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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01-100+139) - 10,2

[db:作者] 2025-07-12 09:46 5hhhhh 3740 ℃

  薜蟠丝毫不恼,朝女人道:「云儿,小将军喜欢,你便过去敬一杯,我们兄弟俩不分彼此,敬他就如敬我一般。」

  弄云斟了酒,道:「奴家敬小将军一钟。」

  笑吟吟上前敬献,孰料被冯紫英忽一把搂入怀内,借着酒劲道:「若不跟我交杯,定须陪一杯方可去!」

  姐儿乜了薜蟠一眼,见他不来解救,只好笑道:「小将军高兴,陪一杯也没什么,只是奴家不能多饮,就饶半杯可好?」

  冯紫英见其娇俏可人,又闻缕缕淡香袭来,心里酥了一半,紧紧地圈住她的蛮腰,喷着酒气道:「也成,就在这陪,免得赖帐。」

  云儿嫣然道:「奴家岂敢在将军面前赖帐。」

  就坐在冯紫英的腿上,探臂到桌上又斟了半杯酒,端过来对他妩媚一笑,杯口往男人的杯底轻轻磕了一下,柔声道:「小将军请。」

  翠袖半遮檀口,迳自饮起来,转眼间便把杯口朝男人一扬,竟是一气干了,丽目随之斜斜乜向他手里的那一杯。

  冯紫英目瞪口呆,心中已是迷坏,忙举杯也饮,谁知云儿趁机一挣,已从他大腿上溜了下来,轻烟般躲入薜蟠怀内,耍娇弄嗔地仰着螓首,不知跟男人诉说什么。

  众人瞧得心旌摇荡,冯紫英更是难过,腿上还麻麻的,恨不得再将这尤物一把捉过来揽着。

  胡斯来嚷嚷道:「小将军有人敬酒,我们怎就没人理睬呢,莫非此处只有他是个官儿?」

  薜蟠哈哈大笑:「都有都有,今个儿不单有人敬酒,还有人陪酒呐!」

  遂同怀内美人道:「叫你姐妹们歇一歇,都来与叔叔伯伯们陪杯酒。」

  原来旁边的那些弹奏的华裳丽人,皆是锦香院里的姐儿,今儿被薜蟠请来作陪的。

  云儿朝她们挤挤眼,笑道:「有劳姐姐们啦。」

  众美早有默契,纷纷放下手里的乐器,笑嘻嘻地斟了酒,各自寻一个男人敬奉。

  来敬宝玉的是个唇红齿白的女孩儿,生得俊俏伶俐,干净利落地斟了酒,抢在别人前面来到他跟前,双手捧杯妩媚娇甜道:「奴家敬公子一钟。」

  惹得旁边几个也想染指宝玉的姐妹直噘嘴儿。

  宝玉忙接过饮了,谁知这俏姐儿竟一屁股坐到大腿上,一臂勾着他的脖子,一臂复去桌上斟酒。

  宝玉俊脸通红,偷望四周,原来都是一样,席间坐位根本无多,那些姐儿皆坐于男人腿上,心里这才稍稍定下来,问:「姐姐怎么称呼?」

  俏姐儿嫣然道:「不敢,奴家叫罗罗,公子尊姓大名?」

  说着捧杯又敬。她方才在旁弹奏时,悄悄打量席间众人,瞧见宝玉衣裳锦绣,容颜俊美,气度不俗,更难得的是没有丝毫纨绔之气,心忖此人绝非寻常人家的公子,早有几分喜欢,因此薜蟠一叫陪酒,她便抢先挑了宝玉。

  宝玉忙举杯回答。

  罗罗一听,心跳道:「原来是荣国府的公子,难怪别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

  心里又添了几分喜欢。

  众人正迷乱,薜蟠忽唤待儿取过琵琶来,命弄云亲自弹唱助兴,却是一阕冯大才子新填的《点绛唇》待其檀口一启,才知音色出奇甜美,吐字也腔悠气柔,只听得众人不住拍手称赞大声喝彩。

  宝玉见她精通音律,又颇得神韵,心道:「这云儿不但容颜出众,兼而多才多艺,更有绮情媚趣,难怪薜大哥丢下屋里的俏人儿不顾,却大老远跑到来这儿宠她。」

  旋而暗叹道:「唉,若非青楼妓户的手段调教,寻常人家,哪个又能养出这般风流的女孩儿呢!」

  贾蔷嚷道:「这阕《点绛唇》虽好,却嫌斯文做作,不合今夜之宴,须得再来一阕动兴的。」

  薜蟠一听,便叫道:「既然不好,再唱再唱。」

  云儿抱着琵琶笑道:「这冯才子填的词都还不好,那唱什么呢?」

  贾蓉狎笑道:「就来个《十香词》吧!」

  众男人一听,个个叫好。

  云儿晕了脸,笑道:「这个我可不会呢,换别的可好?」

  众爷只是不允,皆道:「莫哄人,这《十香词》可是当今最红的,都中的姐儿,哪个不会唱?」

  冯紫英更道:「若是不唱,便再来陪我饮三杯!」

  云儿拗不过,只得将琵琶放下,换了檀板,重启朱唇,细啭莺喉,娇滴滴唱道:「青丝七尺长,挽出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宝玉早闻这《十香词》极为艳亵,细吟详赏数遍女子身上美处,听了头一句,心道:「这说的是头发了。」

  听云儿又唱:「芙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雨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

  单聘仁笑道:「既说粉腮香,且当印证一下。」

  便捧了怀里姐儿的玉颊,在上边亲了一口。

  胡斯来道:「有理有理。」

  也把腿上的女孩儿香了一回,笑道:「果然不错。」

  场面已微微乱了起来。

  云儿接唱道:「蝤蠐那足並?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领边香。」

  众爷们这回争先恐后,纷纷把鼻口往美人的领口里钻,一个个叫道:「好香好香。」

  惹得怀内姐儿耍娇弄嗔,低声俏骂。

  云儿继唱:「红绡一幅强,轻闲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乳香。」

  这一句愈是淫糜,冯紫英最张狂,领头把手往姐儿的领口里探,猥笑道:「什么叫做颤乳香呢?」

  程日兴紧随其后,也一臂深插入女孩领内,一掌扪扣住玉峰,把怀中美人弄得娇喘吁吁,笑道:「此处平时皆有遮拦,最透不得气的,需咱助以摇晃,使内里所蕴香气流出,这便是颤乳香了。」

  宝玉见场面愈来愈是不堪,涨得俊脸通红,虽然平日也是胡闹,毕竟不曾这般放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罗罗晕着脸笑道:「真粗俗呦。」

  转首来瞧宝玉,道:「他们都胡闹,公子却怎么不玩呢?莫非不喜欢奴家?」

  宝玉忙道:「不是不是,只是……只是怕唐突了姐姐。」

  云儿此时已唱第五句:「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芳,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

  罗罗见宝玉情状,已知他面嫩,芳心不禁悄喜,忖道:「这小公子的品性跟那些人大不相同。」

  从古至今,姐儿爱俏,更喜赤子,暗暗决意要笼其心,当下使出青楼妓户中的勾魂手段,娇滴滴道:「公子不轻薄奴家,奴家也敬重公子,来,让奴家再敬公子一杯。」

  双手奉了酒又柔柔献上。

  宝玉忙伸手来接,谁知却被她轻轻推开,笑盈盈地把酒杯送到他嘴边,竟是亲自来喂。

  宝玉心里迷迷糊糊的,情不自禁张嘴饮了,尚余三分时,那罗罗便抽手退了杯子,道:「你都喝了,不留一点给我么?」

  宝玉烫着脸道:「你喝你喝。」

  只觉她那软绵的身子依偎上来,焐得小腹一团温热。

  罗罗双目水汪汪地望着他,却道:「奴家也要你喂。」

  宝玉点点头,欲接杯子喂她,谁知罗罗又摇螓首,秀目水盈盈地望着公子,微微娇喘道:「你用嘴。」

  宝玉何曾遇过这样的挑逗,周身血脉贲张,眼角瞥见厅中男女也有搂抱亲嘴的,早已乱得火热,便噙了那杯里的残酒,颤颤然地凑过去跟女孩对了嘴,再一点点地哺过去……

  罗罗秀目迷朦,只觉眼前男儿实在俊美,嘤咛一声,舒臂将其颈紧紧圈了。间中一缕酒液从两人嘴角漏出,流了她一胸,湿处隐隐透出里边肚兜上的纹缕。

  宝玉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也将女孩一把抱住,领了个满怀软玉温香,耳边只听那云儿荡人心魄地唱:「和美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定知郎口内,含有暖甘香。」

  一旁的贾蔷见他们这般,便扯了腿上的姐儿,笑道:「快拿酒来,我们也耍一回这皮杯之趣。」

  云儿又唱道:「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和装;元非漱沉水,生得满身香。」

  这一句描摹的是女子的体肤,惹得小爷们上下其手,在众美娇躯上大肆禄山之爪。

  他们这帮高梁纨绔,往日在薜蟠或冯紫英的书房鬼混,多少还有点约束,如今移到这逍遥自在的风月圣地来,更是放浪忘形,肚内黄汤一多,再被那厅里燃放的春风酥一撩,不单这些爷们的,竟连几个姐儿也有些按捺不住,当下便有人当众荒唐起来,那帮丽人皆是青楼娼妓,半推半就便欣然相从了,地上顿然丢了许多霓裳罗带,只羞得几个递汤送菜小待面红耳赤。

  又听弄云唱道:「既摘上林蕊,还亲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

  罗罗低声道:「知道这一句说是什么吗?」

  她胸前残酒被乳温一蒸,和着女人的体香飘袭上来,薰得宝玉神魂离舍。

  宝玉早已迷坏,哪里还听得清楚云儿所唱之词,随口应道:「是什么?」

  罗罗悄悄探手到底下,隔着裤裆握住了他的玉茎,妩媚地轻喘道:「捉你的是什么便是什么。」

  宝玉闷哼一声,只觉被她捏拿得无比舒美,一股热流从丹田疾窜而下,玉茎旋即昂首勃起。

  云儿继唱道:「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绵香。」

  对面的贾蔷大笑道:「我暖我暖,怜香惜玉我最拿手!」

  竟将怀中美人莲足捧起,动手欲摘她的绣鞋儿。

  那美人生得唇红齿白,漆眸如星,模样娇憨清纯,不知罗裙何时被解,莲足一举,便裸出一大截雪白的粉腿来,羞得耳根殷赤,况且女儿家足踝最是隐秘,怎肯当众示人,慌忙死死捂住,软语央求。

  厅中人声沸杂,宝玉听不见她说什么,陶然之际只觉甚是可人,心道:「这女孩儿生得跟晴雯倒有几分相似,如今却沦落妓家,真真可惜了。」

  此际弄云已唱至《十香词》的最后一句:「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那织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余音未落,已丢下手中檀板,溜回薜蟠怀里,撒娇道:「口都干了,快拿酒来喝。」

  薜蟠哈哈一笑,倒了满满一杯酒递上,道:「前边的我都听得懂,独独这最后一句不知唱的是哪儿?好云儿,你便告诉我罢。」

  云儿在他腰里拧了一把,娇啐:「不知道!」

  冯紫英一直盯着云儿,瞧得眼热,一股欲焰直窜心头,遂把陪酒的女孩儿抱到桌上,笑道:「我可知道,便是这儿!」

  竟掀起女孩已松脱的罗裙,扯下亵裤,当着众人指点幽秘。

  那女孩儿羞不可遏,尖声连呼拚命挣拒,惹得冯紫英性起,迳自解了裤头,掏出早已勃如金铁的话儿,对着娇嫩处硬生生地刺了进去……但见女孩霎间酥软,在男人胯下缩成一团。

  众爷们瞧得无比动兴,纷纷与陪酒的美人强索欢好,但见席间玉茎乱挺贝户流膏,又有闷哼娇呀不绝于耳,厅内霎已是浓云密雨春色无边。

  薜蟠百般都玩腻了,要的正是这种新鲜绮趣,快活地大声道:「难得今日聚得这么齐全,大伙儿尽情痛饮,不醉不归呀!我这里有许多房间,都备了枕席,若当真醉了,只管随意躺去。」

  赏着满厅声色,淫欲炽起,也挟着云儿求欢。

  不知是否因那春风酥催情撩欲的奇效,云儿只略做推拒,便饧着眼应允了,身子趴在桌上,被薜蟠在底下剥去罗裙小衣,一枪给挑了。

  厅内愈来愈乱,众人荒唐相戏,美人娇娃这个含嗔,那个带笑,你指我,我羞你,在席边闹做一团。又不知谁先带了头,公子爷儿竟换起伴来,这个到东边采一阵,那个去西边搅一回,除了薜蟠身底的云儿,宝玉怀里的罗罗,其余姐儿几被乱遍。那些淫形秽状,你入我目,我落你眼,糜艳交映,愈加销魂,真是荒淫中的好风光。仿填一阕《鹊桥仙》来助兴:粉黛模糊,花容粘露,妩媚妖娆难描。绮席销魂声呢喃,岂逊瑶池玦珮鸣。

  雪肌芬芳,月貌笼烟,欢喜娇嗔怎辨。春厅荡魄香氲氤,更胜碧霄云霞飞。

  宝玉牵挂那个容貌有几分似晴雯的女孩儿,目光悄随其转,见她正被贾蔷抱在腿上,粉颊如桃,娇躯摇晃不住,下边虽被桌子挡住,却也能猜出是什么情形,一时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罗罗见宝玉东张西望,并未如别人乱来,只道少年脸嫩,人前不敢放开,便凑到他耳边道:「公子醉了没有呢?想不想睡去?」

  宝玉乜见贾蔷提着裤头从那女孩儿身上起来,又跟贾蓉换了女人,再也瞧不下去,点头应道:「有一点儿了,去哪儿歇才好呢?」

  罗罗遂从宝玉身上立起,悄声道:「奴家知道个好地方,公子请跟我来。」

  牵了他的手,撇下众人,往宴厅旁间溜去。

  第四十三回:姐儿风情

  罗罗拉着宝玉,从宴厅的旁门溜出去,转了几转,便到了一间小小暖阁,但见里边铺锦垂绣华丽非常,壁上挂着一副对联:醒时只在花前坐,醉罢还来花下眠。

  宝玉肚里好笑,这联也算雅致,只是想到此处的主子乃是他薜大哥,便显得有点不伦不类了。

  罗罗香躯依着他,呢声道:「公子觉得此处可好?」

  宝玉见她熟门熟路,似乎以前来过这里,想及此姝不定还与薜蟠有过一段露水,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应道:「好是好,只嫌闷了点。」

  罗罗道:「那边有扇窗子哩,奴家去打开。」

  蝶儿般飞到东首,推开纱窗,忽然愣住,宝玉正纳闷,见她笑嘻嘻地回过头来,招手要他过去。

  宝玉走过去一瞧,原来窗外草地上一对男女正在颠鸾倒凤,男的正是冯紫英,底下压着个几被剥光的女孩子。

  罗罗在他耳边悄悄道:「别出声……」

  忍不住又笑道:「他们倒真会挑地方呀,正好送我们瞧春宫呢。」

  宝玉红了脸,见那女孩儿身材瘦瘦小小,显得娇弱不堪,冯紫英却是大弄大创,叫人不禁为她能否承受得住而担心。

  果听那女孩儿断断续续地娇哼起来:「爷慢些呀,奴家……奴家……」

  纤腰一闪一闪地似欲躲避什么。

  冯紫英哪肯怜香惜玉,淫笑道:「你要丢了么?那便快出来吧,哥哥都接着!」

  不敛反扬,愈是大开大合,双手捉紧她那细细蛮腰,玉茎一下下直寻幽深处的花心鼓捣。

  罗罗紧紧地往宝玉身上挨去,腻声道:「小依这回可惨哩,她从来经不得粗鲁的。」

  宝玉凭着月色乜见她腿间一片狼籍,浊秽中似夹着一缕鲜红,心中老大不忍:「原来这女孩子叫小依,连名字都似弱不禁风,哎,碰上了冯紫英这样的大爷,当真够她受的啦。」

  小依纤腰被固,躲闪不得,螓首连摇,雪白着脸呻吟道:「爷轻些儿,奴家才快活哩。」

  娇嫩处明明已出了血,只是不敢言痛。

  冯紫英一枪长挑,道:「你告诉我,是方才那个爷好,还是此刻的爷好。」

  原来是跟刚才玩她的胡斯来争威风。

  小依忙道:「此刻的爷好。」

  声音都给男人弄颤了。

  冯紫英又喝道:「哪个强?」

  拼根耸尽,似乎想把底下的蛋子都塞进花径去。

  女孩迭声道:「爷强爷强,呜……爷快弄坏小依啦……哎呀……啊!」

  也不知是苦是乐,一对白腿在绿茵上乱蹬乱蹂,荡人心魄。

  罗罗跟宝玉越贴越紧,丝声嘤咛道:「这小将军好厉害呀……唔……奴家也有些酒呢,我们去睡了好么?」

  她刚才在厅中,也吸入了不少春风酥,此际瞧见这绮景,春情暴发,只盼能与这俊公子立时欢好一回。

  宝玉虽常说要跟薜蟠、冯紫英等狐朋狗友去妓院快活,临了却总是不敢真的去,至今尚未尝过一个青楼姐儿,此刻听了罗罗的话,又触到她那滚烫的肌肤,再难把持得住,暗暗为自已寻了个借口:「只试这一回,下不为例!」

  心头「怦怦」狂跳,点头应道:「嗯。」

  两人携手上了床榻,罗罗先将钗环取下,摆在枕边,又脱了外头衣裙,身上只余一只浅桃肚兜一条雪纱亵裤,才过来跪在宝玉跟前,温温柔柔地帮他宽衣解带。

  宝玉见她面如喷霞,秀眸水汪汪地不时望向自已,瞧得心里酥麻麻的,呼吸渐粗了起来。

  罗罗褪下他外裤,瞧见亵裤裆上搭着个高高的帐篷,嫣然一笑,竟俯下头去,隔着亵裤轻轻舔吻起来。

  宝玉一阵销魂,心里想道:「薜大哥他们常夸青楼姐儿的风情多好,果然没有言过其实。」

  罗罗挑舔了一会,只觉裤裆内的东西越涨越大,稍稍退后一瞧,不由怔住,心里纳闷道:「怎么挑得这般高了?」

  忍不住扒下裤子来看,不看还好,这一看顿唬得个目瞪口呆,暗讶道:「天底下哪有这么大的宝贝!」

  原来宝玉此时情动已极,气血充盈,整根玉茎全都勃发起来,比方才罗罗在宴厅里摸时又大了近倍。

  罗罗十四破瓜,至今不知接过多少客人,却从未遇见这等雄伟之物,不禁又惊又喜,心如鹿撞道:「他年纪少小,怎么有如此奇宝,只怕是天下无双的,今日竟叫我给遇上了,哎呀……不知弄进里边又是怎样滋味?」

  想到此处,娇躯已酥了九分,哆哆嗦嗦又用嘴儿去亲吻,这回没有丝毫阻隔,感觉更是震撼,自已腿心内已是淋漓一片,泞泥如淖。

  宝玉十分受用,不觉往后仰倒,舒舒爽爽地躺在被堆里,倏一下被女孩吮得骨头发麻,忍不住哼道:「罗罗姐,你真好。」

  罗罗闻言,吮咂得愈是卖力,不时舔舐宝玉腿缝阴囊,更销魂地是偶尔还用舌尖去点刺他的肛眼。

  宝玉美不可言,只觉此姝舌功尚在凤姐儿之上,绷紧了身子哼吟道:「罗罗姐,若再这样耍,便要弄出来了。」

  只盼能快快交接一回,便手伸到底下去拉她。

  罗罗嘤咛一声,从底下爬上来,晕着脸趴在宝玉胸膛,娇声腻语道:「你不想弄出来么?」

  宝玉揽住她蛮腰,道:「若是这么弄出来,我们便耍不了啦。」

  罗罗媚眼含波道:「不敢陪你耍啦,这么大的宝贝,只怕弄死人哩。」

  宝玉一听,急了起来,道:「怎么会,难道……难道只是这样么?我跟……跟家里的丫鬟玩过,也没什么不行的。」

  罗罗瞧着他笑道:「你没出来玩过么?」

  宝玉燥着脸点点头,心想准叫这娃儿瞧逊了。

  罗罗却是心中喜欢,暗思道:「这小公子不是在外边鬼混之人。」

  又笑道:「可是人家害怕哩,还是……还是用嘴帮你弄出来好啦。」

  宝玉更急,忙道:「我们且试一试,慢慢地来,若是真的不行,我便立时作罢。」

  罗罗还是摇头不允,玉指轻拔少年乳头,只道:「不敢试。」

  宝玉被她吊在半空,连连低声央求。

  罗罗急得他够了,才道:「那你答应我一件事,人家……人家就试。」

  宝玉不知是诱,喜道:「你说。」

  罗罗道:「公子送我一样东西吧,算是今夜的纪念,奴家便舍命陪君子。」

  宝玉道:「怎不早说,应当应当,嗯……送你什么才好呢?」

  罗罗目光从垂下的云发里透过,斜睨旁边的衣服堆,道:「随你。」

  宝玉省悟,忙去衣服堆里寻找,片刻翻出一只从腰上解下来的玉玦,道:「罗罗姐,这个送你可好?」

  罗罗笑靥如花地接了,跪在被堆里娇娇地行了一福,欢欢喜喜道:「奴家谢过公子啦。」

  宝玉见她妩媚非常,色胆壮起,上前环臂抱住,笑道:「只是这么谢而已么?方才怎么说的?」

  罗罗斜乜他一眼,甜声道:「还怕人家赖帐么?」

  说着轻轻把公子推倒,跪在被堆上自个褪了亵裤,露出一只小馒头般的玉阜,圆润光洁,底下毛发水光闪烁,早已蓄饱了汁液。

  宝玉瞧见,伸手一捋,晃着两指笑道:「都已湿成这样,却还哄我呢。」

  罗罗被他掏得雪腹上浮了一片鸡皮疙瘩,撒娇道:「你再笑人,便把玉拿回去,奴家不要啦!」

  宝玉忙陪不是,拉着罗罗的柔荑,只要她快快去攀自已的擎天柱……

  罗罗一手底下扶着,对准宝玉的巨棒战战兢兢地坐下,原想十分难入,孰料阴户一触到龟头,立觉烫热逼人,身子便似融化般不知从哪涌出许多滑腻来,蛤口也着魔似的自启,竟将巨硕无朋的龟头缓缓吞入,雄浑的茎身也随之一寸寸揉入……

  宝玉早已叫这姐儿诱得欲焰如焚,龟头才触着娇嫩,便情不自禁地抬臀一耸,巨棒破开嫩脂,一气至底,只是茎身实在粗长,尚余三分露在女人的花瓣外。

  罗罗娇哼一声,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顶散,缓过神来,才觉花心已被采去,自脐以下蓦地都麻了。

  宝玉见她似乎受用,底下得意道:「怎么样?岂有不好的?」

  罗罗颤声道:「杀死人哩,瞧你从头到脚都斯斯文文的,怎么这根东西却这般要命?」

  宝玉笑道:「如此好不好呢?」

  底下拱了拱,龟头在花宫深处揉出一块嫩滑之物,软绵中微微发硬。

  罗罗娇躯慌乱朝上缩起,哼呀道:「你先别动,让人缓一缓……奴家来好了。」

  双臂支榻,一下下轻轻地蹲耸起来。

  宝玉瞧见女孩露出的一截玉乳白得可爱,便扯扯她的肚兜儿道:「好姐姐,把这也脱了吧?」

  罗罗「嗯」了一声,返臂背后,边摇边解,摘了肚兜,露出一身雪粉般白腻的肌肤来,惹得宝玉上下其手,扪乳揉腹,不亦乐乎。

  罗罗媚眼如丝地摇着摇着,只觉这少年的宝贝实在昂硕,幽深处的花心子几乎下下碰着龟头,美得心肝都颤了,不觉伸手到底下去探,摸到不能没入的那截茎根,神魂一荡,忽地打了个摆子,从花底冒出一大股腻液来,淋了宝玉一身。

  宝玉遇过凤姐儿几回这样,知是女人快美之象,却笑道:「姐姐怎么了?」

  罗罗羞道:「你敢笑,还不是你摸的。」

  宝玉猛地朝上大拱了两下,笑道:「只是摸的么,这里就不快活?」

  罗罗「嗳呀」一声,软弯下身来,粉乳贴着宝玉胸膛,酸得花容失色美目湿润,粉拳无力地捶着男人,断续道:「原来你这么坏的……」

  宝玉在她耳畔道:「姐姐这般斯文,怎能达那极乐之境,还是待我来吧。」

  见罗罗默不吭声,便将她翻转过去,压在身下,打开她两条白腿,开始一下下耸刺起来……

  罗罗初时只嘤嘤低哼,待男人加速发力,口里也渐渐流出些淫声浪语来,皆是宝玉没有听过的:「小冤家,花心子要给你顶掉了!」

  「哎呀!顶到肝儿了!」

  宝玉听得新鲜无比,心道:「青楼姐儿的风情果然跟家里的大不一样,单单这些吟叫便已迷坏人。」

  当下更如暴风疾雨,难以自持。

  罗罗阅人已众,寻常人便是坚持数百抽,也不见得能令她真的动兴,不想今夜遇着了件罕世异宝,其主子又是个俊秀非常的美少年,只不过近百抽,花眼里便开始麻痒了起来,隐隐间已有了一丝丢意,两手抓揉着床单,情不自禁哼叫道:「好人儿,想要怎样?都与姐姐说。」

  宝玉赤额粗颈道:「姐姐再说些浪话儿我听。」

  罗罗便流水般吟啼个不住,把青楼中多少淫言猥语都叫与他听,秽亵之处,非笔墨能摹。

  宝玉听得血脉贲张,心道:「难怪世上总有人放着家里的娇妻美妾不爱,却偏偏大撒银子逛青楼,原来真有些非常销魂。」

  被她惹得狠挑怒刺,癫狂之度再胜一层。

  罗罗秀目迷眩,只觉丢意渐浓,又颤呼道:「小冤家,还想要姐姐怎样?」

  宝玉道:「姐姐也动动。」

  罗罗便咬了樱唇,两肘支榻,拱腰举股迎合男人,岂知愈摇愈美,越撼越爽,渐至忘乎所以,更是哼哼呀呀地死命迎送,仿佛想把宝玉的巨杵尽根吞没,无奈她那花径只是寻常,哪能如愿?反折腾得自已花心酸坏通体麻软,浊蜜直冒涂了少年一腹滑腻。

  宝玉抽耸至此,也觉有了一点泄意,巨龟头只寻罗罗幽深处的那粒娇嫩之物顶刺。

  罗罗突然整个顿住,俏容情状有如憋尿,宝玉还没回过神,已乜见她那小肚皮迷人无比地一下下抽搐起来,龟头上也猛地一烫,茎身霎间就被一股浆液包裹住了。

  罗罗只逞强了一小会,倏地软成一团,白股坠回榻上,雪腻的小腹仍不住抽搐。

  宝玉见她丢了,忙拼根送入,只想跟着一齐美透。

  罗罗美眸翻白香舌半吐,双手乱推男人,雪颈上的筋管根根凸现,倏地出了一身大汗,尤如方从水里捞起似的,花底又沥沥排出一大股阴精来,只是比初时稀薄了许多。

  宝玉见状,不禁吓了一跳,想起薜蟠给他瞧的那些淫书里所述的脱阴之兆,哪敢再挥军追杀,忙将玉茎半退,龟头离了花心,双手捧着女孩的头,嘴对嘴与她渡气。

  不知过了多许,罗罗魂魄才返,轻推开宝玉,雪白的俏脸还了一些血色,喘息道:「差点儿活不过来啦,你在救我么?」

  宝玉道:「姐姐怎么了?刚才的模样好吓人。」

  罗罗道:「奴家也不知晓呀,那会儿什么都想不了哩,只是整个身子都麻了……」

  双眸含嗔带媚地盯着宝玉,咬唇接道:「都是你害的哩。」

  宝玉呐呐道:「我……我还以为你快活啊。」

  罗罗目光飘往别处,晕着脸道:「人家是快活呀。」

  又道:「嗯……公子不累么?躺下来歇一会儿吧。」

  宝玉红了脸,只好拔出玉茎,恋恋不舍地离开女孩的销魂洞,翻身躺倒床上。

  罗罗见宝玉那巨棒仍昂头翘首,又瞧他苦着脸,不禁「哧」的一笑,螓首钻进他臂弯里,低声道:「让人歇会儿嘛,等下还陪你耍哩。」

  宝玉心中一荡,将她蛮腰搂住,手掌轻抚其背,道:「姐姐只管歇着,我没事。」

  罗罗细声道:「你怎么这般强呢,玩了老半天却还……还不出来。」

  柔荑去摸他那宝贝,上边残着尚未干透的秽物。

  宝玉也觉最近愈来愈能持久,只不知是因何原故,记得上回连把袭人玩丢了三遭,自已却还不能泄出,应道:「其实刚才我也差不多了,但姐姐推我,只好作罢了。」

  罗罗撒娇道:「人家受不了嘛,心肝都差点儿蹦出来了。」

  心底暗暗感动,思道:「从前嫖我的客人,快活的要紧关头,哪个有他这等心肠。」

  不住游吻宝玉胸颈,忽道:「我在玉柳巷有一处自已的房子,你日后闲时,可……可愿意去瞧我呢?」

  宝玉此际已被她勾去了魂魄,点头道:「当然愿意,只怕姐姐嫌我烦哩。」

  罗罗大喜,跟宝玉说了住址,甜丝丝地腻在他怀里,千叮万嘱莫要忘记,轻咬着他胸肌道:「你一定一定要来哦。」

  忽听有人粗声道:「这间阁子最好,我们里头耍去。」

  又传女音道:「奴家好累了,让人去睡一会儿好不好?」

  续闻一男子笑道:「嫂子尽管歇着,雯雯一个侍候我们哥儿俩。」

  再有一女啐道:「你做梦!」

  珠帘掀起,从门外相拥着进来两男两女,男的正是薜蟠与贾蓉,身畔各携一女,皆是罗裳零落,肌肤半裸。

  宝玉仔细瞧去,原来薜蟠搂着的是弄云,贾蓉拖着的却是那个跟晴雯生得有几分相象的女孩子。

  贾蓉秽笑道:「双剑合璧,可比刚才销魂多了,我们哥儿俩定教你……」

  声音突然顿住,四人皆瞧见了腻在床上的宝玉与罗罗。

  罗罗低嘤一声,忙扯过锦被遮住身子,宝玉面红耳赤,暗自后悔方才怎么忘了把门关上。

  第四十四回:合欢大会

  薛蟠等四人回避不及,欲走又怕太着迹,反而上前笑嘻嘻地瞧他们。贾蓉见罗罗云鬓散落花容狼狈,一副神饧气弱地娇模样,笑道:「宝叔好手段,竟把罗罗玩成这样。」

  宝玉一时无言以对,倒是罗罗从容,斜睨着他身畔女孩笑道:「谁不知蓉哥哥的厉害呢,我妹子才销魂哩。」

  那女孩子闻言,羞得俏面如桃,恨道:「瞧我不把你这浪嘴儿撕了!」

  扑上床去欲打罗罗,两女霎已闹成一团。

  宝玉躺在外侧,被那女孩放肆地从身上跨过,竟一眼乜见她亵裤底的一块湿迹,又有香风钻入鼻子,不禁一阵心猿意马,言不由衷道:「你们要来这儿歇么?那我与罗罗换个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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