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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01-100+139) - 14,3

[db:作者] 2025-07-12 09:46 5hhhhh 2780 ℃

  众人一惊,立时四下散开,各执兵器凝神以待,却见前边再无丝毫动静,半晌之后,鹰先锋许昆沉声问道:「是什么?」

  翁辛志缓缓提起竹节铜鞭,垂目乜了一眼,见鞭身多了一道清晰的斫痕,应道:「不清楚,好象被什么重型利物砍了一下。」

  许昆道:「待我再试试。」

  将手里的鹰爪钢手一抖,前端的钢爪突然飞出,直射入前面植物的茂密处,又听「铛」的一声,钢爪已被击落坠地,他忙用力一拽,那钢爪便飞了回来,原来钢爪与把手之间有一条细细的铁链连着。

  宝玉仍没看见那茂密处究竟有什么东西,心中害怕起来,但见沈瑶手持玉笛静静的立在自己的左前方,心忖道:「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儿尚且不怕,我又慌什么,若给她知晓,岂不看轻于我。」

  当下强忍着惧意,拼命定住两条微微发抖的腿。

  第六十四回:谁是天子

  许昆瞄了钢爪一眼,也见其上有清晰斫痕,对众人道:「可能是斧,或是大砍刀,力道极重。」

  病狐焦慕凤咳嗽一声接道:「没有呼吸,可能是机关。」

  沈瑶一行人中,要数他功力最为深厚,耳力自然最强。

  常彦昆道:「我猜出大概是什么玩意儿了。」

  朝熊先锋魏劭招了招手,道:「你帮我,咱哥俩一起破掉它。」

  两人一齐往前走去,常彦昆先在那茂密处之前仔细观察了一会,又跟魏劭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把一支短拐护在胸前,另一拐慢慢地往前伸去,蓦闻「铛」的一声响起,蓄势待发的魏劭刹那也挥出手中巨椎,立听更大的金属碰撞声鸣响,似已击中什么东西。

  常彦昆回头向众人招手道:「过来吧,没事了。」

  众人走了过去,蒋隆用铁镐扒开那些不知名的地下植物,便见一把弯弯曲曲的刀状物横在半空,尾部连在旁边的一片石壁上。

  宝玉奇道:「这是什么东西?」

  常彦昆道:「一把被砸弯了的大铡刀,我用铁拐诱它出来,老魏用椎将其击毁。这机关叫做『死不瞑目』,专藏在隐秘之处砍经过的人,速度快,力道重,受者往往是一刀两段。」

  众人听得暗吸凉气,沈瑶点点头,道:「大家千万要小心,后边可能还有更厉害的机关。」

  余人齐声应是,心中不由暗暗庆幸,皆想方才若非兜兜怕蛇,翁辛志用铜鞭去帮她开路,走在最前面的第一个人,怕是已经身首异处了。

  众人继续前行,周围的枝叶茎蕨越来越繁杂茂密,皆是从未见过不知名的地底植物,虎、犬两先锋用钢鞭与铁拐在前不住抽击试探,比先前更加小心谨慎。

  这一段通道甚是狭窄,起先尚能容两个人并肩行走,后来空间越来越小,只能容一人俯身通过。

  兜兜忍不住道:「前边不会是没路了吧?」

  众人皆默然不语,因为这问题谁也回答不了。

  忽听翁辛志在前边叫道:「好了,这里别有洞天哩!」

  众人一听,皆加快脚步赶上前去,只见前眼豁然开朗,火光竟照不到边际,蒋隆道:「好宽阔,不知是个什么所在?」

  但听回声嗡嗡,仿似在巨大的山洞中传荡。

  熊先锋魏劭身材最是肥大,方才猫着身子钻行了许久,早已腰酸气闷,此时不由精神一振,伸臂舒腰笑道:「不会是到了丁翊的宝库里吧?」

  说着将手中火把高高擎起,却仍看不清楚周围状况,忽听空中「卟卟卟」几声细响,仿似鸟儿拍翅之声,心中微微一诧:「这地底绝不会有什么鸟儿,莫不是蝙蝠……不对不对,这么深的地方恐怕也不会有蝙蝠吧?」

  正在纳闷,火光忽照见一只形若乌鸦的东西飞来,通体血红,眨眼间已飞至面前……

  这时其他人也已看见,心里皆浮起一种怪异的感觉,焦慕凤叫道:「小心!」

  魏劭手中的巨椎已一挥而出,准准地击中那只红鸦,只听「叭」的一声,便见竹架、绵纸、篓框、粉末等物从空中四下散落,不由一怔,啐道:「什么鸟玩意,这等不经碰!」

  沈瑶蓦想起进京路上遭遇药尊以喂毒枫叶施以暗算的经历,急忙提醒:「小心有毒!」

  鹰先锋许昆眼尖,几乎同时叫道:「还有一只!左上。」

  魏劭心中一凛,他身形虽然十分肥巨,但敏捷度却丝毫不差,闻言另一臂立即朝左上挥出,手中的火把正好扫中悄然袭至头顶的飞鸦,众人方觉庆幸,倏听一声霹雳,黑暗中猛炸出一大团火球,刹那笼罩住了魏劭。

  众人大惊,一齐奔上援救,火焰中的魏劭掠见又有一只红影飞至,急喝道:「都别过来!」

  拼力将最先奔至的鹰先锋许昆一把推开,手中的巨椎与火把四下挥击,又听一声巨响,另一团火球在半空炸开,完全吞噬了魏劭那肥巨非常的身体。

  虎、鹰、鼠三先锋齐把外衣脱下,拿在手里拼命拍打魏劭周身的火焰,常彦昆却一掌将他推倒在地,顾不得两手被灸,奋力猛翻动他身子,大叫道:「快滚快滚!」

  兜兜与这几个叔伯感情都极好,急得一旁跺脚直哭:「怎么办怎么办?魏叔叔你一定要挺住呀!」

  宝玉何曾见过这等惨烈景象,早已吓得六神无主,突然指着空中大叫道:「你们快看,还有……还还还有许多!」

  沈瑶与紧护在她身边的病狐焦慕凤抬头望去,心头皆是一寒,只见黑暗中又悄现出七、八只通体如血的红鸦,正携带着死亡的气息朝众人滑翔过来……

           ************

  时如流水,北静王世荣在采琼阁中已耽了一月有余,每日不是陪白藕颠鸾倒凤,便是悄悄运功疗伤,残存在他肺页中那道异常顽固的剑气终于渐渐化去,功力已恢复了近七成,心中愈生不耐:「我许久不归,府中有紫姬坐镇,尚无大虞,但圣门中强人甚多,若无我主持,久了必生不测,这几日定要寻机逃出宫去才是,唉……剑罡的威力也真惊人,一剑就叫我养了这么久!」

  时下正值午后,白藕从外边回屋,净过手漱了口,脱下玄葛袍,散去紫凤髻,换了一条诱人的冰梅银红纱,便迫不及待地上床钻进被窝,双臂搂住世荣的脖子,娇声道:「好冷好冷,快帮人家渥一渥。」

  世荣正盘算逃逸之策,心不在焉地抱住她,懒声道:「外边又下雪了么?」

  白藕瞧了瞧他,不答反问:「怎么了?又魂不守舍的。」

  世荣寻借口道:「我有点想回织霞宫了。」

  白藕一听,不由大为紧张,盯着他道:「我这里没有织霞宫好么?哦,你有小情人在织霞宫是不是?」

  世荣不动声色道:「没有,只是出来久了,想回去瞧一瞧。」

  「莫哄我,不放不放,人家决不放你走!」

  妇人撒娇道。

  世荣苦笑道:「那我就不走,其实这边也不错,只是闷了点。」

  白藕道:「你还嫌闷,我现在不是让你到处去了么,又叫凝露陪你……」

  她忽然咬住男人的耳朵悄声道:「连她都给你玩了,你还觉得不好?」

  世荣一怔:「什么?姐姐莫乱猜……」

  白藕打断道:「哼,瞒得了我?你们偷了几回在哪儿偷的,她全都跟我招了。」

  世荣脸上微热,呐呐道:「我们……我们一时糊涂了,才……才……」

  白藕淡淡道:「紧张什么,我若怕你们胡闹,那天就不会叫她带你出去了。」

  世荣笑起来,手按在妇人腰上:「原来是你故意的,那可怪不得我了,害人提心吊胆呢。」

  白藕娇声道:「还不是怕你闷哩,小心肝,姐姐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只要你安心的留在这儿,日后姐姐便教你许多一辈子都受用的奇妙功夫,再去求皇上给你加官晋爵,包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世荣装作十分欢喜,抱住妇人乐呵呵道:「真的?姐姐真好,我哪儿都不去了。」

  抬首去亲吻她耳心脖颈。

  白藕一阵酥软,迷醉道:「人家未入宫时,周遭求者无数,却从没把哪个放在眼里,谁知那天一瞧见了你,不知怎么,心里便好生喜欢哩……」

  世荣陪着甜言蜜语,在她耳畔柔声道:「我也越来越觉得姐姐亲切呢,姐姐一不在,心里便觉少了什么似的。」

  他府中有几十房姬妾,早已修成风流情圣,哄女人快活对之而言可谓小菜一碟。

  两人相拥一阵热吻,白藕满怀皆畅,双臂忽然撑起被子,娇挺酥胸让少年瞧,腻声道:「小心肝,你说姐姐穿这条纱子好不好看?」

  世荣望着从纱里透出来的两点鲜艳红梅,叹声赞道:「若隐若现,雾里看花,惹煞人了。」

  「这是用余杭新贡上来的浸霞罗剪的,据说宫里才做了七、八条,万岁爷前几天过来,一下子便赏了我两条。」

  妇人得色道。

  「哼,天下都是他的,要什么没有。」

  提起皇帝,世荣不觉露出一丝妒意。

  白藕瞧瞧他,忽然吃吃笑了起来:「你吃他的醋儿么?」

  世荣猛然一省,忙掩饰道:「我只是一想到他……他欺负姐姐,心里就不快活。」

  其实却是一想到天下还是那窝囊废的,心里就不快活,极其不快活。

  「人家可是当今天子呐,傻小子。」

  白藕笑眯眯地轻拧他的脸。

  「话虽如此,可我就是不乐意。」

  世荣目遥窗外,思绪不知已飘荡何处。

  「好大的胆子,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你一个敢吃他的醋儿哩。」

  妇人只道世荣是因她而吃醋,心中欢喜,妖媚地乜了他一眼,玉手摸到下边,钻进裤里握住少年的宝贝,嫩掌只捋几下,便感之迅速雄壮起来,转眼已膨胀满手。

  世荣心道:「我岂止敢吃他的醋,我还敢夺他天下哩!」

  白藕见他默不作声,脸上现出复杂的神色,既似不屑又似不服,心里蓦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也不知是震憾还是迷醉,酥胸紧紧贴了过去,微喘道:「小心肝,莫吃他的醋,他的女人此刻不是在你怀里么?有些时候你比他还威风哩,就象……就象到了这种时候,他便只剩下乖乖听人家摆布的份儿,而人家呢,却只有听你摆布的份儿。」

  这话倒是不假,世荣就曾亲眼看见皇帝被她当做马儿骑着玩,心中不由乐了起来,暗骂道:「狗皇帝!天下暂且再寄你手里几年,待我圣门万事俱备之日,便是你亡国灭朝之时,眼下我这未来天子再给你加顶绿帽子!」

  当下翻身将妇人反压胯下,一手扒去两人亵裤,膝头顶开她双腿一枪便挑了。

  白藕「哎呀」娇啼一声,只觉痛快无比,颤声道:「好…好狠心的小冤家,这……这么凶!」

  世荣感其花径只是微微泥泞,三分润滑中倒带着七分艰涩,但觉美味异常,问道:「痛么?」

  妇人薄嗔道:「不才怪呢!」

  雪滑的四肢却如藤蔓爬树般紧紧缠住男儿,底下还蛇挺起来,仿佛欲让他刺得更深。

  世荣便奋勇直前,一推至底,龟首不偏不倚正挑到女人的嫩嫩的心子,不禁打了个激灵。

  白藕浑身一酥,檀口刁住男儿的肩膀,闷唔道:「停!停!」

  世荣顿住攻势,笑道:「姐姐今儿怎么这般弱不经风?」

  妇人手儿在他腰畔拧了一下,娇喘吁吁道:「谁叫你这样猴急,人家还没…

  还没……你便这么狠!「只觉嫩心酸不可耐,敏感得似乎连男人龟头的形状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

  世荣探手到底下一抹,又收起来送到她面前,两根沾黏着蜜液的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条条银亮的细丝儿,含笑道:「还没湿是么,这又是什么?」

  白藕玉容生晕,闭眼嗔道:「坏死了你,当初还斯斯文文的,如今却越来越坏了呢!」

  酸意一缓,淫情便炽,底下夹着男人迳自扭动起来,喘息继道:「叫人恨不得爱又不能,总有一天,姐姐会……会给你玩死哩。」

  世荣道:「你可愿意?」

  每一次征服女人,他都喜欢这么问。

  「愿意愿意,只要你舍得,现在给你弄死都愿意!」

  白藕说着喘着,在底下如离水的鱼儿般乱挺乱扭,用花房内的娇嫩瓤肉密密实实地磨擦男人。

  世荣道:「这可是你说的。」

  当下按住妇人大弄大创。

  白藕秀眸乜晃乌云散乱,口中连哼不住:「好深!啊…好深!爽利死人。」

  蚌中腻液如浆滑出,早已涂遍两人交接处。

  世荣抽耸百度,将妇人扳起翻过,让她趴伏枕上,又从后边挺刺,下下提至蛤口,没达花心。

  白藕双手抱枕,螓首乱摇,只觉少年接连直刺幽深,嫩心几欲酸掉,渐渐有些挨不住,忍不住叫道:「轻点呀,痛哩,你当真要弄死姐姐么?」

  「你不是说听我摆布的么?」

  世荣喝道,更是变本加厉,硬如铁铸的巨硕龟头连连撞击妇人那粒滑嫩的花心。

  白藕只得咬了唇儿苦苦挨着,娇呀道:「听你的听你的,你真肏死姐姐好啦!」

  蛤中淫蜜如泉涌出,将阜下床单湿透了一大片。

  世荣见她股心处堆积了一汪浓稠浆液,煞是淫糜,随手用拇指抹去,一朵沾雨带露的粉嫩菊儿便露了出来,只觉好不可爱,心中突然一动,当下将玉杵从蛤中拔出……

  白藕面伏枕内,蓦觉男人抽退离去,不禁浑身难过,才知刚才的难挨实是味美,急得两只脚儿在被堆上乱蹬乱踢,闷哼道:「别心疼姐姐,不要停不要停好象快来了!」

  世荣笑哄道:「不停不停,只换个地方玩儿哩。」

  手擎怒杵,巨硕的棒头抵住菊心,猛然用力一耸,龟首已压入了近半粒。

  白藕顿然花容失色,才明白这小心肝要干什么,只觉菊眼如割似裂,急忙反手来推男人,颤呼道:「不要,不行不行!」

  世荣将她紧紧按住,底下仍奋力攻城,笑道:「姐姐不喜欢我了么?」

  白藕痛得几欲晕厥,泪水已在眼眶内打转,她从前阅人虽多,但却不喜此道,后庭从未被开垦过,如何受得了世荣这等凶悍巨物,娇啼道:「不是,只是你……你的宝贝太大,会把姐姐弄死的。」

  世荣道:「姐姐这儿着实可爱,且让我试试,若真不行,待会便罢。」

  此时龟头已经全没,但仍步步艰难。

  白藕通体皆麻,心头生出深深惧意,生怕身子当真会被男人的悍物劈成两半,偏偏她又爱煞了背后的小冤家,急得埋枕抽噎,却不再用手推拒。

  世荣见她苦不堪言,遂伏下身子贴其背上,两手绕到前边抚揉双峰,又用舌头挑舐女人耳心,他身经百战,采撷过无数后庭娇花,手段自然老练非常,过不多时,已将白藕的苦楚减至最低。

  妇人绷紧的娇躯渐渐松软,口中颤啼也慢慢变成呻吟,雪腻的肌肤上浮现大片大片的晕红,虽不均匀,却愈显迷人。

  世荣一手塞到下边,中指按住妇人玉蛤上角的嫩蒂轻轻揉慰,在她耳心问:「可好了么?滋味如何?」

  白藕娇吟:「不知道!你……你怎么想到玩……玩人家那……那儿的?」

  世荣道:「方才在后边,见姐姐那里可爱之极,忽然就想尝一尝了,皇上不曾这样玩你么?」

  妇人已有了些美妙滋味,哼哼道:「才没有,他从来不敢弄痛我的。」

  世荣心中得意,暗忖:「难怪她这朵菊儿颜色如此之嫩。」

  抽耸渐渐变急,不时用手去下边的嫩蚌里掏出腻液抹到肉棒上润滑。

  白藕只觉浑身皆烫,每被顶到深处,便张嘴哆嗦一下,一边玉股上竟浮起了一片深深的鸡皮疙瘩,与周遭雪滑的肌肤相映成趣。

  世荣乜见,手掌轻捋了一下,悄声问:「姐姐怎么这样了?」

  妇人双颊如火,娇喘道:「不知被你顶到什么?难受得很。」

  世荣知是弄着肠头,古书中美其名之「花肝」含笑道:「一点都不快活么?」

  白藕摇头哼道:「怪死了,象是要解手哩,呜……嗳呀……真的象是要……

  要……好弟弟你饶了姐姐吧,还是回……回去前边玩儿去好不好?「世荣笑道:」可我正觉得快活哩。「双手拿住她两胯,配合着猛烈的冲势,一下下将其玉股按向自己。

  白藕娇躯渐又绷紧,只觉股内某处愈来愈硬,仿似便意频频,惶急道:「真的要……要……想那个了,你再不作罢,待会别怪……怪人家弄脏你!」

  世荣仍笑道:「尽管唬吧,我这会儿可是什么都不怕的。」

  又是一下长虹贯日,棒首准准刺在她那润滑如油的肠头上。

  妇人大哼一声,几乎就此崩溃,颤啼道:「小魔王,姐姐真的出来了!快停快停!」

  世荣笑道:「尽管来吧,只要是姐姐的东西,弟弟都喜欢哩。」

  他采撷过无数后庭花,心知女人此时绝不会排便,弄至极爽时,那里边便会产出一种东西,古书上有叫做肠油的,有唤做后庭精的,也有美其名曰花膏的,虽没有阴精的滋补功效,却也十分美人,当下并不点破,依然猛插狠刺,连袭妇人的花肝。

  白藕口角流涎,浑身香汗淋漓,蓦地美目翻白,娇呼一声,股内花膏已出,热米粥似的包了男儿一茎。

  世荣顿觉肉棒发胀,丝丝麻感直透茎心,赶忙暗运玄功锁住精关,龟头紧紧地压住她那滑腻腻的花肝揉刺。

  妇人还道自己排了便,想到秽物都弄在男人的身上,不禁羞得无地自容,偏又觉得畅美欲绝,「啊呀呀」地娇呼个不住,却始终语不成句:「我……我……

  我……「世荣只是美美的受着,他府中娇姬美妾虽众,却仍喜好娈童俊男,为的便是不时一尝这后庭风味。

  白藕大排了一阵,终于稍微缓下,心智才回,便急叫道:「快放我起来收拾,脏死了!」

  「可我还没出来呢。」

  世荣不允,又在她股内抽添起来。

  妇人央道:「我们收拾了再玩,那……那些东西好脏的。」

  世荣见她低声下气软语相求,脸上满是娇羞之色,着实惹人之极,忽道:「你若叫我皇上,便依你的。」

  白藕唬了一跳,忙往四周望了望,拍着胸口道:「幸好没有别人,这种话儿也能说着玩么?」

  「你不肯,那我也不肯。」

  世荣坚决道。

  白藕娇声道:「叫你亲哥哥好不好?」

  那久埋于心底的欲望一旦破土而出,便如大江奔流般无可遏制,世荣执拗道:「不行,只要我说的那个。」

  妇人瞧不见底下情形,只感到处黏腻不堪,想来定是污秽无比,实在挨不下去,又瞧了瞧四周,终于道:「好啦好啦,便陪你疯一次,听好了……」

  她顿了一下,朝男人小声道:「皇上,请放奴家起来好不好?」

  世荣浑身一震,不觉痴了。

  白藕趁机挣扎起身,原想底下必定狼籍不堪,谁知并未瞧见什么秽物,翻被查看,也只有浆湿之迹,不由好生纳闷。

  世荣看她东翻西找,不觉好笑:「你在寻什么?」

  白藕晕着脸道:「我方才……方才不是……怎么没有呢?」

  世荣忍俊不禁:「没有什么?」

  他取过汗巾拭抹自己的宝贝,只见龟头茎身微微红肿,心知乃因妇人的花膏所致,暗道:「好东西,难怪这等爽人。」

  「我明明感觉……感觉……」

  妇人见少年表情古怪,羞嗔道:「我还以为…

  原来没有呢。「世荣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笑道:」什么莫明其妙的话,既然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快快陪我弄出来!这回要前边还是后边?「

  白藕慌道:「前边前边,后边已经给人弄坏了。」

  生怕少年又要走她旱道,自己先来献了个观音坐莲。

  两人便又颠鸾倒凤起来,正在难分难解之时,突见凝露慌慌张张跑进来,叫道:「师父快起来,皇上过来了。」

  白藕一听,慌忙要起身,谁知却被少年紧紧抱住,只得央道:「这可耽搁不得,姐姐回来再好好陪你。」

  世荣道:「不成,就要出来了!」

  妇人也感美极,只觉少年那硬如铁铸的棒头下下直达嫩心,丢意早已荡漾于心,但此刻怎敢留恋,又再软声求道:「真不能耽搁的,姐姐让凝露陪你好不好?」

  凝露床前听见,不由红云上脸,低垂着头,眼睛却水汪汪偷乜男人。

  世荣大起大落,闷哼道:「我不就是皇上么!你快浪一点,这便出来了。」

  白藕无可奈何,只得做出百般娇态,唤出千种淫声,只求能将男人的阳精在最短的时间内诱出。

  世荣有如狂风暴雨,杀得妇人似那涛里轻舟,突喝道:「到底谁是真正的天子?」

  白藕顾不得凝露在旁,颤哼道:「你……你是!」

  下体连连迎起,强忍着酥酸用嫩心去就男人。

  「你可是在哄我么?」

  世荣脖筋凸浮通体如焚。

  「没……没有!你……你才是真……真命天子,呜……万岁爷快射与奴家吧。」

  白藕见身上男人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凶悍,激动得连眼睛都赤了,心中不禁又悚又酥,淫情也被挑至顶峰,丢意已是迫在眉睫。

  凝露在旁听得惊心动魄,面红耳赤地暗忖道:「这两人都疯了,竟敢如此口不择言,连杀头也不怕哩!」

  似乎感受到了个中的癫狂,花底早已湿滑一片。

  世荣又喝:「再叫!」

  妇人急着要哄他精儿出来,便满口「皇上、万岁爷」地乱叫,声声娇媚入骨,谁知还没等到男人射精,自个便挨不过去了,只觉花心突突直跳,花眼内蓦地大痒起来,不由娇啼道:「啊……啊……万……万岁爷,奴家又……又要……

  啊!啊!哎呀!丢啦……丢与万岁爷啦!「世荣一阵恍惚,听着身底美人的连连颤啼,刹那间似乎真有了一种九五之尊的感觉,蓦地浑身畅美,终于一泄如注。

  第六十五回:若有来生

  白藕顾不得浑身酸软,一待男人缓下,便急忙起身穿衣,问凝露道:「皇上又是一个人过来?」

  凝露立在妇人身侧,一边帮她束发一边与世荣偷偷做鬼脸,口中答道:「不是,今儿排场可大哩,一大帮宫人跟着,后边还有几辆大车子。」

  「几辆大车子?」

  白藕微微一怔。

  「对呀,不知里边是些什么人,师祖爷吩咐大家焚香扫地,又命我快快来寻师父迎接銮舆。」

  她娇躯轻扭了一下,原来是被躺在床上的男人伸手捏了下屁股。

  两人动作飞快,不一会便已整理完毕,白藕回身对世荣道:「快穿衣服,我们先过去,你也跟着来,我待会就去求皇上,今儿定要把你讨过来,以后便可名正言顺的呆在这边。」

  世荣一呆,嘴里含糊应了,心中却想:「她去求皇上,皇上多半会答应,到时执事太监开册点名,回奏『织霞宫查无此人』,嘿嘿,我这冒牌小太监可就大大不妙啦……」

  两个女人匆匆离去,世荣躺在床上苦思冥想了一阵,依旧毫无对策,心道:「没办法,看来只好就此溜出宫去,虽然功力不到七成,但只要别碰上四大圣卫,量也没谁能留得下我!」

  主意一决,便赶忙起身穿衣,下床走出屋去,才一出门便听望仙殿那边隐隐传来鼓乐之声,眺目望去,见殿外无数彩幢飘扬,暗忖:「狗皇帝往日过来这采琼阁偷幸三位圣姑,身边随从至多只带三、五个,今天却弄这么大的排场,不知在捣什么鬼?」

  禁不住好奇,当下悄移过去,打算偷偷瞧一眼再逃出宫去。

  世荣身上穿着道袍,混在人群里,跟其他采琼阁的道僮没什么两样,他从一队禁卫前堂皇而过,也没引起谁怀疑。

  走近一瞧,便见许多宫人正簇拥着一乘七宝香辇缓缓行至,而宇文长老率了三名娇徒及几十个道僮于殿前伏地跪迎。

  宝辇停下,珠帘掀处,只见一个身穿万寿衮龙袍,头戴八宝金纱帽的白净胖子步下舆阶,正是令世荣妒愤不已的当今天子。

  宇文长老与众徒子徒孙口呼万岁,将皇帝迎入望仙殿中,世荣正想混在人群里跟进去,心中突生警兆,眼睛锁定住了皇帝身边的一个银衫人。

  那人长发及腰,身形苗条,似乎是一个女子,随随便便的几步,竟令世荣生出无懈可击之感,暗暗琢磨道:「传说四大圣卫中的银面具是个女的,莫非就是此人?」

  正在思量,忽见那银衫人回过头来,赶忙低下脸去,但那一霎,眼睛已掠见她脸上戴着一张只露双目与鼻孔的银面具。

  银衫人环目周围一圈,似乎若有所思,随即紧跟着皇帝入殿去了。

  世荣背后微浃,心中怦怦直跳:「果然是银面具,此人的修为绝对比那个铁面具还要可怕…牛清那老东西到底从哪里找来这四个扎手货?」

  旋而暗暗告戒自己:「在月华精要练成最后一层之前,绝对不能动这四大圣卫。」

  他停了脚步,再也不想跟进殿去,当下跟在几个从殿中退出的道僮后边转身离开。

  到了偏僻处,世荣方才悄悄舒了口气,正盘算从哪个方向逃出宫去,忽又思道:「妖道与三个徒儿皆在望仙殿接驾,万花结界那头的丹房必然无人看守的了,何不探一探再出宫去?」

  想及宇文长老在皇宫中暗设了个奇阵守那丹房,必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心中愈觉诱惑,返身便往那万花结界的入口处走去。

           ************

  皇帝进了望仙殿坐定,便向葫芦道人道:「国师,你有卜算神术,可知朕今日是为何而来?」

  宇文长老微微一笑,躬身道:「圣上红光满面桃花现顶,臣无须卜算,也知必是因那众美逢主百凤朝阳。」

  皇帝哈哈大笑:「好一个百凤朝阳,道长果是真人矣。听了国师的炉鼎之说,朕上月命人去苏杭一带采选,得了数百幼女,然后尖上选尖,美中选美,再挑出来其中的九十九名,今日便请国师鉴定一下,瞧瞧哪些是好的,哪些不可用。」

  一边的碧荷娇声问:「万岁爷,那几个人不阻拦你了么?」

  皇帝笑容微敛,轻哼一声道:「这回我可不大张旗鼓了,只叫蔡嘉悄悄去办,又不是在都中,他们想拦也拦不了!」

  原来前次他在宇文长老的鼓动下欲大肆采选幼女,结果被镇国公牛清等几个大臣联奏劝阻,这次终于学乖了,也不惊动都中,只派出宫中的都副太监蔡嘉悄赴苏杭一带采选。

  红莲趁机道:「那几把老骨头也真是管得太多了,圣上快活了,心情舒畅了,便是国家之福,百姓之福哩,他们老管那么多做甚么!」

  她知跟随皇帝同来的皆是可靠心腹,因此言中无惮。

  白藕接道:「不在都中选才好呢,苏杭的水土最好,那一带的女孩儿大多养得水灵白净,可比都中的强多了。」

  皇帝见身边的三位圣姑皆浓妆艳抹娇媚欲滴,言语又十分合己心意,笑道:「朕在朝上对着那帮老家伙都快闷出病来了,只有见到你们才能轻松自在。」

  红莲娇声道:「那万岁爷以后就多多来,时时来,那几个老家伙不见也罢。」

  皇帝闻言又大笑起来,朝旁边的蔡嘉道:「传她们进来,让国师品一品你挑选的人。」

  蔡嘉应了,传言下去,过不一会,便见两队朱颜绿鬓明眸皓齿身穿薄罗轻纱的少女鱼贯而入,年纪约为十至十五模样,个个都是欺桃赛杏的容颜,笑燕羞莺的模样,排在大殿上真可谓花成阵,柳作行。

  宇文长老眼中一亮,抚须连道:「好、好、好,多是上等之选。」

  皇帝得色道:「当中可有什么滥竽充数之流?」

  宇文长老仔细观察,忽指了其中一个紫裳女孩,微笑道:「这个便是。」

  皇帝望了望那少女,疑惑道:「这小娥颜色鲜妍,冰姿玉骨,不正是国师所说的好炉鼎吗?」

  宇文长老笑道:「质地是不错,可惜已非处子,入不得药了。」

  皇帝神色一变,转目怒视旁边的都副太监。

  蔡嘉惊得慌忙跪下,首伏于地道:「这些小娥都是未嫁之人,且在入宫之前又逐一检查过的,不知国师可有……可有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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