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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六朝云龙吟+六朝燕歌行(全本) - 92,3

小说:六朝清羽记+六朝云龙吟+六朝燕歌行(全本) 2025-07-12 09:46 5hhhhh 7010 ℃

  莫如霖苦笑道:「明人不说暗话,这琉璃天珠我便是砸了,也不能给广源行的人。」

  「广源行算什么东西。」

  焚无尘喉咙仿佛吞过几个烧红的炭团,声音低沉得吓人,他嘶哑着声音道:「交出琉璃天珠,老夫饶你不死。」

  「你说不是就不是?」

  程宗扬道:「起码给个投名状吧。这样,你把周少主宰了,我立刻把琉璃天珠买下来给你。」

  周飞冷笑道:「痴人说梦。」

  黎锦香看到焚无尘眼中闪过的寒光,心下顿时一紧,连忙道:「焚长老,庞执事身死,严先生不知去向,不若奴家去请大主灶过来。」

  片刻后,焚无尘点了点头。他和殇振羽交手时吃了些亏,这时真要硬拚,即使秦翰不插手,他也没把握把人全留下来。如果真能拿周飞的命换来琉璃天珠,他早把那小子宰了。那丫头一提醒,他才想起外面还有大批周族人手。严森垒和庞白鸿不在,周族便是拿到琉璃天珠也飞不出自己掌心。

  黎锦香闪身离开,只剩下周飞和焚无尘两人,势力更显单薄。秦翰深深看了程宗扬一眼,拂袖而行。剩下莫如霖立刻认清形势,毫不犹豫地带着手下站到程宗扬一边,口中感叹道:「这么多年,终于又能跟星月湖的兄弟站在一起了,我这心里啊,别提是什么滋味了!小侯爷,孟上校可好?侯中校呢?谢中校……什么!天啊,我这心里……哎哟!」

  程宗扬心里暗道:死丫头,考验你的时候到了,这家伙是根老油条啊。他咳了一声,「能赊账吗?」

  莫如霖泪眼模糊地抬起脸,「啊?」

  程宗扬把那块已经开始融化的冰块拿过来,「欠你五十金铢啊。」

  莫如霖搓着冻得发麻的双手笑道:「咱们还客气什么?拿着拿着。」

  程宗扬「卡」的掰开冰块,取出那颗琉璃天珠,叫道:「老癫!」

  然后抖手往黑暗中一抛。

  披头散发的癫头陀妖魔一般从黑暗中钻出,一把接住琉璃天珠,然后撒腿就跑。

  谁都没想到程宗扬会来这么一手,等众人反应过来,癫头陀已经带着琉璃天珠消失无踪。

  「去!」

  焚无尘手一指,一道火线妖蛇般飞出,朝癫头陀消失处追去。

  没有了琉璃天珠,程宗扬这帮人在焚无尘眼里一文不值,连看也不看一眼便与周飞直扑过去。

  莫如霖刚松了口气,手腕便是一紧,被人攥住。

  「公子好手段!」

  他先赞了一句,然后慷慨激昂地说道:「小的这便带人杀将过去!绝不让焚老鬼抢到琉璃天珠!」

  程宗扬笑道:「那是娑梵寺的人,跟咱们没关系。难得见面,咱们找个地方叙叙旧?」

  莫如霖干笑道:「好,好。」

  两名护卫脸色微变,刚踏前一步,却被萧遥逸和武二郎拦住。

  萧遥逸笑道:「圣人兄,你们尽管去聊,我和二爷跟这两位兄弟聊几句。」

  程宗扬没开手电筒,只默不作声地往黑暗中走去。他要问莫如霖的事关乎小紫的隐私,除了自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莫如霖强忍不安,赔笑道:「这位兄弟,咱们去哪儿聊啊?」

  「找个僻静的地方。」

  程宗扬道:「毁尸灭迹也方便。」

  「哈哈,小兄弟真会开玩笑。」

  莫如霖满头是汗,几乎能听到自己心头狂跳的声音。

  程宗扬拉着莫如霖越走越远,蓦然间,心头掠过一道不安,他脚下一沉,双脚像敲进地面的钉子般猛然顿住,接着抬起手,一道雪亮的光柱从手中射出,划破黑暗。

  一个皮肤黝黑的头陀立在离自己不到两步的位置,他头发蜷曲,双目凹陷,光柱下,高耸的眉骨在眼前投下浓重的阴影。

  那头陀摊开手掌,用生硬的语调一字一顿说道:「琉璃天珠。」

  程宗扬心头狂震,那颗琉璃天珠正是自己身上。刚才他抛给癫头陀的其实只是一颗冰珠,真正的琉璃天珠在他掰碎冰块的同时就已经纳入袖中。

  程宗扬的手法远称不上高明,但正抓住对方的心理,连焚无尘也着了道,没想到却被这头陀识破。

  程宗扬与这头陀交过手,知道他一身诡异的功夫不好对付,他一手伸进怀里摸着,一边问道:「是这个吗?」

  「是」字刚一出口,珊瑚匕首便带着一片寒光往头陀颈中勒去。那头陀黑乎乎的双脚贴着地面,身体像面条一样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竹杖从腋下蓦然刺出。

  程宗扬已经吃过一次亏,这时心下戒备,竹杖刚一动,便侧身闪开。交手时不得不放开莫如霖的手腕,莫如霖倒抽一口凉气,二话不说捧着发青的手腕迈开步子就跑。

  程宗扬心下暗骂,也顾不上理会。他肩头的伤口还未痊愈,这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匕首寒光飞舞,水银泄地般朝头陀攻去。

  那头陀身体柔软得像一根柳条,作出种种令人眼花缭乱的古怪动作。程宗扬交手片刻,便发觉不妙。那头陀似乎能预知自己出手的方位,每次出手都比自己快半招。更让人难受的是他的攻击角度实在太变态了,胳膊拧到背后,竹杖从肩后刺出,这种都属于正常;上身俯在地上,从脑袋后面「呯」的踢出一脚,这才算有点看头;一脚踏着地面,从小腿开始,整个人拧得麻花一样,这种的马马虎虎算是有点难度;本来是脸对着你,突然扭个屁股出来,脏兮兮的裹体布掀开一半,该露的不该露的都跟要甩出来似的,冲着你挨个耀武扬威,那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忽然头陀上身往后一翻,身体像球一样滚成一团,双手和脑袋从裆下钻出。

  程宗扬一刀朝他脑门削去,心里发狠,等逮住这孙子,非把他手脚拧到一起打成拴马结,让他再扭!

  头陀一手撑住地面,身体倒立过来,手指一弹,猛然拔起尺许,接着「呼」的一声从上面飞出,程宗扬这才看到他黑乎乎的赤足一前一后夹住竹杖,朝自己肩头刺来。程宗扬躲闪不及,肩上血花飞溅,肩膀生生被竹杖刺穿,浑身的经脉都为之痉挛,他手掌一松,珊瑚匕首锵然落地。

  头陀身体陀螺般一转,翻身站起,然后一手扯开他的衣袖,从里面取出琉璃天珠,一手鹰爪般朝他喉咙抓来。

  手臂抬起时,头陀肩上的褡裢随之扬起,露出背面一个小小的图案,圆圆的脑袋,圆圆的眼睛,圆圆的鼻子,还有圆圆的手——虽然画得不是很标准,但那图案自己不是一般的熟悉。

  背包中有物一热,像是有东西要冲出来。程宗扬顾不上理会,他心头狂震,失声道:「阿姬曼!」

  几根手指停在他喉咙上,微一用力就能捏碎他的喉骨。

  背包中的物体逐渐收敛热度,那头陀凹陷的深目闪过一道光芒,然后把褡裢上的图案递到他面前,生硬地说道:「神像,谁?」

  程宗扬咽了口吐沫,「多啦A梦。」

  头陀松开手,从褡裢中取出一团草枝,塞到口中嚼着,一直嚼到汁液横流,然后吐出来揉成一团,按到程宗扬肩上。如果有选择,程宗扬很想把这团脏兮兮的乱草塞回他嘴里,让他咽下去。

  那头陀盘膝坐下,念了一段经文。程宗扬也听不懂,只觉得伤口又胀又麻,脑袋昏昏沉沉,直想睡去。

  「哞……」

  耳边传来一声梵唱,程宗扬身体一震,脑海恢复清明。

  头陀一手指着自己,慢慢道:「实叉难陀。」

  这孙子的名字够怪的,程宗扬也指着自己,「程宗扬。」

  实叉难陀华言说得并不流利,慢慢说了半晌,程宗扬才知道他是外道出身,为佛祖所感,投入那烂陀寺。五天竺之乱,他随僧众迁至耽摩。一年前,阿姬曼回到耽摩,与哥哥重逢。实叉难陀因为修成神通,能从冥冥中获得感知,被派来寻找拯救了阿姬曼的恩人和她失散的母亲。实叉难陀先到的五原城,但程宗扬早已离开,他在五原城一无所获,便根据感应的方位,一路找到苍澜,进了太泉古阵。

  他的神通只是在施展时能感应到目标的方位,因此虽然与程宗扬越走越近,却对面不识,直到程宗扬认出褡裢上的神像,才知道他是自己要找的人。

  程宗扬拿出纸张,用左手拿起炭条,勉强写了几行字,「你带着这封信去建康的临江楼,有人会带你去找拉芝修黎。」

  实叉难陀合掌向他施了一礼,接过书信。即使他有神通在身,想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也非易事。他把书信收入褡裢,然后取出一件物品,递了过来。

  那是一只黄金制成的多啦A梦,黑钻作成眼睛,面部和圆手是银制的,珠光宝气,华贵无比,但头上多了一只红宝石制成的花朵,肚子上的口袋换成一颗晶莹的明珠,倒像是个女版的多啦A梦,让程宗扬想起阿姬曼婀娜的身姿。

  接着实叉难陀又递来那颗琉璃天珠。程宗扬没有接,问道:「听说大师得了一只佛祖舍利?」

  实叉难陀点点头,他抬起手臂,用一柄尖刀割开皮肤,然后手指伸进伤口,从血肉中取出一截指骨大小的物体。

  「佛指舍利。」

  程宗扬不由苦笑。他已经看出来,那颗琉璃天珠放在自己手里只会招祸。他本来想商量商量,用琉璃天珠换实叉难陀的佛祖舍利。可这和尚竟然把舍利放在臂中——光看这决心,自己也不用开口了。

  那枚舍利虽然是从血肉中取出,却没有沾上半点血迹,黑暗中散发出七彩的光华,一看便是难得的重宝。

  程宗扬诚心诚意地说道:「恭喜大师。」

  实叉难陀收起舍利,合什还礼,然后道:「公主说,她每日都在神前为你祈福,并许下心愿,冀求能与你重逢。」

  说完,实叉难陀扶着竹杖悄然走远。

  得知阿姬曼回到耽摩,程宗扬也放下一桩心事。不知她在耽摩过得可好?

  程宗扬坐在黑暗中,一手握着那只黄金制成的多啦A梦,拨了拨它肚脐上那颗明珠,不禁微笑起来。

  良久,程宗扬勉强站起身,自己本来伤的是左肩,现在右肩伤势更重,只好左手打开手电筒。

  刚走几步,就看到一个熟人。刚才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莫如霖这会儿老老实实躺在地上,死鱼一样两眼翻白,昏迷不醒。

  程宗扬抬起手电筒,只见一个精灵般美貌的少女坐在半空中,她手肘支着膝盖,紫色的衣袖滑下半截,露出雪白的手臂,小手托着光润如玉的下巴,正笑吟吟看着自己。

  少女红唇轻绽,「大笨瓜。」

  「死丫头!你怎么在这里?」

  「程头儿,有人天天为你祈福呢。」

  「死丫头,你一直跟着我……不对!是跟着他吧?又打什么鬼主意呢?藏这么久,连面都不露。」

  「刚才人好多。」

  小紫说得若无其事,程宗扬心里却是一痛。虽然大家都认为小紫是岳鸟人的遗腹女,但程宗扬知道,小紫的生父其实还是个未解开的谜。这一点,小紫自己也心知肚明。她一直跟着莫如霖,却直到此时才露面,显然不愿把自己母亲不检点的一面公之于众。至于她本人,恐怕也不像表面显露的那么若无其事。

  程宗扬看了看莫如霖,「不会就把他扔在这儿吧?怎么办?」

  小紫道:「你陪我。」

  「好。」

  小紫嫣然一笑,然后跳了下来。

  程宗扬这才发现她是坐在那辆九天玄兽的车头上,庞大的车体怪兽般蹲伏在黑暗中,黑色的车身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九天玄兽的后备厢面积比一张床还大,莫五那样的胖子,再塞几个也不占地方。程宗扬把他往里面一扔,「呯」的合上厢盖,然后过来准备坐他的驾驶席。

  小紫笑道:「程头儿受伤了,要坐后面。」

  程宗扬也不逞强,自己右臂几乎抬都抬不起来,刚才和实叉难陀又打了那么久,左肩的伤口也有恶化的趋势。勉强驾驶,不定会出什么乱子。至于小紫,自己一点都不怀疑这丫头驾驶的技术。

  程宗扬伸手去拉车门,「卡」的一声,车门从里面打开,门内露出一条白生生的手臂,一个女子柔声道:「主子。」

                第八章

  汽车在黑暗中无声的行驶着,小紫没有打开车灯,外面的黑暗在她眼中仿佛不存在一般。相比之下,车内并不黑暗,那些不知名的设备亮着微光,以程宗扬的目力已经足够。

  车身仿佛在水面滑行一样,没有丝毫震动。庞大的车体像房车一样宽敞,柔软的座椅又宽又大,舒适无比。

  程宗扬半躺在座椅上,笑道:「我还以为你把她们扔在那儿不管了呢。」

  小紫一手按着方向盘,两眼目视前方,轻笑道:「人家好忙的。要不是正好路过,才不会理她们。」

  「何帮主见我的时候还摆架子呢,这才几个时辰,跟换了个人似的——我就说嘛,还是得紫妈妈来教。」

  何漪莲脸上微微一红。

  「人家才没有教。她们两个都是被人调教过的,好懂事呢。」

  小紫轻笑道:「程头儿想不想试试?」

  「那还用说?来吧!」

  程宗扬身边依偎着两具白生生的胴体,何漪莲和尹馥兰一左一右挨着主人,光洁的身子赤条条一丝不挂。听到吩咐,四只玉手同时伸来,帮主人解开衣物。

  接着尹馥兰俯下身,柔软而湿润的红唇含住主人的阳具,温柔地吞吐起来。

  自从进入太泉古阵,心头就紧绷到现在,加上刚才一连串的激战,程宗扬就是铁打的,也不禁身心俱疲。这会儿沉浸在温柔乡中,刚才血腥的厮杀都仿佛远去,只剩下眼前活色生香的肉体。

  这是一笔交易,自己给她们提供安全和庇护,她们付出的代价仅仅是肉体。

  这样的交易双方都不吃亏,只不过她们没有单方面解约的权力。

  尹馥兰侧着身子趴在主人腿间,丰满的双乳贴在主人肌肉分明的小腹上,仿佛一对柔软的雪球来回滑动着。她中了行淫兽的淫毒,神智受创,这会儿闻到主人身上浓郁的雄性气息,已经饥渴多日的肉体立刻生出反应。她半眯着水汪汪的双眼,红艳的唇瓣包裹着阳具,以一种急切的姿态吞吐着。那具丰腴的肉体本能地来回扭动,仿佛一条光溜溜的白蛇,展露出诱人的曲线。

  何漪莲伏在尹馥兰腰上,含笑看了主人一眼,然后双手抱着她白生生的雪臀往两边一分。程宗扬只觉眼前一亮,那团丰腻的雪肉腻脂般滑开,将光润的臀沟呈现在眼前。白花花雪臀间,那个熟艳美妇下体的秘境整个绽露出来。

  何漪莲手指缓缓用力,那只雪白的大屁股越张越开,臀沟完全敞露,红艳的阴唇圆圆张开,露出里面一只湿润红嫩的肉孔,带着湿淋淋的光泽在美妙的玉户间一缩一缩,淫艳无比。何漪莲玉指拨开美妇的秘处,淫艳的花唇软软滑动着,一串淫液随之淌落。

  何漪莲手指拨弄着,待尹馥兰下体完全湿透,手一松,被整个掰开的臀肉随即合拢,浑圆肥美的雪臀不停抖动着,仿佛一只充满弹性的雪球,臀间溅起一片湿痕。

  「兰奴,爬过来。」

  在何漪莲的吩咐下,尹馥兰爬到程宗扬腿间,背对着主人伏下身子,像驯服的雌兽一样,将雪白的大屁股耸翘起来,对着主人怒涨的阳具。

  何漪莲一手剥开尹馥兰的性器,一手扶着程宗扬的阳具,顶住那只湿腻的穴口,笑道:「这贱奴是个天生的淫材儿,让她在上面摇屁股,好叫主子受用。」

  程宗扬半躺在座椅上,何漪莲在尹馥兰肩头一推,那只美穴对着阳具坐下,「叽咛」一声,粗大的阳具滑进一半,将蜜穴塞得满满的。阳具初入时,蜜穴还有些狭窄,尹馥兰扭动着屁股,嘴里不住发出低低的浪叫,一点一点将肉棒纳入体内。湿腻的蜜穴蠕动着,一直到阳具整个插入穴内,美妇才翘着雪臀,用力套弄起来。

  何漪莲抱着尹馥兰的屁股,让主人观赏阳具在淫穴中进出的艳态。程宗扬抬起左手,勾了勾手指。何漪莲摇晃着一双雪乳爬过来,一手掠起发丝,露出娇艳的面孔,然后俯下头,红唇微分,将香舌送到主人口中。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亲吻着她的唇舌,良久才松开嘴,笑道:「你那会儿都被紫妈妈下了禁制,还装得一脸傲气。那副外强中干的样子,我看着就想干你。」

  何漪莲讪讪道:「奴婢那时还不知道是主子。」

  「我说了你信吗?」

  程宗扬笑道:「你多半还在肚子里笑话我,觉得我是个不知道占便宜的傻瓜吧?」

  何漪莲道:「奴婢那时虽然不认得主子,但知道主子是个好人。」

  「那你可看错了……」

  程宗扬坏笑着把她横抱在胸前,一手伸到她腿间。

  与尹馥兰的妖娆风情相比,何漪莲少了几分媚艳,多了几分端庄,性器也不像尹馥兰那样丰隆肥厚,淫态横生,而是一条柔润的细线,微微隆起,握在手中柔腻动人。

  手指拨开花唇,没入柔润的蜜腔,只拨弄两下,何漪莲玉颊便一片酡红,双腿不由自主地并紧,身体随着他指尖的动作不住颤抖。

  尹馥兰伏在座椅上,那只雪白的大屁股用力耸动着,来回套弄主人的阳具。

  何漪莲与她并肩伏在一起,两手抱着雪臀,那只娇艳的蜜穴敞露着,在主人的指下淫水四溢。

  忽然尹馥兰身体一颤,丰满的雪臀战栗着,穴内传来阵阵抽动。

  「啵」的一声,阳具从湿透的蜜穴中拔出,湿淋淋昂在面前,没有一丝软化的迹象。

  程宗扬笑道:「莲奴,该你了。」

  何漪莲面色绯红地扶着阳具,缓缓坐下。不多时,车内又响起柔媚的低叫,流露出无边春色。……

  「怎么还没醒?」

  莫如霖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黑暗。错愕了一下,莫如霖叫道:「好汉!饶命啊!」

  程宗扬心下佩服,这家伙变色龙一样,能软能硬,能黑能白,该当大爷的时候派头十足,说装孙子就装孙子,一点都不含糊,真不愧是老江湖。

  程宗扬朝他头上拍了一记,恶狠狠道:「叫什么叫!」

  程宗扬口气虽然凶恶,下手却极有分寸——万一这家伙真是小紫的亲爹呢?

  就算小紫没打算给他面子,自己也不好真打,算是给死丫头积点德吧。

  莫如霖脑袋上戴着一只头套,目不视物,但他一下就听出程宗扬的声音,连忙道:「小兄弟!误会啊!」

  「都这时候,还不说实话?要不先放你二斤血,咱们再聊?」

  程宗扬也不知道想让他说什么实话,但这样诈唬一句总是没错。

  果然这家伙心里有鬼,一听程宗扬逼问,连忙道:「我说!我说!那些珠宝小的一直小心守着,连睡觉都睁着眼啊!可是没想到一觉醒来,会丢了个干干净净……真不是小的私吞了啊!」

  程宗扬一听有门儿,装作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道:「既然不是你私吞了,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这么多年连个招呼都没跟我们打,你是怕什么呢?」

  「大兄弟,没人证没物证,这事儿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那天丢了珠宝,小的哭了一宿,觉得对不起岳帅,对不起兄弟们,弄出这么大的漏子,本来我是打算一死了之的……」

  莫如霖嚎啕两声,「我胆小!我没用!脖子都伸到绳套里了,正准备要踢椅子,我他妈尿裤子了!后来小的想,就当我死了吧,我跑到个没人的地方,一辈子都不回六朝。要真是我吞了珠宝,到哪儿不能享福啊?至于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吃苦吗?」

  「我瞧你过得还挺滋润嘛。」

  程宗扬口气冰冷地说道:「栖凤院是拿岳帅的珠宝建的吧?」

  「真不是啊!大兄弟!」

  「那是你自己建的?挺本事啊。自己凭什么能建这么气派的院子?」

  「小的把外姓人召集起来,给人当向导、带路、捡宝贝、贩东西……什么都干,拼血拚命这么多年才把栖凤院建起来。」

  程宗扬看了小紫一眼,小紫微微摇头。程宗扬继续往下问道:「说得轻巧,你浑身没二两力气,凭什么让那些外姓人听你的?」

  「大兄弟,你是不知道,我来的时候,镇上的外姓人过得那个惨啊,男的卖命,女的卖身,两样都没有,只好在街上要饭,天天被本地人欺负。」

  程宗扬一听这不胡扯吗?「怎么可能?外姓人那么多有头有脸的,还能让本地人欺负了?他们不欺负本地人就是好的吧。」

  「镇上的外姓人现在看着还算光鲜,以前可不这样。」

  莫如霖道:「那些外姓人都是中过诅咒的,只要中过诅咒,这人就算废了。平常待着不动,修为都往下降,沾上雾障降得更快。不出一年,就跟平常人差不多。若是在外面有亲朋好友还能多支撑几年,可苍澜远在天边,谁走一趟都不容易。以前有个什么门派的大小姐,家里看得宝贝似的,结果来一趟中了诅咒,出不去了。家里派了好几个人守着,可谁愿意一辈子待在这鬼地方?不出两年,跑的跑死的死,连带着门派也伤了元气。后来断了音讯,没几日就投水自尽了。」

  「你说中了诅咒,不出一年就变成废人,宋三他们在这儿不止一年了吧?」

  「大兄弟刚才不是问那些外姓人为什么听我的吗?要说这还是岳帅的恩德。小的以前听岳帅说过,太泉古阵的诅咒虽然解不开,但如果能在镇上找到温泉,说不定能缓解。小的运气好,挖了半年,终于找到一眼。一试,还真是这样。虽然不能治本,好歹不会像以前一样变成废人。」

  「那些外姓人都是掉过级的?」

  「可不是嘛。运气好的掉个一级,差的掉了个两三级,没温泉的时候,再强的高手到最后也都废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连本地人都不如。你别看现在有温泉,可一般人中了诅咒都不信邪,等吃几次苦头知道厉害,那修为也降得差不多了。」

  程宗扬这才明白那些外姓人为什么修为差参不齐。莫如霖身边那几名护卫,多半以前都是成名的高手,可惜被关在苍澜这笼子里面,只能苟延残喘。

  程宗扬冷笑道:「还不说实话?」

  莫如霖道:「小的没有一句虚言,敢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外姓人既然用过温泉,都知道这是好东西,还不把温泉抢了,凭什么听你你一个外人的?」

  「大兄弟果然高明!一下问到点子上了。」

  莫如霖先拍了记马屁,然后道:「当初为这温泉,闹出好几条人命,要不是有几个人护着,连我也被他们杀了。温泉就一眼,外姓人可有好几百,没捞着的渐渐都凑到我这里来了。我呢,想出几条章程让大伙儿照着做。谁该干什么活,该做什么事,都分配停当,算是把规矩立下来,大伙儿抱成团,彼此有个照应。」

  莫如霖絮絮叨叨说道:「那帮占了温泉的也没捞着什么便宜,天天内讧,后来见我们这边干得有声有色,就都投了过来。我这人没什么本事,但在岳帅门下待了几年,跟着朝里的官们学了些派头,而且行事公正,办事也算有章法。就这么一来二去,镇上的外姓人都服气我,推我当个首领。」

  「你们现在修为也控制住了,人也抱成一团了,怎么不干脆把镇子占了?」

  莫如霖长叹一声,「哪儿有这么容易啊。以前有一个大魔头,据说是第七级归元境的,中了诅咒出不去,就准备把镇子占了。结果镇上的本地人全跑了,不出两个月,那大魔头就活活饿死了。别看我们现在有点体面,可还是在本地人手底下讨饭吃。好在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世上哪儿都有坏人,也都有好人。只要井水不犯河水,本地人也不随便欺负咱们。」

  「说得好听,人心都是肉长的——本地人不来欺负,你们自己欺负起自己人来倒是有一套啊。那些水果妹都是自己愿意的?」

  莫如霖苦笑道:「兄弟,不妨跟你明说了吧。中了诅咒,这人就不是人了,男的女的都不会再生养。本地人有成家立业的,外姓人过了今天没明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大伙儿都是乱着来,就图一乐。这也是外姓人的规矩。有些新来的不懂,拿矫拿样的,咱们外姓人最看不惯这个,也不惯着这号人。甭管什么夫人小姐,天女仙子,不打算活的不提,只要想在镇上活下去,都是这么过的。」

  程宗扬半晌都没有开口。他没有道德癖,也更能理解外姓人的生存状态。失去生育能力,家庭对外姓人没有任何意义,贞操也失去基本的载体。而在生存的巨大压力下,性成了唯一的娱乐,没有节制的滥交根本不足为奇,相反,坚守贞洁,拒绝滥交,才是外姓人眼中最大的不道德。

  「弄丢那批珠宝,我这些年心里一直跟扎了根刺似的,想起来我就难受。」

  莫如霖呼了口气,「不是我莫五这会儿怕死说好听话——这几年有点好东西我都收起来,就想着有一天能把东西补齐,好还给岳帅。」

  程宗扬看了看小紫,开口道:「只有珠宝吗?」

  莫如霖一怔,「啊?」

  「我们去了南荒,找到一个人。」

  程宗扬慢慢道:「碧姬。」

  莫如霖浑身一僵,然后哆嗦起来。

  程宗扬道:「你说吧,我听着。」

  「兄弟,真怨不得我啊……」

  莫如霖带着哭腔道:「那娘儿们活活就是个妖精,是她先勾引我的。小的给岳帅办事,往内宅去过几次,那娘儿们每次见着我都给我抛媚眼。我该死!我不是人!我被猪油蒙了心!说了几次话,就被她勾搭上了……那娘儿们就是个娼妇!每次上床都问我要东西。」

  小紫眉眼间原本时常流露的狡黠笑意消失无踪。那张精致的面孔平静得仿佛一尊玉雕。程宗扬朝莫五脸部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抽了一记,喝道:「少扯这些有的没的!往下说!」

  「是!是!岳帅当年安排后事,把珠宝交给小的,让小的带着碧姬去明州安置,那批珠宝就是信物。结果半路上珠宝丢了,小的只好把碧姬送到一个认识的商人家里……」

  「你为什么不带她走?」

  莫如霖苦笑道:「我不是没钱了吗?那娘儿们又要好吃的,又要好衣裳,又要好首饰……我哪儿养得起啊。」

  沉默片刻,程宗扬沉声道:「你不知道她怀孕了吗?」

  莫如霖身体一抖,没有作声。

  程宗扬俯到他耳边,低声道:「那个孩子是谁的?」

  莫如霖吞吞吐吐道:「岳……岳帅……」

  「那岳帅会不知道她怀孕了?」

  「我带她出府没几日,她肚子大了起来,找来大夫才知道已经三个月了。后来我一问,那娘儿们是碧什么族的,压根就没癸水,自己有了身子都不知道。算算日子,那孩子八成……不!肯定就是岳帅的。」

  「那你为什么不等她把孩子生下来?」

  莫如霖迟疑了一下,没有作声。

  「你知道她有身孕,还任由岳帅子嗣流落在外?」

  莫如霖呼吸渐渐粗重。

  程宗扬森然道:「还不说实话?」

  莫如霖心一横,叫道:「那娘儿们就是个白痴!连孩子是谁的她都不知道!有这种娘,生下来的娃也是个白痴!兄弟,我今天话放这儿了!别的事我对不起岳帅,但这事儿我一辈子都不后悔。岳帅一世英雄,生下白痴孩儿,白白丢岳帅的脸!我是心不狠,要不我就把那娘儿们给掐死了,祸害啊……」

  程宗扬「呯」的一拳打在莫如霖耳后,莫如霖头一歪,叫嚷声戛然而止。

  小紫苍白的面孔慢慢浮现出两片红晕,然后轻笑道:「程头儿,他还没说完呢。」

  「算了,别听了。这家伙鬼迷心窍了。」

  「人家想听嘛。」

  小紫摘下莫如霖的头套,轻轻一拍,将他唤醒。

  莫如霖悠悠醒转,他刚才戴着头套,什么都看不见倒也罢了,这会儿睁眼一看,顿时惨叫起来。

  他被一根绳子捆着手脚,挂在栏杆上,身下便是万丈深渊,看一眼就能让人汗毛直竖,阴囊收紧。

  「大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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