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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六朝云龙吟+六朝燕歌行(全本) - 87,2

小说:六朝清羽记+六朝云龙吟+六朝燕歌行(全本) 2025-07-12 09:46 5hhhhh 8050 ℃

  「这就是客官要找的火焰山了。太泉古阵仅此一处,绝无分号!」宋三笑嘻嘻伸出手,「带路钱每人一贯,请三位客官打赏。」

  一个美貌妇人微微颔首,旁边的侍女随即抛出一只钱袋。宋三接在手里,笑道:「几位若是还要什么服务,尽管找我宋三!」

  侍女凤眼一瞪,「滚!」

  宋三笑容不改,揣起钱袋,拱手打揖地离开。

  那女子回头低声道:「帮主,不是说好在这里会合吗?为何不见广源行的人影呢?」

  那位帮主淡淡道:「他们查到一点线索,似乎是以前丢失的货物,眼下正赶去探查。」

  白仙儿望着山顶的赤藤,生气地说道:「哪里有赤阳圣果?早知道刚才那两颗夺走一颗便是!」

  她旁边的男子温言道:「这里才是赤阳圣果的主藤所在。方才那两颗抢的人太多,只怕出力也讨不得好。」

  「你就是怕那贱人!」白仙儿不满地说道:「爹爹闭关,宗主的印信还在我手里,惹恼了我,直接请出印信,把她革出宗门!丁师哥,我们找到赤阳圣果便回宗门好吗?」

  丁志雄宠溺地笑了笑,「当然要回去。」说着双目在藤叶间仔细搜寻起来。

  萧遥逸摇着折扇笑道:「不会运气这么好吧?再让我捞到一颗赤阳圣果,那可赚大了。」

  武二郎抱着肩膀,两条浓眉像打结一样拧在一起,似乎想上前看个仔细,又像是要随时开溜。

  萧遥逸见他没接腔,不由讶道:「二爷,怎么哑巴了?」

  武二哼了一声,把自己在古阵捞到的几件小东西掖好——他那身牛仔服有的是口袋,装个塑料袋、水龙头、钥匙什么的,毫不费事。

  萧遥逸叫道:「武二!钥匙怎么还在你手里?」

  武二压低声音道:「瞎嚷嚷啥呢?这是程头儿送我的!」

  「什么送的?不是借你用用吗?」

  「二爷这不是还没用完吗?」武二道:「皇帝都不急,你个太监急啥呢?」

  「二啊,你不会是留着钥匙,还想下去捞东西吧?」

  「嘁!小看二爷不是?二爷门都没锁,还要啥钥匙?留着是个念想,你小子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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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泉熊谷,地下金库。

  一个脸色阴沉的男子仔细看着一副甲胄,接着又拆开里子,翻出里面暗藏的印记,良久才道:「没错。就是那批货。」

  旁边一个胖子抚掌道:「原来藏在这里。好手段啊好手段。」

  玉魄子神色萎顿地靠在柱上,低喘道:「我们……什么都没拿……都,都在这里了……」

  胖子蹲下身,笑眯眯道:「道长不用惊慌。我们广源商行是正派生意人,请道长过来,只是找寻以前丢失的一批货物。如今既然找到了,少不了要多谢谢道长的带路之德——」说着胖子手一递,一柄短剑刺进玉魄子胸口,鲜血顺着短剑上的血槽直淌出来。

  脸色阴沉的男子对旁边的血腥视若无睹,他放下甲胄,用一条巾帕抹了抹手指,「朱仙子得了赤阳圣果,又让我们找到这批失落十余年的货物,这趟太泉之行,已经超出预期了。」

  胖子拔出短剑,一边把玉魄子的脸割下,一边道:「听说光明观堂的鹤羽剑姬也赶来太泉,朱仙子曾与她交手,不分胜负。」

  男子阴阴一笑,「若是鹤羽剑姬折翼于此,此行收获之丰,难以预计。」

  胖子道:「正事要紧。嘿嘿,光明观堂少不得要与黑魔海恶斗一场,用不着咱们插手。」

  男子站起身,「走吧。洛帮的何帮主、剑霄门的黎门主、青叶教的尹夫人多半都已经到了。」

  胖子毁掉玉魄子身上能辨认出身份的特征,然后道:「焚老鬼说得靠谱吗?

  咱们下这么大本钱,万一捞不回来,那可赔大了。「

  男子阴恻恻道:「几个小帮派,也算不得太大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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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雪叼着一只沾满泥土的破鞋过来,得意地朝众人摇头摆尾。

  武二郎道:「从哪儿捡的?这不是程头儿的啊。」

  萧遥逸一眼认了出来,「是徐瘦子的。看来就是这里。」

  小紫抱起雪雪,望着远处的洞口道:「我要去那里。」

  萧遥逸毫不含糊,「走!」

  武二郎却有些不大情愿,左右看了一圈,说道:「老头儿呢?」

  萧遥逸道:「他遇见一个熟人,屁颠屁颠去打招呼了。」

  武二听着稀罕,「那老头还有熟人?」

  萧遥逸挤眉弄眼地说道:「我远远瞧了一眼,好像还是个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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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慈音温声慢语地说道:「出家人不蓄财物,哪里有钱给施主呢?」

  宋三气得笑了起来,「师太,你这可不厚道啊。别人带路钱都给的两贯,我瞧你是出家人,只收二百文,你怎么能不认账呢?」

  慈音低眉顺眼地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尼委实一文钱都没有。」

  宋三道:「师太,我们在太泉古阵挣的都是性命钱!不瞒你说,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七八嘴都指望我混饭吃呢。你这一路也看见了,太泉古阵这里可没有什么是白给的,别说带路了,你就是问句话,都得给钱。瞧瞧瞧瞧,这些都是带路挣的钱。」

  慈音盯着他的钱袋,眼睛顿时一亮,道:「贫尼身无分文,如何是好?」

  「这我不管。带路收钱,天经地义,钱多钱少事小,这规矩不能坏。」

  慈音叹道:「贫尼真是一文钱都没有。除非……除非是化些缘来。」

  「给你带路算我倒霉。」宋三道:「赶紧化!」

  慈音双手合什,躬身道:「多谢施主。」说着她直起腰,从褡裢里取出一只木钵递到宋三面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请与施主结个善缘。」

  宋三怔了片刻,黑着脸道:「好嘛,化缘化到我头上来了。」

  慈音恭敬地说道:「施主且请息怒。施主施财予佛,贫尼得了钱便能与施主结清此债,如此一来,岂不两厢顺遂?况且方才施主也说,这阵中不甚太平,多有危险,如今一出一入,施主等于分文未付便平白与我佛结此善缘,无论身在三千世界,无不受我佛庇佑,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这等好事,哪里去找呢?」

  「嘿!你这尼姑!」宋三眼看从她身上榨不出钱来,又被她说得心动,索性道:「也罢!就当我日行一善。」

  宋三刚取出一枚银铢,慈音便笑着怂恿道:「左右都要落在施主的口袋里,何妨做个大布施呢?」

  宋三一想也是,干脆摸出几枚金铢递来。慈音接过钱,合在掌中默念片刻,然后原样还给宋三,「多谢施主供奉,施主一片虔心,我佛皆已知闻,日后必有德报,善哉善哉。」说罢飘然而去。

  宋三平白施舍一场,也觉得好笑,正拿着钱袋准备收起金铢,突然间变了脸色,他拿起一枚金铢看了半晌,然后放在齿间一咬,接着跳脚骂道:「天杀的贼尼姑!连老子的血汗钱都敢骗啊!」

  慈音佛法精深,对声名这些身外之物视之犹如浮云,宋三的咒骂听在耳中不过付之一笑,毫不介意,只小心把那几枚金铢贴身收好。

  忽然后面一声低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唤道:「叶慈。」

  慈音脚步微微一顿,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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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扬只觉自己像置身火炉之中一样,浑身气血如沸,小腹一团炽热的气息四处奔突,似乎要冲破皮肤,体内密布的神经仿佛烧红的铁丝,寸寸作痛,再持续片刻,神智便会受到无法恢复的重创……

  忽然丹田微微一震,那股沸油般的热气仿佛找到一个渲泄口,狂涌而出。

  程宗扬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先看到一只雪团般的美臀,白腻的臀肉浑圆肥翘,在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肤光,丰腴的臀缝间,绽露出柔嫩的菊孔和一朵鲜花般娇艳的性器。

  下身被触肢咬破的伤口微微传来刺痛,同时又有种难言地软腻触感——程宗扬还未完全清醒,浑身的热血就猛地涌了过去……

  「啪」的一声,下身被人重重抽了一记,虞白樱冷冷道:「收敛些。先挤出毒液。」

  程宗扬支起上身,只见那颗从朱殷手里讹来的夜明珠嵌在泥壁上,一个玉冠银发的丽人正伏在自己腿上,挤弄自己的伤处。

  丽人白腻的肉体在珠辉下散发迷人的光泽,她侧着身,跪伏在地,两只丰挺的雪乳贴在自己腿侧,滑软的腰肢宛如柳枝,白生生的粉臀翘在自己手边,诱人无比。

  自己被触肢咬的不是别处,正是要命的部位,虞白樱确实是在给自己挤出毒液——可她的动作和挤牛奶差不多。那双白嫩的手掌在那根火热的阳物上不住捋动,带来的刺激足以让根面条都硬起来。

  「干!」

  看到虞白樱手中那根肿胀的阳物,程宗扬顿时狂骂一声。自己的阳具肿起足有鹅蛋粗细,看上去随时都会爆裂一样,实在是触目惊心。

  虞白樱停下手,一双美目冷冰冰看着他,忽然突兀地问道:「你明明有夜明珠,为什么不用?」

  程宗扬有些狼狈地咳了一声,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虞白樱便冷冷道:「怕我光着身子,被你看到尴尬?」

  虞白樱冷冷吐出两个字:「迂腐——身在险地,性命才是第一位的。你若早拿出夜明珠,何至于被毒物咬中?」

  程宗扬苦笑道:「虞姊姊儿教训的是。」

  虞白樱冷哼一声,然后俯身张开口,两片红唇贴在他火热的肉棒上,吸住伤口,然后吮出毒液。

  那柄珊瑚匕首插在虞白樱手边,周围多了几条被斩断的触肢,显然是虞白樱在自己昏迷中的战果。程宗扬游目四顾,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虞白樱身上,顺着她修长的玉腿渐渐向上,将她丰翘的雪臀,柔润的腰肢,光洁的躯干,肉感十足的双乳尽收眼底。尤其是臀间那只性器,虽然娇艳饱满,充满成熟的诱人风情,却水灵灵又柔又嫩,并没有滥交纵淫的痕迹。

  由于虞白樱背对着自己,程宗扬没有注意到她雪白的双颊渐渐飞红,忽然她红艳的唇角微微一滑,将那个硬梆梆的大龟头纳入口中,由横着吹笛,改成竖着吹箫的姿态。

  程宗扬怔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的阳具已经消肿许多,虽然伤处的肿态还很可观,至少没有最初那样夸张。

  鼻端强烈的雄性气息使虞白樱目光渐渐有些迷乱,吸吮的动作和节奏也变得暧昧。忽然虞白樱身子一颤,清醒过来,她「啵」的吐出阳具,转头与程宗扬对视片刻,然后直接了当地说道:「想上我吗?」

  「啊——哈哈!」程宗扬干笑一声。

  「我们做个交易,」虞白樱道:「我可以满足你——条件是你送我出去。」

  「真的吗?」

  虞白樱毫不废话,双膝微微分开,俯下身子,将那只雪臀毫无遮掩地翘到程宗扬面前。

  程宗扬呼了口气,「虞姊儿,你这是豪放派的啊。」

  眼见一只妙态横生的雪臀递到面前,说程宗扬不心动那是假的,他双手抓住虞白樱丰满的臀肉,朝两边一分,那只红腻的性器桃型绽开,诱人的秘处像熟透的浆果一样,淌出一股温热的蜜汁。

  虞白樱蜜穴圆张,水灵灵的蜜肉绽露出来,带着湿淋淋的淫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出淫靡的气息。程宗扬却停下手,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虞姊儿,这个交易我未免太占便宜了吧?不用说你也知道,我都把你救到这里了,只要能出去,肯定会想办法带你出去,白白把身子送给我,算是友谊价吗?」

  虞白樱冷冷道:「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程宗扬开了句玩笑,然后收起嘻笑,正容道:「虞姊儿,坦白地说,咱们以前有点过节,你还杀了我的人,我救你——也许已经错了。现在你突然转个弯,搞这么一出,如果换作是你,会不会觉得有点古怪呢?既然大家落到这里,咱们不妨把话说明白,免得彼此猜忌,怎么样?」

  虞白樱沉默片刻,然后道:「我扭伤了脚,行走不便,虽然杀了你也能逃出去,把握终究小了许多。至于让你占便宜……」虞白樱咬了咬牙,恨声道:「早知道便不帮你吸取毒液了——谁知那怪物的毒液是淫毒!若不化解掉,用不了多久,神智便会受创。」

  程宗扬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如此,难怪被行淫兽俘获的生物会变成只知纵淫的行尸走肉。他吹了声口哨,「怪不得虞姊儿这么大方呢!」

  虞白樱咬牙道:「你若不想变成只知交合的疯子,便插进来!」

  程宗扬心下却是笃定,自己体内大部分毒素都被生死根吞噬,虽然同样淫欲勃发,却不至于神智受损。他伸出手,指尖在她湿腻的蜜肉间一滑,挤入温热的腻穴。

  虞白樱恼道:「你要做便做!别玩——啊……」

  虞白樱玉体猛然一阵颤抖,只觉他手指探入自己体内,轻轻一拨,便挑住自己体内最敏感的一处位置。虽然他指尖只是贴在上面轻动,虞白樱却感觉自己整个魂魄都被他指尖吸住,在他指上尽情揉弄。

  虞白樱整只雪臀都颤抖起来,白生生的臀肉磨擦着他的手背,柔腻的蜜穴不住翕张。不多时,她光溜溜的屁股一阵剧颤,从穴中喷出一股淫液。

  不等虞白樱喘息,程宗扬便提枪上马,压在虞白樱臀上,挺身捅入。虞白樱柔颈昂起,发出一声低低的媚叫。刚泄过身的蜜穴湿滑而暖热,被那根火热的阳具长驱直入,一直顶到穴内深处的花心,使她一阵战栗。

  程宗扬只挺动数下,虞白樱第二波高潮便紧接着来临。方才的潮吹那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彻底打垮了虞白樱的戒备,她挺着屁股,熟艳的性器不断痉挛,在他的肏弄下不可抑制地高潮迭起。

  「再来……」虞白樱颤声说道。她能感觉到,被她误吞的淫毒正随着频繁的泄身不断流逝。

  程宗扬托起她一条白光光的玉腿,将她受伤的脚踝抬起,阳具在她艳穴中用力挺弄。虞白樱每次泄身,他都能感觉到丹田内生死根微微震动,吞噬掉虞白樱体内的淫毒。否则单靠泄身排毒,真不知道要等多久。

  饶是如此,虞白樱也泄身无数,看着这个冷艳毒辣的女杀手在自己身下瘫软如泥,程宗扬不禁又硬了几分,抽送也更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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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遥逸道:「这些人也是来抢赤阳圣果的?」

  武二抱着肩道:「不像。」

  萧遥逸断然道:「那就是来寻仇的。」

  武二郎纳闷地说道:「你们岳帅到底干啥缺德事儿了,这么多仇家?还尽是女的。」

  萧遥逸叹了口气,「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岳帅当年位高权重,免不了逢场作戏,这些女人多半都是有求于岳帅,偏偏又拿了这段露水姻缘当本钱,索取无度,一来二去,反成了仇家。」

  武二郎道:「二爷就纳了闷了,世上的女人不都两条腿夹个肉馒头吗?你们岳帅哪儿来的劲头儿,见一个搞一个呢?有瘾不是?」

  萧遥逸鄙夷地说道:「二爷,以你的操性能理解岳帅的情操那才见鬼了。」

  「嘁!」

  「不对啊。」萧遥逸合起折扇,在手心里轻轻拍着,「赤阳藤在外面,这些人怎么都盯着那洞口呢?」

  「都说姓岳的在里面呗。」朱老头不知从哪个老鼠洞里钻出来,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精神头倒是不错,拢着手道:「小萧子,进去瞧瞧?」

  小紫忽然道:「有人要进去了。」

  洞口前已经聚了几拨人马,一条精壮的汉子排众而出,在山洞前端详片刻,满脸跃跃欲试。

  旁边一个脸色阴沉的男子道:「当心。功夫不够,非死即伤。」

  人群隐隐一阵骚动,一个白白胖胖一脸和气的胖子关切地说道:「许兄弟,这山洞看似平常,里面却凶险得紧。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若没有十分把握,还是别进为好。里面就是金山银海,也得有命享受才是,对不对?至于那贼子的下落是不是真在里面,都是没谱的事,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老庞却是不信的。」

  姓许的汉子收回手,然后哈哈一笑,「有劳庞执事指点,既然到了这里,若不进去看看,将来只怕连觉都睡不好。」说着他回过头,用询问的口气道:「大当家?」

  何漪莲盯着那石头,半晌才道:「严先生和庞执事千辛万苦才得到消息,不去看看怎能甘心?」

  许英杰双拳一碰,看似平常的皮肤和骨骼竟然发出金铁撞击般的声音,却是一名外功强横的高手。

  许英杰猱身上前,双拳犹如流星,瞬间便击出五拳。他拳锋一出,才能看出那洞内两步的位置有一层镜面般的薄膜,他每一拳打出,薄膜都随之凹陷,落拳处泛起一抹淡淡的金光,接着凝成一颗金星,沿着薄膜表面一闪升至顶端。许英杰第五拳打出,凹陷的薄膜忽然一收,将他猛地吸了进去。

  姓严的男子负手道:「还有谁要进去?」

  后面一名汉子踏前一步,却被何漪莲挡住,「待许二当家出来再作计较。」

  众人大多都盯着洞口不敢分神,有几个故作轻松地与严、庞两人交谈。朱老头、萧遥逸和小紫的目光却不约而同地落在洞侧。

                第三章

  山洞的阴影中立着一个灰袍人,他带着宽大的兜帽,遮住面孔,只能看到下巴一丛花白的胡须。

  意识到远处的目光,灰袍人忽然抬起头,兜帽下的阴影中闪过一缕寒光,遥遥与朱老头对视一眼。

  朱老头「呸」的吐了口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焚老鬼。」

  小紫只瞟了他一眼,视线便落在严、庞两人身上。如果是剑玉姬,也许随手就能翻出两人的卷宗,将两人的祖宗八代都查得清清楚楚,小紫没有她苦心经营的情报网,因此更省事,直接向武二打了个手势。

  武二横着膀子,流氓一样挤进人群,装作去看热闹。众人都翘首望着洞口,也没在意后面的推挤。武二郎趁人不备,把牛仔服一拉,逮住一个浑身透着机灵的小个子兜头一罩,掐巴着拎了出来,然后一溜烟逃到没人的地方。

  一盏茶工夫后,武二郎晃当出来,压低声音道:「两个晴州来的贩子,说是什么广源行的。这几个帮会和他们有些交情,就都聚一处来了。」

  小紫微微点头,萧遥逸却皱起眉,似乎在哪里听过广源行的名头,只是年深日久,记不清楚。

  红日渐渐升到头顶,喷吐着火焰的山体越来越热。洞口忽然泛起一阵波动,接着一个人影直飞出来,「篷」的撞在地上。

  许英杰双臂血肉模糊,口鼻鲜血直淌,烂泥般委顿在地。严先生阴沉的脸色没有半分动容,庞执事抢上前把他搀扶起来,一叠声地说道:「哎呀!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何漪莲急道:「里面是什么?」

  许英杰喉头蠕动半晌,最后脖颈朝旁一扭,一句话没说出来便咽了气。

  众人一片哗然,一个被随从簇拥的中年美妇语带刻薄地说道:「洛帮有名的高手,原来也不过如此。」

  何漪莲挑起弯眉,含怒盯着她,却见那中年美妇双掌轻轻一击,身后出来一名大汉。

  那大汉从背后摘下重斧,大喝一声,重重劈在洞口。那层镜面般的薄膜微微凹陷,接着弹出。那大汉连人带斧被弹出十余丈,仆地不起。洞口像什么都未发生过一样,全无异状。

  这下轮到何漪莲幸灾乐祸,娇笑道:「尹夫人,你们青叶教也不过如此。」

  尹夫人玉脸铁青,却见一个盘着宫髻的女子走过来,抬掌在洞口一按,数颗金星从她掌下飞出,接着身形轻闪,就那样轻轻松松地迈了进去。

  庞执事抚掌叫道:「好!黎门主好强的修为!」

  何漪莲和尹夫人各露怒色,低声骂道:「小浪蹄子!」然后同时出手,双双闯入洞中。

  朱老头拢着手商量道:「丫头啊,咱们就不进了吧?焚老鬼可是属狗的,逮谁咬谁,被他咬一口可划不来啊。」

  小紫道:「再凶的狗,塞它一块骨头就是了。」

  朱老头嗤之以鼻,「说得轻巧,那骨头是好塞的吗?」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丫头啊,不是大爷说你,对付这种老鬼,单靠小聪明可不成。」

  小紫转了转眼睛,「只要你能把他引到外面,我有办法把骨头塞给他。」

  朱老头一看自己的激将法奏效,两眼都乐得眯成一条缝,「我就知道你这丫头有门!嘿嘿,要引他上套还不容易?大爷去了!」

  朱老头刚走两步,又溜回来,告诫道:「别塞骨头了,塞焚老鬼一嘴狗屎!

  千万记住啊!「

  等朱老头屁颠颠地走远,武二道:「紫丫头,你行不行啊?别人看那老东西不起眼,凭二爷闯荡江湖多年的阅历,一眼就认出他可不是个好应付的角色,想让他上套,二爷瞧着可不大好整。紫丫头,你准备咋弄?」

  小紫道:「肉骨头已经丢出去了,我们过去好了。」

  武二还在发怔,萧遥逸拍了拍他的膀子,「行了,朱老头虽然老了点儿,可嚼起来香啊,保证焚老鬼咬住就不撒嘴。」

  武二郎恍然大悟,「哎哟!紫丫头,你说的肉骨头就是朱老头啊?嘿,那老头可被你坑苦了。」

  「宽心点儿吧。」萧遥逸安慰道:「那老头太缺德了,吃点苦头全当是给他积阴德——你瞧,这么一想,咱们的良心不就过得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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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是日久生情……」程宗扬温和地说道:「大家日了这么久,多少也有点儿感情吧?」

  程宗扬扶着虞白樱,一边走一边抱怨道:「总这么冷着脸,很伤感情的。」

  「习惯了,改不过来。」虞白樱冷笑道:「怎么?看不顺眼?你以为我看你就很顺眼吗?」

  程宗扬把她往洞壁上一推,虞白樱刚要反抗,就被他拧住手腕推到头顶。程宗扬一手拧住她两只手腕,一手伸到她腹下,按住花唇间那粒小小的突起,轻轻一挑,虞白樱身体顿时像触电般颤抖起来。

  程宗扬揉弄着她娇嫩的秘处,不多时,丽人柔艳的性器便蜜汁四溢,他揶揄道:「虞姊儿,你也太敏感了吧?」

  虞白樱咬牙道:「那是淫毒!」

  「不管是不是毒吧,可流了这么多水,就是冰做的也该化了……」程宗扬贴在她耳边,坏笑道:「何况里面还挺暖和的……」

  虞白樱玉脸渐渐飞红,然后屈膝狠狠朝他胯下一撞。

  程宗扬惨叫一声,双手抱着下身,跌倒在地。虞白樱啐了一口,扶着洞壁慢慢行走。过了片刻,仍不见程宗扬爬起来,她不禁讶异地转过身。只见那个可恶的年轻人双手紧紧抱着下身,两眼翻白,浑身都在抽搐。

  虞白樱呆了片刻,连忙过去察看,「你怎么样?」

  程宗扬死死捂着下体,低喘道:「没事……我歇歇……歇歇就好……」

  虞白樱冷着脸去拉他的手,程宗扬却不肯让她看。虞白樱道:「少来装模作样,哪里就撞这么重?」

  程宗扬吃力地说道:「真没事……」

  「放手!我来看看。」

  「不用……真不用……」

  「我——」拉扯间,程宗扬忽然手一松,一根阳具生龙活虎地昂起来,硬梆梆插到虞白樱口中,将她的话语堵了回去。

  程宗扬无辜地说道:「我都说了没事的。」

  虞白樱又羞又怒,张口欲咬。程宗扬却丝毫不惧,反而插得更深。

  虞白樱牙关终于没有合紧,只闭上眼,直着喉咙任他挺弄。忽然身体一轻,程宗扬把她抱起来,放在腰上,火热的阳具从她下体湿腻的蜜穴直贯而入。

  黑暗的蚁穴仿佛与世隔绝,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虞白樱丰艳的胴体伏在程宗扬身上,绵软得仿佛没有骨骼。

  良久,虞白樱道:「你学的什么功夫?」

  「怎么了?」

  虞白樱坦白地说道:「很古怪。似乎很强,又像是十分蹩脚。」

  「怎么蹩脚?」

  「你的刀法威力虽然很强,但与内劲似乎不是一路的。」

  程宗扬不得不佩服这个女杀手的敏锐,与自己短短两次交手便摸清了自己的底细。一般而言,武技要与内力配合才相得益彰明,但自己的刀法是跟武二学的五虎断门刀,内功修的是九阳神功和太一经,就好比火箭发动机配了辆三手的机车。机车跑起来固然威风十足,可一不小心就会散架——当然,武二的刀法也没这么烂,只不过比起九阳神功和太一经实在差了点儿意思。

  问题是自己虽然知道原因所在,解决起来却不容易,一是适合自己的武技并不好找——九阳神功和太一经放在哪儿都够排得上核心武学不扩散条约的重点目录,本身自有一套完整的武技作为配合。但王哲只传了自己九阳神功的心法,相应武技就算他肯教,也没时间让自己仔细去学。太一经更是意外,如果不是遇见朱老头,自己可能早就练挂了。朱老头虽然打死都不承认,但巫毒二宗分家,他显然没捞到这门镇教神功,只是凭经验修正了其中一些致命错误。事实上朱老头一直都没弄明白这小子一手九阳神功,一手太一经,怎么就没练死呢?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小子真是天命之人,自己老人家的目光果然还是很毒辣的。

  虞白樱却不知道其中复杂的缘由,只道:「你体内有种很奇特的气息……」

  「像什么?」

  「……阳光。」

  程宗扬挑起唇角,「来,虞姊儿,我再给你点阳光!」

  程宗扬刚翻身压在虞白樱身上,旁边的洞壁突然鼓起,接着轰然爆开,一条人影硬生生破壁而出。

  那女子没想到这里还有人,而且还做着这种勾当,她微微挑了挑眉,正要离开,忽然目光一闪,看到程宗扬手边的夜明珠。那女子毫不迟疑地折身掠来,出手抢夺。

  断月弦悄无声息地切开空气,缠向那女子的手指。那女子察觉到不妥,玉手一翻,打出一枚青翠的叶子,将丝絃略微一阻,然后闪身退后,冷冷看着这对狗男女。

  「是你!」两女异口同声地说道。

  尹馥兰冷笑道:「原来是一对奸夫淫妇,好在他没娶你们姊妹这对骚狐狸过门,不然绿帽子不知已经戴了多少顶了。」

  虞白樱反唇相讥,「总好过某些天生的淫材儿,刚新婚没几日,便和外面的野男人轧姘头。结果好处没拿到,反而气死了本夫,成了世间的笑柄。」

  「多年没见,倒变得牙尖舌利……」尹馥兰游目四顾,冷笑道:「你那个姊妹呢?你们一家姊妹、母女同侍一夫,别人可学不来。就是窑子里的婊子伺候客人,也没这般周到的。」

  「你莫非做过婊子?这般清楚。」

  两女唇枪舌剑,火药味十足。程宗扬却盯着尹馥兰身后的洞口,心里阵阵不安,忽然大喝一声,「走!」

  程宗扬拥起虞白樱,飞身而起,紧接着一丛赤阳藤便巨蟒般从洞口涌出。尹夫人已经吃过苦头,见状立即反向掠出。

  程宗扬把虞白樱横抱在臂间,沿着错综复杂的蚁穴一路狂奔,一边道:「那婆娘是谁?」

  「青叶教的门主。」虞白樱道:「当日他位高权重,不知多少人赶来巴结。

  这贱人那时刚成婚不久,就和他混到一处,不知羞耻。「

  程宗扬打圆场道:「也许他们真有感情呢。」

  虞白樱放声大笑,「没想到你这么天真——他们一个好色,一个图利,说好听些叫风流韵事,其实和窑子里的皮肉交易有什么区别?」

  程宗扬笑嘻嘻道:「虞姊儿对他倒是挺上心的,连他的女人都知道得这么清楚。」

  虞白樱红唇抿紧,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森然,然后冷冷道:「他那些走狗在背后怎么编排我们姊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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