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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01-100+139) - 17,3

[db:作者] 2025-07-12 09:46 5hhhhh 4380 ℃

  凤姐儿软软地瘫在少年怀内,全身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口中开始柔柔呻吟起来,说是知晓吧,却尽任人家纵情狎淫,但若说不知,花底又见丝丝蜜汁流注,大有愈来愈泛滥之势。

  宝玉给她粉靥贴靠在脖颈处,滚烫烫地煨着,不禁一阵销魂,回味从前,这美妇人竟似从未这般娇弱过,心中更是狂荡,腰股连连挺挫,从底下往上猛顶。

  他天生异禀,玉茎既长又硕,龟头始终填满花房,只要深至池底,无须寻探对准,便能几乎全中花心。

  凤姐儿秀眉大蹙花容困顿,忽哼道:「宝玉,你又闹姐姐哩……」

  宝玉吃了一惊,只道凤姐儿已醒,并识破了自己,正要求饶,却见她仍闭着眼睛,神情迷糊,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她梦见我了呢……她竟会梦见我呢…」

  情怀一阵激荡,欲念益发狂野,倏将美人整个托高,扒下她半边肚兜,覆唇噙往雪峰顶处的俏翘红梅,如饥似渴地狠咂勇吮起来。

  凤姐儿鼻音如丝,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来,只是身子仍不能动,她甚为丰腴,整个人一味往下坠,宝玉托得久了,渐觉两臂酸软,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眼角瞥见炕首那边有几只靠枕,便抓了过来,把一只塞入妇人腰下,内里立觉花心浮出,心中一荡,遂又加塞了一只。

  凤姐儿花心本就极为肥腴,如此一来,更显凸硕非常,宝玉只挑了几下,反觉那粒妙物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过来,软软地甩打在大龟头上,直美得筋麻骨软连连吸气,又想起《搜珍记》里那一句「可纳男根入宫」来,心忖:「记得有一次在小木屋玩,不知怎么竟去到了个很深的地方,后来就再也没能那样过,今儿何不再试一试?」

  当下奋力深耸猛刺,只盼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的销魂。

  谁知发狠了数十下,却连一次也没能成功,凤姐儿的嫩心几给捣碎,哼吟之声越来越大,迷迷糊糊娇啼道:「不要…不要……酸…酸哩……啊!不要……」

  宝玉仿若入魔,对妇人的娇呼充耳不闻,仍只凶狠依旧,却不知旁边的平儿已给吵醒,原来她只陪贾琏喝了几杯酒,远不及凤姐醉得厉害。

  凤姐儿亦是如中梦魇,明明感到万分难挨,可偏偏丝毫动弹不得,就连眼皮也抬不起来,只好继续任人鱼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乐,突尔心脏突突疾跳,仿佛回到了幼时尿床前的那一刻……

  宝玉已浑身是汗,一连几下重击,龟头都似陷入了她那粒肥美无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这样哩,待我再加把劲。」

  紧紧捧住妇人那给淫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撞向目标。

  谁知这一下用力太过,反而大失准头,棒首竟往下直冲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窝之中。

  那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唤躁石、昆石,最是娇嫩,专用来汇聚男精,以便送入玉宫受孕,位处极深,又有花心护着,常人根本无法到达,偏偏宝玉长硕非凡,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顶开花心,铁铸般的龟头便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顿见凤姐儿通体痉挛,娇躯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竟是在醉中丢了身子。

  宝玉只觉龟头陷入一处嫩不可言的所在,差点就要射出精来,心道:「莫非大功告成了?」

  才要仔细感受,竟忽尔给挤溜了出来,蓦地一股热乎乎的浓浆滚来,迎头裹住肉棒,又从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立知凤姐儿给自己弄丢了,这回顾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进入适才到过的地方。

  谁知连顶十几下,激着凤姐儿大丢不止,却再也寻不着适才的美妙仙乡,不禁懊丧万分:「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心中不甘,又奋力朝深处乱刺,龟头忽一下嵌入花心近半,急忙加力狠顶。

  凤姐儿香汗淋漓,整个人仿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宝玉胶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奇滑异嫩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裹着龟头不住蠕动,虽不象适才那小窝光滑如缎,娇嫩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心中一阵激动,暗叫道:「就是这里了,就是这里了,我曾到过这里!凤姐姐的心子果然是那《搜珍记》中所记的极品……」

  一时身心俱达畅美峰顶,虽不敢动,却也只挨了数息,便忍无可忍地喷出精来。

  凤姐儿美目翻白,再无一丝声响,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烂醉如泥,此际更是酥做一团。

  一旁的平儿何曾见过她这模样,不禁瞧得目瞪口呆。

  待宝玉回过神来,龟头已不知何时给挤出那至美之地,随着疲软,又给女人的花径缓缓逼出,浑身一阵舒松,翻身躺倒在凤姐儿身侧,突瞧见平儿跪在一旁,正呆呆地望着这边,心中吃了一惊,只想立时抓起裤子溜之大吉。

  谁知平儿却垂下头去,低声道:「我去打水来。」

  起身便要下炕。

  宝玉做贼心虚,只道她要叫人来拿奸,慌忙一手拉住。

  平儿道:「怎么?」

  宝玉战声道:「你……你去哪里?」

  平儿嗔道:「不是说去打水吗!」

  秀目瞄了他底下一眼,接道:「这么一塌糊涂,敢情还不想洗哩?」

  宝玉蓦省自己现下乃是她的主子,心中大定,忙逼住嗓子,依着《无极谱》上所教的驽气之法,摹仿贾琏的声音道:「不急不急,待会再去。」

  平儿有点奇怪,没好气道:「随你。」

  却仍要下炕。

  宝玉道:「怎么还要走?」

  平儿道:「我回床上睡,什么时候要洗再唤我。」

  宝玉仍不肯放,牵着她的玉腕道:「这里躺着不一样?」

  平儿脸现薄晕,道:「不要,这里太挤了。」

  宝玉见她毫无怀疑之色,心中愈来愈定,笑道:「你适才不也在这里躺着么,现在就太挤了?」

  平儿笑道:「适才是适才,现在是现在,多了一个哩。」

  一只脚已踏到地下。

  宝玉心中微微一荡,忙寻借口道:「先帮我揩一下,黏乎乎的。」

  平儿无法,只好重回炕上,去角落的箱子里取了条大汗巾出来,跪在跟前帮他擦拭,忙了一会,忽尔娇嗔起来:「我还是去打盆水来好了,这样干着抹,好难弄干净的。」

  宝玉给她柔荑扶握住肉棒,另一边还拿着软巾往缝隙里仔细擦拭,鼻血差点没当场迸涌出来,要知这个半婢半妾的女孩与别个不同,莫说如此销魂,平日就是想与她亲近点都不能,心头突突直跳,猛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往俏脸上乱香乱拱。

  平儿大嗔道:「都忙不过来了,你还要添乱子。」

  把手去推男人。

  宝玉只不理睬,嘴唇游吻过她的眼帘眉毛,又往脸侧移去,热热地在耳廓上舔舐了一回,倏把舌尖朝内里钻去……

  平儿登时软了半边,只觉男人的热舌在耳内细细挑舔勾舐,竟是往时从未有过的温柔细腻,心中微感异样,渐渐酥了起来,微喘道:「再这样,人家就不侍候你了。」

  第八十回:得陇望蜀

  宝玉轻声道:「不用了,你陪我说说话好么?」

  舌头从她耳心退出,却又舔到粉颈上去。

  平儿一呆,低声道:「你不是要去城外办事,怎么又回来了?」

  原来她虽算半个小妾,但因清楚凤姐的肚量,平日里总是避免独对贾琏,以致这个主子每回逮着机会,便迫不及待地一枪挑了,大多皆是囫囵吞枣草草了事,哪有什么情趣温柔可言,不想今儿竟似转了性子。

  宝玉含糊道:「忘了带东西,折回来取哩,一进来却见你们醉成这样,于是……」

  平儿乜了酥软在一边的凤姐儿,笑嘻嘻道:「于是便干起了穿壁逾墙的勾当么。」

  宝玉笑道:「穿壁逾墙为的是拿人东西,而我却反送东西到人家户中,偷儿焉有此理乎?」

  见她娇俏妩媚,心中一阵冲动,眼睛盯住了她那诱人的粉嫩樱唇。

  平儿心如鹿撞,强笑道:「明明捉弄了人,却还说这话占便宜,待我回头告诉她去。」

  宝玉却不再言语,慢慢将脸欺近前去……

  平儿慌了起来,道:「我脑瓜里还晕乎乎的,再去睡一会儿。」

  方要逃开,已给男人捧住了脸,一口噙住樱唇,双手忙去推拒,谁知却是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宝玉心中怦怦直跳:「她平日连话都不肯跟我多说,如今却给我亲着了…」

  轻怜蜜吻了一阵,又把舌头往她唇缝里钻。

  平儿坚持不住,樱唇微微一松,立给男人攻陷瓠犀,火烫的舌头钻入口中,这回却是全酥了,娇躯软软的只往下溜。

  宝玉赶忙抱住,舌头在她檀口内乱探乱拨,两手也隔着衣裳轻轻抚摸起来,撩惹得玉人香津充溢娇喘吁吁。

  不知多久,平儿忽从男人的热吻中挣脱,捂着胸口轻笑道:「喘不过气儿来了。」

  宝玉见其面红眼湿,甚似动情,不觉欲焰复炽,底下又勃然发起,把嘴凑到她耳心,低低声道:「我们也耍个『穿壁逾墙』可好?」

  平儿深知这男人的能耐,笑嘻嘻道:「你还行么?行便听你的。」

  脸上竟是一副轻蔑轻狂的模样。

  宝玉大喜,微笑道:「你且摸摸看。」

  拿着她的玉手往下移去。

  平儿任他引导,柔荑突然触着一根朝天高翘的巨棒,登时吓了一跳,怔道:「你……你今儿怎么……怎么这样快就……」

  原来贾琏素日大多只能一鼓作气,即使偶尔梅开二度,也绝无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重整旗鼓,殊不知此爷并非原装的爷。

  宝玉见她面露讶色,得意道:「可要听我的了。」

  一掌已插入她腰里去了,掠过柔软的毛发,摸到了一团娇嫩上。

  平儿螓首微垂偷眼望去,见男人那根东西竟如童臂,比往时不知粗巨了多少,心中唬了一下,喘息道:「你又去外边弄了什么药儿回来是不是?」

  宝玉只顾细细探究涧底的情形,含糊应道:「喜不喜欢?」

  平儿道:「难怪她适才给你弄得那样。」

  不知给男人碰着了哪里,蓦地春情暴发,身子却跟面条似的直软下去,忙用臂肘支住炕缘的小几,娇娇地颤了一会,忽低声道:「不在这。」

  宝玉怔道:「什么?」

  两根手指东捻西拈,怎奈花涧春潮泛滥,始终捉不住一粒小小的娇嫩珠子。

  平儿娇羞满眼,朝侧榻乜了一下,悄声道:「去我那边。」

  宝玉方知她是怕给凤姐儿瞧见,怎奈自个已是如箭在弦,一手急急解她腰头的汗巾,喘道:「不怕,你没见她醉死了么,适才我那样,她都醒不回来。」

  平儿见他如火如荼,也给惹得如饥似渴,当下不再言语,只靠住小几任由男人摆布。

  宝玉褪下她那浅绛色软绸亵裤,入眼即见一只姣美文静的玉蛤,周遭毛发纤柔稀疏,上边已隐有水光闪烁,心忖:「今回之后,只怕再也见不着这个妙物了。」

  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轻剥莲瓣观赏其内。

  平儿登时大羞,抢手要来遮掩,却给男人用臂拦住,只好软声求道:「爷,不要看……爷!」

  宝玉哪肯理睬她,瞧见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儿,表皮绷得殷红光亮,心觉可爱之极:「适才捉不住你,这会还往哪里逃。」

  忽把脸欺近前去,一口噙在唇齿间。

  平儿刹那魂魄俱化,哆嗦道:「不要……不要……折煞婢子了……不要,脏哩……」

  宝玉只顾细细啜吮,又用舌尖挑挑点点,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泼泼地娇颤不住。

  平儿僵了身子,忽觉一股东西从里面涌了出来,忙叫:「快走,我…我…」

  话音未落,一注蜜汁已浇到男人的脸上。

  宝玉给淋得下巴一片温腻湿滑,笑嘻嘻地直起身来,道:「给你瞧。」

  平儿面红耳赤,心底却甚觉甜蜜,娇嗔道:「谁叫你!我……我再去拿条巾子来。」

  宝玉片刻也不愿放开玉人,笑道:「不用,一会就干了。」

  平儿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方雪白帕子,咬唇道:「我的,要不要?」

  宝玉忙仰脸让她擦拭,但闻帕上一缕幽香传来,底下愈是硬如铁铸,悄悄欺身前移,龟头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

  平儿娇躯忽尔一弯,再也无法帮主子擦拭,雪藕似的双臂搭住男人肩膀,眯了眼儿娇娇颤抖,过了好一会,却仍不见动静,忍不住嘤声道:「进来。」

  宝玉已把棒头染着油油润润,却因见惯了她平日里的矜持,想再领略这闺中的风情,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进哪?」

  平儿立知男人戏弄自己,俏脸红得益发娇艳,道:「不知道!」

  宝玉见她羞得厉害,心中更觉销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该往哪儿去了。」

  平儿往时每遇贾琏求欢,总觉可有可无甚至不大情愿,今回这般动情,委实从未有过,不想这人反倒来急自己了,咬牙道:「没良心的东西,到手了却又摆布人,下回还想我答应你!」

  宝玉心中怅然:「下回我还能跟你这样么?」

  仍笑道:「下回是下回,大不了到时你也急我一回。」

  说着底下又是一挑,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儿。

  平儿娇哼一声,憋了半天也说不出男人想听的话,突地把脸埋入宝玉怀里,幽咽如泣道:「爷,人家……受不了啦。」

  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掉在大龟头上。

  宝玉见她妩媚入骨楚楚可怜,再不忍心戏弄这个俏丫鬟,当下腰股一耸,巨硕无朋的龟头已破脂陷没,茎身宛如游龙般随之揉入。

  平儿娇吟一声,顿觉涨满似裂,奇的是竟无丝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

  宝玉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心道:「这女孩竟给我尝着了。」

  不觉一阵销魂蚀骨,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子,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

  不过数十抽,平儿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媚煞人。

  宝玉又思:「真真该谢那册《无极谱》哩,否则,莫说与她这样,今生今世怕是连亲都亲不着她哩……我得好好把她瞧个饱。」

  当即脱了女孩上边的月白密罗衫,又绕到她背后去解肚兜的系带。

  平儿婉转相承,媚眼如丝地望向面前的男人,视线触着那对清澈如水的眼睛,心中忽尔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来,仿佛眼前的这个主子乃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几乎不敢去想的人儿,不觉一阵迷醉。

  宝玉折腾半天,仍没能将系带松脱出来,心中焦灼,遂把平儿翻过身去,让她趴伏在几上,这回三两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来,终将玉人剥了个精光,但见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人魂为之夺魄为之销。

  平儿离了那双眼睛,神志蓦地清醒,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道:「真不害臊,这会儿竟还胡思乱想!」

  歉疚地转回螓首,秋水盈盈的秀眸飘向男人,腻声道:「爷,再亲我一下好么?」

  宝玉忙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口,一轮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

  平儿顿感阴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顶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上心头,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宝玉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回,龟头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韧肉壁,忽记起凤姐儿最怕自己弄这地方,顽心顿起,随即再去顶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平儿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握住了男人。

  宝玉察觉内里变化,越发对那个点儿百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觉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心忖:「好象女子都有这个地方,从前竟未留意,不知是个什么名堂?待我回头去那册《搜珍记》里查查。」

  平儿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原先她因凤姐儿在旁边,一直都强自按捺,此时却再亦顾之不得,绮声涩语尽情吐出:「爷你……你……啊!你今……今儿真…真好,啊!啊!我……我……啊!啊!不敢了……啊!不敢碰那儿了,酸……平儿不敢啦!啊!啊!」

  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宝玉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又从后边细细领略玉人各个迷人妙处,竭力记于心中,暗道:「平姐姐全身都给我瞧见了,每分每寸都给我瞧见了!」

  平儿时绷时舒,两只包着雪白罗袜的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起伏,断肠似地继啼:「真不敢了,再……再……不敢只弄那儿了,啊!啊!爷……」

  宝玉仿若未闻,早已给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枪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肉壁之上,瞧见女孩那雪滑玉腿着实可爱,忽将一条抱起曲架在几上,果见其姿越发淫亵撩人,心里疯迷了一般,随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几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个要命的点上。

  平儿张口结舌,脸贴几面无声无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去,快。」

  宝玉不明,只道:「嗯?」

  竟又将玉人的另一条美腿也搬到几上。

  如此一来,平儿便如蛙伏般蹲跪几上,受力更是非同小可,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呜……」

  宝玉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头大酥,竟脱口道:「平姐姐,快给我。」

  所幸平儿此际心绪已迷,早已不能思索,只闷哼道:「什么?」

  宝玉犹未知觉,再道:「平姐姐,丢一回与我。」

  又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

  平儿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心道「死了」猛记起手上还抓着条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触着花底,一大泡热液就滚了出来,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缕缕从指缝蜿蜒而出,顺着腿侧流淌到几面,再由几缘滴落炕上,把男人脚前的软毯注湿了一大片。

  宝玉见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道:「难道真的是尿了?是了是了,凤姐姐那一次也这样哩。」

  平儿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趴伏几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坏蛋,还不放人起来!」

  宝玉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两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后一坐,如给婴儿把尿般仍将玉人抱在身前,探头往前,见女孩双膝红了一片,忙为其轻轻按摩,心疼道:「痛不痛?」

  平儿一呆,心道:「倘若这人能一辈子皆似今儿这般待我,便是今生的造化了。」

  忽道:「你适才叫我什么?」

  宝玉这才想起方才失言,笑道:「叫你老婆。」

  平儿侧过脸来,盯着他道:「不是,好象叫我姐姐哩。」

  宝玉道:「想得美哩,不怕折了你。」

  平儿疑惑道:「我好象真的听见了。」

  宝玉忙转而言他,拈起丢在几上的湿透帕子,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微笑道:「适才怎么那样了?」

  平儿大羞,转回头去背对男人,咬牙道:「图你受用了,竟还笑话人么,好,下回休想人家再答应你!」

  宝玉犹未射精,底下坚强地挺了一挺,笑道:「这回还没完,怎么就说下回了?」

  平儿亦未丢精,依旧春情荡漾,娇笑道:「怎么没完,怎么才算完?」

  宝玉在她耳心低声道:「我没出来呢。」

  平儿道:「那是你自个的事,我不管。」

  宝玉道:「你浪得人上火,焉能丢下不管。」

  突往上大顶了一下。

  平儿轻哼一声,却笑道:「我浪我的,谁叫你上火了?」

  宝玉动手在她胁下轻呵,道:「到底管不管?」

  平儿笑得花枝乱颠,仍道:「不管!」

  宝玉加大威慑,把手往下移去,搭在她的腰肢上:「最后问一次,管不管?」

  平儿立时软了,仰脸对着男人,道:「你答应一件事,我就管了。」

  宝玉低下脸去,与她贴在一起,问道:「哪件事?」

  平儿轻声道:「你再叫我姐姐。」

  倘是真的贾琏,这事多半没望,但对宝玉来说,却是再容易不过之事,立刻柔声呼唤:「姐姐,好姐姐。」

  平儿霎又一呆,竟觉不太象贾琏的声音,倒跟某个可恼人儿有点相似,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此爷就是那人扮的,还道是因男人压着嗓子以致声音变了,遂笑道:「嗯,好弟弟。」

  宝玉一阵情动,缓缓耸动起来。

  平儿眯着秀目,不觉又吟了一声:「弟弟。」

  宝玉从她肩上探出头来,垂眼观看底下交接处的妙景,但见一下抽得尽了,冠沟竟从蛤嘴里拉扯出一小截薄得几乎透明的粉嫩红脂来,心觉有趣,旋又浅浅地连挑了数下,只搅得红翻脂碎蜜液横流。

  平儿却侧首凝视着他的眼睛,神思不知飘到了哪里,目光渐渐恍惚。

  宝玉道:「好姐姐,你也动一动,不是答应要管我的么?」

  迷醉当中,声音便越来越不象贾琏了。

  平儿每听他唤一声姐姐,心头就悸动一下,竟柔声道:「你想姐姐怎样?」

  宝玉凑到她耳心悄声道:「你浪一浪,才管得了我。」

  平儿娇靥深酡,半晌却道:「我不会。」

  宝玉把她放倒下去,俯身压上,道:「那你叫甜甜的。」

  两手捉住女孩那对小馒头似的雪乳又揉又握,忙个不亦乐乎,接道:「帮我把衣服脱了。」

  原来他连采二女,上边的衣裳一直没功夫脱掉。

  女孩笑嘻嘻地乜着身上的男人,道:「也不会。」

  目光落到他衣襟上,倏尔呆住。

  宝玉微怔,笑道:「怎么了?」

  平儿道:「你今天不是穿这件衣服的。」

  宝玉笑容顿僵,刹那出了一身冷汗。来此之前,他曾仔仔细细检查过容貌的每一处细小地方,却没留意服饰方面的问题。

  平儿凝视着他的眼睛,缓缓又道:「这套衣裳不是家里的。」

  宝玉目瞪口呆,黄豆般大的汗珠已从额头上滚了下来……

           ************

  又是一个万籁寂静的深夜,世荣深深地吸了口气,突尔穿帘踏入。

  可卿缓缓抬起眼帘,这回脸上却毫无讶色,仍静静地躺在床上,宛如一具毫无生气的雕像。

  世荣凝视了她许久,忽然轻叹了一声,慢慢朝前走去。

  谁知可卿竟从枕下摸出一把剪子,将尖处对准自己心口,道:「你再过来,我便扎下去。」

  世荣一怔,不敢再挪半步,伤感道:「你竟厌我至此么?」

  可卿淡淡道:「你休想再羞辱我。」

  世荣傲然一笑:「我倘想要,天底下就没什么得不到的,你并不例外。」

  可卿道:「我命都可以不要,你又能奈我何!」

  世荣盯着她那白如透明的俏脸,从前的温存缱绻一幕幕掠过脑海,心中痛得无以复加,忽道:「你答应我,从今以后,只做我的女人,而且不许再去想任何别的男人。」

  可卿嘲弄地笑了一下,道:「这就奇了,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世荣沉默片刻,缓缓道:「你一定会答应,若答应了我,你便可以活下去。」

  可卿懒懒笑道:「不劳费心,我已不想了。」

  原来那夜之后,她底下便淋漓不止,虽然不曾生育过,也知这是小产的征兆,但此事莫说无人帮她,就连个能倾诉的人都没有,这些天来五内如焚,思来想去,只得依靠自个卧床静养,祈盼能有奇迹出现。但到了这两日,流量益发汹涌,心知保住胎儿的希望已极渺茫,早就万念俱灰了无生趣。

  世荣道:「倘若,不止你能活下去呢?」

  可卿一呆,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世荣转首别处,道:「倘若我带你离开这个地方,又让你生下肚里的孽障,你会答应么?」

  可卿暗淡的眸中顿然一亮,手里的剪子掉落被上,干涸的眼内又有泪水流出,颤声道:「可……可是……只怕保不住了……」

  世荣道:「我自有办法,若保不住胎儿,到时你想怎样,我决不阻拦你。」

  可卿知他神通广大,几无办不到之事,浑身轻颤地凝思了良久,终抬眼望向男人,咬唇道:「你须先应我一件事,我便答应你。」

  世荣怒道:「你还有什么可以讨价还价的!」

  可卿满脸坚毅,一字一顿道:「你须得答应我,今生今世永不能伤害这腹中骨肉的父亲,否则,我连这孩儿也可不要。」

  世荣顿如五雷轰顶,心中狂叫道:「她此刻犹在为那人着想!她此刻犹在护着那个男人!老天爷啊,你为何如此对我!为何让我遇上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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