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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六朝云龙吟+六朝燕歌行(全本) - 54,2

[db:作者] 2025-07-12 09:46 5hhhhh 1130 ℃

  卓云君脸色变了几变,最初的震惊之后,她眼中闪过一丝狠绝,似乎想放手一搏,接着又犹豫起来。

  程宗扬丹田气轮疾转,真气蓄势待发,虽然这贱人被小紫下过禁制,但时隔多日,谁知道她是不是已经解开禁制。如果她功力恢复,以她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的修为,自己能不能逃出这间静室都不好说。

  卓云君脸色渐渐变得灰白,半晌才牵了牵唇角,说道:「奴婢见过主人。」

  程宗扬丝毫不敢松懈,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道:「不错不错,还知道你是我的奴婢。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呢。」

  卓云君沉默片刻,然后低声道:「她呢?」

  「托你的福,还没死。」

  卓云君脸上掠过复杂的表情,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

  程宗扬扬起脸,「卓贱人,见着主人还不过来?」

  卓云君抬手拨了拨发丝,忽然手腕一翻,露出袖中一柄尖刀,紧紧抵在自己心口,惨然道:「我早知会有这一天。她身上的焚血诀只有我才能解开,你若逼我,我便杀了自己!让她受一辈子苦!」

  程宗扬仿佛吃了颗定心丸,「哈」的笑了一声,然后道:「好啊,记住用力点,免得一刀扎不死,还得让我再给你补一刀。我来帮你数:一,二,三……」

  卓云君咬紧牙关,手腕却禁不住微微战栗,程宗扬刚数到「五」她手指忽然一松,尖刀掉在地上,接着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卓云君摆出自尽的样子,程宗扬就知道自己赢定了。他冷冰冰道:「你要肯死,早就死了!你下面有几根毛我都清清楚楚,还跟我装什么烈女!贱人,给我爬过来!」

  卓云君身子颤抖着,片刻后终于抛下矜持,四肢着地地爬到程宗扬脚边,然后扬起玉脸,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

  程宗扬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膝上,一手伸进她的衣襟,先送过一缕真气,探明这贱人的身体仍然受着禁制,比起一个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也强不了多少,这才放下心来,握住她饱满的雪乳。

  卓云君肌肤因为突如其来的惊悸而绷紧,微微有些冷汗,摸上去又滑又凉。

  不过她双乳仍是一样敏感,只揉捏几把,乳头便硬硬翘起,在掌心中滑来滑去。

  「以为躲到这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吗?一个拜过妓馆的祖师爷,作过娼妇的逃奴,居然戴顶玉冠就冒充仙子。」

  程宗扬嘲笑道:「卓贱人,把衣服脱掉!」

  卓云君玉脸时红时白,明知道主人要在静室里作什么,也无法违抗,她双手解开衣带,然后挽住衣襟,慢慢脱下。

  门上忽然轻轻一响,申婉盈的声音道:「师傅。」

  卓云君浑身一震,张口欲喊,程宗扬手指比她更快,闪电般在她颈侧一拍,封住她的哑穴,然后身体一滑,游鱼般掠过丈许的距离。

  卓云君眼角微微跳动,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冒险一搏。两个多月不见,主人的修为又精深了许多,这一跃已经有了第五级的实力。

  程宗扬先推了一下门,然后拉开门闩。申婉盈毫无戒心地推门进来,突然劲风袭体。申婉盈一手托着木盘,一边侧肘封住袭来的手指。肘指相交,一股灼热的真气从曲池穴透入,顷刻间整条手阳明经络的穴道都被制住,身体顿时一软,失去反抗能力。

  这股真气自己虽然没有接触过,但纯正精微,与自己所学同出一源。申婉盈本身修为不弱,但心里先入为主,以为是师傅试探自己的修为。她嗔怪地说道:「师傅……」

  回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陌生男子。

  程宗扬顺手封住她的哑穴,接着一手接住她手中掉落的餐盘,一手搂住她的腰肢,抬脚掩上门,踢上门闩。

  申婉盈先是一脸茫然,待看清室内的情形,不由目露惊恐。自己的师傅软绵绵跪坐在椅上,道袍褪下半边,露出两只高耸的乳房,其中一只白腻的乳球还留着发红的指痕,似乎刚被人用力抓捏过。

  程宗扬把餐盘放到案上,然后拉过另一张椅子,让申婉盈坐好,看着卓云君道:「卓贱人,这是你的弟子吧,果然是水乡女子,很水灵嘛。」

  卓云君哑穴松开,不等呼吸顺畅,便喘息着说道:「不……不要……她是申服君的女儿……」

  「是吗?那要看你乖不乖。」

  卓云君用耳语般的声音乞求道:「求你……不要让她看到……」

  程宗扬微笑道:「是不是要让你妈妈来,你才听话呢?」

  卓云君浑身一抖,立即噤若寒蝉。

  程宗扬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申姑娘,真不巧让你撞见。不过你师傅是我的逃奴,被人看到也没什么关系。卓贱人,你说对不对?」

  卓云君仍沉浸在对小紫的恐惧中,半晌才应道:「是……」

  申婉盈丹田被制,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她勉强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丝毫声音。申婉盈无论如何不会想到,自己师傅会被人制住。她追随卓云君多年,深知自己师傅性烈如火,就连门中的教御也毫不假以辞色。可在这个男子面前,却仿佛丧失了所有的骄傲。连师傅都失手被擒,这个男子的修为究竟有多深?还有他用的功夫,为何与太乙真宗如此相像,而且还高明了许多?

  申婉盈脑中翻翻滚滚都是疑问,却见那男子毫不客气地扯住师傅的道袍,从头到脚剥了个干净,扔到一旁。

  那男子笑道:「你们师徒情同母女,有什么好害羞的?申姑娘,瞧瞧你师傅这一身白肉,光溜溜又白又结实,很诱人吧?」

  卓云君默默承受着主人的羞辱,心里却都是小紫的身影,想到她将给自己带来的苦楚,身体就不由一阵战栗。如果换作是小紫,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低贱的举动,来讨好和迎合那位主人。

  程宗扬打定主意要狠狠羞辱这贱人,没想到申婉盈会误闯进来。正好也不用和她客气,便当着她弟子的面,把这贱人仙子的面纱撕得粉碎,让她门下弟子看看这位师傅下贱的一面。

  「申姑娘,看你师傅的大白屁股,又圆又翘的,够不够浪?」

  程宗扬拍着卓云君的屁股道:「第一次给你师傅开苞的时候,你师傅这只大白屁股下面衬着白绫,一边淌着落红,一边还念着《太上感应篇》道法不是一般的精深呢。卓贱人,再念一遍来听听!」

  卓云君赤裸着白光光的肉体跪在椅子上,她背对着两人,一边翘起丰满浑圆的大白屁股,任他拍打玩弄,一边念道:「太上有言: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申婉盈一双妙目怔怔看着师傅,脑中一片空白。

  程宗扬笑道:「说到给你师傅开苞,你这个贱贱的师傅可有一只上好的美穴呢。」

  程宗扬抓住卓云君的臀肉,将她白生生的雪臀扒开。卓云君喉头哽了一下,本能地想要躲避,最后还是认命地抬起屁股,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展露出来。

  旁边的灯树将卓云君的肉体映得纤毫毕露,从后面看去,卓云君的白臀丰腴圆润,肌肤没有半点瑕疵,宛如一团白腻腻的凝脂。在她臀间,那只性器微微隆起,白美而饱满的阴唇软软合并起来,中间是一条细细的红肉。

  一双手伸过来,接着身体仿佛被猛然打开,卓云君僵着身体,感受着他粗暴地将自己玉户剥开,把自己性器内部的淫状展现在弟子面前。

  「看到了吗?你师傅的浪穴外面又肥又嫩,里面的肉眼却又小又紧。这种穴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凤眼。既漂亮好看,最适合像这样握在手里揉捏把玩,而且还有个好处,这种穴眼小穴浅,插进去,很容易就顶到你的师傅的花心。以前你师傅给我当奴婢侍寝的时候,每次都乖乖趴好,我骑在她屁股上,每干一下,你师傅的凤眼美穴就是一紧,接着那只大白屁股一抖,干几下就水汪汪的……」

  说着程宗扬并起双指,往卓云君的嫩穴中一送。卓云君低叫一声,那只凤眼嫩穴猛然收紧,红嫩的穴眼紧紧夹住他的手指,浑圆的白臀一阵哆嗦。

  程宗扬按住她的屁股,在她穴内掏挖几下,然后「啵」的拔出手指,把湿滑的液体抹在她屁股上,笑道:「卓贱人,乖乖把屁股扒开,让主人在你淫贱的凤眼穴里干一回!」

  卓云君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像玩物一样被主人摆弄性器,自己最后一点尊严也被粉碎,无以言状的羞耻感使她仿佛在炼狱中煎熬。这样羞耻的举动她并不是没有经历过,但那是在建康,自己的淫态只被主人看到。而这里还有自己的弟子。她不知道婉盈心里想的是什么,但今夜之后,自己尊严的师道形像就仿佛坠落在岩石上的水晶,再也无法挽回。

  卓云君两手伸到身后,慢慢抱住屁股,将丰腴的臀肉朝两边分开,凤眼穴小巧而紧凑的穴口在灯光下像花蕾一样绽放开来,带着湿滑的水光,微微颤动着,暴露在主人怒涨的阳具下。

  程宗扬挺起阳具,对着卓云君红嫩的穴口猛干进去。富有弹性的蜜穴被粗硬的肉棒猛然顶入,龟头重重撞在浅露的花心上。卓云君下体一阵酸软,蜜穴随即收紧。程宗扬第一下就来了个尽根而入,龟头顶住她的花心重重撞了几下。卓云君咬住红唇,鼻腔发出低低的叫声。

  程宗扬按住她的腰肢,迫使她臀部抬起,每一下都完全捅入她的嫩穴,将那只凤眼塞得满满的。卓云君肥美的阴唇朝两边张开,露出里面红腻的美肉。随着肉棒的进出,她紧窄的穴口被带得翻进翻出,淫液点点滴滴溅洒出来。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上百下,然后用力拔出阳具。卓云君白净的手指紧紧扒着臀肉,红艳欲滴的穴口向外鼓起,像拔出一个塞子般,发出「啵」的一声,然后从圆张的蜜穴中淌出一股淫水。

  程宗扬将卓云君翻过来,让她按住椅背,下身向前挺起,然后抬起她一条白美的玉腿,把阳具送到她体内。

  申婉盈这时已经看出来,自己的师傅并没有受制,手脚都活动自如。可她却像个卑贱的女奴般,顺从地与那个陌生的年轻人作着令人羞耻的接触,没有丝毫反抗。眼前的一切完全超过了她的理解能力,申婉盈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一个令人羞耻而且恐惧的噩梦,无法醒来。

  那男子调笑声不断传来,而自己尊敬的师傅却迎合着他的调笑,时而挺起下体与他交媾,时而耸起双乳,让他揉捏玩弄。师傅的面孔看起来如此熟悉而又陌生,申婉盈几乎没有办法将这张面孔和那具肉体正在做出的举动联系起来。

  那男子赤身露体,裸露出精壮的躯干,手臂和大腿的肌肉块块隆起,轮廓分明。他像神只一样将师傅压在座椅上,随着身体的起伏,腹部肌肉不住运动,仿佛蕴藏着无穷的精力。在他胯下,那根阳具像标枪一样坚挺,棒身上鼓涨着蚯蚓般的血管,看上去狰狞而又凶恶。

  而师傅却带着笑容,在他身下分开雪白的双腿,上身平躺,敞露着腿间的玉户,用她最柔软最娇嫩的部位承受着男子粗暴的侵犯。随着男子身体的起落,师傅下体不时闪露出来,白玉般的股间溅满清亮的液体,中间那只被男子称为凤眼的蜜穴红艳艳张开,像一只小嘴,不停吞吐着粗大的肉棒。

  那男子双手放在师傅胸前,肆意玩弄着那对白光光的乳球。师傅似乎已经忘了近在咫尺的弟子,那男子每次抚摸,都令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叫。申婉盈不知道师傅被天女酥浸泡的双乳早已变成一对敏感无比的淫肉,她看着男子那双手掌,心里的惧意越来越强烈。

  刚开始卓贱人除了惊惧以外,还有那么一点羞忿,但随着自己的侵入,她似乎找到了在建康的那段日子,身体越来越顺从,甚至开始知道迎合自己的进入。

  程宗扬两手捻住她的乳头,下身顶住她的阴阜,以极快的动作用力抽送。

  蜜穴在快速的磨擦间,温度迅速上升,柔腻的花心在龟头的撞击下收缩着不住颤抖。忽然卓云君咬住唇,发出一声仿佛带着哭腔的闷哼,当着徒弟的面开始泄起身子。

  程宗扬紧紧顶在她高潮的蜜穴中,阳具不时挺动,让她高潮更加强烈,持续的时间更久。卓云君双腿分开,绷紧的脚尖点住地面,那只被阳具撑满的凤眼美穴不停抽动,吐出湿滑的淫液。

  卓云君一边泄身,一边紧紧搂住程宗扬的腰,在他耳边颤抖着小声道:「她是处女……」

  程宗扬眼神一利。卓云君耳语道:「破了她的身子……不然我们的名声就全毁了……」

  「她是你的徒弟,对你忠心耿耿。卓贱人,有你的啊,连这样的徒弟也要拖她下水?」

  「拖她下水,今天的事就不会泄露出去。我知道盈儿,你破了她的身子,她肯定不会往外说的……」

  这贱人一边被干得高潮,一边还不忘把自己的弟子推进虎口,这份果决和不留情面,自己还差了老大一截。不过卓贱人说的没错,如果自己只当着申婉盈的面干了卓云君,卓云君的师道尊严破碎无余,申婉盈对这位师傅再忠诚,也不免在心里埋下根尖刺。就算她还认这个师傅,卓云君也没有面目再去面对这个看尽自己耻态的弟子。如果把申婉盈也拉下水,师徒俩就平衡了。当然,把卓贱人师徒俩放在一块搞,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第七章掌教伏威

  卓云君的高潮持续了将近两分钟,程宗扬又狠狠挺动几下,干得卓贱人低叫连连,才拔出阳具。

  程宗扬狞笑道:「卓贱人,真不巧,你这位弟子看到她不该看的。为了免得走漏风声,我只有一剑杀了她!」

  申婉盈通红的面孔一下变得苍白。她正是如花年纪,就这样被恶徒杀死,无论如何也不愿意。

  「不要!」

  卓云君哀求道:「求求你放过她……她不会往外说的……」

  「嘴巴长在她身上,又不是你身上!少废话!再啰嗦我连你一块杀!」

  申婉盈心头不住战栗,眼看着师傅哀求半晌,那个凶恶的男子终于改变了主意,他打量了自己一眼,然后摸了摸下巴,「想留她性命也容易……」

  申婉盈心头的大石刚落下,便听到那男子狞笑着说道:「叫她也乖乖地让我快活快活!」

  申婉盈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脸色一下又涨得通红。

  卓云君婉言道:「主人若想寻乐,便用奴婢的身子好了。奴婢伺候主人是应当的,盈儿年幼无知,请主人饶过她吧。」

  那男子把师傅往椅上一推,用力挺入,只顶弄几下,刚泄过身的师傅就承受不住,脸上露出痛楚的神情。

  那男子嘲笑道:「好没用的贱人,再强撑下去,不怕我活活干死你?」

  卓云君白着脸,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吃力地说道:「只要能替下盈儿,我这当师傅的,宁肯一命换一命。」

  申婉盈心头一阵激动,禁不住流下泪来。

  程宗扬佩服地看着这贱人,难怪能混到太乙真宗的教御,如果没有自己,以卓贱人的手段,也够蔺采泉喝一壶了。

  「少啰嗦!主子这会儿阳精未泄,火气正旺!小心我给你这位漂亮徒弟来个先奸后杀!哼哼,你费这么多唇舌,不若教她好生服侍我,如果服侍得我高兴,说不定还留她一条性命。想明白了吗!」

  卓云君还在哀求,申婉盈颈下的穴道忽然松开,脱口道:「师傅!徒儿答应了!你千万别伤了身子!」

  「徒儿……」

  卓云君挣扎着过去,与申婉盈抱头痛哭。

  半晌,卓云君收起眼泪,「师傅一直没有告诉你,这位程公子,是我们太乙真宗新任的掌教。」

  申婉盈惊叫一声,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卓云君柔声道:「程公子得到上一任掌教,紫阳真人亲传的九阳神功,手里又有掌教的亲笔书信,自王掌教仙逝后,便是我太乙真宗的主人。不合师傅心高气傲,未曾将主人放在眼里,一连三次都完败在主人手下。师傅做错了事,心甘情愿接受主人的惩罚,可是好徒儿,你又何苦呢?」

  申婉盈惊愕半晌,眼神变得又敬又畏。原来是掌教真人,怪不得以师傅没有受制,也毫不反抗。想到那男子是掌教真人,刚才师傅种种无法理解的姿态,此时在她眼中都成了对宗派的忠诚和奉献。

  程宗扬心里啧啧连声,这段话完全在自己意料之外,卓贱人还真会把握弟子的心理。她亲自开口认定自己的身份,由不得她门下弟子不信,轻易就把这少女骗得服服帖帖。

  「掌教才华横溢,修为高深,年纪又轻,能够得到他一星半点的传授,便是我等之福。不是师傅不肯,终究你还是处子之身,那些双修的法门,你如何又能学得?」

  申婉盈忽然脸上一红,含羞垂下眼睛。

  卓云君摇了摇头,「你若愿意,也便罢了。我太乙真宗门人十万,又有几人能有机会与掌教真人双修呢?」

  说着她回过头,柔声说道:「盈儿已经肯了,多谢主人成全。」

  申婉盈身上的穴道还没解开,卓云君无力解穴,于是退到一旁,一边朝程宗扬露出一个大有深意的笑意。

  外面忽然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说得真好听呢,卓美人儿。」

  卓云君脸上突然一白,再没有丝毫血色。

  小紫轻盈地走进静室,笑吟吟道:「卓美人儿,你又漂亮了呢。」

  卓云君极力压抑住心头的恐惧,接着伏下身,低声道:「女儿见过妈妈。妈妈吉祥……」

  「妈妈吉祥,你也吉祥。」

  小紫笑道:「这是你徒弟?好漂亮的小姑娘。」

  申婉盈讶异地看着这个精致如玉的绝色少女,然后向师傅投过求助的眼神。

  卓云君咬了咬牙,「这是紫姑娘,也是我们太乙真宗的主人。」

  申婉盈从未见过这样的称呼,心里更为错愕,却无法再问。小紫笑道:「你徒儿被封了穴道,卓美人儿,你不帮她解开吗?」

  卓云君道:「主人亲手点穴,奴婢不敢擅解。」

  「原来是这样啊。」

  小紫笑靥如花地看着她,眉眼间似乎没有丝毫怒意。

  卓云君却知道自己这次大败亏输,再难有机会逃脱。小紫笑得越开心,自己的下场越凄惨,若是被她痛骂甚至痛殴一番,反而有一线生机。

  不等主人开口,卓云君便道:「掌教真人,紫妈妈,卓奴门下弟子盈儿,自愿服侍掌教真人,伏请掌教真人允许。」

  程宗扬抱着手臂走过来,胯下阳物硬梆梆挺起,龟头紫红发亮,引得申婉盈一阵脸热心跳。

  上下打量了申婉盈一番,程宗扬挑起唇角,「很好。」

  小紫用指尖挑起申婉盈下巴,然后笑道:「不用怕,让你师傅来服侍你。」

  卓云君将申婉盈抱到静室中央的蒲团上,然后抽下她的衣带,将她的锦服褪了下来。被自己视若母亲的师傅宽衣解带,申婉盈脸色越来越红。围在领中的裘领分开,寒意浸入肌肤,忽然间身下一凉,贴身的亵裤已经被师傅除下,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

  申婉盈低叫一声,双手急忙抱住身体。她小腹白滑而平坦,白美的双腿并在一处,腿缝中露出几缕柔软而黑亮的耻毛。往上是纤细的腰肢,洁白的胴体和圆鼓鼓的乳房。她玉脸飞红,面孔害羞地扭到一旁,身体微微颤抖。

  卓云君一边伏身帮徒儿除去鞋袜,一边翘起浑圆的雪臀,将自己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和水汪汪的凤眼美穴展露在主人面前。

  这是雌兽表示臣服的姿态,这种姿态将最重要的性器官暴露给对方,完全放弃了对自己的保护,表明自己没有任何攻击性,同时也把性权力交给对方。

  她的姿态很快起到效果,当臀部受到第一次撞击,卓云君暗暗松了口气,知道在主人对自己的肉体失去兴趣之前,自己的性命暂时保住了。

  小紫一脚踩住卓云君的雪臀,白花花的臀肉在她脚下抖颤着滑来滑去,那只凤眼美穴随着臀肉的颤动不住开合,滴下清亮的淫水。

  卓云君将弟子的衣袜脱除干净,柔声道:「好好服侍主人,掌教真人是我太乙真宗的神阳,用心承受掌教真人的恩泽。」

  申婉盈羞怯地点了点头。

  小紫笑道:「你是师傅,不教她怎么会呢?」

  卓云君明白过来,笑道:「盈儿,师傅来教你。用心学哦。」

  卓云君挽住少女的双膝,朝两边分开。申婉盈咬住嘴唇,脸上红得仿佛火烧一样,双腿微颤着被师傅拉开。

  她性器干干净净,乌黑的耻毛,白嫩的肌肤,红润的蜜肉,色泽分明。她阴阜隆起,阴唇软软的,微微分开,散发出处子的芬芳,里面是浅嫩的红色。

  「盈儿,还记得《道德真经》么?真经有云: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以前你说不懂,师傅也没有给你讲。今日师傅告诉你……」

  卓云君抚住申婉盈的玉户,轻轻一按,「这个便是你的玄牝了。勤字通尽,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女子的阴门,是天地的根本,绵绵不绝,用之不尽。」

  「大易有云:一阴一阳谓之道。若想修行精深,必从阴阳着手。当日讲丹诀时,为师说过鼎炉,你的辟瘴丹药便是从鼎炉炼出。但鼎炉不仅是器用,以身体为鼎炉,修炼元丹,便是内丹之法。」

  「一阴一阳鼎内存,灵龟入炉深更深。主人的阳物便是灵龟,盈儿的阴门便是玉鼎。玄关诀说:玄关一玄通真诀,干坤辟破蓬壶阔。黄庭有个元翁客,抱琴侍守天边月。二水清兮三水浊,金花开,兑头缺,峨嵋山上紫霞飞,霞飞化了红炉雪。龙吟逼,虎啸迫,灵龟吸尽金乌血……金乌是至阳之精,盈儿只需打开阴门,让主人的灵龟进入鼎炉,待掌教真人阳精注入,便是与主人同修秘法。」

  小紫笑道:「卓美人儿,你的修为好精深呢。」

  程宗扬听得似懂非懂,虽然自己练过太乙真宗最高明的功夫,但卓云君这一大段究竟是真的,还是蒙骗人家无知少女,自己也分辨不出,但估计八成都是蒙的。

  申婉盈却听得目眩神驰,师傅这番话仿佛给她打开一扇大门,原来熟悉的经文口诀,突然间有了崭新的含义。正思索间,忽然她娇躯一颤,却是被师傅的唇舌含住阴户。

  小紫把卓云君的面孔推到申婉盈下身,吩咐道:「里里外外都要舔到哦。」

  卓云君玉脸埋在徒儿股间,细细舔舐起来,将她柔嫩的性器舔得湿润。申婉盈身体像触电般颤抖着,下身传来奇妙的感觉,眼神越来越迷离。

  沐羽城悄然进入深夜,夜色下的茅草屋有着图画般美感,静谧而又安祥。城中唯一一所楼阁,此时却未曾入眠。

  楼阁上的静室内,两具美妙的女体并肩躺在一处,左边是一个三十许人的美妇,她玉体裸裎,一身白肉光滑紧凑。右边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同样一丝不挂,洁白的肌肤显得更加柔嫩。那美妇似乎刚欢好过,下体淫液横流,充血的穴口微微鼓起。旁边的少女玉户也一片湿滑,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在她们面前,是一男一女。男的浑身赤裸,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女的穿着一袭紫衣,绝美的面孔仿佛夜间精灵般姣美而精致。

  「师傅和弟子差不多高呢。不过师傅的奶子大很多,小徒儿要努力哦。」

  程宗扬摸着下巴道:「卓贱人的奶头比弟子深好多呢。」

  「那当然啦,卓美人儿被你搞过那么多次,泄身的时候奶头都快要涨碎了,颜色当然深了。」

  美妇一边任他们观赏着品头论足,一边柔声道:「妈妈叫女儿卓奴好了,女儿只是主人的奴婢,当不得美人儿。」

  小紫笑道:「谁不知道卓教御是个大美人儿,有什么好谦逊的?卓美人儿身子好白哦。」

  「师徒两个皮肤都很白嘛,不过徒儿的更水嫩一点,师傅的虽然不够嫩,但够光够滑,很出色的白肉美人儿嘛。」

  「卓美人儿,刚才说你下边叫什么名字啊?」

  「凤眼。」

  卓云君两根食指按住阴唇,将秘处分开,「奴婢穴口生得小巧,里面又浅,主人说叫凤眼穴。」

  「真的呢,做师傅的小穴多生了那么些年,反而比徒儿还小呢。」

  申婉盈垂下眼睛,忽然下体一凉,嫩穴敞开,柔嫩的蜜肉暴露在空气中。她颤声低叫道:「师傅……」

  卓云君柔声道:「盈儿,让主人看看你的鼎炉。」

  说着她抬起眼,对程宗扬道:「掌教真人,你看盈儿的小穴像不像两片红莲?」

  「好漂亮的红莲,卓美人儿,你徒儿的小穴比你的要鲜嫩呢。」

  小紫笑着将两女的身子放在一处评论比较,然后宣布道:「卓教御这个大美人儿是我的。那个给你好了。」

  程宗扬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俯身握住少女的小腿。申婉盈心如鹿撞,神情间露出一丝紧张。程宗扬朝她一笑,「别怕,你师傅被我搞过那么多次也没事。不过你是第一次,破身的时候会有点痛。」

  申婉盈小声道:「多谢掌教……」

  程宗扬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将龟头顶在她红莲般的嫩穴中,轻轻一送。

  「啊!」

  少女痛叫一声,颦起眉头。

  被卓云君舔舐过的穴口一片湿滑,阳具顺利挤入穴口,硬梆梆捅进蜜穴,顶在少女未曾开苞的娇蕾上。程宗扬微微退了半寸,接着用力插入。

  申婉盈只觉下身一阵剧痛,那根肉棒已经硬生生破体而入。程宗扬将她双腿压在身前,两手抱住这个温婉如水的少女,阳具像铁棒一样,深深干入少女未曾人事的嫩穴。

  申婉盈咬住嘴唇,掌教的灵龟在自己娇嫩的玉鼎中来回抽送,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痛楚。她勉强承受着片刻,忍不住道:「好痛……掌教真人……盈儿受不住了……」

  「你师傅的第一次,是被我们两个一起开的苞,痛得她险些晕过去。你看她现在,是不是一点都不痛了?所以你不用担心,女孩子嘛,痛一次就好了。」

  申婉盈泪眼模糊地看过去,只见自己师傅白光光的美腿大张着,正露着红艳的嫩穴,被那个精致的小姑娘插弄。那小姑娘腰间系着一条皮革,皮革上挺着一根半尺多长,通体洁白的物体,却是一根象牙制成的圆棒。圆棒顶端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乌龟头,吻部微张,露出尖尖的舌头,这会儿正在师傅凤眼美穴小巧的穴口内不停进出。

  「这根象牙杵还是刚做好呢。卓美人儿,好好伺候它哦。」

  「多谢妈妈,」

  卓云君挺起下身,一边迎合象牙杵的进出,一边道:「妈妈的象牙杵好精致……」

  小紫腰肢一挺,粗圆的象牙杵重重捅入美妇体内。卓云君蜜穴被棒身塞得满满的,淫液被挤得从穴口溢出,下体水汪汪一片湿泞。

  小紫笑道:「卓美人儿,你看象牙杵上是不是还缺什么呢?」

  卓云君望着插在自己腹下的象牙杵,勉强道:「没有……」

  「缺符咒啦!」

  小紫「啵」的一声,把滴着淫液的象牙杵从卓云君体内拔出,然后放到她面前,笑道:「要刻上符咒才好玩。你说是不是?」

  卓云君脸色微微发白,勉强道:「妈妈说的是。」

  「你们太乙真宗的符咒,刻什么好呢?五行诀好不好?」

  卓云君轻声道:「女儿修为未复,只怕刻上符咒也无法生效……」

  小紫笑吟吟道:「你的焚血诀还是挺厉害呢。」

  卓云君连忙道:「女儿知道了。」

  她咬了咬唇瓣,「只是……只是……五行诀是格斗的杀着,从来未曾用到这里过……」

  「只有我才这么天才,想到用五行诀帮你修炼鼎炉。还不谢我?」

  卓云君只好道:「谢谢妈妈。」

  卓云君接过珊瑚匕首,将五行诀的符咒刻在象牙杵上。当她刻下最后一个字符,小紫将她手掌往匕首锋刃上一搪,鲜血立刻涌出,将新刻的符文染得殷红。

  片刻后鲜血渗入刻痕,杵身恢复成象牙洁白的色泽。

  卓云君双腿笔直伸开,像触电一样剧烈的抖动着,淫液从紧窄的穴口涌出,将身下的蒲团浸得湿透。象牙杵光滑的表面刻满符咒,变得凹凸不平,随着杵身在穴中起落,身体无法自制地作出剧烈反应,把她所有的矜持都尽数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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