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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折磨的寡妇】(1-9章)(译文) - 1,1

[db:作者] 2025-06-19 08:08 5hhhhh 9610 ℃

受折磨的寡妇(1-7待续 )

 

 作者:mcked

 2009年2月17日首发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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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本作还在翻译过程中,因此先放出1-9章。

  本作属于重口味SM文,不喜勿进。

  作者文笔很差,英文很差,所以对原文(英)作者的意思难免有误解,也希望各位看过之后使劲拍砖。***********************************17楼 7章;18楼8章;23楼9章***********************************

  唐纳德家主要人物关系

  盖博·M·唐纳德【准将】 妻子:露易丝·唐纳德

  大儿子:罗伯特·C·唐纳德【少校】_罗宾

  妻子:丹尼丝·唐纳德

  二儿子:崔西·L·唐纳德【上尉】

  妻子:我,罗萨林德·阿诺德·唐纳德【上尉】

  小女儿:玛丽·艾伦***********************************

                                         第一章  窒息

  「好好的吸!婊子,」我丈夫的哥哥命令到。他狠狠的抓住我的脖子,强迫我张开嘴,然后用他的龟头顶开我的喉咙。罗宾——罗伯特.C唐纳德少校的简称,当感到肉棒已经刺入到了我的食道里时,他更加用力的挤压起来。我感到那根岩石般坚硬的人肉活塞又再次痛苦的深入了一寸,挤碎了我食道里柔嫩的粘膜。

  「看吧,这是个正在吮吸肉棒的军人的寡妇。」罗宾向其他人大声的宣布到。

  他握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稍稍提起来一点,然后猛然把我的头按下去,让他的男根更加深入到我的喉咙里。他的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我知道这是唐纳德家族传统的口交姿势。我是否能从这样的一场淫虐中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数。

  「噢噢噢~,罗宾,看着你我真他妈的欲火焚身。看啊,鼻涕都从她的鼻孔里流出来了,」我的嫂子说到,丹尼丝,是罗宾的妻子,前海军陆战队员,退役五年,正努力生孩子以延续唐纳德家族的香火。她的孵蛋行动已经取得了成功,现在已经有三个小唐纳德由奶妈照管了。

  加长林肯的后座上一共坐了六个人:我的公公,盖博.M. 唐纳德准将和他的妻子,露易丝,前文提到的丈夫的哥哥和他老婆,以及玛丽. 艾伦,我死去的丈夫的妹妹,她现在在西点读五年级。在进入梅尔洛斯海角公墓前,他们一起虐待我,当作是为他们的儿子进行的葬礼的前奏。

  前不久,我的丈夫,崔西.L. 唐纳德上尉在喀布尔巡逻的时候,一枚手雷扔进了他乘坐的悍马。他的指挥官来信中告诉我,崔西和他的司机当场被炸死了。我只看到了装着崔西的棺材,——手雷使悍马当场开始燃烧,猛烈的爆炸粉碎了整个车厢,我猜那副棺材里根本不是崔西,而是崔西和司机尸块的混合物。

  我是罗萨林德. 阿诺德. 唐纳德上尉,隶属于科威特野战医院。通常我只是个穿着白色制服的护士。此时,我却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连衣裙,连衣裙很短,看起来根本不是为了葬礼准备的。

  感谢上帝,这只是个私人葬礼,只有亲人参加。

  唐纳德家族是个军人世家,很有钱。家族官邸的墙上挂满了在历次伟大的战争中战死的唐纳德们的肖像。大不列颠的枪刺在邦克山结束了尤纳. 唐纳德的生命,克莱门特. 唐纳德少校在奇克莫加战役中活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天,据传,他当时就站在托马斯将军身旁「他被称为奇克莫加之石」,直到一颗小小的铅弹带走了他大部分的头盖骨为止。在1919年的最后一战中,又有两个唐纳德倒下了。

  查尔斯. 唐纳德将军,我公公的祖父,刚刚横扫了法国,就一脚踏进那个名叫朝鲜的泥坑,参加了长津湖战役。那里还有很多很多值得回忆。

  现在还活着的以及刚刚去世的唐纳德们就像是这个国家制造出来的战争机器一样,紧紧的抱成一团。他们一边专注于研究军事战略,一边向着萨德侯爵顶礼膜拜,他们有着双重的性格。崔西曾说过,他的家族把武器作为他们的专业,把性虐待作为他们的业余爱好。

  * 注:萨德「MARQUISDE SADE」,1740-1814 ,法国贵族,人称萨德侯爵,性虐待文学的建立者,施虐狂「SADISM」一词即由其名而来,由于作品常赤裸裸地呈现人性丑恶的一面,尤其是对于性变态的描写,因此萨德的作品受到当时甚至现在社会的查禁。

  我这样一位马萨诸塞州诺维尔出生的美丽女孩是怎么和这帮丧心病狂的爱国者混在一起的呢?

  首先,我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美好。我只有在崔西唐纳德鞭打我一顿之后才能他一起达到高潮。我们是在曼哈顿一家叫做地狱火的俱乐部认识的。那时我刚刚从大学毕业,拿到了护士执照,山姆叔叔的军队负担了我的学费,结果我必须在军方挑选的任何该死的泥潭里服役五年。

  在大学里,我发现正常的性爱不能让我满足,一个男人在我两腿间疯狂的把他的男根插入我的阴道里让我索然无味。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只有疼痛才是我需要的,只有它才能让那种炙热高潮穿越我的大脑。

  某个学期,一个在在SOHO上认识的朋友把我介绍进入了那个地下俱乐部。

  那个地方曾经是个废弃的办公楼。但是聚集在那里的人能够满足我的欲望。

  当崔西和他的军队里的密友走进俱乐部的时候,我正赤裸的被吊在圣安德鲁架(* 注:X 形的十字架) 上面。那是个休息日的晚上。我下星期就要到坎贝尔堡去接受训练。我到俱乐部去就是想要寻求某个鞭打的能手能够给我渴望的「教训」。

  刚才已经有两个家伙尝试用正常的鞭打来满足我,但是我还想要更强一点的。

  我几乎要放弃了,我要求把我从架子上放下来。这时,崔西看到了我。他走向十字架,他靠向我,同时用他强壮的手捏住我的奶头,他使劲的掐着我的奶头,如果是平常的女人早就开始惨叫和哀求了。当我的嘴张开的时候,他的舌头迅速的伸进我的嘴里,同时更加用力的扭着我的奶子。今天我仍能够清楚的记得乳房上的痛苦,立刻会让我的下身湿润。

  当他粗暴的对付我的奶子的之后,他退后一步,从架子上选了一根极其淫秽的鞭子,猛的向我打来,但是鞭子没有碰到我的身体,不幸或者是有幸,鞭梢刚巧抽打在我的阴蒂上。那就像是向我胯下打了一发霰弹。我开始以为崔西失了准头,在十亿分之一秒之间,我大脑被阴蒂所在的一英寸范围内的数以万计的神经末梢唤醒了,就像是打开了高压开关一样,我的大脑神经开始超负荷运转,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开始抽搐起来,我爆发出的惨叫让在这间屋子里本来十分沉闷的人群吓了一大跳,他们纷纷转过头,好奇的寻找是谁把他们的心脏病都吓出来了。

  崔西熟练地鞭打我的奶子和阴户,直到我达到了高潮。那种高潮让我整个人都散了架,包括我的膀胱,我的尿水淅淅拉拉的流了出来。然后他把我从架子上解下来,命令我把自己拉在地上的尿都舔干净,然后请我去喝咖啡。

  这是我第一次爱上了鞭打。我猜崔西也一样。六个星期后,我们结婚了。那是SM的家族的一场SM的婚姻。

  现在崔西被塔利班杀死了,唐纳德家开始把我视为低等动物。崔西死之前,他发现我在科威特和医院里的医生和职员乱搞。某个卑鄙的家伙把我被藤条抽打屁股,口交,以及用一根巨大的黑色假阳具插进屁眼的照片寄给了崔西,那是我在「美国国庆日」聚会上喝醉了之后发生的,我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因为我早就被灌的烂醉如泥。

  崔西把那些照片寄给了家里,然后告诉他们,他将摆脱我这个淫乱的母狗。

  而我对此一无所知,直到来到他的家里才知道这一切。马萨诸塞是个法律独立的州,崔西和我没有签署婚前的协议。因此,我将可以继承他大笔的信托投资,而根本不需要得到唐纳德家族的许可。

                                                    第二章  请求军士长

  罗宾用他的肉棒用力的插入我的喉咙,我被迫不停的流出大量的口水和粘液。在他用手抓住我的头强迫我弯下身含住他的肉棒之前,丹尼丝在罗宾的腿上聪明的铺上了一张毛巾,我的口水和粘液早就沾湿了毛巾,形成了一块很大的湿迹。

  其他人看着我在罗宾的胯下窒息、呕吐,大口大口的吐着我的唾液腺分泌出来的粘液。那些粘液甚至流进了我的鼻腔。将军盯着我,偶尔泯上一口威士忌。

  看得出他十分的享受这个场面,露易丝,他忠诚的妻子,正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肉棒。

  我不知道罗宾是不是能在我窒息而死之前射精,他拼命的让他的男根深入到我的食道里,他的那根东西长得跟马屌一样,我可以感觉到每当他深深的插入我的口腔的时候,我喉咙的凸起。因为喉咙的粘膜被他的肉棒摩擦,我不停的作呕着。我的胃液在不停的翻滚。

  随着我肺部空气的减少,我想要挣扎着抬起头来呼吸,但是丹尼丝帮着罗宾压住我的头,我踢着、挣扎着。最终他们让我抬起了头,我才深深的吸了口气,同时吐出了一大口唾液和鼻涕。泪水把我的睫毛膏冲得一塌糊涂。我现在真是一团烂泥。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够活下来。因为将军曾给我看过一些特别的录像带短片。

  那是他们审讯越共时候的拍下来的。他们抓住了两个越共,都是女人,而这就意味着那些GI特工们可以找点乐子了。

  某些特殊的场合,例如所有唐纳德都休假在家的时候,准将唐纳德喜欢让每个人都聚集在地下室的「PLAY ROOM 」里面看行刑或者绞死的录像带。在他的职业生涯里,他已经收藏了不少这种收藏品。一个法国将军给他了一些「非常独特」的关于外籍军团士兵用电刑拷打阿尔及利亚叛乱者的录像。

  在海地,他设法搞到了一大批录像带,其中有很多是盖世太保的绝密档案,包括因刺杀希特勒而被钢琴弦绞死的那个著名的人的资料。还有些是来自苏联的KGB ,是路比亚广场「注:KGB 总部」的正宗出品。我从来不知道,用冰水淹死一个精神病人是如此之快。

  而所谓的王冠上的宝石是指的准将亲自录制的一盘录像带。和我的处境惊人相似的是他手下折磨那两个越共婊子的场面。我还记得那两个女孩赤裸着仰面绑在桌面上。她们的头部被皮带绑在桌子边上,在重力和皮带的帮助下,你可以看到她们脖子上突出的蓝色的血管。

  录像开始就是8 个GI特工轮奸她们的场面。那时准将还只是个上尉,但是却是那帮人的头儿,他第一个开始,当他完事之后,他拔出他的K-BAR 「名牌刀具公司,创立于1911年,生产军用匕首和民用刀具」,割下了她们的乳头作为纪念品。他现在仍然把它们用玻璃瓶子泡着。

  那些女孩被残忍的轮奸过后,两个士兵强迫她们张开嘴,然后用老虎钳把她们的牙齿一颗颗的拔了下来。我还记得那些带血的牙齿掉落在桌角下的画面。接着,一群黑人士兵把他们粗壮的黑色肉棒深深插入她们喉咙里,直到那些女孩断气,他们仍在不停的插入着,最终把精液射进她们的喉咙里。你不会常看到恋尸狂,而我那时正看着那些画面对着唐纳德家的人手淫。

  我不认为他们会在葬礼结束后把我绞死,但是天知道会不会,但我的答案不会太远了。我感到罗宾的肉棒开始抽搐了,很快,罗宾把他的存货都射进了我的喉咙,熟悉的精液的味道涌进了我的嘴,完事之后,他最终放下了我。

  他们让我坐好,我的眼里满是污点,泪水和睫毛膏让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精液,唾液,粘液以及胃液不断的从我的嘴和鼻子里流出来。当罗宾一把把我从他腿上推到林肯的地面上的时候,我几乎都忘了呼吸。

  「噢,亲爱的,你真是不简单啊,」丹尼丝对罗宾说到,她拿了一张湿巾擦拭着罗宾的阴茎。而我只能倒在地板上,全身覆盖在自己的分泌物中,试图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

  「准备进去了吗?盖博。亲爱的?」露易丝问。

  「还不忙。我们等所有人都到齐了再一起进去吧。」准将说。

  准将就是这个德行,他十分的、有点过分的喜欢扮演主角,以及戏剧性的效果,他喜欢让家人在他的带领下一同进入教堂的场面。

  「洛兹,崔西把那些你扮演娼妓的照片用电邮寄给了我」准将说到。

  「是,将军」这是我唯一能回答的话。我还有什么可以说呢?他们让我感到害怕。我要感谢上帝,他们只看到一套照片。那个纵欲狂欢的国庆节夜晚,医生和护士之间还发生了很多淫靡的事,而我刚好已经烂醉如泥,摔倒在某个房间的床上一睡不醒。

  「你知道对于这个家族来说,外遇是严格禁止的。」将军说到。

  「是的,将军。我没有借口,将军。」这是唯一能让我活着的回答。不能撒谎,没有借口,像军人一样接受你的指控。

  「你看起来很享受和科隆. 罗德尼少尉所做的事啊,」将军说到。将军提到是那个与我拍照最多的军医。我和不下一打的士兵做过爱,但是科隆. 塞西尔. 罗德尼少尉,那根6 寸多长「15.24CM 」布满肌肉的乌檀木肉棒「指的是黑人的那个东西」总是让我格外的期望。我记不得有几次他命令我脱下裤子趴到他的办公桌上。

  塞西尔通常喜欢先用一根又细又长的竹片把我的屁股抽得通红,让我的屁股布满红色的鞭痕。然后他命令我自己用手掰开屁股,他熟练的用医用的扩肛器插入我的肛门。一旦我的屁眼被扩张开来,他就直接把他的肉棒插进去,他插得又狠又快,我只能咬住一根毛巾不让自己惨叫出来。我们做过很多古怪的游戏,就是医生和我。我还记得他用止血钳夹住我的乳头,然后牵着钳子让我绕着房间爬行,然后命令我吮吸房间里每一根肉棒以及阴户。

  「是的,将军。」该死,他肯定已经看到过那些照片了。我的表情可以说明我确实很享受那种游戏,哪个女孩不喜欢坚硬的肉棒呢?

  「在我们等待的时候,你愿意和其他人做爱吗?」将军问到。

  「听从将军的吩咐。」我回答。我清楚我必须毫不犹豫的执行他的命令。为什么要抗拒呢?

  准将按下了林肯后座上的一个按钮,把本来把后座和前排隔开的挡板放了下来。前排坐着司机康德尔. 曼斯波里军士长,他跟随将军很多年了。他转过头来,立刻瞥见了倒在地板上裙子拉在腰上的我。

  我被迫穿着玛丽. 艾伦给我的妓女装。我刚开始拒绝在我丈夫的葬礼上穿得像个婊子,但是玛丽. 艾伦立刻掏出HK9mm 手枪顶在我的嘴里,要么遵照指示办要么吃一颗子弹。我只好选择穿着母狗的装束。

  这件裙子是名牌的ST.JOHN 套装,只是它太短了,以至于一动,我的屁股大腿甚至是我的阴户都暴露在外。而且我不能穿内裤和乳罩,我的奶子和乳头几乎是毫无遮掩。

  一根黑色的吊袜带吊着我的黑色丝袜,当我站着的时候,吊袜带就露在外面。

  当我坐着的时候,裙子的下摆根本挡不住我的私处。尽管我哀求玛丽. 艾伦让我穿上一条内裤,但她根本就不听。我还穿着一双高跟鞋,走起路来不得不一摇一摆,我的样子更像是在波斯顿城里街角处买屁眼的婊子,而不是参加丈夫葬礼的寡妇。

  唐纳德家就是要告诉他们的亲戚我这个儿媳的身份。他们将告诉家族的其他人,我是个淫贱的婊子、母狗。我知道那是真的。但无论如何在那么多亲戚面前穿成这样是件极度羞耻的事。

  「洛兹,让军士长操你。你要去求他,首先你要把你的阴户展示给他看。」将军命令到。

  让我乞求陌生人来操我!这让我感到极度羞耻。将军可以轻易的命令军士长把我操翻天,但是他更愿意让我自取其辱。我只得转过脸,拉高我的裙摆,分开我的双腿,让曼斯波里军士长清楚的看到我的阴户。我用手指分开我的阴唇,让他看到我阴户的里面。

  「军士长,请从后面操我吧。」我乞求道,我知道我毫无选择。但是我希望能快点结束这样的羞辱。「真是头下贱的母狗。」我听到玛丽.艾伦向丹尼丝耳语道。

  「我打赌她真是个婊子!崔西真不该娶她这样的妓女。」丹尼丝也耳语道。

  「好的,女士。」军士长回答,他立刻下车,拉开后座的门坐了进来。他跪在车厢地面上对着我。

  「好吧,洛兹,给我快点把军士长的肉棒掏出来」将军命令。

                                      第三章   地板上的婊子

 

  「洛兹,你这个淫荡的娼妇真让人恶心,你的举止根本不像是个军官,也不是淑女。」丹尼丝一边说一边用她高档的菲拉格慕(* 注:意大利名牌女鞋 FERRAGAMO)高跟鞋尖锐的鞋尖踢我的肋骨。

  「可怜的崔西,好在他看不到你沾满污秽的脸!」玛丽. 艾伦说到。她看了看她的嫂子,然后用她芭莉(* 注:名牌女鞋BALLY STILETTO)高跟鞋的后跟踩在我的手背上。「他娶你明显是个巨大的错误!」

  我忍受着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痛苦。唐纳德家最擅长的就是BDSM,最喜欢的就是羞辱和贬低牺牲品的人格。此时此刻,他们就像是一群受过良好训练的特种兵,让我感到自己就是一团淫荡的、一钱不值的大便。是的,当你的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快要变干的唾液、鼻涕和精液的时候,和大便的确没有什么两样。我看到这整个家族都满足于我的羞辱。

  他们坐在座位上看着地板上的我。玛丽. 艾伦,丹尼丝,露易丝品尝着沃特福德修道院酿造的当培侬香槟(* 注:世界顶级香槟酒,奢侈品),我认出了她们用的水晶酒杯,是我和崔西结婚的时候,从苏丹王子那里得到的那一套。罗宾和将军喝的是詹姆士的陈酿。我真想立刻用酒精把我灌醉,减轻我的羞耻和痛苦,但是让我保持清醒是他们早就计划好了的。

  我倒在林肯后座的地板上,脸上和头发上沾满了我自己口水和粘液,仔细的吮吸着曼斯波里军士长的肉棒和阴囊。睫毛膏和眼线油顺着我的汗水流在我的脸上。刚才罗宾还用拇指把口红涂在我的嘴唇上,然后他狠狠的操了我的嘴,噢,上帝啊,我现在肯定看起来一团糟。

  「我想起来了,军士长,你好像也喜欢被舔屁眼吧?」将军忽然想要玩个游戏。

  「是,将军。」

  「你最近一次拉屎是什么时候?」

  「刚好在我出门之前。」

  「那肯定还有些残渣在你那里吧。」

  「好像是的。」

  「你想要上尉帮你清理一下那里残留的排泄物吗?」

  「是,将军」

  「上尉,你听到军士长说的什么了吗?」

  我们都有一张最喜欢到最不喜欢干的事的清单,恰恰舔别人的屁眼和吃屎是我最不愿意干的事情。但是,如果我拒绝的话,玛丽. 艾伦肯定会把我拖到某个隐蔽的地方,然后把一个弹夹的子弹都用在我的身上。崔西曾告诉我她真的杀过人,是个曾试图强暴她的高中生。

 

  「那个倒霉蛋以为他能够把玛丽四个F 掉。(* 注:英文,FIND HER, FEELHER ,FUCK HER, AND FORGET HER ),他的确以为是那是个好玩的玩笑,一天晚上他把她骗到橄榄球场十五码线附近,试图搞到她的贞操。」

  「那她上当了吗?」我惊讶的问,我以为玛丽. 艾伦不会把自己的贞操浪费到那个小子身上。

  「她完全是那个家伙的恶梦,你知道,初恋嘛,她还是个孩子。」崔西说到。

  「你的妹妹太轻信人了。」

  「是啊,事后那个家伙还告诉每个人,玛丽是多么容易搞上手,而且特别喜欢舔他的卵子,吃他的精液。」

  「她侥幸逃脱了吗?」

  「没有人再看到过那个家伙。她伪造了一个警方都没看出来的现场。她把那个家伙带到树林里,然后用把黑鹰12mm手枪打穿了他的脚、膝盖、手肘和手腕」崔西说到。

  作为一个护士,我能够想象身体八个关节同时被子弹击碎之后的痛苦。

  「然后她给他几分钟忏悔了一下他的罪孽,然后录下了他的惨叫声以及求她杀死他的哀求。」

  「她还留着那盘录音带?」我问到,我想确定一下我对玛丽. 艾伦的猜测。

 

  「可能吧,玛丽.艾伦喜欢听着带子手淫。」那天在夏威夷度蜜月的晚上,崔西喝醉了酒,把一切都告诉给了我。

  「最后,玛丽用曾属于北美猎牛传奇人物的那把古董刀结果了他。你还可以听到当她割下他睾丸时候的惨叫声,都在那卷带子上面。」

  听到我的小姨子阉割一个男人并不是件令人感到舒服的事。那天晚上,我吮吸着烂醉的丈夫的肉棒,听他述说玛丽复仇的故事。

  「之后,她决定要做一个真正的士兵,她把那个家伙埋进一个散兵坑里,没人知道在哪里。玛丽说大概有个6 尺深吧。」

  我还知道崔西有点怕他这个老妹。他一直都有点怕。我在转行成OR之前就是学的是精神病学——因为OR待遇更好——我一眼就能看出谁患有精神病。崔西还告诉我玛丽曾经杀掉了家里所有的宠物,然后把大房子都点燃了,仅仅是因为她数学考试得了个低分。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会被玛丽. 艾伦被吓傻的,但是她却顺利的被征召入伍。

  遵照命令,军士长转过身,把他的屁股对着我的脸。他们都喜欢看到这个场面,毫无疑问,看着儿媳妇低贱的舔舐一个军人的屁眼让他们感到十分的兴奋。

  我用手分开他的屁股,发现他每瓣屁股上都沾着大量的褐色物,屁眼里还有很大一块。显然军士长根本就没有擦过屁股,毫无疑问这是人指使他这么干的。

  我鼻子离那里还有6寸远就闻到了那种强烈的臭味。我深深吸了口气,把脸凑上去,我的脸、嘴唇和舌头立刻被粪便涂满了。这是个苦活儿,准将在我们离开之前就安排好了一切。

  「让那个婊子多吃点你的大便。」估计他就是这样命令他的司机的。

  我没有选择。我开始从他屁股缝的上边开始清理,慢慢向下舔,吞下所有我的舌头碰到的东西。

  「食粪者、食粪者、洛兹是个食粪者。」丹尼丝用小女孩的口吻唱着。她已经陶醉了。罗宾已经喝的半醉。

  「崔西告诉我他第一天晚上遇到她就让她喝下了她自己的尿」玛丽.艾伦说到。

  「吃屎是某些女人的天性,就像是条狗。」露易丝附和着,用一种我琢磨不透的空洞无聊的语气说到。某些时候我觉得我的婆婆在嫁给唐纳德之后还有一点理智。

  我花了好几分钟才把军士长的屁股舔完。我的胃里翻江倒海,但是我强忍着没有吐出来。当我清理干净那些污秽之后,我还要用舌头操他的屁眼「毒龙钻?」

  我一边用手揉搓他半硬的肉棒。军士长很急,他想慷慨的把肉棒赐予我的肉洞,希望让我能兴奋起来,可是我心不在焉的想着我是否还能活下来。

  当我完成工作之后,军士长的大便在我的鼻子和脸颊上涂得到处都是。

    「她看起来就像是用一根不顺手的汤勺吃的大便。」丹尼丝宣布。

  军士长把我翻过来放倒在地板上,脚放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肉棒对准我的肉洞一下子插入到根部。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阴道能承受这样的突刺,特别是他那种巨大的尺寸。

  我感到一阵剧痛穿过我的子宫,碰到肉壁再反弹过来,我惨叫起来。军士长好像是被命令,只要能让我痛苦就能放三天假一样,他的腹股沟不停的重重冲撞着我的阴户,好像是向橡木地板上钉钉子一样。每次他一插到底都让我痛苦的呻吟。

  为了增加自己的快感,他扒下了我的裙子,用强有力的手抓住我的奶头撕扯着,好像他觉得能够用奶头把我从地板上提起来一样。我的乳房像着了火一样,我不停的惨叫着。这时将军说话了。

  「射在她的屁眼里,军士长。」

  玛丽.艾伦很简单的把她的手指插进我的鼻孔里然后一扭,立刻就帮军士长把我翻过来。我以为她会把我的鼻孔直接给扯掉或者是打碎那里精巧的软骨。

  军士长吐了口唾沫在我的屁眼上,五秒钟之后,我不得不把拳头塞进我的嘴里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军士长用手分开我的肛门,把肉棒狠狠的塞了进去,直到我的阴唇都碰到了他的卵子。军士长伸手扯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拉得高高昂起,我以为脖子要断掉了。我觉得头发都要被他从头皮上扯掉了。谢天谢地,他在把我弄成秃子之前达到了高潮。

  军士长慢慢的起身穿衣,并回到了司机座上。准将关上了隔板。我倒在地板上喘着粗气,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

  我听到一阵嘶嘶声,天窗被打开了。

  「站起来」玛丽命令道。

  我颤颤巍巍的爬起来,穿过了天窗,我发现一群人正走向墓地。

  「让她清理干净,满脸是屎的进去可不是个事儿。」将军说,「就像是从粪坑里捞起来的一样。」

  我只好用湿巾清理干净我的脸。当我正在清理头发的时候,我感到我的裙子被拉高了,我正要低头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玛丽命令我不要动。我看不到车厢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条皮带被紧紧的捆在我赤裸的腰上。

  「分开腿别动!」玛丽命令。

  我立刻感到有个光滑的东西插进了我的括约肌,然后经过一个漫长的旅程直接停在我的直肠里。不管它是什么,都够柔软,因为它绕过很长的直肠的褶皱,就像是执行一次「搜索并歼灭」行动。它让我的下腹里有一种钝钝的疼痛。作为护士,我有能够从病人的喉咙里插入管子从他的下面穿出来的本事。但这个塑胶玩意儿恰好停在我的肠子里顶住了我的胃。

  「我奇怪怎么没从她的嘴里冒出来」丹尼丝在下面说到。

  「帮我压住它,我来弄另外一个」玛丽说。

  我感到丹尼丝的手按在我的屁眼上,不让那根不受欢迎的异物被我的括约肌排出来。另外一双手分开了我的阴唇,接着一根远远超过我的尺寸的假阳具顶住了我的肉洞。

  「别动!洛兹。你不要在那里抖动。」

  玛丽开始用力的插入。我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谚语说的,10磅的大便放进了2 磅的袋子。我的孔洞被残忍的扩宽了。玛丽插得很用力,几乎要用假阳具把我从地面上抬起来了。那个假阳具的龟头刚被插入一寸左右的时候,疼的我不得不用牙死死咬住我提包的带子。

  「根本进不去,我告诉过你那根太粗了」我的婆婆说到。

  「对啊,说的是。」玛丽屏着气说。幸运的是,假阳具开始进入了。一寸一寸的挤压着分开了我的阴道里的肌肉。那天晚上我看到插进去的假阳具时我几乎都要晕倒了。那根假阳具和意大利腊肠一样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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