

  牵着世荣从入口进去,转了数转,到了一处宽阔之地,竟如到了一个花洞之中,果然异常壮观,四壁皆为一色色花墙,地面满是矮密的小花,顶上也有花棚罩住,阳光隔着繁花透进来,映得两人脸上衣裳五颜六色,美丽非常。

  世荣在南疆见过多少异象,这种奇景却还是头一回遇见,心中颇为震憾,瞠目结舌了好一会,才赞叹道:「好美的景致,真令人分不清天上人间了。」

  凝露微笑道:「还有好玩的地方呢,来吧。」

  迳自往前奔去,忽然消失在繁花之中。

  世荣忙跟过去,原来前面另有一条花道,也是四周花墙,却没瞧见凝露,往前走了一节,突见左右各伸出一条花道,不知该往哪条,当下叫道:「姐姐,姐姐。」

  只听凝露应道:「我在这儿呢。」

  他便循声选了一条花道行去,走了一会,又见左右各现出一条花道,只好再叫:「姐姐,你在哪儿?」

  凝露清脆娇甜的笑声响起:「我在这呢,你找不到么?」

  声音竟变成在他后面了。

  世荣笑道:「姐姐,你在跟我玩捉迷藏么?」

  听见凝露笑道:「你来寻我,找着了有糖儿吃。」

  世荣顽心顿起,便又循声去寻找,这回暗暗留心行过的花道,左一条右一条地走了片刻,竟然又糊涂了,隐隐觉得其中似有玄机,忖道:「既说这是个大机关,莫非是个迷魂阵之类的玩意?」

  当下以学过的五行八卦九宫诸变化默默计算度量,谁知探究了许久,不但不能识别破解,反而愈感到其中的大变化大气象,心中暗暗惊异:「这到底是什么阵式,竟丝毫不按五行八卦九宫诸法布置的。」

  正如痴如醉,忽听凝露叫道:「木弟弟,你在哪?」

  世荣心中一动,故意不答,隔了一会,又听她叫道:「木弟弟,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声音里已有些焦急。

  世荣仍忍住不吭声,只听凝露连声唤他,声音充满了惊慌之意,而且每次皆是从不同的方向传来,显然已在四下奔寻,心中微微一凛:「位置变换得好快,这小道姑的轻功倒真不错。」

  等了一会,眼前纤影一闪,瞧见凝露从转角处奔过,忙一把扑出去,把她紧紧抱住。

  两人一齐滚倒花地上,世荣压住她笑道:「可被我捉着了,快赏我糖儿吃。」

  凝露满面晕红,小手拼命捶他,大发娇嗔道:「哎呀,原来你是这么奸诈的!害人急死了。」

  世荣见她面上犹有惊慌之色,心中微微不忍,笑道:「有什么好着急的呢?最多不过饿死在这里边。」

  凝露道:「饿死在这里边还好,就怕你侥幸走出去了。」

  世荣道:「走出去便走出去了,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凝露道:「若是走回入口去自然没事,怕的是你走到另外一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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