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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01-100+139) - 16,2

[db:作者] 2025-07-12 09:46 5hhhhh 7880 ℃

  宝玉怎舍得放过这等奇趣,入魔般仍一味狠抽,闷声哼道:「我捉你紧紧的,掉不下去呢……只再玩一下。」

  沈瑶听见他说「玩一下」这三字,愈是羞不可遏,一种极度的销魂从心中荡漾开来,浑身都酥软了,双手几捉不住藤蔓,头晕目眩呼道:「真要掉下去啦…

  嗳呀!好……好……好酸!不……不要……那儿……「宝玉道:」哪里?「

  沈瑶声音都颤了:「就那里。」

  娇躯绷紧如弓,腰后现出一条深深的迷人沟儿来。

  岂料宝玉更是如痴似狂起来,巨硕无朋的炙烫棒头下下直挑池底的脆心,只刺得玉人融掉了一般,泛滥的春潮黏黏腻腻地涂了两人一身。

  沈瑶娇声不住:「嗳呀!玉……你……你……嗳呀,酸……酸……不……

  要……不要碰那儿了,啊!啊!你……你……你坏……呜……坏蛋!「娇躯乱晃乱荡,蛮腰似拧似折,所幸她乃习武之人,兼得上天厚赐,身体柔韧非常,若是寻常女子,莫说坚持如此之久,只怕连这姿势都做不出来。

  宝玉听她娇嗔连连,不禁神魂荡漾,顽心忽起:「你叫我坏蛋,那就再坏些儿与你瞧。」

  竟捡起那截断花茎朝花溪撩去,拨了几下,便寻着了那粒沐浴在浊蜜中的粉嫩肉儿,对准蒂头轻轻点去,顿感玉人猛震了一下,嫩瓤内也剧烈蠕动起来,绞握得玉茎美不可言。

  沈瑶轻啼一声,颤呼道:「你……你做……做什么?啊!」

  原来又给男儿逗弄了一下,嫩蒂酸胀得阵阵发木,她瞧不见底下情形,感觉便似肿了一般。

  宝玉笑道:「你发上身上都抹了,这里可不能漏掉呢。」

  说着手指发力,在底下将花茎中的残液挤出,都涂抹在她蛤口内,骤觉一股清凉直袭肉棒,又有一股浓浓的奇香扑鼻而来,心中不由连声呼妙。

  沈瑶瞠目结舌,只觉底下时炙时冰,阴内仿佛变得愈加敏感起来,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男人的每一次脉动每一次冲刺,浑身一阵筋麻骨软,连娇嗔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玉连连狠挑疾刺,把玉人射得如风中之柳,望着她那被磨擦得嫣红起来的雪股,望着她腿根娇嫩处的淡淡青脉,溃意已是迫在眉睫,突觉沈瑶的花径由蠕动转为抽搐,更绞得肉棒爽美万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尽根送入,龟头狠狠揉抵住脆心,大江决堤般一泄如注。

  沈瑶正酸得阵阵痉挛,倏觉男人排山倒海般迫来,深处骤然滚烫,一股强烈的酥麻直透玉宫,不禁失声娇啼,股股花浆已从美透的花心里一涌而出,刹那间也随着男人丢了身子。

  两人欲仙欲死对注良久,宝玉松缓过来,这才把摇摇欲坠的沈瑶整个拉回花架上,千怜万爱地抱在怀内,只觉玉人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周身寸寸酥如软泥,又比上回更甚许多,情不自禁俯首轻吻,正柔情蜜意地温存,忽有一人挨了过来,软软地贴靠在他臂上。

  宝玉转头一瞧,原来却是适才走开的兜兜,只见她双颊似火娇喘吁吁,眸中一片混沌迷乱,吃惊道:「兜兜,你也……你也……」

  兜兜呻吟了一声,两手缠抱着他的臂膀喘息道:「我……我……呜……」

  秀目迷离地望了望他怀里一丝不挂的沈瑶。

  宝玉脸上发烧,道:「我们……我们……」

  发觉说不下去,忙转言道:「你刚才给我们吃的那果子是从哪寻来的?有些古怪哩!」

  兜兜昏昏道:「就……就在那边,我们可……可是中毒了吗?」

  她周身肌肤皆烫,连呼吸都是热的。

  宝玉道:「不清楚,你觉得怎么样?」

  兜兜张了张嘴,好一会才说出话来:「好难受,我…我……」

  水眸又溜向他怀中的沈瑶,眼角逸出亮晶晶的莹光,仿若荡漾着的春水,令人生出无限遐思。

  宝玉不知如何是好,望着她微微张翕的嫩唇,似比平时红艳了许多,心中卟通通地乱跳,胡乱道:「是不是很热?」

  只觉她将自己的手臂缠抱得更紧了,软绵绵的酥胸也挨了上来。

  「呜……热死了,好似要……要烧起来了!」

  兜兜脑袋一歪,竟把粉滑滚烫的脸儿贴偎在他那赤裸的胸膛上。

  宝玉心中一荡:「那『如意角』有令人动情之效是铁定无疑的了,不知她吃了多少?呜……这又如何是好?难道也得……也得……」

  想到这儿,底下又渐烘热起来了。

  兜兜娇躯阵阵打摆子似的轻颤,忽呻吟道:「倒霉蛋……你……你……」

  宝玉听她又唤自己做「倒霉蛋」只觉亲昵无比,应道:「嗯?」

  「你象刚才……刚才对小姐那样,也……也抱抱我好么?」

  兜兜声音细若蚊呐,却令得宝玉浑身一震,他虽已连续发泄过两次,但那「如意角」的威力依然强劲,给这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一纠缠,欲念又如发酵般迅速地膨胀起来,只稍迟疑了一下,便张臂抱住了女孩。

  而兜兜更是糟糕,她素来喜嗜甜食,适才吃下去的「如意角」比宝玉和沈瑶都多,周身早已十分不自在,回来时又正撞见颠鸾倒凤的好戏,肚里的「如意角」登时大肆作怪起来。

  她年纪尚小,对男女之事所知极少,瞧着宝玉与她小姐赤身裸体地荒唐,既觉害羞又是好奇,便躲在一旁偷偷观望,瞧着瞧着,渐从羞涩转做焦灼,再由焦灼变成渴望,饱受煎熬了许久,心智与矜持终给欲焰一点点焚烧殆尽,迷迷糊糊地靠近两人,也不知如何才好,只想似她小姐般让宝玉抱抱,谁知给公子真一抱住时,整个人登时全酥了。

  宝玉便如抱住一只火炉般,给煨得通体烘热,赤裸的身子贴触着少女光滑似缎的肌肤,欲焰又渐渐再度炽旺,情不自禁俯下头去,把唇游走于秀发粉耳间。

  兜兜浑身轻颤,竟问道:「你……你适才对小姐做……做什么?」

  宝玉口干舌燥,半天才答:「我在疼你小姐。」

  兜兜听得似懂非懂,细嚼间嗅着一股男人的气息,蓦地春情爆发,双臂紧紧缠抱住公子的腰,娇喘道:「倒霉蛋,你也……你也……疼兜兜要不要?」

  宝玉心头一阵狂跳,望了望有如中酒的沈瑶,转回来柔吻着她粉额道:「兜兜……你愿意……愿意?」

  兜兜猫儿似地轻嘤一声,脸仍紧紧地贴于他胸前,细细声道:「小姐怎样我都会跟她,而且……而且你又救了我,兜兜也该服侍你的,你……不想要么?」

  宝玉神销魂荡,心道:「阿瑶要做我娘子,兜兜自然是跟着她的,小姐出阁,丫环陪嫁,也没什么不妥哩。」

  这淫人终于把持不住,给自个胡乱编派了个理由,当下原形毕露,在兜兜那娇小玲珑的粉躯上上下其手,立将女孩儿撩逗得娇喘吁吁天旋地转。

  兜兜何尝有过这种经历,从前便是与男人亲近一点都不曾,紧张得心儿似要蹦出来一般,偏又觉十分舒服美妙。

  宝玉探手到她腰间悄悄将束带松了,掀开上衣,见里边也如沈瑶般裹着条抹胸,却是柔柔的水蓝色,包着一对娇翘可爱的小乳儿,心中销魂道:「莫非江湖中的女人都是用这东西?与肚兜另有一种不同的风情哩。」

  这回竟舍不得立刻除去,只把手从抹胸底下塞了进去。

  兜兜面红耳赤,心里虽羞不可遏,却给情欲焚烧得无力相拒,不觉中反把两条玉腿缠住了公子,昏昏想道:「他竟摸这儿……呜……可羞死人了……」

  宝玉饱尝了手欲,乱中将她裤子褪下,入眼即见一道红绉绉的嫩缝儿,也不知是因年纪小还是跟千手仙娘崔夫人一样同为白虎,旁边光溜溜的无半根细茸,更奇的是那玉蛤口竟生得极高,看起来便如位于小腹一般,刹那间百脉贲张,心中狂跳道:「怎有这样的?」

  只感无比的新鲜刺激,下边迫不及待地凑近前去,却又见一副奇景,通红的肉茎竟在她那晶莹如玉的腿根处映出清晰的影子来,不禁闷哼一声,鼻血差点儿就要奔涌而出。

  兜兜只觉花底给一根炙烫的东西抵住,只煨得通体欲融,听公子在耳心颤声道:「兜兜,你真愿意么?」

  才要点头,便感男人直迫了过来,不知给戳着了什么地方,一道剧痛顿如闪电般贯穿了身子,眼中泪水已一涌而出,失声呼道:「不要!」

  她年纪甚小,而宝玉的阳物却出奇伟硕,这一交接自是痛楚非常。

  宝玉赶忙顿住,但花膜已穿,龟头刺着内瓤的娇嫩美肉,只爽得龇牙咧嘴。

  兜兜婉转娇啼,在男人怀里时挣时推闹个不休。

  宝玉只抱着她轻怜蜜吻,底下虽不敢再动,却觉鱼肠似的花径迳自纠蠕不止,玉茎仍不由自主地慢慢朝内陷没,心颤道:「所遇女子,要数这个最窄了!」

  忽地前端触着一物,尖尖滑滑的有些刮人,正软软地点着龟头的马眼,不禁汗毛皆竖,忍不住稍微发力,谁知立将那物揉成一团。

  兜兜娇呀一声,浑身绷紧,四肢死死地缠搂住男人,神情仿似咬着了一只最青涩的酸柠檬。

  宝玉心中如痴似醉:「这两个小仙子的花心儿皆是妙不可言,竟与别人大不相同的!」

  一时忘乎所以,轻轻几下勾探,立又弄得女孩大呼小叫,慌忙再次停住,只觉那粒软滑妙物尖尖地挨在龟头上颤然蠕动,不由骨头都酥了。

  兜兜泪挂粉腮失魂落魄道:「怎……怎会这样的?好……好难受……」

  宝玉柔声哄道:「一会就好,你且放松,待会自然就舒服啦。」

  悄悄低头看去,只见茎身上缠绕着丝丝触目心跳的鲜红血迹,心中又是一阵悸动:「不知我修了几世的福份,今儿竟一气采得这两个小仙子的初红……」

  兜兜仿若未闻,又迷迷糊糊地呻吟:「热死了……你……你好……烫……

  呜……「宝玉怔道:」什么?「

  仍垂目望着两人的交接处,见自己的肉棒尚露半截在外,前端却感已抵尽头,不禁销魂思道:「这女孩不单最窄,也是最浅的……」

  兜兜摸摸脸又咬咬手,莫明其妙地接道:「你……你……我……我……嗯…

  好奇怪……「仿似烦躁难奈地扭动了起来。

  宝玉已御过数名处女,有了些许经验,也试着随之轻轻搅动,声音愈是温柔:「好些了么?」

  那「如意角」果然威力惊人,过不片刻,便觉女孩的身子松软了下来,阴内也似雨后小径般泥泞滑溜。

  兜兜秀目如丝双颊染桃,在底下彷徨无措,两条粉腿不知何时勾在了公子的腰上。

  宝玉又道:「还痛么?」

  一连几问,俱不闻答,知其苦尽甘来,便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兜兜苦色渐去,俏脸上的妩媚越来越浓,忽地失声娇啼:「嗳哟!」

  随后绮声便时断时续此起彼伏,娇娇柔柔地荡人心魄。

  宝玉见她已入佳境,渐渐放肆起来,奈不住嫩径的紧紧纠缠,倏地几下颠耸,棒头皆往池底的小花心送去。

  兜兜立时失声颤呼,她身子十分娇小,花房又窄紧非常,顿给男人抽扯得宛如风中摆柳,比起纤秾合度的沈瑶,又是另一种可人风情。

  宝玉瞧在眼里,心头有如火燎,抽耸之势愈渐狂野,每一下均似意欲尽根而没,无奈如何努力,皆余半截在外。

  兜兜香汗淋漓,忽地痉挛起来,口中连连娇唤:「啊……啊……酸……啊…

  你你……公子……啊呀!好酸……坏蛋!啊……「仿佛不堪承受,两只脚儿乱蹬乱踩,身子便往上方溜滑而去,玉贝拖过之处,竟蜿蜒出一缕晶亮的浆迹来。

  宝玉周身血沸,岂能容她逃开,急忙挥军追杀,乜见花架那边有道栏杆,心中一动,便把女孩逼迫过去,将她抵在角落里怒抽狠耸。

  兜兜瘫痪似地歪倚在栏杆上,醉酒般任由公子癫狂摆布,口中啼唤均止,似乎快到了那欲仙欲死的要紧关头,迷离秀目忽地睁大,羞不可遏地望向宝玉后边,这回竟连雪颈都晕红了。

  宝玉回过头去,原来却是沈瑶醒了,正含嗔吐媚地瞧着这边,心中顿慌了起来,方不知该说什么,已见她凑了过来,两条粉臂环住了自己腰腹,檀口轻咬住耳垂,娇喘着腻声道:「小淫贼!」

  第七十三回:山雨欲来

  宝玉哆嗦道:「兜兜也吃了那果子的,只怕…只怕也得这样才解得了……」

  兜兜也慌张支吾道:「小姐……我……我……」

  沈瑶笑道:「你什么?不怪你,只怪他,这人骨子里怎么样我还不知道么。」

  宝玉见她口中说怪,面上却毫无恼色,心中大喜,忙道:「对对对,怪我怪我。」

  沈瑶喘息道:「饶你了。」

  说着竟在后边一推……

  宝玉便往前冲去,棒头正准准顶着兜兜的滑嫩心子,爽得闷哼一声。

  兜兜却是娇啼一声,酸得无以复加。

  三人心中皆是一阵销魂,接下愈是香艳迷乱。

  前有沉鱼落雁的俏丫鬟婉转缠绵,后有羞花闭月的娇小姐推波助澜,个中的销魂滋味实非笔墨能述,宝玉不禁兴动如狂,早忘了兜兜还是个豆蔻初绽的女孩子,下下皆尽大弄大创,势如流星赶月后羿射日,仿佛欲将整根巨杵没入她那窄窄短短的花径。

  兜兜也似忘了所有的羞涩,娇声如流水般啼呼出来:「不……不要了,我要……要坏……坏了……啊!啊!不要……不要,公子……公子……宝玉……坏蛋!啊……要……要尿呢!」

  剧颠中两条腿儿几勾不住男人。

  宝玉面赤如火,见她反应比适才的沈瑶还要厉害三分,不禁万分销魂,底下极力颠送,闷哼道:「你尿你尿,刚才你小姐也尿给我了,可快活得很呢!」

  沈瑶在后边听得面如火烧,娇吟着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两条雪藕般的粉臂紧紧地搂住了爱郎的腰,愈加动情地发力推耸。

  兜兜嘶声渴喘,只觉各种难挨难辨的奇妙感受纷至沓来,一浪浪堆积叠累在体内某处,竟似欲尿方快,心中大慌,还想强忍,蓦地花心儿无可遏制地奇酸起来,不由尖啼一声,娇躯旋又绷紧如弓,四肢死死的缠抱住公子,排出了今生第一股极乐的阴精。

  宝玉只觉她那粒嫩心竟又硬了些许,抵得龟头一阵发酥发木,稍微挪转便尖尖地揉到了马眼上去,更是无比的销魂蚀骨,跟着便有一股极滑的浆液淋了过来,热乎乎腻溜溜地包住了大半根肉棒,闷哼中已如江河决堤般射出精来。

  兜兜已觉极美,不想给宝玉那玄阳至精一灌,刹那间魂飞魄散通体尽酥,顿又攀上了另一个绝妙的巅峰,股股滑浆泉涌而出,只丢得难歇难止。

  后边的沈瑶瞧得眼饧魂酥,死死地缠搂着爱郎,忽脱口道:「宝玉,我……我……还要这样……」

  宝玉犹在兜兜的嫩瓤内狂注怒射,欲仙欲死地应道:「嗯,这就来……」

  但见棚中春色愈是浓得难以化开,迷迷糊糊间你嬉我闹欲罢不能,直至三人皆俱筋疲力尽,方才昏昏睡去。正是:香棚碧架乐未央,并蒂春色竞荒唐。

  欲解儿女痴迷处,销魂如何能参详。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迳先醒来,望着怀中海棠春睡的一对美人儿,只感如梦似幻般不太真切。

  两个女孩皆是初承雨露,此际愈发娇艳欲滴,他忍不住垂下头去,柔情蜜意地左亲亲右吻吻,心道:「今儿能得到这两个小仙子,莫说此行不冤,便是逃不出去亦都不冤啦……嗯…不对不对,若她们就此给困在这里,那可真真太冤哩!老天爷不会这么狠心吧……」

  不知怎么,心中竟浮起了「天妒红颜」这四个字,赶忙啐了自己一口,却又想起家里那个魂萦梦绕的人儿来,顿时一阵黯然:「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正在胡思乱想,忽听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坏蛋!」

  却是沈瑶也醒了。

  宝玉笑嘻嘻望她,温柔唤道:「娘子。」

  那「如意角」的效力此时已耗去了七七八八,沈瑶心智已复,想起适才的荒唐与疯狂,不禁俏脸生晕,咬唇道:「你可得意呢,竟把我们两个都……都一块欺负了。」

  宝玉忙道:「那果子好生厉害,方才若不……若不那样,兜兜只怕受不了呢。」

  沈瑶似笑非笑道:「还理所当然喽。」

  两人声音都很小,皆怕吵醒了兜兜。

  宝玉只道她真恼了,立时慌了:「实是情非得以啊,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如有再犯,叫我贾宝玉……」

  便要立誓。

  沈瑶春笋般的手儿软软地捂上了他的嘴,娇嗔道:「慌什么呢,都说饶你了。嗯……我和兜兜虽为主仆,其实早已情同姐妹,你若要我,日后她自然是铁定跟我的,所以呀,适才那样也不算为过。」

  宝玉边听边点头,不觉已笑得合不拢嘴,尝过了兜兜那罕异的美妙之后,若叫他以后再不许碰,心底还真真万分难舍呢。

  「只是……」

  沈瑶顿了一下,丽目望着他慢悠悠地接道:「有了我们两个之后,你若再去稀罕别的女人,那可休怪我……休怪我翻脸哦。」

  宝玉面上微微发木,强笑应道:「有了你们两个小仙子,我……我岂会再贪得无厌。」

  这色人嘴上堂皇,心中却掠过一丝莫明的惶然。

  沈瑶环搂住爱郎腰杆,将火烫的粉靥贴在他胸前,梦呓般的甜声道:「真奇怪,居然就在一起了……」

  迷朦的秀目忽然直直地盯住某处,整个人如中魇般僵住。

  宝玉觉察,才要发问,却给沈瑶一手捂住了口,疑惑中顺着她的目光瞧去,顿也惊得浑身发软,原来一条长长的怪物正如银流般从碧玉围墙上蜿蜒而下,不是先前那条巨蟒又是什么!

  只见它口里还衔着一物,竟是那把掉落在地湖里的湛泸宝剑,且连丢在岸边乱石中的剑鞘也给寻着了。

  宝玉和沈瑶呆呆地望着,心中齐生出一种匪夷所思之感,皆想这怪物定有非常灵性,否则怎知湛泸宝剑乃是此间之物,将剑与鞘合二为一送回来。

  两人屏息静气,哪敢发出丁点声响,正庆幸那怪物似未发觉花棚这边有人,迳自沿着阁楼的立柱往上攀游而去,忽听旁边一声轻呼,原来却是兜兜醒了,一睁眼就瞧见了怪物,顿时吓得惊叫起来。

  那银色巨蟒立在半空凝住,狰狞的巨首朝花棚方向缓缓转了过来,三人皆俱胆战心寒暗暗叫苦,已见那怪物吐掉口中的神兵,倏发出一声震人心魄的可怖嗷叫,数丈长的躯体一弓一缩,刹那便从立柱上凌空弹出,裂着血盆大口形如飞龙般朝三人扑噬过来。

  帏幔重叠,鲛绡遍垂。

  氤氲水气间,北静王世荣赤着身子斜倚在玉石砌就的池沿,手持一只卷轴全神贯注地观看。

  几名美婢在旁边轻手轻脚地为他淋汤按摩,不敢弄出丝毫杂响。

  水影珠帘掀起,换了一袭轻纱的紫姬袅袅娜娜进来,走到池畔跪坐在男人的背后,摆摆手示意众婢退下,伸出春葱般的柔荑亲自为世荣按摩,轻唤道:「王爷。」

  男人却仿若未闻。她探头从侧望去,见世荣脸上如痴似醉,心中微感诧异,当下不再说话,只轻轻柔柔地继续帮他按摩。

  过了盏荼光景,世荣突仰天大笑起来,紫姬忙笑问:「王爷,为何这般高兴?」

  世荣一扬手中卷轴,面上俱是狂喜:「真是天助圣门矣,这可是陈见羽梦寐以求的东西啊!」

  「哦?是什么好东西呢,可否说与人家听?」

  紫姬娇声道。

  「有什么不能让我的小孔雀知道的!这只卷轴是冯左庭密奏朝廷的军报副本,整个西南兵部的最新部署报告,其内冯左庭在南疆的兵力、建制、补给乃至营地、兵种、粮仓各部的位置无不记述得详尽备至,后边还有地图辅以标明。」

  紫姬又惊又喜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落在王爷手里?啊,是从宫内弄到的吗?」

  世荣微笑道:「『天欲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孟夫子这句话果然说得不错,我这次被迫避入宫中,虽然屡遇凶险,所伤非轻,但老天爷终待我不薄,先让我无意间获知白莲教欲谋天下的野心,后又赐我良机从他们手中夺得这只卷轴,哈哈,这也该是今朝气数将尽的预兆!」

  紫姬讶道:「白莲教?他们有什么能耐,竟敢来跟我圣门争天下!」

  世荣面色微凝,道:「我原以为此教不过是个江湖帮会,以前并未太多留意,这次在宫中才知他们有这野心,且已谋划甚久,有些步子尚走在我圣门的前头,譬如他们在狗皇帝的身边暗伏了颗重要的棋子,甚至还控制了某个宠妃…」

  紫姬吃了一惊:「哪个妃子?」

  世荣道:「不清楚。他们此招甚是阴损,等若间接影响了狗皇帝,而且朝廷的重大机密极可能会因此比我们先得之。」

  紫姬柳眉蹙起:「定要想办法查出这个人来,否则将大碍我圣门霸业。」

  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接道:「在宫内的布置,我们的确做得不足……」

  世荣道:「嗯,这个我已有计划,接下会有安排。白莲教不可小觑之处尚不止此,他们还在某个地方秘密组建了一只八万人的部队。」

  紫姬轻「啊」了一声,心中愈加惊讶,道:「八万人的部队?数目可有夸大?这比我们在南疆组建的部队只少一点呀。」

  世荣道:「数字是从他们私下交谈中得来,所以应无水分,只不知这支部队的素质与实力如何而已。」

  紫姬神色凝重道:「如此真不可忽略这个白莲教呢,弄不好,他们便是我圣门问鼎天下的一大绊脚石。」

  世荣打了个哈哈,傲然道:「可惜呀可惜,他们已给我知其所谋了,从此难成气候矣!」

  紫姬笑道:「那倒是,天底下谁跟我们少主作对,就注定要倒霉的。」

  世荣忽问:「对了,六姝回来没有?」

  紫姬答:「都回来了,只有如露吃了点亏。白莲教那厮还挺厉害,不过听说他亦讨不了好。」

  世荣点点头:「那家伙是白莲教二圣使之一的龙象使者,武功不弱。六姝总能让我放心,她们联手,江湖上的确没几个人能难为得了她们。」

  紫姬娇声道:「她们算是又立了一功,往后王爷可要多疼她们一点儿呀。」

  世荣笑道:「我疼她们还少吗?你这主子真不错,老是替她们争宠讨宠,搞小圈子。」

  反手在她娇挺的峰处轻拈了一下。

  紫姬立时浑身发软,娇嗔道:「她们为了我,从千里迢迢之外跟到这来,人家不该对她们好一点儿吗?王爷不知,您不在的这些日子,她们是怎么个急的。」

  世荣笑道:「好啦好啦,我再疼她们多多的,包括你这只迷人的小孔雀…」

  世荣指了一下旁边的紫葫芦接道:「里边装的东西唤做『九转千琼丹』,据说也是十分重要之物,你待会拿去让枯荣二老瞧瞧是什么宝贝。那家伙丢了这两样东西,不知回去怎么跟他主子交代?」

  紫姬欢喜地应了一声,道:「听名字象是好东西哩,最好是极稀罕的宝贝,心疼死他们才好。」

  世荣舒适地往后靠,把头枕在妇人酥胸上,懒声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可有什么事情?」

  紫姬道:「对官中我们一直报称王爷身体不适,遵照医嘱须在家静养,除了来访者见不着王爷或许会有点议论之外,并无什么麻烦。」

  北静王品爵虽尊,却非事朝大臣,因此以养病为由搪塞官中并不太难。

  世荣道:「门中呢?」

  紫姬道:「门中有一条好消息,一条不知该算是好还是坏的消息,王爷想先听哪一条?」

  世荣道:「不知该算是好还是坏的先。」

  紫姬道:「南边终于动手了。」

  世荣脸上一跳,沉声道:「怎样?」

  紫姬道:「冯左庭果然中伏,却给他部下死命救出,但据陈见羽报应是受伤极重,只不知还能挺上多久,所以这条消息不晓得该算好还是坏。」

  世荣心中连呼可惜,叹道:「此次准备许久,尚不能置冯夫子于死地,往后愈难觅得良机了。他若能挺过来,不知见羽又得苦熬到几时,我圣门大业又得晚成多少年。」

  紫姬道:「冯夫子年岁已大,又受此重伤,多半挨不了多久的。」

  世荣道:「此人的命甚硬,阎罗王老是不肯收他,曾多少次死里逃生的,况且他手下还有个闻名天下的神医……唉,不过我们至少有两个收获,一是敌帅受到重创,见羽的压力大为减轻,或可伺机谋动;二是这样一来,侯小月又有得忙了。」

  紫姬恍然道:「对呀,即将回到都中的侯小月说不定又得因此离开,这样的大案,自然要比捉拿采花大盗重要许多,朝廷多半会把他调到南方去!原来少主早有算到此点,所以一直都不担心侯小月回京。」

  世荣微微一笑:「这只是一个可能,如果这次调不走侯小月,我还有另一个办法。好啦,说说那条好消息吧。」

  紫姬面露兴奋之色,说道:「我姐姐就要到都中了!」

  她小名唤孔雀儿,从前人称「紫发妖姬」而她姐姐,便是倾倒了整个南疆,惹无数族长洞主竞折腰的「碧眼魔姬」凤凰儿。

  世荣一愕,怔道:「她怎么会来?」

  紫姬道:「是我求她来的。」

  世荣面色一沉,道:「你求她来?」

  紫姬在后边没瞧见他的脸色,快言接道:「嗯,你陷落宫中,我急得没办法,只好飞鸽传书回南疆,试着求她看能不能来帮忙,没想她竟然答应了,可能这几天就要到了!」

  世荣声音忍不住高了起来:「胡闹胡闹!此时南疆正值风云变幻,她怎可轻易离开?况且都中一带,我圣门强兵悍将如云,何须她从千里之外跑来帮忙!」

  紫姬吓了一跳,满肚委屈地细声道:「人家有去请他们帮忙呀,可他们一个个竟然无动于衷,都说没有你的命令,不可擅作主张,这不是荒唐吗?我说少主陷落宫中,怎么还能给你们下命令,他们却说少主神通广大天命于身,自能逢凶化吉,而且这么做,说不定另有深意。总之任妾好说歹说,他们就是不肯帮忙,人家百般无奈,这才写信去求姐姐的。」

  世荣没好气道:「没我亲自下令,他们自然不敢乱动,你呀你,就是沉不住气,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时候把你姐姐叫过来!」

  紫姬极少受世荣如此严辞厉色,眼圈霎红了起来,啜泣道:「我……我……人家只是试一试嘛,心想要是她不能来,自然就不会来了,谁知她却答应了,而且…而且我与姐姐也有……也有四五年没见面了……人家…人家好想她呢……」

  世荣忽想起当年她毅然离开南疆,跟自己一同回到都中来的情景,不由一阵感动。时如流水,转眼便过了五年,她们姐妹感情素来极好,若说不想那是假的,心中一软,口气便松缓了下来:「你姐姐什么时候出来的?」

  「上月下旬。」

  世荣悄算了一下,凤凰儿此际应是离都中不远,再发信阻止已没什么意义,况且这个碧眼魔姬虽也是圣门中人,却从来不怎么肯听自己的命令,心忖:「就让她们姐妹俩见见面吧,到时我再想法子尽快把她赶回南疆去便是。」

  暗叹一声,当下把妇人拉入池中,一臂揽入怀里,柔声哄道:「好啦好啦,那就来吧,我这个妹夫到时一定盛情款待她。」

  紫姬噙泪道:「等见着她,我就立刻叫她回去,省得你心里不快活。」

  世荣笑道:「喏喏,倒跟我斗气儿了来啦?」

  用唇去吻吮挂在她脸上的晶莹泪珠。

  紫姬的委屈立时消了大半,嘟嘴道:「我姐姐此次前来,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世荣细瞧她的花容,蓦觉这女人在心里的份量其实极重。

  「我姐姐听说侯小月即将要回到都中,怕你难以应付,因此打算来助你一臂之力。」

  世荣一听,心中霎已雪亮:「我道凤凰儿素来沉着冷静,这次怎会不顾大局离开南疆哩……」

  望着妇人笑了起来:「原来如此!你姐姐这次来,并非要救我这个妹夫,而是想见老情人哩!唉,都这么多年了,怎还放不下这个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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